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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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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归骂,可这事他必须得好好筹划一番。
沈婉没说错,高老大之所以强留这些女犯是有原因的。
这几十个女犯中,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少妇。
军营里的士兵们也大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对这些出身高贵的少妇们早就虎视眈眈。
如果不是她们以死相拼,估计就大家早就得手了。
不行,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同意!
想到这儿,高老大猩红的眼底赫然升腾起一抹阴毒的光芒。
突然,一道道细小的裂纹在身边的石柱上如枯叶的叶脉般迅速划算开来。
高老大一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一人多粗的石柱便轰然倒地,化成一地碎屑。
看着那一地碎屑,高老大只觉得浑身汗毛根根竖起,一股骇人的寒意迅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猛的抬起头,一脸惊恐地看向谢慕白那瘦弱颀长的身影。
做梦都没想到,这病秧子的身手竟如此之好!
看来是自己狭隘了。
虎父无犬子。
他怎么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给忘的一干二净呢?
一个老太傅就已经让他心烦意乱了,如今谢慕白又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高老大彻底崩溃了。
沈婉和谢慕白并没理会高老大是怎么想的,他们并没有回王七处,而是直接回到了驿站。
见他们回来了,染秋和大妞娘便连忙准备饭菜。
还没等饭菜准备好,驿站外面便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听到声音,沈婉连忙走了出去。
刚出门,便看到一大群女犯带着孩子赫然站在门口。
“少夫人!”一看到她,那些女犯们便哭着跪了下来,“你的大恩大德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忘的。”
“我们都以为这辈子离不开那大营呢,想不到还是你救了我们!”
沈婉看了,连忙将她们扶了起来。
“没事儿了,都过去了。”她一边替一妇人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笑着安慰道,“你们先进来吃饭,吃完饭后我再带你们去住处。”
沈婉一边走着,一边滔滔不绝地说:“当然,去了那边也得干活。”
“有的看孩子,有的照顾老人,你们考虑一下自己想做什么。”
“每个月还有四天假期,工钱一个月一两。”
一听有假期还有工钱,众妇人们不禁又惊又喜。
和大营里的恶劣环境相比,这分明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里有着干不完的活儿,一文钱不给也罢了,还得整天面对那些兵痞们的骚扰。
“我看孩子!”
“我照顾老人!”
众妇人们高兴极了。
她们都隐隐觉得,自己的好日子似乎要开始了。

突然多了好几十人吃饭,这对染秋和大妞娘的压力可不小。
于是,胡大海便让手下的十来个兄弟都过去帮忙。
他们别的不会,但常年在外,淘米洗菜这种简单的活还是不在话下的。
很快,热腾腾的饭菜都做好了。
肉是沈婉几个连夜腌制的狼肉,虾是当初在海边时晾的,米是褚卫送来的新米。
看着那香喷喷的饭菜,一众女犯们眼眶都红了。
虽说在大营里也饿不着,可在这儿物资短缺的时候,就连高老大都未必有这种待遇啊!
“少夫人,真的谢谢你了。”一个妇人红着眼睛,一脸感激的向沈婉看去,“以后若有什么事就吩咐一声,我们姐妹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尽力去做的。”
从流放路上到现在,如果不是有沈婉的帮助,估计她们早就死在某个路边了。
“我可不会让你们做危险的事。”沈婉嫣然一笑,“不过这话倒给我提了个醒。”
“育婴堂和养老院那边都是女人也不行的,万一有人去捣乱怎么办?”
这些女眷们做些细活可以,但打架却是不行的。
而且以高老大的性子,这事他绝对不会轻易作罢的。
胡大海一听,立刻说:“没事儿,派我手下几个兄弟过去就行了。”
反正路被封了,沈婉这边暂时也不需要运煤。
其实去育婴堂那边也不错,人多还热闹些。
一听这话,几个兄弟连忙鸡啄米似的点头表示赞成。
虽说驿站的条件不错,但毕竟沈婉和谢慕白在这儿,素日里他们言行举止都得收敛着点。
搬去那边多好。
一来大家都是熟人,二来没了约束,彼此倒也自在些。
沈婉觉得这主意不错,她想了想,便从中挑选了四个大汉分别安排在育婴堂和养老院。
有了护院,别说是她了,就连一众女犯们看了都觉得安心了许多。
这几个大汉身手都不错,别的不行,对付个普通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胡大海喝了口粥,笑着打趣道,“妹子,你以后还是少操点心吧,听说女人操心可是会老的。”
李氏闻言,在桌下悄悄踹了他一脚。
这家伙,胡说些什么呢。
女人可是最怕被说老的。
再说沈婉才十六岁,哪里和老就挨的上边了呢?
如果十六就叫老,那她这二十多岁的岂不就是行将入木了?
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一直默不作声的谢濂不禁微微皱眉。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从谢慕白的口中他早已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四儿媳。
他倒不介意李氏改嫁,只不过如今孝期未满,他们如此亲密互动,又把他那可怜的儿子置于何地?
唉,家门不幸啊!
见他皱眉,沈婉立刻笑道:“老就老点呗,这有什么,反正世子爷不嫌弃就行了。”
话音未落,她便笑着向谢慕白看去:“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又老又丑,牙齿都掉光了,你会嫌弃吗?”
“当然不会。”谢慕白替她剥了只虾,非常确定地说,“因为到那时我只会比你更老。”
他比小女人大那么多。
等她老了,自己又能好的到哪里去?
沈婉一听,立刻开心了。
她也不顾那么多人在场,笑着替大反派夹了快肉:“其实一起变老也是件挺幸福的事嘛。”
“看来四婶不会幸福了。”大宝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大煞风景地说。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阴了脸。
胡大海眼睛一红,猛的站了起来:“小兔崽子,你说什么?”
见他动怒,一向好脾气的李氏却没有阻止。
对大宝,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如果他执意作死,她也无能为力。
“我没说错啊!”大宝板着那张肥腻的大脸,奶声奶气地说,“你现在就这么老了,你让四婶怎么陪你慢慢变老?”
“说真的,如果我祖父还活着,估计你和他年纪都差不多了呢。”
胡大海一听,气的直接挥起了巴掌。
在场那么多人,却没一个替大宝求情的。
见情况不妙,大宝吓的掉头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我哪里说错了?”
“你没看看你多老了,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还在那儿装什么嫩!”
胡大海一听,气的直接追了过去。
“把大宝也带到育婴堂吧。”李氏想了想,抬眼向沈婉看去,“二宝我也带过去。”
虽未有人和她说过,但李氏却清楚地知道,沈婉和谢慕白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把大宝留在这边只会给他们添很多麻烦,倒不如带去育婴堂。
那里有吃有喝,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把他饿着。
至于二宝,李氏和他感情很深。
既然自己要去育婴堂,自然得把他给带上的。
一听二宝要走,大妞不由的急了。
她瞪大眼睛,焦急地问:“那我以后就不能和二宝一起玩了吗?”
“谁说的?”大妞娘笑道,“虽然不住一起,但我们可以过去的。”
听了这话,大妞这才开心了起来。
见两小只感情如此好,沈婉不禁一脸的羡慕。
可惜了,自己没能陪着大反派一起长大,她也特希望能做他的那朵小青梅。
除了大宝这个小插曲,总之这顿饭大家吃的非常开心。
饭后,胡大海和几个兄弟将一众女眷孩子都送到了那两座大宅子。
得知女眷们搬到这边,冯三和那些男犯们都过来帮忙。
他们有的帮忙搬行李,有的连忙生火烧炕。
看着众人那忙碌的模样,冯三脸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好,真好,大家终于又能团聚了。
只不过,女眷中似乎少了一个人。
“别看了,她没过来。”见冯三在四处打量,胡大海冷冷地说,“那女人心术不正,以后你最好还是和她少来往。”
冯三并没有说话。
自从休妻后,他压根就没想过和三娘子再续前缘。
尤其在得知她和褚卫那点风流韵事后,他就彻底死心了。
不得不说,还是人多力量大。
没用多少时间,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此时,一身疲惫的沈婉正懒洋洋地躺在屋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奔波了一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谢慕白看了,便将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轻轻地替她擦着脸。
“你小时候长什么模样?”沈婉突然问。
谢慕白微微皱眉:“和现在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样呢?
沈婉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张冷峻的脸庞,实在想不出幼时的大反派会是什么模样。
他也像现在这般严肃,这般不苟言笑?
“讲讲你小时候的事给我听好吗?”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
谢慕白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大反派小时候的生活枯燥乏味,如同一潭死水般没有一丝丝波澜。
除了读书练武,似乎再没什么娱乐活动了。
“对了,我养过一只小黑狗!”谢慕白黑眸一亮。
他没好意思说,以前沈婉生气时的模样,特像那只炸了毛的小黑狗。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撅起来的小嘴,如果说是双胞胎估计都有人信。
每次看她生气时,他都想上前揉揉那毛茸茸的小脑袋。
沈婉对那只狗不感兴趣,只是试探性地问:“难道你就没个小青梅什么的?”
谢濂都有周姨娘这朵小青梅呢,他就没有?
镇国公府三亲六故也不少,其中不乏妙龄少女。
虽说国公府的人大都低调,但偶尔也会出席一些宴会的。
譬如谢四郎,他就是在一次春日宴上相中了人淡如菊的李氏。
身为镇国公嫡子,想必他也没少去这种场合吧。
谢慕白微微蹙眉。
唉,又来了!
从小到大,哪个异性敢随便靠他的身?
“好像有一个吧。”他想了想,故意说。
沈婉一急,酸溜溜地问:“真的有,是谁?”
她就知道,他长那么好看,身边怎么可能一个莺莺燕燕都没有?
“我倒想有呢!”谢慕白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可惜啊,那时我的小青梅还没来呢。”
“我也好想早点认识她,和她一起长大,不错过她人生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
听了这话,沈婉脸一红。
“你呢?”谢慕白伸手将她拥在怀里,酸溜溜地问,“那个赫连长君好像和你很熟?”
一听提起赫连长君,沈婉不由地乐了:“我一共都没去实验室几次,如果不是他的姓氏太过特别,估计都记不起来呢。”
“说真的,他运气可真是差。”
“想当初在实验室时就是单身狗,如今来这儿又得将单身进行到底了。”
“你看我运气多好,随手一抓便抓到了一个天底下最英俊的男人!”
她越说越兴奋,抱着大反派脖子便亲了一口。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在沈婉的甜蜜攻击下,谢慕白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其实他们都是一种人,都恨不能是彼此的唯一。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两人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世子爷,少夫人,外面有客人来访。”
是染秋的声音。
如果是正经客人,染秋用得着这么慌乱?
沈婉和谢慕白对视一眼,两人胡乱梳洗了一下便匆匆下楼。
冬日的清晨寒风刺骨,可大厅里却春意融融。
染秋是个勤快人,她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将客厅的炉火烧的极旺。
两人刚下楼,便看到一个相貌极其俊美的贵公子正摇着一柄羽扇站在大厅。
他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
虽不及谢慕白英俊,但也勉强有秦楚、素问之流的水平了。
“装!”
沈婉看了眼那柄羽扇,心里暗暗骂道。
这大冷天抱着暖手炉都觉得冷,这个猪鼻子插葱的家伙拿着柄扇子在这儿做什么。
“我们好像第一次见面吧?”谢慕白不动声色地问。
贵公子并没理他,笑着向沈婉走去:“沈小姐,我们可不是第一次哦。”
“我们认识?”沈婉有些糊涂。
她绞尽脑汁,也没从原主那支零破碎的记忆里找到这个人。
如果没猜错,估计又是原主调戏过的男人。
贵公子狡黠一笑:“当然!”
“沈姑娘难道忘了,我们幼时曾同吃同住,甚至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当时你还说长大要嫁给我呢。”
“如今你也大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早点把这事给办了?”
一听这话,谢慕白脸一黑,目光阴冷的可怕。
沈婉也变了脸色。
这可恶的原主,她到底招惹了多少烂桃花啊。
“不记得!”她阴着脸,没好气地说,“如果公子没别的事,那就请回吧。”
那贵公子却坚决不走,死皮赖脸地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可不行!”他摇着羽扇,笑的花枝乱颤,“君子一诺千金。”
“既然沈姑娘当初答应过在下,那这桩婚事就不能不算数。”
“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完婚?”
看着他那贱贱的笑容,沈婉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向他脸上撕去。
“你轻点!”贵公子捂着脸,痛的哇哇乱叫,“沈婉,你到底是女人还是母老虎啊?”
“以后谁若娶了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是赫连长君的声音。
沈婉一把将人皮面具揭下,冷眼向赫连长君看去:“你不老老实实在外面住着,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自从把人皮面具交给赫连家姐弟后,他们便搬出了驿站。
至于在何处落脚,沈婉并没有插手。
那姐弟俩手里有钱,再加上那几个家仆,一群人想找个落脚之处并不难。
“我无聊啊!”赫连长君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悦地说,“快把面具还给我,这张脸多影响形象!”
自从得了这张面具后,他就恨不能整天戴着。
其实赫连长君原本的面容也不丑,只是稍微老了那么一点点。
如今有了这么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这让他又如何舍得摘下?
“行,你不怕脸烂了就天天戴!”沈婉没好气的把面具扔给他。
赫连长君接过,连忙把面具戴上:“烂就烂,至少现在好看就行了。”
“还有你别以为我是来玩的,我也是有正事的。”
“其实有件事连我姐也不知道,我手里还有些炸药。”
“陈九能把山给炸塌,我们自然也可以把山再炸出一个大口子。”
“如此一来,兰阳城的交通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他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只要炸开个口子,自己就可以把姐姐送回番邦去了。
沈婉懒得理他。
其实她能说,现在她并不想这么快把那条路给疏通好吗?
孤城又如何?
路被封了,自己出不去,同样外面三皇子的人也进不来,她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将兰阳城来一次大洗牌,将它彻底据为己有。
这一点,她想到了,谢慕白也想到了,谢濂自然更能想的到。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自然不必说到明面上。
“你姐姐急着回去?”听到说话声,谢濂阴着脸走了出来。

明明不喜欢,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
难道这老家伙不知道,只需要露珠般一点的关爱,就足以让赫连璧君那死水般的心湖再度泛起波澜?
见赫连长君不语,沈婉冲他胳膊用力拧了一把。
镇国公都问话了,他竟在这儿装聋作哑!
“你别动手动脚行不行?”赫连长君吃了一痛,没好气地说,“再摸的话,当心让你对我负责!”
他连忙挣脱,下意识的用手掸了掸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动作,彻底把沈婉给激怒了。
掸什么灰?
这货是在嫌弃自己?
“负责你个大头鬼!”她抬起腿,恶狠狠的向赫连长君踹去,“染秋,把他给赶出去!”
染秋听了,立刻走上前。
“公子,请吧!”她沉着脸,声音听起来却依旧温柔如故。
一听这温柔似水的声音,赫连长君立刻冲沈婉做了个鬼脸:“看到了没有,这才叫女人,你以后多跟着学着点!”
“就你这狗脾气,当心世子爷不要你!”
沈婉一听,气的直接冲了过去。
赫连长君吓了一跳。
不等染秋开门,他转身就跑。
他可不傻。
不管是原主还是自己那个娇俏可爱的小师妹,若动起手来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谢慕白目光一冷,顺手从桌上的碟子里拿起一颗花生。
轻轻一弹,那颗花生便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某人的腿部。
赫连长君刚打开门,却觉得腿一软,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果然是卧龙凤雏!”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没好气地骂道,“你们俩干脆锁死吧,必须锁死!”
难怪这对狗男女会走到一起,原来都特么的不是什么好鸟儿。
自己只是来好心献计炸山,这小两口不领情也罢,竟然还敢对自己动手!
呵呵,绝交吧!
赫连长君暗骂几句。
他刚想从地上爬起,怎知一只大脚踏着他的后背飞奔而去。
赫连长君痛的眼前一黑,几乎不曾哭出声来。
一定是自己今天出门时没看黄历,所以才会一再受伤。
踏着他后背飞奔而过的不是别人,正是冯三。
“冯三哥,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好,沈婉连忙问。
因为三娘子的事,他们之间的确有些嫌隙。
可冯三并不是个糊涂之人。
尤其在休妻之后,他想明白了许多事。
他清楚地知道,沈婉不欠他们的。
相反,倒是自己欠了她不少。
冯三皱着眉头,有些不安地说:“‘褚大人’已经发出告示,若有孤儿或无子女赡养的老人可以去育婴堂或养老院。”
“可告示都贴出去了,城里却无一人报名。”
“‘褚大人’怕百姓们不认得字,便让我带人四处通知。”
“我特意去了几户孤寡老人家,结果他们一听便断拒绝!”
谢慕白微微皱眉。
“这也正常。”沈婉也有些失落,但还是勉强笑道,“他们在家住习惯了,不想搬走也是正常的。”
或许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别说那些老人了,就连年轻人突然换个地方居住也未必会习惯的。
“可我在他们的眼底看到了惊恐!”冯三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看到我时,他们吓的脸都白了,双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去养老院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着,他们为什么会惊恐?
沈婉和谢慕白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高老大搞的鬼!
因为带走一众女犯的事高老大心生怨恨,所以便在暗中威胁百姓。
如此一来,就足以解释那些老人们为什么会害怕了。
“靠,是谁在破坏小婉儿的好事?”赫连长君一听,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快告诉大哥,大哥我替你出气去!”
由于戴了面具,冯三并没认出这人是谁。
他诧异地看了赫连长君一眼,却没说话。
沈婉想了想,抬眼向谢慕白看去。
虽说自己也在部队里混过,但对付这种兵痞她还是没多少经验。
或许,大反派会有办法的。
谢慕白心里自然是有主意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向谢濂看去。
身为堂堂镇国公,即便失去记忆,对付这种小喽喽还是不在话下的。
谢濂也沉默不语,目光反而落在了赫连长君那张英俊的脸庞上。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赫连长君连忙抱住胸口,故意抬高了声音,“我不喜欢男人的!”
这话一出,就连一向好脾气的谢濂手都痒痒了。
他不明白,当初在番邦时自己怎么就没把这货给直接掐死呢?
他更不明白,赫连璧君那么高冷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个不着调的弟弟?
见谢濂脸色不好,染秋连忙走到赫连长君面前,催促道:“公子,您还是快走吧。”
赫连长君本来还想再说几句,可一听这温柔的声音,他这才作罢。
走就走吧,反正他也不想这么快离开兰阳。
番邦虽好,可小师妹还在这儿呢。
能在这种地方遇到一个老相识,这让他觉得分外亲切。
“行了,我们知道了。”谢慕白想了想,抬眼向冯三看去,“你先回去吧,如果有什么事再说。”
冯三看了沈婉一眼,这才离去。
冯三走后,沈婉等三人便匆匆回到了屋里。
谢慕白刚关上门,沈婉便拉着两人进了空间。
虽说驿站大都是自己人,但这种事还是慎重点比较好。
“你想假冒高老大?”谢慕白也没客气,直接问。
谢濂沉黑着,目光极为凝重:“没错。既然王七能假冒褚卫,我为什么就不能假冒高老大?”
“只要控制住了兵营,那整个兰阳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有了兰阳我们就等于有了大本营,这对我们将来起事很有用的。
他征战沙场多年,做个区区参军的确有些大材小用了。
不过如今情况特殊,由他来顶替高老大无疑是最佳人选。
只不过高老大不是褚卫,他这人一向深居简出,武功也不弱,想要偷梁换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有办法。”沈婉眼睛一转,突然笑了起来。

和褚卫不一样,高老大这人对钱财什么的并不看重。
在兰阳多年,素日里他极少和外界接触,平时大都在大营里不出来。
兰阳位置偏僻,又不是什么交通要塞,就连番邦发兵都会自动将这里忽略。
如果不是朝廷要犯的流犯之地,估计都没人知道大魏竟然还有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
于是高老大也不怎么练兵,平时在大营里就是吃喝拉撒,闲暇时再找上几个小兵打打牌牌,小日子过的倒也滋润。
就连身为一县之主的褚卫,想见他一面都没那么容易。
如果非得说他有什么爱好,那似乎只剩下好色了。
高老大极为好色。
关于这一点,那些女犯们都曾有意无意透露过。
不过高老大这人还算有点良心,面对那群如花似玉的女犯他只是骚扰,并没有霸王硬上弓。
如果想接近他,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机会。
谢家父子都人精似的。
见沈婉笑的那么邪恶,他们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不行!”谢慕白俊脸一沉,断然拒绝。
想让自己的女人当诱饵去勾搭别的男人,这一点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他答应过王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让沈婉以身犯险的。
就算没有危险,他也不同意!
一想到别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沈婉,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谢濂听了,也摇摇头:“这是男人们的事,你还是别参合了。”
谢家的绿帽子已经很多了,他不想儿子再戴上一顶。
而且他这人大男子主义极重,如果事事都靠一个女人,他会觉得自己很没面子的。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沈婉拽着谢慕白的衣袖,撒娇似的笑道。
以前只要一撒娇,哪怕要天上的星星,谢慕白都会想办法给摘下来。
可这次却不行了。
就算这小女人把身体拧成了麻花状,谢慕白也坚决不松口。
“这事没商量的余地!”他一把将她的小手攥住,冷冷地说,“不管是驿站还是育婴堂,我们有这么多人,不一定非得需要你的。”
不找她找谁呢?
染秋不会武功,李氏她们自然不必说了。
沈婉越想越觉得,这事还是自己出面比较好。
“我知道找谁了。”谢濂想了想,说。
沈婉一听,连忙问:“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谢濂淡淡地说,“明天一早你就带人去大营,至于说什么你随意。”
他越是不说,沈婉就越是好奇。
可谢濂不想说,她也不好意思追问。
事情已经谈妥,三人便离开了空间。
谢濂前脚刚走,沈婉便拉着谢慕白,好奇地问:“爹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谢慕白笑道,“从小到大我都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现在更不必说了。”
连大反派都不知道?
那人会是谁呢?
谢濂来兰阳不久,他认识的人并不多。
难道是染秋?
不,不可能的!
染秋压根就不会武功,以谢濂的个性,他绝对不会让一弱女子以身犯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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