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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by榛苓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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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流芯有些害怕,“姐,咱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怕什么,在咱们自己的街上,出不了事。让她再找两圈,咱们再下去叫她。”
“行吧,正好我都快累死了。”
两人愉快的喝茶吃点心。
街上郑锦绣找人找得也累了,速度慢下来,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的走着,四处张望,不时的喊上一两句。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吓一跳。
“啊……”
那只手松开了,撩开凌乱的头发看着她,“姑娘,听你的口音,你是京城人?”
郑锦绣惊魂未定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
只有一条胳膊,双腿好像断了,以奇怪的姿势拖在地上。
可那人说话字正腔圆,是京城那边的口音,而且他满脸胡渣,又脏兮兮的,那双眼睛却是十分有神。
女主人设向来有那啥啥症,郑锦绣虽然害怕,但还是蹲下声问他,“大叔,你也是京城人吗?”
“嗯。”
“你是京城人,怎么会流落到这儿?”
那人道:“此事说来话长,小姑娘,看你面善,能告诉我,你是京城人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吗?”
郑锦绣说:“我姓郑,和祖母到荥阳老家过年,看望老祖宗。”
他在这条街乞讨多年,自然也知道郑家还有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活着。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个郑家的人。
“你是郑冀的女儿?”
郑锦绣眨巴着眼睛,“大叔,你怎么知道?”
那人明显有些激动。
“郑冀有几个女儿?”
郑锦绣不想说郑瑾瑜的事,于是道:“就我一个。”
“一个?”他喃喃道:“那就是了。”
男子激动不已,又说:“谢家太老爷可让后辈与郑家后辈定了亲?”
听到这儿,郑锦绣也有些激动。
她不动声色,甚至装着有些惊讶的样子。
“大叔,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我,我与长公主之子辰王定了亲。”
“是了,是了,就是你。”男子激动得哭出来,用那仅剩的一条胳膊,往那乱糟糟的头发里扣,扣出一颗球状物来。
他塞进郑锦绣的手里,对她道:“拿着这个,去找长公主,找辰王。告诉他们,告诉他们快去救驸马。”
“什么?”握着那小球的郑锦绣震惊不已。
压低了声音问:“大叔,驸马不是早就没了吗?”
那男子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神却涣散起来,嘴里只嘟囔着这几句,找公主,找辰王,救驸马。
郑锦绣握紧了那球,急忙后退了几步。
这个人活不长了。
他原本早该死,可有着一股信念支撑他活到现在。
现在他的任务完成了,所以他要死了。
郑锦绣将小球收好,感觉自己心跳好快。
她犹豫了一下,塞了一块碎银子在他手里,然后飞快的离开现场。
郑锦绣慌张的跑到街上,没多久就撞上了已经喝完茶歇好脚的郑琉璃和郑流芯二人。
郑琉璃看到郑锦绣惨白的脸,问道:“锦绣,你跑什么呀?我们追都追不上你。”
“啊?我,我找不到你们,我害怕。”郑锦绣一秒入戏,眼泪就落下来。
郑琉璃郁闷无比,看她这样子就烦。
“不是告诉过你,街上人多,别乱跑吗?你要是走丢了,我们怎么跟二婆婆交代?”
郑流芯也在一旁指责她,“刚才我们叫你别跑,你都没听见,我们俩都找你几圈了。”
两一人一句,先入为主,pua郑锦绣是自己走丢的,还害得她们辛苦找。
原以为郑锦绣还会哭诉一番,再狡辩一番,没想到,低眉顺眼应了。
“姐姐,对不起。”
两人一看她道歉,又觉得没趣,便说:“罢了罢了,不说了,一起去吃个饭,再去看戏吧。”
这条街上的产业都是郑家的,她们一去,就去了给郑家人专程留的包厢。
两人大方的请她吃遍了荥阳的特产。
看戏在下午,到了下午三人又一起去看戏,而买的东西就留在吃饭的地方,老板会安排人帮她们送回家去。
出来玩了一天,看完戏已经日落西山了。
郑大夫人已经等在了前厅,看到她们回来,满脸笑容的问:“锦绣,今日可玩得开心啊。”
郑锦绣露出一抹艰难的笑,“挺好的。”
这就说得很勉强了。
郑琉璃和郑流芯一噎。
郑大夫人笑容一僵,“怎么了?不开心吗?”
郑锦绣连连摇头,“没有啊,玩得挺好的。街上好多人啊,一个不小心还容易走散。”
郑琉璃和郑流芯面色难看,郑大夫人默不作声,只是看两个庶女的眼神意味不明,让她俩大感不妙。
郑大夫人没当着她们的面说什么,只让她们回去休息。
等她们一走,就吩咐人去查出了什么事。
那几条街都是郑家的,作为郑大夫人,想知道点儿事可太简单了。
没过多久她们在街上怎么走散了,郑锦绣在街上找人,而郑琉璃和郑流芯在喝茶的事,都传到了郑大夫人耳朵里。

第66章 谢裴煜凯旋归来
包括郑锦绣给了一个乞丐一块银子,而那乞丐没过多久就死了的事她都知道。
“哼。”郑大夫人气得不行,已经是睡觉的时间,却也让人将郑琉璃和郑流芯叫过来训斥。
“你们两个,不打算对本夫人说说,怎么回事吗?”
两人在郑大夫人的威慑下不敢说谎,便将白天和郑锦绣走散的事说了出来。
“母亲,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锦绣妹妹走得太快了,她空着手跑得快,我和流芯手里拿了许多东西,追不上她。”
“是啊,娘,若不是锦绣妹妹说不带下人出门,我们也不至于因为拿东西太多追不上她。”
“闭嘴,若走散是意外,那她在下边到处找你们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会在茶楼喝茶?”
“我……我们太口渴了。”郑琉璃弱弱的说。
郑大夫人气得砸了杯子,砰的一声,吓她们一跳。
“我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你们竟然欺负姐妹,还狡辩。你们两个,都给我跪下。”
两人一下子跪了下去。
“哼。”郑大夫人冷哼一声道:“今晚就跪这里吧,谁都不准让她们起来。”
马上就要过年了,天气挺冷,虽然这屋里烧了地龙,还是将二人冻得不行。
“姐,肯定是郑锦绣告的状。真是气死我了,咱们两个让一个外来的欺负成这样子。”
“嘘,少说两句话,外头守着母亲的丫鬟。”
郑琉璃暗暗下决心,要郑锦绣好看。
两人把这仇记下了。
郑锦绣这边,握着那个奇怪的小球再也不能安眠。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惊醒了她的奶娘周氏。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不睡?”
“奶娘,你来一下。”
她声音小,一听就要说秘密的样子。
周氏没点灯,轻手轻脚的到她身边,并小声的问:“出什么事了?”
郑锦绣拿出那个小球来,将白天遇到的事对周氏说了。
完了后又道:“你说我要怎么和祖母说好?这个球,要不要托付祖母带回去给长公主啊?”
周氏眯了眯眼,“那你想不想?”
“我……我也不知道,哼,长公主那么对我,我不想告诉她驸马的事,可是那人那么信任我,看起来也活不长了,我既然答应了他,却不去办,你说他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算账啊。”
周氏笑了,“这世上哪有鬼啊?”
“可是那个人不一样,他少了一条胳膊,双腿也是断的,就这么趴在地上乞讨。他看到我时还眼睛炯炯有神,将事情托付我后,那个眼神……”郑锦绣忙摇头,“我挺害怕的。”
“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就去帮人家办。”
“可是……我要怎么和祖母说?”
“不要和老夫人说,大小姐,你留在京城的机会来了。”
郑锦绣一怔,“什么?”
周氏一脸奸笑,“我的大小姐,你想想啊,你带回驸马的消息,长公主会如何看你?血脉有驸马重要吗?辰王是娶他爹的救命恩人,还是娶郑瑾瑜?”
郑锦绣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要亲自将东西交到长公主和辰王手中,我是他们的恩人,他们定不敢轻易给我爹娘施压,让他们将我送走。”
周氏笑道:“这就对了。”
“可是,我要怎么回去?”
“先过了年再说吧,回头想办法让老夫人不得不将你带回去。”
临近年关,辰王的队伍凯旋归来。
皇帝很给他这大外甥面子,亲自在城外迎接。
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共有两个位置,坐着皇上与长公主。
偏下一点的地方站着一位宫妃,她是大皇子的生母,母凭子贵,被册封为淑妃。
在没有皇后的皇宫里,她就是无冕之后。
淑妃到底是嫔妃,地位比不上先皇嫡女的长公主。可让她不服的是,她生了大皇子有功,就算她不是皇后,不配坐在皇上身边,也万没有特地给长公主搞个座椅的道理。
知道的是你皇上给长公主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上边坐的是帝后呢,你让我站在下边,面子往哪儿搁?
大家都喜气洋洋等着凯旋归来的队伍,就她一个人耷拉着一张脸。
长公主一心想第一眼就看到儿子,原是没注意淑妃那张臭脸。
奈何她话多,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就在下首叽叽喳喳。
“皇上,是不是时辰报错了呀,怎么还没到啊。”
长公主笑容一僵,一低头就看到了淑妃那张‘丑陋’的脸。
三十几的人了,还娇滴滴的,恶心谁呢?
“淑妃,你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
淑妃:“回皇姐,我……”
“哼,让你不来你非得来,受着吧。”长公主说话一向直,她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淑妃:“……”
“皇上,臣妾没有这意思,皇姐误会臣妾了。”
皇上淡淡道:“没有就没有,且好好等着吧,是你自己非得来的。”
淑妃气得牙痒痒,她就不明白了,要说皇上刚上位的时候,为了稳固政权,必须对先皇唯一的女儿给于最高的礼遇,她还能理解。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皇上在长公主面前还是低人一等的样子?
连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嫡母,他亲封的太后,也没长公主的架子大。
淑妃郁闷间凯旋的队伍终于来了。
长公主激动得站起来,欲下高台。
皇上见状也急忙起身去扶,“皇姐,慢些。”
淑妃一阵膈应。
知道的是你皇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娘。
见皇上扶着长公主下了高台,淑妃也不好再待着,急忙跟上他们。
辰王等人骑马过来,看到人群簇拥的人,从马背上下来。
“臣谢裴煜,参见皇上。”
“免礼。”皇上微笑的看着他,“煜儿长成大人了,想来吃了不少苦,又瘦了。”
“谢皇舅关心。”
长公主温柔的说:“一路辛苦了吧?”
谢裴煜摇头,“娘,不辛苦。”
队伍直城门,往皇宫方向而去。
将士们的家眷们都在人群中,不时的和互相挥手。
郑宏彦也看到了郑家的人。
爹娘,弟弟们,妹妹。这个妹妹变化真大,与昔日驿站里见到的那个小可怜完全不一样。

第67章 娘亲,干脆咱们退亲吧
那时她面黄肌瘦,如今她一张小脸躲在雪白的狐皮领中,显得白嫩娇小,巴掌那么大。
郑宏彦冲她笑了笑。
郑瑾瑜也礼貌的向他笑了笑。
锦绣没在。
郑宏彦叹了口气,想来如弟弟们信上所说,她被送走了。
走在郑宏彦前面的谢裴煜不太高兴,那小姑娘怎么回事?只顾着看她哥哥,竟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队伍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进宫,皇上设宴款待。
到了晚上,郑宏彦和郑老爷才一同从宫里回来。
郑老爷有些喝多了,郑宏彦持着回来的。
一看他那醉醺醺的样子,郑夫人一边埋怨一边安排下人煮醒酒汤,将他扶进去。
更多的目光却是在大儿子身上。
看到他与离家时比又瘦又黑,心疼坏了。
“彦儿,这一遭可是受苦了。”
郑宏彦笑笑说:“娘,男儿保家卫国是应该的,不苦。”
“哎,乖孩子。”
“对了,弟弟妹妹呢?”
“太晚了,娘让他们不等了,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见吧。”
“是,娘,那儿子先告退了。”
“去吧,好好休息。”
郑瑾瑜是不上赶着见兄长的,但郑宏琦与郑宏旭这两人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着郑宏彦回来告状。
他们两个没睡,一直等在郑宏彦的院子里。
郑宏彦一回来,两人就一左一右的上前去。
“大哥。”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这家都成那个乡下丫头的了。”
郑宏彦面色一沉,“三弟,怎么说话的?那是我们的小妹。当年她被抱错了,我们都有责任。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她才害她吃了不少苦头,你怎么能嘲笑她是乡下丫头。”
郑宏旭面色一僵,“大哥,我也不想这么说她呀,可是她做的事太过分了,我实在喜欢不起来。”
“你们说的那个事,我都知道了,唉!”郑宏彦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有的事情吧,强求不来,我问过辰王了,他不喜欢锦绣,强拧的瓜不甜,就算咱们帮锦绣嫁进长公主府中,不得辰王喜欢又有什么用?搞不好还弄出一对怨偶来,反而害了锦绣。”
可郑宏旭愤愤道:“还不都怪郑瑾瑜,要不是她勾引辰王,辰王又怎么会对锦绣变心?”
郑宏彦一愣,随即严肃的问道:“你听谁说的?”
“这还用问吗?只要眼睛没瞎,都看到的呀。你们以前辰王多喜欢锦绣,还推她荡秋千呢,现在却为了郑瑾瑜不愿意娶她。”
郑宏彦扶额,“那是她六七岁的事,小孩子玩一玩而已,和男女之情无关。三弟,这事你不用再说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还害得我被辰王训斥一顿。他明确表明了态度,只想娶瑾瑜。再说,定亲定的是娘肚子里的那一个,本来就应该是瑾瑜,天定的缘分,你们不要再说了。”
郑宏旭一急,推了推郑宏琦,“二哥,你也说句话啊。”
郑宏琦这才开口道:“大哥,就算瑾瑜要嫁辰王,也没必要将锦绣送走吧?你能否跟爹娘说说,将锦绣接回来。锦绣走的那天万分不舍,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郑宏旭急忙道:“是啊是啊,郑宏彦一回来就抢走了爹娘,处处排挤锦绣,抢她的亲事,现在还害得她被送走。大哥,锦绣太可怜了。”
郑宏彦刚回来,不了解家里发生的事,光是这么听听还是挺让人生气的。
不过他到底比这两个小的成熟一些,懂得不能偏听一家之言的道理。
只摆摆手道:“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我舟车劳顿多日,身体疲乏,要休息了。”
郑宏旭觉得他在故意拖延,不满道:“大哥,你也不关心锦绣了吗?你也……”
郑宏琦看到郑宏彦突变的脸色,忙按住了郑宏旭,“三弟,别说了,先让大哥休息。”
郑宏旭把话又咽回去,气闷的道:“好吧。”
次日,公主府送来请帖,是郡主请郑瑾瑜,这回郑夫人都不方便跟着。
郑瑾瑜微微蹙眉,她猜八成是谢裴煜借郡主名义请的,估计得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怎么样?郑锦绣都被送走了,她当然不愿意冒险踏入另一个坑啦。
她想过了,郑夫人给她寻人家,必定是在京城。
自己的事业刚在京城起步,而且在京城有郑老爷与郑夫人护着,她才不想赌谢裴煜人品,跟他去南方等于断了自己娘家这条退路。远嫁是恋爱脑才干得出来的事,她现在对谢裴煜并没有恋爱脑。
郑瑾瑜问郑夫人的意见,郑夫人心中五味杂陈,长叹了口气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即便老天爷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该你的,最终还是回到了你的手里。去吧,你早晚也是公主府的人。”
郑瑾瑜有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想了想,还是道:“娘亲,其实我们也可以选择退亲。”
郑夫人一怔,“退亲?”
“是啊,姐姐既然病了,又回了荥阳养病,我们可以借此理由退亲。”
“啊?那你不想嫁去公主府吗?”
郑瑾瑜摇头,“不想,天下好男儿那么多,又不是非得辰王不可。从姐姐换作我,外头传出来的话必定不好听,我没必要给人家说我闲话的机会。”
郑夫人诧异不已,不停的打量郑瑾瑜。
她觉得自己对她的了解太少了,一直以为她们姐妹对辰王,是竞争关系。
她心里老想着这辰王妃从锦绣换成瑾瑜,虽说是长公主与辰王的意思,但到底算瑾瑜抢了锦绣的亲事。
她现在才知,原来瑾瑜并不愿意。
女儿家,亲事不由自己,何况与公主府的这门亲事,连他们做父母的人都作不得主。
“瑾瑜,难为你了,是娘亲对不住你。老想着锦绣会难堪,以后不好说婆家,却从来没想过你。这门亲事从她换你,你又会多难堪。”
郑瑾瑜微笑着摇头,“没关系,娘亲,能帮我把这门亲事退了吗?”
“这……”
郑夫人一脸为难,她从来没想过退亲的事。
因为在她看来这是家里长辈定下来的,他们作为晚辈无故退亲,那是不孝的表现。

何况他们郑家提出退亲,那不是打长公主的脸?他们可不敢。
“瑾瑜啊,这门亲事退不退,怕不是我们说了能算的。”
郑瑾瑜了然,又对郑夫人道:“那如果能与长公主商量好,长公主那边也同意,你们愿意吗?”
郑夫人道:“如果长公主与辰王同意,你也不愿意嫁,那自然好退。”
有她这句话就行了,郑瑾瑜说:“娘亲,那我去公主府了,郡主邀约。”
“嗯,去吧。”
郑瑾瑜猜对了,什么郡主邀约,压根儿就没郡主啥事。
就是谢裴煜又借郡主之名将她骗来。
“你来了,坐吧。”
谢裴煜又搁那儿装逼,上次吹笛,这回抚琴。
见她来,琴声便停。
穿上战袍,他英姿飒爽,鲜衣怒马。
换下战袍,他也可以玉树临风,儒雅温润。
不管是他的个人条件还是家庭条件,确实都是一顶一的好。
可惜,郑瑾瑜不是恋爱脑,她很理智,知道婚姻关系到女子的下半生,必须得理智对待。
“郡主成了你的工具人?”郑瑾瑜眼神略带嘲讽。
谢裴煜微微蹙眉,直觉告诉他,这话不是什么好话,大概又在骂他是骗子。
“你不见我,我又想见你,只得出此下策。”
郑瑾瑜一脸不解,“为什么是我?”
谢裴煜淡笑道:“不是你就是郑锦绣,你知道我不喜欢郑锦绣,所以只能是你啊。”
“胡说,你也可以选择退亲。”
“退亲?”谢裴煜微惊,“你想退亲。”
郑瑾瑜点点头,“我想过了,我还是不愿意离开爹娘太远,我不想远嫁,所以……辰王,还是退亲吧。”
“不想离你爹娘太远?”谢裴煜蓦地笑了,“我不信是这个原因,上回就说了,你和他们没有太深的感情,你想退亲定然不会是舍不得离开他们。”
谢裴煜起身站起来,漫步靠近她,“可以说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吗?”
郑瑾瑜暗想真是难缠,她完全不明白,谢裴煜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我不想被骂,辰王妃从郑锦绣换成我郑瑾瑜,你让别人怎么想?我不想离开繁华的京城,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去边关受苦?我又不是傻。还有,我不喜欢你,行了吧?”
谢裴煜怔住,反复咀嚼着她的几个理由。
第一个能理解,女孩子脸皮薄。
“原来是这样?”谢裴煜喃喃道。
想了片刻,他说:“你说的这几条,解决起来也简单。第一,只要我们透出风声,告诉大家郑锦绣是养女就行了。当年长辈定亲,定的是郑夫人肚子里的那一个,谁敢逼我娶养女?”
郑瑾瑜:“……”
“这要透露出去,郑锦绣可就惨了。你曾经也喜欢过她吧,你真忍心?”
谢裴煜立刻反驳,“谁说的?胡说八道,本王从来没有喜欢过郑锦绣。”
“是吗?”
“当然了,你知道郑家是怎么知道孩子抱错的吗?”
郑瑾瑜一怔,“怎么知道的?”
这在原著中都是个秘啊。
说是有人给郑家送了匿名信,大家都在猜是谁干的?谁这么缺德,看不得咱女主好啊,奈何这个秘密作者一直没公布。
“我告诉他们的。”谢裴煜似笑非笑的道。
郑瑾瑜心中咯噔一声,惊呼道:“你?竟然是你?”
谢裴煜微笑着说:“对呀,是我干的。我给他们送匿名信,告诉郑锦绣不是郑家女,我这么做的目地,就是为了退亲。你说我喜欢郑锦绣,可能吗?”
这……就真不可能了。
原著中郑瑾瑜还以为他俩是有感情的,可惜长公主棒打鸳鸯,而在谢裴煜心中事业更重要,他再怎么喜欢她,终究排在事业后面,他俩的CP粉还遗憾他俩没成呢。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
难怪作者不敢写出真相,这样的真相哪敢写?败坏女主好人设不说,还伤了CP粉的心,这部分读者不得骂死作者。
“原来是这样。”郑瑾瑜喃喃道。
谢裴煜说:“目前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为我办事的亲信,可就只有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保护好这个秘密,要是泄露出去。”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郑瑾瑜急忙摇头,“放心,我不是喜欢八卦的人,我肯定不说出去。”
谢裴煜满意的点头,“嗯,这便好。你我之间有了这么多秘密,放在别人身边,我是不放心的。所以这亲事,还是不退了吧。”
郑瑾瑜张着嘴,久久不能合上。
谁想知道你的秘密啦?
“不是,既然是秘密,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你问我的呀。”
“胡说,我哪有问你。”
“刚才,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郑瑾瑜:“……”
什么温玉公子?无耻。
“听说你会抚琴,还抚得不错?”谢裴煜看她脸色不对,很快转移了话题。
“我这里有一把不错的古琴,你来试试。”
古琴好不好她不知道,但是……“我不会。”
“不会?他们不是说……”
“咳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不会琴,我会的是秦筝。不能因为他们长得差不多,就混为一谈吧?”
其实这是他老娘说的,看来老娘手下的人办事不行啊,这都能打听错。
“那就换秦筝。”谢裴煜几步走到门口,大喊道:“来人,去琴房搬一架秦筝过来。”
“是,王爷。”
“哎,谢裴煜,我可没说要弹。”
谢裴煜笑笑,说:“你的第三条理由是,并不喜欢我,对吧?”
郑瑾瑜白了他一眼。
“这一条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先试试琴瑟和鸣,做知音。”
害,谁想和你做知音?
别以为长得帅就可以无罪骚扰。
郑瑾瑜讥讽道:“那不是委屈了辰王?堂堂辰王,怎么能和粗鄙的乡下女子琴瑟和鸣呢?”
谢裴煜眯了眯眼,“哦,原来你记着这个仇呢。你是高贵的郑家嫡女,我才是粗鄙的莽夫。上次的事,我给你道歉,别生气了。”
他微微弯腰,尽量压低身量,轻声细语的和她道歉。

这让郑瑾瑜又气又无语,给她气笑了。
“谁和你生气了?总之我不乐意,咱们两家还是好好商量下,把这亲事给退了吧。”
她话刚说完,小厮就带来了秦筝。
谢裴煜立刻安排人将秦筝给架起来,随后打发了小厮,看向她道:“过来试试行不行。”
郑瑾瑜叹了口气,“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辰王要是再纠缠可就让人讨厌了啊。你想想郑锦绣以前怎么纠缠你的,你不想和她做一样的人吧?”
谢裴煜淡淡道:“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现在过来,和我弹一曲,弹完放你离开。”
我特么……好想爆粗口。
心想你和郑锦绣的区别就在你比她权力更大。
“但凡郑锦绣有你这权力,让你陪她弹一曲,看你笑得出来不。”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坐了过去。
谁叫人家是辰王呢,这里是京城,皇权集中中心。
弹的是最近季宁教给她的一首曲子,这时候的秦筝还没有后世那么多复杂的弹法,很是简单,对她来说并无压力。
难得她随便指的一曲,谢裴煜也能用笛子合上。
一曲罢了,郑瑾瑜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吧。”
谢裴煜笑笑说:“虽然你弹得随意,还应付,不过终归是弹了,可以。”
“行,那我走了,告辞。”
谢裴煜目送她离开,他拿着短笛站在门口,看着她已经走到了花园中,又叫住了她。
“喂。”
郑瑾瑜,“怎么?”
谢裴煜笑道:“你刚才说,如果郑锦绣有我这权力,让我陪她弹一曲,我确实笑不出来,不过我会拒绝。”
郑瑾瑜哑口无言。
谢裴煜继续道:“我和郑锦绣当然不是一样的人,她和我没关系,可咱俩是有婚约的,所以我对你不算纠缠。”
郑瑾瑜白他一眼,气走了。
谢裴煜微笑着自言自语,“而且,你对我还是有点儿意思的,只是没那么强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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