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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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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王家一向清高。
他们连皇家都瞧不上,又怎么可能把谢家给放在眼里呢。
这时,渔民也带着商队的人过来了。
一看商队负责人衣领上的标记,沈婉不由的乐了。
巧了,竟然是秦家的商队!
秦家商队大都运送自家的货物,但如果还有闲置的地方,也会替人捎些货并收取一定费用。
负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生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
“运到哪儿?”看到院里那一筐筐海鲜,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沈婉笑道:“京城。”
一听运往京城,大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小丫头,你是不是拿我寻开心?”
“你知道从这儿到京城得走多久,你确定到了那儿这些海鲜还能卖吗?”
“再说了,京城哪家店铺会收这些臭鱼烂虾?”
沈婉笑了笑,说:“我给你钱,你负责送货就是了,至于如何储存那是我的问题。”
“我给你写封信,你按照上面地址送过去,那店铺的人自然会给代卖,这个不用你操心。”
话音未落,她便将一封事先写好的信递了过去。
一看上面的地址,壮汉惊讶了:“你要把货送到秦家在京城的店铺?”
沈婉点点头,从怀里取出了秦楚给的令牌。
一看那令牌,壮汉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你……你是秦大少的朋友?”
“算是吧。”沈婉笑着说,“只要你按时把货送到,该付的钱我一文也不会少了你的。”
这壮汉哪敢再收钱呢,只要能把这活祖宗伺候好了就行了。
“钱倒不必了。”他立刻弯着腰,陪着笑说,“小姐放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将货物送到京城,只是不知道货物卖完后货款如何转交。”
“交给秦楚就行。”沈婉想了想,说,“以后他会转交给我的。”
秦楚为人极为仗义,是个可以信赖之人。
一听到秦楚的名字,壮汉对沈婉的态度越发的恭敬了起来。
能让秦楚代收货款,显然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明天一早我来取货。”他想了想,说。
沈婉点点头,掏出几张银票递了过去:“这些就当给兄弟们路上买水喝吧。”
“如果推辞,那我就找别人去了。”
见她执意如此,壮汉只能接过银票。
饭后,趁众人都睡了,沈婉便和谢慕白将鱼虾全部打包完毕,并在里面放了大量的冰块。
“那女人这次就等着赔钱吧。”刚准备回屋,一个房间里却传来了冯大娘子恶毒的声音。
冯大似乎生气了,压低声音质问道:“少夫人赔钱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一口一个少夫人,你是不是见她漂亮,看上了她?”冯大娘咬牙切齿地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看到漂亮女人就不老实了。”
“行,我这就给你们腾地儿,你追你的少夫人去!”

听着那尖酸刻薄的话语,谢慕白英俊的脸庞上立刻乌云密布。
他刚想发火,却被沈婉笑着拦住:“傻瓜,大半夜的你和一孕妇计较什么。”
“若真吵起来,不明就里的人只会说你欺负女人。”
冯大娘子是高龄孕妇,胎相不稳。
如果因此有个什么闪失,众人只会觉得是谢慕白的过错。
“她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让着她呢。”谢慕白阴着脸,面露不悦之色。
自从得知怀孕后,冯大娘子便仿佛立过什么大功似的,恨不能让众人把她给捧到天上去。
冯大捧着她也罢了,可别人凭什么惯她这臭毛病。
“明天再说吧。”沈婉打了个呵欠,一脸疲惫地说,“我真的好困,想收拾她的日子还多着呢。”
看着她那疲惫的模样,谢慕白只能勉强咽下这口恶气。
第二天一大早,商队的人便过来装货了。
在众流犯的帮助下,一大堆货物很快便被搬到马车上。
“小姐,你确定这些海鲜运到京城没问题?”壮汉有些不放心,再三确认道。
这漂亮女人是秦家两位公子的朋友,万一有个什么差池自己可担待不起。
沈婉笑道:“我打听过了,你们秦家的商队速度极快,按正常速度行驶绝对没问题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壮汉也不便再说什么。
只要这女人不怕损失惨重就行,反正自己也收了钱。
他施了一礼,便快马加鞭向京城方向驶去。
见商队离开,沈婉又向渔民们预定了今天的货。
如今盛夏天气炎热,海边又有风,特别适合晾晒鱼虾。
在一众流犯的帮助下,沈婉在干净的青石板上腌晒了许多。
“姐姐,这虾晒干了好吃吗?”大妞将晒好虾捡起小篮子里,好奇地问。
沈婉听了,便剥了一个递到她唇边:“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大妞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小嘴。
晒过的虾很好吃,和烤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现在天气热,用盐腌过了易储存。”沈婉笑着说,“我们到大西北还得走段时间,这样我们路上就有的吃了。”
二宝在一边捡着虾,目光却不时的往大妞这边瞟去。
冯大娘子可是孕妇,想让她顶着大太阳晒虾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坐在一株大树下,见二宝在往大妞那边瞟,便不怀好意地笑道:“小家伙,长大后想娶个什么样的媳妇,大娘我给你留意着点。”
谢家不是和王家关系好吗?
她就不信了,如果王家一再打谢家的脸,谢家还能没任何反应。
“少夫人那样的。”二宝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说。
本以为这小家伙会说是大妞,万万没想到他竟喜欢沈婉那种,这让冯大娘子不由的怒火中烧。
现在的人可真是势利眼,不过得了点那女人的好处便把她给捧上天了。
听了二宝的话后,大反派突然回头,死死地盯了这小崽子一眼。
看来,自己得抽点时间好好教育一下这小子了。
小小年纪别的不会,倒学会惦记别人的女人了!
“为什么?”见谢慕白在看二宝,冯大娘子眼睛一转,一脸恶毒地问,“你喜欢长的漂亮的?”
二宝摇摇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不,我喜欢有本事的。”
“这小家伙倒挺贪心的。”胡大海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笑道,“这可是白天,你这梦也该醒醒了,你以为有本事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啊。”
天底下漂亮女人不少,可像沈婉那么有本事的女人,他觉得应该不多了。
如果二宝这择偶标准不降一降,胡大海觉得这小子怕是要孤老终生了。
冯大娘子听了,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既然那女人这么有本事,她为什么就不能好人做到底,再帮自己一次?
她越想越生气,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大郎,不好了,我肚子疼。”冯大娘子慌了神,一脸紧张的向冯大看去。
一听这话,正在搬东西的冯大连忙跑了过来。
虽然对这女人有着颇多怨言,可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自然紧张的很。
“少夫人,麻烦你给看看吧。”看着大娘子那慌乱的神情,冯大也害怕了。
沈婉微微皱眉:“为了避嫌,我觉得你还是另请他人吧。”
“这村子里虽没郎中,但镇上肯定有的,如果你脚步快的话不用中午就能回来了。”
这话一出,所有流犯们都愣住了。
在他们眼里,这小女人是个极有爱心的人。
只要不得罪她,她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避嫌?”冯大听了,不禁一头雾水。
谢慕白早就看冯大娘子不顺眼了,如今有了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他薄唇微勾,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昨晚你娘子都说了,说你看上了我的女人。”
“即便你不避嫌,我娘子也必须和你保持距离的。”
众人一听,惊的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知道这小女人是极好的,却做梦都没想到,已经有了家室的冯大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对,冯大娘子人老珠黄,又拿什么和正值妙龄的沈婉比呢。
如此一来,沈婉的确得避嫌。
冯大闻言,脸色陡然一变。
毫无疑问,他们夫妻听到了昨晚的话。
“没……没有的事儿……”他白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这都是贱内乱说的。”
“无风不起浪。”王七也沉下了脸,冷冷地说,“如果你没动什么歪心思,你女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诬蔑你!”
“以后你娘子也别坐我的车了,我可不想和你这种人有任何来往!”
一听不让自己坐牛车,冯大娘子吓的脸都白了。
这怎么可以?
她如今怀着身孕,如果和其他人一起步行,那孩子还能保的住吗?
冯三娘子见状,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怪不得某些人在路上那么饥渴呢,原来是想用孩子留住男人的心啊。”
“也对,上了年纪的女人都这样,心里没安全感的。”
“你胡说!”冯大娘子白着脸,没好气的冲她吼道,“你才没安全感呢。”
“我男人又没惦记别人的女人!”冯二娘子梗着脖子,故意抬高了声音。

冯大娘子急的脸色煞白,拼命地解释着:“没,大郎他没有的……”
“行了,你就别说了。”冯大阴着脸,冷冷地说。
他清楚地知道,此时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话是冯大娘子亲口说的,这一点并没人冤枉她。
事已至此,他也怨不得别人。
如果非得怨,那只能怨自己命不好,摊上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人。
晚饭时,沈婉没有再管饭。
她分给大家一些鱼虾,让他们各自起灶。
冯大娘子本就不大会做饭,如今有了身孕自然不肯再做。
无奈之下,冯大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来。
他的厨艺更不用提了,熬出来的粥连猪食都不如。
冯大娘子怀孕本就有些恶心,如今看着那以下咽的饭菜更是没了胃口。
“活该!”冯三娘子大口大口地吃着饭,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不过怀个孕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太后了啊!”
冯三胆子小。
唯恐冯大生气,便一个劲的冲自己女人使眼色。
“瞅什么瞅,我说错了吗?”冯三娘子脸一沉,没好气地吼道,“想回京城她自己回啊,为什么非得拉上少夫人?”
“不帮忙她就故意坏少夫人名声,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我可看不上!”
这冯三娘子也不是什么善茬,沈婉清楚地知道,这女人是在向自己表忠心。
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吃完饭后便和谢慕白在门口的大树下乘凉。
不得不说,海边的夜晚还是非常凉快的。
柔和的月光洒在辽阔的大海上,海风轻轻拂过,将大海的凉意送到岸上。
看着那片美丽的大海,谢慕白不由的握住了沈婉的手。
即便什么都不说,沈婉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意。
这时,大妞和二宝也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
“姐姐,你们在看什么?”大妞好奇地问。
沈婉脸一红,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看大海啊。”
“姐姐,你说大海里真的有龙宫吗?”大妞偎依在沈婉身边,奶声奶气地问。
沈婉笑道:“或许有吧。”
“那有龙吗?”二宝问。
经过这段相处,他对沈婉的敌意也渐渐消失了。
这小丑女说的对,做错事得付出代价的。
如果有人要杀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沈婉听了,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你找龙做什么?”
“剜了它的胆给四婶吃。”二宝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说,“四婶晚上给我和大宝缝补衣裳,眼睛都累的生疼。”
“大宝说如果吃了龙胆,四婶的眼睛就不会疼了。”
沈婉笑着摸了摸他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你四婶可真没白疼你。”
“只不过我们还指望龙王行云布雨呢,如果你把他的胆给吃了了,那岂不是要天下大旱?”
“到时候大家都没水吃,你四婶也会渴坏的。”
二宝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没错,四婶也得喝水的,不能剜龙王的胆。
“你现在只要乖乖听话,有空跟着王七叔多认几个字,这样四婶就会开心了。”沈婉笑着向他看去。
“可叔叔最近心情不好,连我都不大搭理呢。”大妞撅着小嘴,委屈地说,“说好了要教我写名字的,到现在他都没教。”
沈婉听了,笑着说:“没事,让谢叔叔教你们。”
论才学大反派不如王七,但教两毛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谢慕白却不想教。
他不喜欢孩子,更不喜欢他们打扰自己和小女人独处。
沈婉见状,便从随手从地上拿起一块小碎石递了过去。
无奈之下,谢慕白只能接过。
“这石头怎么发光?”突然,二宝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沈婉这才注意到,小小的碎石竟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
她连忙拿过,细细一看,竟是块金矿石。
“你们再看看,附近还没有这样的石头?”沈婉立刻说。
大妞和二宝听了,连忙四处寻找。
果然,两人又在附近寻了几块闪光的小石头。
见他们在找石头,一路过的渔民笑道:“这东西有什么稀奇的,前面山脚下有不少这种会发光的石头,如果你们喜欢可以去捡。”
“不过你们千万不要上山,那山被人承包了。”
“那些人穷凶极恶,有次有个孩子上山玩,硬是被他们给打折了腿。”
沈婉听了,不由的和谢慕白对视一眼。
如同硝矿一样,在大魏,金矿的开采权也属于官府。
如果是官府开采,这些人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
看来,山上一定有猫腻,如果没猜错又是三皇子的手笔。
“多谢大叔。”沈婉甜甜一笑,“我们捡几块给孩子玩就行了。”
渔民也没多想,点点头便离开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沈婉想了想,掏出两块糕点给大妞、二宝,“吃完后记得漱口,否则牙齿里会长小虫子的。”
“对了,我这儿还有瓶眼药水,二宝你带回去给四婶,让她睡觉前往眼里滴上一滴。”
两小只乖乖接过,道谢后这才开心地离开。
“你想去看看?”谢慕白看着手里那小块金矿石,含笑向沈婉看去。
沈婉狡黠一笑:“难道你不想?”
谢慕白笑而不语。
他当然想。
只要是三皇子的私产,他都想一扫而光。
于是,两人就快乐地达成共识。
趁夜深人静,沈婉便带着大反派去了山上。
一看金矿的规模,两人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怪不得三皇子那么有钱,只要守着这座金矿,他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收入。
金矿规模虽大,但并没有劳工干活,唯有几个黑衣人提着大刀在四处巡逻。
“你们都把眼睛给瞪大了!”为首的黑衣人哑着嗓子,冷冷地说,“三皇子的产业接连出现问题,我们这金矿可不能再出事了。”
“怎么可能出事呢。”一小弟不以为然,大大咧咧地走着,“大哥,你也太谨慎了。”
“不就是沈婉和谢慕白来了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都说钱庄的事不是他们做的吗,我们又何苦停工呢。”

第211章 腰包鼓了
“小心点总没错的。”为首黑衣人阴着脸,冷冷地说,“硝矿和钱庄的人都被三皇子下令砍了,如果金矿再出什么差池,下一批就轮到我们了。”
话虽如此,可其他小弟们并没往心里去。
只要金库不出事,他们依旧可以在这儿过着逍遥自在的小日子。
沈婉和谢慕白对视一眼,不禁有些想笑。
他们并没有直接动手,反而回到了渔村。
反正确定了具体位置,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倒是三皇子又要杀一批他精心培养的手下了。
盛夏虽未退场,可初秋的脚步却越来越近了。
天阴沉沉的,海边的晨风透着丝丝凉意,柔柔地吹在所有人脸上。
大约天气太过凉爽的缘故,众流犯们的心情都不错。
尤其是大妞,她更是在牛车上放起了风筝。
王七昨天已经放出话去,冯大娘子也不好意思再坐牛车,只能跟随众流犯们一同前行。
见大妞在那儿玩的不亦乐乎,她心情越发的烦躁了起来。
可恶,沈婉欺负她也算了,那王七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牛车那么大,难不成她还能给坐坏了不成?
“我走不动了。”冯大娘子越想越气,便直接坐在路边不肯再走。
见她又开始作妖,冯大又急又气。
可为了孩子,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各种安慰。
冯大娘子也犯了倔脾气,打死就是不听。
她不想再走,她想回京城!
冯大被她吵的头都大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胡大海。
“这个我可管不了。”胡大海连想都没有想,果断拒绝,“如今你们也不是流犯了,这事不在我职责范围之内。”
话音未落,他便往黑马身上抽了一鞭,直接将冯大远远甩在身后。
看着冯大那落寞的神情,沈婉心里有些不大舒服。
其实冯大这人并不坏,只不过是大娘子太作了。
沈婉想了想,转身向大反派看去:“你帮我盯着点,我干点事。”
即便不说,谢慕白也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陪你吧。”他想了想,说。
沈婉摇摇头,压低了声音:“有人来怎么办?”
听了这话,谢慕白也不再坚持。
虽说这些流犯都是自己人,可难保有心术不正之徒。
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小女人的秘密,那无异于将刀柄递给了三皇子。
他想了想,微微点头。
见大反派如此听话,沈婉重重地亲了他一口,随后便直接去了金矿。
轻车熟路的,没一会儿沈婉便将大批的金矿石收走。
正准备离开时,却猛然发现一箱黄灿灿的金子,这让她心情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她勾了勾手指,一大箱金子便进了空间。
不得不说,腰包鼓起来的感觉就是爽。
只要记住三皇子这几个窝点,日后大反派想起事还怕没钱吗?
天越来越阴,风越来越大。
转眼间,盛夏的炎热被狂风吹散的无影无踪。
可众流犯们却并不开心,因为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又是一场风雨。
突然,蛋黄大小的冰雹不分辈分排行般落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人们身上。
“妹子,下冰雹了!”胡大海猛的一下撩起布帘。
不待他完全撩起,谢慕白便一把将布帘放下。
“咦,妹子呢?”胡大海诧异地瞪大眼睛。
虽未完全撩起,但他好像只看到了那病娇美男一个人。
谢慕白阴着脸,冷冷地说:“她在我身后换衣服。”
这时候换什么衣服?
难道,又是她那个什么大姨妈来了?
疑惑中,沈婉回来了。
听到大反派的话,她立刻笑道:“大哥有事吗?”
没错,是那小女人的声音。
胡大海松了口气,刚才的疑虑一扫而光:“下冰雹了,我想找妹子拿点油布给大家披一下。”
沈婉等在车上还好说,可其他人只能胡乱将行李顶在头上遮挡。
冯三娘子在豫州时买了柄油伞,她刚撑开,崭新的油伞便被狂风给吹走了。
“大哥,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避吧。”沈婉将空间的油布分给大家,又向胡大海看去。
对于这个要求,胡大海自然不会拒绝。
在这种恶劣天气赶路,万一再砸伤几个就不划算了。
前面有片树林,众流犯们看了,便争先恐后的往前冲去。
“不要过去!”沈婉心中一紧,大声喊道,“小心打雷!”
冯大娘子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地冷笑道:“就喜欢显摆,哪里就有雷了呢。”
“你不信就去吧。”谢慕容披着油布,冷冷地说。
虽然沈婉不再理她,但对于那小女人的话她还是非常相信的。
“去就去。”
冯大娘子没有油布,顶着包袱便匆匆向树林跑去。
冯大一看,急的脸都白了:“别摔着!”
都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怀次孕,万一有什么闪失就麻烦了。
一道惨白的闪电在半空中划过,紧接着,一个闷雷在头顶炸响。
一株极粗的老树被雷劈倒在地,立刻燃烧了起来。
看着那滚滚浓烟,冯大娘子吓的半晌也没回过神来。
没错,刚才她正是冲那株老树去的。
那老树极粗极高,想必一定能遮挡冰雹的。
“活该!”胡大海恶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谁让她不听劝的。”
还好,冰雹很快便停了下来,怎知瓢泼大雨又从天而降。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沈婉看了,不由地叹了口气。
见她情绪不高,谢慕白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没事的,一定会有村子的。”
离开渔村已经很久了,这一带虽然偏僻了些,但还不至于到杳无人烟的地步。
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大雨中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别说村庄了,就连个土地庙都没看到。
“你看,那边有个村子!”就在众人心灰意冷之际,谢慕白突然伸手指向远处。
果然,茫茫风雨中,一片破破烂烂的茅草屋赫然出现在眼前。
胡大海心中一喜,连忙驱车前往。
他勒紧缰绳,敲响了一户人家的木门。
只听到“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
一看那张脸,沈婉只觉得浑身汗毛根根倒竖,掌心更是湿漉漉一片。

惨白的闪电下,只见周姨娘如鬼魅般站在茅草屋门口。
她穿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裳,脸色如纸般苍白,极薄的嘴唇却宛若涂抹了鲜血般诡异的红。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死在地洞里了吗?
沈婉记得非常清楚,周姨娘当时的确没了呼吸。
谢慕白也沉下了脸,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柄锋利的尖刀。
“你们找谁?”女子沉着脸,声音冷的没有一丝丝温度。
听到声音,胡大海这才回过神来。
他用皮鞭指着那女人,厉声喝道:“周氏,你好大胆子,竟敢悄悄逃跑,也不怕被抓后砍头!”
女人微微皱眉,用看傻子似的目光向胡大海看去:“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谁啊!”这时,屋里传出一个虚弱的男声。
女人回过头,生气地喊道:“当家的,外面来了群神经病,你快喊村长把他们赶走!”
话音未落,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咳嗽着走了出来。
他生的极为消瘦,脸色蜡黄,一副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的模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到门外站着一大群人,男人不由的心生警惕。
胡大海刚想开口,沈婉抢先笑着打断:“我们是过路的,不巧遇到大雨,想在您这儿暂且避一下,我们会付钱的。”
“刚才的事都是误会,这位大婶长的和我们见过的一个流犯有几分相像。”
“当然,我们肯定认错人了。”
听到有钱,男人目光微微一动。
看着那密密麻麻一大群人,他心里暗暗算盘着:“我家太小了,容不下这么多人。”
“要不这样,我和村长说一声,把你们分到各家去吧。”
沈婉笑着点头:“那就有劳大叔了。”
这村子极穷,老村长一听有人留宿付钱,自然是欢喜的很。
很快,一众流犯便被分到了村民家里。
胡大海和王七等去了村长家,而沈婉和谢慕白则在这男人家留宿。
不为别的,他们就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男人家不大,只有三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
屋里也没多少陈设,却干净的很。
“我叫刘九,这是我老婆,村里人都叫她九婶。”男人重重地咳嗽着,却依旧非常热情地介绍。
九婶并不理他,只是冷眼向沈婉夫妇看去:“跟我来吧,你们夫妻俩就住这间。”
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这房间没有门,只悬着条洗的泛白的门帘。
九婶进了屋,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子:“这是给我女儿新做的,她还没盖过呢。”
“你女儿呢?”沈婉听了,不由的左右张望了一下。
九婶冷冷地说:“她去邻居家玩了,一会儿就回来。”
“你们休息吧,我给你们做点吃的。”
沈婉甜甜一笑:“那就麻烦九婶了。”
九婶懒得理她,径直走了出去。
沈婉见状,连忙躲在门帘后往外看。
只见那女人在灶台前坐下,极为娴熟地生火做饭。
她绝对不是周姨娘!
周姨娘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这些粗活儿。
再看看这女人,她的手虽然很白,可指尖却有一层薄薄的茧。
显然,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妇。
“周姨娘还有其他姐妹吗?”沈婉想了想,转身向大反派看去。
谢慕白摇摇头。
对于周姨娘婚前的琐事,他了解的并不多。
身为男人,谁会没事对父亲的小妾格外留意呢。
很快,饭做好了,九婶送来两碗热腾腾的米酒甜汤。
沈婉笑着道了谢。
待九婶离开后,她便迅速从空间抽出一根银针。
这甜汤没有毒。
谢慕白看了,便拿起一碗极为优雅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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