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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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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不好,所以赫连家那些家仆们便惨了。
同样,沈婉心情也不好。
原主力大无穷,再加上她又用了全力。
不过十几个回合,赫连璧君便被揍成了猪头,毫无还手之力。
“让他们住手!”沈婉用尖刀抵在她喉咙处,字里行间夹杂着浓浓的寒意。
赫连璧君哪里肯依,一脸倔强地冷笑道:“做梦!”
见她不肯,沈婉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不肯是吧?”她眼睛一转,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不妨送你份超豪华大礼!”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或许你不知道,兰阳城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光棍。”
话音未落,赫连璧君立刻变了脸色。
“贱人,你敢!”她眼底喷火,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此时的沈婉还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这玉门关一役和这女人有关,自己就不可能放过她。
沈婉也没客气,回头向站在一侧的冯大看去:“冯大,给你个女人要不要?”
自从大娘子过世后,冯大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
听到外面乱成一团,他便稀里糊涂地走了出来。
尚未站稳,冯大便看到沈婉对自己说话。
现场实在是太吵了,再加上神情恍惚,一时间冯大根本就没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什么要不要?
不过既然是沈婉给的,那他就要吧。
想到这儿,他便胡乱点点头。
一看到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赫连璧君气的差点没哭出声来。
她想要男人是真,但她想要的也仅谢濂一人,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都想往床上拉的!
“行,你够狠!”她咬着牙,这才高声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听到命令,早已遍体鳞伤的家仆们这才停了下来。
虽然拼尽全力,怎奈谢慕白等实力太强。
没一会儿,他们便死伤过半。
“把刀都给我扔了!”沈婉阴着脸,目光凌厉的可怕。
众家仆们听了,有些犹豫不决。
一旦放下武器,那他们就真的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而不放,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见他们不动,沈婉冷冷一笑。
她稍微一用力,赫连璧君那如雪的玉颈上便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众家仆一看,吓的连忙把刀给扔了。
自从赫连璧君之父亡故后,她便成了赫连家族实际的掌权人,就连大阏氏都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所以众家仆们对她还是非常敬重的。
沈婉勾了勾唇,冷笑着向褚卫看去:“把这些人都给捆了,押入大牢。”
“不过你可得把人给看好了,如果有任何差池,我唯你是问!”
褚卫一听,立刻慌了神。
他手下那几个不成体统的玩意儿,刚才已经趁乱逃跑了。
谁去捆?
抱歉,他是读书人,不会。
“褚大人真应该再招几个官差了。”谢慕白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故意说。
一听这话,褚卫狗眼腾的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胡兄弟,本官想……”他连忙向胡大海看去。
不等他说完,胡大海断然拒绝:“我决定跟我妹子混了,以后负责给她押送货物。”
“我那几个兄弟也是这么想的,你不必再打他们的主意。”
几个兄弟一听,也立刻点头。
当官差有什么好的,又穷又累,还不自由。
可跟少夫人混却不一样了。
不过运了次煤,他们几个的腰包立刻鼓了起来。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在兰阳城买处不错的院落,弄不好还可以娶房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呢。
一想到这儿,几个兄弟们就有些激动。
褚卫却高兴不起来。
没官差,他怎么办?
“你说你是从哪儿找的那些官差啊。”沈婉突然冷笑了起来,“都还不如这群扫大街的流犯勇敢呢。”
一听这话,褚卫如梦如醒。
“你们几个把这些人给捆了。”他立刻向冯三等看去,“只要事情办的漂亮,本官就向上申请,免除你们流犯身份,让你们在县衙里做官差!”
从流犯到官差,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当官差有俸禄,身份虽然不高,但却远比人人皆可踩一脚的流犯好多了。
听了这话,众流犯们不由的有些心动。
不过他们并没有轻易点头,只是用询问的目光向沈婉看去。
“这的确是个机会。”沈婉淡淡地说,“不过你们最好考虑清楚,一旦做了官差,你们将彻底断了科考之路。”
这些流犯大都是读书人,可身为流犯,科考对他们无疑就是天方夜谭。
况且狗皇帝父子当道,他们也不想给那对畜生卖命。
“多谢少夫人指点!”冯三施了一礼,这才和几个流犯走上前,手脚麻利的把那些家仆给捆了。
虽是官宦人家出身,可这一路上他们经历了太多。
对他们来说,捆个人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看着他们那熟练的手法,褚卫不禁暗暗佩服。
这些流犯都不会武功,他们哪里来的胆子敢来捆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家仆呢?
可即便不会,也远比自己那些废物好。
那些混蛋,关键时刻只会逃跑,重点是还不带上他这个县令!
“立刻把人押往大牢。”褚卫想了想,抬眼向冯三看去,“在上面批复没下来之前,你们几个先看守大牢,日后再安排其他事情。”

虽说冯三等胆子极大,但他们毕竟不会武功。
如果赫连家那些家仆真想越狱,仅凭他们几个还是远远不够的。
沈婉想了想,便从空间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她倒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直接塞进赫连璧君嘴里。
“给他们也喂上。”她随手将剩下的药递给冯三。
冯三接过,便依言给其他家仆们也喂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赫连璧君红着眼睛问。
这药丸甜甜的,入口即化,有些像儿时吃过的水果糖。
不过她可不认为这丫头会这么好心,打完人后会再送颗糖。
“化功散。”沈婉也没打算隐瞒。
一听这话,赫连璧君脸色陡然一变。
其他家仆一惊,立刻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不行,他们必须得把那糖丸给吐出来。
他们的武功能有今天这般造诣,其中的艰辛也唯有自己才清楚。
对他们来说,性命可以丢掉,但却不能失去武功!
“你们不必白费力气了。”沈婉勾了勾唇,冷冷地说,“你们越是用力,这药效发挥的就越快。”
赫连璧君不信。
她刚一用力,却发现浑身又酸又软,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行了,你现在可以把人带走了。”沈婉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向褚卫看去。
褚卫连忙施了一礼,这才命冯三等把赫连璧君等人押走。
而此时,陈九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经过一场厮杀,现场早已经是一片狼藉,几个家仆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胡大海见状,便带着几个兄弟开始打扫现场。
“你也进来吧。”谢慕白看了谢濂一眼,却握紧了沈婉的手。
见兄妹俩十指相扣,谢濂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他想阻止却没脸开口,更没脸进去。
他宁可去死,也不想看到亲生儿女变成这样。
见三人脸色有异,王七的目光不停的在三人之间游走着。
这老者长相和镇国公神似,身手又如此之好,难道说……
想到这儿,王七脸色陡然一变。
怎么会这样?
镇国公不是死在玉门关了吗,他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还有,他又是怎么和那群番邦人走到一起了?
一时间,王七心乱如麻。
“大家都进去吧,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他来不及想太多,便上前扶住了谢濂。
是的,他们必须进去!
外面人多眼杂,万一这消息传到狗皇帝父子耳朵里,他们根本不可能再给他任何活路。
谢濂没脸进去,可他的双腿还是不自觉的往前走。
王七是个人精。
他并没有让谢濂在大厅休息,也没有去谢慕白那里,而是扶到了自己房间。
沈婉和谢慕白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你们谈吧。”王七淡淡地说,“我在门口守着,再让黑鹰盯着其他人。”
话音未落,他便退了出去。
“对不起。”谢濂眼圈一红,哽咽地说。
谢慕白黑着脸,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刚才你也看出来了,王七猜到了你的身份。”
“既然王七能猜的到,那其他人也有可能。”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会派人把你送到谢家庄,以后别再出来了。”
虽未直说,可谢濂却清楚地知道,儿子不想见他,女儿更不想。
“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想了想,严肃地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在番邦时我也隐约听过有关玉门关的事情,都说是三皇子拿到了我私通番邦的信件。”
“我不信我是那种人。”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信件,洗清冤屈。”
“我死不足惜,但却不能让你们也背负着叛贼之后的名声。”
“等所有事情都办妥后,我保证永远不会在你们面前出现。”
这个消息谢慕白也听说过。
他也曾派出过暗卫寻找,不管是三皇子府邸还是狗皇帝的御书房,都没任何发现。
“这事你不用管了。”谢慕白微微蹙眉,“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这驿站里就有三皇子的人,所以你必须尽快离开。”
谢濂微微一愣,随即问:“那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谢慕白并没有解释。
对于这个亲爹,他本来就没太深的感情。
如今又硬生生把自己和沈婉拆散,这让谢慕白对他越发的不满了起来。
见他不语,谢濂也没脸再追问。
是啊,他凭什么追问,他哪里有资格去问呢。
他看看谢慕白,又看看沈婉,这才苦笑道:“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们也不必派人送我。”
“虽然上了年纪,但我这身手还不是一般人能近得了身的。”
谢慕白和沈婉都没有说话。
谢濂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才走出了房间。
见谢濂独自一人出来,王七有些诧异。
父子相聚不应该是欣喜万分吗,怎么他们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难道是镇国公对沈婉这个儿媳不满意?
此时沈婉正静静地站在窗前。
看着谢濂走在长街上那孤单落寞的身影,她只觉得心里酸酸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过分?”她突然问。
谢慕白微微皱眉。
身为儿子不能给老父尽孝,他的确很过分,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沈婉想了想,直接去了谢慕容房间。
“五嫂。”一看到她,谢慕容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有事?”
自从三皇子一事后,两人的关系便降到了冰点。
虽然偶尔说几句,但沈婉却很少会主动找她。
沈婉从掏出一瓶药递了过去:“今天冯二救你时受了点伤,你拿这个给他敷上。”
“五嫂为什么不自己送?”谢慕容不解其意。
沈婉直接把药塞到她手里,冷笑道:“他救的人又不是我!”
“同是女人,有句话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这辈子能遇到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不容易,你可千万别负了他。”
听了这话,谢慕容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
就在冯二救她的时候,她心里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她不明白,那是爱还是感激。
“你……你没觉得他很奇怪吗?”谢慕容咬了咬嘴唇,抬眼向沈婉看去,“他会武功,而且很好。”
“他……会不会有问题?”
听了这话,沈婉苍白的小脸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看来,这小圣母也有点脑子了。
“这不重要。”她拍了拍谢慕容的肩膀,冷笑着说,“重要的是,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你确定他是好人,那就去找他。”
“如果不确定,这话就当我没说。”
谢慕容听了,一时间没了主意。
冯二,他到底是什么人?
王七猜到了镇国公的身份,冯二自然也猜到了。
看着谢濂渐渐远去的背影,他握紧了手中的那只信鸽。
只要他的手轻轻一松,镇国公尚在人世的消息便会传到三皇子手中。
可他到底要不要松手呢?
冯二缓缓闭上眼睛。

冯二猛一回头,只见谢慕容微笑着站在门口。
“没……没什么。”他迅速将信鸽藏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如今的谢慕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傻白甜,她清楚地看到了冯二眼中的慌乱,但她并不害怕。
沈婉说的对,冯二的身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是不是个好人。
这段日子以来冯二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只要她想要月亮,他绝对不会去摘星星。
当然,她也清楚地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你胳膊受伤了,我来给你送点药。”谢慕容想了想,笑着说,“你快坐下,我给你包扎一下。”
什么,堂堂公府千金竟然要亲自给他包扎伤口?
冯二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见他愣在那里不动,谢慕容笑道:“你可别小瞧我,当初我跟五嫂学过的。”
“我不仅会包扎伤口,还会敷药打针。”
“说真的,如果不是自己太作,估计我现在都能自己开医馆了呢。”
自从三皇子一事后,沈婉便不再教她任何医术。
而大妞娘时常能得到指点,如今的她的医术虽说不上有多好,但治疗个简单的伤风感冒还是不成问题。
就算日后离开沈婉,她也有足够的能力把大妞抚养长大。
想到这儿,谢慕容眼底掠过一抹悔恨的神色。
果然,一步错,步步错。
冯二看了,心中一疼。
他连忙关上窗户,笑着走上前:“我当然相信你的医术。”
别说谢慕容学过,就算什么都不懂,他也甘愿当她的小白鼠。
谢慕容心中一暖。
“那……那你先把衣裳脱了。”她红着脸,有些不自然地说。
冯二脸一红。
虽然三十多岁了,可他的身体还从未让女人看过,更何况站在面前的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谢慕容嫣然一笑,“五嫂说过,在医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只有郎中和病人。”
冯二想了想,这才硬着头皮脱下衣裳。
古铜色的肌肤上,除了今天的那道伤口,竟然还有着几道如蚯蚓般狰狞的伤疤。
一看就知道,这伤疤已经有了年头。
这,显然不是一个贵族公子应该有的。
谢慕容手微微一抖。
她并没有问,只是打开药盒,轻轻的将白色的药粉敷在上面。
“疼吗?”她柔声问。
冯二眼圈微微一红。
三十多年来他像条狗似的毫无尊严地活着,从来没人关心过他是否会疼。
谢慕容轻飘飘一句话,就足以将他内心的防线给彻底击垮。
他悄悄握住了腰间悬着的布袋,那里面装着他的信鸽。
“不,一点都不疼。”冯二死死地捏住布袋,摇了摇头。
是的,他不想告诉三皇子了。
如果镇国公出事,谢慕容一定会伤心的,他不能让她伤心。
此时沈婉正坐在窗前,目光一直落在那阴霾的天空上。
谢慕白拿了件衣裳,轻轻替她披上:“你在看什么?”
“看冯二会不会背弃旧主。”沈婉淡淡一笑,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你爹暂时安全了。”
情,就是穿肠毒药。
它能让自己痛不欲生,自然也能让冯二背弃旧主。
在冷酷绝决的三皇子面前,冯二选择活色生香的谢慕容并不奇怪。
冯二有的选,可自己呢?
“我已经派暗卫跟着他了。”谢慕白微微皱眉,“婉儿,我们能不能忘了那件事,就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他可以不娶她,但却无法接受她一点点从自己的生活中退出。
他不需要妹妹。
他已经有了谢慕容,他真的不想再多一个了。
沈婉凄然一笑。
“真的能忘记吗?”她缓缓起身,红着眼眶向他看去,“我们别自欺欺人了,还是继续保持现状吧。”
“你不婚,我不嫁,就这样默默地爱着对方,这样难道不好吗?”
谢慕白摇摇头。
不,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几天他的心一直在痛。
看不到她时在痛,看到时更痛。
“你别这样。”见他摇头,沈婉含泪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敢和你走的太近。”
“我怕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错事。”
“你若逼我,那我也只能落发为尼了。”
谢慕白眼圈一红。
“婉儿,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们?”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哽咽地问。
沈婉流着泪,凄然一笑:“或许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吧。”
是啊,书中写过的。
原主的结局是暴死街头,大反派是惨死在金銮殿。
如今他们相知相爱,早已经偏离了剧情。
或许镇国公的出现,就是为了将剧情重新拉回主线。
一想到大反派真的会死掉,沈婉一咬牙,硬着心肠从他的大手中挣脱。
她没有再看他一眼,便匆匆走出房间。
刚出门,便看到谢慕容红着脸走了过来。
“五嫂,你哭了?”看着她眼底的泪花,谢慕容心中一紧,“是不是五哥欺负你了?”
这两天他们小夫妻就不大对劲,没事还玩什么分房。
不过她并没多想。
如同所有人一样,她也认为他们会很快和好的,可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没有。”沈婉胡乱拭去泪水。
谢慕容想了想,劝道:“如果五哥哪里做错了,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
“其实有句话我说可能不大合适,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的。”
“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就连我爹和周姨娘还曾吵过呢。”
一提她的爹,沈婉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靠,她怎么给忘了,她们也是同一个爹!
认真论起来,自己还得喊这小圣母一声姐姐呢。
“依我的意思,你和五哥还是先订婚吧。”谢慕容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悦,还在认真地出谋划策,“等孝期一过,你们再完婚也不迟。”
没错,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认出谢濂。
从小到大,她压根都没见过这个爹几次。
她只是觉得那个老者和爹长的有些像,但也仅此而已。
“这事以后再说吧。”沈婉越听越烦,便径直向三楼走去。
谢慕容看了,也连忙追了上去:“行,以后再说。”
“对了,五嫂,我那儿有些熏蚊虫的香料,一会儿我给你送点过去。”
熏蚊虫?
沈婉一脸不解的向她看去:“都下雪了,哪里还有什么蚊虫?”
这鬼天气,就连人冻的都不想出门呢,什么蚊虫的生命力那么顽强,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当然有了。”谢慕容非常确定地说,“前两天我的胳膊就被咬了一口。”
“如果不是确定最近没做过针线,我都怀疑是被针扎了一下呢。”
一听这话,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小圣母生的极白,一条纤细的玉臂更是白的发光。
除了那点守宫砂,玉臂上一个已经结痂的小红点格外的引人注目。
沈婉脸色陡然一变,猛的想起那天大妞摔下楼一事。
大妞说过,她是被人推下楼的。
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孩子的错觉,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个圈套。
在大家都急着看大妞时,有人借机动了摆放在桌子上的血液样本。
在大魏,人们只知道滴血认亲,却不知血缘鉴定。
而那人抽血的技术如此娴熟,显然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穿越者,而且也是学医的,而且他还非常确定自己也是个穿越者!
三皇子是穿越者不假,但他对医术一窍不通,自然不会是他。
如此说来,这里还有第三个穿越者,而且那人就在自己附近!
那人到底是谁?
猛然间,她想起了在赫连璧君房间出现的神秘人。
见她脸色有异,谢慕容不安地瞪大了眼睛:“五嫂,有问题吗?”
自从被“蚊虫”咬后,她身体也没什么异样。
不痛不痒,能吃能喝,精神也好的不得了,甚至还训了大宝好几次呢。
如果不是怕继续被咬,她甚至都不想理会这事了。
沈婉并没有回答,只是把谢慕容拽到了房间。
她取出针筒,开始给小圣母抽血。
谢慕容一看,心脏直接悬到了嗓子眼儿。
完了,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否则沈婉不会突然给自己抽血的。
沈婉并不知道小圣母是怎么想的。
她迅速将血液密封,淡淡地说:“没事,你先回去吧。”
“真的没事?”谢慕容不信,战战兢兢地问。
沈婉急着去找谢慕白,也没留意她的神情。
“没事。”她胡乱应了一声,便匆匆向谢慕白房间跑去。
看着沈婉那急匆匆的背影,谢慕容只觉得心脏宛若被寒冰包裹,径直向无尽的深渊坠落。
完了,沈婉一定是去告诉谢慕白她不行了。
她才十六岁啊!
她还没成婚,还没能找三皇子复仇,她就要这样死了吗?
一定是自己作孽太多,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想到这儿,各种悔恨心酸一齐涌上心头,谢慕容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此时,冯二正在屋里得瑟呢。
明明天寒地冻,但他却舍不得穿上衣裳,故意露着肩膀在房间里摇晃着。
说实话,小圣母包扎的技术实属一般。
虽无大过,但也绝对算不上多好,和沈婉的根本就没法比。
可即便如此,冯二也依旧觉得这是最好的。
见冯大进来,他故意问:“大哥,你看这伤口包扎的怎么样?”
冯大精神不好,哪里有心思搭理他。
见冯大不理会,冯二不禁有些郁闷。
也对,冯大不过是个读书人,他哪里能欣赏得了这些?
冯二想了想,便胡乱套上衣裳兴冲冲的找黑鹰去了。
黑鹰虽不懂医术,但肯定也负过伤,想必他应该有这个品味的。
刚走没几步,他便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哭声。
猛一扭头,却见谢慕容正站在沈婉屋里,哭的肝肠寸断。
冯二心中一紧。
“谁欺负你了?”他连忙上前,紧张地问。
不可能。
少夫人不是那种人。
一看是冯二,谢慕容只觉得委屈极了。
“冯二,你愿意娶我吗?”她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的越发伤心了起来。
冯二一惊。
他自然愿意娶谢慕容,只是他不信位高高在上的公府千金会看上自己。
“谢姑娘,你别冲动。”他并不敢抱她,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如果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见他没同意,谢慕容哭的更加厉害了:“我就知道,连你都不肯要我的。”
“不……不是的……”冯二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自然是愿意的……”
“可我又老又丑,如今又是流犯之身……”
这时,他突然有些羡慕其他兄弟了。
冯大早已被赦免,冯三马上也要恢复自由身了。
兄弟几个里,也唯有自己还是戴罪之身。
“如果我说我快死了,你还会愿意娶我吗?”谢慕容红着眼睛,哽咽地问。
一听这话,冯二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
“走,我带你找少夫人去!”他拦腰将谢慕容抱在怀里,匆匆往外走。
谢慕容却执意不肯。
“你不回答我就不去!”她抱着他的脖子,生气地问,““你先告诉我,你愿意娶一个将死之人吗?”
冯二听了,直勾勾地盯了她好久。
他突然俯下身,吻住了那柔嫩的唇。
谢慕容没有拒绝,只是缓缓闭上双眼。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啊。
酥酥的,麻麻的。
好像吃了软骨散一般,浑身上下没一丝丝力气。
谢慕容胡乱地想。
良久,冯二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声音沙哑的厉害:“如果你愿意,我立刻就娶你。”
他爱她,无条件地爱。
即便所有人都说她很蠢,不够善良,可他还是喜欢的不得了。
“可我还有好多心愿都没做。”谢慕容若有所思地说。
冯二一听,立刻说:“我可以去做的。”
别说要嫁她,就凭这一个吻,他就可以为她出生入死。
“真的?”谢慕容挑了挑眉。
冯二用力点点头。
谢慕容看了,清澈的眼底掠过一抹阴冷的寒光。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杀了三皇子!”
冯二震惊了……
沈婉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一切,此时她正坐在空间的电脑前,紧张地盯着那冰冷的屏幕。
“怎么这么慢?”她心急如焚,不停地拍着电脑。
谢慕白劝道:“你别急,其实这速度和上次也差不多的。”
“我给你沏杯茶,你先喝点润润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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