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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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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慕白弯下腰,替她把鞋袜脱下。
他试了一下水温,这才把那双洁白的小脚泡进水里,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在想什么,怎么脸红的那么厉害?”
沈婉一听,立刻梗起脖子。
“没……没什么。”她狡辩道,“我只是在想那酒鬼的事。”
“他伤的那么重,也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人命。”
谢慕白一边替她洗着脚,一边说:“放心吧,他没死。”
“我让黑鹰把他给捆了,关押在柴房。”
小女人的脚好小,好软,如同新做嫩豆腐一般,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见大反派一直摸自己的脚,沈婉脸上一烫:“别这样,脏!”
“谁说的?”谢慕白一边替她摁脚,一边说,“你的脚最干净了。”
别说小女人的脚不脏,就算是真的脏,他也不会嫌弃的。
他爱她,自然就爱她的一切。
当然,她身边那些狂蜂浪蝶就算了。
沈婉脸一红。
这大反派明明长的宛若谪仙,怎么说起情话来却又土又油。
还好说的是干净,没说是香,否则她能恶心的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她摸了摸大反派的头,若有所思地说:“说真的,我真不明白,那些男人没老婆时天天想娶,娶回家后却又不好好待她,你说他们娶老婆是为了什么?”
没穿书前,沈婉也听身边同事说过类似的事。
原以为这只是现实生活中才有的难题,想不到到了书里竟然也逃不过这种家庭矛盾。
谢慕白目光微微一动。
“我会疼你的,我发誓!”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他郑重地举起了手,“如果我谢慕白做了什么对不起沈婉的事,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见他发如此毒誓,沈婉吓的连忙将他手拍了下来。
“胡说些什么啊!”她沉下小脸,不悦地说,“这么毒的誓都敢发?”
她愿意相信他,但不喜欢他动不动就发誓。
发誓这种事情,大约也只有小孩子才相信。
谢慕白看着她,认真地说:“再毒的誓我也敢,因为我相信自己。”
自从爱上这小女人后,他眼里早已容不下任何女人了,就算是天仙也不行。
沈婉心中一热。
“好,我也信你!”她红着脸说。
谢慕白想了想,这才吞吞吐吐地问出了那个困扰在心里的问题:“你……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要休了我?”
在还没爱上他的时候,她一定想过吧。
那时的自己脾气很臭,对她也是冷冷的,即便想过也是正常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自己一定不会给她脸色看的。
“没有啊。”沈婉连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
她的确没想过。
她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折腾,剧情也不会偏离书中主线,她认定了大反派和自己最后不会走在一起。
既然不会,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一听这话,谢慕白唇角不由的上扬。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认真地替她把小脚擦干,便开开心心地出去倒洗脚水了。
看着大反派那开心的模样,沈婉不禁有些无语。
刚才还觉得他发誓幼稚呢,现在想想某人根本就是个幼稚鬼!
胡思乱想中,沈婉便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躺在床上。
等大反派倒洗脚水回来时,却发现小女人已经睡着了。
谢慕白看了,不禁宠溺地笑了笑。
可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连睡觉都不知道盖被子。
他走到床前,体贴的替她把被子盖好。
见她实在可爱的很,谢慕白便缓缓俯下身,想亲亲那张柔嫩的小脸。
“贱人,你想做什么?”
“快把我放开,再把我儿子交出来,否则我就带人拆了这小作坊!”
一听这苍老尖利的女声,谢慕白目光阴冷的可怕。
他立刻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站在小作坊门口,扯着嗓子便破口大骂。
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就是酒鬼娘。
凌筱筱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拽着她胳膊便往外推。
这一推,两人吵的越发厉害了起来。
谢慕白一双眸子阴寒到极致,那股与生俱来的冷酷寒意又隐隐在周身弥漫开来。
他伸出苍白的大手,缓缓从桌上拿起一颗花生米。
不过是轻轻一弹,小小的花生米便夹杂着瑟瑟阴风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酒鬼娘的穴位。
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凌筱筱诧异地瞪大眼睛,绕着酒鬼娘走了好几圈。
酒鬼娘张着嘴,急的眼睛都红了。
她也想说啊,问题是不但发不出声,就连身体动一下都不能!
完了,一定是撞鬼了!
“切,本姑娘才不和你玩什么木头人呢。”凌筱筱啐了一口。
她一抬头,无意中看到了窗前站着的谢慕白,立刻回过神来。
如果没猜错,姐姐一定在休息。
这冰山美男怕吵到姐姐,所以便出了手。
想到这儿,凌筱筱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谁说她笨的?
只要她多动脑子,那绝对不输于任何人!
没了酒鬼娘的吵闹,这一觉沈婉睡的很香。
再度醒来时,却发现天已经黑了。
“糟糕,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紧张地说。
谢慕白扶她下床,淡淡地说:“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喊你。”
“我买了点包子,你洗手快吃吧。”
沈婉摇摇头,趿着鞋便往外走:“不行的,我得去看看何娘子。”
“孩子是早产儿,如果护理不当会有危险的。”
看着她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谢慕白不禁有些无语。
他一把将她拉到桌前,认真地替她洗了手,这才将一个包子塞进她手里:“那路上拿着吃!”
这小女人本来就瘦,如果再不好好吃饭,那身体还能受得了吗?
本不想吃的,可一看大反派那不容分说的模样,沈婉只能接过。
她举着包子走出后门,只见一个黑影以极其狰狞的姿态站在那里。
沈婉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包子。

一挥手,热腾腾的包子便直接砸中了那黑影的头部。
黑影并没有动,更为诡异的是,那包子并没有落到地上。
沈婉看了,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会吧?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鬼?
胡思乱想中,她迅速从空间取出一只迷你手电筒。
顿时,惨白的光芒将如同两只神秘的大手,将这如墨的黑暗硬生生撕成两半。
沈婉深吸一口气,这才将手电筒向那黑影照去。
惨白的光线下,只见一张满是褶皱的老脸正瞪着双浑浊的眸子,嘴里还叼着自己刚才扔的肉包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
沈婉看了,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你说你,天这么黑也不提着个灯笼。”这时,谢慕白也追了出来。
他提着个半旧的羊角灯笼,光线虽然暗了些,但用来照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看到大反派,沈婉立刻拽住他的衣袖,指着那婆子问:“她是谁?”
“大半夜的,她怎么会站在这儿?”
见小女人似乎受了惊,谢慕白心里有些不爽。
“谁知道呢,估计不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疯婆娘吧。”他拉起沈婉的手,淡淡地说,“走吧,你不是还急着见何娘子吗?”
一听这话,酒鬼娘急的泪水隐隐在眼底打转儿。
她被封了穴道,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
这深秋的夜冷风刺骨,再站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活活冻死的。
沈婉不是圣母。
对于这种行为怪异之人,她从来都不会多管的。
于是,她便任大反派牵着手来到了小作坊。
天色已晚,此时几个干活的女人早已经回家,只有阿福娘和染秋在这儿照顾着何娘子。
此时,染秋正在院里洗尿布。
“阿福呢?”一看到染秋,沈婉便问。
染秋笑道:“他和小爆去五爷房里玩去了。”
“阿福娘让他到厢房睡觉,可他偏偏不听。”
如今家是回不去了,阿福娘又没有落脚之处,她只能带着孩子在这里住。
“两个孩子有伴儿一起玩也是很不错的。”沈婉笑着说,“倒是你,一姑娘家的,还得洗这些东西。”
看着那一大堆尿布,她不由的想起了三皇子。
话说离开苗疆已经有段日子了,也不知道那气运之子和沈嫣现在怎么样了。
如今苗王已经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想杀是不大可能的,他们离开苗疆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这有什么,我以前经常干这个的。”染秋不以为然。
她是长姐,自从弟弟出生后,家里的活儿基本都成了她的。
当然,其中也包括洗弟弟的尿布。
沈婉看了,笑道:“以后谁娶了你可就真的有福了。”
虽出身差点,但她不得不承认,染秋很好,而且非常好。
说来也是黑鹰眼瞎,放着朵温柔小意的解语花不要,往往非得去招惹那朵毒狼花。
听到说话声,小爆和阿福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姐姐,我可以带阿福看小妹妹吗?”小爆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
沈婉并没有贸然同意,而是向染秋看去:“何娘子怎么样?”
“挺好的。”染秋一边洗着尿布,一边说,“她除了身体虚点,再没什么别的不适。”
沈婉满意地点点头。
“那好,你们跟我一起进去吧。”她想了想,便向两小只看去,“不过说好了,你们只可以看妹妹,不许碰,更不许大声说话吵到她!”
小竹是早产儿,如果在现代直接进保温箱就行了。
可在大魏没这条件,沈婉也只能多留意些了。
“姐姐放心,我们一定小点声。”小爆用力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
见两小只如此懂事,沈婉便笑了起来。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她想了想,抬眼向大反派看去。
何娘子正在坐月子呢,男人实在不方便进入。
谢慕白点点头。
如果不是小女人要来,他压根就不想来的。
这时,沈婉已经拉着两小只的手进了房间。
一进门,她便看到屋子当中立了一架半旧的屏风,屏风上还绣着一副百子图。
昏黄的烛光下,那大红的百子图看起来格外的诡异。
“这是从哪儿来的?”沈婉看了,好奇地问。
阿福娘抱着小竹走了过来,笑道:“这是老板他娘送来的。”
“她说秋天风大,门帘怕是挡不住风,于是便把这屏风送了过来。”
“不瞒你说,这屏风还是老太太当年的嫁妆呢,平时谁想碰一下都不行呢。
沈婉听了,不禁暗暗生疑。
看面相,那老太太实在不像是个亲切和蔼之人,可她怎么突然这么大方给何娘子送屏风?
胡思乱想中,两小只已经凑到了小竹面前。
“她好小啊,像只小萝卜!”一看到妹妹,小爆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姐姐,她以后会不会长不高?”
沈婉一听,笑的差点没岔了气。
“你先管管自己吧。”她笑着捏了一下他那稚嫩的小脸,“妹妹还小呢,长大后她也会很高的。”
小爆认真地打量了小竹一会儿,奶声奶气地说:“可她好丑哦,如果有娘一半好看就好了。”
沈婉不禁一头黑线。
确定这是亲哥?
哪有亲哥第一次看到妹妹时会是这般厌弃!
“我觉得挺好看的。”阿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说。
沈婉心中一喜:“我也觉得她好看呢。”
“当然好看。”阿福点点头,非常确定地说,“王二奶奶家刚出生的小猫就长这样。”
“我想,小妹妹一定是猫变的!”
沈婉听了,表示不想说话。
“胡说些什么啊!”阿福娘瞪了儿子一眼,低声训道,“你刚出生时也这样的。”
“小孩子刚出生差不多的,都是越长越好看。”
沈婉点点头,表示赞成。
她刚想说话,屏风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是少夫人来了吗?”
听到何娘子的声音,沈婉连忙走上前。
由于失血过多,何娘子脸色煞白,浑身虚弱的没有一丝丝力气。
沈婉看了,便动手冲了碗红糖水给她。
“多谢。”何娘子双手接过碗,缓缓喝了一口。
沈婉催促道:“你多喝点。”
“多谢少夫人美意。”何娘子摇摇头,无力地笑道,“老板他娘送来一碗红糖水,我刚喝完。”
又是老板他娘!
她为什么对何娘子一个外乡人那么好,难道……
沈婉眼睛一转,试探性的向何娘子看去:“你说……那位老奶奶是不是相中你,想让你当儿媳?”
“这怎么可能?”何娘子听了,不禁哑然失笑,“我可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两个孩子。”
“那老板也算是有点家底,他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偏偏就看中了我?

自从发现那渣男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后,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此时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想好好把两个孩子养大。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婉把手搭在她的脉上,关切地问。
何娘子摇摇头,无力地笑了笑:“都挺好的。”
“只是我没用,到现在还没有奶水。”
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又整日以野菜果腹,她没有奶水也是正常的。
确定她身体并无大碍,沈婉这才放了心。
这时,屏风外传来了小竹微弱的哭声。
何娘子急了:“嫂子,我抱她一会儿吧。”
阿福娘听了,连忙把孩子抱了过来:“你别担心,小竹应该是饿了,我这就去厨房给她热一下羊奶。”
不得不说,客栈老板办事就是可靠。
为了让小竹能喝上新鲜的羊奶,他直接买了一只奶羊。
“麻烦嫂子了。”何娘子抱过孩子,感激地说。
阿福娘笑了笑:“都是自家姐妹,你这就见外了。”
“再说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或许你也不会早产。”
一想到何娘子浑身是血的模样,她至今心有余悸。
还好她们母女没事,否则她一定会冲到柴房把那酒鬼给碎尸万段。
“这都是命。”何娘子无力地笑了笑,“或许小竹在我肚子里无聊,也想早点出来看看。”
小竹早产不过是个意外,除了酒鬼,她不会再怨恨任何人。
见她如此大度,大福娘越发的愧疚不已。
这时,小竹哭的更凶了。
大福娘听了,连忙说:“小竹乖,姨姨这就去热奶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往外走。
离开时,还顺便把小爆和阿福都带了出去。
何娘子刚生完孩子需要休息,这两小只在这儿肯定会吵到她的。
顿时,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了何娘子和沈婉,外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竹。
见小竹哭的伤心,沈婉便给她喂了点灵泉水。
可惜空间里没有奶粉,只能先给点水润润嗓子。
而且这灵泉水又有调理身体的作用,对小竹来说极有益处。
“少夫人。”何娘子有些不安的向沈婉看去,“小竹生的如此弱,她会不会有事?”
以前村里也有过早产儿,但大多数都没有活下来。
看着如小猫般瘦弱的小竹,她心里越发的担心了起来。
“早产儿是弱了些,但小竹发育的还是很不错。”沈婉从空间拿了瓶营养液递了过去,““我回去后给她配了点补药,让她喝段时间。”
“对了,我还给小竹预备了件礼物。”
当初在黑风寨时,她从土匪那里收了个漂亮的长命锁,现在送给小竹当礼物再合适不过了。
话音未落,她便不着痕迹的将那条长命锁拿了出来。
这长命锁是紫金打造,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看起来异常的华贵。
“不行,这个绝对不可以!”一看那长命锁,何娘子吓的连忙摇头,“少夫人,这实在太贵重了。”
虽是穷苦人家出身,可她却清楚地知道这长命锁绝对价值不菲。
沈婉笑着将长命锁交到她手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是否贵重无所谓,不过是取个好兆头罢了。”
“小竹现在还小,这么重的东西会给她增加负担,等她大点再给戴吧。”
听了这话,何娘子才双手接过。
“少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打理这作坊的。”她红着眼眶,哽咽地说。
她欠这小女人的实在太多了,除了肝脑涂地,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
沈婉笑着说:“作坊的事你先不用管,好好坐月子就行了。”
这时,大福娘热好羊奶也过来了。
小竹真的饿了。
喝完羊奶后,她便咧着小嘴笑了起来。
看着那张萌萌的小脸,沈婉突然也想生一个玩玩了。
她和大反派的孩子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像他爹一样长着一张冰山脸,还是像自己一样不着调?
沈婉在何娘子房里又坐了一会儿,见时间不早便离开了。
刚出门,她便看到大反派站在外面,一只雪白的鸽子正扑棱棱的从半空中飞过。
“你怎么不去屋里厢房等着?”沈婉也没多问,连忙走上前,“外面风大,你也不怕冻着。”
谢慕白听了,唇畔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我不怕冷。”
“走吧,明天一早还得送那酒鬼去县衙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小女人拥进怀里。
去县衙?
听了这话,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难道街上那婆子是酒鬼他娘?”
对,一定是这样。
残阳镇并不大,有点事很快便能传扬开来。
一定是酒鬼娘听说儿子被打后便找上门,然后被人点了穴。
谢慕白也没否认,拥着她便出了门。
在和酒鬼娘擦肩而过时,沈婉故意踩了那恶婆娘一脚。
谁让她欺负阿福娘的,如今踩她一脚也算是轻的!
酒鬼娘痛的眼泪直在眼底打转儿。
她想骂人,可喉咙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虽然恨的咬牙切齿,可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第二天一大早,沈婉和大反派便早早起来了。
此时酒鬼娘的穴道早已经解开,不过她并没有在街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留在这儿照顾何娘子吧。”沈婉拿了张银票递给染秋,“她身体弱,你多买点东西给她补补。”
“那只羊是老板掏的钱,抽空你还给他。”
“还有你身上的衣裳也单薄了些,有时间也给自己做件,别冻着。”
见她如此关心自己,染秋心中一暖。
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自己冷暖。
她双手接过银票,问:“少夫人,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应该很快的。”沈婉想了想,说。
这案子并不复杂,只要带上几个证人,相信很快就能结案了。
“姐姐,我陪你去!”
凌筱筱就是个风一般的女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风风火火,仿佛脚底踩着风火轮一般。
沈婉摇摇头,笑着说:“你得留在这儿。”
“为什么?”一听不带自己玩,凌筱筱不由得急了。
见这丫头性子还是这么急,沈婉无奈地笑了笑:“我得带牛大壮和阿福娘几个证人去县衙,你不在这儿坐镇,万一有人来闹事怎么办?”
“况且小竹身体很弱,身边得需要个医术高超的郎中。”
“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胜任这个活儿。
一听这话,凌筱筱激动了。
“你放心,这里交给我!”她立刻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如果小竹少一根头发,你就拿我是问!
黑鹰听了,下意识的多看了她一眼。
小竹是早产儿,别说一根头发,就连半根都没有。
他严重怀疑,这丫头脑子里是不是全装着盅虫呢。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凌筱筱没好气地说。
黑鹰没理她,只是扭过头去。
这时,牛大壮已经将五花大绑的酒鬼给押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酒鬼的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即便被揍的遍体鳞伤,走起路来竟然还不算吃力。
在看到大福娘时,他眼睛一红:“贱人!”
刚想继续骂,牛大壮反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没事儿,继续骂。”牛大壮也没生气,面无表情地说,“只要骂一句,我就扇一巴掌,你继续!”
酒鬼笨是真,但却不傻。
骂一句就挨一巴掌,这种不划算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牛大壮用绳子把酒鬼拴在马车上,阿福娘等几个女人也陆陆续续上了车。
别人也罢,阿福娘这个证人却是必不可少的。
很快,一行人便整装待发。
深秋了。
即便是艳阳高照,却依旧寒意袭人。
沈婉穿上了厚衣裳,百无聊赖地玩着大反派的头发。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鸣锣开道的声音。

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哪位狐仙大人出巡?
“是钦差。”谢慕白并没有动,只是任那小女人玩着自己的头发。
他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头发。
从稍微大点开始,他便不用人替自己梳头了。
可既然小女人喜欢,那就由她去吧。
“你怎么知道的?”沈婉一脸不解。
不等大反派回答,她猛然想起昨晚那只从夜空中飞过的白鸽。
她怎么忘了,他有眼线的。
“我的人通知的。”谢慕白淡淡地说,“其实那个钦差你应该认识,他是襄阳侯的堂兄。”
襄阳侯的堂兄?
沈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并不记得书里提过这个人。
可原主的记忆又有些模糊,一时间她也想不起来。
“你一点印象也没有?”见她神情有异,谢慕白突然直起身体,只觉得头皮一疼。
他怎么忘记了,自己的头发还在某人手里呢。
沈婉连忙松开手,有些不安的向大反派看去:“我应该认识吗?”
谢慕白点点头,如墨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是他疏忽了。
他以为她有了原主的身体,自然也继承了她全部的记忆。
“他叫沈一舟,以前经常到你们家。”他想了想,说,“而且有传言说,你娘就是他带到襄阳侯身边的。”
沈婉一惊:“他该不会是我爹吧?”
谢慕白摇摇头。
“不可能的。”他非常确定地说,“如果他是你爹,襄阳侯绝对不敢那么对你。”
“沈一舟虽不及襄阳侯得狗皇帝欢心,但对他却极为看重。”
“十八年前狗皇帝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朝中局势不稳,番邦便趁机大兵压境。”
“我爹虽是主战派,但当时的情形实在不适合打。”
“是沈一舟主动请缨做使者,孤身一人闯入番邦大营,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服了番邦撤兵。”
“后来他被放了外任,回京的次数便少了。”
“但每次回京,他都会去襄阳侯府的。”
听了沈一舟的丰功伟绩,沈婉不禁对其又敬又怕。
显然,这沈一舟是个厉害角色。
可越是如此,自己的身份越容易暴露。
看到小女人眼底的担心,谢慕白伸手将她拥在怀里。
“沈一舟为人刚正不阿,和襄阳侯虽是堂兄弟,但并不是一路人。”他微微皱眉,安慰道,
“他和襄阳侯府的一些私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过你不用怕,有我在。”
“更何况你本来就是沈婉,就算不记得些什么他也拿你没办法的。”
事到如今,沈婉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是啊,这具身体本来就是原主的。
不管是滴血认亲,或者什么俗套的凭胎记辨认,相信都不会有问题的。
胡思乱想中,沈一舟的车队已经浩浩荡荡地进了小镇。
镇上的百姓看了,吓的纷纷跪倒在地。
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钦差出巡。
黑鹰犹豫了一下,也跪在一侧。
“为什么要跪?”凌筱筱虽然不懂,但也随大家跪了下来。
黑鹰压低声音:“他是钦差。”
凌筱筱还是一头雾水。
钦差又怎么了?
自己还是苗疆圣女呢!
“就是他们!”突然,钦差队伍里传来一个又尖又老的女声,“大人,绑架我儿子的就是他们!”
一听这个声音,谢慕白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
没错,这老女人正是酒鬼娘。
看到娘带着官兵来了,那酒鬼狗眼腾的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跪在地上,冲马车上那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拼命地磕头:“青天大老爷,草民冤枉啊!”
“草民的老婆被这些恶霸给骗走做苦工,我只想求他们把人还给我,怎知他们打断我的手,甚至还把孩子也给抢走了!”
不得不说,这酒鬼的演技可真是一流的。
这一番痛哭流涕,愣是让沈一舟凌厉的目光又阴冷了几分。
“把人给放了!”他阴沉着脸,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冰花。
谢慕白听了,这才缓缓掀开帘子。
在看到帘后那张冷峻的脸庞后,沈一舟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了起来:“本官以为是谁呢,想不到竟是世子爷!”
“对了,不是听说你被发配到大西北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虽和镇国公关系疏远,但同为狗皇帝效命,两人还是有过来往,和谢慕白也有过几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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