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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 by火华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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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百转千回,温柔遣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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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干什么了?”他坐起身来, 仔细看她。
笛秋衣服有点乱, 头发还藏着顽皮的树叶,衣裙上沾了不少泥土, 灰头土脸的,看上去跟遭了难一样, 实在是狼狈。
今天应该没惹他吧, 不然怎么在房间堵人呢?
笛秋绷着小脸, 咬紧下唇,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极了包子。
郁印白挑眉, 道:“在想什么?”
小天道听到他说话, 立刻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讪笑道:“没什么。”
她眼睛眨啊眨, 小脸上写满乖巧。
郁印白今日在她房间等了大半天,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淡淡道:“回答本尊的问题。”
他目光如炬, 震慑力十足。
笛秋咽了咽口水,道:“出去玩了。”
郁印白起身, 来到笛秋跟前。
他身姿欣长, 比笛秋高出半个头, 站在你前面的时候, 有种很强的压迫感。
雪原清淡的味道往鼻子钻, 冷气强势地侵占周围的空间, 冷得笛秋汗毛竖起。
她警惕地望着郁印白,瞳孔放大,宛若惊弓之鸟。
前面和郁印白相处的经验告诉笛秋,郁印白不会轻易靠近别人,一靠近她多是要对她动手。
笛秋瞄了瞄门口的距离,试探性地往后退了半步。
郁印白凤眸眯起,显然对笛秋这举动有些不悦,他勾起唇,笑容妖孽,透着邪肆,话在舌尖打转,终是开了口:“怎么?怕本尊对你对什么?”
“笛秋很弱的,打不过你。”小天道实在是怂。
一声轻笑从唇齿间溢出,郁印白骂了句:“没出息。”
语气是他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小天道瞪了他一眼。
没出息怎么了?
那双圆乎乎的眸子哪里适合瞪人,没有半点威慑力,像是小奶猫轻轻地拍了你一爪,跟挠痒痒差不多。
郁印白眸中泛起涟漪,只见俯下身,抬起手,往笛秋的门面袭来。
笛秋本能地往后闪,忽而头发被揪了一下,她吃痛,捂住自己的头,满眼控诉地望着郁印白。
他究竟对她有多不满,对她脖子下手还不够,现在居然丧心病狂到对她的头发下手了。
那双乌黑的眼眸水雾朦胧的,看的郁印白动作一顿,他说话时带上几分颤抖,道:“怎么?本尊只不过帮你拣个树叶,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拣树叶?
笛秋看到郁印白指尖拈着的树叶,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所以,郁印白刚刚是在帮他拣树叶,这下可真是误会大了。
她面色微囧,抢过他手中的叶子,小声道:“这种小事,你告诉笛秋,自己来就好。”
郁印白见她慌乱的样子,玩心大气,摁住笛秋的肩膀。
冰冷从肩膀上传来,被他按住的地方却仿佛在发烫,这种冰水两重天的感觉让笛秋身体骤然一僵,整个人绷成一条直线。
紧接着,郁印白的俊脸在眼前不断放大,他身上的那种雪原香越来越浓烈,快让她窒息了。
笛秋想躲开,但由于肩膀被按住了,根本无法动弹,也不知郁印白是不是施了法术,她感觉那只手有千斤重。
郁印白侧过头,他呼出的气体打在笛秋的脖颈上,从远处看,两人姿态亲密,宛若交颈的鸳鸯,周身充斥着暧昧。
但作为当事人的笛秋可不会这么认为。
郁印白这是在胁迫她,绝对!
她满是愤懑,咬紧下唇,挺直腰杆,透着一股子韧劲。
郁印白撩开她侧边的头发,把它归拢到身后,动作轻柔,竟是有了几分珍重的意味。
小天道头发顺滑,宛若上好的丝绸,手感极好,她身上有种甜甜的奶香,看来平日没少吃糕点。
郁印白神色一顿,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在郁印白撩头发的时候,身前的人颤抖了一下。
郁印白压住心底的疑问,等头发归拢好,她的脖颈露了出来。
郁印白目光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昨天他掐出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只有浅浅的红印,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药见效这么快的吗?
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猎物上没有他标记的痕迹让他心底的成就感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敛下眸子,压住牙齿的痒意。
不,暂时还不能。
郁印白退开了。
笛秋身体骤然一松,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大反派这是干什么?
就在笛秋疑惑的时候,郁印白有了动作。
只见他拿出一个小盒子,言语中漫不经心,道:“这是药,用来活血化瘀的。”
他把药放在桌子上。
笛秋对上他淡然的目光,问了句:“所以你是来送药的?”
“当然……”
笛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看向他的目光中有几分狐疑。
郁印白是一点也没让笛秋意外,下一秒,他咧嘴一笑,道:“不是,本尊是来看你跑了没。”
“噢噢。”这样合理多了。
笛秋怔怔点头,为了让郁印白没事别往她这跑,她向他保证道:“笛秋答应了,暂时不会离开的。”
“暂时?”郁印白捕捉重点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厉害。
笛秋挣扎几许,最后还是迫于郁印白的淫威下,道了句:“不离开,除非你看厌我了。”
郁印白斜睨她一眼,随后转开了头,仿佛在说“这还差不多。”
真是奇怪。
笛秋歪歪头,望着郁印白出神。
郁印白之前巴不得把她弄死,眼不见的,但现在居然要她待在他身边。
可是她一没财二没色的,没什么可图谋的。
笛秋怎么也想不明白郁印白的转变是因为什么,最后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确实有点毛病的。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郁印白忽然来了一句。
“啊?血腥味?”笛秋立刻闻了闻自己身上,看上去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的样子。
郁印白有点点嫌弃。
笛秋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给宋归帆处理伤口的时候弄到的,但她可不敢说实话,只含糊道:“许是在哪里沾上的吧。”
“没有受伤啊。”郁印白眸光流转。
这血腥味实在和小天道不符。
笛秋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失望,不满地撇撇嘴。
她问:“听说你把寅侈丢到兽谷去了,为什么啊?”
郁印白不知道笛秋为什么提起这一茬,估计是这次出去听到了什么,跑来问他。
不过也是,凭小天道纯良的性子,肯定会觉得他残忍。
“觉得本尊太残忍了?那人说把你丢去喂狗时可是没有半分不忍。”
郁印白语气中多了几分嘲弄之意。
笛秋不懂,她就问句话。
郁印白怎么跟抽了风一样。
笛秋没说话,郁印白心下觉得烦躁,眼中隐隐流露出疯狂之意。
她要为了那不想干的人责备他吗?
这样的话,还真是令人不快。
笛秋沉默一会,偷偷看郁印白,而后道:“笛秋不是这意思。”
郁印白眼中的疯狂忽然凝住了,宛若潮水一般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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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是什么意思?”郁印白看她有几分慌乱, 不疾不徐地问道。
笛秋对上他的眼睛,忽然有片刻失神。
他的眸子是那种狭长的,眼角向内勾, 眼尾外翘, 透着几分狡黠, 很勾人。
往日里他眼中一片死寂,叫人不敢细看, 看一眼就足以让人丧失生的意志。
但是这次里面多了些亮光,弱化了他身上那种丧气, 那双凤眸便显出来了。
这双眼睛, 好好看。
笛秋不免在心底感叹一句, 随后又摇摇头,不对,那可是郁印白, 她怎么能被他迷惑住了呢。
小天道一脸纠结的模样落在郁印白眼中, 他的手指不由得勾起。
笛秋开口道:“没什么, 只是有些想不到你会这样做。”
郁印白不置可否。
“天都黑了, 你是不是该走了?”笛秋随口问了句。
她现在身上实在难受,想洗个澡。
郁印白淡淡扫她一眼, 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道:“你现在的胆子见长啊。”
“不敢不敢。”笛秋回了句。
他倒是没有多加纠缠,一个抬腿, 干脆利落地从窗户离开了, 动作行云流水。
笛秋见他动作, 嘴巴微微张开。
如果让她爬窗离开, 估计是事故吧。
郁印白走了, 笛秋也准备沐浴就寝。
花了些时间, 她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就是头发还是湿的。
她坐在桌前,打算跟道友聊上一会,顺带等头发干。
桌上还摆着郁印白送来的膏药,她托着腮帮子,实在想不出郁印白这行的目的。
昨晚他还掐着她后脖颈威胁她,今天就来送药了,先动手后给礼物,这莫不是传说中的打个棒子给个甜枣。
笛秋咬咬小银牙。
大反派就是一肚子弯弯绕绕,阴晴不定的。
小盒子这种东西只放在面前不打开更是勾的人心痒痒的。
小天道朝着那药盒伸出小手。
是它诱惑笛秋的,笛秋只是好奇才打开看看的,绝对不是原谅郁印白的意思哦。
她拧开了。
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
啪的一声,笛秋脑子里忽然有根弦断了。
这不是她早上起来闻到的味道吗?
郁印白昨天晚上帮她上了药!
明白这中间的关窍之后,笛秋觉得手里的膏药跟个烫手山芋一样。
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笛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郁印白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脖颈上慢慢揉开的情景。
她甩了甩头,努力忽略掉其中的不对劲。
没什么的,不一定是郁印白做的。
至于郁印白私闯她房间的事,在涂药的对比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了,她受到的惊吓远比生气大。
脖颈上的淤青早散的差不多了,笛秋把这药放在旁边,没用。
至于丢掉,她有这想法,但是吧,谁知道大反派会不会因此揪着她小辫子不放,她就没有这样做。
小天道没忘记自己是要做什么。
她拿出通讯玉石,打开阵法。
想想还在她空间里的小一堆金山,笛秋喜滋滋的。
她有钱了,可以买更多礼物送给道友了,连带着今天郁印白带给她的惊吓也冲淡了几分。
通讯玉石亮了。
“道友,晚上好呀。”笛秋按照以往,跟对面的人打招呼。
对面的人回以淡淡的言语。
“晚上好。”
笛秋听到熟悉的声音,所有的烦恼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道友在,真让人安心啊。
“道友,你现在在做什么啊?”笛秋问道。
“刚回,在休息。”郁印白回道。
他的话音中透着几分慵懒,笛秋听了觉得耳朵有点点痒,她摁下手掌,道:“真巧啊,笛秋也正准备休息呢。”
“巧吗?”郁印白问了一句。
若是小天道知道两人半个时辰前刚刚见过恐怕会不这样觉得了吧。
笛秋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倒是认真和他掰扯起来:“道友,你想啊,笛秋所在的小世界和你不是同一个,能做同一件事情更是难得。”
“每次笛秋跟道友聊天,听到道友那声应答的时候总会觉得很安心。”
“因为这样,笛秋总会觉得,不论怎样,道友都会一直在的。”
“道友是笛秋最最重要的人了。”
许是因为见不到人,笛秋说起情话来张口就来,生怕没法表达自己的感情。
直白而热烈。
郁印白听到她的解释,勾唇一笑。
小天道惯会花言巧语。
他忽然起了玩弄的心思,问了句:“那迭北呢?还有气运之子呢?他们对你不重要吗?”
郁印白可还记得笛秋在他面前说起这两人的时候。
“啊?”笛秋疑惑,道友怎么会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去。
能让一向温柔的道友说出这句话,是不是因为自己总在他面前说其他人,所以他才不开心啊?
小天道在猜人心思的方面总是有种格外的质朴。
“那,笛秋说他们都不是你。”笛秋正色,也开始思考这其中的关系,为什么迭北,宋归帆都很好,但她不会这样觉得呢?
“笛秋不会对他们什么都说,但在道友面前是笛秋想什么话都说,这是差别。”
小天道说起话来的声音总是软软的,稍一拖长尾音便像是在撒娇一样,总是能叫人心软几分。
在“白水”面前的笛秋,像只小奶猫,总是黏黏糊糊的,不过这种黏糊不会叫人觉得讨厌罢了。
很少人能拒绝一个人对你无所保留的偏爱。
郁印白望着发亮的通讯玉石,眼底倒影出暖黄的光影。
“我知道了。”
对面传来温润清亮的男声。
笛秋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问道:“道友,笛秋送你的礼物快准备好了,要放在哪里啊?”
笛秋说起送礼物这件事一点也不含糊,话语中还带着几许期待。
郁印白眸子微微眯起。
送个礼物能有这么高兴的吗?
笛秋听到对面沉默了,以为自己提出的事情让道友有些为难了。
也是,在两个世界之间建立一个通道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忙道:“道友,笛秋只是随口问问,这件事不急的。”
“晚些笛秋也好准备更多的礼物。”
笛秋话音刚落,便听到玉石传来的说话声。
“我曾去过你那世界几次,留下过一个阵法,就在巨阳城郊外那颗千年银杏树下。”
“你把东西放在树下即可。”
“银杏树?”
笛秋听完,眼睛一亮。
“原来道友也去过那个地方,这样笛秋也算走过道友走过的路,看过同样的风景了。”
小天道语音拔高几分,话里透着几分兴奋,因为一点小事就能高兴成这样,这换成郁印白,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绪。
笛秋就像清早开放的牵牛花,是很鲜活的存在。
郁印白只点点头,鼻间发出一个音节:“嗯。”
“那好呀。”笛秋欢快的应道。
小天道声音甜软,一抹酥酥麻麻的感觉在郁印白心间颤开,他身体抖了一下。
郁印白问了句:“还要聊天吗?”
笛秋听到他的问话,露齿一笑,眼眸弯起小月牙:“当然要啊,笛秋还有好多事没和道友说呢。”
“你说,我听。”
“嗯嗯,那笛秋说了。”笛秋眸中流露出绚烂的神采,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
“今天笛秋有件很开心的事,那就是……笛秋赚到钱啦。”
郁印白听完,微微挑眉。
他记得笛秋问他赚钱的方法还是在前天,这才过去两天,就赚到钱了。
这行动力倒是让郁印白高看几分。
“那不错。”郁印白应和道。
得到鼓励,笛秋也来了兴致,话就跟倒豆子一样往外:“那是宋归帆给笛秋的谢礼。”
“今天,笛秋按道友说的,去采灵药卖钱,恰巧碰到宋归帆重伤。”
“笛秋是小天道,怎么能不管呢,就帮他治伤……”
笛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过程很详尽,包括她怎么撕开衣服给宋归帆上药那里。
“所以,宋归帆被你看光了?”郁印白眸底神色不明。
笛秋一顿,总觉得他说这话有点不对劲,活像她是个小色鬼一样,她脸上发烫。
“笛秋只是看到了一点上半身。”
小天道反驳道。
郁印白语气染上几分冰冷,道:“那你还挺期待的。”
“笛秋看别人都说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笛秋当然期待啊。”
“笛秋还没有救过谁的命诶。”
笛秋说这话时喜滋滋的,郁印白曲起手指,眼中酝酿着情绪,那张俊脸在亮光下飘渺不定。
修真界那群正派人士最是古板,宋归帆那种更是根子正的,若是被一个姑娘家看到赤身,又是救了他,难保会说出负责之类的话来。
郁印白想到这里,莫名有些不快。
早知如此,就应该杀了他。
“虽然后面没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但宋归帆很是知趣,他问想要什么报答,笛秋说了钱,他就给了笛秋一大笔钱。”
郁印白听完,曲起的手指松开了,就像弹完最后一个音符,那紧绷的琴弦松开了。
他幽幽来了句:“以身相许岂不是更好,那他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笛秋拍了拍脑袋,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不过,她板着小脸,语气有几分严肃:“那不行,做人不能太贪心。”
“钱可以自己赚。”笛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况,笛秋有道友就够了。”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会面对诱惑不动摇,坚定到只许一人以偏爱吗?
郁印白嘴角勾起一定的弧度,那双眸子光华流转,竟比还要那块玉石发出的光还要耀眼。
“记住你说的话,小天道。”
他很期待笛秋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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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改成21:00

小天道脆生生地道了句, 话语中透着几分坚定。
可这世界上若说有什么是变得最快的,恐怕就是人的感情了吧,上一刻还对你浓情蜜意的人, 下一秒可能就恨不得把你置于死地。
郁印白垂下眼睑, 通讯玉石发出的光亮, 打在他眼睛上,留下一片阴影。
他压住心底的情绪, 道: “记住你说的话,小天道。”
笛秋似有几分不解, 她歪歪头, 睫毛扑闪扑闪的, 软乎乎道了句:“笛秋记性很好哒。”
不知是笛秋哪里挑动了郁印白的神经,笑意从他唇齿间溢出,是那种像是狗尾巴草在你手心划过的感觉, 怪酥麻的。
笛秋眸子发亮, 露出一个软和的笑, 小酒窝在她嘴角陷出, 道:“道友,你是不是笑了啊?”
听到这句话, 郁印白嘴角立刻收了起来。
笛秋发觉对面没声音了。
道友没说话了。
没关系, 那就由她来说好了。
“虽然笛秋看不到,但你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笛秋在那自顾自地说道, 因为她知道, 对面的人一定在听。
她也多了几分放肆。
“道友, 笛秋问你一个问题啊, 如果一个向来讨厌你的人突然给你送东西了, 会出于什么原因呢?”
郁印白曲起手指, 敲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后道:“具体说说。”
笛秋抿了抿唇,呼出一口气,放轻声音:“那笛秋就说啦。”
“道友还记得笛秋在迷城好巧不巧碰到郁印白了吗?就在昨晚,他不知道怎么了,捏着后脑勺威胁笛秋,说让笛秋别离开他。”
笛秋遮住嘴巴,压低声音,接着道:“笛秋怀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道友你说,他是不是想通过我来毁掉这个世界啊?”
笛秋眉头拧成一团。
郁印白挑眉,道:“你觉得是这样?”
“当然。”笛秋确定地点点头,“而且,他今天居然来给我送药了。”
“这不就是说书先生说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吗?”
说的煞有其事的。
对于笛秋,郁印白一个举动,便能引起她的怀疑。
郁印白眸光一闪。
小天道警惕性还挺高的。
“既然暂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等时间久了那人自然会表露出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笛秋眼眸一亮。
道友说的对,既然猜不出,那就多等等。
这就是成熟的天道处理事情吗?让小天道受益匪浅。
她本来还纠结要不要离开郁印白,好让他什么阴谋都没办法实施,现在好了,她决定,留在郁印白身边,好监视他。
郁印白肯定想不到。
“感谢道友,笛秋明白了,道友你的脑子真好使,幸好有你在笛秋身边。”
小天道脆生生道,眉目间舒展开来。
郁印白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小天道,有点天真啊。
“能帮到你是我莫大的荣幸。”他道了句。
男子的声音微沉,在寂静的空间中,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撩拨到你。
笛秋有点熏熏然,一股热气冲上脸颊,声音也软了几分,糯叽叽道:“天色这么晚了,道友也该休息了。”
“笛秋就不打扰道友了,夜梦吉祥。”
对面的人回了句:“夜梦吉祥。”
笛秋笑了笑,道:“那笛秋关闭通讯阵法了。”
通许玉石暗了下去。
郁印白轻笑一声,透着几分慵懒。
这次收获还挺大。
那边,笛秋收回通讯玉石,上了床很快进入梦乡,一觉睡到大天亮。
接下来,就是被玉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只听她用娇酥的声音,道:“妹妹,赶紧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小天道被拉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懵的,头顶的呆毛顽强地翘了起来,她睁开温软的眸子,看清玉妩之后,软声软气道:“玉妩姐姐,早啊。”
玉妩见她那小迷糊的样子,漂亮的眼眸弯起,上手捏了捏她的脸,果然,这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在她那张明媚的脸上,藏着几分不舍。
“听说,昨天你在房间待了一天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若是叫你在我这城主府生了病,那便是我的罪过了。”
笛秋缓缓摇头,头顶的呆毛也跟着晃来晃去的。
“没有,笛秋身体很好,昨天只是不想出门罢了。”
“哦~”玉妩忽然想起什么了,“是因为前天晚上你脖子上的伤吗?怕出去叫人看了被笑话。”
笛秋见玉妩帮自己找好借口了,便点了点头,同时在心底默默道了句抱歉。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她只能撒谎了。
“那人真不是东西,居然对你下这么重手。”
玉妩在旁边骂着。
笛秋附和地点点头:“就是就是。”
对,郁印白就是这么没良心。
玉妩的声音忽然听了。
她转过头,看到笛秋坐在旁边,那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忽然哑火了。
“好呀,你刚刚是不是在看姐姐的笑话?”
笛秋摇摇头,道:“没有呢,姐姐骂起人来都那么好看。”
玉妩噗嗤一笑,话语中多了几分宠溺,道:“好了,快起来吧,今天姐姐还要请你帮我做件事情呢。”
“郁印白那人阴晴不定的,你怎么就惹到他了呢?”
笛秋嘟囔道:“谁知道呢?”
“也是。”玉妩粲然一笑。
郁印白对她见过最危险的男人,没有之一。
她话音一转,转而看向笛秋脖子上,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没好的话,姐姐这里有药膏,正好帮你揉揉。”
“已经好全了。”她将领口往下拉,刚好玉妩可以看到,上面白皙一片,没有任何痕迹。
玉妩有些惊讶,抿唇一笑:“你这伤倒是好得快。”
这伤实际上是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好得差不多了。
笛秋眨了眨眼睛,道:“应该是涂了药所以才好的快。”
“噢,看来这药还不错。”玉妩便没有再过问了。
“走啦,起床吧,待会姐姐还要让你帮我个小忙。”
什么忙她居然能帮?
笛秋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刚想梳个发髻,便被玉妩打断了。
“这头发待会姐姐帮你弄。”
笛秋跟着玉妩走,等站在梳妆镜前,台面上摆满了各种眉笔,粉扑,胭脂。
她明白了,玉妩说的帮忙是什么了。
“坐吧,今天姐姐帮你画个妆。”
估计很少人知道,迷城城主玉妩有上妆的这个爱好。
至于为什么选择笛秋,是因为平日见多了成熟妩媚,所以想改改胃口,而笛秋恰好是相反的那一种。
笛秋刚坐下,便对上了玉妩那双发亮的眸子,她打了个哆嗦,现在的玉妩姐姐好像有点点可怕啊。
玉妩拿起工具,便着手开始化妆了,眉目间认真,有种别样的风采。
笛秋问道:“姐姐很喜欢上妆吗?”
“喜欢,女为悦己者容,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呢,能把别人变得好看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不时时刻刻做这件事呢?”笛秋不明白,也就问了。
“因为我是一城之主,即使有喜好,那也应该先做好一个城主,再去谈喜好。”
玉妩的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笛秋听了有几分不适应。
玉妩也意识到不对,她俏皮地朝笛秋眨眨眼睛,那张明艳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女的娇俏,道:“妹妹,这个秘密只你我知道,可不许告诉别人哦。”
即使是城主,好像也不是那么肆意妄为。
笛秋心底有根弦被触动了一下。
她回想自己最近所做的事,自己好像有点太懈怠了。
她作为天道,应该要维护小世界稳定,首要任务便是找出郁印白的弱点,削弱他的力量。
可是,动不动就掐人脖子的郁印白好可怕啊(?ó﹏ò?)。
笛秋一想到他那冰冷的手掌搭在自己脖颈上,身体忍不住颤抖。
一心在想自己事情的笛秋没注意到,玉妩脸色不太好,原本纷乱的眼神渐渐转变为坚定。
“妹妹,姐姐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啊?”笛秋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魔尊今日传了信来,邀你去他府上住。”
笛秋听完这消息,瞬间张大了嘴巴,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妹妹保重。”玉妩在旁边看着笛秋,语气中有几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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