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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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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马车便径直前行。
众村民们看了,便自动分成两列让其通过。
“你……真的会做那个手术?”李氏坐在一旁,有些不相信地问。
一听这话,走在一边的赵氏立刻竖起了耳朵。
她这举动,丝毫不差的落在沈婉眼底。
“当然会。”沈婉笑了笑,故意神神秘秘地说,“不过药王谷的人可不会这些,而是在边关时跟一江湖游医学的。”
“不过我没告诉他们,我只看过一次,自己从未试过。”
“你放心吧,那祖孙俩肯定不敢来找我的。”
李氏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没错,开膛破肚可是大事儿,那婆子不害怕才怪呢。
是自己想多了,还怕沈婉手术失败被人给缠上。
听到这儿,赵氏便故意放慢脚步,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三皇子车队那边凑去。
见这女人故意靠过来,气本就不顺的沈嫣越发的火冒三丈。
别人也罢了,这赵氏算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不守妇道的老寡妇,她哪里来的脸去肖想三皇子,来和自己争皇后之位!
这时,沈嫣看到了车上的一个夜壶。
她一把拿起,恶狠狠的向赵氏头上砸去。
还没等赵氏反应过来,她的脑袋就开花了,鲜血顺着光洁的额头汩汩流下。
“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三皇子不是你这种贱人可以肖想的!”沈嫣一脸鄙夷的向她看去,“别说王妃,你就连给他洗脚提鞋都不配!”
原本赵氏只是动过那个念头,并不敢付诸行动,毕竟三皇子身份实在是太高贵了。
可小绿茶这番话,成功激起了她的胜负欲。
反正自己也没打算做什么王妃的,只要能把沈嫣这贱人给拉下马就行。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受伤的额头来到一侍卫面前,将刚才沈婉的话悉数告知。
“你的头怎么了?”侍卫看了,问。
赵氏故意往沈嫣马车方向看了一眼,随即摇摇头,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她没再说什么,便迅速退下。
侍卫见状,立刻转告三皇子。
对于赵氏的能力,他极为满意。
不得不说,这女人办事比钱氏靠谱多了,或许自己一开始就应该选她做眼线的。
“主子,刚才赵氏被沈大小姐给打了。”侍卫想了想,还是如实告知,“如果沈大小姐再惹事,属下怕赵氏不会再尽心替我们办事了。”
一听这话,三皇子气便不打一处来。
这个沈嫣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不容易在沈婉身边安插个眼线,她竟然敢打!
“等到了客栈,你给去赵氏送点钱。”三皇子想了想,说。
客栈是他的地盘,想弄点钱不成问题。
当务之急,他得先把赵氏给稳住。
侍卫点点头。
沈婉等比三皇子先一步到了驿站,一行人很快便安顿下来。
如同以前一样,沈婉和谢慕白还是分到了最干净通风也最好的单间。
他们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在躺在床上休息。
在药王谷折腾了这些日子,他们都累了。
谢慕白微微侧着身体,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身边那张绝美的小脸上。
“不习惯我这张脸?”沈婉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问。
谢慕白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
所有人都觉得他捡了大便宜,可并没人知道他有多不习惯。
每次抱她的时候,他都觉得那是对小丑女的背叛!
“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沈婉眼睛一转,故意逗他。
谢慕白听了,立刻摇头。
“那你亲我!”沈婉拉着他的手,撒娇似的说。
如果换成以前,大反派早就第一时间扑上去吻的她怀疑人生。
可他打量了许久,这才缓缓俯下身。
沈婉见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重重地亲了一口,大反派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你以前说过,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那张脸。”看着无比纠结的大反派,沈婉笑着说,“可你现在的反应,分明只是喜欢那张丑脸。”
谢慕白有些急了。
他涨红了脸,用力摇摇头:“不,你误会了,我只是习惯那张脸罢了。”
“我发誓,我真的很爱你。”
沈婉当然信。
大反派连那张丑脸都能下的去嘴,没理由接受不了一个美女。
“好啦,我信你!”她笑着钻进他怀里,一脸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如果没猜错,过一会儿我还有的忙呢。”
她没猜错。
天还没黑,胡大海便敲门称楼下有人找她。
不过让沈婉意外的是,来的只有郑婆子一个人,而那少年却没有出现。
一看到沈婉,郑婆子便红了眼睛。
“沈谷主,还望您大慈大悲,替我把腹中死胎取出来吧。”她连忙跪在地上,哽咽地说。
看着她那微红的眼眶,沈婉冷冷地问:“既然不愿意,你为什么还要来?”
“不,我愿意!”郑婆子一惊,立刻说,“三皇子付医药费,沈谷主替我刀开,我一乡野婆子何德何能有这种待遇,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沈谷主,求你一定要给我开刀,越快越好!”
见她如此焦急,沈婉清楚地知道,一定是齐思浓对那少年做了些什么。

第180章 用生命来陷害我
“这事不急,我得先替你检查一下身体。”沈婉想了想,笑着说,“如果身体条件不允许,勉强手术反倒会危及生命。”
“而且手术都有风险,想做的话必须得征求你家人的同意。”
“对了,你孙子呢,有些细节我必须得和他交代一下。”
一听这话,郑婆子脸色陡然一变。
“不必找他。”她咬咬牙,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他还是个孩子,你和他说了也没用的。”
“这事我就自己做主了,哪怕死了我也认了!”
听到这两个字,沈婉目光微微一动。
“也好。”她想了想,笑着向胡大海看去,“胡大哥,麻烦你给她安排个房间泡澡,再让大妞娘给她送身干净的衣裳,如果检查结果没问题我就给她做手术。”
对于她的要求,胡大海自然不会拒绝。
这驿站虽算不上多大,但空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老大娘,跟我走吧。”胡大海冷冷地说。
郑婆子看了他一眼,这才跟着去了后院。
见郑婆子被带走,躲在门后偷看的赵氏撒腿就往外跑。
不得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长途跋涉,赵氏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如弱柳扶风的大夫人,言行举止间多了几分市井气息。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呢?”
突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氏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不用看就知道,这一定是她那个病秧秧的小叔子。
“我……我去给大宝洗裤子去。”赵氏勉强平静了一下心情,转身向谢慕白看去。
自从被瘴气伤了身体后,大宝的裤子似乎永远都是湿的。
想指望沈婉给治是不可能的,不过今天齐思浓的出现倒给了她一线希望。
可齐思浓和她非亲非故的,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抱紧三皇子的大腿。
谢慕白死死地盯着她,锐利的目光宛若两柄最为锋利的尖刀般恶狠狠的向赵氏刺去。
赵氏不敢看那双眸子,只能将目光移到别处。
“你还记得大哥吗?”谢慕白突然问。
赵氏眼圈一红。
她抬起优雅的天鹅颈,沙哑的声音如同恶鬼用指甲用力地划着窗棂:“记得又有什么用,他能替我遮风挡雨还是能养活我们母子?”
“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好好把大宝养大。”
“世子爷,以后你还是把我当陌生人吧,以后我的事你不要管。”
见她如此执迷不悟,谢慕白微微皱眉。
赵氏也没再理他,转身便走出门外。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谢慕白心里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不明白,他的家人们为什么一个个会变成这样?
是她们本性如此,还是苦难能够泯灭一个人的良知?
“过来帮我打扫卫生吧。”见大反派一脸落寞地坐在那里,沈婉想了想,笑着喊道,“我需要间手术室呢。”
谢慕白听了,这才胡乱收起思绪。
这里条件太差,想找个无菌手术室是不可能的,沈婉只能找了个空房间进行布置。
她在房间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小床,又铺上干净的褥子。
谢慕白则拿着喷壶,将每一个角落都彻底消毒。
“别想太多。”沈婉一边整理着小床,一边说,“路是她自己选的,就算粉身碎骨,那也是她的报应!”
谢慕白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是啊,路是自己选择的。
赵氏年纪也不小了,她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
这时,郑婆子洗完澡过来了。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一进门,她就急匆匆地问。
沈婉看了她一眼:“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可以就马上手术。”
“我身体没问题的!”郑婆子拍着瘦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说,“沈谷主,马上开始吧。”
不过轻轻一拍,她便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你好像很急?”沈婉微微蹙眉。
郑婆子脸色微微一变。
她目光有些慌乱不安,勉强笑道:“急……当然急了。”
“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还挺着个大肚子,走出去都觉得丢人呢。”
沈婉没再说话,替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郑婆子的身体不大好,但也不是到了不能手术的地步。
“不大好呢。”沈婉摇摇头,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你这身子骨儿,至少得一个月后才可以手术。”
“不过你别担心,我可以在这儿等一个月。”
“在没做手术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清平镇。”
一听这话,郑婆子急的脸都白了。
别说一个月了,她就连多一天都不想等!
“能不能再快点啊!”她焦急地问。
沈婉摇摇头:“这可不行,你不怕死我还害怕呢。”
“我可是药王谷的谷主,万一真出什么差池,那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郑婆子能说,她巴不得这丫头混不下去吗?
“放心吧,你就在这儿住下。”沈婉盯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反正费用三皇子付,而且我还会留在这儿给你调理身体。”
“我们先回屋了,你也快回房间休息吧。”
话音未落,她便推着谢慕白离开了。
刚出门,沈婉便看到胡大海迎面走来。
“晚上盯着点那婆子。”她压低声音,冷冷地说。
短暂的错愕之后,胡大海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立刻点头。
夜,又不期而至。
借着惨白的月光,郑婆子悄悄溜到了沈婉预备的手术室。
她从腰间摸出一柄锋利的尖刀,恶狠狠的向自己腹部刺去。
就在刀尖马上要刺进腹部的一刹那,她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的尖刀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然,房间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
郑婆子一惊,却见沈婉和胡大海等举着煤油灯站在屋子里。
“你这是做什么?”沈婉看了眼地上的尖刀,不动声色地问。
郑婆子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满是褶皱的脸庞滚滚滑落。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失败了。
郑婆子心一横,迅速弯腰去拾那柄尖刀。
遗憾的是,她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刚弯下腰,胡大海便一把将那尖刀拾了起来。
“还给我!”郑婆子一看,发疯似的冲上前,“这是我的东西,快还给我!”
两个官差见状,直接将她拽住。
“能让你用生命来诬陷我,也真是为难你了。”沈婉淡淡一笑,冷眼向她看去,“说吧,是把你送到官府,还是如实交代?”

一听这话,郑婆子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殆尽。
她不能去官府,不能让孙子的人生有任何污点!
“不不不……沈谷主,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活够了而已。”
一听这话,胡大海恶狠狠地啐了她一脸:“能寻死的地儿多了去了,不管是投河还是上吊,哪个死不了?”
“你还特意跑到这儿来陷害人,可真是恶毒至极!”
“老天有眼,让你这毒妇生这种怪病,可真是报应!”
本就生的凶神恶煞,如今又勃然大怒,胡大海那张涨红的大脸越发显得狰狞可怕。
看着那张杀气腾腾的大脸,郑婆子吓的双腿发软,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官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在这儿给各位添麻烦的。”
“可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氏竟然再度圣母心发作。
“少夫人,你就放了她吧。”她小心翼翼地说,“这婆子年纪也大了,又生了这种怪病,真的很可怜的。”
谢慕白闻言,死死地盯了她一眼。
一看那阴凉的目光,李氏吓的连忙低头不语。
突然,驿站外传来一阵凌乱的马蹄声。
沈婉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外面来了黑压压一大群人。
为首的是三皇子,齐思浓尾随其后,后面还浩浩荡荡地跟着一队官兵。
显然,他们的准备工作做的不错。
“看到了吗?”沈婉挑了挑眉,冷眼向李氏看去,“如果不是我察觉到异样,过一会儿我就会被他们抓住,从此身败名裂。”
“运气不好的话,这后半辈子我怕是要在大牢里度过了。”
李氏听了,一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杀了这婆子!”胡大海恼了,直接撸起衣袖。
“我也没办法的。”郑婆子吓了一跳,哭着说,“可我必须得死啊,我不死的话我孙子就完了!”
“齐大姑娘抓了我孙子,给他喂了毒药。”
“她威胁我,如果在今晚子时前不死,那死的就是我孙子啊!”
“我一把年纪了,统共就这一个孙子。”
“只要他没事,哪怕让我出卖良心都无所谓!”
对于郑婆子的想法,沈婉完全能够理解。
可惜她不是谢慕容,更不是李氏,想要她同情心泛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沈婉站在窗口,见三皇子等人进了驿站,唇畔不由的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突然,她取出一根银针,直接刺在郑婆子的膻中穴上。
郑婆子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瘫倒在地。
这时,三皇子等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二楼,径直向手术室奔来。
手术室大门紧闭,唯有谢慕白一人坐在轮椅上。
清冷的月光透过走廊破旧的窗户洒在他那苍白的脸庞上,越发平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那份美,竟连三皇子看了都心生嫉妒。
“你在这儿做什么?”三皇子脸一沉,冷冷地问。
谢慕白并不看他一眼,清冷的声音如一缕琴声在黑暗中回荡着:“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这里是驿站,我在这儿并不奇怪。”
“可你堂堂三皇子半夜三更带人跑到这里,这似乎不大正常吧。”
虽未看过书,可自从第一眼看到这病娇美男开始,三皇子就对其颇为忌惮。
他,一定是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让开!”三皇子并没有回答,只是厉声喝道。
谢慕白薄唇微勾,略微苍白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娘子在里面,你一男人进去合适吗?”
“我是女人,我进去!”齐思浓一听,便一把将谢慕白推开,破门而入。
屋内光线极为昏暗,唯有一盏煤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昏黄的光芒。
借着那抹微弱的光芒,齐思浓清楚地看到郑婆子静静地躺在正中央的小床上,衣服上沾染了大量血渍。
而沈婉站在床旁,双手血淋淋的,目光更是惶恐不安。
“贱人,你杀人了!”齐思浓心中狂喜,立刻抬高了声音。
听到声音,三皇子也急切地走了进来,其余人将谢慕白挡在了门外。
看到沈婉那惊恐无助的模样时,他突然心中有些不舍。
这等才貌双全的美人若杀了,未免有些可惜了。
“沈小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他想了想,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不会治,你就别逞这个强。”
“如今闹出人命,就算是本王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走吧,我们还是去官府吧!”
沈婉一听,连忙点点头。
“走,我们快去!”她立刻上前,伸手便去拽三皇子衣袖。
一看那血淋淋的手,三皇子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你那么急着去官府?”齐思浓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怎么,是牢饭太好吃了,还是你受不了流放之苦,想找个安稳的地儿养老?”
看着她这副嚣张的模样,沈婉收起眼底的惊恐,高傲地抬起了头。
“没错,我的确是想找个安稳的地儿。”她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向齐思浓看去,“不过不是我住,是给你找的!”
“你说什么?”齐思浓冷笑一声,“你该不会是吓糊涂了吧。”
“那地儿可是你沈大谷主的,我可没这福分消受的。”
一想到这贱人马上就要坐牢,齐思浓心情大好,就连这闷热的空气似乎都格外的清新。
“你怎么不问问郑婆子死之前对我说了些什么呢?”沈婉冷冷一笑,高声道,“她说她死了,她的孙子就得救了。”
一听这话,齐思浓脸色一变。
“什么狗屁孙子,本姑娘根本听不懂!”她没好气地说。
“不会吧?”沈婉冷笑着走上前,死死地盯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分明是你绑架了她的孙子,你竟然说不懂?”
“我看你们也带了官兵过来,不如让他们立刻去搜,看看到底能不能从你那儿找到她孙子!”
“只要人还活着,那就绝对能找的到!”
听了这话,齐思浓竟松了口气。
她也不再掩饰,阴恻恻地狞笑着:“如果我说确定找不到呢?”
不需要太多语言,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这话外的含义。
“贱人,你好狠的心!”
突然,郑婆子猛的一下从小床上坐起,一脸愤怒的向齐思浓看去。
齐思浓一惊,就连牙齿都在拼命地打着颤:“你……你竟然没有死?”
“你这贱人不死,我哪里舍得死!”郑婆子跳下小床,一把拽住了齐思浓的头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死了,就会立刻放了我孙子。”
“万万不曾想到,你竟然敢杀人灭口!”

极度的愤怒下,郑婆子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骇人的力量。
她咬着一口稀疏的黄牙,死死拽住齐思浓的长发,压根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齐思浓痛的嘴都歪了,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快救我!”她双手死死护着头,带着哭腔喊道。
三皇子一看,连忙上前帮忙。
虽然没搞定灵枢,但如果能拿下齐思浓也不错。
谢慕白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还不是因为身边有个懂医术的女人?
如果不是沈婉,估计他现在坟头的草已经很高了。
这齐思浓身份虽然差了点,但以她的姿色做个侍妾还是绰绰有余的。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沈婉死死地盯着他,突然开口。
一听这话,三皇子伸出的双手立刻停在了半空中。
他敢承认和齐思浓是一伙的吗?
他不敢。
上次的事老太傅已经恼了,私下里也对他放下了重话。
如果再敢动沈婉一根汗毛,老太傅便会亲自去金銮殿面圣!
见主子吃了亏,齐思浓的几个侍女连想都没有想便冲了进来。
她们刚想去拉郑婆子,却被沈婉三下五除二全都放倒在地。
三皇子看了,目光微微一动。
这是大魏军营中士兵们常用的招术,是这丫头故弄玄虚,还是自己想多了?
“我根本没抓任何人!”齐思浓痛的哇哇大叫,却依旧狡辩道,“一定是你这婆子收了这贱人的钱,所以污蔑于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冲那几个倒在地上的侍女使眼色。
只要把那少年给处理的干干净净,沈婉就找不到任何证据。
如此一来,自己还有机会拿到象征着谷主身份的碧玉指环。
几个侍女会意,便胡乱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去。
“你们要去找那少年?”谢慕白摇着轮椅,突然挡住了他们的路。
他的声音不高,却让众侍女们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大反派身上的威压,又岂是她们这些无名小卒能够承受的住的。
“不必这么麻烦了。”谢慕白并没有看她们一眼,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人马上就到了。”
一听这话,齐思浓脸色陡然一变。
不,这绝对不可能的!
那少年的藏身之处极为隐秘,他们没理由找的到的!
撒谎,这病秧子一定是撒谎,想让自己乱了阵脚!
“如果人来不了,我倒想看看你们又如何解释!”齐思浓一咬牙,直接从郑婆子手中挣脱。
遗憾的是,郑婆子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齐思浓那头乌黑如云的长发,愣是被硬生生拽下一缕。
“如果来了呢?”沈婉洗净了手上的鲜血,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齐思浓脸一白。
她咬咬牙,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如果来了,我就任你处置!”
沈婉点点头:“好,很好!”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抬眼看去,两个官差抬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走了过来。
他脸色煞白,呼吸极其微弱。
“孩子!”郑婆子眼睛一红,飞也似的扑到了少年身上。
齐思浓目光有些慌乱不安,不由的向三皇子看去。
三皇子盯了她一眼,不禁一脸失望。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看中的女人都扶不上墙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装模作样地问。
少年痛苦地皱着眉头,复杂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掠过。
在看到齐思浓时,他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她……她……”他吃力地指向齐思浓,断断续续地说,“下毒……”
支离破碎几个字,足以让齐思浓万劫不复。
其实一开始沈婉和大反派就猜到齐思浓会对这祖孙俩动手了,于是便让几个官差暗中盯着。
胡大海手下这几个官差身手虽差了点,但监视人还是非常专业的。
根本没废多大力气,他们便掌握了这少年的行踪。
如今证据齐全,就算是三皇子有心袒护也无济于事了。
“来人!”他想了想,厉声喝道,“将这女人捆了,立刻送往县衙!”
一声令下,众官兵们蜂拥而上,团团将沈婉包围。
谢慕白却没有动,唇畔那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越发的深刻了起来。
“混蛋!”三皇子突然上前,一巴掌将为首的士兵打倒在地,“本王让你们捆的是齐思浓那个毒妇,不是沈小姐!”
如今祖孙俩都没死,那齐思浓这次可是输定了!
齐思浓一惊。
她刚想说话,却见三皇子冲她使了个眼色。
虽不解其意,但她对三皇子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他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去就去!”她红着眼睛,冷笑道,“我倒想看看,县令是会听我的,还是信你们这群流犯的谎言!”
一听到流犯二字,郑婆子祖孙俩脸色陡然一变,一脸惊恐的向沈婉看去。
沈婉却不以为然:“走就走!”
话音未落,她便径直向谢慕白走去:“走,我们去县衙!”
一听沈婉要去县衙,藏在柜子后的众人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见三皇子等离开,胡大海立刻通知所有流犯立刻起程。
众流犯们睡的正香,突然被吵醒难免有些生气,可一听沈婉惹上事要去县衙,他们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跳起,趿着鞋便往外跑。
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众流犯,沈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等到了县城,我给大家每人做套新衣裳,再请你们去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她想了想,大声说,“从今天开始,只要我沈婉有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饿着诸位!”
“走,立刻出发,去县城!”
一听这话,众流犯们对沈婉越发的感激了起来。
沈嫣在车内看了,轻蔑地撇了撇嘴角。
区区一群流犯而已,即便被沈婉谢慕白收为己用又如何?
他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只要三皇子随便抽支军队就能将其团灭。
无意中,她看到了人群中被五花大绑的齐思浓。
不得不说,齐思浓人品虽然有问题,但医术绝对在襄阳侯夫人之上。
她不过随便开了副药,便将沈嫣身体里的毒给化解。
不行,她得救这女人,她要替三皇子招兵买马!
正在胡思乱想,耳畔却传来两个侍卫的谈话声。
“你说齐大姑娘会不会有事?”
“废话,三皇子怎么舍得她有事,弄不好她还会是我们未来的王妃呢!”

赵氏也罢了,一个生过孩子的犯妇对自己也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这齐思浓不一样,她可是药王谷的人!
区区一个药王谷侍女都能成为襄阳侯夫人,更别提一个在药王谷正经学过好几年的良家女子了。
虽是不记名弟子,但齐思浓的医术却足以为其增色不少,想嫁进皇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她就坚决不允许未来皇后宝座花落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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