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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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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老苗王眼底的怒火这才消退了几分。
没错,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他想了想,便冲两家丁使了个眼色。
家丁会意,便松开手。
三皇子连忙将手伸进怀里,掏出那只雪白的瓷瓶。
他冲凌筱筱得意一笑,这才拧开瓷瓶。
只要将这瓷瓶拧开,老苗王嗅到药味后,自然会把他奉为上宾的。
到那时,他非得让凌筱筱这死丫头给他磕头道歉!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瓷瓶上,老苗王更是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拧开的一刹那,一股屎臭味扑鼻而来。
三皇子一惊。
他连忙低头一看,却发现瓶里竟灌满了秽水!
糟糕,一定是在粪坑里时灌进去的。
“可恶,竟敢耍我!”苗王被熏的头晕脑胀,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来人,将这禽兽给乱棍打出去儿!”
家丁们一听,立刻抄起棍棒冲上前。
三皇子试图反抗。
可只要稍微一用力,被谢慕白踏过的膝盖就撕心裂肺地痛,连动一下都不能。
他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向谢慕白看去。
谢慕白也没打算掩饰,只是勾了勾唇,一脸嘲讽。
没错,这些事都是他干的。
他知道,三皇子一定会用那瓶药做信物见苗王,所以在某人坠落粪坑时动了点手脚。
还有那条腿,也是他的杰作。
谢慕白就这样高高地站在那里,眼见着三皇子被人当狗似的赶了出去。
“还有你,你也给我滚!”凌筱筱指着沈嫣鼻子,厉声喝道。
沈嫣一听,吓的脸都白了。
“世子爷,我听我爹说过一些关于玉门关的事。”她连忙用求助的目光向谢慕白看去,“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谢慕白并不看她一眼,冷冷地说:“我不想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沈嫣急了,有些口不择言,“你这么做,对得起惨死的国公爷吗,对得起谢家的列祖列宗吗?”
谢慕白微微蹙眉。
他阴着脸,冷眼向小绿茶看去:“我是否对得起谢家列祖列宗,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退婚书我也给了你,你和谢家再无任何瓜葛,更没资格对谢家的事指手画脚!”
沈嫣还想说话,却被两个家丁给拖了出去。
听了刚才的对话,苗王不由地打量了谢慕白几眼。
见这年轻人气度不凡,他不禁面露欣赏之意:“听刚才的谈话,这位公子好像是镇国公之子?”
“正是。”谢慕白极为优雅地施了一礼,“在下谢慕白,镇国公第五子。”
苗王眼睛一亮。
他连忙上前,迫不及待地问:“刚才听说你和那女人退婚了,那不知你对我家筱筱印象如何?”
沈婉一听,脸立刻黑了。
“爹,你这是做什么?”凌筱筱也急了,一把将沈婉拉了过来,“这是我路上认的姐姐,他们俩才是一对呢。”
苗王听了,一脸怀疑的向谢慕白看去:“不会吧?”
“你爹可刚死,热孝还没过呢,你这么快就娶亲了?”
苗疆虽然偏僻,但不代表消息落后。
像玉门关这等大事,苗王自然格外关注。
谢慕白淡淡地说:“等热孝过后,我和婉儿便完婚。”
听了这话,苗王这才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婉。
这丫头看起来长的不错,但和自己的宝贝女儿还是没法比。
不过既然谢慕白已经来了,这事也不必急于一时。
苗王略微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原来如此。”
“来人,给各位贵客安排上房,千万不能怠慢!”
老管家一听,连忙陪着笑走上前。
“各位贵客,请跟老奴来吧!”他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说。
于是,一行人便跟着老管家向后院走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苗王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他沉着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声音阴冷的可怕:“你觉得这些人突然前来,所求何事?”
听了这话,青衣男子摇着折扇缓缓走来。
“肯定想拉拢师父您呗!”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说,“不过师父若和他们走的太近,花姨知道了怕是会不高兴的。”
苗王微微皱眉。
“花姨那边以后再说。”他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当务之急,先把筱筱的婚事搞定。”
“在苗疆,哪里有十六岁的大姑娘还没人上门提亲的。”
”你师母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提亲的人都把门槛给踏破了呢。”
青衣男子轻摇折扇,笑的云淡风轻:“其实只要师父您愿意,给筱筱在京城那些皇子里面挑一个就是了。”
苗疆可是块大肥肉,那些皇子自然不会拒绝。
“就筱筱这性子,她还不得把人家后宅的女人全给杀光了啊!”苗王认真地想了想,“可这谢慕白却不一样了。”
“镇国公府已败,我们可以招他做上门女婿,到时候只有我们筱筱欺负他的份儿!”
欺负他?
想想谢慕白那双深邃的眸子,青衣男子就觉得这事似乎不大可能。
“可他已经有意中人了。”他笑着说,“我听说那丫头好像还是什么皇上亲自册封的郡主。”
苗王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管他什么郡主!”
“这件事交给你了,只要拆散他们,谢慕白和筱筱的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
青衣男子听了,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于是,他将几人安排在后院的一座吊脚楼。
这吊脚楼虽然旧了点,但却非常干净,布置的也极为精致,颇有几分异族风情。
唯恐沈婉不习惯,凌筱筱特意搬来了自己新做的被褥。
“姐姐,缺什么你尽管和我说!”她吸了下鼻子,大大咧咧地说,“这里的奴才谁敢怠慢你,你就告诉我,我非得抽他们大嘴巴不可!”
沈婉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我倒不担心,不过你爹看到男人就想替你议婚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凌筱筱的亲爹,她真有可能冲上前,直接将老苗王的拐杖给硬生生折断!
敢抢她的男人,她才不管对方是什么苗王还是花王呢。
凌筱筱脸一白。
她挠挠头,有些不自然地笑道:“那个……你别误会啊,我爹也未必是真的看上了世子爷,这是他的老毛病了。”
“不怕姐姐你笑话,我爹一直想给我招个上门女婿。”
“你也知道的,男人嘛都要脸的,他们才不愿意上门呢。”
“况且我又太过调皮,以前惹了点事,所以这事就更难办了。”
沈婉微微蹙眉。
既然老苗王一心想替女儿招上门女婿,那书里的他又为什么会把唯一的女儿远嫁京城呢?
难不成是三皇子做了些什么,让老苗王不得不答应?
不行,自己得打起精神来。
万一真让三皇子得逞,不但对大反派构成威胁,对凌筱筱也未必是件好事。
“恐怕不是一点事吧?”沈婉眼睛一转,笑着问。
如果仅是一点点,那些人见了这丫头至于吓成那样?
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这丫头闯了什么大祸。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凌筱筱有些笨拙的将被褥替沈婉铺好,嘟着小嘴说,“就是前几年我悄悄在外面炼毒,结果不小心把房子给烧了。”
“偏偏那天风大,大火烧了大半个寨子,飘出来的毒气又伤了不少人。”
“但我发誓,真的没闹出人命!”
都火烧苗寨了,害的不少乡亲中毒,这还不算是大事?
沈婉不禁一头黑线。
也难怪老苗王急,就凌筱筱这累累恶行,她在苗疆想嫁出去怕是不容易了。
“哎呀,事情都过去了呢。”凌筱筱拉着她的胳膊,撒娇似的问,“不过你真的要和姐夫分房睡?”
“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抱了那丑女人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这样,我这就把那女人脸给毁了,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沈婉气极反笑。
这丫头,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照这样能嫁出去才怪呢。
“行啦,你快回屋休息去吧。”她一边笑着,一边把这丫头往门外推,“还有,回去后再喝点姜汤,你鼻子明显不通气了呢。”
凌筱筱应该是受凉了,不过沈婉并没打算给她药。
这里可是苗寨,在大魏,老苗王的医术可是仅次于老谷主,这点风寒对他来说那简直是不值一提。
“姐姐,你就让我再玩一会儿吧!”凌筱筱像橡皮糖似的死死缠着她,“我不想见我爹,一见到他就会催婚的!”
“当初我悄悄跑出苗疆,也是因为这个!”
虽然很喜欢这小丫头,可沈婉还有事呢。
她笑着将凌筱筱推出门外,压低声音说:“你忘了你师叔的事了吗?”
“再不让你爹想办法,谁知道你师叔还会祸害多少姑娘。”
一听这话,凌筱筱眼睛一亮:“靠,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有正事谈,想必就不会再催婚了吧。
沈婉刚想说话,却猛然间看到一青衣男子正站在一株大树下向这边看。
他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一双眸子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几分。
见沈婉在看自己,他勾唇一笑,便飘然离去。
“那人是谁?”沈婉看了,连忙问。
凌筱筱左右张望了一下,一脸茫然:“谁啊,在哪里?”
这时,那青衣男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有个男人就站在那棵大树下。”沈婉指着那棵大树,“他穿着蓝色衣服,手里拿着柄折扇,长的和神仙似的。”
凌筱筱听了,不由地冷笑了起来。
她又吸了吸鼻子,没好气地说:“我以为是谁呢,他叫素问,我爹的徒弟,也是我大师兄。”
显然,她和这师兄关系并不好。
“既然你师兄长的这么好看,你爹为什么不把你许配给他?”沈婉真的生气了。
那素问虽不及谢慕白,但也绝对是人中翘楚。
老苗王也真是过分。
放着这么个大帅哥没看中,就偏偏看中别人的男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大师兄不能人道。”凌筱筱翻了个白眼,字里行间皆是浓浓的嘲讽,“我爹再讨厌我,也不至于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吧。”
沈婉听了,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可惜了,那么好看的男人偏偏有这种隐疾。
“不说了,我先回去了。”凌筱筱急着去找苗王,笑着说,“等我啊,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她理想很是美好,可现实却非常骨感。
老苗王研制的盅虫正到关键阶段,他留下了凌筱筱和素问护法,只是命老管家给沈婉等送去饭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沈婉躺在柔软的小床上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
她想了想,便悄悄下床。
刚打开房门,却直接撞到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猛的一抬头,却看到了大反派那张绝美的脸庞。
“你怎么来了?”沈婉倒吸了口冷气,揉了揉额头。
谢慕白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那你呢,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想你了。”沈婉一把将他拉进房间,迅速将门反锁,“亲爱的,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真假,我们都不要冷战了好吗,我真的受不了!”
冷战明明是她提的,可没想到最难受的竟是自己。
亲爱的?
这想必是他们那边的称呼吧。
虽然觉得有些怪异,可谢慕白却喜欢的很。
“好!”他一把将沈婉抱进怀里,用力地吻着她那柔嫩的唇。
他能说,其实他也很难受吗?
没她在身边,他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入睡了。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上的床,缠绵良久。
沈婉脸色绯红,目光迷离。
“想要我吗?”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眼向他看去。
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词,愣是把正憋的难受的谢慕白给吓了一跳。
他涨红了脸,磕磕巴巴地说:“想……”
一听这话,沈婉便立刻动手去脱他的衣裳。

谢慕白颀长的身体一僵。
“不,不可以的!”他紧张地摁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脸涨成了酱红色。
见大反派竟然拒绝,沈婉心脏骤然一紧。
她俏脸一沉,字里行间皆是不悦的意味:“你不愿意?”
某人明明一副恨不能立刻化身为饿狼的架势,为何现在自己都同意了,他竟然还要拒绝?
见小女人生气了,谢慕白深吸一口气,拼命地压抑着身体里的那团邪火。
“你别误会。”他红着脸,声音沙哑的厉害,“我答应过你的,这事得留到大婚之夜。”
“是我不好,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衣衫不整地逃下床。
再不逃,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看着大反派那红的几乎能滴血的脸庞,沈婉突然来了兴致。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提前呢?”她媚媚一笑,故意扯下衣领,露出一痕雪脯。
一看那片雪白,谢慕白手一抖,竟连腰带都系不上了。
这小女人纯粹在玩火!
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吗?
看着如此纯情的大反派,沈婉“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好吧,貌似某人比自己还紧张。
“真的不可以的!”谢慕白吓的连忙扭过头,沙哑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我很爱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热孝在身,不能这样的。”
这个理由,沈婉表示无法反对。
镇国公刚死,大反派的确该守孝的。
三年内他们不能完婚,更不能做这事。
“是我唐突了。”沈婉有些失落地笑了笑,便起身下床,“时间也不早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那小绿茶?”
秋天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尤其是山里的夜,越发的寒意袭人,也不知道那小绿茶和三皇子现在怎么样了。
“看她做什么。”谢慕白胡乱整理好衣裳,不悦地说。
其实让那小绿茶多吃点苦头也不错,等她实在是捱不住了,一定会主动将知道的秘密全托出的。
想让自己主动向她示好,他办不到。
“那我去看三皇子了。”沈婉对着镜子梳理着长发,淡淡一笑。
她实在是太笨了。
即便来到这儿许久,也依旧只会扎个高马尾或者丸子头。
谢慕白上前接过梳子,有些不高兴地问:“为什么要看他?”
“赚钱啊!”看着镜中那张阴霾的俊脸,沈婉坏坏地笑道,“现在的他可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我得趁机拔他几根毛。”
“我先去收了那煤矿,随后就去找他。”
那煤矿她眼馋好几天了,等到了大西北后的取暖可全靠它呢。
况且不出去怎么办?
某人刚把她的邪火给勾上来却又临阵脱逃,不出去吹吹冷风她也会很难受的。
她可是女孩子,又不能随便冲冷水澡,否则大姨妈造访时又会痛的惊天动地了。
“我陪你。”谢慕白替她绾了个漂亮的发髻,淡淡地说。
沈婉微微蹙眉,但没有拒绝。
半夜时,起风了,无情的秋风席卷着冷雨重重地拍打着三皇子那张惨白的脸庞。
由于没能及时换药,他的伤口已经感染化脓,很快便发起了高烧。
他蜷缩在墙角,整个人虚弱的没一丝丝力气。
突然,一盏闪烁着昏黄光芒的羊角灯赫然出现在面前。
抬眼看去,只见沈婉一身素白长裙,如同最为圣洁的仙子般飘然而至。
一看到她,三皇子浑浊的眼底赫然升腾起一抹光亮。
如果这女人是自己的,那该有多好啊。
他胡乱整理了一下衣裳,依旧保持着最优雅最高贵的姿态。
在美女面前,他不想太过狼狈。
“沈姑娘,本王的伤口很痛,你能不能给看看?”三皇子清了清嗓子,这才温和地说,“你放心,本王会打欠条的。
除了欠条,他似乎也拿不出任何东西了。
沈婉红唇微勾,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你欠的那些我都怕你无力偿还呢,还想再欠啊?”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等你先把之前的账算清了再说。”
这女人竟然在这时候要他还款?
若有钱的话,自己还会打欠条吗?
三皇子听了,恨的牙根都痒痒了。
他微微皱眉,暗暗盘算了一下手里的财产。
除了那仅剩下的一个煤矿,他貌似再拿不出任何值钱的产业。
虽然不舍得,可为了活命,三皇子还是咬咬牙:“本王还有个煤矿,用它来抵债如何?”
沈婉一听,差点没笑破了肚子。
某人还不知道,他的那些煤和货款此时全都在自己的空间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呢。
当然,在空间里躺着的还有大反派。
“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很傻?”沈婉挑了挑眉毛,一脸嘲讽的向他看去,“大魏不许私人开采煤矿,你拿这个还债,分明没安好心!”
“还是沈嫣说的对,你这人太过阴毒了。”
“早知如此,当初我说什么也不救你了。”
一听这话,三皇子立刻急了。
“那是父皇给本王的矿,所有手续都齐全,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他连忙解释道,”如果有,本王又怎么敢经营这么多年?”
没问题才怪呢。
如果真没问题,他又何必偷偷摸摸地开采。
不过把煤矿给她也不错,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借此为要挟将她收入后宅。
“原来如此。”沈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故意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不过你得和我说实话,今天沈嫣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故意诬陷的国公爷?”
三皇子一听,立刻否认。
“这怎么可能?”他凄然一笑,摇了摇头,“沈嫣那性子你也知道,她嘴里什么时候有过实话?”
“况且本王也不是弹劾镇国公,只是将下面呈上来的证据如实上报罢了。”
“至于怎么定夺,那都是父皇的意思。”
“本王区区一个庶子,敢对朝中大事指手画脚吗?”
沈婉也装傻,胡乱点点头:“原来如此。”
“行,那这笔生意就成交了。”
”你给我煤矿,我给你治病。”
见这丫头如此好骗,三皇子眼底掠过一抹狡诈的笑意。
他立刻写了份转让书,这才递了过去。
沈婉瞟了一眼,便随手掏了瓶药递了过去:“每天三次,每次一丸。”
“不需要喝汤药?”看着那小小的瓶子,三皇子问。
“不需要。”沈婉摇摇头,“不出三天你就没事了。”
她将转让书塞进怀里,便转身离去。
见她要走,三皇子眼睛一转,故意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沈婉,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本王对你心意如何,难道你一点都没感到吗?”
正在空间的谢慕白一听这话,气的直接取出了尖刀。

第266章 凌筱筱病了
三皇子突然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一股骇人的寒意如潮水般疯狂向自己席卷而来。
抬眼看去,却见眼前这小女人依旧笑靥如花。
“你开什么玩笑啊!”沈婉笑的眉眼弯弯,字里行间夹杂着浓浓的嘲讽,“你不是喜欢沈嫣和凌筱筱吗,什么时候和我扯上关系了?”
三皇子实在是难受的很。
只要一说话,脸上伤口就锥心刺骨地痛。
“原来你竟真的没感受到。”他服了颗药,这才深情款款的向沈婉看去,“你好好想想,如果本王当真对你无意,为什么非得和你们一路同行,难道本王不知道谢家人对本王有敌意?”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老太傅,本王是否和他提过想娶你为妻。”
如今的境遇比路边乞丐强不了多少,可三皇子依旧想再尝试一下。
如果自己拿的真是大男主剧本,这女人没理由不被自己收入后宫的。
谢慕白真的恼了。
他挥起手中的尖刀,直接向三皇子嘴上削去。
就在这一刹那,三皇子突然一扭头,冰冷的尖刀紧贴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削过。
虽然只削掉一小块皮肉,可鲜血却如小溪般汩汩流下。
沈婉看了,不禁有些无语。
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大反派搞的鬼。
“你怎么了?”她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三皇子更是一头雾水。
刚才他明明察觉到似乎有尖刀从自己嘴唇掠过,可眼前这小女人却分明没出手的,难道见鬼了?
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后背汗毛根根竖起,掌心湿漉漉的一片。
“我没事。”他捂着嘴唇,哑着嗓子说,“你回去吧。”
沈婉听了,这才转身离去。
见她走远,三皇子突然后悔了。
他应该再借点钱的,或者要点饭菜也行啊。
如今虽有了药,可肚子饿的问题却没办法解决。
为了填饱肚子,他只能勉强挪到垃圾堆旁边。
见里面有块杂面馒头,三皇子咬咬牙,还是伸出手。
刚准备去捡,一只脏兮兮的小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将那馒头给抢走了。
抬头一看,竟是沈嫣!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人都不带犹豫的,立刻打成一团。
听到身后的声音,沈婉笑了笑,推开门便来到凌府后院。
“大半夜的,姑娘这是去哪儿了呢?”
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清冷的笑声。
沈婉一惊。
借着昏黄的灯笼光芒,只见素问撑着柄油纸伞走了过来。
他一袭蓝衣,唇角含笑,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沈婉就觉得这男人不简单。
可在听说他有那难言之隐后,便心生几分同情。
“公子不也是没睡?”沈婉淡淡一笑。
素问看了眼她脚上那双沾了少许泥土的绣花鞋,不动声色地笑道:“我刚从筱筱房间出来,就看到沈姑娘从后门进来了,便随口问问。”
“如果姑娘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
沈婉目光微微一动。
“大半夜的,你去她房间做什么?”她瞪大眼睛,警惕地问。
凌筱筱脾气不好,按理说她不会让异性半夜随意进入房间的。
而且听那丫头的口气,她和这个师兄的关系应该没那么好。
素问莞尔一笑,将自己的伞递给了沈婉:“也没什么大事。”
“筱筱发烧了,我过去给她扎了几针。”
沈婉并没有接过,只是连忙问:“她没事吧?”
那丫头,早就说了让她多喝姜汤,却偏偏不听!
这下好,终于感染了风寒,这下子能老实几天了。
见她并不接伞,素问笑了起来:”烧的有点厉害呢。”
“不过她现在已经睡了,姑娘若想去看还是等明天吧。”
沈婉点点头。
“既然沈姑娘也没睡,不如一起散会儿步?”素问眼波流转,笑的云淡风轻,“关于师叔的一些事,我还想向姑娘请教一下。”
“筱筱病了,也不方便问她。”
他生的虽不如谢慕白,可笑起来却摄人心魄。
尤其是那双如墨的眸子,仿佛暗藏着可怕的漩涡,能将所有人的灵魂给卷走。
沈婉没有拒绝。
见她点头,素问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沈婉倒没觉得有什么,可空间里的大反派却敏锐地察觉到这男人的异样。
如果不是小女人心无杂念,还真有可能被他给迷住了。
沈婉随素问来到一处凉亭,将自己所知道的都悉数相告。
“原来如此!”看着亭外那冰冷的秋雨,素问若有所思地说,“是筱筱莽撞了。”
“苗疆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就好,她不应该牵扯到你们的。”
“或许姑娘不知道,我那位师叔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这次你们得罪了他,他定会加倍报复的。”
沈婉倒不以为然。
报复就报复,反正如今他们已经是一身虱子了,也不怕再多几个。
她想了想,问:“你师叔说前段时间他把毒药卖给了一有钱人,公子可记得那人?”
“当然认记。”素问轻声笑道,“当时还是我把那人带到师父面前的。”
“那人是谁?”沈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
素问轻轻摇头,面露不悦之色:“这是秘密。”
“我们苗疆的规矩要替客人守住秘密,不管最后生意是否成功。”
“也正是因为如此,苗疆的信誉才会一直好。”
“不但我不会说,就连师父也不会说的,姑娘以后最好不要再提这事。”
见他如此,沈婉也不好再追问。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不好啦,老寨主,小姐晕厥过去了!”一个丫头扯着嗓子,惊慌失措地尖叫道。
沈婉一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素问便已经扔下油纸伞,快速向前奔去。
沈婉看了,也匆匆跟了过去。
只见凌筱筱躺在漂亮的小床上,烧的满脸通红,人事不省。
素问立刻上前,替凌筱筱简单检查了一下便要扎针。
“不需要的。”沈婉焦急地提醒道,“筱筱是高烧晕厥,先用湿毛巾替她降温,然后再吃点药。”
“扎针虽然也见效,但终究要慢一些。”
“如今筱筱情况危险,我觉得还是先吃药吧。”
素问微微蹙眉,如墨的眼底涌动着异样的光泽:“姑娘有药?”
“有!”沈婉咬咬牙。
她冒着暴露的风险,从空间取出一粒退烧药。
刚准备给凌筱筱喂,却被素问一把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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