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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by榛苓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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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蓦地回过神来,轻轻摇头,“不了,准备回宫吧。”
“是。”
马公公让人准备回宫的马车,皇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仍旧盯着楼下的台子。
马公公揣测圣心,低声的说:“西域那边的人想法与咱们这边不一样,那边确实有小国为了保证血统娶自己的亲姐妹。”
皇上一怔,“亲姐妹?”
“这……当真能保证皇族血统纯正?”
“保证血统纯正是一方面,主要因为他们和咱们不一样,他们的公主也有继承权,如果公主出嫁,会分割掉疆土,财富,人畜,这样会大大的分裂一个国家的实力。”
“那不是灭了吗?叫你少看外邦流入的书籍。”
马公公顿时闭了嘴。
皇上其实疯狂的心动,但他面色还很镇定,“野蛮人不讲究,这种道德沦丧的传统不该存于世,所以他们灭亡了。”
说话间,他又看向了那台子,长叹了一口气道:“告诉那说书人,不准他再说这一出戏。”
“是。”
纵然心里再激动,也无法打破他的例子。
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没有为难那个说书人,只叫他以后别再说这个故事了。
可惜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那些闲言碎语。
之前不是猜测淑美人在为长公主侍疾的时候,得罪了长公主,因为被罚嘛。
当时大家还说,是姑嫂之争。
现在传言出来,大家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姑嫂之争,而是争宠的关系。
淑美人肯定撞破了不该知道的事才会被罚。
一些有心人,又开始旁敲侧击的向大皇子追问故事真相。
大皇子都烦了,“还要本宫说多少次啊,母妃被罚和姑姑没有任何关系,她被罚是因为我。本宫离开京城一月,也不是被罚被放逐,而是本宫自己向父皇求来的恩典。说了多少次了,你们还来试探。”

人家根本不信。
“照殿下的意思,您离京是恩典,那娘娘怎么又会被罚呢?殿下与娘娘应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是,怎会一个赏一个罚?”逻辑上根本不通嘛。
大皇子无语死了,母亲是个脑子有病的,对他长达十几年的虐待,这样的事够丢人,他根本不想说出去。
所以每次他都是含糊其辞。
可现在因为他母妃被罚的事牵扯到了父皇与姑姑的声誉,他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直言道:“因为她虐待我,被父皇知道了,所以惩罚了她。”
他还不如不解释,他这么说更没有人信。
“怎么可能?您可是娘娘唯一的孩子,是娘娘的希望啊,娘娘宠您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虐待您?”
这些人担忧的看着大皇子,那脸上几乎就写上了‘你要是被皇上威胁了,你就说啊’的字眼。
解释了也没人信?
大皇子涨红着脸,气道:“反正本宫说了,你们爱信不信。你们要再敢问,别怪本宫去告状。”
这一吼大家都不说话了。
得知大皇子不会继承皇位后,一起读书的同窗,周围的朋友,对他反而亲切起来了。
他现在不死卷了,有更多的时间和同龄人一起玩耍,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
前提是这些人别踩他的痛脚。
并且他现在没有母妃管着,进出宫也是自由的。
皇上给了他一块令牌用于通行,他想出宫就出宫,想上哪里就上哪里,甚至皇上偶尔还会关心他交友爱好等问题,也问他以后想上哪里生活。
好像真的打算分一块地给他,让他安心养老去。
而也正因如此,淑美人在后宫的地位一落千丈,那些个宫妃们再也不巴结她了。
有儿子的蠢蠢欲动,没儿子的仗着年轻使出浑身解数争宠,争取早日生个儿子出来。
不知是不是为了打破谣言,皇上近来去后宫的次数多了许多,也不再惦记着长公主什么时候进宫,甚至刻意的不去打听她的事。
不知不觉间长公主已经连续一个月没进宫了,这是这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的。
皇上渐渐有些绷不住,“长公主最近在做什么?怎么都不进宫了。”
身边的人就知道皇帝早晚得问,他们早就打听清楚的,以便随时能答上。
“回皇上,长公主与辰王妃开了个糕点铺子,正忙着呢。”
皇上一怔,“正忙着?”
“是啊。”
“那……那她有提起朕吗?”
“这……皇上恕罪,奴不知。”
皇上有些恍惚,还有些失落。这些个人精都爱挑好听的话说,能说不知,便是没有。
一个月了她都不想他吗?只忙着自己的事?
马公公低声说:“长公主许是为了避嫌,让自己忙碌起来,是为了分散精力。”
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人精,几句话治愈了皇上心里的难受。
是了,应该是了,她故意不来就是为了避嫌,自己不也一样吗?
让自己忙碌起来是为了分散精力,这样就能不去想那些不能想的事,自己不也一样吗?这一个月来,他每日都会招后宫的女人侍寝,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少去想那些事。
一个月了,谣言也逐渐被镇压了。
即便那些人要传,也是偷偷摸摸的在私下里说,不敢叫他知道。
而这时,长公主的联名糕点铺子也开起来了。
“糕长乐点心铺,这名字也就你想得出来。”长公主嗔了郑瑾瑜一眼。
郑瑾瑜笑道:“娘不是说想叫人知道这是您的糕点铺子嘛,您看这名字多好。”
“是是,这名字一看就知道是我高长乐的铺子。你这脑袋瓜子也不知怎么长的,竟想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明日就开张了,是不是还得本公主来站台吆喝啊?”
“这倒不用,凭这名字就等于是您在吆喝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摆摆手道:“我最近这名声可是不太好,吆喝啥呀,人家怕是一看这名字就不来了。”
“左右咱们开这店,又不是为了现在赚钱,没关系。”
长公主点点头,又叹气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知合不合算。罢了,就这样吧。”
那谣言是她传出去的,说书人的话本子是郑瑾瑜瞎编的。
只要长公主不再进宫,刻意避嫌,做出一些让那人忍受不了的事,那人早晚会忍不住。
他要是破坏了,那就是他的问题。
“煜儿那边来了消息,一个月之内回。”
闻言,郑瑾瑜笑容逐渐收敛。
长公主又道:“本公主招驸马的事该办了。”
是了,她要做的下一步就是给她自己招个驸马。
长公主年轻轻就守寡,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
年轻时都没提再招驸马的事,现在孩子都成亲了她才提出招驸马,偏偏又在各种谣言后进行,这目的不言而喻。
所以当她要招驸马的消息放出去后,大家都清楚了一件事,长公主这是在避嫌。
然后皇帝坐不住了。
他忍了一个月,避了一个月,等来等去却等到她要招驸马的消息。
谁敢做她的驸马?是不是以为她的上一任驸马死得不够惨?
今日皇帝狂怒,砸了一堆东西。
早约好前来侍寝的宫妃目睹了他发疯,结果他把人家打了一顿。
那漂亮的嫔妃高高兴兴来,哭唧唧的回去。
被打得莫名其妙。
她哭唧唧回去的事很快就在后宫传开了,大家都来探望她。
问她咋回事,好避雷。
那被打的嫔妃直呼委屈,“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刚上前行礼,他就把我抓过去一顿打。”
“你是不是说错了话?”
“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了一句臣妾给皇上请安,边话招谁惹谁了?”
这话没毛病啊?
“莫非你行礼的姿势有问题?”
“怎么就姿势有问题了?咱们一起进宫的,不是同一个嬷嬷教的吗?我行礼什么姿势你们还不知道吗?”
“咱们都没挨打,怎么就你挨打了?莫非……你左脚先跨进门槛?”
众人:“……”
“这有什么讲究吗?”
“没,就是皇上看你不顺眼,哪怕你左脚先跨门槛也是错。”

第476章 以为见到的是儿子
这么一说大家就明白了,说是皇上看她不顺眼,还不如说是皇上不高兴,拿她撒气。
她运气不好,正好今儿是她侍寝,换了别人也一样。
只是……“皇上为什么生气呢?”
这群几乎与世隔绝的后妃们并不知道。
长公主大张旗鼓的开始招驸马,年龄上要二十到四十的,不要小白条和老腊肉,学历上有要求,得举人以上学历,容貌要好,家世清白。
不过若是容貌出众家庭条件很好的,在学历上可以适当放低要求。
若是被她一眼相中的,她提出的种种要求都还可以再降。
皇上看到她的招夫要求整张脸都绿了。
他再也忍不住,出宫去了现场。
“皇上驾到。”
原本公主府里正热热闹闹的‘选秀’,皇帝一来,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
皇上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就向长公主走去。
“皇姐选夫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同朕说一声?”
长公主依旧是风情万众的模样,笑得明艳大方。
“皇上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何须还得皇上操心?左右是挑选一个让我满意的人,我自己来就行了。”
皇上瞥向下方站着的二十几位盘正条顺的男人,心里似堵着一口气,难受得不行。
“万一有人骗了皇姐怎么办?告诉朕,朕可以帮皇姐把把关。”
长公主轻笑道:“好啊,既然皇上都来了,那就帮着一起看看吧。你看我选的这些人怎么样?”
还怎么样?
他看向他们的眼神就是要杀人一样。
“皇姐,煜儿快回来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和他商量。”
长公主道:“正是因为他快要回来了,我才要抓紧办。万一他不同意怎么办?我得在他回来前,抓紧把生米煮成熟饭。”
皇上嘴角狂抽,已经几近崩溃。
“皇姐这年纪了,也不怕被人笑话吗?”
已经快崩不住了,说话也难听起来。
长公主就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老,还是嫌弃我丢人。”
长公主已经很多年不对他拉脸了,上一次拉脸,还是他被同宗的兄弟们欺负不敢还手。
这一说他立马就怂了,“朕不是这意思,皇姐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变,还是年轻貌美。您……您要嫁人,也,也不丢人。”
“那不就行了。”长公主坐回去,视线落向那群人。
“那就开始吧,都说说你们都擅长些什么。”
皇上眼看着一个个男人上前展示自己,那脸黑成锅底。
最后长公主挑了一个长得不错,年龄上不大不小,才三十岁,因紧忙着科考而耽搁了亲事的男人出来。
皇上问她,“为什么选中了他?”
“他不好吗?”
“有什么好的?听着这意思,他是寒门子弟,背景一般,才学也算不上出众。”
“是啊,可我看重他的相貌和那股子冲劲。他为了专心科考亲事都退了,这股子心气不好吗?”
皇上讥讽道:“皇姐有所不知,像他这种寒门出来的人,相貌还出众,一直不谈亲事并不是为了专心科考,而是在等待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比如说,他今天高中,立马就会有京城里的名门望族将他榜下捉婿。这样的人心思太重,他是冲着您能提供给他的机会来的,皇姐,他不合适。”
他以为这么说了,长公主就能打消那个念头。
不想长公主看得非常通透。
“这有什么关系嘛,我图他年轻貌美,他总得图点我什么吧?我这把年纪了,儿子都娶媳妇了,他要是不图我提供给他的机会,莫非图我年龄大,图我不能生?”
皇上被呛住。
“皇姐,你……”
“行了,你的担忧我明白。你放心吧,就算我被骗,我的儿子媳妇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能看着我被骗吗?”
“可是……”
“况且不是还有你嘛,你能看着我吃亏吗?”
皇上抿着唇,快憋死。
长公主又道:“你想让我过得好就帮我一把,回头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职务给他安排上。”
皇上:“……”我还得给他官当?
“时间不早了,皇上快回宫去吧,免得又被人说三道四。”长公主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以后没什么事,你我还是别见面了。”
皇上又生气又难过,他觉得皇姐是为了他,怕流言蜚语影响到他作为帝王的威信才会给自己招驸马。
她竟这么委屈自己?
“皇姐,我……”
“走吧,别再说了。”
不等他说完,她就下了逐客令。
皇上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开。
等他走了,长公主把那人叫进来。
“你可想清楚了,一个弄不好,你会死。”
“公主放心,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好,若是你能活下来,本公主不会亏待你。”
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编织好,它已经不声不响的笼罩在了皇宫的上方,盯着它的猎物。
猎物越是挣扎,越是暴躁,那网便会越收越紧,越来越牢固。
首饰铺的老匠人想去打听忠王府的情况,可惜他一个普通人,在忠王府转了好几圈都无功而返。
郑瑾瑜帮了他一把,让人安排他去送这个季度忠王妃定的一套首饰。
他作为制作这套首饰的师傅,一同跟去,向忠王妃介绍这套首饰的制作工艺。
这是郑瑾瑜的首饰铺子为高定VIP最新提供的优质服务之一,以后每个季度都会从购买全套新品的客户中,随机抽出三位幸运客户提供此特殊服务。
忠王妃听着老匠人的各种介绍,比如一支发簪,这里用到了什么工艺,那里又用到了什么工艺,制作过程多么的不容易。
她虽然听不懂,但觉得好厉害。
这么复杂的工艺,感觉这银子花得好值。
忠王妃高兴不已,还让人给了他打赏。
老匠人拿了赏赐千恩万谢,这时,忠王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吸引住了老匠人的目光。
这孩子……这孩子……和他记忆中的人好像,只是看着好像年轻了些。
有钱人保养得好,所以看着年轻一些也正常。
老匠人足足看了他好几一会儿,才想起行礼。
“草民见过忠王。”

“嗯,他就是做这套首饰的师傅啊?”
忠王妃笑道:“是啊,他刚才跟妾身介绍了这些首饰复杂的工艺,感觉真不容易啊。你看那老师傅的手,都是长年累月的辛苦磨出来的,正因为有了他们,我们才能戴上这么漂亮的首饰。”
“王妃喜欢就好。”
忠王并没有把目光落在老匠人身上,老匠人就那么离开了,心里既高兴又失落。
其实这些日子他已经打听出来了,现在忠王府是以前那个仇人的儿子继承,那老家伙生病了,现在几乎不出门。
他应该怎样告诉忠王,他的身世呢?
这天郑瑾瑜又去店铺巡视,巡视完后,照例去了后面的工作间。
几十位师傅都忙碌着,纷纷向她问好。
郑瑾瑜也很高兴,对他们道:“这一季度的首饰咱们卖得很好,离不开大家的努力,这个月大家的奖金都会有所提升。”
大家辛苦劳作,可不就为了那工钱嘛。
闻言工作间里欢呼起来,直呼王妃大方。
干这行的,大概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心里都有数。
基本的工钱他们与别家的工人差不多,但他们有额外的奖金收入,这跟销售和工艺还有做出来的件数加分有关,往往每月奖金的钱,比基本的工钱还要多。
拿着这份奖金,家人的生活质量都跟着提高了。
一位三十多岁的匠人说:“拿了这笔奖金,我儿子说要买的砚台有着落了,谢谢王妃。”
郑瑾瑜微笑道:“不用谢我,这是你努力工作的结果。”
又一位师傅道:“回头我给我媳妇买一只金手镯,她都念叨好久了。”
“我孝敬我老娘。”
“我给我媳妇寄回去……”
“我女儿出嫁了,也不要我管了,我拿去喝酒。”
大家都有家庭,钱都有用处,到了牛师傅这儿,那说要喝酒的人说:“牛师傅,你这奖金用来做什么啊?”
老匠人苦笑道:“我和你一样,拿去喝酒吧。”
“哈哈哈,那敢情好啊。正好,咱俩搭个伴。”
其他人就好奇的问:“牛师傅,你没有家人了吗?”
牛师傅笑了笑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儿子。”
“啊?你有儿子这么大岁数还出来劳累啊?你儿子做什么的?一直没听你说起。”
他道:“我有儿子,我知道他,但他不知道我。”
大家都好奇的向他看过来,郑瑾瑜也不例外。
“我的妻子被有钱人抢走了,抢去做了有钱人的小妾,孩子……孩子也抢走了。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说到这儿,他一脸无助的低着头,拳头却是握得紧紧的。
他想杀了那仇人,可是看到儿子过得好,又有些犹豫。
这些工人都是普通人,他们是不敢乱出主意得罪有钱人的,尤其是郑瑾瑜还在这里呢。
最后是郑瑾瑜开了口。
“那你的孩子岂不是认贼作父?”
牛师傅一怔,抬起头来看向郑瑾瑜,然后愣愣的点头,“是啊,他不知道,现在就是认贼作父。”
郑瑾瑜冷笑,“那跟我倒是有点像,我曾经也被人偷换了,认贼作父好些年。”
牛师傅还不知道郑瑾瑜的曾经,这里其他人大多都是京城的土著,辰王妃的身世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清楚。
“那王妃得知自己的身世真相后,是怎么做的?”
“自然是要他们付出代价,我亲手将那对夫妻送进了监狱。”
“啊?送进了监狱?”
“是啊,他们去年秋后就被问斩了。”
牛师傅简直不敢相信,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纷纷点头。
“他们对你不好吗?你竟这么恨他们。”
郑瑾瑜道:“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他们这是犯罪的行为,入狱,斩首,都是按照律法来办,他们罪有应得。”
她的话让牛师傅心跳加速。
辰王妃作为那个受害者的孩子,她是这样想的。
那么……那么他的孩子,在得知自己认贼作父后,也会不会这么想?
他会杀了那贼人,为母报仇吗?
种子已经埋下了,郑瑾瑜又和大家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牛师傅旁边一人对他说:“辰王妃敢把那贼人送进监狱,那是因为那贼人只是普通百姓,她是郑家小姐。牛师傅,你可不一样,你是普通人,你的仇人是有钱人,你未必弄得过他。”
听着这话牛师傅心情低落。
这话也有道理,普通人哪里弄得过王爷?
这时又一人说:“这也不一定,牛师傅,下次辰王妃过来,你试探性的问问看辰王妃能不能帮你。她经历了这种事,肯定对那种人深恶痛绝,她若是肯帮你,说不定能成。”
想到这茬,大家都点头,“对对,要是辰王妃帮你说不定能成。”
大家都鼓励他去干,至少要让孩子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
牛师傅受到鼓舞,打定主意,下回等辰王妃过来就和她说这事。
数日后长公主又收到了消息,说是谢裴煜等人班师回朝,数日便可抵达京城。
长公主听到儿子快回来的消息高兴得很,不过在这之前,她还得办成一件事。
那就是要把她选的小相公周之焕娶进公主府。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你们看怎么样?”
什么,明日?
郑瑾瑜和郡主都有些傻眼。
“娘,真要如此吗?煜儿就快回来了,不如等他回来再商量?”
长公主笑道:“就是因为他要回来了才这么急,这小子我还不知道他吗?他肯定不愿意。”
看着她不达眼底的笑,郑瑾瑜和郡主忧心忡忡。
皇上到底会不会上勾?
要是他不上勾怎么办?
“要不后天吧,明日时间太紧了,咱们来不及安排。”郑瑾瑜想了想说。
长公主点点头,“也好,那就后天。明天辛苦你们了,虽说不需要大办,但也不能太寒酸。”
“是。”
长公主招驸马,也给几个近亲送了喜帖去,皇宫的少不了,谢家的少不了。姻亲这边,郑瑾瑜也去给郑家送了请帖。
郑夫人和郑老爷都有,还有崔家的舅舅表哥们。
郡主算了一下,“要是咱们发了请贴的人都来的话,女的能凑出两桌,男的能凑出三桌。”

那不是灾难?
郡主安排桌子,郑瑾瑜私底下对她道:“别把我爹娘安排在一起,闹起来让人笑话。”
“行。”
其实也不一定用得上,大概率明天新郎会出事。
当然,也说不准,万一皇上忍住了呢?
是啊,万一皇上忍住了呢?
不管后天的亲事办不办得成,今日她们都好好准备,迎接‘新爹’。
郑瑾瑜把请帖亲自送到郑家去,郑冀那眉头能夹死苍蝇。
“这长公主怎么想的?你说她年轻时就守寡,早些年另找个驸马也说得过去。可这么多年她都一个人过来了,儿子养大了,也娶妻了,怎么突然想招驸马了呢?”
“爹,别管人家怎么想的,你带上嘴来喝喜酒就行。”
郑冀似没听到郑瑾瑜的话,又自顾的说:“莫非正是因为你们成了亲,她觉得她已经尽到了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所以往后她打算过自己的日子了?”
郑瑾瑜:“……”
“我得去隔壁了,也有我娘的请帖。”
郑冀这才回过神来,“什么?也请了她?”
“是啊,不管你俩怎么样,公主府的礼数,肯定不能漏她的呀。”
郑冀哼一声道:“我不跟她坐一桌啊。”
小桌的话,一般夫妻都应该安排在一起的。
但他俩特殊,还是算了吧。
“放心,不安排你们坐一起。舅舅和崔表哥的请帖也有,安排你跟崔表哥坐能吧?”
“那行。”
之后郑瑾瑜又去了隔壁送请帖。
郑夫人拿着请帖,那能夹死苍蝇的表情难得和郑冀是一样的。
“好端端的,长公主为什么要成亲?”
“不知道。”
“你也没问她?”
这话说得……
“长公主的事,连皇上都管不着。”
郑夫人皱眉道:“这岁数了招个年轻的驸马,这不是让人笑话嘛。你那婆婆可真是的,别回头生个孩子出来比你的孩子还小。”
郑瑾瑜:“……”我管得也太宽了吧?
“你呢,要么找个借口别去,若是去,这嘴只能吃饭喝喜酒,小心祸从口出。”
郑夫人一噎,道:“瑾瑜,不是娘多嘴,我也是为你好。现在你婆婆就辰王一个儿子,将来她的什么都是你们的。可若是她再生个孩子出来,她定会怜惜幼子。加之有年轻的驸马吹枕头,怕是对我们不利。”
“辰王姓谢,背靠的是谢家,那年轻的驸马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寒门子弟,如何对我们不利?”
“可是……”
“行了,八字还没一撇,你怎知就会有孩子?我看你还是别去了,免得管不住自己的嘴,回头得罪长公主,还给我惹麻烦。”
说罢她又要去把请帖拿出来。
郑夫人紧紧的握着请帖不松手,看着她欲言又止。
郑瑾瑜拉了几下都没拉动便松了手。
随便她吧,有时候真不知道怎么说她。
自家都乱成全京城的笑话了,还老去管别人。
郑瑾瑜去给两个舅舅送请帖倒是接得干脆,什么都没说。
崔永年乐呵呵的接下,盼着再去公主府吃御膳。
郑瑾瑜回去的时候长公主和周之焕都没在,听说去买衣服了。
时间仓促,做新衣肯定是来不及了。
所以长公主带‘新爹’周之焕去了京城里最好的成衣铺子,打算买身合适的喜服。
就在准新郎换喜服的时候出了事,好好的房子,房梁突然断了。
房梁,碎瓦片,哗啦啦的垮下来,把周之焕埋在里边。
在外间等候的长公主受惊,在侍卫的护拥下,迅速的撤离到安全地带。
长公主受了惊吓,到了安全地带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惊呼道:“驸马还在里边,快,快去救驸马。”
一群人把碎瓦片和房梁抬开,周之焕命大,没死,只是被砸晕了,抬回来的时候血淋淋的。
郑瑾瑜和郡主互看一眼,心道:看来明天的喜事是办不成了。
长公主安排了人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救他,片刻后太医过来将他救回来。
长公主忙问:“驸马怎么样了?”
太医道:“回长公主,这些被碎瓦片划的伤口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伤得重的是肋骨,被砸断了,周公子怕是要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长公主松了一口气,“这就好,来人,看赏。”
“是。”
太医一回去,又被马公公叫去了皇上跟前。
“听说那周之焕被砸伤了,血淋淋的,人还活着吗?”
“回皇上,那周公子身上几条口子只是皮外伤,不碍事,断了一根肋骨麻烦一些,得卧床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皇上阴沉着一张脸,竟然没砸死他?
肋骨断了,只能卧床休息,也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段时间皇姐不会和他成亲了。
回头谢裴煜回来,容得下那个比他大几岁的‘新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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