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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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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呢?
自己的老底都被人看透了,此时的他再隐瞒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直接摊牌呢。
“沈婉,我们合作吧。”他想了想,说,“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难道你不好奇,镇国公是如何成了我们赫连家的赘婿吗?”
听了这话,谢慕白脸色陡然一变。
沈婉握紧了他的手,冷笑道:“你姐姐干的呗。”
“你觉得我姐姐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赫连长君听了,皮笑肉不笑地说,“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只知道赚钱的女人,又哪里来的本事挑起一场战争?”
在见识了赫连璧君的智商后,沈婉和谢慕白对这话并没有怀疑。
玉门关一役疑点重重。
赫连璧君不是什么好人是真,但她对镇国公却是情根深种。
她爱他,那她就绝对不会杀了那十万将士,她清楚地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我同意。”谢慕白突然开口,“但如果你敢撒谎,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
赫连长君瞟了他一眼,冷笑道:“没想到你这病秧子倒挺爽快的。”
“行,成交!”
“玉门关一役,完全是你们大魏三皇子一手策划的!”
“他和右贤王拓跋煜里应外合,让大魏军队中了我们的埋伏。”
一听这话,谢慕白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殆尽。
“证据呢?”他握紧了拳头,声音沙哑的厉害。
早就猜到这事和三皇子有关,可事情发生这么久,他的人都派出去好几拔了,却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赫连长君想了想,说:“三皇子给拓跋煜写过信,信或许烧了,或许藏起来了,这个我并不能确定。”
“我凭什么信你说的全是真的?”沈婉有些怀疑地问。
赫连长君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如有半句虚言,那就让我下辈子也彻底完蛋!”
好吧,这誓言果然毒的很。
“我信你!”谢慕白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你先在这儿里住上几天,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们自然会放你走。”
秘密都说了,他竟然还得在这儿枯井里住?
赫连长君一听,气立刻不打一处来。
他梗着脖子,厉声喝道:“你们耍我?”
“谁说的?”沈婉冷笑道,“你刚服下化功散就能逃跑,这事传出去谁信?”
“你先安心在这里待着,我会让人给你送饭的。”
听了这话,赫连长君心的头怒火这才勉强平熄了一些。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给说出去?”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故意向沈婉看去。
郁闷,实在是太郁闷了!
如果不恶心这死丫头一把,他做鬼都不会安心的!

第401章 你能原谅我吗?
“彼此彼此。”沈婉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我过不安稳,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况且我的化功散里还加了点料,如果你想出卖我,最好考虑先一下要不要自己这条小命了。”
轻飘飘几句话,彻底把赫连长君给激怒了。
什么,化功散里竟然还有毒?
这贱人果真恶毒的很!
他恨的咬牙切齿,猩红的眸子里赫然闪烁着阴毒的寒光。
“心里在骂我?”看着他那愤怒的目光,沈婉不由地乐了,“行,你慢慢骂吧,祝你在新家过的愉快。”
这时,冯三等终于把磨盘给搬回来了。
他们几个搬了个极为笨重的大磨盘,小心翼翼地盖在了井口上。
为了防止他逃跑,还在上面压了好几袋泥土。
沈婉没好意思说,即便不放这些东西赫连长君也爬不出来的。
不过放上的话,冯三等倒能心安一点。
果然,看着那密封的井口,冯三几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多谢少夫人指点。”冯三连忙施了一礼。
“这有什么,你也太见外了。”见一切都收拾妥当,沈婉笑着说,“记着按时给他送饭。”
“不过不用太多,人吃多了总会有其他想法的。”
一听这话,赫连长君彻底恼了。
“沈婉,你这贱人,有种和我单挑!”他红着眼睛,不禁破口大骂。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的哄堂大笑。
沈婉没种,他赫连长君不同样也没有吗?
听着那刺耳的笑声,赫连长君气的脸都白了。
他试图从地上爬起,可稍微一用力,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便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赫连长君慌了神。
沈婉没有骗他,那化功散里的确加了东西。
他是学医的不假,可他竟连药里有毒都没有察觉。
如此看来,这丫头的医术应该远在自己之上!
“你们晚上多穿点。”沈婉没再理会赫连长君,又叮嘱了冯三等几句,“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事去驿站找我就行了。”
冯三等人听了,连忙道谢。
时间已经不早了,沈婉和谢慕白也没在这儿过多停留,便匆匆返回了驿站。
刚进门,便看到谢濂佝偻着身体坐在大厅的火炉旁。
花白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脸庞,此时的镇国公看起来异常的苍老憔悴。
虽不知他的身份,但善良的染秋依旧殷勤的在一边端茶沏水。
一看到他们俩,谢濂像个犯错的孩子,无力地垂下头。
谢慕白只是命人通知请他回来,并没告诉原因。
沈婉挠挠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没进门就先把公爹给骂上一顿,这让她以后哪里还有脸见他呢。
“世子爷,少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染秋连忙上前,笑着说,“这位大爷在这儿等了你们很久了呢。”
“你们不回来,他说什么也不肯走。”
谢慕白微微点头:“没事了,你回去吧。”
染秋听了,便顺从地退了下去。
“走吧。”谢慕白看了谢濂一眼,淡淡地说。
虽是父子,但他们感情却淡泊的很。
这一点,就连失去记忆的谢濂也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们上了二楼。
进门后,沈婉便将房门反锁,拉着两人进了空间。
“你们……你们找我有事吗?”谢濂拘谨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吞吞吐吐地问。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空间里的屋子。
对他来说,周围的一切都新奇的很。
可他并不敢去看,更不敢细问,唯恐惹儿女生气。
谢慕白想了想,这才面无表情的把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沈婉低着头,一脸愧疚地说。
谢濂并没有说话,阴凉的目光久久地落在那张如花般娇艳的小脸上。
“爹,你别怪她。”谢慕白看了,立刻说,“是我不好,我不该轻信谣言,让恶人有可乘之机。”
谢濂勾了勾唇,满了沧桑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果然,儿大不中留了。
自己只是没说话,他便将自己也给拖下水了。
这谣言可是自己亲口告诉他的。
照他的意思,岂不是自己也有错?
“这件事以后不必再提了。”谢濂想了想,说,“可即便如此,那件事我还是必须去做的。”
“你要杀三皇子?”沈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安地问。
其实杀三皇子并不难,不过就是一刀的事。
可问题是杀了他,镇国公和玉门关十万将士的冤屈还是无法洗清的。
谢濂摇摇头,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抹阴冷的寒光:“不,我要杀那狗皇帝!”
一听这话,沈婉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这……怎么可能?
一向忠心耿耿的镇国公,他竟然要弑君?
“你……你要杀他?”沈婉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地问。
谢濂点点头,目光阴冷的可怕:“没错。”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在番邦时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我的事。”
“我为他们萧家散尽家财,出生入死,最后却落了个叛贼的恶名!”
“不杀他,我没脸向玉门关十万将士交代!”
离开时他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他想死,却不想死的毫无价值,于是他便想到了去刺杀狗皇帝。
一来自己可以解脱,二来也算替惨死的将士们报了仇。
“这事不用急。”谢慕白淡淡地说。
谢濂微微皱眉:“可我年纪已经大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在赫连家时,赫连璧君对他还是极好的。
生病时替他请太医,补品更是当饭吃。
可即便如此,他也清楚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他老了,真的老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舍弃自己这条老命,为儿女们把最大的障碍铲除呢?
“爹,真的不急。”谢慕白摇摇头,“其实狗皇帝活着,对我们暂时还是有用的。”
“或许你也听说过,三皇子和太子争夺皇位一事。”
“如果狗皇帝死了,那皇位顺理成章的到了太子手里。”
“如今三皇子羽翼未丰,他也不敢贸然起兵。”
“倒不如先留狗皇帝一命,让他们兄弟窝里斗去。”
沈婉站在一边,殷勤的替他们沏茶倒水。
为了表示歉意,她还特意替谢濂剥了个橘子。
见她如此讨好自己,谢濂唇角勾了勾。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一瓣橘子放进嘴里:“不过听番邦人说,镇国公府好像是太子党的?”
谢慕白闻言,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什么太子党!”他咬着牙,眼底满满的都是怨恨的神色,“在谢家有用时,他便把我们当成后盾。”
“可在谢家出事时,他又为我们做过什么?”
“其实我也不指望他做什么,哪怕说一句话,送一文钱,我都不至于寒心如此。”
人人都说太子忠厚老实,可身在皇室,又哪里有真正的老实人呢。
谢濂微微点头。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吃着橘子。
沈婉见状,连忙又剥了好几个。
“行,那我就听你的。”谢濂想了想,说。
话音未落,他又向沈婉看去:“你也不必再剥了。”
“我胃就那么大,根本吃不了一筐的。”
沈婉尴尬地笑了笑。
糟了,只顾着讨好未来公公了,竟忘了他胃不大好的。
吃太多桔子,一定会伤到胃的。
“那个……你能原谅我吗?”她不自然地搓着手,小心翼翼的向谢濂看去。

第402章 想要个和沈婉一样的女儿
谢濂上上下下把这小女人打量了一遍,苍老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知道不是生父,你就连句爹都不叫了?
一听这话,沈婉不由的眼睛一亮。
“爹,你原谅我了?”她连忙问。
其实谢濂从来没和她计较过,尤其看这小女人狗腿似的在这儿讨好自己,他就更不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他是什么人?
他可是堂堂的大魏第一虎将镇国公啊!
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他还会和一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计较?
“爹当然原谅你了。”谢慕白淡淡地说。
他知道,镇国公就是这怪脾气。
只要说了不再提此事,就证明他已经不会再计较了。
沈婉激动的两眼放光,连忙冲谢濂鞠了一躬:“谢谢爹!”
见她开心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谢濂不禁有些疑惑。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对谢慕白这个好大儿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这儿子心机深沉,不苟言笑,绝对是个狠角色。
很难想象,像他这样一个冷血冷心的人会喜欢上一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
谢慕白微笑着拉过沈婉的手,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现在放心了吧?”
沈婉兴奋地点点头。
“对了,爹,我是郎中,我给你诊一下脉吧。”她一脸谄媚地陪着笑,“我虽不会治疗什么失忆,但给人调理身体还是很不错的。”
看着她这副狗腿似的模样,谢慕白不禁有些无语。
他的女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卑躬屈膝的,哪里用得着去讨好任何人?
即便是他的亲爹,她也不必如此。
“行,那我就让未来的儿媳给看看。”见他微微蹙眉,谢濂故意伸出了胳膊,“其实啊,番邦那太医的医术还是很不错的。”
“他说我身体壮的像头牛,虽不至于一拳打死老虎,擒匹恶狼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见他吹别人医术好,谢慕白有些不大高兴了。
就连药王谷老谷主都对小女人的医术颇为崇拜呢,区区一个番邦太医又算什么。
沈婉却没在意。
她连忙上前,笑着将手搭在谢濂的手腕上。
雪白的手指刚触碰到那强壮的手腕,她便微微一愣。
奇怪,怎么会这样?
沈婉以为自己弄错了,又认真诊了一会儿。
见她脸色有异,谢慕白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爹不是普通的失忆,他是中毒了。”沈婉紧张的向他看去。
一听这话,谢家父子脸色陡然一变。
“赫连璧君!”谢濂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骂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恶毒!”
他不喜欢赫连璧,可每每想起她曾没日没夜悉心照顾自己,他那颗冷硬的心还是会为之一软。
万万不曾想到,为了得到自己,那女人竟然会下毒!
对,是她,一定是她!
听奴才们说过,在自己昏迷期间,他的所有饮食都是她一手负责的。
“你有办法吗?”谢慕白严肃地问。
沈婉想了想,如实说:“这毒极为罕见,我需要点时间。”
“爹,你要相信婉儿。”谢慕白听了,抬眼向谢濂看去,“婉儿是药王谷谷主,医术非常高明的。”
药王谷谷主?
谢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药王谷的医术名满天下,谁曾想到谷主竟然是个小丫头!
是药王谷败落了,还是这丫头果真如此厉害?
“你先忙去吧。”谢慕白并没看谢濂一眼,他微笑着拍了拍沈婉的手,“我和爹还有些事要谈。”
是啊,必须得谈了。
他得告诉谢濂,周姨娘死了,赵氏、钱氏、孙氏三个儿媳也都死了。
这事他必须得先开口。
万一有人趁谢濂失忆时挑拨离间,后果不堪设想。
“好。”沈婉甜甜一笑,“那我先去实验室了。”
谢慕白点点头。
沈婉又冲谢濂施了一礼,这才蹦蹦跳跳的往实验室走去。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谢濂冷冷一笑:“怪不得你会看上她,这丫头的确优秀的很。”
谢慕白也没否认,只是“嗯”了一声。
见儿子如此不客气,谢濂苍老的脸庞上泛起一抹会心的笑容。
只要儿子过的好,那比什么都好。
王姒这个女儿的确可爱的很,很难让人不喜欢。
但有一点他实在想不明白,既然沈婉不是自己和王姒的女儿,可为什么王姒这个名字会给他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仿佛比赫连璧君还要亲切一些。
谢慕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将这流放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当然,这其中还包括周姨娘偷情,孙氏改嫁土匪,钱氏下毒谋杀。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可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谢濂依旧红了眼圈,只觉得心脏隐隐作痛。
他不敢想象,在一众亲人的背叛下,儿子这一路又是如何走过来的。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哭声。
谢慕白想了想,说:“这是慕容,你的唯一的女儿。”
一听是女儿,谢濂来了精神。
“我们去看看吧。”他连声催促道。
对谢慕容,谢濂压根没任何印象。。
沈婉那么可爱,自己的女儿应该也差不多吧。
他能说,他也特别想要一个和沈婉一样可爱的女儿吗?
“行,那我试试。”谢慕白没有拒绝。
沈婉曾简单和他提过如何使用瞬间位移的要领,但他还不曾尝试过。
按照沈婉说的方法尝试了一下,不过转眼间,他们便到了谢慕容的房间。
沈婉在实验室里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不过既然是大反派干的,她也没当回事。
可他们去谢慕容房间做什么?
疑惑中,沈婉也伸长脖子往外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吓了一大跳。
“都怪你!”谢慕容抱着被子蜷缩在小床上,一朵朵娇艳的红梅在如雪的颈部赫然绽放,哭着说,“就算是我主动,你也应该拒绝的!”
见她哭了,冯二有些慌了神。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连忙把她抱在怀里,哄道,“容儿,事己至此,那我们快点成亲吧。”
他能说,一开始他也想拒绝的吗?
可面对心上人的主动,冯二根本就没拒绝的勇气。
况且谢慕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她高兴,他愿意满足她任何要求。
谢濂没听清楚谢慕容是怎么说的。
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可恶,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儿!
哪怕她找个稍微好点的男人,他也不至于这么失望!
“爹,我们走吧。”谢慕白也涨红了脸,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怒意。
见儿子脸红的厉害,谢濂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他想了想,阴恻恻地问:“你……你和沈婉有没有做这事?”

看着儿子那副没出息的模样,谢濂气不打一处来。
“死小子,你再不快点下手,也不怕那丫头被别人给抢了去!”他沉着脸,劈头盖脸地骂道。
女儿不守妇道,儿子却一心只做柳下惠!
他不明白,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两个不省心的玩意儿!
谢濂越想越生气。
他正准备继续骂,只觉得眼前一黑,强壮的身体径直向后倒去。
“爹!”谢慕白一惊,连忙上前把他扶住。
听到声音,沈婉也慌慌张张的从实验室跑了出来。
两人把谢濂扶到了客房的小床上,又迅速替他检查了一下。
“怎么样?”谢慕白担心地问。
都怪自己,没事带他看谢慕容做什么,可他哪里能想到一向洁身自好的妹妹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她真心喜欢冯二,他无话可说,问题是她真的喜欢吗?
明明前几天还若即若离,转眼间就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沈婉微微皱眉:“爹的身体很健康,除了胃不大好,再没什么问题。”
“是不是被气的?”谢慕白脸一黑。
沈婉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事还真和慕容没关系,我怀疑是那毒素的原因。”她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这毒八成是赫连长君下的,实在不行我找他要解药去。”
赫连长君不是什么好人,想要从他手里弄到解药怕是有些困难。
可即便再困难,她还是想尝试一下。
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未来的公爹呢!
这时,谢濂幽幽地醒了过来。
他脸色苍白,看起来极为憔悴,声音更是虚弱的很:“孩子,我刚才这是怎么了?”
“没事。”沈婉见状,连忙笑着安慰道,“可能是你没吃早饭的缘故。”
“爹,以后我们就住一起吧,我每天都盯着你吃饭!”
对这个解释,谢濂并不相信。
他以前也经常不吃早饭,却没一次饿晕过。
如果不是被这对不孝儿女给气晕的,他就不姓谢!
不过他也不想多说,只是微微皱眉向沈婉看去:“傻孩子,我们住一起合适吗?”
兰阳城人口稀少,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天有谁走漏了风声,一定会给儿子带来无尽的麻烦。
自己帮不了什么忙也就算了,他不能再连累了他们。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给你换个身份,再换件衣裳就行了。”沈婉想了想,认真地说。
反正百姓们都认定了谢濂是个被赫连璧君给劫了色的可怜虫,只要稍微收敛着点,别动不动就把国公爷的气势给摆出来,蒙混过关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惜一直戴人皮面具对皮肤不好,否则就找黑鹰借一个了。
“也好,不过和你们住一起,总得有个合适的身份。”谢濂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对外就说我是婉儿远房亲戚,过来给你们做管家。”
如果能隐瞒住身份,他还是非常愿意在在驿站住下的。
上了年纪的老人,谁不希望儿女承欢膝下呢。
可一想起那对让人焦心的儿女,谢濂气就不打一处来。
思来想去,还是这个儿媳合自己的心意。
“爹,我们怎么能让你当管家呢?”沈婉一听,吓的连忙摇头,“你在外吃了那么多苦,我们还得好好孝敬你呢。”
她没明白谢濂的想法,但谢慕白一下就听懂了。
“你还是听爹的吧。”他想了想,说,“毕竟在大家眼中我们并不熟,无缘无故住一起容易让人怀疑的。”
听了这话,沈婉只能作罢。
在得知沈婉决定收留被赫连璧君劫了色的老者时,众人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尤其是冯二,他的脸色更是变幻莫测。
他可以隐瞒镇国公尚在人世的消息,但同住一屋檐下迟早会出问题的。
如果被三皇子知道,自己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想死。
他已经有了谢慕容,他还得陪她走完最后一程,他又怎么可以死呢。
可刚睡了人家的女儿,转身就去通知三皇子,这么做自己与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冯二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谢濂却精神抖擞。
如今离开了赫连璧君,他也不必再穿番邦衣裳了。
他换了袭暗褐色的半旧棉袍,一头花白的头发随意束起,再加上刻意收敛锋芒,倒颇有几分管家的味道。
“我姓水,大家以后叫我阿水叔就行了。”谢濂看了众人一眼,温和地笑着,“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世子爷和少夫人雇佣的管家了。”
一听是沈婉雇佣的管家,众人便热情的上前打招呼。
尤其是染秋,她开心的差点飞起。
世子爷和少夫人只有两个家仆,很多事还都得自己动手。
如今又多了个管家,他们终于可以轻松一些了。
“五嫂,你要不要慎重考虑一下呢?”谢慕容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微微皱眉,“狗皇帝给国公府扣的罪名就是和番邦勾结,如今你收留赫连璧君的男人,是不是有些不大适合呢?”
“况且他和爹长的太像了,这话传出去怕是更解释不清了。”
一看到她,谢濂立刻黑了脸。
如果不是大家都在,他真想冲上前抽她两个大嘴巴。
就这死丫头,她还惦记国公府的安危?
如果真惦记,她就不会在孝期和一老男人搞到一起了。
“长的像也有错吗?”沈婉不以为然,“再说了大家也不蠢,谁会傻到认为镇国公会给人当上门女婿啊。”
除了冯二和王七,其他人对这话都是非常赞同的。
镇国公是什么人,那可是大魏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别说他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没人会信他会放下自尊倒插门去。
谢慕容也信,可她还是觉得少惹麻烦为妙。
“这事就这么定了。”沈婉沉着脸,冷冷地说,“以后阿水叔就住在这里,谁有意见就直接搬走,我绝对不会挽留。”
一听这话,胡大海连忙笑着走到谢濂面前。
“阿水叔,我屋里暖和,要不我们住一起吧。”他亲亲热热地说,“有空时,还望你老人家能给我指点一下武功。”
“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武刀弄枪的。”
“我看的出来,你老人家可是个练家子。”
也对,如果是个软脚虾,赫连璧君也看不上啊!
沈婉一听,立刻急了。
“还是让阿水叔住三楼吧。”她笑着说,“三楼还有好几间空房子呢。”
自从其余流犯搬走后,这驿站最不缺的就是空房子了。
反正自己手里还有煤炭,再出去买个火炉就行了。
“我还是住后院吧。”谢濂摇摇头,笑着说,“我年纪大了,老寒腿,整天上下楼也不方便的。”
他现在可是管家,管家哪里能和主人一样待遇呢。
虽说染秋也住楼上,但她和沈婉相熟,即便住一起也没人说什么。
可自己却不一样了。
一个新招来的管家,如果堂而皇之住进去,再加上这张脸,难免会有人多想的。
听了这话,沈婉这才作罢。
“住后院倒也不是不行。”她想了想,说,“不过你还是单独住一间吧,以后有事找你也方便些。”
”染秋,你帮阿水叔收拾一下屋子,如果缺什么尽管找我。”
“黑鹰,麻烦你再去买个火炉,早点给阿水叔支上。”
见她在这儿调兵遣将,谢濂苍老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能娶这么好的媳妇,可真是儿子的造化!
想到这儿,他又下意识地看了冯二一眼。

对这个冯二,谢濂可是各种看不顺眼。
他年纪又大,又丑又穷,那目光又太过深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如果非得说优点,那就是他身手还不错。
见镇国公在看自己,冯二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谢濂并没有再看一眼。
他扭过头去,笑着对染秋说:“那收拾屋子的事就麻烦染秋姑娘了。”
和谢慕白不同,谢濂可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别说收拾屋子了,就连油瓶子倒了他都未必会扶。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染秋笑着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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