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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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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儿到京城虽远,但如果飞鸽传书的话,相信很快就能收到襄阳侯的回复。

果然,老管家很快就收到了襄阳侯的飞鸽传书。
看着沈婉漫不经心地接过那张数额庞大的银票时,他气的手都在颤抖。
这死丫头!
为了凑齐这笔巨款,沈家连田产都变卖了大半。
如果不是没人要,襄阳侯甚至连底裤都想给卖了。
本就不富裕的襄阳侯府,这次真是穷的快要饭了。
“筱筱,这个给你。”沈婉接过银票,笑着递了过去。
凌筱筱听了,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姐姐,这个真的给我?”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苗疆凌家自然是不穷的,可这笔钱对凌筱筱来说也不是个小数字。
有了这笔钱,她甚至可以把苗疆最繁华的街道再烧一次了。
沈婉嫣然一笑:“傻丫头,好像我骗过你多少次似的。”
虽未明说,但谢慕白却清楚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毫无疑问,这笔钱是小女人用来感谢凌筱筱的。
抚养两个早产儿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沈婉不想让他们吃亏。
唯恐沈婉反悔,凌筱筱一把夺过银票便直接塞进怀里。
“以后有这种好事,可千万别忘了我啊!”她两眼放光,兴奋地说,“不过我真的得走了。”
“这客栈条件太差了,我得快点带两个宝宝回苗疆。”
苗疆气候虽然也不太好,但那里有温暖的大屋子,还可以再找两个奶水充实的奶娘。
到了那边,两个小崽子便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小日子了。
“好,那你快点走吧。”沈婉笑着说,“等到了大西北稳定下来我就给你写信。”
凌筱筱听了,眼尾微微泛红。
“姐姐!”她扑到沈婉怀里,哽咽地说,“我好舍不得你啊。”
除了老苗王,在苗疆没一个人喜欢她。
活了整整十六年,这还是她交的第一个朋友。
沈婉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却向黑鹰看去。
黑鹰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
“我也舍不得你呢。”沈婉眼睛一转,坏坏地笑道,“要不以后你嫁到大西北,这样我们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
凌筱筱听了,却用力摇摇头。
“不行!”她非常确定地说,“我爹说了,以后我得继承苗王之位的。”
“我若走了,那苗疆怎么办?”
听了这话,素问漂亮的眉头微微一皱。
虽说是亲兄妹,可老苗王却从来没考虑过把苗疆交给他。
其实素问并不在乎这个,他只是觉得有些心寒。
不管自己如何优秀,可在老苗王的心里,他永远都比不过那个只知道惹祸的凌筱筱。
沈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拉着凌筱筱的手笑道:“行,女王大人,以后我就等着抱您老人家的大腿了。”
“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女王大人是否同意?”
凌筱筱听了,立刻点头。
“行,你说吧!”她大大咧咧地说,“哪怕是你想嫁我为妃,我也会同意的。”
谢慕白脸一黑。
如果不是怕小女人生气,他真想将手里的茶碗直接扣她脸上。
什么玩意儿啊!
她也没好好照照镜子,就她那智商,还想娶他的心肝宝贝?
“你想的倒美呢!”沈婉拍了一下凌筱筱的肩膀,笑道,“等两个孩子大点的时候,我想请素问大师兄教他们读书识字。”
“素问大师兄博学多才,人又和善,如果两个孩子能拜他为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素问目光微微一动。
原来,被人重视的感觉是如此之好。
“这有什么难的,都包在我身上了!”凌筱筱不以为然。
她天生就是个话篓子,尤其在沈婉面前,只要一开口就不想停下。
谢慕白实在忍不住了,问:“你不是急着出发吗?”
“再不走的话,天黑前怕是到不了苗疆。”
素问听了,便向凌筱筱看去:“我们走吧。”
下半句他没说。
再不走的话,那个病娇世子爷就要把他们给一脚踹出去了。
这次来县城,素问也带了不少家丁。
在他的催促下,一行人这才驾车离去。
沈一舟站在楼上,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以前的沈婉性子不好,连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可现在的她竟能和苗疆圣女情同姐妹。
如果谢慕白真的要造反,苗疆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的。
这时,染秋和黑鹰也将行李都搬上了马车。
凌筱筱离开了,他们也得继续上路。
话说分开这么久,也不知道胡大海他们怎么样了。
一切都打点好后,沈婉和谢慕白便去向沈一舟辞行。
沈一舟冷笑着向沈婉看去:“本想再给你点钱的,可现在看你出手如此阔绰,貌似也不需要了。”
“你先下去吧,我有话想单独和世子爷说。”
沈婉闻言,下意识地看了大反派一眼。
谢慕白微微点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沈婉听了,这才依言离去。
小小的房间内,只剩下沈一舟和谢慕白两人。
“事情都办妥了?”沈一舟阴着脸,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
谢慕白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多谢大人提醒。”
“我是不忍心看到谢家被满门抄斩罢了。”沈一舟冷冷地说,“收手吧,你根本赢不了的。”
“如果你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给婉儿另择佳婿了。”
谢慕白听了,一脸嘲讽的向他看去:“是吗?”
“如果你是她亲伯父,你自然有这资格,可问题是你不是!”
沈一舟眼睛一红,脸色陡然一变。
“你胡说!”他咬着牙,厉声喝道。
谢慕白薄唇微勾,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我是否胡说,沈大人比谁都清楚。”
“你口口声声说疼沈婉,可你真正替她考虑过吗?”
“一个人连自己的生身父母都不知道是谁,你觉得她会不会感到遗憾?”
“你明明知道她伤心却不肯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疼爱方式?”
沈一舟听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良久,他才幽幽地说:“我是为了你们好。”
“其实有些事还是糊涂一些比较好,毕竟有些真相很残酷的。”
“如果知道的代价是你们必须分开,你还会执意去追查那个所谓的真相吗?”

而沈一舟的刻意隐瞒,无疑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良久,他才冷冷地问:“那人知道婉儿的存在吗?”
沈一舟犹豫了一会儿。
他点点头,又胡乱摇头。
“当时婉儿还没出生,他连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脸色煞白,哑着嗓子说,“其实婉儿娘是被骗的,那混蛋和她交往时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婉儿娘也是个烈性嫂子,在得知那混蛋的真实身份后,她便毅然离开了。”
谢慕白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然后在你的安排下,王姒就成了襄阳侯名义上的妾室?”他还是有些不解,“既然你未婚,当时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正室的名分?”
沈一舟是个好人。
如果沈婉母女留在他身边,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这次,沈一舟没有再否认沈婉生母的真实身份。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摇摇头,苦笑道,“可她这人就这样,唯恐连累于我。”
“可她并不知道,即便她不嫁,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娶任何人的。”
一想起王姒那美的不似凡人的脸庞,苦涩的泪花就在沈一舟眼底隐隐打转。
没错,他喜欢王姒。
从十几岁时开始,他就暗恋她了。
可他却不敢表白。
他怕,他怕表白之后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毕竟她是那么完美,完美到让他觉得世上所有男人都配不上她!
可在看到那个人时,就连沈一舟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放过婉儿吧。”沈一舟红着眼睛,含泪向谢慕白看去,“我答应过王姒,我一定会照顾好婉儿的。”
“其实只要你别想着造反,我也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的。”
“婉儿吃了太多的苦,我真的不想再让她有任何危险!”
谢慕白能理解他的苦心。
只不过,爱了就是爱了。
如今想让他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想了想,一脸郑重地举起手:“我对天发誓,我会用生命来保护婉儿。”
“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绝对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您为了王姒可以终身不娶,我为了婉儿同样可以赴汤蹈火。”
听了这话,沈一舟眼眶红的更加厉害了。
良久,他才微微点头:“好吧,记住你今天的话。”
“下次相见,你可别指望老夫会手下留情。”
谢慕白点点头。
拜别沈一舟后,沈婉一行人便继续前行。
离开谢家庄时,谢慕白带了不少东西,甚至还带了匹宝马。
两马拉车,车速自然比平时快了许多。
“对了,你和沈一舟到底说了些什么?”沈婉不安地问,“为什么他出来送我时眼圈红红的,你把他给骂了?”
谢慕白伸手把她揽在怀中,笑着说:“他想你娘了。”
沈婉听了,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沈一舟会对原主那么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雪也格外的多。
地面上的积雪尚未融化,鹅毛大雪便又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路也越发的难走。
黑鹰心情不好,只是默默地赶着车。
染秋坐在他身边,并没安慰一句。
她清楚地知道,有些伤口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愈合的。
”你进来坐一会儿吧。”沈婉撩起帘子,笑着对染秋说,“外面太冷了。”
染秋包裹的严严实实,摇摇头:“我不冷,真的。”
她是丫头,如今能坐在车外已经很知足了,又哪里配和主子坐一起?
更何况黑鹰心情不好,她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外面。
见她执意如此,沈婉也没勉强。
她抬眼向远方看去,只见大雪覆盖了连绵的群山,到处白茫茫一片。
突然,只见不远处有一大队人马停在路边。
他们衣衫单薄,冻的如风中的枯叶般瑟瑟发抖。
“过去看看吧。”沈婉微微皱眉,“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黑鹰没有说话,只是将车停在了前面路边。
刚走上前,沈婉便愣住了。
“胡大哥,是你们?”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看到他们,胡大海也又惊又喜。
“妹子,你们终于来了!”他连忙上前,浑浊的眸子闪闪发光,“我们正准备去苗疆找你们呢。”
沈婉有些诧异:“你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我遇到一个过路的官差,他说皇上派人去苗疆接三皇子了。”胡大海连忙说,“我怕那些人对你们不利,所以便带着大家过去看看。”
沈婉听了,眼圈不由的一红。
“你是不是傻啊。”她哽咽地说,“如果真有事,你们也会很危险的。”
这一百多人里,除了几个官差能打,其余的去了也是千里送人头。
胡大海不以为然:“我们的命都是妹子给的,哪里能见死不救呢。”
其他流犯听了,也纷纷跟着附和着。
沈婉红着眼睛,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你们真好,不过你们怎么穿的那么单薄?”
临别时,她可是给了胡大海钱的。
那些钱虽不算多,但给这些人买件棉衣还是绰绰有余的。
“都怪我不好。”李氏坐在马车上,惭愧地说,“我不小心摔断了腿,花了不少钱。”
大妞娘扶着她,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不想这样的。”
话虽如此,可还是有些流犯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如果不是这女人摔伤,现在他们也不至于冻的降了辈,直接成了孙子。
看到他们眼底的不满,沈婉故意笑道:“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嫂子呢。”
这话一出,那几个心存怨怼的流犯也不敢再说什么。
“气这么冷,你们怎么在这儿休息呢?”谢慕白冷眼向胡大海看去。
胡大海微微皱眉:“没什么,大家都累的走不动了,便在这儿休息一下。”
“这可不是个好地方呢。”谢慕白微微皱眉,“走吧,再往前走两里就有个村子,我们可以在那儿休息。”
胡大海何尝不知道这里不好,只不过这群老弱病残能走到这里已经是个奇迹,他也没法要求太多。
见他面露难色,沈婉便明白了。
“我在路上买了只羊。”她眼睛一转,笑道:“等到了前面村子,就请大家喝热腾腾的羊汤!”
一听有热腾腾的羊汤,一众流犯们眼睛都亮了。
他们勉强支撑着身体从雪地里爬起,深一脚浅一脚的便向前走去。
大约羊汤的诱惑力太大了,没一会儿,众人便赶到了前边的村子。
这村子并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
沈婉找到村长,在付了一笔钱后,便将众人分到每户人家。
她也没食言,从空间拽出一只小羊便交给了黑鹰。
很快,羊肉的香味便在这小小的村子里飘散开来。
沈婉和谢慕白几个分在一个小寡妇家,见这群人出手如此阔绰,她便好奇地问:“姑娘,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沈婉也没隐瞒:“京城。”
一听是从京城来的贵人,小寡妇激动的两眼放光。

沈婉不是个小气的人,如今在小寡妇家借宿,自然也给了她一大碗。
炖羊肉时她加了料包,这羊汤的味道更是鲜美异常。
至于主食,则是染秋新烙的白面大饼。
不得不说,染秋的厨艺还是非常不错的。
她把用酥油裹着的大饼放进铁锅里,没一会儿便烙的金灿灿的。
再洒上一层白芝麻,越发的香气溢人。
胡大海手里的钱大都给李氏治病了,这一路上众流犯们的伙食又快恢复到了刚流放的时候。
如今有香喷喷的羊汤,他们自然敞开了吃,一个个愣是把肚子撑成了大西瓜。
吃完晚饭,沈婉便去隔壁看李氏。
李氏伤的很重,不过幸好得到及时医治,倒也不至于落下后遗症。
“多亏了大妞娘,这些日子的吃喝拉撒都是她在照顾。”李氏红着眼圈,哽咽地说,“说真的,如果不是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婉替她换了药,故意笑道:“你还应该感谢胡大哥呢。”
“为了你,这次他可是犯了众怒。”
李氏闻言,便垂下了头。
她是个聪明人。
那些流犯们虽未明说,可那冷漠的态度足以证明了他们的不满。
钱虽然是沈婉给的,但如果不是她摔断腿,胡大海一定会把那些钱用在他们身上的。
见她不语,沈婉便问:“你这腿怎么摔成这样?”
李氏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还不是因为大宝!”大妞娘站在一旁,生气地说,“我们在一处村子借宿,本来都好好的。”
“可大宝半夜三更去偷人家的鸡,结果被主人发现了。”
“大宝怕被打,便直接跑了。”
“那晚没有月亮,路也极为难走。”
“为了找他,四嫂从山坡上摔了下去,就这样摔断了腿。”
沈婉听了,不禁微微皱眉。
可恶,都这么久了,这个大宝竟然还没改好!
“其实……其实大宝也改了好多的。”李氏怕沈婉生气,辩解道,“最近他跟着王七学字,已经认得好多了呢。”
见她还替大宝说好话,大妞娘立刻恼了。
“好多字?”她冷笑道,“我家大妞把《三字经》都能倒背如流了呢,二宝的《千字文》也都背下来了。”
“可大宝,到现在连《百家姓》前四句都不会呢。”
谢大郎聪明绝顶,赵氏更是四个儿媳中最有心机的一个。
可就是这么两个聪明人,竟然生了大宝这么个智商堪忧的孩子。
沈婉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正正得负吧。
“你也别太宠着他了。”她想了想,抬眼向李氏看去,“该罚的时候就得罚。”
“要不这样,以后你只负责他的起居饮食,教育他的事交给我!”
李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微微点头。
她清楚地知道,大宝一旦落到沈婉手里,那绝对没好日子过。
可她也知道,如果再不严加管教,大宝这孩子就真的废了。
“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沈婉想了想,说,“我就住在隔壁,有事你让人喊我。”
大妞娘听了,不由地笑了起来:“放心吧,如果有事我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天已经黑了,路上积雪又很深,她怕沈婉一不留神摔着。
沈婉本想拒绝,怎奈盛情难却,只能勉强同意。
大妞娘一手提着羊角灯笼,一手扶着沈婉,两人便向外走去。
与其说是大妞娘扶沈婉,倒不如说是沈婉在扶她。
不过才走了两步,大妞娘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行了,你快回去吧!”沈婉一把将她扶住,连忙说,“万一你也摔坏了,我怕我忙不过来。”
大妞娘脸微微一红。
“那你拿着灯笼吧。”她想了想,便将手里的羊角灯笼递了过去。
沈婉摇头笑道:“不必的。”
“才几步路,我很快就能回去的。”
见她执意如此,大妞娘也没再坚持。
沈婉告别大妞娘,便踩着大雪往回走。
不得不说,今天的雪实在是太大了。
一脚下去,竟然直接到了膝盖!
不行,回去后她一定要回空间泡个热水澡,否则一定会得老寒腿的。
等天亮后再拿出些棉花和布匹,反正流犯里女人也不少,让她们给大家做点棉衣。
再这样下去,这些人一定会冻病的。
不过这村子实在是太穷了,村民家里连堵黄泥墙都没有,只是胡乱用树枝等做了个篱笆墙。
只要风一吹,那破破烂烂的篱笆墙便拼命摇晃起来。
“公子,你怎么不进屋呢?”
突然,耳畔传来一个媚媚的女声。
沈婉微微皱眉,立刻躲在一侧。
借着地上积雪的光芒,她清楚地看到谢慕白披着件黑色的氅衣往外走。
不用说就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
谢慕白没有说话。
见他生的玉树临风,小寡妇眼睛滴溜溜一转,便扭着丰腴的小蛮腰走上前:“那个去隔壁的小娘子是你什么人?”
“我夫人。”谢慕白声音里明显有些不耐烦。
他不傻,自然看出这小寡妇的用意。
不过话都挑明了,识趣的话她应该退下了吧。
一听这话,小寡妇笑了起来:“那公子可有妾室?”
谢慕白不想说话。
见他不语,小寡妇便如一条妖娆的美女蛇般凑上前:“看来是没有的。”
“既然没有,公子可否考虑一下我呢?”
“我年方二十有三,刚过门没几天男人就没了。”
“别看我不是黄花大姑娘,可我伺候男人绝对比那些没长开的丫头好一百倍!”
这话一出,别说谢慕白了,就连沈婉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不会吧?
认识还不足一个时辰,这小寡妇就要自荐枕席了?
相比之下,原主的那点彪悍压根就不够看。
谢慕白目光一冷,脸阴的几乎能拧得出水来。
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苍白的指节清晰可辩。
沈婉一看,吓的连忙上前。
这大反派也真是的,被人勾搭是因为他长的帅,说出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再说了,他们不过在这儿暂住几天,不理她不就得了?
“你们在聊什么?”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笑着问。
一看到她,小寡妇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起来:“在说纳妾呢。”
“对了,少夫人,你有没有考虑过给公子纳房姬妾呢?”
如此直白的请求,倒是把正房娘子沈婉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男人他不纳妾的。”沈婉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别说大反派答应过她永不纳妾,就算是没答应,他也绝对看不上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寡妇,毕竟他没有收集绿帽子的爱好。
小寡妇贪婪地看了谢慕白一眼,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少夫人,你这就不懂了,天底下哪个男人不想纳妾?”
“别说公子这等身份了,就连村里那些穷光蛋还都做梦要三妻四妾呢。”
“你是正房娘子,自然就得贤惠一点。”
“虽然公子没说要纳妾,但你可以主动提啊!”
谢慕白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一听这话,他仿佛受了奇耻大辱,目光凌厉的可怕。
沈婉一看,吓的连忙把他推回房间。
“你别理她!”她拉着大反派的手,柔声安慰道,“坚持一下,等天亮了我就去找老村长换一家。”
“我们还得在这村子住上几天,如果你真把她给打了,其他家还敢让我们借住吗?”
那些流犯们没有棉衣,所以她必须把棉衣赶制出来再出发。
只要再坚持个两三天,相信他们就可以离开了。
谢慕白想了想,冷冷地说:“明天一定搬。”
“好,一定搬!”沈婉笑着说,“对了,染秋和黑鹰呢?”
刚才回来时并没有看到两人,这大下雪天的他们能去哪儿?
谢慕白冷冷地说:“胡大海找黑鹰过去帮忙,染秋也跟着过去了。”
“不必等他们,我们先睡吧。”
沈婉听了,便脱下被雪浸湿的外衣,这才上了炕。
她的身体很凉,大反派便把她搂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
大约三更时分,趁大家都睡熟了,沈婉便拉着大反派悄悄进了空间。
“来这儿做什么?”谢慕白突然问。
沈婉吓了一跳:“靠,原来你没睡?”
谢慕白点点头。
沈婉耸耸肩:“外面天气太冷了,我想进来泡个热水澡。”
“想让我陪你一起?”谢慕白薄唇微勾。
沈婉脸一红:“讨厌,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我是觉得外面太冷,想让你在空间里睡一会儿。”
看着她那绯红的小脸,谢慕白也不再继续逗她:“你去洗吧,我去看会儿书。”
自从见识过这小女人的书房后,他就迷上了这里的书。
他认为自己也算是博览群书了,可在看完书架上的书籍后,他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废物。
照这速度,自己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枪枝呢?
三皇子那边都已经有了初稿了,万一他抢先一步研制出成功,那自己的复仇大计就可以就此放弃了。
“好。”沈婉点点头,便进了浴室。
她泡在洒满大红玫瑰花瓣的浴缸里,只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很。
如果不是怕被那小寡妇发现端倪,她真想在空间里过夜。
又泡了一会儿后,沈婉才懒洋洋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泡了两杯咖啡,这才端着向书房走去。
一看又是咖啡,谢慕白微微蹙眉。
他真不明白,这小女人怎么会喜欢这种又苦又涩的东西。
可既然是她泡的,那他就必须得喝。
“研究的怎么样了?”见他还在看那些兵器书籍,沈婉便坐在他身边问。
谢慕白皱着眉毛,如实说:“虽然有点头绪,但还是有些麻烦。”
沈婉听了,便将自己那支消音手枪递了过去。
“给你这个。”她笑着说,“有实物对照着,或许你就能理解的更透彻一些。”
看着那支小巧的消音手枪,谢慕白断然拒绝:“这可不行,你需要它防身的。”
沈婉摇摇头。
“其实这个对我来说也没太大用处。”她不以为然,“如果真遇到危险,我这里还有不少手雷呢。”
”说真的,我更喜欢手雷。“
”只要随手一扔,就可以遍地开花!“
听了这话,谢慕白才将手枪收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沈婉目光一紧,立刻拉着大反派回到了炕上。
就在这时,半旧的门帘被悄悄掀起,一缕浓郁的香气飘了进来。
不用说就知道,又是那小寡妇!
小寡妇只是探进脑袋往里面看了一眼,在看到他们夫妻俩相拥而眠时,气的眼睛都红了。
该死的贱人,什么她男人不想纳妾啊,分明是她不想,她怕别的女人抢了她的宠爱!
小寡妇又暗暗骂了一会儿,这才退了出去。
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沈婉低低地笑了起来:“看来她对你是认真的呢。”
“她再敢悄悄进来,我不介意刺瞎她的双眼。”谢慕白没好气地说。
他只要沈婉喜欢自己,至于其他女人,他压根不需要,他觉得恶心!
沈婉笑了笑,枕着他的肩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早早起床。
小寡妇不在家,只有黑鹰和染秋在厨房烧火做饭。
“少夫人,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黑鹰偷偷看了谢慕白一眼,突然开口,“昨天晚上那小寡妇向我打听世子爷的事情,我怕她没安好心。”
一听这话,染秋立刻恼了。
“她也没撒泡尿照照,看自己配不配!”一向温柔好性的她一听,气的直接骂了起来,“不是我瞧不起寡妇,只是她怎么不先看看自己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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