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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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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除了沈婉其他人都一脸愕然。
冯三娘子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看起来不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还有那褚卫口味是不是有点重呢。
虽说三娘子容貌娇俏,可她毕竟是个瘸子。
褚卫虽然长的也不怎么样,但身为一县之主,他想找个年轻漂亮又没有残疾的女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说冯三知道这事吗?”胡大海想了想,抬眼向谢慕白看去。
谢慕白没有说话。
王七也没有说话。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大妞娘和李氏也不是什么长舌妇,一听是这种事,立刻都闭上了嘴。
况且大妞和二宝都在,谈论这个话题也不合适。
至于谢濂,从吃饭时开始他的心思就不在这火锅上。
众人在这儿关门吃着火锅,即便外面打的天翻地覆也和他们无关。
“阿水叔,饭后你到我房间来一下。”谢慕白突然开口。

自从吃饭时开始谢濂就一直心不在焉,只是吃面前的青菜,分明是有心事。
看来等粮食的事情解决后,自己得快点替他研究解药了。
不管怎么说,失去记忆都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
李氏看了,不由地笑道:“少夫人,你对阿水叔可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亲爹呢。”
“我能有这么个爹倒好了呢。”沈婉嫣然一笑。
就她那个不负责任的渣爹,有没有还有什么区别?
不过李氏也真是人才。
亲公爹就坐在对面,她愣是一点都没认出来。
谈笑间,众人很快都吃饱了。
染秋和大妞娘收拾桌子,谢家父子上楼密谈,而李氏和胡大海也带着孩子们去后院玩了。
此时,大厅里只剩下沈婉、王七和黑鹰三人。
沈婉又烧了些热水,正准备泡茶,突然,半旧的木门被人给敲的震天响。
“少夫人,快开门啊!”
是冯三的声音。
一听是他,王七立刻沉下了脸。
“别理他!”他生气地说,“谁都不许给他开门!”
一个妻管炎而已,又哪里配和他们几个说话。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有脸到处乱逛,也不怕风大把绿帽子给吹跑了。
黑鹰也没有动。
倒不是他有多听王七的话,而是在沈婉没开口之前,他不会轻易开门。
“还是开门看看吧,或许他有事呢。”沈婉想了想,笑道,“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永远躲在驿站里不出去。”
事情发酵到现在,她也该出面解决了。
不管怎么说,兰阳城都是她的封邑。
她还想把这里经营好,成为大反派起事的大本营。
如今城内乱成一团,褚卫又无力回天,岂不正是自己出手的最佳时机?
王七听了,这才没有说话。
黑鹰见状,便走径直走上前。
刚开门,只见冯三披散着头发冲了进来。
他身上的差服被撕裂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煞白的脸上赫然有着几道血淋淋的伤痕,就连脚下的鞋都跑掉了一只。
“少夫人,求你救救我吧!”他眼圈一红,直接跪倒在地。
王七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鄙夷。
见他翻白眼,沈婉不禁有些想笑。
她强忍着笑意,低头向冯三看去:“可如今我也是自身难保,冯三哥你让我怎么救你呢?”
“对了,褚大人给的粮食我还有点,如果有需要我全都给你。”
冯三摇摇头。
他红着眼睛,欲哭无泪:“那些百姓们饿疯了,刚才把所有粮铺都给抢了,就连陈九的后院也被洗劫一空。”
“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兰阳城马上就要变成土匪窝了!”
“可如今褚大人下落不明,我手里兵力不足,还望郡主能借几个人给我用用。”
兵力不足?
沈婉眼睛一转,故意问:“褚卫不是从大营里借了些兵吗?”
“那些兵油子连褚大人的话都未必听,又哪里会听我的呢?”不提也罢,一提起那些当兵的,冯三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从褚卫从大营里借兵后,城里便有了两支巡逻队。
以冯三为首的官差,还有那支来自兵营的队伍。
由于是流犯出身,那些当兵的压根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只要在街上遇到,他们便会对冯三等各种刁难。
几日下来,冯三手下的兄弟们好几个都挂了彩,有的甚至想辞职不干。
想指望大营里那些油兵子来解决问题,那无异于火上浇油。
沈婉想了想,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可即便我把人借给你也没用啊。”
“你也知道的,想解决这种事只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武力镇压,一种是以德服人。”
“可兰阳城人本就不多,一旦武力镇压,人口数量定会急剧下降。”
“况且上面认真追究下来,我觉得你很有可能当替死鬼的。”
听了这话,冯三脸色一变。
其实就算上面不追究,他也不想对百姓们大开杀戒。
百姓们何错之有呢?
就算他们做出了什么过激之事,那也完全是环境逼的!
可身为官差,他又不能不管这事。
“我……我不知道怎么以德服人。”冯三白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褚大人不出面,很多事情我不也不敢擅自做主的。”
“少夫人,求你给我指条明路吧!”
话音未落,他便重重地磕着头。
此时冯三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想快点平乱。
事情再闹下去,肯定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受到牵连的。
沈婉想了想,笑道:“其实你只要帮百姓们就好了。”
帮百姓们?
冯三听的一头雾水。
他可是官差,他得效忠于褚卫的。
可褚卫和陈九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自己帮助百姓,那岂不是等于背叛褚卫?
这时,谢慕白踏着洁净的楼梯走了下来。
他一袭黑袍,一条同色系的丝带将那三千烦恼丝随意束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阴狠冷漠。
“如果你想继续做官差,就听少夫人的。”谢慕白走下楼,清冷的声音里不夹杂着一丝丝温度,“你要明白,官差不仅仅是为了抓坏人,还要为百姓们做事。”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也不配当官差,充其量也只是褚卫的一个爪牙罢了。”
冯三脸色一变。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
冯三没那么伟大,压根就没想过什么为老百姓做事。
他之所以同意,无非是无路可走罢了。
见冯三点头,谢慕白抬眼向黑鹰看去:“叫上胡大海和几个弟兄,再加上冯二,我们这就去陈家粮铺。”
人不需要太多,能打就行。
如果不是为了虚张声势,他都想只带沈婉一个人过去了。
他们两个联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们压根都不可能有还手的力气。
听了这话,黑鹰立刻召集人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向陈家粮铺出发。
此时,偌大的粮铺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
半旧的木门被人卸下来了,窗户也被人砍了,就连柜台都被愤怒的百姓们给砸了个稀巴烂。
由于百姓们人多势众,那些打手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都退到粮食前面,死死地握紧了手中的长刀。
见他们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百姓们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没错,他们人多,占绝对优势,即便双方交手也必赢无疑。
可他们怕死。
他们谁也不想做第一个死掉的!
巧合的是,那些打手们也是这么想的。
一时间,交战双方陷入了僵局。

“怎么办?”百姓们也没了主意,一脸焦急的向为首的年轻人看去。
没错,这次的暴动就是这个年轻人组织的。
在沈婉和谢慕白的煽风点火下,他一怒之下带领大家冲到了陈九的粮铺。
见有人带头抢粮,其他百姓们也纷纷加入,都想借此机会分一杯羹。
没办法,家里老人孩子还都饿着呢。
看着那十余个手持长刀的打手,年轻人猩红的眸子里赫然升腾起一抹浓浓的杀意:“放火!”
一听这话,百姓们惊了:“如果放火,那粮食岂不是也全都没了?”
十几个打手也慌了神。
虽说身手不错,可如果对方放火的话,他们也没有把握能逃的出去。
“命都没了,还要粮食做什么!”年轻人龇着惨白的牙齿,恶狠狠地说,“如果不是陈九这些奸商坐地起价,我们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一想起饿的几乎晕死的家人,百姓们眼睛也红了。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抢来了桐油,直接往粮铺泼去。
还有人搬来石头,试图将大门给彻底封住。
如此一来,就算那些打手们有着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
打手们一看,不由的急了。
他们刚想冲出去,却见年轻人已经举起了火把。
看来,今天他们要葬身于此了。
“住手!”
极度的绝望中,一个凌厉的女声突然响起。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沈婉等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她身披着一件白色的氅衣,头戴一顶昭君帽。
冬日里阳光柔柔的洒在身上,宛若为她镀了层淡淡的金边。
此时的她,圣洁的让人不敢直视。
“郡主救命!”一看到她,打手们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声呼喊着。
虽说褚卫才是一县之主,但在兰阳城还没人的地位能逾的过沈婉,就算已经袭了爵位的谢慕白也不能。
毕竟,这里是她的封邑。
她,才是兰阳唯一的主人!
年轻人早已红了眼,此时他才不管什么郡主不郡主的。
只要能抢到粮,就算天皇老子来也没用。
他一咬牙,高高地举起了火把。
就在这一刹那,谢慕白一抬手。
一道银光划过。
年轻人痛的尖叫一声,手中的火把立刻落在脚下。
低头一看,手腕处赫然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郡主,你什么意思?”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向沈婉看去,“难道你想眼见着百姓们活活饿死不成?”
沈婉阴沉着脸,声音冷的没有一丝丝温度:“你抢粮我管不着,但不许伤人性命!”
话音未落,她便向粮铺里那十余个打手看去:“如果想活命的话就放下手里的兵器,我可以保你们安然无恙。”
打手们对视一眼。
他们想了想,一脸不安地说:“可是……可是粮铺如果出事,九爷不会放过我们的。”
“放心,一切有我在!”沈婉冷冷地说,“如果真出了事,我一个人担着!”
不就是抄点粮食吗,这对她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粮食搬走,只不过如今情况特殊,她急需要此事在百姓们心目中树立起威望。
打手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扔下了手里的长刀。
不扔也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沈婉见状,冷眼向那年轻人看去:“把石头都给搬走。”
“我不!”年轻人捂着手腕,执意不肯。
沈婉也没和他废话,直接冲黑鹰使了个眼色。
黑鹰会意,立刻将其拿下。
“搬不搬?”沈婉沉着脸,阴凉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从众百姓们脸上掠过。
果然,兰阳城的百姓们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儿。
一见年轻人被拿下,他们七手八脚的将那些石头给移开。
于是,十几个打手迅速冲了出来。
“多谢郡主救命之恩!”他们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头。
沈婉并没看他们一眼,抬眼向那些百姓们看去:“人都出来了,你们还不快点搬粮?”
百姓们微微一愣,随即回过神来。
他们红着眼睛,发疯似的冲进了粮铺。
不管什么大米白面,只要是可食之物,通通搬走。
“郡主,这……”打手们看了,吓的脸都白了,“这若被九爷知道了……”
陈九之所以能在兰阳城横行多年,靠的就是心狠手辣。
如果粮铺被抢,那恶棍不剥了他们的皮才怪呢。
沈婉冷笑一声,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的神色:“知道也无所谓。”
“谁说无所谓的?”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男声。
回头看去,只见陈九手持一柄锋利的大刀,率领一众家丁们浩浩荡荡地杀了过来。
他好不容易才把家里的乱民搞定,第一时间便带人冲到粮铺。
陈九名下产业极多。
有饭馆,当铺,药铺,但最赚钱的当属这个粮铺。
人活一世,谁还不得吃点五谷杂粮。
如果粮铺没了,那就等于要了他的命根子!
“我说的,怎么了?”沈婉高傲地昂着头,一脸不屑的向陈九看去,“这些粮食充公了。”
“本郡主下令,今天在场之人都可以随便拿,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陈九眼睛一红。
他瞪大小小的三角眼,厉声喝道:“谁敢动一下试试!”
百姓们吓的身体一僵,手里的粮食都落到了地上。
看着他们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沈婉不禁微微皱眉。
她不知道到底是兰阳城风气如此,还是在陈九的淫威之下,这里的百姓们才丧失了一身傲骨。
“沈婉,老子称你一声郡主,你还真把自己当凤凰了啊!”陈九黑着脸,阴恻恻地狞笑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兰阳之前不过是个流犯而已!”
“皇上若真待见你,还会把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赐给你当封地?”
“识趣的话你就老实点,老子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如果不,那就别怪老子辣手摧花!”
见自家粮铺的打手们都纷纷跪在地上,他气越发不打一处来。
“你们几个起来,把这贱人给我拿下!”陈九红着眼睛,厉声喝道。
打手们迟疑了一下。
他们刚想动,却迎上了谢慕白那阴凉的目光。
那目光太过凉薄,太过不屑,仿佛不过是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
打手们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
见他们不动,陈九恼了。
他一咬牙,直接挥起了手中的长刀。
锋利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凄冷的寒光,看起来不寒而栗。

看着那锋利的大刀,百姓们的心立刻悬到了嗓子眼儿。
这么多年来,只要陈九的大刀一挥起,不见鲜血誓不罢休。
沈婉并没有动。
她冷冷地盯着陈九,清澈的眸子里不见半点喜悲。
就在大刀马上要落到身上的一刹那,却见陈九身体突然一僵。
他诧异地低下头,只见胸口处赫然有着一点血珠。
殷红的血珠在冬日的暖阳下闪烁着美丽的光泽,看起来分外的妖艳诡异。
还没等他搞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瘦弱的身体便轰然倒地。
陈九瞪大双眼,浑浊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天空中那轮火红的太阳。
百姓们一惊。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却发现陈九早已死了。
沈婉这根银针是在剧毒中淬过的,见血封喉。
如果不是这陈九太过阴毒,她还不舍得用呢。
“陈九欺行霸市,哄抬物价,且和番邦有不正当生意往来,其罪当诛!”沈婉沉着脸,阴凉的目光如蜻蜓点水般从众人脸上掠过,“如今我以兰阳郡主之名义,正式接管城内所有事务。”
“冯三,将陈九手下这些家丁全部抓捕,关押到采石场。”
“胡大哥,马上清点粮铺所有粮食,按人头发放到每户手中,确保不漏一人!”
“黑鹰,你去陈九家,将所有东西清点充公。”
一听这话,陈九的爪牙们慌了神。
采石场是什么鬼地方,恐怕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
去那里,就等于提前去了阴曹地府。
“你……你虽是郡主,但无权处置我们!”爪牙们白着脸,壮着胆子喝道,“别忘了,褚大人还在呢。”
陈九虽死,但有褚卫在,相信他还是能护着他们的。
沈婉听了,不禁冷冷一笑:“行,一会儿就让你们见见褚大人。”
这时,胡大海手下的几个兄弟把褚卫和冯三娘子押了过来。
他们长发凌乱,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两人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战斗”。
一看到三娘子,冯三一惊。
“你……你们……”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磕磕巴巴地问。
冯三娘子倔强地昂起头,一脸挑衅的向他看去:“我们怎么了?”
“冯三,从你决定休我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没半分关系了。”
“如今我已经是褚大人的女人了,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一向见了老婆都腿软的冯三,他竟然休妻了?
冯三咬咬嘴唇,却没再说什么。
沈婉倒有些好奇。
她知道褚卫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如此关键时刻,他怎么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见褚卫脸色有异,沈婉便走上前。
刚看了一眼,她便惊讶了。
没错,褚卫被人下了药。
其实一开始褚卫是主动的,只不过由于心理原因,他始终无法将那事进行下去。
于是,心怀鬼胎的三娘子便把陈九素日里用的药便都给他喂了下去。
她想要个孩子。
其实和冯三在一起时她也有过孩子,只不过当时没注意小产了。
而陈九压根就不能生育,如果能怀上褚卫的孩子,那自己岂不是就可以摆脱流犯身份,成为县令夫人了?
于是,可怜的褚卫便成了她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原来如此啊!”沈婉坏坏地笑道,“忘了告诉你,褚卫和陈九的案子有关,我得暂时将他关押。”
“既然你是他的女人,那就关一起吧。”
三娘子一听,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
怎么会这样?
褚卫不是兰阳县令吗,怎么就成了嫌疑犯了?
“县令娘子,走吧!”冯二阴着脸,冷冷地说。
他刚想动手,却见三娘子拼命地摇着头:“不不不,我不是他的女人!”
“是这样的!”
“大营里的高老大把我送给了陈九,陈九又逼迫我陪着褚卫。”
“我发誓,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
这话一出,现场回荡着一片嘲讽的笑声。
“哟,原来你不是县令娘子啊!”胡大海几乎没笑岔了气,斜着眼睛向她看去,“亏我还以为,我们流犯队伍里要出位贵夫人了。”
听着那嘲讽的话语,三娘子脸色煞白。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是的犯人有缘,先是冯三,如今攀好不容易抓住褚卫,竟然又是个犯人!
情急之下,她只能向冯三看去:“夫君,求看在往日的情份上,你一定得救救我啊!”
“褚卫的事真的和我无关,我也是今天第一次才和他在一起的。”
冯三扭过头去,并不想看她一眼。
倒是褚卫,上上下下把三娘子打量了好几遍。
果然,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行了,别看了!”冯二冷笑着,一把将褚卫拉了起来,“人家都急着和你划清界限呢,就算你眼珠子瞪出来都没用的。”
他把褚卫五花大绑,直接推走了。
见所有人都不替自己求情,三娘子急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冲到沈婉面前跪了下来:“少夫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种人计较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知道,我不该害李氏的,也不该对你有怨言的。”
“但我可以对天发誓,褚卫的事情真的和我无关啊!”
这话沈婉当然相信。
褚卫是什么人。
就算他想干点什么,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告诉一流犯。
“行了,你回大营去吧。”沈婉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不过你最好老实点,如果再敢作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三娘子听了,连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大营虽苦,但好歹有命在啊!
沈婉没再理她,便和胡大海等一同清点财物去了。
不点不知道,一点大家都吓了一跳。
谁都不曾想到,看似不大的陈家粮铺竟然存了那么多的粮食!
怪不得陈九要炸山呢,如果按照他定的价格卖,那赚的钱估计都能买下大半个兰阳城了。
在众人的帮助下,粮食很快就分到每户手中。
看着那白灿灿的大米,百姓们激动的热泪盈眶。
忙了整整一天,沈婉累的腰酸背痛。
她刚回驿站,谢濂便迎上前来。
“赫连长君想见你。”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悦地说。
对赫连长君,他可是一百二十个讨厌。
大家都忙的焦头烂额的,可他偏偏还要作妖。
沈婉虽然很累,但还是同意了。
正好她还想找他算账,想不到这货竟主动送上门了。

第430章 还不是全怪你?
这地下室虽然阴暗潮湿,可即便外面百姓们为了粮食都打破头,沈婉依旧没有缺了赫连姐弟的饭菜。
不管是米饭还是肉菜,只要是自己有的,就绝对有他们一份。
大约饭菜太过爽口的缘故,这段日子下来,赫连长君的那性感的小蛮腰都明显粗了一圈。
看到自家弟弟这没心没肺的模样,赫连璧君越发的头疼了起来。
早知如此,当初说什么也给他娶个媳妇了。
现在倒好,这货除了吃饭赚钱,竟再没别的爱好了。
突然,只听到“吱呀”一声,半旧的木门被徐徐打开。
抬眼看去,却见沈婉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见不是谢濂,赫连璧君清澈的眼底掠过一抹明显的失望。
自从住进地下室后,一直都是谢濂给他们端茶送饭。
每次他来时,赫连璧君都故意扭过头去不理。
其实她特别希望他能哄哄她,抱抱她。
可谢濂压根就不解风情,面对赫连璧君的冷漠,他也选择了沉默。
沈婉刚进门,赫连长君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来看我还给带饭菜!”他连忙接过饭菜,兴奋地说,“不过伙食这么好,你不担心我不想走了吗?”
“不用干活还有人养着,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沈婉懒得和他废话。
她沉着脸,冷冷地问:“说吧,叫我来做什么?”
“我们姐弟俩在这儿也有段时间了,我想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呢?”赫连长君塞了口肉,嘴里含糊不清地问。
一听这话,沈婉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你还想回去?”
“怎么不能?”赫连长君一脸茫然。
番邦可是他的家。
不回番邦,难道他要一直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他倒无所谓,问题是姐弟共处一室,难免有着诸多不便。
赫连璧君又有洁癖,每天都要洗洗涮涮的,害的他只能躺在床上装睡。
看着他这副茫然的模样,沈婉气的直接拧住他的耳朵:“你说怎么不能?”
“耳朵,我的耳朵,你轻点!”赫连长君痛的哇哇乱叫,“你这么粗鲁,谢慕白知道吗?”
肯定不知道!
如果知道,那病娇世子敢要她才怪呢。
赫连璧君看了,心中一紧。
她刚想上前帮忙,却又停了下来。
她看的出,弟弟和这丫头关系极好。
如果不好,以弟弟的身手,完全可以直接把这丫头给拿下。
“你管他知不知道!”沈婉没好气地吼道,“我问你,你知道这几天外面乱成什么样子吗?”
“为了点粮食,百姓们都丧失了理智,甚至纵火抢劫!”
赫连姐弟一听,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在这地下室才住了几天啊,外面怎么就突然变天了呢?
“可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赫连长君一脸不解。
“你还敢说没关系?”沈婉轻蔑一笑,字里行间皆是浓浓的嘲讽,“我问你,你没事卖给陈九炸药做什么?”
一听这两个字,赫连璧君也红了眼睛。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她伸手揪住赫连长君另一只耳朵,厉声质问道。
赫连长君想哭:“姑奶奶,你们都松手吧。”
“再不松手,我就要变成卤蛋了啊!”
别说他没哭,就算真的哭出声来,沈婉和赫连璧君都不会松手的。
“你活该!”赫连璧君气白了脸,“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如今番邦和大魏是什么局面!”
“那陈九拿了炸药,万一是对付我们的怎么办?”
“我们炸药本来就缺短,你还往大魏卖,你这分明是想毁了我们番邦啊!”
“这事若让拓跋煜知道,不把你大卸八块才怪呢。”
赫连长君双手捂着耳朵,一脸委屈。
“就算这事是我做错了,可我还干过好事呢。”他可怜巴巴地辩解道,“前些日子的棉花和粮食,那可都是他卖给我们的。”
他没好意思说,陈九给的价太高了。
身为生意人,他自然没理由拒绝。
况且那陈九又不是什么好人,打死他都不相信那家伙会用炸药帮助大魏军队。
“这叫好事?”沈婉一听,手上不由的加重了力度,“大魏粮食短缺,你们在这儿偷偷倒卖粮食,可知道会饿死多少无辜百姓?”
“你不是想知道外面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吗?”
“行,我告诉你!陈九拿着那些炸药把城外的山给炸了,兰阳城现在就是座孤城。”
一听这话,赫连姐弟俩都惊呆了。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赫连长君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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