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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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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其他女人不过如同蝼蚁一般,根本不配自己多看一眼。
“可你得让我看。”他猛的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低声说。
沈婉翻了个白眼。
这时,木门再度打开。
少年沉着脸,冷冷地说:“屋里地方小,只能让病人进来。”
“我的腿还有伤,还中了毒。”沈嫣眼睛一转,立刻笑道,“能不能求谷主看在我娘的面子上也给我治一下啊。”
少年微微皱眉,回头看去。
在得到老谷主的允许后,他才淡淡地说:“行,那只能你们两个进来。”
听了这话,沈嫣不禁心中狂喜。
三皇子允诺过她,只要能治好这怪病,他就带她回宫见愉妃!
都见了父母了,那自己这未来皇后的宝座岂不是跑不掉了?
“你到底对三皇子做了些什么?”见小丑女不理自己,谢慕白便伸手把她抱住。
沈婉邪恶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很快,三皇子便戴着一顶纱笠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步履坚定,根本不像有病的模样。
众流犯们看了,不禁一头雾水。
“他是不是装病?”大妞娘拽了一下王七胳膊,小声问。
王七摇摇头。
虽从未有人和他提起,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事一定和那小丑女有关。
为了谢慕白,她真是拼了全力。
沈婉悄悄取出一颗玻璃珠,轻轻一弹。
顿时,三皇子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漂亮的纱笠也滚落到一侧。
众人看了,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第157章 全都软禁了
上次见时还是光头,可短短几天时间,三皇子的脑袋上竟长了许多癞疮,散发着恶臭味的脓水顺着光头缓缓流下,就连衣领处都被染成了暗黄色。
“不许看,看什么看!”沈嫣见状,立刻梗着脖子冲众流犯吼道,“再敢看的话,就剜了你们的眼睛!”
她真是想多了。
就算是求这些流犯,他们都不想再看一眼。
那满头的浓疮,看的连他们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一个侍卫匆匆上前,用黑布替三皇子遮住。
三皇子胡乱从地上爬起来,他蒙着脑袋,冷眼向一众流犯看去。
那目光太过凌厉太过阴毒,即便是见过世面的胡大海看了都有些不寒而栗。
在看到人群里的沈婉后,三皇子琉璃般的眸子微微一动。
他并没有说什么,便转身进了茅草屋。
“等等我啊!”沈嫣一看,连忙扭着丰腴的小蛮腰追了上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人群中的谢慕容凄然一笑。
对于这个男人,她真的放下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半旧的木门紧紧关闭。
众流犯们对视一眼,一脸的幸灾乐祸。
自从中毒一事后,他们对狗皇帝父子彻底寒了心。
只要三皇子倒霉,那就是他们最大的快乐。
沈婉见状,故意对胡大海说:“胡大哥,趁着现在天气好,我们还是快走吧。”
她就不信了,疑心极重的三皇子会放他们离开。
胡大海也不想和狗皇帝父子有任何瓜葛,便点点头。
于是,他下令即刻出发。
果然,一见他们想走,侍卫便立刻上前拦住:“很抱歉,各位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众流犯们一听,立刻恼了。
侍卫笑道:“各位别多心,三皇子也是好意。”
“这毒瘴森林危险重重,结伴而行也算是有个照应。”
照应个毛线!
三皇子分明是不想把这事给传出去。
如果能治好,大家相安无事离开森林。
万一治不好,这群人就必须得被灭口了。
众流犯们闻言,不由的怒火中烧。
即便是含冤被流放,他们也是老老实实的去大西北,可那位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却偏偏要把他们往死路上推!
这,不是在逼他们造反吗?
“如果我们非得走呢?”胡大海阴着脸,粗糙的大手下意识地摁在了腰间的长刀上。
侍卫瞟了眼那粗糙的大手,阴恻恻地狞笑着:“那只能留下你们的脑袋了。”
一听这话,胡大海脸色陡然一变。
他刚想抽出长刀,却被沈婉制止:“大哥,你别冲动。”
“老谷主医术高明,想必用不了多久三皇子便会痊愈的。”
“如果因此耽误了行程,相信三皇子也会替我们解释的。”
这次来药王谷,那气运之子可是带了不少训练有素的侍卫。
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这边还真不占优势。
更何况沈婉本就不想走,可如果自己主动留下,三皇子那混蛋定会起疑心的。
听了这话,胡大海这才勉强咽下这口恶气。
这时,半旧的木门再度打开,只见老谷主背着个药篓走了出来。
他刚往前走了一步,那侍卫便笑着迎上前:“老谷主,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显然,不仅胡大海等,就连药王谷的人也都被软禁了。
“给你家主子找药去!”他沉着脸,没好气地骂道,“怎么,老夫都不能出门了?”
“行行行,那我也不出去了,就让你家主子长一辈子癞疮吧。”
一听这话,侍卫慌了神儿。
他连忙弯腰陪着笑:“老谷主别误会,小的别没的意思。”
“不过采药这种粗活,不拘交给哪个人做就是了,您又何必亲自出马呢?”
“老夫不去你去?”老谷主白着脸,劈头盖脸地骂道,“那草药唯有老夫一人认得,你若采错了药治死你家主子,那可和我没关系。”
侍卫还想说话,屋里却传来了三皇子温和的声音:“你让老谷主去吧,有灵枢小兄弟在这儿,本王不会有事儿的。”
傻子都听的出来,那个女扮男装的灵枢是被当人质了。
听了这话,侍卫这才作罢。
老谷主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这才踏出房门。
在看到沈婉等还在院里没走,他气越发不打一处来。
见他在看自己,沈婉故意沏了碗酸梅汤,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果然,老谷主脸色更加难看了。
大热天的,自己得出去采药,这丑女倒可以在这儿喝酸梅汤,这世道何其不公啊!
他恨恨的一跺脚,这才离去。
“你觉得他能治的好吗?”看着老谷主渐渐远去的背影,谢慕白压低声音问。
沈婉喝了口酸梅汤,笑道:“或许能吧。”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大反派突然觉得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三皇子这次怕是有苦头吃了。
谢慕白没有猜错。
此时的三皇子头皮又痒又痛,他都恨不能将头皮给硬生生撕下来。
看着他这副难受的模样,沈嫣心里乐开了花。
活该,谁让他命人摔断自己的腿的!
她强忍着笑意,却依旧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三皇子,要不您先睡一会儿,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问题是三皇子现在能睡的着吗?
三皇子微微皱眉,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见这货竟然不理自己,沈嫣便将气都移在灵枢身上:“你就没点止痒的办法吗?”
“我学医时间尚短,还没资格给人看病。”灵枢坐在藤椅上,没好气地说。
都被当成人质了,她心情能好才怪呢。
“我不管,我这命你这就给他治!”区区一个小弟子都敢对自己不敬,这让沈嫣越发的火大。
灵枢一听,更是气立刻不打一处来。
“你凭什么来命令我?”她气的拍案而起,厉声喝道,“你娘不过是伺候我大师姐的侍女,而我却是正式入门弟子。”
“严格算起来,你娘也是我的奴才。”
“你一奴才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冲主子大呼小叫!”
沈嫣一听,气的脸都白了。
她刚想继续争吵,却见三皇子不耐烦地喝道:“别为难灵枢小兄弟,本王忍耐一会儿就是了。”
既然是药王谷的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拉拢。
听了这话,灵枢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
“可我看您难受心急啊!”见这货竟不和自己站同一阵线,沈嫣不由的急了。
“没事,沈婉不是在外面吗?”一想到那个黑脸小丫头,三皇子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你让她进来吧。”
“看在老太傅的面子上,她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

一听这话,沈嫣立刻变了脸色:“这怎么可以?”
“您这病一定是那贱人干的,如果让她来治,分明就是羊入虎口!”
三皇子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银牙紧咬,性感的薄唇上赫然泛着一滴殷红的血珠。
如果再不能缓解一下,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他瞟了灵枢一眼,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寒意,“传本王的话,请沈小姐进来!”
侍卫站在门外,清楚地听到了三皇子的命令。
于是,他便来到沈婉面前如实转述。
一听这个要求,沈婉连想都没有想便果断拒绝:“我这人记仇,虽然那厨子已被处死,可有些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再说了,老谷主的弟子不是还在里面吗,你找她去。”
听了这话,侍卫倒松了口气。
如果这丑女果断答应,他倒要怀疑其中有猫腻呢。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三皇子,都没真的打算让沈婉进去。
只要足够惨,他们有十足的理由相信灵枢会出手的。
不都说医者父母心吗?
身为药王谷弟子,鬼才信灵枢连止痒都不会,那小子一定是因为软禁一事还在生气呢。
至于沈婉,那还是算了吧。
这丫头和谢慕白是一伙的,再加上以前的事,谁知道她会不会趁机在药里加点佐料呢。
“你还是去看看吧。”见他松了口气,谢慕白突然笑着向沈婉看去,“你若不去,老太傅那边怕是会生气的。”
不过一个目光,沈婉便瞬间秒懂。
“行,我就看一眼!”她故意装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这才说,“如果我治不了,你们不许怪我啊!”
这一出,倒把那侍卫给整不会了。
怎么会这样?
他们压根就没打算让这丑女进去,如今突然进去,岂不是会乱了三皇子的计划?
可事已至此,他又不能再说什么。
无奈之下,侍卫只能请沈婉进去。
沈婉推开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既然三皇子不想让她来,那就更得来了。
一见她进门,三皇子不由的吃了一惊。
“麻烦沈小姐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他还是很快挤出一抹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
“其实也没什么麻烦的。”沈婉也没客气,直接在他对面坐下,“如果不救,我怕再被人诬陷造反。”
听了这话,三皇子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沈嫣见状,厉声喝道,“还不快给三皇子看病?”
“给我听仔细了,你若敢耍什么花招,我就把你家那死残废给碎尸万段!”
自从三皇子许诺带她回宫之后,小绿茶的底气明显足了很多,压根就没把沈婉给放在眼里。
见她如此厚颜无耻,别说沈婉了,就连灵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幸亏我不会。”她撇了撇嘴,轻蔑一笑,“否则现在被训斥的就是我了。”
沈婉听了,也冷笑了起来:“那这病我可不敢看了。”
话音未落,她便起身准备离去。
三皇子一看,气的脸都白了。
“你能不能闭嘴!”他咬着牙,恶狠狠的向沈嫣看去。
见他动怒,即便一肚子气,沈嫣也不敢再发作。
三皇子缓缓起身,冲沈婉施了一礼:“沈小姐,本王也不敢劳烦你看病,不过你也别生气。”
“你也知道的,嫣儿她就这性子。”
沈婉听了,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嫣儿,叫的倒蛮亲切的嘛,看来你们的好事快成了?”她挑了挑眉毛,一脸嘲讽的向三皇子看去,“这可是个好消息,一会儿我就写信给义父,让他别再为我的婚事操心了。”
一听这话,三皇子目光微微一动。
“沈小姐你误会了。”他连忙解释道,“婚姻大事皆由父皇做主,本王哪里敢私定终身呢。”
如果可以二选一,他还是觉得娶眼前这丑女比较稳妥。
当然,前提是这小丑女愿意。
沈嫣一听,气的脸都白了。
这该死的三皇子,分明想脚踏两条船!
“行,那我给你看看吧。”见小绿茶脸色不好,沈婉越发的开心了起来。
这话一出,不开心的人又多了一个。
三皇子闻言,肠子都快悔青了。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又不能不重新坐下并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如雪般的手腕。
沈婉也坐了下来,将黑爪子搭在上面。
见她在诊脉,灵枢撇了撇嘴。
敢在药王谷班门弄斧,如果这丫头不是傻子就是脑袋被驴给踢了。
“怎么样?”三皇子一脸警惕的向沈婉看去,“有的治吗?”
沈婉微微皱眉:“我虽懂医术,但并不精通,只能给你止痒。”
她想了想,便找灵枢要来纸笔,迅速开了个药方。
沈嫣一把将药方夺过。
她必须得盯着点,万一那丑女做什么手脚,那自己的皇后梦岂不是要破灭了?
“你看的懂吗?”沈婉斜着眼睛瞟了一眼,一脸鄙夷地冷笑道。
沈嫣脸一白。
上面的字她倒是认得,可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就不知道了。
早知有今日,当初她说什么也要学医了。
可襄阳侯夫妇一心想让她攀高枝,只让学那些琴棋书画,愣是连半页医书都没让碰过。
“你看看!”沈嫣眼睛一转,立刻将药方递到灵枢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
灵枢也听话,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
“怎么样?”沈嫣焦急地问,“有没有问题?”
灵枢冷笑道:“我都说了我不会看病,你怎么非得问我?”
“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侍女,凭什么听你的!”
三皇子的头痒的实在难受,可即便有药方在手也不敢随意用。
如果灵枢真的能给看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既然不信我,那就把药方还我!”沈婉见状,便起身去夺。
三皇子看了,目光微微一动。
“本王信!”他想了想,这才冷眼向沈嫣看去,“你去给本王煎药吧。”
煎药是一回事,喝不喝又是另一回事了。
总之,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得罪那丑女。
一听这话,沈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让我煎药?”
她哪里会这些粗活呢,再说一大堆药材摆放在面前自己也不认得啊。
“你不去谁去?”三皇子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几分明显的不悦,“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去?”
为了皇后那个宝座,沈嫣也觉得应该自己去。
可是她哪里会这个啊!
万一抓错了药,这倒霉催的三皇子一命呜呼,那自己以后怎么办?

就这种智商还想当皇后,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他拼命冲沈嫣使眼色,可小绿茶却一脸茫然,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就在三皇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时候,沈嫣这才恍然大悟。
“我这就去!”她一手拿着药方,一手拄着拐杖,跌跌撞撞的向后院的厨房走去。
灵枢年纪尚小,心思单纯很。
见小绿茶蠢成这样,她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刺耳的笑声,让三皇子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沈婉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笑着向灵枢看去:“小兄弟,茅厕在哪儿?我有点内急。”
“跟我来吧。”灵枢听了,便懒洋洋的从藤椅上站了起来。
沈婉见状,便跟着她到了后院。
想当年药王谷也有过鼎盛时期,可如今物是人非,弟子们一个个离去,唯有那一间间空荡荡的房子在诉说着这里昔日的辉煌。
“你那药方开的不错啊。”灵枢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问,“你师父是谁,你为什么会认得芳华刹?”
沈婉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问:“你医术也不错啊,可你为什么要装出不会治病的样子?”
一提起三皇子,灵枢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为什么要给他治?”她气的柳眉倒竖,恶狠狠地骂道,“什么狗屁皇子,一来就把我和师父当囚犯软禁起来。”
“这么多年来,我和师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我们药王谷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她本就生的非常极为娇俏,如今又撅着小嘴,越发显的天真可爱。
“对了,你们是什么人?”灵枢猛的想起这事,抬眼看去,“怎么会来这里?”
沈婉如实回答:“我们是流犯啊,你师父没告诉你吗?”
一听“流犯”二字,灵枢吓的连忙后退几步,一脸警惕的向她看去。
“你……你怎么会是流犯?”她瞪大眼睛,不解地问,“你不是阿若的庶女吗?”
阿若,襄阳侯夫人的乳名。
自从当了侯府夫人之后,她就不再用这个名字,试图将自己人生中这段不光彩的岁月给彻底抹掉。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沈婉笑了笑,“反正一句话,我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杀了我她连觉都睡不好呢。”
“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更不可能伤害你的。”
“倒是你师父,一上来就对我用芳华刹,可真是半点人性都没有!”
一听这话,灵枢高兴了起来。
“我也觉得他没人性呢。”她两眼闪闪发光,高兴地说,“你不知道,当年我有位师姐,据说她才貌双全,医术极为厉害。”
“就因为她喜欢上外面的一个男人,师父一怒之下就把她给逐出药王谷了呢。”
“如果当年师姐没离开,哪里轮得到这些跳梁小丑在这儿嘚瑟。”
“对了,你不知道吧,阿若以前就是伺候我师姐的。”
“当然,当时我还没出生呢,这些都是师父醉酒后说的。”
对于药王谷的隐私,沈婉并不感兴趣。
不过这灵枢倒蛮可爱的,就冲她不给三皇子治病,这个朋友她就交定了。
“你这么可爱,你师父知道吗?”沈婉挑了挑眉,故意逗她。
灵枢微微一愣,娇俏的小脸上立刻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爱上我了?”她吊儿郎当地走上前,嬉皮笑脸地说,“虽然你长的不算好看,但如果你愿意,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
“把你男人踹了吧,以后跟着我,保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沈婉一听,差点没笑破了肚子。
她伸手敲了一下这丫头的脑门,笑道:“小丫头,你跟谁学的这些?”
“好痛啊!”灵枢捂着脑袋,一脸惊愕的向她看去,“不过,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男的?”
“喉结都没有,你还冒充什么男孩啊!”沈婉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灵枢听了,不禁一脸失落。
当了十几年的男孩,她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呢,怎知却被人给一看眼穿了。
“我自己去茅厕就行了。”沈婉往厨房瞟了一眼,笑着催促道,“你还是快去盯着点吧,我那个嫡姐可是什么都不会,万一把厨房给烧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丫头不离开,自己怎么办事呢。
虽说有老医吏送的金针,但万一老谷主不认账怎么办。
为了保险起见,沈婉决定还是自己先看看。
如果能拿到解药方子,也不必再和那老谷主纠缠了。
灵枢一听,吓的脸都白了。
万一房子烧了,师父回来后不骂死她才怪呢。
“多谢提醒!”她扔下一句话,撒腿便往厨房跑去。
见她离开,沈婉便身形微微一隐。
她先来到书房,只见书架上撂满了各种医书。
如果换成别的地方,沈婉一定会毫无顾忌的把书收走。
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老谷主也不是什么坏人,她不能这么做。
她想了想,便悄悄上前翻看。
这些书很普通,大都是些入门的中医知识,翻了大半天也一无所获。
难道会在老谷主的卧室?
沈婉不认得老谷主的卧室,便一间一间地找。
她先去了隔壁房间,只见屋里空荡荡的,桌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显然,这屋子长时间没人住了。
沈婉刚想走,突然,墙上的一幅美人图引起了她的注意。
轻轻拂去落在上面的灰尘,不过刚看了一眼,她便惊呆了。
原以为小绿茶和小圣母已经是人间绝色了,可在画中美人面前竟然直接秒成渣渣。
她的美,似乎不足以用世上任何词汇形容。
细细看去,画上赫然有着一行小字:赠胞妹王姒。
再往下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根本分辨不清了。
王姒是谁?
搜遍原主的记忆,沈婉也没从脑海里找到这个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画中女人有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
虽说是第一次看到,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她身形微微一隐,人便已经站在了后院。
此时厨房已是浓烟滚滚,熊熊火焰宛若恶魔般张着狰狞的大嘴,仿佛要吞噬天地万物。
果然,那小绿茶永远不会让她失望的。
不过装模作样煎个药而已,她竟真的把药王谷的厨房都给烧了!
此时,三皇子的侍卫和一众流犯们也冲到了后院,纷纷开始救火。
只不过火势太大,一时间人们根本无法靠近。
沈婉顾不得许多,她迅速打了桶水从头顶浇下。
“不要过去!”王七一看,吓的脸都白了。
沈婉并没有看他一眼,径直冲进了火海。
刚冲进火海,她便看到了倒在灶台边上的沈嫣。
小绿茶脏兮兮地趴在地上,满头秀发已经烧成灰烬,看起来极为狼狈不堪。
一看到沈婉,她狗眼腾的一下子亮了起来。
“救我,我是你亲姐姐!”沈嫣死死地抱着她的双腿,开始讨价还价,“只要你肯救我,我就带你回府!”
“我还可以告诉你到底是谁陷害镇国公的,又是谁想将镇国公府连根除掉!”
她就不信了,这小丑女对那死残废那么迷恋,如今自己有这么重要的情报在手,她没理由不救自己的!
沈婉听了,不禁有些想笑。
自己可是看过书的,知道的细节恐怕比这小绿茶还要多吧。
这小绿茶可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么一点点料就想保自己一命。
“可我对这事并不感兴趣。”她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能扳倒镇国公府的定不是普通人,你以为我会傻到用鸡蛋去碰石头?”
见这小丑女竟然不买账,沈嫣恨的牙都痒痒了。
她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说:“你若不救我,我定会让你后悔终生!”
都死到临头了,这小绿茶竟然还敢威胁自己,这让沈婉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她一把将沈嫣胳膊打掉,没好气地说:“行啊,等你从这火海里出来再说吧。”
话音未落,她便径直向前走去。
火越来越大,能见度也越来越低。
即便站在对面,也未必能看清楚对方的脸。
想到这儿,沈婉身形微微一隐,整个人便躲进了空间。
还是空间好,即使外面火势再大,也根本伤不了自己半分。
穿过熊熊燃烧的火焰,她终于在墙角处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灵枢。
这丫头吸入了太多烟雾,整个人已经不醒。
沈婉勾了勾手指,灵枢便出现在了空间的地板上。
突然,头顶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
紧接着,一根燃烧着的房梁落了下来。
“婉儿!”谢慕白刚摇着轮椅来到后院,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刹那间,他只觉得自己心脏被彻底掏空,痛的几乎窒息。
不行,他得救她,他不能让她有事!
刚想起身,一只大手却落在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摁住。
猛一回头,却发现是胡大海。
谢慕白眼底猩红一片,发出一阵如恶狼般的嘶吼声:“放开我!”
“你给我老老实实坐这儿,我去!”胡大海红着眼睛,厉声喝道。
他不是傻子。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早就知道这病娇美男的腿伤好的差不多了。
可三皇子还在这儿呢,这个秘密又怎么可以让他知道!
一个残废都能让那对父子各种忌惮,如果知道好了,那他们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就在胡大海要冲进火场的一刹那,只见沈婉背着灵枢走了出来。
大火早已吞噬了她脸上的毛巾,一双漆黑的眸子在熊熊火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明亮。
此时的她,宛若神女般圣洁耀眼。
谢慕白目光一紧,连忙摇着轮椅冲上前。
这时,胡大海已经上前将昏迷中的灵枢抱下。
其他流犯见状,也连忙拎起水桶往沈婉身上泼水。
谢慕白紧张地握住了那双脏兮兮的小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还好,她没事儿。
除了脸上脏了些,其余一切安好。
“没事儿就好。”他哑着嗓子,责备道,“以后这么危险的事,无论如何你都不许去做。”
“这里男人还没死光呢,总不至于什么事都得让你去以身犯险。”
沈婉伸出脏兮兮的小手,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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