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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死后,嫡女满级归来杀疯了—— by榛苓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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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鸡毛当令箭,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淑妃,你说本公主说得对吗?”
淑妃看向皇上,发现皇上没有丝毫责怪长公主的意思,一颗心都凉透。
到底是皇上将长公主捧得太高,还是后宫的这帮女人,根本入不了皇上的眼?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今日之事,都让淑妃充满了危机感。
她清晰的认识到,即便自己拿着皇后的权利管理着后宫,自己生了大皇子,依旧啥也不是。
“是,长公主说的是,是臣妾僭越了。”
她老老实实的跪下向长公主行礼。
跪下来,行的是大礼。
长公主冷眼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也不叫她起来,任由她保持着屈辱的姿势。
“皇上,您不会怪我吗?我是不是太跋扈了?”
皇上道:“不会,皇姐您受委屈了。我曾答应过父皇好好照顾你,却不想让你被一个贱婢辱骂,朕愧对父皇。”
长公主内心大为震惊。
说真,她曾经也以为淑妃早晚会封后。
等大皇子成年,有资格做太子的时候,应当封后与封太子同时进行。
可万万没想到,他称淑妃为贱婢。
她看着趴在地上身子颤抖的女人,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长公主隐约觉得,淑妃这辈子都做不成皇后了。
长公主说:“皇上也无需自责,你对我诸多照顾我都记着呢。十分庆幸,当初选择的是你。”
皇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皇姐,我……”一些话险些脱口而出。
他稍克制一下,才道:“皇姐,我那里得了一批瓷器,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免得我又见好就收,人家又得有意见。”
闻言皇上冷冷的看向地上的人。
“皇上,我就先走了。”
“我送送皇姐……”
“不用了。”长公主不咸不淡的说:“你还是好好管管你的后宫吧。”
皇上没再追去,目送她离开。
直到见不到她了,才将目光收回来,盯着地上趴着的人。
“朕以为,上次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没想到你还是没搞清自己的地位。”
地上的人瑟瑟发抖,片刻后,才带着哭腔出声。
“求皇上看在大皇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懂了,再也不敢了。”
“哼,那你就在此好好反省。”
他一甩袖子离开,并留下话,让淑妃禁足一月。

“哦?”
“这些年来,他对你我母子二人诸多照顾,也一直记得曾经的诺言,从未让我受过委屈。”
谢裴煜沉着脸,“可是父亲很有可能死在他手里。”
“是啊!”长公主长叹了口气,“我真是不敢相信,你父亲是他害死的。”
“你不信?母亲这是愿意相信高斐也不愿意相信父亲的亲笔信?”
长公主缓缓将视线移过来,“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还有什么不明白?自然是为了坐上皇位。那封诏书……”
“煜儿,那封诏书是真是假还犹未可知。”不等谢裴煜说完,长公主就打断他。
谢裴煜怔在当场,声音一下子变得缓慢,带着一分不敢相信的表情,“母亲,娘?你相信高斐不相信父亲?”
“不是……”想到昔日的丈夫,长公主有些难过,那双美目里氤氲了雾气。
“我怎能不相信你父亲?可是我真的没有听你皇祖父说过要将皇位传给你的事。你皇祖父年轻时遭遇刺客伤了身体,不能再有孩子。他一生注定只有我一个女儿,在那时,他就开始物色宗室里的孩子。
让我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让我挑选一个关系最好的兄弟过继,这一系列的安排,都在为大启的未来,还有你娘我的未来做准备。
他筹划了十几年,我亲眼所见他筹划了十几年啊,从未想过要让我的孩子继位。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改变了主意,告诉了你父亲,却没有告诉我,你不觉得奇怪吗?”
谢裴煜点点头,“是奇怪,可你也说了,郑锦绣带回的那个球里的信,是父亲的亲笔信。”
“是啊,可你父亲已经死了,他身边那副将也死了,其中缘由再也没有人知道。”
长公主缓缓起身,走到门口站定,抬首看向蔚蓝的天空。
“这些年来,百姓安居乐业,这是高家祖先历经数代才有平静,若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改变。我不能自私到为了自己,而让百姓陷入战乱之中。”
谢裴煜走到她身边,“即便你知道高斐害死了父亲,你也不为父亲报仇吗?”
长公主漂亮的眼睛里滑落泪珠,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报仇?我怎么会不想为他报仇呢。”
谢裴煜呵的一声苦笑,“娘,我懂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煜儿……”长公主慌张的叫他。
已经走出丈余远的谢裴煜停下来,并未转身,只微微侧头,“娘,若是他要我的命呢?”
“他……不会……”
“如何不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长公主怔在原地。
这一次谢裴煜再没停留。
大哥走后谢裴煜不能时常拜访郑府,一个月里拜访个一两次算正常,可一个月一两次满足不了他,于是常常在夜里翻墙。
这天又来了,郑瑾瑜已经见怪不怪,等他翻窗进来后,淡定的关上门窗。
等她关好了,他才出声。
“我带你出去看星星吧。”
刚关好窗户转过来的郑瑾瑜:“……”
“你想不想去?”
“不想?”
“不想?”谢裴煜一脸不解,“为什么不想?”
“什么为什么?”
谢裴煜理直气壮的说:“小姑娘不都喜欢吗?看星星,看月亮,逛花灯会,放烟花……”
“打住,你跟谁学的?”
谢裴煜淡笑道:“为了哄你开心,我专程问了我姐。”
说不感动是假的,该死的,她最近怎么那么容易心动?
他太会了。
就算不会,他也努力去学,虚心求教。
郑瑾瑜内心狂跳,几乎就要答应他。
可这太离谱了呀,这么晚了出去看星星?街道宵禁,外头有许多的巡逻兵,抓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算了吧,我怕被抓。”
谢裴煜说:“我们不去街上,就在府中。”
“府中也不行,外面有家丁巡逻,内院有丫鬟婆子,一个个眼尖着呢。”
“我既然说要带你看星星,定然不会让你被人抓到。”
这……行吗?
“你不信我?”
她心动了。
“好吧,我试试。你要是让我被抓了,我们就完了。”
谢裴煜蓦地一笑,搂着她肩往身前扣。
他俩给门上插上门闩,把被子叠得像里边躺了个人似的,又从窗户跳出去。
她算是体会到无威亚飞天的感觉了,几下就被他带到房顶上。
一上一下间,那种失重感,险些让她尖叫出声。
好在是忍下来了。
最后他们停在了郑府一处荒院的房顶上,这是谢裴煜和郑宏彦时常谈事的地方。
郑瑾瑜小心的在房脊上坐下来,抬头看向天空。
这里确实是个看星星的好地方。
古代的天空没有污染,举目望去,星汉灿烂。
可郑瑾瑜觉得,他不会莫名其妙的带她来看星星。
看了一会儿星辰,郑瑾瑜侧头看向身边的谢裴煜。
只见他微微仰头,漫天星辉下,那棱角分明的侧脸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清冷又梦幻。
“谢裴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袅袅星辉缠绕耳边。
谢裴煜轻轻张口,喉结上下滑动。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不知道怎么办?”
他转过头看她,低沉的嗓音似微风拂面。
“我既想尽快娶你回家,又害怕娶你回家。”
郑瑾瑜一脸不解。
“我害怕将你拉入泥潭之中。”
郑瑾瑜越听越迷糊。
“我以前不曾想过这些问题,但是现在……”
他觉得他现在真的很喜欢她,以前只当她是长辈定的未婚妻时,并没有想这许多。
可是现在,他总是忍不住多为她想。
越是喜欢她,越是矛盾。
“什么泥潭?”
谢裴煜苦笑一声,“原本不想和你说的,可现在,我想让你自己选择。公主府,看似风光的公主府,可能是一个泥潭,能将人吞噬得骨头渣都不剩的泥潭。”

郑瑾瑜越听越糊涂,原著中可没有这些内容啊。
整个公主府的剧情也都很少,且只出现在全剧前端。
“你是想说……皇上对公主府的偏爱,对长公主的敬重,都是假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前朝老臣们看的?莫非他还忌惮着你们母子,想对你们斩草除根?”
郑瑾瑜能想到的就这些了,毕竟原著中他们母子远走他乡,远离了京城这个权利中心。
可是因为郑瑾瑜的到来,许多主线都偏离了。
辰王放弃了离京,改而让郑宏彦去。
若是这样,是不是皇上就得忌惮他们母子了?
谢裴煜却是摇了摇头。
“不,他忌惮的只有我,他想灭的也只有我。我娘,我娘大概是他想要保的人。”
郑瑾瑜心想这男权社会嘛,忌惮的自然只有男丁。
“不至于吧,皇上的皇位已经很稳了,你又不打算造反……”
她看到谢裴煜眼神不对。
郑瑾瑜心中咯噔一声。
咋的?你打算造反呐?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就想逃。
郑瑾瑜坐立不安,想找一条逃跑路线。
可是在这房梁上,她怎么逃?
谢裴煜眼睁睁看着她惶恐慌乱,想找条逃跑的路线。
看了一圈后,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谢裴煜突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无意将她困在房顶,就像他无意中将她拉入困局。
可他若向她解释,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无耻。
“瑾瑜。”
安定下来的郑瑾瑜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我们去南方吧。”
去南方就安全了,原著中就那样。
“谢裴煜,我愿意远嫁了,愿意和你去南方。”
她纠结了不到一分钟就下定了这个决心。
现在让她离开他,她真的舍不得。
可是谢裴煜却对她苦笑道:“来不及了。”
郑瑾瑜怔住。
“你大哥应该已经开始行动了。”
郑瑾瑜心中咯噔一声。
郑宏彦也入伙了?
“为什么?”郑宏彦和他关系真这么铁吗?
“我大哥怎么会为了你拉上全家?”
谢裴煜说:“世家与皇权这一战在所难免,帝王不想再被世家左右。要么改朝换代,要么……世家被皇权一点点蚕食。你以为只有我和你大哥动手了吗?你的外祖家,崔家,早我们一步就已经动手了。”
“什么?”郑瑾瑜懵了,这还是她看的那部小说吗?
“崔家动什么手?”
“崔永年为什么离开清河?他为什么入世?”
我上哪儿知道去?
“你爹娘大概也猜到了。”
郑瑾瑜:“……”她现在怀疑人生,她怀疑这根本不是她看过的那部宅斗小说。
郑瑾瑜深吸一口气,很快镇定下来。
“既然如此,你还说什么拉我入泥潭?我大哥参与了,我的外祖家参与了,我似乎本来就在泥潭之中。”
谢裴煜抬手抚摸她的头顶,然后将她往自己怀中按去。
“瑾瑜,你信我,我会带你出泥潭。”
说罢,他还轻轻亲了她的发顶。
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郑瑾瑜心跳得厉害。
一仰头,鼻尖险些碰到他的喉结。
郑瑾瑜伸出食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那一瞬的触感痒到心眼儿里。
谢裴煜一把抓住她的手,“别乱碰。”
那声音低沉沙哑,直往耳朵里钻,扰乱一池春水。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一时间都忘了身处何处,又该如何自处。
好像谁先动谁尴尬,默契的谁都没动。
别扭的样子保持了好一会儿,郑瑾瑜才败下阵来。
“谢裴煜。”
压抑中又带着春潮的声音她自己都吓一跳。
然而下一秒,柔软火热的唇瓣印下来。
浅尝辄止,他迅速的离开。
“我会尽快娶你过门。”说完他就跑了。
郑瑾瑜愣在房顶,又羞又急。
“喂,你得把我送回去呀。”
莫非她要自己跳下去吗?
所以谢裴煜又回来了。
“抱歉,我,我一时忘了。”
又抱着她跃回她的闺房里。
可算明白什么叫情难自禁了,明知道未成亲前这样不对,可他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害怕自己做出更离谱的事,谢裴煜逃也似的离开。
回去的路上谢裴煜心潮澎湃,又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不该情难自禁。
于是,他顶着半张通红的脸回去。
长公主并没有睡,正在房中等他。
谢裴煜点燃了灯,就看到了端坐在他房中的长公主。
“娘。”谢裴煜被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你白日里负气出走后,一直到现在才回来。”长公主看了看他的脸,心疼的抬起手,“谁打的?”
谢裴煜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自己打的。”
“你自己打的?”
“嗯。”闷闷的嗯了一声,又忙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娘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下午的事……”长公主欲言又止。
谢裴煜道:“下午的事以后再说吧。”
他不想与她在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有时候说服对方,靠的并不是嘴。
昨晚听谢裴煜说起那些事,郑瑾瑜还未来得及细想。
此刻仔细想过了谢裴煜的话,回想历史中,世家门阀与皇权间的纠缠。
世家统治着文化,经济,军事。皇权想要世家覆灭,没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有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那句话了。
一家大家族里,几千上万人,还有无数的旁支,并不是皇族杀掉几个重要的人就能将其覆灭的。
科举的出现,会让平民百姓也有机会走上仕途,从而逐渐削弱世家的力量。
毕竟在这之前,入朝为官都被世家垄断了,皇帝要人办事,就必须依托世家的力量。
可若是皇帝推行影响世家利益的政策,世家会联合起来将其推翻,改朝换代,多少皇朝的覆灭都是因为他们侵占了世家的利益。
现在倒是有科举,但兴起时间过短,不但没有削弱世家权利,反而让世家更为壮大。
因为制定科举的人,是世家子弟。
普通百姓接触不到的知识,世家子弟有,他们垄断了文化,普通人怎么考得过人家?
这个时期大概就是历史沉浮的关键点。
历史的沉浮对她来说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就在历史沉浮的漩涡当中。
身为门阀贵女,她应该以家族利益为先。虽说不管是皇朝还是世家,终将覆灭,不过几百上千年后的事她也管不着,只顾当下。
想来想去,关键是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让原本不会造反的人开始造反。

谢裴煜他们不是不会造反,她怀疑只是提前了而已。
因为听他们的意思,谢裴煜和郑宏彦早就在南方盘踞势力,可是原著中他们为啥没动手?
原著中崔永年这么重要的人物为什么没有出现?
原著原著……一想到原著她脑袋都大了。
郑瑾瑜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原著了,这特么根本不是同一本小说,全乱套了。
“小姐。”春梅看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上前来抚摸她的额头,“您是不是病了?”
郑瑾瑜烦躁的将她的手打开,淡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啊?什么事啊?”怎么跟泥鳅似的在床上打滚。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店里的。”郑瑾瑜随便搪塞过去。
又从床上坐起来,让春梅给她将衣裳取来。
春梅不明所以,也没多问。
转眼已经入秋了,郑瑾瑜站在窗户口,看到一阵秋风卷起落叶,似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她已经来了一年多了。
这时,作坊的管事端着一只盒子匆匆而来。
郑瑾瑜便去了外间。
“小姐,这是秋季款全套,您看怎么样?”
以桂花为主题的饰品全套,那黄色的小花瓣全以黄金打造,一眼看去不是多美,而是我很贵。
郑瑾瑜对此很是满意,淡笑道:“不错,做了多少套了?”
“礼盒套装限定二十套,另外同主题的发簪钗环耳坠等各有三百。”
“行,十五那天就上市吧。”
“是。”
物以稀为贵,做太多就不值钱了。
每一季度出一款套装,过期不候。
到明年,又会是新的款式,所以全套套装还具有收藏价值,京城贵妇们趋之若鹜。
午膳时全家又聚在了一起,郑老爷宣布了一件事,他的另一个庶子郑宏秋要回来。
郑夫人放下筷子,目光中透出些期许。
“秋儿要回来了呀,这都待够三年了?”
郑老爷微笑着点头,“哪有三年啊,还差一年呢。”
“那怎么突然回来了?”
“北疆那边环境不好,这孩子定是受了不少苦头,他大哥跟北疆守将那边通了书信,申请了调令,要将他调去南方去。兄弟二人都在南方,正好有个照应。”
郑夫人一阵唏嘘,“这么说来,他在家待不了几天。”
“嗯,也就路过回家看看,最多待三天就得走。”
郑夫人听罢,转头对伺候的罗姨娘说:“一会儿你去贺姨娘院里和她说说这事,也让她高兴高兴。”
“是,夫人。”罗姨娘应下来,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郑夫人知道她想问什么,于是又看向郑老爷道:“小五呢?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小五跟他师傅外出历练了,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归期不定。”
罗姨娘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郑夫人安慰她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早些回去吃饭吧。”
“是,夫人。”罗姨娘迈着小碎步退出去。
郑瑾瑜全程目睹了大户人家里妾室的地位,这跟她以前看的电视剧完全不一样啊。
郑家的两个妾,除非是重大日子里,老爷夫人恩典,需要全家人一起聚餐,否则她们是不能上桌的。
而这样的日子,一年到头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且平时她们也不能像正主一样能在家中随便走动,大多时间只能窝在分给她们的小院里,绣绣花打发时间,吃住都在那屋里,简直跟坐牢一样。
罗姨娘比较特殊,她提姨娘前是郑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郑夫人习惯了她伺候,所以即便她做了姨娘,平时也一直伺候在郑夫人身边。
这过的什么日子啊,白天伺候夫人,晚上伺候老爷?
不光郑家这样,据郑瑾瑜所知,除了个别有特殊情况的人家,高门贵府里几乎都是这样的模式。
吃到快散场时大嫂萧萱突然开始呕吐。
全家都被她呕的一声吸引了目光。
郑夫人见状,立刻招呼下人去找大夫去。
“小萱,你这是不是有了?”
萧萱一脸惊讶,“不会吧!”
郑夫人脸上堆满了笑意,“怎么不会?算算日子,差不多了。”
众人一听都说着恭喜的话,萧萱很不好意思,一边笑着,又一边说大夫还没来,还不确定。
郑夫人笑道:“我生了他们四……咳咳,五个呢,我看的多半是准了。来人,扶少夫人回房去。”
郑夫人喜滋滋的跟着萧萱回房,郑锦绣与郑瑾瑜也跟着看热闹。
郑老爷与两个儿子就不进去了,孙子辈的第一个孩子,他们挺重视,在外头等消息。
没多久大夫过来了,把脉之后告诉郑夫人,“恭喜,少夫人这是有了。”
郑夫人大喜过望,“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有就是有了。菩萨保佑,让你们提前成亲就对了,不然这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郑夫人欣喜的招呼着,“快去告诉老爷,让他给大公子写信报喜去。”
“是,夫人。”
“锦绣啊,快去和祖母说一声,让她也高兴高兴。”
“是,娘。”
郑锦绣急忙去了老夫人院里。
郑夫人又转过头对郑瑾瑜说:“瑾瑜,你陪着你大嫂说说话。”
“是,娘。”
说罢她先出去了,也不知干啥去。
留下的来的郑瑾瑜有些尴尬。
她和萧萱不熟,萧萱嫁进来后,为人非常低调。
除了一日三餐会去膳堂,中规中矩的行礼打招呼外,她几乎不说话,吃饭也是不说话的,除非郑夫人叫她。
平时她也在自己的院子里,几乎不出门,和他们都没什么交集。
突然要郑瑾瑜留下来陪她说话,她都不知说什么好。
“大嫂,你感觉怎么样?”郑瑾瑜还是找了话头。
萧萱扶着胸口道:“感觉有些闷,想吐。”
郑瑾瑜说:“那我帮你把窗户打开吧。”
“好。”
“回头我再帮你找些止吐零嘴来,你喜欢吃什么?”
萧萱轻轻摇头,面上带着微笑,“不用了,也不是很严重的。”
这……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萧萱笑笑说:“小妹,你坐吧。”
“哎!”郑瑾瑜坐在一旁,极力的找话题。
萧萱看在眼中,觉得有些可爱。

第139章 她请的代言人
她回门的时候,她的母亲曾告诫她在郑家得谨言慎行,夫君没在家,她得保护好自己,万不可让自己陷入郑家两个女儿的纠葛中。
她秉承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道理,平时深居简出,有意躲着他们,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谁。
如今看小妹的模样,她似乎没什么坏心思。
“小妹,听说婆母一间首饰铺子一直是你在打理,那每个季度出的款式都是你亲手所画?”
她也就随便找话题,不至于太尴尬。
可郑瑾瑜习惯了对谁都带着一丝防备,难免多想。
那间铺子现在是郑家最值钱的铺子,已经落在她的名下,是郑夫人给她的补偿。
可正因为它值钱,才容易被人眼红。
大嫂突然问这个啥意思?
“那铺子是我在打理,娘给我的时候它只是一间普通的铺子,后来我画了些样式找人打出来卖,没想到挺受大家的喜欢。”
萧萱笑道:“那小妹挺厉害的,一间普通铺子短短一年就做得风生水起。”
“嫂嫂谬赞了。”郑瑾瑜谦虚的说。
看她面色如常,想来与自己一样,只是在找话题而已。
“我那娘家的妹妹喜欢你做的发饰,尤其秋季预告的桂花款。不知小妹可否让我走个后门,从内部先定一套?每季的套装只有二十套,太难抢了。”
走后门是不可能的,要是一个两个的都来走后门,这生意没法做了。
再说大嫂介绍的人她怎么收钱?收多少钱?也是个难事。
可她又不能直接拒绝。
郑瑾瑜脑子一转,便笑道:“原本我就给嫂嫂留了一套,改日我让人送来,嫂嫂是自留,还是给嫂嫂的娘家妹妹,全凭嫂嫂做主。”
萧萱心中了然,直道这姑娘是个心思剔透的,又为人大气。
这一套下来可不便宜,她说送就送了,宁可送,也不走后门卖。
只此一次,以后可不敢随便帮人开口了。
萧萱道:“多谢小妹了。”
此后的几天,郑家一下子热闹起来。
萧家那边听说她怀孕了,总有亲戚过来送礼探望。
先是她娘家母亲,带着她娘家姊妹。
之后又是姨,姑,姑婆……总之这种盘踞在京城多年的大家族亲戚多得要死。郑夫人每天帮着招呼,痛并快乐着。
这日吃饭,郑夫人把单独给萧萱熬的燕窝粥放到她跟前,又嘘寒问暖。
郑锦绣看着她们,见萧萱被全家捧着的样子,暗自咬了咬唇,心里不是滋味儿。
曾几何时,她才是被全家关注的那一个。
她才是被全家捧在手心的那一个。
从郑瑾瑜回来后,父母的宠爱就被她分走了,且还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有郑瑾瑜的一份,就有自己的一份。
况且哥哥们更喜欢她,她总归要比郑瑾瑜多一些宠爱。
可自从大嫂怀孕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燕窝粥居然只有萧萱一个人有,母亲满心满眼都是她,全场下来也没帮自己夹过菜,让她感觉自己彻底失了宠。
没败给郑瑾瑜,竟然败给了萧萱,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找存在感,“娘,今天这道菜似乎有些油腻,大嫂吃了会不会想吐?”
“是吗?”郑夫人尝了一口,淡道:“是有些油腻,小萱你别吃了,回头娘吩咐厨房给你单独做几道清淡的。”
“谢谢娘。”
“你想吃什么一定要给娘说,老大不在家,你千万不要跟娘客气,知道吗?”
“知道了。”
郑锦绣咬着唇,气急败坏的喝完了一碗粥。
郑瑾瑜一向话不多,因为她都在观察,观察这个家里的人,尤其是郑锦绣。
她没有错过她眼中对大嫂的嫉妒,甚至是恨意。
有时候吧,她实在不明白郑锦绣这种人的脑回路。
你说真假千金上,她担心自己的回归会抢走她的东西,所以她讨厌自己,想搞死自己,也就罢了。
萧萱是大嫂,郑宏彦的妻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郑家的长子,好歹是名义上的大侄子,她这么讨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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