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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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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更是一头雾水。
青天白日的,又没有风,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水了呢?
突然,沈婉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
没错,那人正是三皇子的侍卫!
她眼睛一转,一把将他推到国舅爷面前。
一看到他,国舅爷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他眼睛一红,伸手便扼住了侍卫的喉咙:“畜生,一定是你干的!”
“史府一直好端端的,怎么你一来就走水?”
“说,是谁指使你干的!”
侍卫吓的脸色煞白,浑身如箩筛般瑟瑟发抖。
“不……不是我……”他拼命地解释道,“属下一直忠于三皇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时候如果不煽风点火,沈婉觉得对不起自己!
“有没有能代表国公府身份的东西?”她连忙向大反派看去。
谢慕白会意,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帕。
雪白的手帕上,赫然绣着国公府的标志。
沈婉一把抓过,直接塞进那侍卫怀里,并故意露出一角。
国舅爷也清楚地看到了那一角,一把将手帕抽出。
在看到国公府的标志时,他立刻变了脸色。
“不对,这手帕是刚才有人硬塞进去的!”侍卫看了,也慌了神,“国舅爷,我发誓,刚才真的有人往我怀里塞东西!”

第146章 杀国舅爷
“你干脆直接说是我给你塞进去的得了!”国舅爷气的脸色铁青,眼底燃烧的熊熊烈火比府里的大火还要猛烈三分,“浑蛋,亏我对你这么信任!”
“当初看你忠厚老实,所以才把你给了三皇子。”
“万万没想到,你竟是国公府的眼线!”
“说,镇国公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能让你背叛于我!”
侍卫一听,急的脸都白了:“国舅爷,您一定要相信,这手帕真的不是我的!”
他心急如焚,可绞尽脑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找出的理由竟然连自己都不能信服。
见这两人只是动嘴不动手,沈婉不由的急了。
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直接塞进侍卫手里。
看到小丑女的举动,谢慕白唇角不由的微微一勾。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就连干坏事都这么可爱。
虽看不见,可那侍卫却清楚地感受到有人在握自己的手。
他试图挣扎,可那人的力气却实在是太大,手里的尖刀竟直接刺在国舅爷的胸口。
国舅爷愣住了。
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他那张油腻的老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不,不可以!
他的丹药还没献上,亲外甥还没登基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死掉?
还没等他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臃肿的身体便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侍卫也傻了眼。
看着手里那血淋淋的尖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给自己递刀的人是谁呢?
疑惑中,胖家丁手中的长枪已经刺穿了他的身体。
国舅爷已死,库房也被搬空,热闹也看的差不多了。
于是,谢慕白便拉起沈婉的手:“走吧,我们还是先看一下孩子,再把他们送回家。”
本想再看会儿戏,可听了这话,沈婉也只能作罢。
两人并没有直接回驿站,而是来到史府后街一处闲置的院落。
沈婉做事喜欢安静,不喜欢被人打扰。
她给大妞采了血,便匆匆去了实验室。
原以为是中毒,怎知孩子身体里竟然只有些许迷魂药的成分。
难道大妞服药时间尚短,毒素并没有侵入身体?
谢慕白倚着门,冷眼看着这小丑女的一举一动。
虽看不懂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可她那专注时的模样却格外的美丽迷人。
他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么瞎了眼,竟然觉得她丑。
沈婉没留意到他的异样,又匆匆出来替其他孩子采了血。
如同大妞一样,她们都没有中毒。
为什么会这样?
猛然间,沈婉想起了大反派曾经说过的话。
“那个喂药的家丁是自己人?”她抬头向谢慕白看去。
谢慕白没有否认,微微点头。
如果不是那个家丁,他又怎么可能对史府的地形了如指掌。
“那你能告诉我,哪里还没有你的眼线?”沈婉一边给孩子输液,一边笑着问。
区区一点迷魂药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过孩子们失血过多,身体极其虚弱,必须得输点营养液。
“王七家没有。”谢慕白态度极好,如实交待,“秦楚家也没有,药王谷也没有。”
像王七这种远离权力纷争的人家,他是不会浪费精力的。
只不过药王谷是自己疏忽了。
原以为药王谷的人淡泊名利,不问世事,他便将其忽略了。
谈笑间,一瓶营养液便输完了。
“估计过一会儿她们就会醒了。”看着那一张张可爱的小脸,沈婉有些发愁,“到时候怎么安排她们?”
继续留在空间是不可能的。
可如果突然把孩子抱给家人,他们会不会把自己当成坏人呢?
“这不难。”谢慕白淡淡一笑,平静地说,“这事交给我。”
见史府走水,附近的一些百姓们也纷纷提着水桶前来救火。
对这些百姓们来说,史家并不仅仅是皇亲国戚,更是整个长平县的骄傲。
如今史府有事,他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混乱中,有人在一处废弃的空屋里发现了数十个小女孩。
“囡囡!”看到其中一个小女孩,一大汉发疯似的扑了过去。
小女孩也缓缓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向他看去,奶声奶气地问:“爹,我怎么会在这儿?”
为什么会在这儿?
难不成国舅爷这么好心,把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女儿都给接过来养着?
想到这儿,大汉眼底猩红一片。
他一咬牙,发疯似的向柴房奔去。
他抱起柴,直接向火海扔去。
敢伤害他的家人,这所谓的“骄傲”不要也罢!
昔日赫赫扬扬的史府,在众百姓们的“帮助”下,就这样化为一堆灰烬。
见事情已经办妥,沈婉和谢慕白这才抱着大妞离去。
回到客栈后,他们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便驱车去追赶流放队伍了。
昔日乘车时,谢慕容都悠然自得地坐在沈婉身边。
只不过经此变故,她只能跟在车后步行。
沈婉也说话算话,不仅领头官兵,就连其他人也都拿到一笔可观的赏金。
看着手里的银票,众官兵们都恨不能随这小丑女一同去大西北。
“对了,你不是说要给那老鸨解药吗?”谢慕白突然想起这事,问。
沈婉抱着熟睡的大妞,调皮一笑:“我能说给她喂的是片维生素吗?”
维生素是什么?
谢慕白不知道。
不过他却清楚地知道,那东东肯定没毒。
不过短短一天时间,一行人便赶到了镇上的驿站。
原以为流放队伍早就走了,怎知一推门,便看到王七等都坐在那里。
一看到大妞,大妞娘哭着便冲了过来。
“好孩子,你可真是吓死我了!”她抱着大妞,哭成了泪人,“如果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啊!”
王七目光复杂地盯了她一会儿,却没有说什么。
他想了想,走到沈婉面前便施了一礼。
“你别这样!”沈婉见状,连忙将他扶起,“我把大妞当亲人一样,救她也是应该的。”
“不过,你们怎么都没有走呢?”
王七摇摇头,苦笑几声:“你们不在这儿,胡大海又怎么会走呢。”
“不过你们离开后,三皇子和老太傅有急事也走了。”
“对了,这是老太傅留给你的一封信。”
他一边说着,一边递过一个信封。
沈婉打开,只见漂亮的信笺上面只有几个苍遒有力的大字:“毒瘴森林。”
这是老太傅第二次提醒了。
看来,想过那毒瘴森林定是危险重重。
记得刀疤脸曾经说过,没了他很难过毒瘴森林的。
可如今他已退出流放队伍,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天气依然炎热的很,路依旧崎岖不平。
可每到上坡时,一众流犯都会主动上前帮忙推车,以至于那匹大黑马懒的都不想用力了。
看着他们额头上的汗水,沈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趁休息时,她便做了些冰镇酸梅汤让胡大海分给众人。
“天啊,你买这么多冰得花多少钱啊!”看着那几大桶酸梅汤,胡大海不禁暗暗咂舌。
在夏天,冰块可是奢侈物品。
这几大桶酸梅汤,估计得花她不少银子。
“没多少。”沈婉笑了笑,“总比大家中暑要好的多吧。”
中暑又得吃药又影响行程,对胡大海来说的确不是件好事。
听了这话,他不禁一脸愧疚的向她看去:“妹子,这些本是我该考虑的事儿。”
“瞧你,又见外了不是?”沈婉嫣然一笑,“既然认了我这个妹子,以后你就不许再客气。”
胡大海眼圈一红,用力地点点头。
见沈婉给大家发酸梅汤,一众流犯们更是感激涕零。
“少夫人可真是大好人。”
“是啊,这一路上我们那么待她,可她却不计较。相比之下,我们也太不是东西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谢慕容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在众人之中,沈婉给她的好处最多。
什么胭脂水粉,绫罗绸缎,比自己在国公府时用的丝毫不差。
可小丑女对她的好,竟抵不过一渣男的几句甜言蜜语!
见小圣母心情不好,赵氏便凑上前。
赵氏是个聪明人,自从沈婉质问三皇子胭脂米一事时,她就猜到这事绝对和这小圣母有关。
如今自己在流放队伍里势单力薄,她需要拉拢谢慕容。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这事又怎么能怪你呢?”赵氏在她身边坐下,装模作样地安慰着,“当时你也是替大家着想,所以才担了盗窃的恶名,只是没想到被坏人钻了空子罢了。”
这几句话,直接说到谢慕容的心窝子里。
可三皇子的教训就摆在眼前,打死她再也不敢轻信任何人:“盗窃就是盗窃,不管出于什么动机,我都做错了。”
话音未落,她便起身离去。
赵氏看了,气的直接冲她背影啐了一口。
这一切,凑巧被沈婉看到了。
她想了想,便喊来胡大海:“以后只要是我的东西,都不必给赵氏母子。”
胡大海点点头。
他拎着木桶,故意向赵氏走去。
“娘,终于轮到我们了!”大宝一看,兴奋的两眼放光。
赵氏也高兴极了。
从离开国公府后,她就没再喝过冰镇酸梅汤,几乎都快忘了冰是什么味道。
她连忙掏出碗,激动地递到胡大海面前。
胡大海却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绕过她去。
“为什么没有我的?”赵氏一看,立刻急了。
自从和刀疤脸那点破事被捅破后,她也豁出去了。
反正已是残花败柳,又何必再装什么优雅贵妇。
胡大海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地说:“这是少夫人的东西,你还有脸喝吗?”
赵氏一听,气的都白了。
“不,我要喝,我就是要喝酸梅汤!”大宝一看,也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不喝酸梅汤,今天我就不走了!”
一看大宝又哭了,赵氏心疼的要命。
她想了想,厚着脸皮便向马车走去。
“五弟,我知道我得罪过你们。”赵氏并没有看沈婉一眼,故意向谢慕白看去,“可不管怎么说,大宝都是你的亲侄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别的不提,就拿二宝来说,钱氏还想杀你呢,可你们有东西为什么宁可给那贱人的儿子也不给大宝?”
谢慕白也懒得看赵氏。
他盛了勺酸梅汤递到沈婉唇边,淡淡地说:“因为他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娘。”
一听这话,赵氏气的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都不肯放过自己。
为了生存,除了委身于男人她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
这时,前边传来了胡大海催促出发的声音。
沈婉喝了酸梅汤,冲大反派甜甜一笑:“坐稳了,一会儿可别摔着。”
“好。”谢慕白也笑了,眼底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
看着小两口这副甜甜蜜蜜的模样,赵氏嫉妒的都快疯了。
凭什么啊!
那丑女貌若无盐,凭什么她就能成为老太傅义女,还能得到像谢慕白这等男人的怜爱!
自己这般花容月貌,为什么偏偏就没这等福气?
“在这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滚!”
突然,一皮鞭重重地落在了赵氏身上。
抬眼一看,胡大海正阴着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赵氏吓了一跳,连忙抱起大宝就匆匆赶路。
走了没多久,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村子出现在面前。
村口,一个满身补丁的老大娘正在大太阳底下晒着草药。
“解毒草,二十文一株!”见有人过来,老大娘便吆喝起来,“有了它就可以防瘴气,成功走过毒瘴森林。”
一听这话,沈婉眼睛一亮。
再有几里路就要到毒瘴森林了,自己还没想好对策,想不到竟能遇到卖这个的!
她跳下车,连忙走上前。
低头看去,只见一块蓝色破布上,果然摆放着一大堆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和自己认识的解毒草截然不同。
“妹子,别信她的,快走吧。”胡大海上前,沉着脸说,“这村子人大都是骗子。”
“往年从这儿走时我也被骗过,什么解毒草,根本就不好用。”
听了这话,沈婉不由的微微皱眉。
“别怕,有我呢。”见她皱眉,胡大海便安慰道,“我们用毛巾捂着口鼻,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以前刀疤脸在的时候,他就是用毛巾蘸了些水让我们捂着的。”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就是在这村里打的水。”
这里并不缺水,不远处便是条小河,可刀疤脸为什么非得舍弃求远,去村里打水呢?
沈婉越想越觉得奇怪。
不过这村子离毒瘴森林非常近,而这些村民们却可以安然无恙的生活在这里,说不定他们真知道什么解毒的秘方。
可胡大海也买过这里的药草,却分明是假的!
她想了想,便从地上拾起一棵药草。
不过这药草的手感有些奇怪,摸上去好像有层薄薄的包浆一般。
刚将药草放到鼻下,沈婉便笑着向老大娘看去:“大娘,这陈年甘草什么时候能防瘴气了呢?”
老大娘死死地盯了她一眼,随即笑了起来:“小姑娘,不懂你可别乱说,甘草哪有长这样的。”
“是吗?”沈婉取来竹筒,用清水冲洗。
老大娘一看,立刻变了脸色。
“果真是甘草!”胡大海看了,不由的怒火中烧,“该死,你们竟敢拿劣质甘草来冒充解毒草!”
“你可知道,你们这么做会害死很多人的!”
见胡大海面色不善,老大娘脸色陡然一变。
“来人,有人砸摊子!”她目光一紧,扯着嗓子便厉声吼道。

他们个个身材魁梧,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好大的胆子!”为首的大汉脸一沉,恶狠狠地瞪着沈婉,“我们村里人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从来没人敢砸场子,你们一群流犯倒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这儿闹事!”
“识相的话快给我滚,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大约是见有人撑腰,那老大娘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
无意中,沈婉看到了她那如雪般的玉颈,心不由的微微一紧。
显然,这不是一个乡野老妇该有的肌肤。
“我可是诚心来做生意的,你们用些假的解毒草来糊弄我又是什么意思?”沈婉并没有拆穿,只是不动声色地冷笑道,“如果你们一口咬定这就是解毒草也行,你们马上带着它去毒瘴森林走上一个时辰,如果没事我就买!”
听了这话,几个大汉不由的向那老大娘看去。
显然,这老大娘是他们几个的头儿。
老大娘阴着脸,如尖刀般凌厉的目光上上下下把沈婉打量了一遍。
良久,她才冷冷地问:“你当真要买解毒草?”
“这不是废话吗?”沈婉冷笑道,“我们这群人要过毒瘴森林,不买解毒草怎么行?”
老大娘闻言,阴凉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般从众人脸上掠过。
在看到谢慕白时,她的目光明显微微一顿,但很快便移开了。
“行!”她略微沉吟了一会儿,便点点头,“二十文一株,你们每个人至少得有五株才能平安过毒瘴森林。”
“我算了一下,你们大约有一百人吧,给你算十两银子就好了。”
“不过货在村里,想要的话你一个人进去拿。”
只要这小丑女进了村子,那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沈婉摇摇头,断然拒绝:“这可不行,万一你们以次充好怎么办?”
“我得带上我男人,让他帮忙掌掌眼。”
大反派身手不错,人又聪明的很。
有他在身边,即便这老大娘狡诈如狐,也谅她占了不什么便宜。
听了这话,老大娘也冷笑了起来:“看来你们小夫妻感情还蛮好的。”
“行,带就带!”
不过一个瘸子而已,她还根本没放在心上,反正她也不介意自己的长刀下再多一个冤魂。
王七闻言,便和几个流犯把谢慕白抱到了轮椅上,并推到了沈婉面前。
老大娘看了,这才带着他们进了村子。
这村子极破,凹凸不平的黄泥路两侧皆是低矮的茅草屋,却显有炊烟从烟囱袅袅升起。
很快,沈婉跟着老大娘来到一处茅草屋。
推开破旧的木门,只见院里晾晒着大量的药草,但都不过是些普通药材。
“进来吧。”老大娘进了屋,淡淡地说,“东西都在里面呢。”
沈婉和谢慕白对视一眼,这才走了进去。
虽然破旧的很,但屋里却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桌面擦拭的几乎都能照的出人影儿。
老大娘搬出一只竹篓,里面盛着半篓药草:“都在这儿,你看看吧。”
“这可是新品种,和外面那些劣质解毒草完全不一样呢。”
沈婉听了,便伸手拿出一株。
这药草和自己认识的解毒草极为相似,顶端却开着蓝色的小花,她一时间也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茅厕在哪儿?”她眼睛一转,连忙双手捂着小腹。
老大娘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这才随手指了个方向。
沈婉看了,便弯着腰匆匆跑了进去。
茅厕内气味极为难闻,她屏住呼吸,立刻进了空间的实验室。
沈婉净了手,这才取了一段药草,小心翼翼地放进仪器内。
很快,电脑屏幕上便弹出一串串数据。
就在马上出结果时,一向任劳任怨的劳模电脑居然死机了!
沈婉一看,气的差点没疯了。
她会做饭,会医术,唯独对修理电脑不大精通。
可这里又没有修理工,无奈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阵。
见沈婉进去很久都没出来,老大娘不由的起了疑心。
“对了,茅厕没纸呢。”她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我还是去给你娘子送点吧。”
老大娘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几张极为柔软的细草纸。
看到那草纸,大反派目光微微一动。
在大魏,这种细草纸并不便宜,唯有大富之家才舍得使用。
国公府也算有钱了,但也唯有主子有资格用这等草纸。
显然,眼前这老大娘身份非同小可。
她是谁呢?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丰腴的老大娘,谢慕白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女人,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
“不必了,她自己有。”大反派沉着脸,平静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他越是如此,老大娘就越发坚信那丑女在茅厕做些什么。
“可她这么久没出来,是不是不舒服?”她想了想,笑道,“我还是去看看,万一你们在我这儿出了事可就糟了。”
话音未落,她便扭着丰腴的腰肢向屋外走去。
谢慕白见状,立刻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阴着脸,冷冷地说:“我家娘子在那儿方便,你这时候去貌似不大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老大娘斜着眼睛,怪怪地冷笑道,“大家都是女人,难道她还怕看不成?”
谢慕白剑眉一挑,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嘲讽:“有我在这儿,还轮得到你去?”
他这傲慢无礼的态度,彻底把老大娘给激怒了。
她白着脸,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娘子进去那么久没出来,难道我就不能怀疑她图谋不轨?”
“就一个茅厕而已,又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谢慕白冷冷一笑,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柄锋利的尖刀。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此时老大娘闯进去一定看不到沈婉的。
万一空间的秘密泄露出去,定会给她带来极大的灾难。
所以,他坚决不能让她有事。
看着那阴凉的目光,老大娘不由地轻蔑一笑:“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区区一个残废就能拦得住我吧?”
话音未落,她便拍了拍手。
听到声音,在街上守着的几个大汉都闯了进进来。
他们阴沉着脸,手里赫然拿着锋利的长刀,眼底杀意腾腾。
“杀了他!”老大娘目光一冷,厉声喝道。

第149章 襄阳侯夫人
一声令下,几个大汉立刻挥起长刀,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凄冷的寒光。
谢慕白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紧,眼底迸射出浓浓的杀意。
尚未出手,几个大汉却轰然倒地,鲜血如小溪般从胸口处的血窟窿汩汩流下。
老大娘一惊。
她猛的一下从身后抽出长刀,怎知一个冰冷的东西却顶在了太阳穴。
“你再动一下试试!”沈婉沉着脸,阴恻恻地冷笑着。
一听到她的声音,老大娘震惊不已。
“你……你不是在茅厕吗?”她白着脸,磕磕巴巴地问。
她可是亲眼盯着这丑女进的茅厕,她敢对天发誓,这丑女进去后绝对没有出来!
沈婉挑了挑眉,一脸嘲讽的向她看去:“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种东西叫轻功吗?”
“本想陪你再好好玩玩的,怎知你竟不知天高地厚,要害我男人!”
“把刀给我扔了,否则我保证你的脑袋会立刻开花!”
老大娘闻言,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虽不认得这丑女手中的物件,可她却相信,那几个大汉之死和这小小的物件脱不了干系。
她咬咬牙,这才将手里的长刀扔在地上。
“你不是沈婉,你到底是谁!”老大娘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冷冷地问。
真正的沈婉不学无术,身手也不远及现在。
所以,眼前这丑女一定是假的!
见她握紧拳头,谢慕白冲沈婉使了个眼色。
沈婉会意,她枪口一低,直接击中那女人的手腕。
老大娘惨叫一声,手腕处立刻血流如注,掌心里的白色粉末也随风飘散。
“这话貌似得我来问你吧?”沈婉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居高临下的向她看去,“你说我不是沈婉,我倒想问问你的真实身份!
”“都这时候了,你该不会说自己只是个普通农家老妇人吧?”
老大娘伏在地上,目光阴森的可怕。
她自认为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这丑女应该看不出什么破绽才对,可到底哪里出了差错了呢?
老大娘咬咬牙,狡辩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看着她那阴森毒辣的目光,谢慕白轻蔑一笑,“襄阳侯夫人,你又何必装傻呢!”
先前他并不确定,可在看到她手中的毒药时,他确定了。
眼前这个满身补丁的老大娘不是别人,而是襄阳侯府的当家夫人!
一听这话,沈婉大吃一惊,一把揭掉了老大娘脸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
难怪襄阳侯对其又敬又畏,原来原主的嫡母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你怎么知道是我?”襄阳侯夫人脸色一变,一脸恶毒的向谢慕白看去。
谢慕白淡淡一笑,清冷的声音没有一丝丝温度:“夫人记性好差,我们以前见过的。”
“即便你换了妆容,可你走路的姿态,还有说话时的语气都没有变。”
听了这话,襄阳侯夫人脸色陡然一变。
怪不得三皇子对这死残废如此忌惮,原来他记忆力竟如此强悍!
不过见了几次而已,他就能有如此深刻的印象。
“好,很好!”襄阳侯夫人冷冷一笑,这才转眼向沈婉看去:“你不是想要解药吗?”
“可以!”
“只要你把嫣儿的解药给我,我自然会给你解了身上的毒。”
马厩的那桶水的确能让沈嫣脸上的红点消褪,可水里的药和原先的毒相溶,竟在她身体里产生了另一种毒素。
在收到女儿求助信时,襄阳侯夫人不以为然。
一个在军营长大的野丫头,她那点伎俩又怎么配和自幼生长在药王谷的自己相提并论?
可在她研究了那毒素后,襄阳侯夫人震惊了!
这别说是解了,这毒她连见都不曾见过!
于是她便乔装成乡野老妇,在沈婉必经之路设下天罗地网,就等她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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