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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by榛苓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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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郑夫人不是扬言再也不管她了吗?最后还不是方锦绣一撞墙她就妥协了。
“亲手养大是一回事,但这做人,不能是非不分吧?”

第425章 忠老王爷终于松口了
“为什么不能?”郑瑾瑜淡笑道:“若是儿女杀了人,有几个做母亲的能做到大义灭亲,把他们推出去抵命?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大多人都会选择帮着儿女隐瞒下来,这是人之常情。”
王拂珍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惊讶得半晌合不拢嘴。
过了一会儿,才道:“可你们的情况不一样,你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是对外人来说,对郑夫人来说,亲手养大的更难舍。”
“你怎么会这么想?”
能怎么想?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样?
其实郑瑾瑜刚来的时候还真不这么想。
她一直以为他们偏心方锦绣,是因为毕竟方锦绣才是他们亲手养大的,和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人。
不是都说养恩大过生恩嘛,养只猫狗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她觉得那些偏心,一来是觉得方锦绣和他们一起生活多年,二来那时候的方锦绣确实看起来比乡下来的女儿大方漂亮得多,父母会更喜欢优秀的孩子同样是人之常情。三来,他们不知道方锦绣的真面目。
她以为只要她和他们也生活在一起,她变得比方锦绣优秀,再把方锦绣的真面目撕开,放在他们面前,他们就会明辨是非。
结果呢?不是每个人都能明辨是非的。
有人醒悟,有人永远都不会醒悟。
“不是我这么想,这是事实。”郑瑾瑜平静的说道。
王拂珍低着头不说话了。
郑瑾瑜说:“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告辞。”
王拂珍看着她离开,心里很是惆怅。
心想,若是郑家没有抱错孩子,又或者她一开始没受方锦绣的挑拨,她其实很有可能和郑瑾瑜成为好朋友的对不对?
她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和郑瑾瑜都死得挺惨,最大的赢家是那个坏透了的方锦绣。
郑瑾瑜跟着长公主回了府,回去的路上长公主就说:“别看他暂时又活过来了,但他这年龄禁不住折腾。就跟那一场秋雨一场寒似的,每折腾一次都大伤元气。说是还能活几个月,可没准儿下一次大病,就救不回来了。”
郑瑾瑜说:“他要是去世了,那他的位置应该是卢慎的父亲接吧?”
长公主点点头,“那也是个病秧子,估计也比他爹多活不了几天。他俩都死了,这卢家当家人就是卢慎了。”
郑瑾瑜倒是听说过,卢家大老爷生活作风太乱,早坏了身子。
好像还染上了脏病,只是卢家把这事儿瞒着。
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像卢家这处底蕴不足的家族,靠着独木支撑,后继无力,终归是走不长久。
谢裴煜这晚又夜探忠王府,到四更天才回来。
就快天亮了,他没有回房间休息,在书房凑合了一晚。
这一下睡过了头,第二天丫鬟发现他俩一个睡寝室,一个睡书房,还以为他们昨晚吵了架。
一个个将脑袋埋得像鹌鹑,生怕一个不注意成为主子的出气筒。
整个院子都气压很低。
最后她们推了春梅出来安慰郑瑾瑜。
“王妃,王爷还在书房睡着。”
郑瑾瑜猜他昨晚肯定回来得晚,就道:“别管他,让他睡吧。”
她只是平常的一句话,听到春梅耳中变了味儿。
春梅小心翼翼的问:“王妃,您与王爷吵架了吗?”
郑瑾瑜:“……”
“怎么这么问?”
“你们成亲后一直住在一起,感情多好啊,这还是你们第一次分房睡呢。”
“嗯?”郑瑾瑜不自然的移开视线,道:“他昨晚睡觉打呼噜,我让他去书房睡了。”
“啊?”王妃才第一次听到王爷睡觉打呼噜吗?
“行了,干你们的活儿去,没事儿少瞎猜。我跟他吵什么架啊?他不过睡个书房罢了。”
“哎。”没吵架就好,“那书房还……打扫吗?”
郑瑾瑜无语,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傻了?王爷在睡觉你打扫做什么?让他多睡会儿,你通知院里的下人别去打扰。”
“是。”
春梅退下去,忙告诉大伙儿王爷和王妃没吵架,只是因为王爷睡觉打呼噜才被赶去睡书房。
她们都惊了。
哪家夫人敢呐?
这后宅的女子,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把男人留在自己的床上,怎么可能嫌弃男人打呼噜就把人撵走的。
主要还是他们府中没有侧妃,没有姬妾。
他们成亲这么久了,王爷也没把目光往别的女子身上投,他好像对这挡子事不感兴趣。
谢裴煜巳时才起,郑瑾瑜安排了丫鬟给他把早餐拿上来。
他洗漱完毕,早餐也就放在桌上了。
“下去吧。”郑瑾瑜把伺候的丫鬟都支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看他吃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口问:“昨晚情况怎么样?”
谢裴煜说:“他终于松口了,他承认确实曾派人去追杀了高炙的亲生父亲,不过他不敢大张旗鼓的,偷偷摸摸的找人到底受制,追到琴江一代线索就断了。后来王府里出了事,派出去的人就招回来了,他说那人应该是隐姓埋名留在了琴江一代。”
“那高炙知道这些事吗?”
谢裴煜摇头,“不知道,他的生母告诉他亲爹早死了,就是因为他死才,她为了给他找个爹,才会愿意跟着忠老王爷进京城。高炙很信任他的生母,应该是信了她那话。这些都不重要,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人找出来。”
郑瑾瑜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被他盯得这么紧,这事儿咱们别出手去办了吧,交给其他人去做。”
“嗯,琴江离清河比较近,应该叫崔永年安排人去办。”
郑瑾瑜好处没回郑家了,想着不久是郑冀的生辰,便决定那一天回去一趟。
郑冀的父母都去世了,他的生辰倒也可以热热闹闹的办一场。
这天郑瑾瑜和谢裴煜带着礼物一起去了郑家,原本听下人说只有自家人来,不想人也不少。
郑宏琦和郑宏旭过来了,崔家两个舅舅以及表哥崔永年也来,还有郑瑾瑜和谢裴煜,以及她许久没见到的郑宏行。
今年他十五了,个子高高的,完全就是大人的模样。
郑宏行入军已满三年,可以归家,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呃……突然又想到什么,他又改口道:“姐。”
郑瑾瑜露出一抹笑意,“你都长这么高了,我险些没认出来。”
这三年正是男孩子暴长的三年,原本和她差不多高,现在比她还高个头。
但这三年郑瑾瑜自己也长高了呀。
除了长高了,还黑了不少,年轻轻的脸上的皮肤看着糙得很,多了几分硬朗。
郑宏行羞涩的抓抓头,不如小时候会说话,只看着她憨傻的笑。
这是郑瑾瑜回郑家,唯一一个从未对她产生过敌意的人。
记得那时郑宏琦和郑宏旭这两个傻帽正对她各种找麻烦,还是小少年的郑宏行数次站出来帮她解围。
他是庶子,亲娘是郑夫人的丫鬟,能大胆的站出来帮郑瑾瑜说话,真是很了不起了。
她记仇,也记恩,对她好的人她也从来不吝啬善意。
此刻郑瑾瑜眼中没有旁人,把郑宏行带到一边说话,嘘寒问暖的,问他这三年的生活。
被抛下的谢裴煜满脸都是怨念。
崔永年打开折扇轻扇了几下,“表妹怎么跟小表弟这么熟?”
谢裴煜不吭声。
崔永年又说:“我以为他们都不认识呢。”
谢裴煜这才开口,“他去北军之前瑾瑜就回来了,他们应该相处了数日。”
“啊?相处数日就这么熟了?你看表妹对他好关心的样子,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谢裴煜大概能猜到为什么。
那时的瑾瑜刚回来,是在郑家最不受待见的时候。
有人真诚的向她投来好意,她便记在了心里。
郑宏行原本有些腼腆,这年龄的男孩儿大多这样子。
不过在郑瑾瑜的引导下,他也逐渐打开了话匣子。
“原本是想去北军投靠四哥来着,没想到没多久四哥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北军,我可是遭大罪了。”
“那你怎么不和他一起走?”
“我倒是想啊,可我小兵蛋子,谁听我的?”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忙从怀里掏。
郑瑾瑜看着他摸来摸去的掏半天,配合他那张被北风吹得粗糙的脸,有那找伸腿瞪眼丸的味儿了。
“你掏什么呢?”
他纳闷儿,“哪儿去了呢?你等我一下啊,我再找找。”
说罢他转身解开衣服找。
郑瑾瑜哭笑不得,“到底什么东西呀,找不着就算了。”
“那可不行,那是我给姐姐带的礼物。姐姐当年送我扇子,我都没回送姐姐礼物呢。”
说着又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了呢?”
“那你想想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不可能,我记得……哎呀。”
“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郑宏行掏出一个破兜,“兜坏了,怕是漏了。”
郑瑾瑜看到他掏出的那个兜,歪歪扭扭的针脚线,这怕不是他自己缝的?
“你怎么还穿破衣服?”
“啊?破吗?不好好的吗?”
看得出这孩子在外边三年确实受了苦。
“你看看衣角有没有。”
她观察到他这个兜是个内兜,要真有东西从这里掉了,必定是掉在衣服里边,不会落到外边去。
他站起身来摸索一番,捏到一个硬东西,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来。
“还真是,掉这里了。”
郑瑾瑜笑道:“找着了就好。”
干脆把那个洞撕大些,手伸进去将东西拿出来,郑瑾瑜这才看到,是一枚狼牙。
“姐,给,送你的。”
郑瑾瑜一脸错愕。
她记得之前从北方回来的郑宏秋也送了她一枚狼牙赔罪,怎么郑宏行也送狼牙?
这有什么讲究吗?
“干嘛送我这个?”
郑宏行说:“这是我自己杀的,北方的狼哎,你看我厉害不?”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郑瑾瑜配合他,兴奋的道:“哇,你杀了狼吗?很难杀的吧?你好厉害。”
郑宏行一脸满足,随后又谦虚的道:“一般般啦,也不是很难杀。”
远处的谢裴煜嗤之以鼻,“不过杀头狼,也值得炫耀。”
崔永年淡笑道:“你就是嫉妒。”
谢裴煜飞了个眼刀子给他。
他闭了嘴,笑容也收了。
谢裴煜又问他:“那人找着了没有?”
“这才几天?哪有这么快?”
“卢慎都到裕城了,你这边自然得快些。”
郑宏行和郑瑾瑜聊北方草原的事,和她说怎么杀的狼。
还以为多厉害,不管他怎么吹嘘,都掩盖不了他其实杀的是一头受伤落单的孤狼的事实。
“你别看他是受伤落单的,但这种孤狼最是凶猛,它会为了活命拼死搏斗。我那天不是专程去杀狼的,我是拉肚子掉了队,我也落单,手里还没有趁手的工具,它想吃我活命,我赤手空拳把它打死了,你说厉害不?”
郑瑾瑜憋着笑意点点头,“当然厉害了,我若是拉肚子,那走路腿都是软的,你还能杀狼,真的好厉害了。”
“是吧,他们还说我捡漏。”
两人闲聊了半天,被隔壁哐哐的敲锣声惊动。
这锣声熟悉,这不跟上回隔壁热热闹闹的过节,郑冀气不过,敲的锣声一样嘛。
郑瑾瑜猜测应该是郑冀过生辰,这边热热闹闹,隔壁冷冷清清,某人受不了这冷遇,也学郑冀敲锣,不让他好过。
郑宏行不知道这些事,还好奇的问:“出什么事了吗?谁在敲锣?”
话音刚落,就听到郑冀的怒骂声。
“你家死人了吗?你敲锣。”
对面不甘示弱,“你家死人了我才敲锣。”
众人目瞪口呆。
这两人早就放飞自我了,不然以他们的身份,不能这么骂人的。
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郑宏行最是震惊,“爹和母亲怎么这么说话?”
郑瑾瑜淡淡道:“你没听说他们吵架分家的事吗?”
“听说了呀,我一回来娘就给我说了。”
想来罗姨娘挑挑拣拣的说,没解释清楚。
“他们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
“你娘怎么和你说的?”郑瑾瑜问。
郑宏行道:“我娘说祖母去世在大姐……方锦绣出嫁的头一天,但母亲为了她能顺利出嫁就把这事儿瞒了下来,只告诉爹祖母是睡着了。他们就为了这事儿吵得不可开交,爹也因此恨上了方锦绣,把她从郑家除名。”

郑宏行问:“不是因为这事吗?”
郑瑾瑜道:“这只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唉!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总之不是单一的某一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
郑瑾瑜想了想道:“他们是患难夫妻,多年感情一直很稳定,怎么会因为她隐瞒了老太太去世的事就非得闹成这样?
爹以前也说过,他气的是她不信任他,这么大的事没有和他商量,选择了隐瞒他。事后还不知悔改,不说自己错在哪里,一味的找借口开脱。”
记得那日郑夫人一口一句她实在没办法了,方锦绣的肚子等不得,不能因为老太太去世而耽搁,反正各种理由。
她也是傻,找的理由都是为了方锦绣,因为方锦绣肚子大了,不可能留下来守孝的。
可当时的郑冀对方锦绣已经失望透顶。
方锦绣那句她现在是卢家妇,要守卢家的规矩。
疼了她十几年的祖母去世了,没守灵,没磕头,像走亲戚那样上了一炷香就走了,把郑冀气得够呛。
要拿郑家好处的时候是郑家女,反之就是卢家妇,哪有这样的事?
“爹觉得她越来越糊涂,始终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郑宏行傻傻的说:“什么位置?”
郑瑾瑜:“……”
她在他脑门儿上点了一下,这傻小子。
“郑夫人呐,她是郑夫人,就得事事以郑家的利益为先。她先是郑夫人,后才是方锦绣的养母。可她现在已经为了方锦绣和全家人作对了,而且她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为郑家着想,你说爹生不生气?”
郑宏行目瞪口呆。
半晌,才道:“那他们不能再和好了吗?”
郑瑾瑜摇摇头,“不知道,人心易变,世事无常,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其实他俩赌着气,现在的情况是,谁都不愿意松口。
谁都希望对方能理解自己,为自己改变,但是他们都固执的谁都不愿意改变。
僵持下去,只能两败俱伤。
对面郑夫人搭了个梯子在墙头,冲着郑冀吼道:“只许你热闹不许我热闹,没这样的道理。我告诉你,我没在你家敲锣打鼓,你管不着。上回我家热闹时,你不就敲了吗?”
郑瑾瑜远远的看着,目光冰冷。
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胡搅蛮缠了。
上回郑冀为什么要敲锣?他不是她故意把席面安排到墙根下嘛,还故意说话很大声,与方锦绣母子欢声笑语。
做给谁看呢?
明知道郑冀不喜欢她和方锦绣来往,还故意大张旗鼓的,生怕他不知道似的,他能不生气吗?
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郑冀的生辰,这边热闹是因为他们都来给他过生辰,又没有故意在墙根下喧闹。
她敲锣打鼓,分明是见不得人家好过。
郑冀气得身子踉跄,胡子直颤。
五舅扶了他一把,六舅盯着墙头上的郑夫人,黑着脸说:“青青,你今天过分了。妹夫今儿过生辰,还不能热闹一下吗?”
还好两个舅舅识理,帮理不帮亲。
郑夫人不乐意了,“六哥,你怎么帮他不帮我?你和五哥不是来帮我撑腰了吗?我看你们来了这么久,一回腰都没给我撑过,你们还不如不来。”
二人:“……”
当他们想来?要不是有别的任务在身,谁来看她丢人现眼?
对,现在他们都觉得她在丢人现眼。
来之前不知道内情,还真以为妹夫欺负了她。
想着她远嫁不容易,被人欺负了也没个能帮忙的。
来了后,逐渐了解事情真相,他们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妹妹了。
怎么和小时候差别这么大?
崔淮说:“我们是帮理不帮亲,你俩要真想和好,那就不能事事都针锋相对。”
“怎么能说我针锋相对?这不是跟他学的吗?你忘了上回花朝节的事吗?原本我们高高兴兴的过节,他却在这边敲锣打鼓,把我外孙都吓哭了。”
一提方锦绣母子郑冀就炸。
“滚,你给我滚。我认那白眼狼母子,那就跟他们过去吧,你爬我墙头做什么?滚下去。”
郑冀激动得蹲下身就去抠石头,他大概是想抠块石头去丢对方,结果连抠了好几下都没能将地上铺的鹅卵石抠起来。
还因为生气全身发抖。
其他人都怕他们打起来,纷纷劝告。
“爹,使不得,这么大的鹅卵石能砸死人。”
“老二,别拦着,让他抠,我看他敢不敢拿石头砸死我。”
众人:“……”
郑冀被他一激,硬是把那鹅卵石抠出来了。
挽起袖子就要拿石头砸她。
郑宏琦死死的抱着他,不让他砸。
已经够乱了,这要砸到了还得了?
郑宏旭说:“娘,你别火上浇油了成不?”
崔泰也对郑夫人道:“青青,你快下去吧,今天妹夫生辰,你让他高兴高兴,你别闹了。”
“他不叫我高兴我为什么要让他高兴?”
看着对面儿女女婿,还有她自己的娘家哥哥和侄儿都在,更是越想越气。
这么热闹,却留她一个人在隔壁伤心,凭什么?
“郑冀,这一屋的儿女是我生的,我的哥哥,我的侄儿,凭什么都让你叫去热闹?”
众人已经对她无语死了。
郑冀气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郑宏旭劝道:“娘,等你生辰时我们也跟你过,让你热闹热闹。你别闹了,快下去吧。”
“是啊,快下去吧。你也有生辰,轮流来嘛。”
“那能一样吗?”
这……咋的就不一样了?
崔泰觉得烦死了,不想再劝了,给崔淮递了个眼色。
崔淮点了点头,一个跃起到了墙头,一把将郑夫人捞了下去。
并在她开口前把她拍晕,然后将她交给罗姨娘,自己再回到隔壁。
终于安静下来了。
崔泰一脸歉意的看着郑冀。
“妹夫,实在对不住,是我们崔家没教好女儿,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将她带回清河去。”
郑冀闷闷的没说话,高高兴兴的生辰算是毁了。
“唉!都去膳堂吧,开席。”
席面是早就开始准备的,虽然心情被破坏,但饭还是要吃的。

第428章 合奏
今天的席面准备的是单人桌,席地跪坐,每人面前放着一个小桌,专程有丫鬟负责布菜。
众人围了一圈,中间留出来足够的空间来,因为还安排了吹拉弹唱的戏子。
为了让他高兴,郑宏琦和郑宏旭专程去教坊请来的。
有弹曲的,还有跳舞的。
看完之后,郑冀的情终于好了些。
吹拉弹唱完了,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这时崔永年开口道:“小生不才,愿为姑父献上一曲作为生辰之礼。”
说罢,他很自然的从退场的伶人手里抽出横笛来。
那伶人受宠若惊,脸色微红的退到一边。
被青禾先生用过的笛子,她要供起来。
“好,我也好久没听到永年吹曲了。”崔淮笑道。
崔泰问:“那你打算吹哪一曲?”
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想和他一起?
崔永年看出来了,不过他不想和六叔合奏,转而看向谢裴煜和郑瑾瑜。
“上次辰王那曲子作得极好,表妹,不知可否赏脸与我合奏一曲。”
郑瑾瑜还在吃东西,闻言迅速的把嘴里的食物吞咽,道:“我没带筝啊。”
“就知道你没带筝,借伶人的。”
“她们的筝我不会呀,我只会弹我的那种筝。”
“这……”
谢裴煜站了起来,“表哥,本王陪你弹奏,正好小婿也要向岳父大人送礼。”
崔永年:“……”
“好好好。”郑冀倒是高兴了,一连说了三个好。
崔淮问崔泰,“辰王也是个中能手?”
崔泰摇头,“这我不知道,不是说这曲子是辰王做的吗?想来是了。”
“哎哟,谢家也是人才辈出啊。”
他俩很期待。
谢裴煜直接就去借了把琵琶过来,道:“那曲子用琵琶合奏比筝更好。”
“对哦,琵琶更好,表妹会琵琶吧?”崔永年不太想和他合奏。
“会是会,可是……”谢裴煜已经在试弦了啊。
她感觉谢裴煜又吃醋了,他始终把崔永年当外男防。
因为他老觉得表哥表妹近水楼台先得月,容易亲上加亲,怎么和他解释表哥表妹不合适他都不信。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古人没有相关遗传知识,他不理解也正常。
上方崔泰笑道:“永年,你就和辰王合奏一曲吧,正好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辰王的技艺。”
崔永年只得干笑着应下来。
世家子弟,六艺是必修课。
不过会和学得好,学得精,区别还是很大的。
中间两人已经开演了,笛声清脆悠远,琵琶悠扬婉转。
崔泰频频点头,郑冀笑得合不拢嘴,被郑夫人败掉的心情已经全找回来了。
刚才大家还在谈论他俩的合奏如何如何,现在都安静了下来,认真聆听。
只是听着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时而像并驾齐驱的队友,时而像厮杀的宿敌。
到现在似天人交战,谁也不相让。
这弄得,大家脸上的表情有点儿尴尬。
只不懂音律的郑宏行听得得劲,他觉得他们二人越奏越热血,让他有种想拿起长矛上马厮杀一番的感觉。
他激动的跟郑瑾瑜说:“姐,这曲儿好听。”
“你能听懂吗?”
“我还能听不懂吗?好听就是好听。”
郑瑾瑜淡笑不语。
对面郑宏琦和郑宏旭将他俩互动看在眼里,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
“二哥,你说瑾瑜为什么对咱们哥几个都一视同仁,偏对小五那么好?”
郑宏琦白了他一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郑宏旭:“……”
“你想想你怎么对人家的,小五怎么对人家的。”
郑宏旭说:“小五才和她接触几天呀?”
“不管几天,至少小五没欺负她。”
“那我……”他说不出来了,心虚。
一曲罢了,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安静了两息,才响起拍手声。
“好,好,贤婿与永年这一曲可真是……真是……呃……”叫他激动得先出声,想硬夸几句,又觉得尴尬。
最后来了句,“这曲作得好。”
原本和他一样尴尬的崔淮和崔泰也说:“对,弹奏方面,辰王与永年不分伯仲,各有千秋,但这曲做得好。”
“这曲是辰王做的吧?”
“是。”
“那还是辰王比较厉害,百年谢家,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其实这是瑾瑜……”
郑瑾瑜忙说:“是我们一起写的。”
她在他们眼中已经飘在云端了,她真的不能再飘了。
“原来瑾瑜也参与了这首曲子的创作?”
在众人眼中,无一不是露出惊艳之色。
郑瑾瑜淡笑不语,掩饰心虚。
崔永年和谢裴煜都回了座位之上。
崔永年坐在对面,看向郑瑾瑜笑道:“亏得表妹生为女儿身,不然我便不好意思出山了。”
郑瑾瑜没再参与他们的话题,低头吃饭。
不时的和旁边郑宏行聊上几句。
宴会过后,谢裴煜和郑瑾瑜便要告辞了,一行人送他们到门口。
郑冀这生辰过得原本也算圆满,儿女都在。
若不是那疯婆子打扰的话。
若不是方锦绣堵在门口的话。
原本他们高高兴兴的出来,看到门口的方锦绣,脸上的笑容集体消失。
“爹,女儿知您今日生辰,特地一大早为您煮了一碗长寿面。”
她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盒,将其打开。
一碗熟悉的酱色的面,上面飘的葱花都那么熟悉。
曾经,在往前数的前几年里,她都会在他们生辰的时候给他们煮长寿面,
虽然郑冀明知道这是她盯着下人煮的,却说是她亲手煮的。
让他动容的不是面是谁煮的,而是那份心。
可是现在……
郑冀深深的吸了口气,“你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从来不会做面。”
方锦绣笑容僵在脸上。
郑冀道:“你走吧,不要再来了,你我父女缘分早就断了。”
方锦绣眼睛一红,眼眶里迅速蓄满泪水。
“爹,我叫了您十几年的爹,为什么会这样啊?”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何故问为什么。”
“不,我不清楚。”方锦绣摇头,扑腾一声跪在郑冀面前,“您以前不是这样,以前我也偶尔会犯错,但你从来不和我生气。自从她回来,一切都变了。为什么呀?你明明说过,即便她回来也不会影响到我的,你明明说过的呀。可现在是,她把什么都抢走了,我现在一无所有。”

她去拉郑冀的衣袖。
“放肆。”郑冀用力甩开,道:“你和崔青青一样无知,永远都在怪别人,从来不正视自己的错误。你口口声声说是别人变了,从来没想过是你自己变了吗?你口口声声说我失言,可你想没想过,首先失言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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