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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情网》——by夏树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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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他这回是真的急得快哭出来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流--只要他不碰他,他就不流了!
  真的,真的硬起来了!
  可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席靖儒懊恼不已。
  怎么可以就这么被摸个几下,就自个儿挺起来了?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意志,我不承认!
  也不知是在向谁申辩,席靖儒拼了命地抗拒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这小子的技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一直往他最脆弱的点攻击。他的理智与欲念两相争战,他快累死了……
  韩皦日勾起嘴角,斜睇着身下的胴体不停地颤抖,硬是被堵在喉间的呻吟声,显露着它的主人极力抗拒却又拒绝不了的媚态。他玩上瘾了!
  不过他不相信这是会戒不掉的瘾。
  在他手下绽放的蔷薇蓓蕾,美丽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尝它们的香甜,韩皦日禁不住诱惑,低下身轻嚼。
  轻逸出的声响,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剩粗重的喘息。
  “这么有感觉?”
  韩皦日睨着自个儿的上衣上溅满着不属于他的热液,忍不住促狭地讥讽席靖儒。
  被讥讽的人儿正忙着喘气,一时间回不了口,只好将红了的眼瞥向一旁,不敢看向一直欺凌他的人。
  啊,丢死人了!
  席靖儒现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忘了是他起的头,如今可真是遭逢报应了。
  “好浓的味道啊!”
  咦?红着双瞳的席靖儒往声音来源处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溅在他衬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睁大双眼的模样,好似见着什么惊人的怪物般。
  “怎么,你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谁、谁会尝过!
  闪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尝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口水在床单上,想吐掉那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无法忍受。
  谁会吃自己的!
  这家伙疯了,那他、他会被怎么样?


 
敢情到了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
  如果韩皦日有察觉到他的疑问,他恐怕只会回答:我当然只和女人做过,谁知道和男的要怎么办事!
  他一迳地害怕,希望自己待会儿能尸骨犹存,好留给家人收尸。但,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听见翻抽屉的声音,席靖儒循着声响,看见韩皦日手里多了条软管。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仿若是席靖儒肚里的蛔虫!在他还未开口询问前,韩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是饭店的贴心准备,专门替客户准备,好在这种时刻使用的。”
  说了等于没说!
  一直以来对家人责任感极重的他,平日只知挣钱,一有空闲,只会回家照顾弟弟,有长假时则跑回老家帮父母的忙。他不是没交过女友,但她们总在深交前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气得与他分手。
  席靖儒经历的情事,可说是乏善可陈。无暇经营和女子间的感情,又惜金如命地不肯将钱花在烟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经验可说是零。
  充其量,他只在年少时看过几支A片,可在那少得可怜的经验里,并没有用到像条牙膏的东西。
  他愣愣地看着韩皦日从软管里挤了些东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后来到他的双脚间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
  “做爱啊!”韩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惊惧状态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这么做才不会弄痛你。”
  韩皦日以着温和的嗓音低语,确实稍稍安抚了席靖儒的情绪,但当他把手抬探进去时.席靖儒开始剧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动腰肢,但在双手被缚、双脚又被分开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开。
  私密处窄小的甬道被一进一出地戳弄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令席靖儒恶心得都快吐了。
  虽然没了初进人时的痛感,但硬是被推挤开的巨大压迫感在还未消除前,韩皦日的另一根手指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他快哭了,方才已经不小心在他的手下解放,如果现在又被那小鬼弄哭,那他这位长辈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在公司,席靖儒比他早到三年,算是前辈;在年龄上,他也比他早出生两年,不管怎么说、怎么算,他都是他的长辈啊!
  这小鬼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在想什么?你这样很没有做爱时应有的礼仪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骂之前,韩皦日又增加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数量。
  “放松,不然我就拿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席靖儒红着眼眶瞪他,虽然没啥作用,但他还是想瞪他。不过在听到这句威胁后,怕韩皦日真的会对他施虐,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可是这哪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下体太过强烈的刺激,教他想放松也没法办到。他好难过!
  终于,在他体内的骚动停了下来。
  他要放过自己了吗?席靖儒天真地这么期盼着。
  谁会让到嘴的肉飞了?尤其对韩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对他了解不深,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席靖儒不自觉地照着他的口令吐纳。
  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中计的席靖儒也只能继续依着韩皦日的指令吸气、吐气。
  真的比较没那么不舒服了,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席靖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与席靖儒的理智争战,他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没让奔至喉间的怪音逸出。
  他想哀求作弄他的人停止,又恐声音背叛了自己,发出讨好他的音调,若他停止,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体内的异潮。
  他战栗地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全身布满红潮,被绑的双手交互紧握,残留的理智渐渐溃散。
  令人脸红的私密处被撑开,任韩皦日的数根手指不受阻地自由进出,拚命想忽略他带来的激越的席靖儒,反将全都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耳里听见的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及韩皦日的手指抽动时所发出的声响。
  不、不行了!
  在席靖儒即将崩溃地嘶吼时,韩皦日移开他恶意的手。
  以为韩皦日终于玩腻、肯放过他的席靖儒,放松地张眼看着他将他的脚抬高,用力地折弯他的腰肢,将他那比他巨大的火热抵住他仍感灼烫的密穴。
  不、不会吧?!
  “啊!”席靖儒发出比猪嚎好一点的惨烈叫声,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令他难耐地哀叫。好痛!
  席靖儒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他的入侵,但被润滑过的甬道似在欢迎他的暴行般,任他长驱直入。
  发不出声响的惨叫,席靖儒紧窒的甬穴,将烫人的硕大完全包住。
  “好紧啊!都快将我的硬挺给折断了。”韩皦日挑眉,邪气十足地握住席靖儒被自己的热液弄得黏滑的坚挺。
  “别哭,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
  现在不是赞赏他的时候,他哭了吗?这么痛,教他如何能不哭?
  席靖儒哭得抽抽噎噎地,好痛哦!
  他现在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的,他已痛得快死掉了。
  韩皦日施展高超的技巧抚弄席靖儒的坚挺,藉以分散他对痛的注意力,好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别动,呜……别!”
  哭得惨兮兮的席靖儒,全然没形像地哀求着。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好痛!”
  韩皦日好心地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抽离他的身体,这只能让席靖儒好过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真的……呜。”席靖儒哭得好不可怜。
  “那以后都听我的?”
  “嗯。”他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能放过他,要自己跪下来他也肯,快放开他吧!
  “你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
  “不会,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取信于他,席靖儒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泪水也扑簌簌地直流。
  “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韩皦日猛地刺入席靖儒的体内深处。
  “啊……”再也话不成句的席靖儒,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在他难过得觉得自己快死掉的同时,他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度正逐渐激昂,那是一股令他无法忽视的热潮。
  在他上方的男人恶意地纵情驰骋于他的体内。握住他火热的手,不留情地上下搓弄,令他变得又硬又挺。
  两种极端的感觉焚毁席靖儒的心智,只能感受着韩皦日带给他的一切。
  “啊--”席靖儒发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吟叫。这……太丢人了!
  “哈哈!这么有感觉吗?太棒了!我们俩的身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契合啊!”语毕,韩皦日放纵自己享用眼前绝佳的美食,和他这么合得来的肉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爱死这种激情感受了!
  听不清韩皦日在说些什么的席靖儒,被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只能张口嗯嗯啊啊地任那令他面红耳赤、不敢听闻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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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席靖儒真后悔自己让那头野兽服下春药,他累瘫到连紧攀住如浮木般的韩皦日的肩膀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双手何时被解开的他都不晓得。
  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好累、好倦。
  “啊!”
  在韩皦日又一次狠狠的冲刺后,席靖儒接收他所有的炽热。他同时释放了自己的爱液,然后再度陷入昏迷。
  一阵冰凉感不停地触碰着席靖儒的脸颊,终于吵醒了昏迷中的席靖儒。
 “要不要喝水?”
  “不……”不想被打扰睡眠的席靖儒,有些被自己粗嘎、难听的声音吓到,他的喉咙好干,喝点水也许会好点。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但事与愿违,他连根小小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算了,对现在的他来说,与其花力气喝水,还不如睡觉来得好。他闭上眼,很干脆地放弃。
  在他快要陷入无意识前,他的嘴被封住,一阵冰凉滑进他的喉间。
  唔,好舒服。
  也许是席靖儒唇角微微上扬的舒服状,令韩皦日好心地一连喂了他好几口冰水。
  但碰触他的韩皦日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他灵巧的火舌又卷了上来。而席靖儒的舌头就像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主动地响应他,这个吻也就益发浓烈。
  “嗯。”氧气被夺走的席靖儒,不适地发出声音,向着又开始抚摸他全身的人求道:“饶、饶了我、饶……嗯!”
  “嘘,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行不行?”
  “不……不……”
  连挣扎都嫌无力的席靖儒,下身前后又被攻占,轻易地被撩起调教了一夜的欲火。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嘴里虽然不停地喊不行了,可是,你还可以嘛!”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被你这样弄,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我有什么办法?你就好心地放过我吧!
  你这大变态!
  “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在骂我?”韩皦日明知故问地戏谑身下的人儿。
  喝!“没、没……”他真是他肚里的蛔虫?不过蛔虫是不会这么过分的!
  “啊!”席靖儒无力地看着韩皦日又侵犯他,他那已被撑开至某种不太人道程度的密穴轻易地迎合他的到来,身下不断地发出的淫糜声,刺激着他的感官,彷若是他俩调情的催化剂。
  在分不清是谁的粗重喘息声中,再度在欲海中浮沉的两人,放纵肉欲,恣意享受。
  嘴里不停喊不的席靖儒,早已不知“不”这个字代表着何种意义,他只是如呓语般不断地喃喃出声,似满足的叹息着。
  他的四肢随着侵凌者的律动而摆动,口中逸出宛若野兽般的呻吟。他无所适从地甩动头部,将自己甩进更深沉的欲念中。
  最脆弱敏感的一点在韩皦日猛的刺入后,引起他全身激烈的痉挛,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紧紧地吸住韩皦日的硕大,令韩皦日兴奋莫名,更粗暴地带着他攀向极致。
  
  “啊!”
  发出满足的喟叹,疲惫不堪的两人,相拥进人甜美的梦乡。
  翻阅书籍或纸张的悉悉声,让已睡了很久的席靖儒悠然醒转。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雪白天花板,再者,是不应该会出现在他床边的身影。
  大脑还无法正常运作的席靖儒,视线呆滞地随着韩皦日修长的手指翻动纸张而移动。
  呆呆地,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重复又呆板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手指向他移近,轻柔地抚上他的额际;如羽毛般的触觉,舒服得令席靖儒向它偎去。有股暖意悄悄渗至心底。
  
  “你醒了?”韩皦日有些宠溺地看向神游太虚的席靖儒。
  就是这好听的声音纠缠了他一整夜,害他到现在还觉得好累。
  
  “看来是还没有全醒,那我就来帮你好了。”
  为什么那好听的嗓音,会突然让人感到一股邪恶?
  
  “好孩子,把嘴巴张开。”
  好听又温和的命令让席靖儒傻愣愣地照做,在他唇中与他的舌缱绻交缠,勾起昨晚一直难以消退的热度,燃烧着他的思绪。那股柔情,柔得他的心都快揪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回应着韩皦日的他赫然发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怎可以回应那只野兽呢!!
  他睁开原本陶醉的双眼,开始以虚软的力量挣扎,他才不会再度屈服于这个变态!
  否则他不就也成了变态了吗?
  他是不是该咬他,咬住那在他口中翻搅的舌,制止他的放肆?可是万一流血的话,血会留在他的嘴里,那味道好恶心!
  小时候因住在山里,曾有人为了感谢父母亲的医治,送来他们亲自打猎而得的猎物。那还不断淌着鲜血、尚未死透的小动物,染红了他家门前!也染红了他的双眼。听父母说,他那时被吓得哭得发了烧,自此只要见到血,他就恶心得几欲昏厥。
  所以他不敢咬,可是这事该如何是好,就在席靖儒烦恼的同时,他开始沉迷于热吻中,这小鬼的吻技真好。
  每回以为他要退出了,不料他却又卷了过来,欲擒故纵地捉弄他敏感的巧舌,让他禁不住诱骗地跟随着他,探至他的口中,两相纠缠。


 
 “嗯……”
  
  叹息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瓣间逸出。
  
  当韩皦日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被他吻得略为肿胀的红唇时,席靖儒着迷地呆望着闪烁着光芒、欲连接两人双唇的银丝,充斥着淫荡的气息。
  不对!他并不爱这种感觉,这只是昨夜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因为昨儿个一整晚都一直被…
  ·所以他才会这么敏感,不然他不可能会对他有感觉的,绝不!
  察觉席靖儒的表情自陶醉又变得冷漠的韩皦日。有些生气他竟破坏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很好,你愈反抗,我才愈有降服你的快感。
  韩皦日一把抱起身形不算娇小的席靖儒,不觉丝毫吃力。
  席靖儒在他怀里不断挣动,他可一点都不想像个女人家般被人抱在怀里。丢脸昨晚就丢够了,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划清界线。
  
  “你再挣扎,我就把你丢下去。”韩皦日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唔……”他噤口。
  从一百多公分高处跌到磁砖地上,虽不会死人,可也是会痛的。就当自已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他被狗咬了,再忍一下,等恢复体力就赶紧溜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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