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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我逼黑化的反派们能读我心/被读心后,恶毒女配竟成了万人迷—— by一啊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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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是乔楚楚唯一的特例。
但他现在不是了。
以后也不会是了。
乔楚楚让阿姨们把托盘上的餐点拿走:“送到他们房里去吧。”
阿姨们点点头,端起托盘离开。
乔楚楚也准备回房间。
林深站在她身后,在其他人出门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乔楚楚的手。
“能不能不要去照顾他们?”
乔楚楚惊讶看向他。
林深低着头,卑微地握紧她:“我可以给你请很多护工照顾他们,我可以保证那些护工很专业,但你别去,行不行?”
乔楚楚感觉莫名:“你怕我被传染?”
林深:“不。”
他看着她疑惑的眉眼,诚恳地说:“我看到你照顾别的男人,我接受不了。”
乔楚楚一怔,火速把手抽开:“你这是什么理由?!”
她恼火道:“我照顾他们是因为他们照顾了我,这跟他们是男人还是女人没关系,如果是林清姐,我会比现在更热情的!”
林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控制不住!
她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追求者,他在其中显得很无聊,没有半点存在感。
他再次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虎口轻轻掐着,手指之间甚至还有余地。
乔楚楚没有挣扎,冷漠地看着他。
林深便也不敢看她的眼睛:“你的手好小。”
林深反复握了握,语调是哽咽的:“这么小的手,我明明一握就能抓住你,但我还是感觉抓不住你。”
乔楚楚:“……知道抓不住我吗?”
林深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她面无表情:“因为我不属于你,你过界了,前辈。”
林深呼吸一滞,血色逐渐从脸上褪去。
乔楚楚不急着将手抽开,抽丝剥茧般将事实摆在他面前:“前辈,老实说,我也喜欢过你,但那是从前的事情了,在你选择不告而别去国外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就已经断了。”
她平静道:“你看到我缠着我哥,你觉得我是个变态,你没办法接受选择离开,我至今都认为你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就算是我们两个人真的在一起,我们也不会善终。”
【因为那段时间我的任务就是要折磨我哥,我的暗恋就只能是暗恋,我的感情一文不值,我忙完这些剧情就是要死,我们俩注定不会有好结局。】
林深瞳孔骤缩,怔怔听着她说着。
乔楚楚把手抽回来:“你放心吧,虽然你现在还对过去耿耿于怀,但时间一久你就会不喜欢我的,感情哪有一成不变的呢?你是一个理智的人,你还不懂吗?”
林深荒谬地笑了,眼里有泪光闪烁:“那如果你有个丈夫,你的丈夫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你会让他重新喜欢上你吗?”
乔楚楚不假思索:“当然不会啊,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说他都已经爱上别人了,他怎么能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呢?”
林深:“那我就能控制得了我的心了吗?”
乔楚楚:“?”
林深含泪质问她:“你觉得我就能控制得了我的心了吗?!”
他泪水夺眶而出:“你说我理智,可你看看咱俩现在谁更理智?!理智的人是你!”
乔楚楚被堵得哑口无言,闭了闭眼:“我只是不想让你还沉浸在过去的感情里,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值得费心费力。”
“可我爱你啊!!”
林深彻底失去理智:“哪怕你把爱情说得再恶劣,再不值钱,我还是爱你啊!!!”
他是那样被她真诚喜欢过,永远都能感觉到她对他的特殊和爱意。
可如今一点没有了。
她身边缠着那么多人,他好怕,好怕她会爱上别人!
他在外面也是人人都追捧的,但在乔楚楚的追求者里,他不值一提,就像是一杯寡淡的温开水。
连他妹妹都觉得他俩不配!
可明明他才是最开始被乔楚楚喜欢的人!
他才是最有机会的人!
乔楚楚见他说不通,目光瞬间变得冰冷:“那以后咱俩别见了,好友也删了吧,以后你别来我家。”
林深愕然:“什么???”

沈酌言听着里面的争吵声,面色凝重地走到门口,拿出手机对准门口。
林深紧绷的声音响起:“为什么?”
他声音像是刺破死寂的一根刺:“为什么要不跟我联系?!”
大病房的男人们昏昏沉沉,听着沈酌言的实况转播。
乔楚楚镇定的声音徐徐响起:“前辈经常被人告白吧。”
林深:“……是。”
乔楚楚:“你没感觉的人跟你告白,你是什么感觉?”
林深明白了她的意思,气场逐渐弱下来:“……没有感觉。”
乔楚楚平静地说:“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我也没有感觉。”
听到这句话的人皆是脸色一变,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而过,说不出来的闷痛在胸腔蔓延开来。
好像她并不是在跟林深一个人说话。
而是在跟所有动了这个心思的人说话。
他们没有人因为林深被拒绝而开心,无一不是眉心紧锁,仔细倾听。
乔楚楚建议林深:“既然你没办法从感情中抽离出来,及时止损是最好的,时间长看不见我,你的感情就淡了,我不能给你什么,这对你来说也是最好的方式。”
“不、这不是!”林深抓住她肩膀:“我不要离开!”
他要是离开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他握着她肩膀的五指不自觉收紧,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就是嫉妒了,一直以来也没办法从我们过去抽离出来,但我罪不致跟你断绝关系吧?你这样对我来说只会更残忍不是吗?”
乔楚楚叹了口气:“……你就像你过去那样潇洒离开啊,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林深:“很难!”
林深将她抱在怀里,手无措地搓着她胳膊,哄着她:“我不断绝关系,我也不走,我当初离开已经是大错特错,我不能再错一次了楚楚!”
当初他以为乔楚楚一边喜欢他,一边还要霸占自己的家人。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他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
可现在他知道了她的苦衷,他过去大错特错,他不该走的!
他宁愿陷入这个怪圈,也不想压抑了三年的喜欢还要继续压抑下去!
他收拢手臂,畏惧地说:“你心太狠了,你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乔楚楚:“……好了。”
她推开他,顺手把他眼泪抹了:“别哭了前辈。”
林深感觉到她温热的掌心,被这么一哄,啜泣得更厉害了。
他的脸埋在她掌心,五指掐着她的手腕,压抑着低沉的哭声。
乔楚楚:“……”
【他该不会像怀绫那样哭到呼吸碱中毒吧?】
林深:“?”
微生怀绫也哭过?
听到录音的男人们整齐划一看向熟睡的怀绫。
他竟然哭到呼吸碱中毒了?
乔楚楚耐心地与林深说:“别哭了,我刚才说话太过分了。”
林深没说话,再次紧紧抱住她。
他高大的身形从上至下地笼着她,恨不得将她拥入骨血里:“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
乔楚楚不想被他抱着,排斥别开头:“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我感觉我说的很明白了。”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林深埋在她颈窝:“我再也不会给你造成困扰了。”
他把眼泪擦干净,翁里翁气地说:“你去休息吧,我去照顾他们。”
乔楚楚:“?你去?”
林深点点头:“嗯,我去。”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离开,喃喃自语:“这应该是唯一一个不让我吃醋的办法了。”
林深打开厨房门,恰好跟沈酌言四目相对。
沈酌言靠着墙壁,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林深眼眶红红,倒也没遮掩:“你都听到了?”
沈酌言点头。
林深没多说,低头从他面前走过。
沈酌言犹豫了下,跟在他身后:“其实我觉得你挺有勇气的。”
林深怔愣看向他。
沈酌言不是嘲讽,反而特别诚恳地说:“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我也不敢跟你一样直接说了。”
林深闻言,毫不意外,反而苦涩地笑起来:“那也算好事吧。”
“嗯,而且我觉得不仅仅是我。”沈酌言拿起手机,给他看通话的界面。
他正在跟裴渊打电话。
他坦坦荡荡:“你俩刚才的话,全都被他们听见了,因为裴渊怕你们两个人干点什么,让我过来偷听谈话,顺便转播。”
林深:“……”
林深突然感觉喘不上气:“所以我被拒绝的丑样子被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
沈酌言点头:“是的。”
林深自嘲地笑了:“不想嘲笑我吗?”
“没什么可嘲笑的。”沈酌言表情无波无澜,老实巴交地解释:“换了谁去都一样的。”
林深荒谬:“那我还成了你们的探路者?”
沈酌言没说话,沉重地拍了拍他肩膀。
乔楚楚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到沈酌言揽着失落的林深上楼,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沈酌言什么时候还会安慰人了。
她上前一步,忽然脑袋一阵刺痛!
像一根钢针骤然贯穿了她的太阳穴!
她直不起腰,难耐靠上墙壁,强打着精神让自己睁大眼,去看眼前的预知画面——
是谁的葬礼。
她站在墓碑前,仔细去看也看不清楚墓碑的名字。
所有声音都是混沌的,好像从她的头上盖了个鱼缸。
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她嗡嗡地听不真切。
裴澈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楚楚,这不是你的错。”
她没有说话,自责感如海啸,将她卷进窒息的内疚海洋里。
这怎么能不是她的错?
她预知了一切却没有保住他!
而且这是她第一次在已经预知过未来的情况下失去身边的人!
乔楚楚猛然惊醒!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地上了,心脏还因为那场葬礼而闷痛着。
她共情到了未来自己的痛苦。
时聿转着轮椅从房间出来,见到她躺在地上,脸色大变:“楚楚?!”
他火速到她面前:“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乔楚楚缓慢回神,从地上爬起来,表情淡定而麻木:“没事。”
沈酌言从楼上下来,看到乔楚楚脸色不善,连忙跑到她身边搀扶她:“怎么了?!”
她摆摆手,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厉害:“我没什么事。”
乔楚楚心乱如麻。
【我竟然能在预知到未来的情况下,没有保住我身边的人,让我身边的某一个人死了?我是怎么操作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都有预知能力了还能犯错?!】

沈酌言和时聿对视一眼,急切道:“发生什么了吗?”
她焦灼咬住下唇,还是否认:“没什么。”
她心事重重地走到电梯门口,让时聿坐着轮椅先进去,沈酌言紧随其后。
三人走向二楼的大病房。
乔楚楚一边走一边思索:【很奇怪,这一次死人,没给我过程,而是直接给我预支了结果,跟上次枪杀一样,只给了我结果,却不告诉我死的人是谁。】
大病房吃饭的人闻言抬头,看向门口。
乔楚楚推门而入,看向吃饭的众人。
他们全都靠在床上,朝她投来虚弱的目光。
她皱眉思索:【目前唯一能够保证没死的就是裴澈,因为那个人的葬礼上,裴澈安慰我了。】
【可事情变幻莫测,我要是太放心裴澈,万一死的不是别人,偏偏又是裴澈,我又该怎么掌握?】
裴澈:“……”
乔楚楚心念一动:【我也不知道要保谁,这么多人,他们发烧好了之后也要上班,我要是不想让他们死,就只能把他们都放在一起。】
【不如把他们都关起来吧?全都锁笼子里,等我苟到大结局再给他们放出来。】
他们:“?”
微生怀绫兴奋地舔了舔唇!
乔楚楚坐到沙发上,皱眉思忖:【可我要是把他们关起来,这关系肯定也不能够维持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成了个变态啊,他们哪能懂我的良苦用心?还会跟我伤感情,说不定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
【我这人很虚荣的,一旦帮助了人,名声我要,钱我要,美名我要,朋友我还要,肯定不能做无用功,所以关起来不是个上上策。】
【再说了,万一他们关一起之后被火烧死了怎么办?】
他们:“……”
乔楚楚认真思考:【现在就连予灿姐和林清姐都有风险,不管他们谁死,我都会难过,我都不能让他们冒这个风险。】
小谢突然敲了敲门。
乔楚楚看向她。
小谢神色慌张地走进来:“小姐,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想要请假。”
乔楚楚挑眉:“什么急事?”
小谢顾忌地看了眼裴家的兄弟们:“我妈妈把一辆豪车撞了,我想去帮忙处理一下,可以吗?”
“豪车?”乔楚楚讶异:“好啊,那你就坐我们家的买菜车走吧,我批准了。”
小谢松了口气:“谢谢小姐!”
乔楚楚点头,却又担忧皱眉。
【死的人会是小谢吗?】
她看着小谢离开,决定尾随:“我跟小谢过去。”
沈酌言站起来:“那我也跟你去。”
“没事,不用你管。”乔楚楚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你在家里守着这帮病号,我去就可以。”
【预言里没说我会死,我出门应该没问题,可沈酌言还算在内。】
沈酌言不放心:“可你要是出什么意外呢?”
“不会有意外的。”乔楚楚笃定道:“我开车速去速回,不出意外一个小时内就能回来了。”
沈酌言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惴惴不安。
裴渊也不放心,哑着嗓子命令:“沈酌言,你去偷偷跟。”
沈酌言得到准许,果断走出门。
时聿:“裴先生,沈酌言要是死了,乔楚楚会不会怪你啊?”
裴渊一怔。
沈酌言也驻足看向时聿。
时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们:“乔楚楚刚才的心声说得很明确了,她参加了葬礼,证明她没死,死的人另有其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沈酌言出去,一旦沈酌言死了,乔楚楚会不会怪罪派出沈酌言的那个人?”
裴渊愕然:“……你也听得到心声?”
时聿笑容加深:“我比你们高级,我不仅仅能听到心声,我甚至还是觉醒的前男主,所以根据我对剧本的了解,乔楚楚这次出门一定不会有事的,但沈酌言出门就一定会受到危险。”
说完这些,时聿饶有兴致地看向沈酌言:“现在,你还要给你亲爱的小姐添麻烦吗?”
沈酌言:“……”
乔楚楚开车,一路尾随小谢,来到了车祸地点。
离老远,就见到一个比较普通的老妇人抱歉地站在一个身着西装的司机面前。
那司机似乎是在发牢骚。
妇人弓着背,似乎在忍着疼,大气也不敢喘。
小谢急忙下车跑到妇人身边:“妈,你没事吧?”
妇人摇了摇头:“我没事,但是我把人家的车给蹭掉漆了。”
小谢松了口气:“你人没事就好,我来处理。”
她看向司机:“您送修吧,我这边可以赔偿。”
一个男人却从车子里走下来:“如果是你的话,我不用你赔钱。”
乔楚楚把车停好,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站在路边,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
小谢也惊讶地看着男人:“您是?”
男人身着皮衣外套,手插口袋,神态孤傲:“你是乔楚楚家里的副总管,谢乐乐,对吗?”
小谢怔然:“是。”
“我叫季晏川。”季晏川递给小谢一张名片:“我是特意过来找你的。”
结果没想到来这里后,他的车子会被人剐蹭。
好巧不巧,剐蹭他的人正好是谢乐乐的妈。
还真是老天爷都在帮他。
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不要你赔钱,你就在裴家给我当奸细吧,谢乐乐。”
乔楚楚:“?”
小谢一脸荒谬:“为什么我要给你当奸细?”
季晏川扬起嘴角,胜券在握地道:“我想知道你们家小姐的一切事情,只要是你愿意给我当奸细,我不仅仅不用你赔给我钱,我甚至还会另外给你红包,这对你来说应该很好吧?”
季晏川竖起五根手指:“你一个月工资五万,我再给你添五万,你就做奸细做到你们家小姐愿意嫁给我为止,怎么样?”
乔楚楚眼眸一闪,猜忌地看向小谢。
小谢模样算不得出挑,浓眉大眼,像是一头质朴的小鹿。
她惊讶的眼逐渐堆起奇怪的情绪,困惑地复述:“我给你当奸细,一直当到我们小姐嫁给你为止?”
季晏川点头:“对,这期间每个月我给你五万元。”
小谢突然跳起来揍他!
季晏川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两步!
他的保镖火速将小谢抱住!
小谢在保镖的怀里暴跳如雷,指着季晏川骂道:“你个人渣!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娶我们小姐!我们小姐有钱有颜,眼瞎了才能跟你这种人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季晏川脸一沉,抬手要扇小谢巴掌!
乔楚楚狠狠攥住他的手!
季晏川看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没认出她是谁,挣扎道:“放开!跟你无关就别多管闲事!!”
乔楚楚虎口收紧,表情漠然:“季大少爷恼羞成怒,想要以多欺少打一个孤立无援的人吗?”
季晏川动作一顿,神情愕然。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第279章 狗血失忆梗来了,就问这波你怎么接?
乔楚楚摘下口罩,挑眉看着他:“更何况怎么跟我无关,你不是想娶我吗?”
跳着要打人的小谢惊喜:“小姐?!”
季晏川睁大眼:“乔楚楚?”
乔楚楚甩开他的手,再看向季晏川的保镖。
这俩保镖都很有眼力,一见到她火速将小谢放开,站到季晏川身后。
小谢跑到她面前:“小姐您怎么来了?”
乔楚楚对答如流:“怕你被车主针对,所以过来帮你撑撑场面,也怕你赔不起。”
她再意味深长地看向季晏川:“没想到看到季总收买我家副管家的珍贵画面。”
小谢也幽怨地瞪季晏川一眼:“他明摆着就是瞧不起您,您有钱有身材,喜欢您的人这么多,凭什么要看上他一个?”
乔楚楚被奉承得舒服,拍拍她肩膀:“带着你妈妈去医院看看,这边我来处理。”
小谢不放心:“可这个男人——”
乔楚楚:“交给我,钱我也给你赔了,放心吧。”
小谢犹豫再三,只得点头,扶着自己妈妈走了。
乔楚楚再看向季晏川,目光锋冷似刀。
季晏川心虚地避开视线。
因为刚才小谢的争吵,本就有点喧闹的菜市场已经挤满了人。
还有不少人在录视频。
她戴上口罩不想让人认出来她是谁:“上我车说。”
季晏川眉心一皱,顶嘴:“你怎么不上我车说?”
乔楚楚转身就走:“那你滚吧。”
季晏川:“……”
他没滚。
他一脸不高兴地跟在乔楚楚身后,来到一辆白色大G前,给保镖一个眼神,让保镖们开车跟。
乔楚楚启动车子,驱车开向市中心:“车子多少钱,定个价,我直接转你。”
季晏川系上安全带:“你喜欢大G?”
她道:“车漆我这边赔给你,咱俩就事论事。”
季晏川目视前方:“你喜欢纯粉色的大G吗?我可以送你一辆。”
乔楚楚:“?”
她终于正眼看他:“你送我什么我都不喜欢。”
季晏川也终于跟她的问题对上话:“那可不一定,纯粉色的大G出现在你面前,你说不定看了之后眼睛都直。”
乔楚楚翻了个白眼:“纯粉色的大G是我四哥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还有什么要问吗?”
季晏川面无表情地追问:“那纯紫大G呢?纯蓝大G呢?彩虹大G呢?人鱼姬大G呢?”
他扫了眼乔楚楚的红头发:“纯红大G呢?”
乔楚楚:“……”
车厢内被一片死寂萦绕。
季晏川自来熟地点开她的车载音响:“看看你平常都听什么。”
悠扬的音乐声响起,他颇为意外地靠在副驾驶上:“这歌我也喜欢听。”
乔楚楚不搭理他。
他自顾自地道:“你知道我唱歌很好听吗?以前林清过生日的时候总缠着我唱歌给她听,我被人誉为唱歌小王子,你想听我唱歌吗?”
乔楚楚:“……”
季晏川看了眼时间:“马上就中午了,我正好有点饿了,你也挺贴心的,这个时候来找我,不如我们俩去吃饭吧。”
他拿起手机准备预定位置:“烤肉行不行?我知道一家烤肉很好吃,肉都是新鲜运的。”
乔楚楚握紧方向盘,隐忍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上车是为了跟你谈事情,不是来吃饭的,”
季晏川垂下眼,隐隐有一抹悲伤从眼底掠过。
他嘴角还有沈酌言殴打过的青紫:“你就只对我有意见,是吧?”
乔楚楚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把车子靠边,准备停车。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季晏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因为我不是处男?”
乔楚楚猛地踩住刹车,见鬼一般看向季晏川:“你有病吗?”
季晏川倒是没看她,反而惬意地捋了下头发。
他的碎发缓缓落下来,姿态看起来慵懒,语气却执幼:“我就是想不通,你可以对别人好,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所以我调查了你身边所有关系好的男性,发现他们都有一个规律,那就是他们都是处男,没有恋爱记录,没有和女人一起的开房记录。”
“可我不是。”
他的目光冰冷:“就因为这个,你才对我这么讨厌的,对吧?”
乔楚楚咬死牙根:“咱俩比赛的时候你开车撞我,你还找人侮辱我,挑拨离间我的保镖,刚才还想收买我的副管家,这些事情堆一起,哪个字跟你有没有过性生活有关系?!”
季晏川更是委屈:“可我不是说要弥补你吗?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一个弥补我的机会啊?你都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只能去找人当奸细啊?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乔楚楚脑袋一嗡,扯开他的安全带,一脚将他踹下车,驱车离开!
季晏川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跑上马路:“乔楚楚!”
后面的车子猛踩急刹!
季晏川一怔,还没等回头,瞬间被撞飞倒地!
乔楚楚听到巨响,也没看后视镜,直接驱车回到裴家。
守在窗户边的沈酌言松了口气:“她回来了!”
其他人看向窗外,看到乔楚楚的车子,也都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一刻,乔楚楚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她挂断,对方立刻又打了回来。
她再挂断,对方迅速回拨给她。
她只能选择接听:“你好?”
叶徽宁的哭腔在电话那边响起:“我儿子出车祸了你知道吗?!就因为他去追了你的车!”
乔楚楚消化了一阵,莫名其妙:“成年人了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又不是我让他追车的。”
“可他失忆了,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叶徽宁哭着道:“你说现在怎么办!!!”
乔楚楚:“?失忆?”
小说里面,好像真有失忆这个片段。
虽然她把小说背得滚瓜烂熟,但只有失忆这一段,她是跨过的。
因为她最讨厌失忆梗,因为失忆梗大多都是男主爱上其他女人,不爱女主,女主哭着追男主的虐女桥段。
唯一记得这段狗血剧情的,就是男主失忆之后,女主突然撞到头,也跟着失忆了。
乔楚楚:“?”
男主失忆后,女主也跟着失忆……
那不就是她也要失忆了吗?!

她夺走保镖的手机,又给乔楚楚打电话。
乔楚楚翻过手机随便看一眼就知道是谁,烦躁接通:“干什么?”
叶徽宁一肚子火:“我还要问你干什么!你竟然敢挂我电话?!”
乔楚楚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敢挂你电话?我的手机我做主啊。”
叶徽宁:“?你害得我儿子出车祸,我是来找你要个说法的,你挂我电话是想要逃避责任吗?!”
乔楚楚走到地下车库内,拿起还算轻巧的安全头盔:“我是在停车位把你儿子放下的,你儿子追车是他自己的选择,难道他是我撞失忆的吗?”
叶徽宁:“……不是。”
“那你来找我要什么说法?”乔楚楚戴上头盔,确保自己不会受到外力撞击:“谁撞了你儿子你找谁去啊!”
叶徽宁气得手都在抖:“可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连尊重长辈这种最基本的礼节都没有!你的教养呢?”
乔楚楚不以为意:“你的人生平凡到只能自称自己是长辈,才能换得别人的尊重了吗?”
叶徽宁:“?什么?”
乔楚楚冷漠:“你跟我说话的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礼貌用语你都没用,你都没把你自己当人看,倒在我面前摆上谱了。”
叶徽宁荒谬地拔高声音:“我儿子是为了追你的车才会被车撞的!我为什么要对你好态度啊?!”
乔楚楚:“那打电话的为什么是你而不是交警?”
叶徽宁:“……”
乔楚楚面无表情:“还有事儿吗?”
叶徽宁哑口无言,果断挂断了电话。
乔楚楚拉黑她的号码,戴着头盔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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