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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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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预想中的不一样,三皇子的老巢并不繁华,看起来甚至还不如陈留县。
沈婉并没有急于找人,而是先在一处客栈住下。
刚进屋子,谢慕白便找人要来纸笔。
“小美人儿,你这是做什么?”沈婉轻佻地冲他吹了个口哨。
谢慕白微微皱眉。
他提起笔,淡淡地说:“画大妞和慕容的画像,然后让那些人拿着出去打听。”
一听这话,沈婉便笑了起来:“这个还是我来吧。
话音未落,她便拉着大反派进了空间。
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沈婉以最快的速度画了两幅肖像画,又打印了许多份。
看着那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电脑屏幕,谢慕白突然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使。
画画不应该用纸笔吗?
为什么这小丑女什么都没用,一会儿便画出这么一大堆?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画功竟如此了得。
不过寥寥数笔,竟画的栩栩如生,仿佛此时谢慕容和大妞正站在眼前似的。
画完后,两人也没再空间过多逗留,便走了出来。
沈婉找到领头官兵,将画像交给他:“把这些拿给路边的乞丐,只要有这两个人的线索,便赏白银万两。”
一听这话,领头官兵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怪不得那些流犯们都愿意跟这夫妻俩混呢,原来竟有这等好处,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还需要跟班吗?
领头官兵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拿着画像匆匆退了下去。
很快,路边的乞丐便传来了谢慕容的消息。
堂堂公府千金,竟被人给卖到了青楼!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谢慕白差点没气炸了肺。
他不想再理会谢慕容的死活是真,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她跳进火坑。
谢家的女儿,又怎么可以做倚楼卖笑的青楼女子!
“你派人把那乞丐安置好,不可怠慢。”沈婉瞟了他一眼,这才向那官兵看去,“等找到人后,我就立刻付钱。”
“不过大妞的消息也得加快速度,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于你。”
反正国库都在空间呢,花仇人再多的钱她也不会心疼。
一听这话,领头官兵激动的浑身发抖。
这丫头随手甩给乞丐都能是万两白银,那给自己的还会少吗?
不得不说,有个德高望重的干爹就是好。
他连忙点点头,讨好似的问:“小姐,需要在下去一趟青楼吗?”
这丑女是女人,去那种地方不方便。
那病娇世子连路都走不稳呢,似乎也不能指望。
而自己是男人,经常混迹于三教九流,对那种地方并不陌生。
“也好。”沈婉想了想,说,“有个侍从在身边,似乎更符合身份。”
官兵听了,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这丑女想做什么,她一个女人竟要亲自去青楼?
想到这儿,他连忙向谢慕白看去。
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估计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去那种地方。
“婉儿,还是我陪你去吧。”大反派连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领头官兵听了,不禁有些无语。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对夫妻还真是般配的很!
不管这官兵怎么想,沈婉还是和换了男装的大反派去了青楼。
不过这大反派实在是太漂亮了,为了避免抢自己风头,她故意把他那张俊脸给抹黑。
“乖,回去后给你洗白白。”见大反派阴着脸,沈婉连忙陪着笑说。
谢慕白“嗯”了一声,再没了下文。
即便如今两情相悦,和这惜字如金的大反派聊天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沈婉耸耸肩,这才和他去了青楼。
一进门,一个涂脂抹粉的胖老鸨便迎上前。
尚未靠近,只觉得一股令人作呕的香气便迎面袭来。
“哟,两位爷,你们是外乡人吧,第一次来长平?”她眼睛滴溜溜一转,媚媚地笑道。
沈婉捋了一下胡须,粗着嗓子说:“没错。”
“听说你这儿的姑娘都是大美人儿,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一听这话,老鸨高兴了。
她一甩手中的丝帕,一脸得意地笑道:“还是这位爷有眼光!”
“您也知道的,当朝愉妃娘娘就是我们长平人。”
“不是我吹,我们长平山清水秀,专门出这种顶级大美女呢。”
这老鸨虽然在笑,可眼珠子一刻也没从沈婉他们身上移开过。
这矮子衣着华丽,应该是主子。
身后的高个子虽然穿的差点,但五官轮廓却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这位爷,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一个?”老鸨色迷迷地盯着大反派,故意往他身上凑。
谢慕白脸一黑,故意往后退了一步。
那老鸨没站稳,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地。
“你……你不是来找姑娘的?”见大反派脸色不好,她不禁有些暗暗生疑。
沈婉见状,笑着上前说:“一个随从而已,他哪里配找这里的姑娘!”
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锭金子。
一看金子,老鸨不由的两眼发光。
她一把夺过,笑的花枝乱颤:“老爷放心,我这就让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来陪您!”
最漂亮的姑娘,会是谢慕容吗?
那丫头虽不如沈嫣漂亮,但在这小县城应该是艳压群芳吧。
胡思乱想中,老鸨已经喊出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她们都涂脂抹粉,身段极其妖娆,走起路来如一条条摄人心魄的美女蛇。
一看到谢慕白,她们便主动上前勾引。
其中一个红衣女子最为大胆,竟直接伸手去摸大反派的脸。
沈婉一看,不由的心头火起。
她立刻上前,一把将那女子给推开。
“老爷息怒!”老鸨误会了,连忙上前陪着笑说,“这些姑娘不懂规矩,您别和她们一般见识。”
她一边笑着,一边没好气的冲那几个姑娘骂去:“眼瞎了吗,这位爷才是你们的主顾!”
一听主顾竟是眼前这个还没三块豆腐撂起来高的小矮子,几个姑娘立刻没了精神。
“都给我滚!”沈婉阴着脸,没好气的冲老鸨吼道,“拿这种货色来糊弄我,你以为老爷我没见过世面吗?”
“告诉你,老爷只找雏儿!”
“这种肮脏货色,老爷怕有病!”
一听要雏儿,老鸨不禁有些犯了难。
见她不语,沈婉又掏出一锭金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总够了吧?”
“够,当然够了!”老鸨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掉到了地上,“老爷可真是好运气,我昨夜新买了个丫头,那小模样啊要多标致就有多标致,嫩的几乎都能掐的出水来呢。”
“不过那丫头还没调教过,性子野的很,不知道老爷您……”
沈婉听了,确定此女定是谢慕容无疑了。
这小圣母人品虽有问题,但在这方面她和孙氏、赵氏完全不一样,她绝对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
三皇子那么引诱,她都没敢越雷池半步。
“老爷我还怕野的吗?”沈婉冷笑道,“敢不听话,一顿大嘴巴子给她扇过去,揍到她老实为止!”
一听这话,老鸨不由的喜笑颜开:“原来老爷就喜欢这一口啊!”
“来来来,我这就带您去看看那丫头,保你满意!”
沈婉点点头。
她冲谢慕白使了个眼色,这才跟着老鸨来到二楼。
他们走到一间屋子前,只见漂亮的雕花木门上挂着只沉甸甸的大锁。
老鸨打开门,这才陪着笑说:“老爷,您慢慢享用。”
“你下去,让我的人在外面守着就成。”她粗着嗓子说,“如果把老爷我给伺候舒坦了,肯定会给你打赏。”
老鸨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放心,我一定躲的远远的。”
“不过……这门还是得锁的。”
沈婉也没反对:“这是自然。”
话音未落,她便走进了房间。
刚进门,身后便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沈婉并没在意,她正准备找谢慕容,却见一只硕大的花瓶迎面飞来。

沈婉微微一侧身,漂亮的花瓶便重重砸在身后的门上,立刻四分五裂。
还别说,经过这一路奔波,小圣母的手上力气倒见长。
“给我滚出去!”谢慕容龇着雪白的牙齿,宛若发疯的母狼般恶狠狠的向她看去。
沈婉一看,倒来了兴致。
她上上下下把小圣母打量了一遍,皮笑肉不笑地说:“装什么装啊,都进了这种地方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
“今天如果把大爷给伺候舒坦了,或许我倒可以考虑替你赎身。”
一听这虎狼之词,站在门外的谢慕白立刻变了脸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丫头经常来这种地方喝花酒呢。
这话连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极为刺耳,更别提未经人事的小圣母了。
果然,谢慕容又羞又愤,一副恨不能将眼前那“三寸钉”给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越是如此,沈婉就越是来劲儿。
她故意冷笑着往前走,小圣母看了,吓的脸都白了。
情急之下,谢慕容猛的抽出事先藏在袖子里的剪刀,抵在自己那如雪般的玉颈上:“站住!你敢再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你是不是傻啊!”沈婉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一脸挑衅的向她看去,“拿你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一个陌生人,你觉得我会怕吗?”
“你动手啊,倒是快点啊!”
话音未落,她便一步步向小圣母走去。
见那“三寸钉”步步紧逼,谢慕容吓的浑身发抖。
她心一横,锋利的尖刀刺破了柔嫩的肌肤,鲜血立刻染红了身上的衣裳。
就在继续加重力度的一刹那,沈婉手指轻轻一弹,一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子便弹到了谢慕容的手腕。
小圣母只觉得手腕处一麻,手里的剪刀便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刚想弯腰去捡,沈婉却一脚把剪刀踩住。
谢慕容猛一抬头,却迎上了“三寸钉”邪恶的目光。
“你……你不能碰我!”她吓的魂飞魄散,磕磕巴巴地说,“我嫂子是刘太傅的义女!”
“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嫂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的镇国公府已是树倒猢狲散,她唯一能拿出来唬人的唯有沈婉的身份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不由的酸酸的。
沈婉听了,不禁一脸嘲讽:“哟,这时候记起你嫂子来了,怎么不搬出你的三皇子来吓唬人呢?”
一听这话,谢慕容猛的一惊。
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三寸钉”。
没错,是她,一定是她!
那身材,那走路的姿态,分明就是那小丑女!
“嫂子!”谢慕容鼻子一酸,抱着她的双腿便痛哭不已,“我好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是啊,你当然以为见不到我们了。”沈婉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目光阴冷的可怕,“如果不是命大,我和你五哥都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在你和三皇子狼狈为奸做那个局时,是不是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今天!”
谢慕容听了,拼命地摇着头:“不……你听我解释,我也是被骗的。”
“他骗我说药王谷就在附近,只要找谷主治好五哥的腿,你们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
“知道真相后我便去找三皇子算账,却被他的侍卫给抓了。”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过要害你们的心思!”
“如果真有半点,那就让我下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听了这毒誓,站在门外的谢慕白目光微微一动。
对这个庶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她压根就没什么脑子,不过遇到个清俊男人,稍微说上几句好话,她便会被骗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竟连什么血海深仇都给抛到脑后去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原谅她。
见小圣母不像撒谎,沈婉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冷冷地问:“大妞呢?”
谢慕容摇摇头。
“我不知道。”她流着泪,哽咽地说,“那侍卫用刀威胁我时,大妞突然过来了。”
“那侍卫怕惊动其他人,便给我和大妞都下了药。”
“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了,却没看到大妞。”
“嫂子,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婉微微皱眉。
“现在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呢?”她阴着脸,冷冷地说,“你年纪大了想男人我可以理解,但看上自家的仇人就未免有些没良心了。”
“谢慕容,你想过没有,你姓谢,你亲爹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啊!”
“我都不明白了,我说那么多你都不肯相信,为什么那该死的三皇子放个屁你就当成真理了呢!”
谢慕容垂着头,悔恨的泪水顺着光洁的脸庞滚滚滑落。
遗憾的是,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这次我可以救你,但从今天开始,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沈婉越说越气,没好气地说。
如果不是看在大反派的面子上,她真不想理会这小圣母。
听了这话,谢慕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呢。
她流着泪,用力地点点头。
见时间也差不多了,沈婉便冲门外喊道:“老鸨呢?”
听到声音,谢慕白立刻把老鸨给请了过来。
原以为是谢慕容又不老实,老鸨拎着皮鞭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小贱人,看我不抽死你!”
她刚想动粗,却被沈婉直接用尖刀抵住了喉咙。
“老爷……你……你别生气……”老鸨吓的脸都白了,浑身如箩筛般瑟瑟发抖,“我知道,一定是这丫头冲撞了你!”
“你放心,我一定打断她的腿,给你老人家出这口恶气!”
沈婉冷冷一笑,目光阴森的可怕:“这丫头我要了。”
“不过,卖他那个人呢?”
老鸨听了,不禁面露难色。
见她不说,沈婉手上又加重了力度。
“我说,我这就说!”老鸨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说,“那人当时还带了个小女孩,不是我说啊,那女孩长的可真漂亮,长大后绝对是当花魁的料……”
“说正事!”沈婉目光一紧,手上又加重了力度。
老鸨吃了一痛,吓的连忙说:“好好好,我这就说!”
“我听那人是外乡口音,而且这姑娘卖的又极便宜,怕来路不明,就派人盯着,怎知那人竟直接去了史府!”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稍有不慎,便会惹祸上身。
“老爷,求求你放过我吧!”老鸨白着脸,苦苦哀求道,“我只想开门做生意,不想惹是生非,更不想招惹上史家啊!”
沈婉闻言,抬眼向大反派看去。
谢慕白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微微颔首。
“行,那我就饶你一条狗命!”沈婉看了,冷笑着向老鸨看去,“不过你的嘴最好给我严实一点,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对外吐露出半个字,我定会让你尸骨无存!”
“史家你得罪不起,我家主子你更不是你能够得罪的起的!”
老鸨一听,连忙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一个胆敢和史家做对的人,他的后台又能差的到哪里去?
她又不傻,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去掺和这些达官贵人的事情。
即便点头,沈婉也不放心。
她取出一颗药丸塞进老鸨嘴里,冷冷地说:“事情办完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话音未落,她便转向门外走去。
谢慕容见状,她也顾不得擦拭一下颈部的鲜血,跌跌撞撞的便跟了出去。
很快,三人便上了马车迅速离去。
马车行驶到拐角处时,沈婉突然让谢慕白停车:“你送慕容先回去,我去史府看看。”
大妞的事不能再拖了。
她还是个孩子,没了亲娘在身边,她一定会非常害怕的。
谢慕白连想都没有想,说:“我陪你吧。”
“史家不同其他地方,那里守卫森严,地形复杂,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
“时间还早,我把慕容送回客栈然后一起去。”
沈婉听了,也没再拒绝。
虽说已经习惯了单打独斗,可有大反派在身边,她心里会更踏实。
很快,谢慕白便把小圣母送回客栈,交给了领头官兵。
沈婉也依照约定,给了那乞丐一万两的银票。
看着那一万两银票,谢慕容越发的愧疚不安。
为了她,这小丑女付出的真是太多了。
沈婉根本没理她,和谢慕白回屋换了衣服后又匆匆出门。
街上行人极多,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诡异的是孩子竟没几个。
难道,这和大妞失踪有关?
沈婉和谢慕白不由地对视一眼。
“大娘,街上怎么一个孩子都没有?”沈婉想了想,便跳下车找一老大娘打听。
老大娘警惕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便匆匆离去。
不用说就知道,长平县最近一定发生了很多事,而且一定和孩子们有关!
可史家抓孩子又是为了什么?
“看来,这史府我们是必须得去了。”谢慕白微微皱眉。
沈婉点点头,表示赞成:“我们走吧。”
两人走到小巷无人处,身形微微一隐,人便已经到了史府。
史府很大,不过并不奢华,就连厅堂前的柱子上的红漆都有些许脱落。
大妞会被关在哪里呢?
看着这偌大的院子,沈婉不禁有些头痛。
“跟我走。”谢慕白压低声音,不动声色地说。
话音未落,他便顺着长廊往前走,挨户查看。
可查遍了整个院子,也没发现大妞的踪迹。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沈婉有些诧异地问。
她非常确定,在抄家前,这大反派可是连京城都不曾出去。
“只要有心,你自然会知道想知道的一切。”谢慕白淡淡地说。
沈婉会意。
不用说就知道,大反派一定在史府也安插了眼线。
“你在襄阳侯府就没个自己人?”她好奇地问。
谢慕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点头。
他的确安排了。
只不过那眼线太不给力,没几年便死掉了,想再安插个眼线就没那么容易了。
沈婉也没生气,继续跟着大反派往前走。
前院检查完,两人又去了后面。
和前院的古朴肃穆不同,后院则奢华的很。
这里地形极为复杂,如果不是有谢慕白在,沈婉觉得自己一定会迷路。
两人陆陆续续搜了许多院落,却依旧一无所获。
突然,一个婆子牵着只大黄狗迎面走了过来。
那黄狗似乎嗅到了什么,它呲起锋利的牙齿,冲沈婉拼命狂吠起来。
沈婉一惊。
这空间与外界隔绝,按理说这狗不应该察觉到什么的。
那婆子也没在意,没好气的冲黄狗骂道:“叫什么叫啊,闻到点气味就乱叫,改天我把你鼻子给割了,看你还有力气叫!”
气味儿?
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她和谢慕白对视一眼,目光最后锁定在身后的那座小院。
院里只有两个手持兵器的家丁,他们正懒洋洋地坐在凉亭乘凉。
沈婉和谢慕白看了他们一眼,便悄悄溜进了屋子。
屋里空荡荡的,却没一个人。
突然,空气中里隐隐飘来一股难闻的气味。
顺着气味方向寻去,两人迅速来到屏风后。
屏风后有一张桌子,桌上仅放了一只瓷花瓶。
沈婉看了,便试探性地去拿。
她认为自己力气也不算小,怎知那花瓶却纹丝不动。
谢慕白薄唇微勾,伸手便将那花瓶轻轻一拧。
突然,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地洞,那股难闻的气味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沈婉微微皱眉,不禁有些无语。
还别说,这三皇子可真是对地洞情有独钟。
“慢点。”谢慕白扶着她,这才往下走。
两人刚走没几步,头顶的地板便自动合上。
沈婉心微微一紧。
“别怕。”谢慕白拉着她的手,低沉的声音给她种莫名的安定感。
是啊,有他在,她还用怕什么呢,毕竟大反派可是这本书中难得的强者。
刚走下去,沈婉便惊住了。
偌大的地洞内,赫然绑着数十个孩子。
无一例外,她们都是女孩,而且都生的极美。
她们紧闭着双眼,脸色煞白,鲜血顺着胳膊上插的一根管子滴到地上一个透明的容器中。
在众女孩之中,沈婉一眼便看到了大妞。
她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
大妞的情况很糟糕,虽然尚有生命体征,但对外界的一切却毫无反应。
毫无疑问,她被人下了药。
沈婉顾不得许多,伸手便要去抱她。
突然,头顶的地板再度裂开。

而谢慕白也走上前,伸手把她护在怀里。
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胖一瘦两个男人拎着大桶从青石台阶走了下来。
沈婉一眼就认出,那个瘦子便是三皇子的侍卫!
“这味道可真是难闻!”胖子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手里的木桶,“真不知道这臭哄哄的药有什么用,竟然还得天天喂给这些小野种喝。”
侍卫拎着个空桶,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药方可是三皇子从药王谷寻来的,只要这些小野种喝段时间,那她们的血可就是最好的药引了。”
“到时候制成长生不老药献给皇上,国舅爷可就立了大功,说不定就连我们也能分一杯羹呢。”
“不过说真的,多年没回府,这儿竟没一点点变化。”
听了这话,沈婉和谢慕白不由地对视一眼。
怪不得那侍卫卖掉谢慕容后直奔史府,原来他竟是史家的人。
只是这三皇子也太恶毒了,竟丧尽天良用女童血做药引!
不过他和自己都不是书中人物,貌似没理由不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长生不老药。
难道,他想弑君篡位?
想到这儿,沈婉恍然大悟。
看来,狗皇帝疼他是真,但也不是那么想把皇位传给三皇子,否则那禽兽就不会有如此大的动作了。
胡思乱想中,却见两男人已经来到一众孩子面前。
胖家丁打开木桶,将里面那散发着异味的药汁挨个给孩子灌了下去,侍卫则将容器里的鲜血悉数倒进桶里。
“对了,听说你从外面带来一个漂亮小妞,然后卖到了青楼?”胖子一边喂着药,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
侍卫也没否认:“本来三皇子让杀人灭口,然后再回这边看看丹药练的怎么样了。”
“可那小妞实在是太漂亮了,白杀了怪可惜的,所以我就把她给卖了。”
沈婉闻言,不由地冷冷一笑。
或许,这话应该让小圣母亲耳听听,听听她的心上人是如何待她的。
谢慕白却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目光如尖刀般凌厉的可怕。
“那你就没尝尝滋味儿?”胖子色迷迷地笑着。
侍卫白了他一眼,一脸轻蔑地冷笑道:“你以为我傻啊,尝了还能卖个好价钱?”
“有那钱,我再娶个家世干净的女人不香吗?”
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干活。
把最后一滴血倒进木桶后,两人这才离开。
“先把孩子弄进来吧。”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谢慕白漂亮的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如果不能把史家连根拔起,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受到伤害的。”
沈婉一听,自然知道大反派想做什么。
她无声地勾了勾手指,那些被捆着的女孩便都进了空间。
空间里别的没有,空屋子倒有几间。
沈婉把她们安置好,又贴心地给盖上了被子。
一切都处理完毕,两人才去了后院靠墙处的库房。
不得不说,史家还是蛮有钱的,金银珠宝都快堆积成山了。
那一人多高的红珊瑚,估计连皇宫都未必会有。
沈婉也没客气,小手一挥,库房搬空。
看着空间里那一大堆金银珠宝,谢慕白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这里面还能装多少?”他有些不确定地问。
沈婉连想都没有想,淡淡地说:“再多也没问题。”
谢慕白听了,便又拖着她来到一个地窖。
一进地窖,沈婉震惊了。
偌大的地窖内,竟藏了大量的铠甲兵器!
不过一挥手,所有铠甲兵器便自动到了空间。
“这些,就是以后我们起兵的资本。”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兵器,谢慕白眼底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冰花,“婉儿,你敢陪我一起干吗?”
“当然敢!”沈婉也没含糊,立刻说。
谢慕白缓缓转过身,复杂的目光落在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失败了呢?”
三皇子和狗皇帝在大魏根深蒂固,想要除掉他们并不容易。
这事,连他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失败了我就带你走。”沈婉搂住他的脖子,笑着说,“大不了我们就在这空间过一辈子!”
听了这话,谢慕白眼睛湿润了。
他伸出长臂,紧紧把这个小女人抱在怀里,声音沙哑的厉害:“好。”
“想不想干坏事?”沈婉调皮一笑。
谢慕白点点头。
“那我带你去放火!”沈婉见状,立刻说。
从小到大,大反派都是个克守规矩之人,从未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他竟第一次知道,原来坏事也可以做的如此开心。
一时间,浓烟滚滚,火光参天。
“哪个挨千刀的干的?”国舅爷披散着头发,跌跌撞撞的从书房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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