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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 by火华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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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干活都干得没有丝毫怨言啊?看上去真的很好欺负诶。好想把这人给养在身边啊,光那张脸只是看看也挺好的。
郁印白看到笛秋那呆愣愣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浓,像只蛊惑人心的恶魔。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痴迷的样子不反感,反倒很好玩,原来小天道喜欢这样的啊。
或许,引神堕落会更好玩。
他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玩的想法,努力压住心底的邪气。
笛秋心里的小昏君又冒了出来,等看到他眸子里的清正,猛然反应过来,恨不得变成猫窝起来。
罪过啊罪过,远古的洪荒神,请原谅她居然有这种邪念。
还没等郁印白欣赏够笛秋眼中的痴迷便消失了,只见她露出甜甜的笑,嘴角还有两个小酒窝,明媚得像个小太阳:“多谢白道友啦。”
郁印白藏住眼底的失落,开始破解阵法。
笛秋待在原地,看郁印白动作。
郁印白真要破这种阵法,只是挥挥手的事,但是,总得在小天道面前装装样子不是吗?
他在周围转了一圈,才慢慢确定这聚阴阵的阵眼。
好久没用这么繁琐的方法破阵了,他都快忘了怎么做,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最后那一下。
“咻~”的一声,阴气散去,这聚灵阵算是彻底破了,月光洒下,正应了那句“庭下如积水空明”。
周围没有那么冷了,身体在慢慢回温。
接下来,便是守株待兔了,等那布阵之人出来。
笛秋往郁印白那边靠拢,以便能应对之后的情况。
在月色之中,她笑着朝他走过来。
郁印白看清她的动作,嘴角噙笑。
今晚的月色当真是美极了,在银色的光辉落在小天道脸上,宛若披上一层鲛人纱,那双杏眸在朦胧之中满是神秘感。
郁印白手指微动,心里痒痒的,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他低垂眼睑,掩住眸底的情绪。
她等得有点无聊,同郁印白唠起嗑来。
“白道友,你说那些鬼会不是也是那人捉的?”
笛秋也只不过问问,实则心底早已有了答案。
“看样子是的,若是如此,仙子该如何?”郁印白捻了捻袖子,随后想起那道魔符,心底莫名有点慌。
“自然是将那人绳之以法。”笛秋答得干脆。
倒是小天道的风格。
郁印白也没有那么慌了,抬头望了眼天上,道:“今晚的月亮很漂亮。”
“嗯。”笛秋也看到了。
就是不知道道友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第一次和仙子赏月,这份记忆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郁印白这么说道。
笛秋脱口而出:“怎么会?以后肯定会有更美好的记忆。”
“或许吧。”郁印白的声音很轻,似乎下一秒就能飘散在空中。
还真是可怜的孩子。
笛秋听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伤心。
“等这件事了了,仙子打算做些什么?”
“酌溪的酒天下闻名,我一定要好好尝尝,还要去找一个人。”把簪子送给他。
笛秋在心底默默补充了一句。
这一百个风车估计是完不成了,也不知道道友会不会怪她。
郁印白望了笛秋一眼,黏腻阴冷,像条毒蛇。
笛秋浑身一激灵,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就像她面对的是大反派。
这时有了动静,窸窸窣窣的,有人来了。
打断了笛秋的思绪,她往声音的来处看去,就在不远处,一个墓碑打开了。
这……这不会是诈尸了吧?
笛秋惊讶得眼睛都圆了,生怕错过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这人居然是从墓穴中爬出来的。
难怪城中没有发现踪迹,藏得还真够深的。
她往郁印白身后躲了躲。
意识到她这一举动,郁印白嘴角牵起浅淡的弧度。
来人实力弱,估计只是一个小喽啰,三下两除二便解决掉了。
两人下了密道,经过狭长的甬道后,视线开阔起来。
在他们眼前的是石头砌起的高台,四个角上束着锁链,锁链上黑气萦绕,看上去阴森恐怖。
祭台上浓雾一片,她看到了里面的桑静姝。
祭魂阵,以生魂铸阴灵,上古邪术。
郁印白一眼便看出来了这是什么,笛秋作为天道,也知晓得一清二楚,正因为知道,她更生气。
真是可恶,敢弄出这等违背天理的邪术怎么天雷没把那人劈死。
但碍于现在的身份,两人皆装作不知的样子。
慌乱的脚步声传来,笛秋瞬间警惕起来,郁印白手心翻转,风刃在手中成型。
等那来人靠近,笛秋惊喜到了,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蝶和宋归帆。
他们找了过来,不仅如此,宋归帆背上还驮了个什么东西,凭气息来看,应该是妖。
两人都有些狼狈,估计是刚逃出来的。
“钟师妹,白仙友?”南宫蝶此时看到两人,颇有种大喜过望的样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
等靠近了,笛秋发现这青鸾羽妖身上有天雷的气息,她稍微想一想便明白了。
难怪这雷没把人劈死,是被人嫁接到了那妖身上。
“长话短说,有人要用邪术炼鬼魂,这妖是被拉去挡天雷的,借此来蒙蔽天道。”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南宫蝶拍了拍身上的灰,眉间朱砂耀眼夺目,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宋归帆把背上的青鸾羽妖放在地上,周身气质清正,即使现在的狼狈也不损他半分容貌。
目光再扫过地上的青鸾羽妖,这妖虽然身上覆盖一层黑色,即坏的因果,但是气息是干净的,说明他并未作恶。
即使那是青鸾羽妖,他们也没有并没有因为对妖痛下杀手,反倒施以援手,不凭一时武断做事,反倒讲究证据。
笛秋满意点头,甚感欣慰,有种看崽崽长大的感觉。
她答道:“同你们差不多,追查鬼魂便找到了这里。“
郁印白眯了眯眸子,对这两人的出现并不是很欢迎。
宋归帆也看到了郁印白,蹙起眉头,似乎也并不是很想看他出现在这里。
因为心里有这种想法,他又觉得愧疚,不停在劝说自己:这人也没做什么惹人生厌的事,他不应该这样想。
若是他知道这人是郁印白,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幕后主使,是魔修。”宋归帆补了一句。
宋归帆话音刚落,就听一大片的脚步,他们被包围了。
他很快做了决策,“这妖,就麻,烦钟师妹照看了。”
“南宫师姐,白仙友,我们去迎敌,竭力绞杀布阵之人。”
他提出的安排并没有异议。
宋归帆,南宫蝶,白流月的修为都到了元婴,笛秋修为最弱,才金丹中期,由她来照看比较合适。
而这阵法暂时没人能解开,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先杀了那布阵之人。
“真是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居敢阻挠魔尊大计。”领头的人黑袍从头遮到尾,气息斑驳,鬼气魔气混杂,右手虎口处有一块红斑,是这人没跑了。
他一挥手,大喝道:“来人,把这些人都杀了。”
郁印白看向那黑袍,眼神冰冷,像是在看死人一样。
这人打着魔尊的旗号还真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
他目光落在笛秋身上,见她神色淡淡,也不知道心底怎么的,就是有些着急,想快点把这些人解决完。
宋归帆眼神波动了一下,随后又稳下心神来,握紧手中的剑。
显然,郁印白确实带给他不小的心里阴影。
南宫蝶则是抬起眸,看上去丝毫没受印象,提剑冲了上去。
两人都冲上去了,郁印白在地上捡了几块石头,加入打斗中,若不是要隐藏实力,他早就将这人给杀了。
黑袍是元婴巅峰的修为,要解决起来还是有点困难,宋归帆和南宫蝶应对得很吃力。
郁印白在周围游走,一直在解决些小喽啰,时不时见缝插针地给黑袍补上一招,阴得很。
黑袍死活都想不明白,他明明快杀掉那两个人了,但总会差一点。
他那双眼睛越来越红,手上的招式越发凌厉起来,有种慌不择路的感觉。
余光中,他看到了笛秋,一个俯身冲了过去。
笛秋还真没想到,自己明明躲这么远了,还能被人给盯上。
郁印白看着黑袍往笛秋那个方向冲,眼底浮现出红血丝,体内嗜血的本性既隐隐有些压不住了。
手中一个石子飞出去,把人打偏了。
南宫蝶和宋归帆见状立刻缠斗了上去,一副势必要把人打死才罢休的架势。
“尔等宵小,既敢妄图伤我同门!”南宫蝶剑指黑袍,衣袂翻飞。
宋归帆没有那么多话,面上表情凛冽,如利刃出鞘,拎着剑往前冲,不停攻击。
郁印白径直来到笛秋身前,看她完好,心中升起一丝庆幸。
还好,这回救下了她。
“你没事吧?”
笛秋看得真切,自是知道这人是郁印白打偏的,看他奋力冲过来的样子,笛秋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没事。”
郁印白看她咧着大白牙笑,傻得不行,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笛秋问:“你不去帮他们?”
“他们也不需要,去了反倒碍事,不如在这陪你。”
郁印白不是个多善良的人,能出手已经是极致了。
笛秋心中淌过一片暖流。
白道友真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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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三人缠斗, 衣袂翻飞,只见残影。
山石砰然倒塌,笛秋站在波及不到的区域, 忍不住惊呼一声, 看得目不转睛。
身受重伤且还在昏迷之中的羽妖被放在旁边, 若不是还有一口气,差点都以为他死了。
笛秋将他放好之后, 也没怎么管他,专注地看着宋归帆他们打斗。
宋归帆修为虽差点, 但他剑术超绝, 手中的剑也并非灵剑。
一个元婴中期和元婴初期能把一个元婴巅峰逼到如此已经算是十分厉害了。
不愧是气运之子。
笛秋越看越满意。
若是她没记错, 宋归帆还有只契约灵兽白虎,现在倒是没见它出来。
就在笛秋以为他们一定能解决这个黑袍的时候,变故突生, 宋归帆被一掌拍入阵法之中。
于此同时, 黑袍也被宋归帆刺到要害, 整个人往下坠, 南宫蝶咬牙,还是决定先将黑袍捉住, 攻击越发迅猛, 跟不要命一样。
黑袍被废去元婴,南宫蝶也因为力竭从空中直直掉落。
笛秋赶紧去接人, 虽然她实力“弱”, 接人还是稳稳当当的。
南宫蝶身上满是伤口, 晕倒之前还不忘叮嘱:“快……快去救宋师弟。”
这下好了, 除了青鸾羽妖, 又多了南宫蝶这个伤号, 对了,别把黑袍忘记了。
“白道友,快把坏人给绑了,别让他跑了。”
被小天道使唤了,郁印白没说什么,乖乖干活。
看着黑袍那浑身脏兮兮的样子,郁印白眉目间满是嫌弃,将人绑好,任由他躺在地上,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地踩到他的手,黑袍身体小小抽动了一下。
敢打着他的名号做坏事,真是不知死活。
郁印白望向黑袍的眼神媲美毒蛇,在笛秋望来时却又是往日里的温柔和煦。
笛秋那里,两个伤号排排躺着,南宫蝶旁边还躺着一把卷刃的剑,有伤员收留营的感觉了。
郁印白看到剑上盖着的帕子,跟人盖被子一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面上浮现出几分笑意。
倒是她会做的事。
他浅笑道:“人绑好了,仙子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等宋师弟出来。”她望向那祭台,宋归帆刚落在地上,看上去不太妙。
小天道想的是,现在她和白流月两个人要带着三个人,还是有点困难,不如等他们醒过来。
笛秋嫌站着累人,席地而坐,她朝郁印白挥了挥小手,露出甜甜的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白道友,估计要等一会了,坐下休息会吧。”
见她巧笑倩兮,郁印白有瞬间晃神,这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等着自己,一股甜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他颔首,浅笑着走了过去,坐在她身旁。
笛秋抬眸,看到少年好看的眉眼,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一颗心安定下来。
别说,白道友坐在旁边风都小了不少,叫他坐在旁边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郁印白若是知道笛秋是出于什么目的邀请自己坐下,估计会气得不轻。
“白道友,你会使剑吗?”笛秋是属于话唠的那一类人,总是能找到点话题。
“会一点。”
他的回答实在含糊,幸亏笛秋也只不过是闲聊,不需要什么很准确的答案。
她换了话题:“那你们浮光派有什么好玩的吗?听说,浮光派的枫叶林是出了名的,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什么枫叶林?”郁印白皱起眉头,第一次觉自己是如此的孤陋寡闻。
他尝试着补救了一句:“我并不太清楚,若是仙子想知道别的,或许我知道。”
果不其然,小天道垂着眼皮,眼中的光淡了一些。
笛秋有点失望,她其实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好玩的。
郁印白转了转眸子,转而问道:“仙子见识广,知道的东西多,不若同我讲讲?”
听到他的提议,笛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对啊,白道友不知道,她可以给白道友讲啊。
她露出甜甜的小酒窝,笑容灿烂,抬头望向郁印白,就这样望进了他墨色的眸子中,那里面盛满温柔。
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人哪里知道得少,怕是觉得她尴尬才这样说吧。
她躲开视线,咬了下唇。
这人好温柔,跟道友一样。
“那我说了哦,白道友可别觉得我话多哦。”
笛秋好好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才继续看向他。
“嗯,不会的。”郁印白低睨了笛秋一眼,沉声答道,透着几分慵懒。
她看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手痒了,那个被抛之脑后的想法又冒了上来。
真想把这人留在身边,看看也好。
郁印白感受到笛秋灼热的视线,看了过去,她正盯着自己的喉管发呆,目露疑惑。
“仙子,你在看什么啊?”
“这个,为什么你有,我没有啊?”笛秋指了指郁印白鼓起的喉结处,很是不解地问道。
郁印白下意识动手,如果不是看到笛秋眼里满满的疑惑,他差点以为小天道在占他便宜了。
到了快要动手的时候,他还是收手了,只不过脸色黑得吓人,目光紧紧盯着笛秋,只见她那圆眸干净澄澈,没有丝毫杂质。
他嘴角牵起一抹笑,邪气四溢。
多好的机会啊,引神堕落。
这样想着,他握住笛秋的手腕,引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喉结。
在那一刻,笛秋大脑一片空白,睫毛颤动着,若用个词来形容她,便是不知所措。
远古的洪荒神啊,她做了什么啊?她轻薄了人家啊,摸了他的喉结。
“仙子,你能感受到什么?”郁印白还是第一次看到笛秋这副傻掉的模样,恶趣味得到满足。
小天道从来都是灵动的,他就是很喜欢看她脸上不一样的表情,很有趣。
笛秋喉咙干涩,心里却是在疯狂尖叫。
她能感受到什么?当然他的喉结在手下滚动。
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郁印白还是有点分寸的,他收回手。
“你……”
“仙子不是想知道吗?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他神色倒是坦然。
笛秋很想说,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被他这么一打岔,就忘记了。
至于“白流月”所说的那个答案是什么,她更不明白了。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什么答案啊?”
“因为我是男人啊。”郁印白温柔含笑。
是这意思吗?她怎么听出点什么别的意思?
笛秋现在就是觉得热,热得转不过弯来,满脑子浆糊,到底是没摸清出郁印白的隐藏含义。
但她总觉得,现在要聊点别的,她瞄了眼南宫蝶佩剑,道: “南宫师姐和宋师弟的剑术都好厉害。”
郁印白舔了舔犬牙,他何尝看不出小天道是在转移话题,也遂了她的意,语气淡淡:“看着厉害罢了,若是真厉害,万物皆可为剑。”
笛秋吸了吸鼻子,仿佛能闻到空气中的酸味。
“白道友,你是不是……”
“不是。”面对小天道满眼探究,他飞快否定了。
“诶,你也不弱的。”笛秋忍不住偷笑。
原来往日里温和的白流月也有如此小脾气的时候。
废话,他当然不弱。
郁印白斜睨她一眼。
“白道友,你也很厉害,咻咻咻的,如果有合适的武器肯定会更加厉害。”笛秋边说还边比划,原本郁印白行云流水的动作在她手里却笨拙的很。
郁印白忍不住笑了,好心情地解释了一句:“我用不了武器。”
笛秋是真好奇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为什么?”
“所有的武器在我手中留不住一刻钟。”
说完,他拿出一把剑,演示给笛秋看。
原本是把完好的剑,就见它光洁的剑身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缝,未过半刻,变成一堆碎片。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笛秋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这把剑真的没了。
居然还有人有这种厉害的能力。
“白道友,你修炼的时候会不会很辛苦啊?”笛秋又皱起眉头来,有点心疼。
如果无法使用兵器,那也就意味着他只能同敌人近身肉搏,甚至在对方有刀剑的情况,如此凶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下来的。
“也还好吧。”郁印白抖掉手中的残渣,面上表情淡淡。
他一转头,看到笛秋眼中的心疼,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时间怔住了。
小天道的情绪还真是浅显易懂。
可造成这一切的不正是天道吗?
郁印白抿了下唇,一时词穷,他似乎能听到笛秋脖颈下血液在流动的声音,默默握紧拳头,敛住眸底的暗色。
他知道,自己内心一直藏着一条毒蛇,日日阴冷爬行,伺机而动,或许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对这温热的脖颈咬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满嘴的腥热。
真到了那一刻,恐怕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笛秋感觉有点冷,搓了搓手臂,从储物袋里拿出披风,披上了,还顺带给郁印白拿了一件。
视线中出现一件披风,郁印白从思绪中抽离出来,道:“仙子,给我的吗?”
“当然是给你的啊,夜里凉。”笛秋歪头,对着他笑。
郁印白展颜一笑,接过披风,身上也不那么凉了,似乎有什么在流动着。
小天道如今会照顾人了。
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困意也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伸手揉了揉眼睛。
“仙子,困了吗?”郁印白看到了,拢了拢披风,上面有种甜香,同小天道身上一样,他好心情地关心了一句。
“嗯,有点。”笛秋困得眼睛快睁不开,还是强撑着。
估计是习惯了到点睡觉,才会觉得如此的困。
郁印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着,万一宋师弟出什么事了呢?”笛秋拒绝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果然如此。
郁印白指甲掐进肉里,骨节发白,面上还是笑着,却早已没了暖意:“那仙子先睡一会吧,我来守着。”
笛秋思考了一下可行性,道了句:“也好,那辛苦白道友了。”
说完,便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在她睡后,郁印白走到她身前,看她脑袋跟个小鸡啄米一样,没个固定的地方,这样睡下去,恐怕脖子都快断了。
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灰,不知什么时候蹭上的,像只小花猫,心中闪过一丝他无法察觉的心疼,在她身边坐下,托住她的脑袋,靠在肩膀上。
笛秋有了依靠的地方,睡得更安稳了。
郁印白眼中闪过一抹暖色,拿出帕子,一点点地擦掉她脸上的灰,动作温柔得不成样子。
擦完脸,他收回动作,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笛秋的脖颈,眼神深了又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多想,俯身咬了上去,齿肉相磨,咬开了一道小口子,血液入喉,骨头缝里透着那种的寒冷散去。
第一见面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小天道的血能克制他体内的寒毒。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整个人变得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郁印白也不过是浅尝辄止,随后给她上了药,又是那个魔尊郁印白,不把什么都放在眼里的郁印白。
他清楚,餍足不过是一时的,心里的贪念越来越大。
待他做完这一切,看向不远处的祭魂阵时,眸中尽是冷色。
真是个废物,竟然还要小天道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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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羽轻□□了一声, 悠悠转醒。
羽轻是第一个醒来,他醒来后,看到地上躺着的南宫蝶, 还在回想。
他记得南宫蝶, 是她和另一人把自己从牢中救出来的。
那如今是什么情形?
他警惕起来, 看到石壁之下坐着一个男子和女子,男子唇角一抹鲜红, 像只吸食过鲜血的妖精,再看女子颈间, 有浅浅的咬痕, 虽然已经上过药了, 但是能看的出来。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这男妖是在吸人血?!
他也不知道郁印白是不是妖,但看他吸人血这操作, 就下意识地这样觉得了。
就在这时, 郁印白抬头望来, 嘴角勾起笑。
羽轻顿时警铃大作, 飞快地收回目光,而后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
这位身上的气息很可怕。
还没等他稳下心神, 突然有一股怪力, 将他拖行了数米,被丢到郁印白面前。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惊骇, 只希望自己能保住小命。
他垂着头, 已经完全不敢看郁印白了。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在开口之前郁印白便布下了隔音的结界, 笛秋不会听到。
他听到那位冷冰冰地说道。
他伏在地上, 头摇的飞快, 道:“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郁印白有那么一点点满意了,又接着道:“你最好什么也别说,知道吗?”
“嗯嗯,一定。”
生怕答应的迟了,郁印白就动手了。
见威慑的目的达到,郁印白面色稍霁,道:“还有,在那呆着,别想着逃跑。”
羽轻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原处,呆坐在地上,嘴角满是苦涩的笑。
似乎自己刚刚从虎穴离开,又掉进了另一个狼窝,还连累救他出来的人受如此重伤。
他眸中满是悲痛。
他恨,自己时运不济到如此地步,也恨,自己无法将恩人从那位手里救出去。
郁印白感受到青鸾羽妖对自己的恶意,丝毫不在乎他误会了什么。
羽轻伤得厉害,加上这么一折腾,又沉沉睡了过去。
除了郁印白,没有人知道他醒来过。
笛秋这觉睡得沉,直到天边出现一抹亮色时,她才醒了过来。
而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祭魂阵。
她隐隐感受到阵法波动不稳,心中的大石头落下。
估计再过一会,宋归帆就能将阵法破了。
在看自己旁边,是郁印白。
她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头是靠在他的肩膀上,还有点迷糊。
白道友什么时候过来的?
“仙子醒了?”
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话里透着喜悦。
“嗯嗯,我醒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笛秋从地上站起来。
“并无。”郁印白神色淡淡,试着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又跌坐在地上,他求助似的朝笛秋伸出手,道:“坐久了腿有点麻,还望仙子拉我一把。”
笛秋没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伸出手去拉。
在握住他的手腕时,掌心好像被挠了一下,笛秋顿了一下,将人拉起来。
昨日里她手覆在白道友喉结上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手心在发烫。
郁印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见笛秋还在那里发呆,她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笑得眉眼弯弯。
笛秋本来想睡一觉什么都忘记,但是这一幕不知怎么在脑子里愈发清晰。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她看了眼郁印白,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若是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好。”
“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郁印白可听得清楚,他疑惑地问道。
笛秋本想说没什么,但看到郁印白那副温柔的样子,心里终是有了几分勇气,也下定了决心。
白道友如此温柔,她不想因为任何的胡乱猜想误会他。
她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白道友,昨日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记得。”郁印白眸色深了几分。
“那我就问了,你为何拉着我的手摸你的喉结?”
“我看仙子那时总盯着我的喉结看,心想仙子应该挺想摸摸的。”
当时这么明显吗?
笛秋身体一抖,脑子里闪过那句“既是仙子所愿吾必达成”,看向他的目光欲言又止。
她想说,他不必如此惯着她。
郁印白见她如此,露出洁白的牙齿,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有私心,只许你这般做,不许我这般做吗?”
这般做?
笛秋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
她喝醉了酒,上手摸脸,在首饰铺摸头发,这种种还真是不会给人什么好印象。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白道友定是为了给她点教训才这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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