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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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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还在里面吧?”三皇子死死地盯着他们,突然开口。
沈婉冲他点点头:“没错,你去救吧。”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三皇子闻言,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
一个愚蠢的女人罢了,哪里值得自己以身犯险。
“务必将沈大小姐救出!”他连想都没有想,便冷眼向一众侍卫看去,“她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王绝对不会轻饶你们的!”
听了这话,众侍卫们只能硬着头皮闯了进去。
当然,这些和沈婉都没任何关系了。
刚回到马车上,谢慕容立刻打来了清水,大妞娘也递过了干净的毛巾。
谢慕白接过毛巾,在清水里浸湿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替小丑女擦拭着。
其实这张脸擦和不擦也没多大区别,反正都是一个颜色。
大妞娘见状,轻轻拽了一下谢慕容的衣袖,二人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这种时候,他们小夫妻定然会有许多话要说的吧。
“对了,你听过王姒这个人吗?”怕大反派训自己,沈婉便故意转移话题。
谢慕白微微点头:“她是王七的亲姑姑,想当年是京城第一才女,就连狗皇帝对她都动了心思。可惜红颜薄命,王姒在二十岁时未嫁而亡。”
一听这话,沈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她是王七的亲姑姑?”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慕白点点头,幽幽地说:“没错。”
“天下十分才情,王家独占七分。”
“而这七分中,最出色的就是王姒了。”
沈婉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神神秘秘地说:“我在药王谷看到了她的画像。”
“药王谷怎么会有她的画像,难道她也是药王谷的人?”听了这话,谢慕白也惊讶了,“可如果真的是,为什么没听王七提起过?”
沈婉耸耸肩膀:“或许他也不知道吧。”
“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喊了那坏女人那么多年的嫡母,不也是后来才知道她的身份吗?”
两人正聊的起劲,突然车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沈嫣被救出来了。
三皇子舍不得襄阳侯这块大肥肉,又没脸请自己,只能骚扰灵枢那丫头了。
沈婉掀开悬在车上的帘子,只见灵枢正撅着小嘴气冲冲的往前走,一个侍卫如苍蝇般尾随其后。
一看到沈婉,灵枢眼睛一亮:“原来你在这儿啊!”
话音未落,她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听说你叫沈婉,我就叫你婉儿姐姐好不好?”她一边跑着,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婉儿姐姐,多谢你刚才救了我。”
“说吧,你想要什么,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就算你想要我也无所谓。”
听了这话,谢慕白一张俊脸立刻阴了下来。
“别这样,人家是小姑娘呢。”见某人脸色不好,沈婉便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小姑娘又如何?
大反派表示,沈婉只能要自己,其他人都得靠边站,哪怕是小姑娘也不行。
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得有非分之想!
“你男人脾气好像不大好啊。”灵枢眼睛滴溜溜一转,调皮地笑道,“婉儿姐姐,要不你还是留在药王谷陪我吧。”
“我这人没别的本事,最大优点就是脾气好!”
“而且我师傅只剩下我一个弟子了,将来偌大的药王谷只能我一个人来继承。”
“这药王谷虽不如外面繁华,但也绝对比你流放好的多。”
谢慕白闻言,脸阴的几乎都拧的出水来了。
“毛都没长齐竟然还敢调戏女人!”
王七不知道从哪儿走了过来,一把便将灵枢推开。
“靠,你竟然敢推我!”灵枢气白了脸,上前便拉着沈婉哭诉,“婉儿姐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他欺负我!”
“这男人脾气也不好,你也不能选他!”
见这丫头一直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沈婉也不禁有些无语了。
“你刚醒过来身子还虚着呢,还是找个地儿好好休息一下吧。”她拍了拍灵枢的肩膀,柔声说。
一听休息,灵枢小嘴一撇,差点没哭出声来。
“婉儿姐姐你看……”她指着那被大火烧毁了大半的屋子,开始诉苦模式,“都烧成这样了,其他房间也一定不安全了,今晚我又得睡外面了。”
“这茅草屋可是我和师父刚修葺的,转眼间就被那丑八怪给烧成这样了!”
“等师父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代。”
不得不说,这场大火把药王谷烧的倒蛮彻底的。
只是可惜了,沈嫣那小绿茶还没有死。
“你可以找她重新盖的。”沈婉眼睛一转,便开始给她主意,“实在不行,你直接找三皇子。”
“沈嫣可是他带过来的,这事他必须得负责。”
灵枢点点头,开始暗暗算盘着如何敲那对狗男女一笔。
“说完了没有?”王七黑着脸,没好气的冲灵枢吼道。
灵枢冲他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离去。
见灵枢走远,王七便走到马车前。
“你也是来训我的?”沈婉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紧张地搓着双手,“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
确定她并没有受伤后,王七预备的那些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没事就好。”他想了想,抬眼向谢慕白看去,“是这样的,胡大哥有些心急,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说真的,这地方实在是不易久留。”
“万一再来几次瘴气,我怕孩子们受不住。”
由于没有得到较好的治疗,赵氏和大宝的身体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些症状。
尤其是赵氏,她现在嗓子痛的厉害,就连挑拨离间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七不怕死,但他不得不替大妞娘母女考虑。
谢慕白盯了他一会儿,阴冷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杀意:“婉儿之前被沈嫣下过毒,她之前脾气不好皆是因为毒素所致。”
“而药王谷里,极有可能有解毒的秘方。”
一听这话,王七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
“下毒?”他白着脸,一脸惊愕的向沈婉看去,“你……你怎么没说过?”
沈婉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吗?”
王七听了,眼底猩红一片。
“我去杀了她!”他发疯似的尖叫着,转身便冲了出去。
沈婉一看,吓的脸都白了。
“你等等!”她连忙跳下车。
不得不说,王七的速度真的太快了。
沈婉刚伸出手,他就已经冲到了三皇子新搭的帐篷前。
他一把将沈嫣从帐篷里拖了出来,抬脚便是一通乱踹。
众流犯们看了,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一向斯文儒雅的才子王七,原来竟也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滚开,你这混蛋!”沈嫣双手死死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等回了京城,我一定会让我爹杀了你的!”
她伤的并不重,不过一头长发全被烧光,头皮上也伤痕累累。
一场大火,竟阴错阳差间让小绿茶和三皇子留了个情侣发型。
众侍卫们一看,立刻上前制止。
“我们不能让王七吃亏!”其他流犯们看了,也纷纷上前帮忙。
一时间,现场乱成一团。
三皇子一看,气的脸都白了。
“都给本王住手!”他扯着嗓子,厉声喝道。
遗憾的是现场太过嘈杂,根本没人听到他的话。
盛怒之下,三皇子便伸手去拽王七胳膊。
沈婉见状,趁乱往他腿上踹了一脚。
三皇子只觉得腿上一麻,直接摔在了沈嫣身上。
沈嫣痛的惨叫一声,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
三皇子试图爬起,可那条腿却仿佛并不属于自己一般,竟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
本就对其恨之入骨,如今有了机会,谢慕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她取出沈婉之前送的银针,恶狠狠的向他后背刺去。
“别打了!”胡大海站在一边,假惺惺地拉架。
他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该如何拉架。
不过是一会儿功夫,三皇子和沈嫣便被揍的鼻青脸肿,就连那些侍卫挥起的大棒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其中当属沈嫣最惨,本就掉了一颗大门牙,如今连另外一颗也没保住。
“行了,你就消消气吧。”见现场越来越乱,沈婉怕王七吃亏,便将他给拽了出来,“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比杀了她更解气?”
看着沈嫣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王七心头的怒火才勉强消了一些。
“我真没用。”他红着眼睛,哽咽地说,“原以为有襄阳侯在,你的日子总不至于过的太差。”
“却万万不曾想到,你竟吃了这么多的苦!”
见他对自己如此关心,沈婉心里越发的糊涂了起来。
如果不是确定他对大妞娘有意,她都要怀疑王七在暗恋自己。
他对她的好,似乎有些非同寻常。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犹豫了一会儿,问,“别骗我,我想知道真相。”

他何尝不想和沈婉相认呢,只是他不能说的!
王家最在乎声誉,可若让世人知道王家引以为傲的才女竟未婚先孕,甚至还做了妾室,那王家的百年声誉岂不是毁于一旦?
可如果不说,他又该如何向沈婉解释?
看着眼前这双无比真挚的眸子,王七光洁的额头上赫然布满了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天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胡思乱想中,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出门寻药的老谷主终于回来了。
看着那满地灰烬,老谷主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浑身更是如箩筛般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是老谷主声音太大,还是人们都打累了,总之他们终于结束了战斗。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灵枢眼睛一转,立刻冲上前开始告状,“那个坏女人故意在厨房纵火,还想烧死我!”
“如果不是婉儿姐姐出手相救,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呢。”
见灵枢竟然恶人告状,沈嫣肺都差点气炸了。
这场大火是如何引起的,没人比那小子更清楚。
如果不是灵枢故意捣乱,自己手里的火折子又怎么会落到油瓮里,那火又怎么会蔓延到旁边的柴火上?
“胡……胡说……”她拼命地抬起头,试图解释。
本就身上有伤,再加上刚才这通胖揍,可怜的小绿茶愣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滚,都给老夫滚!”老谷主气的直接将药篓掷在地上,冲三皇子等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本想看在阿若的面子上给你们治病,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别以为你拿灵枢来要挟老夫就会服软,实话告诉你,没用的!”
“只要老夫愿意,今天就是你们所有人的忌日,大不了玉石俱焚!”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小瓷瓶。
三皇子一看,立刻慌了神。
世人皆知,药王谷最擅长的并不是制药,而是制毒。
如果真要玉石俱焚,即便他把所有亲信全带上都未必是老谷主的对手。
这老谷主一把年纪了敢破罐子破摔,可是他不敢。
“老谷主息怒,都是误会。”三皇子胡乱从地上爬起,只觉得浑身每一寸关节都锥心刺骨的痛,“走水一事绝对是意外。”
“沈嫣自幼娇生惯养,她不会做这些粗活,所以才会酿成大祸。”
“本王向你保证,七天之内,一定还您一座更加漂亮的房子。”
工匠们虽进不来这深山老林,但他好歹也带了不少侍卫,七天内修座房子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听了这话,老谷主心中那团怒火才勉强减少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这才落到沈婉身上:“是你救了灵枢?”
沈婉微微点头。
她救灵枢单纯因为喜欢,和其他无关。
“这个恩情老夫记住了。”老谷主阴着脸,冷冷地说,“阿若的事老夫也不会和你再计较,你还有什么条件可以随便提。”
“只要能办的到,老夫都会尽力而为。”
王七一听,连忙上前:“沈嫣那毒妇在少夫人身上下了毒,还望老谷主能替她诊治一下。”
一听这话,老谷主目光微微一动。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最后落在沈婉那张黑的泛着铁青色的小脸上。
“你……你中了噬魂散?”他白着脸,磕磕巴巴地问。
原来那药叫噬魂散。
沈婉暗暗地想。
“什么,噬魂散?”灵枢一听,立刻来了气,“师父,当初你给师姐选了个什么侍女啊,为什么会如此恶毒!”
“不行,你必须得把婉儿姐姐身上的毒给解了,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师父!”
通过师徒两个的反应,沈婉清楚地知道,这毒肯定没那么简单。
也对,就连空间里的电脑都不能给出个合适的治疗方式,他们为难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谢慕白屏住呼吸,目光死死落在老谷主那张红润的脸庞上。
在看到眼底那抹为难之后,他只觉得心脏微微一紧。
如果连药王谷的人都无能为力,那他的小丑女岂不是就危险了?
“老夫想和你单独聊聊!”老谷子皱着雪白的眉毛,冷冷地说。
一听这话,三皇子不由的急了。
药都采回来了,他怎么可以不先给自己医治,却让那小丑女给抢了先呢。
可如今老谷主正在盛怒之下,这气运之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去去就来。”沈婉回眸一笑,向正坐在车上的谢慕白看去。
虽然紧张的很,可谢慕白清冷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很快,沈婉便跟着老谷主来到森林深处。
这里人烟罕至,树木格外的旺盛,就连溪水似乎也分外的清澈。
“这里没瘴气,你可以放心摘下脸上的毛巾了。”老谷主阴着脸,冷冷地说。
沈婉听了,依言摘下。
在看清楚她的面容后,老谷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娘是谁?”
“我不知道。”沈婉摇摇头,“我只知道我娘姓王,以前住在金陵,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难产而死了。”
“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
对于那个所谓的生母,沈婉脑海里并没有一丝印象。
就连这些,还是大反派告诉她的呢。
老谷主闻言,脸色陡然一变:“你说什么,你娘姓王,她叫王姒对不对?”
王七那个风华绝代的姑妈?
“这不可能的吧!”沈婉听了,不禁笑道,“王家的女儿又怎么会给人做妾室呢。”
听了这话,老谷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啊,应该不是她的。”他捋着雪白的胡须,自言自语地说,“她不可能做妾,更不可能和阿若这贱婢共事一夫的。”
“可是,你为什么和她长的那么像呢?”
自己竟和那位绝色佳人长的像?
沈婉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立刻笑了起来:“老谷主,你这是在表扬我,还是在骂王姒呢?”
老谷主闻言,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本来挺讨厌你这丫头的,想不到你倒挺会说话的。”他在一块青石板上坐了下来,淡淡地说,“坐下吧,老夫给你看一下。”
沈婉依言坐下,并撩起衣袖,露出一截漆黑的手腕。
老谷主将手搭在她腕上,雪白的眉毛立刻皱成了一团。

良久,老谷主才收回手。
他皱着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毒时间太久了,毒素已经侵入五脏六腑。”
“而且不瞒你说,这噬魂散老夫至今没能研究出解药。”
“还是阿姒说的对,太过歹毒的药还是不要研制,否则定会酿成大祸。”
一想起那个被自己逐出师门的得意弟子,他心里就百感交集。
没了王姒,药王谷竟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来继承衣钵。
沈婉听了,心不由的微微一紧。
“无所谓的。”她很快便恢复如初,笑着说,“反正这毒素我已经压制住,暂时不会有事的。”
见她心态如此好,老谷主倒颇为意外:“难道你不怕死?”
“当然怕了!”沈婉耸耸肩,笑道,“可怕又能怎么样呢?”
“与其终日惴惴不安度日,倒不如坦然面对每一天。”
见这丑女小小年纪便如此豁达,老谷主眼底掠过一抹欣赏的光芒:“你这性子,还真的和王姒有几分相像。”
“不过你是如何认得芳华刹的,阿若可不懂这个。”
沈婉也没有再隐瞒,从空间取出了那包金针。
一看那金针,老谷主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你是陈师弟什么人?”他红着眼睛,连忙问,“他人在哪里?”
老谷主和老医吏师出同门,感情好的很。
由于是前任谷主的儿子,老医吏本该继承谷主之位的。
可为了一个女人,他离开了药王谷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前任谷主大怒,下令药王谷所有弟子不得与外界通婚。
也正是因为这个,老谷主才将王姒逐出师门。
“我和他是有点渊源。”沈婉如实回答:“他现在在一处小县城做医吏,日子过的挺好的,不过他并不希望被人打扰。”
“他不可能没告诉你,只要凭着这金针,药王谷所有人都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吧?”老谷主紧张地问。
沈婉点点头:“的确说过。”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老谷主两道雪白的眉毛倒竖,眼底满满的都是愤怒的神色。
如果早知道是陈师弟的朋友,他说什么也不会使用芳华刹的。
沈婉嫣然一笑:“你知道你有多凶吗?”
“我若早点拿出金针,万一被你误会是我偷的怎么办?”
老谷主翻了个白眼。
能从陈师弟手中偷到金针,这世上恐怕还没几个人吧。
“切,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他冷笑一声,面露不悦之意,“放心吧,就算拼了这条老命,老夫也得研究出解药。”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这个是解毒丸。”
“只要服了这药,即便瘴气再大你也不需要蒙着脸了。”
“大热天的蒙个毛巾,你也不嫌热!”
沈婉接过,拧开一看,只见里面装了满满一瓶黑色小药丸。
“难道你不怕我照药研制出仿品?”她嗅了一下,已经猜出了药丸的大致成分。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老谷主轻蔑一笑,“如果你能研制出来,老夫绝对不会追究。”
药王谷的秘方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研究透了,那他也不必在江湖上混了。
“那就多谢了!”沈婉心中一喜。
空间的仪器又不是摆设,只需要扔上一粒,药物的所有成分便会自动出来,甚至连配比都一清二楚。
果然还是个孩子!
见她兴奋成这样,老谷主暗暗地想。
“那对狗男女都得罪过你?”他突然问。
沈婉点点头,狡黠一笑:“你想帮我出气?”
“你有好办法?”老谷主问。
沈婉想了想,便凑到他耳畔低语了起来。
听完后,老谷主气极反笑:“你这丫头,都快赶上灵枢了。”
“行,老夫依你!”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灵枢那性子容易惹事,我怕她一把药把那狗屁皇子给杀了。”
沈婉听了,便连忙起身。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那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前。
果然,灵枢绝对不会让老谷主失望的。
此时她正缠着三皇子,拿了个破算盘在那计算烧毁房屋的损失。
“不都答应给你们重新盖了吗,你还在这儿瞎叫唤什么?”沈嫣倚着棵大树,没好气地说。
灵枢唇角一撇,冷笑道:“我们屋子里人参、鹿茸、灵芝这些都不是钱?”
“害我和师傅风餐露宿,不得给点补偿?”
“还有,当时在火海里我都快吓死了,这个是不是也得给买点补品压压惊。”
三皇子头痒的厉害,被这丫头一吵,就越发的心烦意乱。
“行,你慢慢算吧。”他双拳紧握,一脸不耐烦地说,“算完后你给本王报个数目就行了。”
虽然府邸的金银被盗,但身为皇子,这点钱还是难不到他的。
话到说到这份上儿了,灵枢也不客气,挥起大笔便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
这时,老谷主和沈婉回来了。
三皇子实在是难受的很,一看到老谷主回来,他便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前施了一礼:“老谷主,麻烦你给本王看一下吧。”
“还有我!”沈嫣一听,也拼命地爬上前,“我不想当光头!”
“这事怕有些麻烦。”老谷主微微皱眉,故意说,“你们俩现在这情况需要我们药王谷祖传的金针,可金针并不在老夫手里。”
“那金针在哪儿?”三皇子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勉强问。
沈婉笑了笑:“不巧,在我手里。”
一听这话,那对狗男女脸色齐刷刷一变。
“不过这金针一次只能救一个人。”老谷主皱着眉头,故意说,“这金针得在药里浸泡整整十年,然后才能发挥它的威力。”
“如果今天用了,下一次就得等十年后了。”
沈嫣才不可能等十年呢。
十年后她就二十七岁了,到时候还怎么嫁人?
再说了,如果先治好三皇子,他可能娶自己这样一个满头伤疤的女人进门吗?
人为不己,天诛地灭!
“救我!”沈嫣连想都没想,便抢先说,“婉儿,不管之前有什么误会,我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的筋的亲姐妹啊!”
“可三皇子对我明显比你对我好啊!”沈婉故意挑拨离间,若有所思地说,“在太傅府时,他还送了不少礼物给我。”
沈嫣一听,便脱口而出:“好什么好?”
“如果真好,当时在城东他怎么把你一个人给扔在疫区啊!”

一听这话,三皇子倏地瞪大眼眸,恶狠狠的向沈嫣看去。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此时的小绿茶早就尸骨无存了。
“京城附近发生天花,父皇命本王速回。”他咬牙着,富有磁性的声音里隐隐夹杂着几分杀意,“难道以沈大小姐的意思,本王要抗旨不遵才行吗?”
此时,他倒庆幸自己没有回京。
据侍卫来报,京城那边的天花越发的严重了起来,就连宫里的太监都感染上了。
如果这个时候回去,那无异于自寻死路。
这种要命的事,还是交给那个窝囊太子去做吧。
当然,如果太子能染上天花暴毙就再好不过了。
沈婉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也不信三皇子是这种人。”
“如果是,当初他就不会同意和我一起去城东了。”
见这丑女竟然替自己说话,三皇子不禁又惊又喜。
“可这事还是得你们俩自己商量一下。”沈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说,“由我来做决定,终究会得罪其中一个。”
“其实你们两个我都不喜欢,一个也不想救。”
“若不是我有求于老谷主,我才懒得理你们呢。”
话音未落,她便转过身,径直向马车走去。
她无声地勾了勾手指,三皇子车上的财物及粮食全都进了空间。
一想到某人又变成穷光蛋了,沈婉心情格外的好,就连脚步也变得轻盈了起来。
见小丑女蹦蹦跳跳的向自己走来,谢慕白如墨的眼底涌动着异样的温柔。
沈婉跑到他面前,直接跳上马车。
谢慕白也没客气,一把将她揽在怀里,随即将帘子放下。
见大反派竟把这丑女当宝贝似的宠着,三皇子目光微微一动。
“为什么拿下毛巾了?”
谢慕白才不理会别人怎么想,他把小丑女抱在腿上,关切地问。
沈婉狡黠一笑。
她从空间取出解毒丸,取了一粒塞进他嘴里:“老谷主给了我解毒丸,这样就不怕瘴气了。”
“有空我再自己制点,这样大家都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谢慕白张嘴将药服下,有些不安地问,“那你身上的毒呢?”
“老谷主说他会尽快研制出解药的。”沈婉故作轻松地笑道。
一听这话,谢慕白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紧。
十几年的时间老谷主都没能研制出解药,他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研制出呢?
“别担心,我没事儿的。”察觉到他的异样,沈婉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说,“就算研制不出解药也没什么,反正我现在已经将毒药给彻底压制住了。”
“你看看,我是不是很久都没乱发脾气了?”
话虽如此,可他们都清楚地知道,这毒怕是压制不了多久的。
即便小丑女不再乱发脾气,在毒素的侵袭下,她的五脏六腑也会很快衰竭的。
“是。”谢慕白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哑着嗓子说,“我真的好想立刻娶了你。”
沈婉嫣然一笑:“你都没求婚呢,我怎么可能嫁给你。”
还有这种事?
成亲不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还得自己去求?
“怎么求婚?”大反派有些不解。
沈婉撅着小嘴,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这事儿得问你自己啊,哪里能问我呢。”
问自己?
大反派表示,他真的不知道。
论懂女人心思,谢慕白绝对不如那气运之子。
“这个机会必须给本王。”三皇子阴着脸,冷眼向沈嫣看去,“如果本王的病治不好,就等于彻底失去争夺皇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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