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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by榛苓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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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瞧不上她是您瞧不上她,可她坚信我瞧得上她。”
“呵,她哪来的自信?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真是倒八辈子霉。煜儿,你就是做事优柔寡断,你和郑家人闲扯什么呀?要我来做这事儿,我就上门退亲,告诉所有人谢家与郑家的亲事作废,他们能怎么着?皇上都不敢管我的事,何惧一个小小的郑家。”
“可外人会觉得您背信弃义,这亲事是祖父定的。”
“那又怎么样?别说你祖父去世多年,就算他还活着,他也得听我的。”
谢裴煜:“……”
“祖父若是活着还好,就是因为他去世了,您身为儿媳妇,才不好做这事。”
长公主轻叹了口气,“你母亲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可我在乎。”
长公主一怔,盯着谢裴煜半晌,突然道:“煜儿你告诉母亲,你是不是不想和郑家退亲?”
“这……咳咳。”谢裴煜半握着拳头轻咳两声,道:“再说吧,若郑家女实在不行,再退不迟。”
长公主撇撇嘴,“我看她俩都差不多,爱装。”
谢裴煜赞同的点头,“确实都爱装,但一个是耍小聪明,另一个是为自保,不一样。”
长公主听他一言愣了半晌,“儿呐,你还真……”
“咳咳,母妃,我得去见郑锦绣了,一会儿再说。”
谢裴煜逃也似的离开。
长公主大喊,“哎,你别跑啊,让她等着,不急这一时半刻……”
郑锦绣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谢裴煜。
但看他穿着一身常服,便以为他方才是换掉身上的官服耽搁了时间。
只是见见她而已,都这么郑重,可见他对自己的看重。
郑锦绣不禁又红了脸。
“煜哥哥。”
谢裴煜大步走上主位坐下来,再一抬手,淡道:“坐吧,若是不退亲,我们两家就得做亲家,回头就是亲戚。”

郑锦绣僵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两家是要做亲家的,但是,但是这话对她说,有点儿奇怪吧。
“煜哥哥,我……”
谢裴煜再一抬手,阻止她说下去。
“郑大小姐,以后不要这么称呼本王了。”
郑锦绣一怔。
“当年我们都还小,本王又与你大哥交好,你跟着你大哥叫本王一声哥哥就罢了。现在不一样,若是谢家与郑家的亲事照旧,那你便要做本王的姨姐,你再叫本王一声哥哥,岂不是没大没小,让人听了笑话。”
郑锦绣一个踉跄,面色苍白。
他们家真的看上了郑瑾瑜,为什么?哪怕退亲也好,为什么要换郑瑾瑜?
“为,为什么呀?”她嘴巴哆嗦着问出来。
谢裴煜略带着疑惑说:“本王的母亲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为何郑大小姐还不明白?”
“我……不是,她……长公主那么说,莫非……莫非煜哥哥……”
“郑大小姐。”谢裴煜带着怒意呵斥住她。
郑锦绣心头一颤,急忙改了口,“辰王。”
谢裴煜脸色这才好一些。
郑锦绣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问:“辰王,你我自幼定亲,从小到大,你与哥哥们一样,对锦绣多有照顾,莫非你我之间,就因为那血脉,就不可能了吗?”
谢裴煜抿着唇不说话,但他冷硬的表情写满了对她的拒绝,已经很明显了。
郑锦绣苦笑一声,道:“可是我祖母,爹娘,哥哥们都不介意我的血脉,为何你要计较?”
谢裴煜淡道:“他们不计较,是因为怕丢人。”
郑锦绣:“……”
“再者,已经养了你十四年,养只猫狗尚且有感情吧?何况是人。再养你一年,到你及笄之后便能嫁出去了,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左右未来几十年又不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听着他的话,郑锦绣面色越发苍白。
谢裴煜继续说:“本王不一样,本王明知道真相,自然要及时止损。”
“止损?”郑锦绣难过又震惊,“我们多年感情说没就没了,在你眼中,这叫止损。”
“郑大小姐,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谢裴煜这话说得一点儿不客气,已经是生气的表情,“本王和你没什么感情,顶多把你当作郑宏彦的养妹。”
郑锦绣到底才十几岁,听着他这话,难过得哭了。
“你只把我当朋友的妹妹,原来这些年是我自作多情。我不信,是不是长公主逼你了?”
她有些激动,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扑向谢裴煜。
谢裴煜急忙起身躲过去,没被她碰到。
“郑锦绣,看在郑家的面上本王不想让你太难看,你可别得寸进尺。”
郑锦绣崩溃不已,“为什么?我只是出生不好,别的样样都是大家闺秀中的翘楚,你为什么看不上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血脉当真那么重要吗?”
“大胆。”谢裴煜黑着一张脸盯着郑锦绣说:“郑锦绣,你敢跟本王说王侯将相另有种乎,你是想造反吗?”
郑锦绣吓得呆住,她才想起来,这话于平民而言是鼓励的话,可对皇卿贵胄而言,这是反贼之言。
“我……辰王,我不是这意思,我说错话了,我该死。”
她也挺下得去手,用力的给了自己一巴掌,那脸瞬间就肿起来了。
她仰起头,那红肿的半张脸上挂满了泪痕。
谢裴煜依旧冷漠的看着她。
“辰王,你不要我,不只是因为我的出生吧?还因为瑾瑜是不是?我知道你给她送了衣服,你给她送衣服,不合规矩,可你还是送了,你看上她了,对吧?”
“和她没关系,就算没她,本王也不可能娶你。”
他不会告诉她,郑家孩子抱错的那封匿名信,是他让人送去郑家的。
正是因为他瞧不上郑锦绣,想要找借口退亲,才会派人去查郑瑾瑜的事。
至于他是怎么怀疑郑锦绣并非郑家女的,还因为郑宏彦的一些话。
两年前教他们功夫的师父得了儿子,两人一起去送礼。
那孩子长得满身皱皮,跟没毛的猴子似的,他暗里跟郑宏彦吐槽这孩子真丑。
不想郑宏彦说,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么丑,过两天就漂亮了。
他说他妹妹郑锦绣刚生下来的那一天,比这孩子还丑,结果第三天就漂亮了,跟换了个人似的,白嫩嫩的。
他当时觉得太夸张了,女大十八变,要说花上数月或者一年变得好看了他还信,可才三天就漂亮了,也太快了吧。
但郑宏彦言之凿凿说是真的,他亲眼所见,还和他讲了他们家当年被流放途中,他母亲郑夫人在一方姓农家借宿生女的事。
当年那方姓农家媳妇也生了个女孩子。
谢裴煜当时就冒出一个念头来,会不会抱错了?
因为郑锦绣和郑家兄弟,还有郑老爷郑夫人一点儿都不像啊。
有了这个念头后,他向郑宏彦了解当年的事,郑宏彦全当趣事和他闲聊。
得知生了孩子当天,朝廷下发的赦免诏书就被郑老爷收到。全家满心都在可以回京城的喜悦中,便没怎么注意刚出生的孩子。
郑老爷将郑夫人和几个孩子安排妥当后,就起程回京城。
郑夫人难产,阎王殿里走一遭,根本就没注意到孩子什么样。
郑宏琦与郑宏旭太小,更不会知道妹妹被换的事。
郑宏彦倒是知道妹妹突然变漂亮了,但他也才几岁而已,并没有往深处想。
郑家嫡女,就这么被人家换掉了。
听到他这么说,郑锦绣心中又燃起一丝丝的火苗。
她宁可被退亲丢人,也不愿意这门亲事落到郑瑾瑜的身上。
郑锦绣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谢裴煜却没再理她,只道:“来人,送客。”
说完,大步往外走。
郑锦绣心中一震,疯了一样冲上去。
“等等。”
她堵在门口,死死的拦住谢裴煜。
谢裴煜冷眼看着她。
郑锦绣忙说:“煜哥哥,我最后叫你一次煜哥哥。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看在大哥的份上,你答应我,不要娶郑瑾瑜好不好。”
谢裴煜觉得她这个要求荒谬至极,给他气笑了,“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吗?”

第50章 用郡主的名义将她骗来
“有,有关系。她已经抢走我很多东西了,你不能再……即便退亲,我求你了,你不能再被她抢走了。”
谢裴煜诧异的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这么想?”
郑锦绣一怔,“什么?”
“本王说,你怎么会觉得是郑瑾瑜抢走了你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郑锦绣难过的说:“如果不是她,爹娘还是我的爹娘,哥哥们还是我一个人的哥哥,我是郑家唯一的嫡女,就连你……就连和你的亲事,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
谢裴煜呵的一声,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片刻后,厌恶的盯着她道:“郑锦绣,本王原本以为你只是会耍点儿小聪明,现在才知道,本王还是将你想得太好了。原来真如我母亲所言,有人天生坏根。”
郑锦绣惊讶的看着他,“你说我天生坏根?”
“难道不是?分明是你霸占了她的身份,你抢了原本该属于她的十四年锦衣玉食的日子,你不知感恩,怎么还反过来说她抢走了属于你的生活?”
“我……”郑锦绣哑口无言。
谢裴煜冷冷一笑,继续道:“郑老爷与郑夫人,难道不是她的爹娘吗?她的哥哥们,原本只能有她一个妹妹。可因为你,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亲人更在乎你。至于我……”
谢裴煜顿了一下,才道:“若不是你,郑家与谢家的联姻,应该会很顺利。”
郑锦绣一个踉跄,咚的一声靠在门框上。
“哈哈……”她露出惨白的笑,对谢裴煜道:“她可不愿意嫁你,你知道吗?让我来找你,是郑瑾瑜的主意。也一直是郑瑾瑜在鼓励我,让我别灰心。长公主不接纳我没关系,她说,只要你接纳我就可以了。”
谢裴煜黑着脸,脑子里浮现郑瑾瑜的模样。
郑锦绣继续道:“她还给我出了个好主意呢,让我和你先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什么血脉呀,都不重要。长公主看不上我的血脉没关系,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她还得想尽办法帮我遮掩呢。可我想着你对我是有真感情的,我不愿意走上这一步,还将计划告诉了你。早知道你对我这么无情,我就该听她的。”
原本谢裴煜还信了她的话,可越听越不对劲儿。
什么叫早知道该听她的?什么叫后悔告诉我?
你不是现在才告诉我吗?那你不是刚才在屋里,就知道了我的无情吗?自相矛盾,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谢裴煜叫了下人来,将疯子一样的女人拖出去。
郑锦绣还是要脸的,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就挣脱开下人,告诉她们她自己走。
离开公主府时,她已经擦干了眼泪,换上容光焕发的笑容。
在啥也不知道的外人看来,她就是被进公主府做客才出来。
而知道内情的公主府下人们对她嗤之以鼻。
次日,郑瑾瑜收到了请帖,郡主请她看戏。
郡主为什么突然请她看戏?
郑瑾瑜可不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她拿着请帖去找了郑夫人。
不想一向精明的郑夫人并没有多想,笑道:“既然是郡主请你看戏,你去便是。”
郑瑾瑜说:“可是我与郡主并无交情。”
郑夫人道:“我听说上回在王家赏荷,你画了一幅画,郡主为你题的字,然后那幅画拔得了头筹。”
“是的。”
“那不就得了,定是郡主欣赏你的画技。”
郑瑾瑜:“……”这样也行?
既然郑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女儿明日便赴约。”
“嗯,去吧,多带点儿银子。虽说是郡主请你一同看戏,但你还是要争着付账的。”
要不要真付账是一回事,态度得拿出来,大概这意思。
所以郑夫人给了她一袋银子作为活动资金,看在那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的份上,别说郡主请她看戏,就算长公主请她看戏她都去。
郑夫人为啥没多想?
因为昨日郑锦绣回来,没说实话。
她说她请谢裴煜帮着带家书给郑宏彦,不想谢裴煜单独请她去了公主府,两人聊了关于边关的事,相谈甚欢。
郑夫人那叫一个高兴啊,听她这么说,就以为她之前的猜想对了。
谢裴煜那天没说话,是因为顾及长公主的面子。
他们相识多年,是有感情的。
在郑夫人这儿,两人的亲事铁板钉钉,出不了岔子。
次日郑瑾瑜去茶楼赴约,带了一只自制的发簪,打算送给郡主。
人家请她看戏,礼尚往来嘛。
不想,进了约定的包厢没见到郡主,只看到谢裴煜独自坐在里边。
他正坐在窗户边上眼睛盯着下面的戏台,郑瑾瑜趁着没被他看到,急忙退出来。
她以为走错了房间,退出来后再次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没错。
所以……郡主约见她是假,谢裴煜约见她才是真。
她不想和谢裴煜扯上关系,戏份越少的人变故越多,会影响她的发挥。
郑瑾瑜转身就走。
不想,转身走了不到两步,就被两个面瘫似的年轻男人拦住了去路。
“怎么?”郑瑾瑜冷声道:“光天化日,天子之下,你们还想强抢世家贵女吗?”
“郑小姐,卑职不敢,请您进去。”
原本守在外边的丫鬟春梅都不见了,看来她今儿不见谢裴煜是不行了。
郑瑾瑜咬了咬后牙槽,转身回了包厢。
这时窗户已经被放了下来,谢裴煜坐在窗口,定眼看着她。
郑瑾瑜站在门旁,三秒后,屈膝行了一礼。
“瑾瑜见过辰王。”
“坐。”谢裴煜平静的说。
郑瑾瑜也不客气,坐下来,微微一笑。
“不知辰王以郡主的名义将我骗过来,哦不,将我请过来,是有什么事?”
谢裴煜勾唇含笑,吐出两个字。
“算账。”
她的脑子里出现纸鸢黑衣人等字眼。
“那,那纸鸢……”
“不是纸鸢的事。”谢裴煜直接打断她道。
“不是纸鸢?那是因为什么?”
谢裴煜抬眼看着她说:“听说是你给郑锦绣出主意,让她别放弃,说什么只要我肯娶她,我母亲顾忌着我,也只能接受她。”

郑瑾瑜嘴角一抽,弱弱的问:“辰王,不知这话是谁说的?”
要知道,她说这话时,只有郑夫人郑锦绣和她本人三个人在啊。
“郑锦绣说的。”
郑瑾瑜:“……”她想爆粗口。
“你还建议她给我下药,先生米煮成熟饭,逼迫我娶她?”
“没有的事,我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来?”
“你是说她污蔑你?”
“对,她污蔑我。”
“本王凭什么信你?”
郑瑾瑜无语至极,心想郑锦绣也太特么恶心了吧,下药这种事都说出来。
“让她别放弃确实是我说的,但让她给你下药的事,绝对是冤枉了我啊,我真没这么干。我一大家闺秀,我还指望嫁个好人家呢,定不能干这种毁名节的事。”
“可她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你说的,就是她冤枉你的,你说我该信谁好?”
“我……”郑瑾瑜有苦说不出,该死的郑锦绣,怕不是她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关键还说是自己指使的,太恶心人了。
“你一个粗鄙的乡下女子,会点下三滥的手段也正常。她不一样,她从小就按照大家闺秀来培养。”
郑瑾瑜:“……”
若说刚才她因郑锦绣摆自己一道而生气,现在她便因为谢裴煜这些话而失望。
原本以为,这个戏份不多的辰王既然未受团宠女主的影响,便会站在公平的角度想问题。
不想,他一句粗鄙的乡下女子,便定了她的罪。
郑瑾瑜哑然失笑,眼中光芒收敛,泛起一丝冷意。
“是,我是粗鄙的乡下女子,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所以我劝辰王,若是瞧不上郑锦绣,就赶紧劝长公主来郑家退亲吧。拖得久了,一个假千金,一个粗鄙的真嫡女,没准儿都赖上你了呢。”
所以原著中他一个都没瞧上,便是如此了吧。
瞧不上郑锦绣假千金,而郑瑾瑜这个真嫡女,在他眼中是个粗鄙的乡下女子,会使下三滥的手段。
谢裴煜看她脸上冷意,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其实那个下药是他编的,郑锦绣只说想生米煮成熟饭,没说下药。
他这么说,就是想说得严重些,吓唬吓唬她,免得总给郑锦绣出馊主意。
同时告诫她,她给郑锦绣出馊主意,人家可转头就将她卖了。
“你不认就算了,就当没这事吧。”谢裴煜淡淡道。
“这怎么能算了呢?”
郑瑾瑜不想这么算了,心想我这具身体确实是乡下来的,认为她是乡下的粗鄙女子就罢了,那什么使下三滥的手段这锅她可不背。
郑瑾瑜哼一声,淡道:“辰王,敢不敢现在就去郑府,一起去找郑锦绣对峙。”
谢裴煜:“……”她还认真了?
“怎么?”郑瑾瑜挑眉道:“辰王不去?”
“咳咳,这事儿……”
“必须去。”郑瑾瑜认真的道:“事关我的名节,必须要三方对峙说清楚。”
看到辰王目光闪烁,郑瑾瑜更加认定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到底是郑锦绣在污蔑自己,还是谢裴煜在污蔑自己?
不管是谁都不行,给他们脸了。
“真要去?”
“对。”
“你一个大姑娘,说这种事?”
“那也比被扣屎盆子强。”
谢裴煜:“……”
“你不是说自己是大家闺秀吗?说话这么粗鲁。”
“你不是说我是粗鄙的乡下女子吗?反正都被你看穿了,又何必费力装。”
谢裴煜:“……”牙尖嘴利。
话落,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在她看来,谢裴煜就是一个戏份不多的小透明,等他们一走,剧情发展就和他们完全没关系了。
既然都被他看穿了,就实在没必要费力演戏。
谢裴煜看她油盐不进,只得道:“郑家就不用去了,将郑锦绣叫来即可。”
郑瑾瑜勾唇一笑,“甚好。”
叫出来谈再好不过,不然在郑家,那么多下人在,万一郑夫人还来跟前晃,她和郑锦绣都不好发挥。
谢裴煜转身就去叫了手下人的去郑家郑锦绣。
郑瑾瑜心想,反正她无所谓,就是不知道郑锦绣在谢裴煜的面前,还要不要装小白花呢。
想想就激动。
“现在我们能谈谈纸鸢的事了吧?”
一听纸鸢二字,郑瑾瑜一秒收起了笑。
果然是过不去了。
“不知辰王何意?”
“你既然看到了我……”他顿住,意味深长的看着郑瑾瑜。
郑瑾瑜无语至极,看他还卖关子,她便直言道:“原本我没看到你,是你去而复返。即便去而复返,我也不知道黑衣人是你。可是你又给我写那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是你吧。你到底什么意思?非要暴露在我面前。”
“因为你答应了我。”
郑瑾瑜:“答应你什么?”
她警惕的看着他。
“我说只有两种人可以闭嘴,第一种,你不没选。”
第一种是死人,我能选吗?我敢选吗?
“你选择了第二种。”
“你也没告诉我第二种是什么你就跑了。”
谢裴煜默了一瞬道:“原本没想好,或许第二种也是死人。”
郑瑾瑜:“……”她本能地,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挪动了一下屁股。
“或许?原本?那辰王现在是改变主意了?”
谢裴煜淡淡道:“第二种,也可以是自己人。”
“也可以?”关键是也。
“所以郑小姐可要好好表现哦,你得让本王觉得你有价值。”
郑瑾瑜:“……”我是怎么莫名其妙上的贼船?
“不知郑小姐是想做本王的自己人,还是死人?”
郑瑾瑜定眼看着他。
这妥妥的威胁。
为了不做死人,她尽力的让自己镇定一些,声音平静一些。
“要怎么做辰王的自己人?”
“没想到。”
又没想到?
“你也不用问,等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本王会让人去找你。”
郑瑾瑜默默的点头。
这不跟定时炸弹似的?
“你让我做的事……不会有危险吧?”郑瑾瑜问道。
“不好说。”
郑瑾瑜:“……”
“不会违背道义,不会大逆不道吧?”
“没想好。”
不是没想好就是不想说,他该不会想让她杀人吧?

郑瑾瑜会任其威胁吗?不,她会先稳住他,再找机会反杀。
谢裴煜说什么她都应下,像是真受其威胁似的。
没过多久郑锦绣就来了。
还真是快,和长公主府扯上关系,她积极得很。
只是,当她站在门口看到屋里的二人时,愣在当场。
“辰,辰王,妹妹?你们……”她一脸懵逼的在二人脸上来回的看,片刻后,又弱弱的问:“不是郡主相约看戏吗?”
郑瑾瑜脸上挂起了笑容,上前热情的挽住她的胳膊说道:“姐姐,我也是被郡主相约看戏骗来的,哎呀,你也是呀?”
郑锦绣那脸色晴一阵雨一阵的,那叫一个精彩。
“啧啧,辰王这个骗子,可太坏了。”
郑锦绣:“……”
谢裴煜:“……”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平静的道:“以郡主之名约你们出来,是为了二位小姐的声誉,见谅。”
郑瑾瑜撇撇嘴不说话。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郑锦绣依旧忐忑,欣喜又害怕。
难看到谢裴煜她是高兴的,可他同时又约了郑瑾瑜,就不知道他什么个意思了。
谢裴煜看向郑瑾瑜道:“你要的人来了,说吧。”
郑锦绣一怔,不是辰王让她来的,是郑瑾瑜要她来?
郑瑾瑜收起了假笑,看着郑锦绣道:“郑锦绣,叫你来,是想当场对峙一些事。”
“什,什么?”她几乎猜到了,面色带着几分苍白。
郑瑾瑜淡道:“就是你在辰王面前说的那些事,什么我叫你去给辰王下药,生米煮成熟饭,他便只能娶你了,你当着辰王的面说清楚,我真这么对你说过吗?”
当时她被辰王那些话刺激到,说过一些话,其实都是她的心里话。
她真那么想过,干脆生米煮成熟饭,那辰王就只能娶她了。
可辰王是什么人?哪能让她得手的?
她知道,不管她使什么手段,她都成不了。
可当时太崩溃,其实事后她也后悔自己说了那些糊涂话。
话赶话的已经说了出来,只能说是郑瑾瑜给出的主意。
自己不行,也要让辰王觉得郑瑾瑜会使下三滥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可她没想到辰王竟然为了这事儿,以郡主的名义将郑瑾瑜叫出来问。
更没想到,郑瑾瑜要和她当场对峙。
“妹妹,是你说的,即便长公主不喜欢我,我也还有机会的呀。是你说的,只要辰王喜欢,我就还能嫁进公主府,难道不是吗?”
在辰王面前,她当然不会承认。
郑瑾瑜淡笑道:“少混淆视听,我可让你给辰王下药,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到底是十几岁而已,要说谎,郑锦绣还有些紧张。
看了看辰王,心里权衡一番后,当场决定咬死了郑瑾瑜不放。
“是,你是这么说的。”
“当真?”
“对,你就是这么说的。”郑锦绣咬死了她。
郑瑾瑜继续问:“你确定没记错?”
“不会,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吗?我是什么时候说的?”郑瑾瑜追问。
“就我们离开公主府的那天。”
“在什么地方?”郑瑾瑜紧紧追问。
“在……”
不等她说完,郑瑾瑜步步紧逼,“可是在回郑家的半路?马车上?”
“不,不是,是到了郑家后。”
“郑家何处?”郑瑾瑜问得又快又急,根本不给她思考的空间,几乎她一说话,郑瑾瑜下一个问题又问来。
郑锦绣说:“在娘屋里,一回到郑家娘就将我们两叫去了她屋里谈话。”
得嘞,问出来了。
谢裴煜看向郑瑾瑜的眼神,多了一分赞许。
看到这儿,她几乎猜到她打算怎么自证清白了。
郑瑾瑜笑了,笑了一下后,继续问:“你说我说的每一个字你就记得,你说说当时的情景,还有,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郑锦绣已经被她气到了,咬牙道:“因为你会装,你故意在娘面前装得大度,以此获得她的喜欢。在娘心中,只有我才有资格嫁进辰王府,所以你不惜给我出主意来讨好娘。”
郑瑾瑜拍拍的给她鼓掌,眉眼含笑看着她说:“精彩,说得对极了。我给你出主意,就是为了讨我娘亲欢心。她听了我给你的提议后,她果然更心疼我了,今日出来玩,她还给了我一袋银子呢。所以……郑锦绣,当场不止咱们两个,娘亲也在场。”
郑锦绣面色一僵。
郑瑾瑜不再理会她,转头看向谢裴煜道:“请辰王以郡主的名义将郑夫人也骗来。”
谢裴煜:“……”我是骗子?
“来人。”谢裴煜喊了一声,守在外面的侍卫,立刻推开了门。
郑锦绣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不,不要。”
她已经在辰王面前发过疯了,做不成夫妻就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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