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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 by何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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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膏药是我新制的,用指尖挑点涂抹到患处就行了。”
“你先涂吧,这些活归我。”
话音未落,沈婉便去收拾碗筷去了。
看着手里那盒小小的药膏,冯二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这冻疮是老毛病了。
从很小的时候,冯家的夜壶就全归他了,从那时起他便落下了这病根。
每到冬天,冯二的手上便会长冻疮。
他轻轻掰了一下那漂亮的小圆盒,却发现根本掰不开。
“不是这样的。”谢慕容看了,便接了过来,“这应该是拧的。”
“我这儿有副手套太大了,如果不嫌弃你就拿去戴吧。”
她轻轻一拧,漂亮的小圆盒便被拧开,里面装满了白色的乳膏。
谢慕容并没有替他涂,只是将药膏和一副手套递给冯二。
她可是名门闺秀,又怎么可以和异性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可即便如此,冯二也是一脸感激。
从小到大,他根本不知温暖为何物。
可就在这流放路上,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温暖。
沈婉的善良,谢慕容的帮助,都和三皇子的冷漠绝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胡思乱想中,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终于出发了。
雪虽然停了,可外面依旧冷的很。
沈婉坐在车里,目光不时的往冯二身上瞟去。
谢慕白看了,酸溜溜地咳嗽了几声。
他允许她拉拢冯二,却不允许她眼里只有别的男人。
自己一个大活人就在这儿坐着呢,她怎么可以一直盯着别的男人看?
“小心眼。”沈婉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着。
她看冯二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他?
沈婉一行人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前行,而此刻的三皇子却在芙蓉帐里颠鸾倒凤。
和离开县城不久,他便找了个理由和沈一舟分开了。
他不想回京城。
就算回,也得先把这倒霉催的身体给调养好了。
万一被狗皇帝看到自己这副憔悴的模样,他会考虑把皇位传给自己那才叫怪了呢。
在服药之后,他便命独狼抓了几个黄花大姑娘。
这些姑娘大都十六七岁的年纪,虽无十分美貌,但也春意融融。
“爽,真是爽!”三皇子疲惫地躺在大红的被褥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沈婉知道这药是替本王寻的吗?”
独狼站在碧纱窗外,一听这话,心不由的微微一动。
看来那人没骗他,三皇子果然对那女人有意思。
如果无意,他又何必在乎这个?
“她以为是小的有瘾疾。”他微微弯着腰,毕恭毕敬地说。
听了这话,三皇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不知道最好,若被那丫头知道了,她一定会告诉谢慕白。
不过沈婉一姑娘家怎么会研制这种药?
难道如传言所说,谢慕白根本不行?
想到这里,三皇子眸子骤然一亮。
看看身边那几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他想了想,说:“事情办的不错,这几个女人就赏给你了。”
“办完后,你知道该怎么处置她们吧?”
独狼一听,激动的差点没晕死过去。
他拼命地点着头,连声道:“知道,当然知道!”

经过一番长途跋涉,沈婉等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县城。
这县城并不算小,可街上却冷冷清清,罕见行人,就连路边的驿站也都早早关了门。
虽是寒冬,但驿站没理由这么早关门啊!
这小县城虽然偏僻了些,却是去大西北的必经之路,来往的官差们都会选择在此落脚休息。
想到这儿,沈婉不由的和谢慕白对视一眼。
胡大海也察觉到了异样。
他想了想,还是走上前敲响了驿站的大门。
“谁啊?”良久,门缝中露出一只惊恐的眼睛。
胡大海清了清嗓子,用自认为最温和的口气说:“我是负责押送流犯的官差,要带人在这儿住一晚。”
那只眼睛死死地盯了他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官爷请进!”小厮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
听了这话,胡大海才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驿站。
大厅里空荡荡的,唯有一盏煤油灯在黑暗中闪烁着昏黄的光芒。
“你们关门怎么这么早啊?”沈婉好奇地问。
小厮一边殷勤的替他们沏茶倒水,一边解释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县城昨晚失踪了好几个年轻姑娘。”
“城里人心惶惶,所以有女儿的天刚黑都早早回家了。”
沈婉心脏微微一紧。
莫非又是凌筱筱那个挨千刀的师叔干的?
胡大海一听,连忙问:“报官了吗?”
“当然报了。”小厮叹了口气,“可官差们把城里城外都搜了个遍,却根本没任何发现。”
“我见你们女眷不少,晚上进屋后就尽量别出来了。”
“说真的,谁也不知道那采花大盗会不会再来。”
一听这话,队伍里的女眷们都变了脸色,冯三娘子更是吓的躲到了冯三身后。
“大家不用担心,今晚多派几个人值夜就是了。”见大家脸色不好,胡大海安慰道。
话虽如此,可女眷们依旧忐忑不安。
那些已婚的女眷也罢,至少有自家男人陪着壮壮胆。
可像谢慕容这种未婚姑娘就不行了,素日里她都是和那个想讹冯大的小寡妇住一起,连个壮胆的人都没有。
万一真有采花大盗闯进来,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五哥……”谢慕容咬了咬嘴唇,用哀求的目光向谢慕白看去。
她没脸求谢慕白的。
可如今情况特殊,她真的好怕。
谢慕白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就连一向最为圣母的李氏也没有替她求情。
有些伤害,不是时间可愈合的。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冯二却目光一软。
这一切,都丝毫不差的落在了沈婉眼底。
“冯二哥,要不你和冯大哥今晚就住在慕容隔壁吧。”她眼睛一转,笑着说,“我和世子爷就住另一边。”
“如果那采花大盗真敢前来,我们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一听这话,谢慕容眼底赫然升腾起一抹异样的光泽。
太好了!
沈婉的身手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只要她愿意出手,那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
至于冯家兄弟她还真没放在心上,不过有个男人在旁边总比没有要好的多。
冯二犹豫了一下。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谢慕容一眼,还是微微点头。
这时,驿站其他人也端上了饭菜。
小县城里也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些粗茶淡饭。
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芒,大家胡乱吃了几口便匆匆回屋,并将门窗紧紧关闭。
“你为什么让冯二住慕容隔壁?”谢慕白铺好床,问。
这驿站实在是太脏了,一看就知道长时间没有打扫。
如今他身体好了,这些活他就没再用小女人动过手。
沈婉狡黠一笑:“难道你没看出来,他好像看上了你妹妹。”
谢慕容虽品行有亏,但那张小脸绝对没话说。
在一众流犯中,她就像朵洁白无瑕的百合花,清丽的让人心醉,冯二能对她有好感也不足为奇。
谢慕白微微皱眉。
他神色漠然,似乎心驰远处,正在思索着些什么事情。
“你对这‘美人计’有意见?”沈婉走到床边,笑着向他看去。
那小圣母是大反派的亲妹妹,他不想利用也是人之常情。
“没有。”谢慕白想了想,说。
冯二年纪虽大,但能力绝对没话说。
而谢慕容除了张脸,似乎再无任何拿的出手的地方了。
当然,他也不认为一向只看脸的谢慕容会看上相貌平平的冯二。
“没意见就好!”沈婉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坐了一天的马车,我的腰都快累断了呢。”
谢慕白听了,便连忙把这小女人扶上床,并细心地替她揉着腰。
她很瘦,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看着那纤细的腰肢,谢慕白只觉得一阵心疼。
跟他这么久,小女人都没享过一天福。
身为男人,自己可真是失败。
“你觉得那采花大盗会来这儿吗?”沈婉舒服地趴在床上,问。
谢慕白想了想,如实说:“不会。”
这里是驿站,又有官差把守,那采药大盗绝对不会轻易来这儿给自己找麻烦的。
沈婉想了想,扭头笑道:“要不我们来个钓鱼执法?”
钓鱼谢慕白倒懂,执法他也懂。
可这两个词连在一起,他就真的听不懂了。
见他一脸茫然,沈婉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就是我去当诱饵啊!”
谢慕白懂了。
他立刻沉下脸,不悦地说:“不可以!”
“哎呀,你就答应我嘛。”沈婉拽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说,“如果不除掉那采花大盗,万一他流窜到谢家庄怎么办?”
“这里离谢家庄可是很近的!”
听了这话,谢慕白目光微微一动。
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但如果威胁到谢家庄那就绝对不可以。
家庙下还藏着三千精兵呢,万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可就糟糕了。
想到这儿,他冷冷地说:“诱饵可以有,但不能是你!”
“不能是我还能是谁?”沈婉一听,立刻反驳道,“除了我,这里的女人可没一个会武功的。”
“让她们去,那无非是羊入虎口!”

如果非得在流放队伍里找个诱饵,沈婉的确是最佳人选。
她身手不错,胆色过人,容貌更是艳压群芳。
黑鹰胆色虽够,但颜值实在是有待商榷。
就冲他那强壮的大身板,那采花大盗得口味多重才能下手啊。
“要不……”谢慕白咬咬牙,硬着头皮说,“我来!”
一听这话,沈婉惊的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不会吧?
上次让某人扮女人,他的脸拉的比长白山还要长三分呢。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主动要求扮女人?
“你确定?”她怀疑地问。
谢慕白并没有正面回答,冷冷地说:“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谁都别出去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从来都不是。
如果不是这小女人想插手,就算再多采花大盗他都不会管,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一听这话,沈婉一把将他给摁住,什么胭脂水粉一股脑的都往他那张俊脸上抹。
不得不说,大反派长的就是好看。
那狭长的丹凤眼,那如雪般的肌肤,还有那颀长瘦弱的身材,稍微一倒饬便成了个绝色美人。
如果非得说缺点,那就是他太高了。
他随意往那一站,便如一座瞩目的丰碑让人不得不仰视。
看看某人那高挑的身材,再看看自己这双小短腿,沈婉心情越发的郁闷了起来。
原主所有的营养大概都长在脸上了,那单薄的小身材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
过了年就十七岁了,估计她身高也就这样,再没什么上升空间了。
“在想什么?”见她似乎不大高兴,谢慕白关切地问。
沈婉抬起头,仰视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我是不是太矮了?”
“谁说的?”谢慕白低头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我觉得这样正好。”
在爱上她之前,或许他对自己未来的妻子有一定的标准,什么五官端正性情温顺。
可在爱上之后,所有的标准都是按照她来的。
不管她长什么样,他都喜欢。
“行,你喜欢就好。”沈婉想了想,笑道,“走吧,趁着月黑风高,我们出去碰碰运气去。”
谢慕白点点头。
为了演的更逼真一些,沈婉并没使用瞬间位移。
她和大反派踏着那厚厚的积雪,避开值夜的官差,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谢慕容恰巧在用绳索固定窗户,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
“少夫人要私奔?”小寡妇也看到了,惊讶地问。
谢慕容脸一白,低声喝道:“胡说,那是个女人!”
虽然没有月亮,但借着悬在长廊上的羊角灯,她清楚地看到了那人穿着女人的衣裙。
“我才没胡说呢。”小寡妇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姑娘家的不懂,我可是过来人。”
“只要看一眼,我就能清楚地分辨出是男是女。”
“你好好想想,你见过这么高的女人吗?”
听了这话,谢慕容脸色一变。
在女人中自己也算是比较高挑的了,可那个女人却比自己足足高出一个头。
别说是女人了,这身高在男人里也绝对是非常高的了。
“那……那男人会是谁?”她吓的心跳加速,目光慌乱的很。
小寡妇想了想,非常确定地说:“看身形,那男人应该是王七!”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王七喜欢少夫人,要不然这一路上怎么对她那么好?”
“少夫人对他应该也有意,有时候当着世子爷的面就打打闹闹的。”
“说真的,如果我是少夫人,我也选择王七。”
“你哥这人只是脸蛋好看,那性情实在让人无法恭维!”
在流放队伍里,除了谢慕白就是王七最高了。
王七身材颀长瘦弱,和刚才那人影的确有几分相似。
“不,不可能的!”谢慕容拼命地摇着头,哑着嗓子说,“五嫂很爱五哥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不信你就去看看!”小寡妇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神情。
谢慕容想了想,便壮着胆子走了出去。
她要阻止沈婉,要在五哥发现之前阻止她!
虽然怕的要死,可一想到这儿,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听外面有声音,冯二也走到了窗前。
此时,沈婉和谢慕白已经离开了驿站。
他们拎着包袱来到一处土地庙,装作在此过夜的外乡人。
谢慕白坐在稻草上,漫不经心地拨动着眼前的篝火。
沈婉却竖着耳朵,认真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还没来呢,不用那么紧张。”他淡淡地说。
沈婉听了,便从空间掏出一包瓜子:“反正闲着无聊,我们吃这个吧。”
她喜欢磕瓜子,这一点谢慕白也知道。
他并没有拒绝,便认真地剥着瓜子。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婉一惊,立刻从空间取出淬了毒的银针。
“不是那采花大盗。”谢慕白淡淡地说,“这人不会武功。”
沈婉想了想,说:“要不我们还是避一下吧。”
他们的目标是采花大盗,并不想节外生枝。
谢慕白没有拒绝。
他将剥好的瓜子交给沈婉,这才随她进了空间。
近了,那脚步声又近了!
沈婉正认真地吃那剥好的瓜子仁,却见一年轻姑娘匆匆从庙外冲了进来。
“谢慕容?”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在听到有采花大盗时,那小圣母怕的要死,还向大反派寻求帮忙,怎么转眼间她就跑了出来?
“五嫂,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快出来!”看到那团篝火,谢慕容急切地喊了起来,“以前日子那么苦,你和五哥不都熬过来了吗?”
“为什么现在日子好过了,你却又要离开他呢?”
“王七是好,可他再好也没我五哥好啊!”
“五嫂,你出来吧!”
“只要你肯跟我回去,今天这事我保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也绝对不会透露给五哥半个字的!”
听了这话,沈婉这才回过神来。
她捂着肚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原来这小圣母误以为自己私奔了啊!
“你妹妹脑洞可真大!”沈婉笑着倒在谢慕白怀里,“哎哟,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啊!”
谢慕白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替她揉着肚子。
不过,这个妹妹好像变了。
她,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们。
突然,一缕阴风吹过,熊熊燃烧的篝火立刻熄灭,小小的庙宇立刻陷进一片骇人的黑暗中。
伴随着猫头鹰的狞笑声,不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沈婉瞳孔骤然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银针。
“五嫂!”谢慕容心中一喜,连忙转身,“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五哥的!”
土地庙的光线实在太过昏暗,她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破庙门口。
看身形,和沈婉有几分相似。
谢慕容没仔细看。
她兴奋地伸出双臂,冲上前便把那小矮子死死地抱在怀里。
沈婉一看,吓的脸都白了。
这丫头也太没脑子吧!
自己不高是真的,但身形明显比那人要瘦上一大圈好吧?
“是独狼。”谢慕白眼底赫然布满了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猩红血丝,声音阴冷的可怕。
他不是去给三皇子送药去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三皇子就在附近?
想到这儿,沈婉心脏骤然一紧。
如果没猜错,县城的少女神秘失踪事件和三皇子有关!
这事也怪自己。
如果不给独狼那瓶药,或许这事就不会发生了。
胡思乱想中,却见谢慕白已经缓缓举起了一柄薄如蝉翼的尖刀,目光凌厉的可怕。
只不过谢慕容实在是太高了,她的身体将独狼给遮挡的严严实实。
即便谢慕白身手再好,此时也无法下手。
黑暗里,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狞笑声。
“原来传言是真的,镇国公府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浪!”
“既然谢小姐寂寞难耐,那我就滋润一下小姐那干涸的心灵。”
话音未落,他便动手去脱谢慕容的衣服。
昨天求药时,独狼就留意到她了。
独狼喜欢女人,平时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欺负那些良家女子。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借着给三皇子找女人的名义,完全可以由着性子胡来。
一听那邪恶的狞笑声,谢慕容吓的花容失色。
糟糕,这不是她的五嫂,而是那个谈之色变的采花大盗!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却被独狼粗糙的大手死死禁锢。
“谢小姐别走啊!”独狼胡乱摸索着她的身体,怪怪地冷笑道,“听说以前你和三皇子还有一腿?”
“都不是黄花大姑娘了,你还害羞个什么!”
“放心吧,哥哥保证比三皇子那软脚虾厉害,哥哥今天就让你真正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稍微一用力,谢慕容身上的棉衣便应声而裂,如雪的肌肤便暴露在阴冷刺骨的空气中。
“放开我,你这畜生!”谢慕容吓的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尖叫道,“来人啊,救命啊!”
“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独狼一咬牙,直接将她摁倒在地。
谢慕白目光一紧。
就在尖刀马上出手的一刹那,一道寒光闪过。
独狼那瘦骨嶙峋的后背上,赫然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顿时血流如注。
抬眼看去,却见冯二手持一柄血淋淋的长刀,如鬼魅般阴森森地站在那里。
见竟然是他,谢慕白不禁有些意外。
不得不说,还是这小女人看人准。
说真的,他真没看出来冯二对这丫头存了心思。
他甚至不相信像冯二这种阴狠沉稳的刺客会动情,会看上压根不知道脑子为何物的谢慕容!
独狼强忍着疼痛,迅速起身并回头。
在看到是冯二后,他气的眼睛都红了。
“好你个狗杂碎,你敢造反不成!”他咬着一口大黄牙,劈头盖脸地骂道,“我可是奉三皇子之命办事!”
“若坏了三皇子的大事,信不信他杀你满门!”
冯二并没有和他浪费口舌。
他只是阴着脸,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地狱特有的阴冷气息:“给我滚!”
“该滚的是你吧!”独狼红着眼睛,突然出手。
枯瘦的大手尚未触碰到冯二衣角,可那柄血淋淋的长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你……你到底是谁?”独狼脸色陡然一变。
三皇子手下高手如云,但武功能超过他的,似乎唯有一人。
难道,是他?
想到这儿,他掌心不由的湿漉漉一片。
冯二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走!”不待他说完,独狼立刻回答。
他是刺客不假,可他也不想死。
听了这话,冯二才默默地收起了手中的长刀。
独狼连衣裳也顾不得穿,光着膀子便跑进了冰天雪地中。
沈婉看了,立刻追了上去。
冯二可以放独狼一马,但她不能!
若留下这个禽兽,定会有更多的无辜少女受害。
在独狼路过一处小巷拐角处时,沈婉的银针和谢慕白的飞刀同时没入了他的后背。
沈婉不会放过他,谢慕白更不会!
哪怕谢慕容再不堪,那也是他的亲妹妹!
看着独狼的尸体,谢慕白并没有说话。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将化尸水倒在了独狼身上。
一缕浓浓的恶臭味飘过,很快,洁白的雪地上便多了一滩暗黄色的印迹。
独狼死了。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冰天雪地中。
再度返回破庙时,冯二已经抱起了昏迷不醒的谢慕容,缓缓向驿站方向走去。
沈婉和谢慕白并没有现身,只是尾随其后。
此时的谢慕容已经不方便和那小寡妇住一起了,冯二想了想,便敲响了沈婉的房门。
沈婉见状,立刻和谢慕白回到房间。
“谁啊?”她故意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问。
冯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少夫人,麻烦你开一下门,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想找世子爷商量。”
“那你稍等一会儿。”沈婉立刻将头发弄乱。
她故意拖延了一会儿,这才上前开门。
一看到他们,沈婉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这是……”
“进去再说吧。”冯二不由分说,便抱着谢慕容走了进来。
见谢慕白也站在地上,他便将谢慕容放在床上。
沈婉迅速关门,装模作样地问:“冯二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冯二看了谢慕白一眼,“刚才我去后院茅厕,看到谢姑娘倒在地上。”
谢慕白看了谢慕容一眼,只见她衣衫凌乱,惨白的小脸上赫然有着一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不得不说,独狼下手可真是狠!
“你撒谎!”突然,谢慕白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冯二颈部,“冯二,你就是那个采花大盗!”

“不,真的不是我!”冯二一惊,矢口否认。
谢慕白猩红的眸子滴着血,咬着牙质问道:“慕容衣衫不整,明显是遇到了恶人。”
“她现在的模样分明拼命挣扎过,即便我们听不到声音,官差也没理由察觉不到的!”
冯二目光一暗。
是他疏忽了。
他只想给谢慕容找个安全的地方,却忘记了谢慕白这病秧子不是个好糊弄的。
不得不承认,刚才自己那番话漏洞太多了。
为了保证安全,胡大海可是派出了手下所有官差负责巡逻。
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非礼谢慕容,似乎有些困难。
“你小点声!”沈婉连忙把谢慕白的手拽下,故意往外看了一眼,“你是存心把这事给闹大,坏了慕容的名节吗?”
“我相信冯二哥,他绝对不是这种无耻之徒!”
“如果真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还送上门让你怀疑?”
不过寥寥数句,就足以冯二感激涕零。
其实这一路上两人接触并不多,他真的没想到这小女人会替自己说话。
“多谢少夫人的信任。”他眼圈微微一红,哑着嗓子说,“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谢姑娘的事。”
沈婉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的人品。”
“不过这事还望冯二哥能保密,你也知道的,这毕竟事关姑娘家的名声。”
冯二听了,连忙点头。
即便沈婉不说,这事他也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一是为了谢慕容,二是这事也没法说。
怎么说呢?
难道告诉所有人,想非礼谢慕容的贼人是自己的同党?
“只是……”沈婉微微皱眉,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怕慕容醒来接受不了这事。”
“你也知道的,她是公府千金,性子孤傲的很。”
“如今发生这种事情,我怕她会想不开。”
冯二能说,他也担心这个吗?
原以为谢慕白夫妇聪明绝顶,他们一定会有办法。
可看现在这情况,他们也如同自己一样,也是一筹莫展。
想到这儿,他不禁心急如焚。
看到冯二眼底的焦急,沈婉唇角勾了勾。
俗话说的好,英雄难过美人关。
有谢慕容这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还怕冯二不叛变?
对不起了,三皇子。
杀了他的独狼,如今她又要抢他的蝎子了。
“你和他说这些有什么用?”谢慕白沉着一张俊脸,没好气地说,“即便不是他干的,他一定也知道些什么。”
“你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不听劝呢?”沈婉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冯二哥,你先回去吧。”
“他这人就这样,等他冷静下来就好了。”
话已至此,冯二也不好在这儿逗留。
他担心地看了谢慕容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慕容没事吧?”见冯二走远,谢慕白这才问。
沈婉摇摇头:“没事,只是点皮外伤,又被冯二给点了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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