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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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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确定老家丁有问题后,谢慕白便猜到了老庄主可能出事了。
于是他便在地图上勾了几个圈,按照红圈区域去寻找,黑鹰很快便在一处废弃的地窖里找到了饿的奄奄一息的老庄主。
听了这话,沈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一排仓库出现在面前。
“打开看看吧。”谢慕白淡淡地说,“不过只有第一个仓库的东西可以给你,其他的不行。”
怎么打?
用拳头,还是用石头?
见小女人一脸茫然,谢慕白提醒道:“我不是给了你一串钥匙吗?”
听了这话,沈婉才回过神来。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她竟把这个给忘记了。
沈婉连忙从空间取出大反派给的钥匙,打开了第一个仓库。
一推门,只觉得眼前一片金光灿烂。
定睛看去,只见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原以为三皇子的私库已经是极限了,想不到大反派才是真正的土豪!
沈婉眼睛亮晶晶的,她一脸欣喜地走了进去。
看看那龙眼大的珍珠,再看看那沉甸甸的金元宝,她乐的都快合不拢嘴。
见她开心,谢慕白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既然喜欢,那这些都是你的了。”
“不,我不能要。”沈婉看了,连忙摇头。
谢慕白微微皱眉;“为什么?”
这丫头看到金子就两眼放光,分明喜欢的不得了,可她为什么不要?
沈婉认真地说:“你还得复仇,那需要很多钱的。”
见她如此替自己着想,谢慕白心中一暖。
“放心吧,我还有别的进项。”他想了想,说,“再说了,这些都是我娘的嫁妆。”
“她的东西,自然得留给儿媳妇了。”
见他执意如此,沈婉也没有拒绝。
“行,那我就先存着。”她勾了勾手指,库房里的东西就全进了空间,“日后你有需要的时候再找我。”
“对了,我再给他们留点粮食吧。”
虽说谢家庄能是自给自足,可如果三皇子有心查的话,定然会发现其中端倪。
很快,空荡荡的库房里便堆满了粮食。
谢慕白看了一眼麻袋上的标志,含笑向她看去:“从国库拿的?”
沈婉也没否认,点点头。
“谁让他们欺负你的。”她撅着小嘴,不悦地说。
谢慕白笑了笑:“好,我要。”
吃狗皇帝的粮食,花狗皇帝的钱,再把狗皇帝给拉下马,想想他都觉得爽。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其他库房,里面大都是粮草布匹之类,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遇到空的库房,沈婉都会将它们给补满。
不管粮食还是食盐,只要生活必须品她都会给留下。
两人在这儿又逛了一会儿,这才回到地上。
此时天色已晚,一行人也没在此多作停留,便匆匆返回老宅。
绘冬死了,谢慕枫也死了。
只是可惜了那一对孩子,刚出生便成了孤儿,以后谁来照顾他们呢?
去大西北?
且不说那边环境恶劣,就这一路的颠簸他们都未必能受得了。
留在谢家庄?
小兄妹俩是早产儿,身体羸弱的很。
如果身边没个医术高超的郎中,夭折的几率很高的。
他们的父母虽不是东西,可看在谢慕白的面子上,沈婉就不能袖手旁观。
思量再三后,她便向凌筱筱求助:“好妹妹,麻烦你把他们送到清平镇吧。”
有灵枢和老谷主在,相信这对孩子的健康应该不成问题。
“去清平镇做什么,太远了!”凌筱筱想了想,认真地说,“如果姐姐只是为了给孩子寻个可靠的好郎中,倒不如把他们送到苗疆。”
“不是我吹,我爹和素问医术都很好的。”
“他们可能不及你,但绝对不比药王谷其他人差!”
“而且苗疆就是一处世外桃源,在那儿比在外面安全多了。”
其实这个问题沈婉也不是没考虑过,去苗疆绝对比去清平镇要方便还要安全的多。
只不过灵枢是自己人,而老苗王那里似乎差了一层。
“这样好吗?”沈婉有些不确定地问。
凌筱筱听了,极为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在家实在是无聊的很,不给他找点事儿做他能憋坏的。”
听了这话,沈婉也不再坚持。
虽然和老苗王的关系稍远了些,但她相信他的人品,更何况还有素问。
第二天一大早,风停了,雪住了,温暖的阳光再度柔柔地洒向大地。
谢慕白给了吴老三一封信,让他们兵分五路前往贺州城。
一百多人同时上路太过显眼,他只能化整为零。
送别吴老三后,沈婉一行人也出发了。
从这里到大西北没有直通的路,只能再折回县城。
虽然带着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但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县城。
刚进城没多久,却发现昔日门可罗雀的客栈门口却停着十余辆马车。
沈婉目光一紧,目光落在车帘上的标志上。
那些马车有沈一舟的,有苗疆的,甚至还有襄阳侯府的。
奇怪,他们这群人怎么会凑到一起,难不成是沈一舟找到了沈嫣和三皇子?
“进去看看。”谢慕白也看到了,不动声色地说。
沈婉微微点头。
于是,一行人便进了客栈。
刚进门,只见沈嫣蓬头垢面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她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好像受了什么严重刺激一般。
三皇子倒是衣衫整洁,不过整个人面黄肌瘦,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彻底垮了。
素问和沈一舟坐在两侧,两人都阴沉着脸,却并不说话。
倒是襄阳侯府那个老管家,他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还是上前施了一礼:“多谢大人和素问公子相助,奴才这才能找到大小姐。”
一听到他的声音,素问脸色陡然一变。
不过他并没有动,依旧保持着最优雅的姿态坐在那里。
“你还是快点把她带回去吧。”沈一舟皱着眉毛,不悦地说,“好端端的女儿家,没事别总往外跑,不出事才怪呢。”
老管家听了,只能连声称是。
素问挑了挑眉。
一抬眼,恰巧看到了沈婉一行人,眼睛顿时一亮。
“少夫人,世子爷!”他立刻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

见这男人眼珠子一直粘在小女人身上,谢慕白脸立刻黑了。
看来这素问也太宠凌筱筱了,就连个谣言都想身体力行配合一下。
“师兄你好讨厌!”这时,凌筱筱抱着个孩子冲上前,直接给了素问一记老拳,“怎么你眼里只有姐姐,没有我?”
“坦白交代,你是不是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
素问能说,他压根就没把凌筱筱当朋友吗?
如果不是那点血缘关系,他这辈子都不想和这丫头有任何交集。
不过她怀里的孩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谁的?”素问顾不得解释,一脸诧异的向凌筱筱怀里的那个婴儿看去。
凌筱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生的,怎么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黑了脸。
大魏民风开放是真,但也没开放到未婚生子的地步。
素问更是被气的不想说话。
这丫头离开苗疆才几天,这么快就生出孩子来了?
沈婉见状,悄悄拽了一下凌筱筱的衣袖。
听到说话声,三皇子一行人也看到了沈婉几个。
看看芝兰玉树的谢慕白,再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棺材瓤子的模样,三皇子恨的牙都差点咬碎。
“素问公子怎么有空来这儿呢?”谢慕白阴着脸,酸溜溜地问。
素问也懒得理凌筱筱了,便如实相告:“前几天沈大人来苗疆,说是寻找三皇子和沈家大小姐。”
“后来我就派人去找,结果在……”
一听这话,三皇子脸色陡然一变。
不,不行,他坚决不能让素问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万一让人知道堂堂皇子街上和乞丐抢饭吃,那自己这一世英明岂不全毁了?
沈一舟脸色也不大好看。
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素问的话:“这次多亏素问公子帮忙了。”
见他开口,沈婉只硬着头皮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
虽说不大喜欢这个沈一舟,可不管怎么说,谢家庄的事多亏他提醒。
如果不是他,谢慕枫那没脑子的家伙迟早会暴露的。
沈一舟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冷冷一笑:“我还以为你又不认得我了呢。”
虽然不喜欢姓谢的那狐狸,但却不得不承认,他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才短短几天时间,就能将谢家庄的问题解决妥当。
可惜啊,这小狐狸命不好。
沈婉若跟了他,定会吃很多苦头的。
“伯父,你可真会开玩笑。”见他杯里的茶喝完了,沈婉便笑着替他沏满,“伯父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
见这丫头和沈一舟关系如此亲密,三皇子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初他是怎么想的,非得求娶什么沈嫣,直接娶这丫头多好!
有老太傅和沈一舟两个大靠山,别说那废物太子了,就连那狗皇帝都不得不另眼相看。
只要自己一句话,那太子之位还能跑得了吗?
“知道伯父疼你就好。”沈一舟淡淡地说,“行了,你快去忙吧。”
“等把行李安置好后去我房间一趟,我有话说。”
沈婉听了,这才和谢慕白等上了二楼。
素问看了,也匆匆跟了过去。
“我们想换衣服,素问公子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见这货竟然腆着老脸跟到了房间,谢慕白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
素问没理他。
他往外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这才迅速关上房门。
“我知道那个来苗疆买毒药的人是谁了。”他沉着脸,连忙说。
一听这话,沈婉立刻变了脸色:“是谁?”
“就是襄阳侯府那个老管家。”素问非常确定地说。
沈婉一脸惊讶:“是他?”
这怎么可能?
难道下毒一事是襄阳侯指使的?
如果是他,那他为什么要刻意挑起谢慕白和三皇子的矛盾?
他们自相残杀,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素问点点头:“没错,一定是他。”
“那天他虽然蒙着脸,可声音却骗不了人的。”
沈婉听了,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我们知道了。”谢慕白淡淡地说,“你先出去吧。”
看着他那副酸溜溜的模样,素问也没再逗留。
留下做什么?
从始至终,那小女人的心里眼里全都是那男人。
而且那病娇美男又实在太过优秀,凭自己的条件,素问并不认为能赢得了他。
“我就住在三楼,有事你们可以随时找我。”他有些不甘心地回了一句,这才退出了房间。
见素问离开,沈婉便连忙向谢慕白看去:“你说襄阳侯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慕白微微蹙眉。
良久,他才缓缓地说:“难道……他也想染指皇位?”
听了这话,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除了狗皇帝之外,在大魏最有实力的当属三皇子和谢慕白了。
等两人自相残杀,他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书里那个偶尔出来打几次酱油的慈父襄阳侯,他竟然也有这等狼子野心。
“那我们该怎么办?”她拽住大反派衣袖,问,“你说要不要告诉三皇子?”
三皇子那人心气很高,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竟成了襄阳侯手里的一颗棋子,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慕白摇摇头:“没这个必要,我们多留心点就是了。”
“况且三皇子又不是傻子,这事瞒不过他的。”
“还有,以后你离素问远点。”
一想起素问看她时那专注的目光,他心里就不舒服。
沈婉坏坏一笑:“你又吃醋了?”
谢慕白微微皱眉。
“也不仅仅是这个缘故。”他想了想,说,“其实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就觉得他长的像一个人,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可能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沈婉并没太在意。
她想,一定是大反派太爱自己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好,以后我尽量和他保持距离。”她笑着说,“你先休息吧,我去沈一舟那边看看。”
“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多亏了他。”
谢慕白微微皱眉:“那你早点回来。”
他不喜欢沈一舟,一点都不喜欢。
准确地说,只要想拆散他和小女人的,他一个都不喜欢。
沈婉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乖,等我回来吃饭!”
谢慕白点点头。
沈婉笑了笑,这才去了沈一舟房间。
刚进门,却见素问也在。

第333章 保媒
“原来你们在聊事啊!”沈婉看了,连忙笑道,“那你们先聊,我过一会儿再来。”
没办法,谁让大反派心眼比针孔还要小呢。
虽说沈一舟也在,但也绝对不会耽误某人吃醋的。
沈一舟花白的眉毛微微一皱,声音冷的没有一丝丝温度:“没事,你进来吧,这事正好和素问公子有关。”
听了这话,别说沈婉了,就连素问也是一脸茫然。
“和我有关?”素问微微侧着头,漂亮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警惕的神色。
他和沈一舟不熟,这次来县城无非是受老苗王之托将一行人送到这里。
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在三皇子身上动了手脚?
沈一舟点点头。
沈婉见状,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没办法,谁让她是原主的伯父呢。
伯父发话,她这个晚辈的也只能乖乖顺从。
沈一舟坐在半旧的椅子上,他捋着那几根稀疏的胡子,深邃的目光在沈婉和素问之间游走着。
不得不说,这两人看起来实在是般配的很。
素问虽不及谢慕白好看,但胜在气质儒雅,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脾气的。
况且他又有苗疆做靠山,沈婉若真嫁了她,想必日后定不会受委屈的。
再看看那只小狐狸,整天阴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石豆子似的。
“婉儿。”他沉吟了一会儿,问,“这些年来,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亲伯父?”
沈婉能说没有吗?
原主和沈一舟的那段记忆,她脑海里可是连半点碎片都没有。
可不得不说,沈一舟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有了!”沈婉甜甜一笑。
沈一舟瞳孔微微一缩,不动声色地问:“那你会听我的话吗?”
猛然间,沈婉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
这沈一舟仿佛已经挖好了大坑,就等着自己傻乎乎的往里面跳。
“那得看什么事了。”沈婉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笑眯眯地说。
看着那甜美的笑脸,沈一舟突然有些头大。
和那小狐狸在一起久了,这小丫头也跟着学坏了。
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你觉得素问公子如何?”
一听这话,素问脸立刻涨成了酱红色。
哪怕再傻他也听出来了,这沈一舟是想给他保媒。
虽说襄阳侯还健在,但按照大魏风俗,身为伯父,沈一舟的确有资格决定沈婉的婚事。
而自己,正是他相中的那个人选!
“他当然很好了。”沈婉也听出了话中的含义,只是故意装傻充愣,“他很好,王七也很好,胡大海也很好,秦楚也很好。”
“虽说襄阳侯府的人不待见我,但我觉得我这人还是蛮幸运的,流放一路上遇到了这么多好人。”
“说真的,如果不是遇到他们,估计我早就被沈嫣和三皇子给害死了呢。”
别说自己已经有了大反派,就算没有,她也不会爱上素问的。
素问不是不好,相反,他非常好,问题她对他根本就不来电啊。
见这丫头列出这么一大串名单,沈一舟气的脸都黑了。
这丫头,她揣着明白当糊涂是吧?
不过一想到她差点被沈嫣害死,他的目光又柔软了几分。
“伯父没用,没能替你讨个公道。”沈一舟长长地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当我在破庙找到沈嫣的时候,她就已经痴痴傻傻的了。”
“老苗王给她看过,她这病怕是治不好了。”
在得知沈嫣下落时,他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可在破庙看到她被那些不成体统的乞丐凌辱时,沈一舟眼眶立刻红了。
生平第一次,双手未曾沾染过鲜血的他,终于大开杀戒了。
沈婉并没有说话。
见她不语,沈一舟试探性地问:“婉儿,要不那事……就这样算了吧?”
如今的沈嫣已经很惨了,身为伯父,他真的不忍心再去踩上一脚。
“这是我的事,伯父您不需要操心。”沈婉狡黠一笑,“对了,您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先回去了。”
“您不知道,我在路上捡了两个早产儿。”
“他们身体好弱,我可得多盯着点。”
她一边笑着,一边匆匆往外走。
见这小丫头要走,沈一舟急了。
他伸手想阻止,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自己明明是想替他们保媒的,怎么话题突然又移到沈嫣身上了?
这可恶的小丫头,跟着谢慕白时间久了,她不学坏才怪呢!
待沈婉走远,素问才试探性地问:“沈大人,刚才您想说什么?”
只要沈一舟肯帮忙,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沈一舟一脸烦躁。
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算了,没什么,你走吧。”
一听这话,素问脸一黑。
这位钦差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没事拿他涮着玩?
也是自己傻,竟然会相信他!
不过沈婉也是的,长辈还没说完呢,她就这样直接离开了。
沈婉才不管自己这样离开是否好呢,只要那沈大人别替自己乱点鸳鸯谱就行了。
她刚准备下楼,却看到一袭华服的三皇子迎面走来。
他精心打扮了一番,一头黑发用金冠高高束起,就连蜡黄的脸庞上也敷了薄薄一层粉。
“沈姑娘。”三皇子挤出一抹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温和地说,“没想到竟然还能再遇到你。”
一看到他,沈婉仿佛看到了只超大号的蟑螂,心情立刻不好了。
“我也没想到。”她没好气地说,“对了,你是去看沈嫣的吧?”
“我也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你快去吧。”
三皇子也不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的不耐烦。
可为了大业,他不得不忍。
他想了想,温和地笑道:“本王和沈嫣真的没半点关系,其实都是沈家一厢情愿。”
“婉儿,难道你没看出来,本王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吗?”
沈婉急着回屋呢,怎知这可恶的“蟑螂”却一直挡着路。
“谁用你喜欢啊?”她阴着脸,不耐烦地说,“你看看你那病歪歪的样子,我一脚都能把你骨头架子给踹散了架呢。”
“就这种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你说我要它何用?”
三皇子一听,立刻急了。
他现在身体不好是真,可等乳娘赶到了,自己一定又会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当初谢慕白不是病的更重?”他有些不服气地说,“本王至少能行动自如呢。”

她脸一黑,一把将三皇子推开。
三皇子那小身子骨儿实在是太弱了,即便素问给精心调理过,也依旧如小鸡仔般弱不禁风。
不过轻轻一推,他那颀长的身体便摧枯拉朽般摔倒在地。
“二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突然,襄阳侯府那个胖胖的老管家匆匆赶了过来。
“二小姐,你这性子怎么一点都没有变?”他连忙将三皇子扶起,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不管有什么过节你都不能动手的,毕竟这是王爷!”
“按照大魏律法,殴打王爷可是死罪!”
“你胆子大不怕,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会连累侯爷的!”
沈婉原本没把这老管家放在眼里,毕竟他只是个奉命跑腿的奴才。
可自从听了素问的话后,她不由的对其另眼相看。
能在苗疆来去自如,想必这老管家也是个狠角色。
“我打我的,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沈婉冷冷一笑,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嘲讽,“你该不会忘了,我和襄阳侯已经断亲了,那断亲书还是你亲自去送的呢。”
“你放心,日后就算我把天给捅出个大窟窿,这事也绝对连累不到你们。”
“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三皇子的,我们只不过是闹着玩罢了。”
说到这儿,她故意笑着向三皇子看去:“王爷,你说对不对?”
这一跤,差点没把三皇子老腰都摔断了。
此时的他正痛的倒吸冷气,心里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沈家的十八辈祖宗,他感谢他们,感谢他们生出了个这么孔武有力的丫头!
可一听这话,他还是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对对对,在闹着玩呢。”
沈婉就知道,这病秧子不敢承认。
一来他想泡自己,二来被女人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日后谁还会支持他当皇帝。
见三皇子矢口否认,老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
“对了,我记起一件事来。”沈婉故意从空间取出沈嫣写的欠条,直接递到老管家面前,“这是沈嫣欠的,正好你在这儿,你就替她把钱付了吧。”
老管家越听越是糊涂。
他低头看去,发现的确是沈嫣的字迹,但下面那猩红的手印却明显不是她的。
沈嫣身材娇小,手指纤细。
就她的指尖,根本摁不出如此大的手印。
“二小姐,我能知道这是因为什么欠的债吗?”老管家满腹狐疑。
“我救她的钱啊。”沈婉沉着脸,不耐烦地说,“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三皇子,当时他也在场。”
一听是讨债,三皇子立刻点头。
虽说对襄阳侯府还抱有希望,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放过沈嫣。
在苗疆沦落街头的这段日子里,这贱人可没少侮辱虐待他!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撺掇那些乞丐毁了她的清白!
三皇子都发话了,这让老管家不得不信。
可看看上面的数额,这让他不禁有些犯难。
自从库房被盗后,襄阳侯便开始勒紧腰带过日子,就连自己的水桶腰都硬生生勒小了两寸!
如今又突然冒出这么一笔巨债,这分明是想让襄阳侯砸锅卖铁啊!
“二小姐,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主。”他想了想,陪着笑说,“这事老奴还得禀报夫人。”
“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啊?”沈婉脸一沉,立刻恼了,“听药王谷老谷主说,你们家夫人自从离开京城就再没了消息,你们都找不到竟然还想让我去找?”
“如果想赖账的话就实说,别和我扯这些没用的。”
她一把将那张欠条夺过,没好气地说:“走,我们这就去衙门!”
“我就不信了,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襄阳侯府还能赖得了这笔账!”
老管家一看,吓的脸都白了。
襄阳侯这人最爱面子,万一名声有损,他一定会将气都移在自己身上的。
“二小姐息怒。”老管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陪着笑,“那老奴通知侯爷总行了吧?”
“你也知道的,这么一大笔钱,我真的做不了主。”
他的确做不了主,毕竟这可不是区区一辆架子车就能解决的事了。
不过这女人的胃口可真是越来越大,照这情势,估计连襄阳侯的底裤都会被她给剥光了呢。
“行!”沈婉想了想,抬眼向老管家看去,“不过在债未还清之前,你们不可以走。”
“万一你们跑回京城,难不成还让我去追啊!”
老管家听了,连忙笑道:“二小姐放心,老奴马上就飞鸽传书,写信给侯爷。”
其实襄阳侯是否会认这笔债,他心里也没底。
如果想还债,襄阳侯就必须得变卖田产了。
“以后别叫我二小姐,少和我套近乎!”沈婉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叫我郡主!”
明明各种不服,可老管家还是从谏如流,毕恭毕敬地说:“是,郡主。”
见他如此听话,沈婉便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管家只觉得肩膀微微一痛,似乎被蚂蚁给咬了一下。
可这大冬天的,上哪儿来什么蚂蚁呢?
“你倒挺懂事的。”沈婉冷笑着,字里行间皆是警告的意味,“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若敢背着我耍什么花招,我不介意撕破脸皮。”
话音未落,她便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老管家不禁一脸疑惑。
“她真的是二小姐?”他有些不确定地问。
早就听说那丑女变漂亮了,却没想到竟如此漂亮。
她的性子也不一样了。
以前那丑女特好糊弄,只要卖惨就足以解决一切。
可现在,她眼里似乎只有钱。
三皇子冷笑道:“不是她还会是谁?”
“本王劝你动作最好麻利一点,千万别惹她生气。”
“或许你并不知道,如今就连老太傅都得让着她几分呢。”
老管家听了,只觉得掌心湿漉漉一片。
有老太傅当靠山,这笔债襄阳侯怕是得还了。
他叹了口气,便回到房间开始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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