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蜜蜜：回到八零当学霸—— by四月一日来了

立马从床上下来，飞奔到她的房间。
一打开门，却发现她坐在床上，被吓得瑟瑟发抖。
看到他，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严慕寒，救救我！”
“我……房间里有老鼠！”
身体因为害怕止不住地抖动着。
现在的她已经管不了什么私人恩怨了，纤细的手死死地抓着严慕寒的胳膊，如同快要被饿死的小白兔。
“别怕，我不会让它咬到你的。”
一说这话，周灵韵快要哭了……
她已经被咬了……
严慕寒不愧为军人，身手敏捷地就把老鼠抓到，带离房间处理完毕后，又返回房间。
“现在没事了。”
此刻的周灵韵蜷缩在床上，眼眶有些红，双眼朦胧，怎么看怎么可怜，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躲进了窝里，颤颤巍巍的。
长这么大，她还没被老鼠咬过，她会不会得鼠疫什么病死啊？
被咬的打击太大，搞得她现在头脑都有些乱。
整个脸都有些惊慌失措，无助地看着严慕寒，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
自从再次见面以后，严慕寒都没怎么见过她像现在这么惊慌无助，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面，伤口的血点点滴滴地洒在了被子上。
心猛地一跳，胸口似乎被刀子刺了一下，刺骨的痛。
她被咬了！
严慕寒立马出了房间，周灵韵抬眸见他走了，莫名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的失落无助感更甚。
没想到，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周灵韵在失落中，有些疑惑地瞅着他，又听到他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我先给你消毒和包扎伤口。”
“我自己……”
“来”字还没说完，周灵韵就被严肃幽冷的眼神制止，话都说不完整。
一时容不得她反抗反驳，只能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脚背，清洗伤口，消毒包扎。
“这伤口问题不大，先简单处理一下。”
他的声音好像有种魔力，温柔却又掷地有声让人觉得信服感。
方才担心得要死的心竟奇迹般的冷静下来。
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原来他也会这般温柔。
声音低沉，附带着性感和磁性，让人身体酥~酥~麻~麻~的，心都颤了。
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的皮肤随之变得灼热起来，不仅仅是被他碰过的脚背，连带全身的皮肤都有灼热感。
心不规律地跳动起来了。
处理好一切以后，严慕寒看着有些呆滞的她，眸光清澈，正直坦荡。
原来是她不对劲了！
“伤口还要观察一下，若你发现不对劲，就跟我说，我送你去医院。”
方才专注，处理伤口的严慕寒，看着她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子犹如黑色的漩涡般，充满了魔力。
苍白的脸上，饱满的红唇，让人滋生出想要揉搓的冲动。
蓦然变了脸色，严慕寒别开了眼光，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里带着些许暗哑。
“这里可能还会出现老鼠，不能住这里了，最好还是搬楼上去。”
原本还固执不搬的周灵韵只好点了点头。
周灵韵的尖叫声除了引来了严慕寒，自然也引来了其他人。
苏姨是在严慕寒出现以后来的，只是她在门口，一时也没出声。
她是知道两个人的婚事，她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两个人。
肖月方才在刷牙，没有及时赶来，此刻刷完牙，便下了楼，看到站在周灵韵门口的苏姨，颇有怨气地问道：“大晚上的，怎么叫那么大声了？”
苏姨便道：“刚刚看到慕寒把老鼠抓出来了，扔掉了。”
她们的对话，一下子就让房间里的人清醒过来了。
周灵韵缩回了自己的脚，严慕寒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肖月也有些错愕，他怎么那么快下来，还进她房间了。
“她被老鼠咬了。”
严慕寒简短地解释了下。
苏姨只知道有老鼠，却不知道周灵韵会被咬，这可大可小，有可能死人的，惊恐地问道：“严重不？会不会闹出人命？”
“咬一下怎么会要人命？”肖月不屑地说道。
“之前村里有个人被咬了，几天发病就走了，去了医院，医生都救不了。”
80年代的农村，卫生条件有限，很多人缺乏科学意识，不懂得及时救治，很多病都是拖出来的。
“这么严重？”原本觉得没什么大事的肖月，瞬间有些不淡定了，“这也许只是少数吧。”
人命关天，现在她可没心思管严慕寒怎么进了房间的，也不管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她最不想家里闹了人命，以后都睡不安宁。
“怎么办？”肖月看着严慕寒，有些惊慌和无措。
听到苏姨说的话，严慕寒的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心里便得紧张起来，“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严慕寒走到了电话前，拨打了一个电话，“麻烦找一下萧医生。”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懒散的声音，“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了，该不会跟女人有关吧。”
一下子就被戳穿，严慕寒差点就要挂了电话，忍着要掐死对方的冲动，语气格外阴狠：“被老鼠咬到要怎么办？”
“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萧医生的声音里有些不正经。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天天值夜班？”
萧医生咳了下，“别！开玩笑的！若是现在被咬的话，最好现在送医院，我可以查看一下伤口再判断。”
“那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就把人送过去。”严慕寒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急切。
“你不是回家吗？”
“我大概3个小时到。”严慕寒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阐述他要去的事实。
挂了电话以后，严慕寒就进去房间，对在床上惨兮兮的周灵韵道：“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这么晚去医院？”周灵韵惊呼了一声，她现在心里都有些乱了。
“早点处理也安心点。”
周灵韵眨了眨眼睛，这个男人怎么就顺眼了！

严家出了那么大动静，就算是睡熟的严芳洄也起床了。
她下楼梯时，就看到周灵韵跟着自己哥哥出门了。
这么晚去哪里啊？
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严芳洄问道。
苏姨便把事情说了一下。
严芳洄顿时睡意全无。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哥哥这么紧张一个外人！
而那个外人还是周灵韵！
她现在也有点看不懂自己哥哥了。
自己之前在言语上得罪过周灵韵，若是当上嫂子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
现在她也有些忧伤起来了。
周灵韵一瘸一拐地跟在了严慕寒的身后，走得有些慢。
严慕寒其实很想转身扶她一把，又怕太唐突了。
等到了车旁，军车的座位有点高，周灵韵因为脚受伤，实在有些不太方便上去。
严慕寒看不下去，走到上边，把她抱上了车。
周灵韵整个人都懵了，心跳瞬间加速。
她抬头看了下严慕寒，目光在空中交汇，那张禁欲的脸没有多少表情，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不由扶额，恋爱脑要不得啊！
连忙低垂了头，不太自然地说了声谢谢。
严慕寒看着她的样子，心情莫名的有些不错。
帮她关上了车门以后，严慕寒走到了自己的驾驶座上，余光瞥了她一眼，“系好安全带。”
周灵韵这才回归正色，希望等下看病能顺利吧。
车开了大概三个小时才到省城军区医院，此时已经是凌晨2点了，医院里也没什么人。
不过值班的护士碰到严慕寒，立马恢复了工作状态，领着他去见萧医生。
值夜班的萧医生原本在打瞌睡，一听到动静，就立马精神起来。
待看清来人是严慕寒和一位清秀的女生以后，目光不时地在两个人的脸上徘徊。
严慕寒长得很俊朗，一双深邃眼眸透着几分清冷，五官很精致，仿佛刀刻一般。
周灵韵则是很清纯的长相，置气未脱的娃娃脸，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两个人站在一起，加上深夜这个特殊时间，很容易让人脑补出一场大戏。
不过，这也算他们的工作之一，八卦嘛，一定要正大光明地进行！
看严慕寒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暧昧和激动，好像在说：兄弟，你藏得够深啊！
此时，周灵韵并不知道箫医生的脑子里的那些黄色废料，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此时的内心有多么的激动了。
要不是碍于她是病人的身份，周灵韵很想问他一句：你这么激动，你妈知道吗？
严慕寒对箫医生多少有些了解，自动屏蔽掉箫医生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医生赶紧看病。”
萧医生咳了咳，问道：“病人是？”
“我。”
“什么名字。”
“周灵韵。”
萧医生拿起了病例本，开始记录病情，又询问了一下周灵韵具体的情况。
“我先看一下伤口吧。”
周灵韵也不娇情，脱了鞋，伸了一下自己脚。
萧医生戴上了手套，揭开了伤口，周灵韵不由地倒吸口气"嘶”的一声，还是有些疼的。
“这老鼠下口还挺狠的！"
提及当时被老鼠咬，周灵韵就有些气嘟嘟地说道：“大概是看我可爱，就想欺负我。”
萧医生被逗乐了，这女孩子还挺会自夸的，不过又觉得挺对的，“可不是吗？老鼠大概一辈子都没咬这么好看的人。”
猝不及防地被人夸了一下，周灵韵有些不知所措，随后讪笑一下，“好在老鼠已经处理了，咬不到其他人。”
萧医生轻笑一声，抬头就看到了严慕寒那如锅底一般黑的俊脸。
立马收敛了笑意，继续问处理手下的工作。
这画面怎么就有些刺眼呢？
严慕寒眼神如萃了冰，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伤口处理得还算及时，不过我还要再消毒一下，把一些伤口的烂肉给处理掉。”
“忍着点。”
周灵韵点了点头。
这一次周灵韵倒是忍着痛没啃声，包扎完以后，萧医生又开了针。
“被老鼠咬了以后，最好打一下狂犬疫苗，今天打了以后，第七天还要继续接种……伤口不要碰水，我给你开点伤口消炎药……”
萧医生叮嘱着各种注意事项时，倒显得比较专业，完全没了方才的不正经。
因为周灵韵腿脚不便，所以缴费的事就由严慕寒代劳。
等严慕寒走远以后，萧医生的八卦基因又被激发，“你跟老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那么上心。”
周灵韵别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语气淡淡地说道：“我跟他原本是同村的，家里有些交情，所以互相之间是朋友。”
“何况他是个热心真正的军人，碰到困难群众，自然会帮。”
萧医生脑海里浮现了严慕寒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热心吗？
也没见他对周围其他的女性这么热心过。
上次军区后勤的小敏同志借故找他帮忙，也没见他那么热心过。
直觉两个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
不然他怎么看起来刚才像要吃了他。
严慕寒刚交完钱回来就听到她跟萧医生的对话。
原来他们的关系只是朋友。
听起来就是不太舒服。
好像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不顺气。
“打针去哪里？”
严慕寒进了医务室就问了这样一句。
讲药房拿的药放到了周灵韵
原本想说这里打的萧医生，触及严慕寒那警告的眼神，便道：“你去找值班的护士帮你打就可以了。”
周灵韵一拐一瘸地拿着药去找护士。
原本还比较心神不宁，担心不已的周灵韵，打完针以后，恐慌情绪消散了大半。
命算是保住了。
接着，严慕寒便送她回县城的家。
也许是折腾了一个晚上太累，周灵韵在车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醒来时。就已经到了严家。
下车的时候，周灵韵十分郑重地向严慕寒道了一声谢。
“难道你的感激就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嘛？”严慕寒压制着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周灵韵一时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头脑略带迟钝，“我……”
“我会尽快退婚的，不会给你造成不良影响。”
说着周灵韵郑重地鞠了一个躬。
谁知此话一出，严慕寒的脸就更黑了，比锅底还黑。
“随便你。”
丢下简单的三个字，严慕寒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周灵韵想，谁说女人心海底针，严慕寒的心思一样深不可测。
不过他倒是说对了，谢谢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也应该有所行动才行。
周灵韵不管其他，也跟在他身后进了严家大宅。
此刻是早上7点，严慕寒开了一晚上的车十分疲劳，揉了揉眉心，就上了楼梯。
苏姨此刻正在做早饭，刚从厨房出来，就道：“慕寒，吃点早饭吧。”
“不了，我有些累。”
苏姨便看向了刚走进门口的周灵韵，关切地问道：“小韵，去医院如何？”
“还好，医生拿了些药擦，也打了针，过几天还要去医院打针。”周灵韵提着药说道。
苏姨一边擦手，一边道：“没什么事就好，你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搬到二楼房间去了。”
“谢谢苏姨，我先上去了。”
“早饭快好了，要不吃完再上去吧。”
“也好。”
周灵韵坐上了餐桌，不一会儿，苏姨就给她端了一碗粥和几个馒头。
虽然味道有些寡淡，不过周灵韵倒没怎么嫌弃。
吃完以后，又问苏姨有没糯米粉，花生芝麻之类的。
“有，小韵，你要做什么？”
“来这里这么久，麻烦到大家，所以想做点什么给大家表达一下心意。”
“小韵有心了。”苏姨笑眯眯地说道。
周灵韵在前世，也只会做一些简单的糕点，比如糯米糍这种。
她进了厨房以后，就开始捣鼓苏姨给的材料，蒸糯米粉，揉搓糯米团。
糯米糍好不好吃的关键在于厨师揉搓的劲道。
她力气不算大，不过多次揉搓以后，效果还是可以了。
苏姨怕她一个人搞不过了，帮她捣鼓了一下馅料。
她也摸不准严慕寒的口味，一边揉着团子，一边想着口味。
最后她配了一种甜的口味，又配了一种咸的口味。
包糯米糍要趁热抱，速度要快。
苏姨也帮着包，不一会儿，20多个糯米糍就做好了。
苏姨试了一下口味，不由地称赞起来，“你这糯米糍做得真好吃，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比城东那家做得还好吃！”
“晚点你教我怎么做吧，我好自己做的吃。”
“没问题。”
周灵韵的做法是根据21世纪的一些视频美食博主学的，融入了一些新时代的创新，做出来的糕点比较新颖，口味上也比较新奇好吃。
不过其实她也就做了个七八分水平而已，若是加一些牛油，味道还会更香。
她把糯米团分三份，特意交代了苏姨，一份给苏姨，一份是给肖月和严芳洄吃的，最后一份是留给严慕寒的。
给肖月和严芳洄的她就先端到了餐桌。
搞完以后时间还早，周灵韵便上楼梯去自己的新房间休息一下。
此时已经8点多了，肖月和严芳洄才刚起床，一起来就看到餐桌有糯米糍也有些意外。
裹着粉的糯米糍，白嫩嫩的，摸起来富有弹性，看起来特别诱人。
肖月和严芳洄以为是苏姨做的，一上桌就开始吃了几个，“这糯米糍还真好吃啊！表姐，你的厨艺长进了！”
肖月也觉得不错，也吃了几个，不同口味也有不同的新鲜感。
得到夸张的苏姨也不敢居功，“不是我做的，是小韵做的。”
“她做的？”
别说严芳洄觉得惊讶，肖月也觉得惊讶。
“好端端地怎么就做这个了？她上医院回来没事了？”
“小韵说打了针擦了药已经好很多了，昨晚麻烦到大家，所以做点吃的给大家赔罪。”苏姨根据周灵韵话里的意思复述了一下。
“她总算有点自知之明。”
虽然她不待见做的人，不过东西还是挺好吃的，严芳洄本来就有些馋，听到苏姨的话，心安理得地继续吃，一下子糯米糍就吃完了。
“如果真的有心赔罪，就应该多做一些。这么点实在不够诚意。”严芳洄略带不满地说道。
“这……我下次在跟小韵学一下再做吧。”
肖月听着苏姨的话，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乡下女子居然能做得这么好吃，也是少有，方才她还以为是外面买的。
昨晚她跟慕寒一起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慕寒呢？”
苏姨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慕寒昨天忙了一夜很累，就回房休息了，让我不用叫他吃饭了。”
“哦，那你等他起床的时候再准备一点吃的给她吧。”
“好。”
肖月觉得两个人一起出去，或多或少会发生点什么事。
今天她放假，在家里也无所事事，便出门去了。
不过出门时，还不忘叮嘱严芳洄好好学习。
“下午我不回家吃饭，不用做我饭了。”
“好的，姑姑。”
吃完早饭的严芳洄只好回房间学习了。
昨晚没睡好的周灵韵一到新房间，倒头就睡了，一个晚上的担惊受怕真的累极了。
睡醒以后，发现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多了，而脚也没那么痛，心情也好受些。
这才打量起自己的新房间。
这房间比之前那个实在好太多了，有窗户，通风效果好，床和衣柜也比之前的大。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可以学习的书桌，以后都不用靠在床上看书学习了。
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意气用事，早点搬上来，说不定也就不会被老鼠咬了。
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严慕寒的那张俊脸，其实他也没那么差劲，除了有时喜欢端着封建大家长的姿态。
除了当丈夫，其实当朋友也可以吧。
就算要退婚，也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吧。
下了楼梯，苏姨正在忙碌地做饭。
周灵韵环视了一周，原来他还没起来。
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第024章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
午饭时间，周灵韵也没碰到严慕寒，只是跟严芳洄和苏姨一起吃饭。
严芳洄吃了她的东西，也没那么恶劣，只是对她说：“下次要做糯米糍就多做一些，就那么点哪够塞牙缝？”
周灵韵对一她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也没计较，毕竟还住在严家，“好，我下次包多一些。”
“嗯。”
严芳洄吃完以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在客厅里看黑白电视。
电视里播的是爱情电影《孔雀公主》，这部片是1982年开始播的，在当时引起了比较大的轰动。
主演是唐郭强、李秀铭，这时的唐老师还是个奶油小生，长得也不错。
表情包里的人居然演了一回正经的爱情剧！
周灵韵看着他，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适应。
她第一次看唐老师演戏是饰演诸葛亮。
而他那句经典的台词“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更是耳熟能详。
随后，他也被做出了表情包，在网络圈里爆红，刻板印象从此刻在无数网名的心中。
这个年代也没多少娱乐节目，周灵韵也只是凑合着看吧。
只是电视看到一本，突然雪花就变多了，不一会儿整个屏都很模糊了。
“怎么回事啊？”
严芳洄走了过去，拍了拍电视，电视非但没好，画面还更加模糊了。
“这不是吧，故事刚播到最精彩的地方，就没了！太郁闷了！”
严芳洄差点就要咆哮起来了，苏姨也叹了口气。
这年头，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视的，想去邻居蹭电视，也要看对方有没电视。
而这严家刚好是这附近唯一有电视的人家。
不过就算你要蹭电视，也要别人肯不肯播你想看的节目。
周灵韵看到一半被打断，也觉得扫兴。
她很自然地走到了电视机前，身上理工科特性迫切地让她想要修好这电视。
“让我来看看吧。”
“你能看出什么？别说你家连电视都没有，怎么用你都不一定知道呢！”
“谁说我不会用啊！这又不难！”周灵韵按了几下频道切换键，把电视换了几个台，又调整了一下声音。
“可能是信号问题。”
严芳洄看她专注地看着盯着电视，头脑里就回想起那天她修车的身影，车都能修，难道这个她也会修？
“你怎么知道是信号问题？”严芳洄这次倒没质疑，而是好奇的问一下。
周灵韵若有所思地说道：“这里房间比较大，外面的信号要进来，会受到建筑物墙之类的阻挡，所以会导致信号断断续续，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又好像有几分可信度，严芳洄这次没有嘲笑她，“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有是有，不过我要有一些工具，比如电线铜线之类的。”
“苏姨，我们家有这样东西吗？”严芳洄问道。
“有，等一下。”
不一会儿，苏姨就拿了一捆电线过来。
周灵韵看了看电线，又道：“能让我看看工具箱里还有什么东西吗？”
"可以！”
接着周灵韵又看下，发现工具箱里还有一个坏掉的收音机，她便把收音机的天线给拆了下来。
拿着电线和天线到了楼顶，在楼顶搭了一个简单的天线，天线连接铜电线，从阳台走线，到了一楼，一楼天井的苏姨接住了电线。
周灵韵又从楼顶回到了一楼，把苏姨手里的电线接到了电视的天线。
电视信号奇迹般地好了！
“小韵啊，你还真能干啊！这都会！”苏姨连忙夸赞了一下。
“这画面比之前还清晰了不少。好看多了！”
严芳洄也被周灵韵一顿操作搞得目瞪口呆。
她怎么懂这些！
同是十二年教育出来的学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也不怪她不懂，这其实是无线电原理，大学知识，不是高中之前的学识。
饶是不待见周灵韵，严芳洄也不得不问了句，“你怎么会这些？”
“我就是无意中看到别人修天线的时候学的，我这个只是临时天线，等电视看完以后就要收回。”
“啊！不能整永久的吗？这信号可比我之前的好太多了。”
“也可以，不过我建议你们买专用的天线比较好，有避雷效果，我这临时天线没有避雷的，若是下雨的话，很容易引雷，把电视给炸了。”
能修车，又会做好吃的，电视也能修，长得也不错，严芳洄对她这个乡下女子也改观了。
这个女人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好像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差劲。
小孩子心性的严芳洄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心思单纯，性格也还没完全定型，所以她的一些观念还是挺容易被改变的。
反思自己之前对周灵韵的态度，脸上有些发烫。
她对周灵韵没了之前那么大的敌意，但是也做不到亲近。
“回头你帮忙整个长久的天线，可以吗？”严芳洄有些期盼地问道。
“我暂时也弄不到这样的东西，不知道哪里可以买。也许你让人打听一下。”
周灵韵是不熟悉这些门门道道的。
“那你说要什么类型的，回头我跟爸爸说一下。”
“也行吧。”
看小女孩这么迫切，她也没理由拒绝。
看完电视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周灵韵拿了纸画了几种天线图给她。
在她印象里，好像90年代就有各种的电视天线了。
也许是80年代用电视的不多，对于天线自然是知之甚少。
刚要上楼时，就碰到睡完觉的严慕寒起床下来了。
看到他，周灵韵呼吸都有些不太自然。
睡过一觉的严慕寒谈不是上心情有多好，总是被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困扰，此刻看到周灵韵，心里顿时有些烦躁。
周灵韵心里有些疑惑，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吗？
也许这个时候消失比较好。
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以后，她就上楼回房间了。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严慕寒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在意什么。
“慕寒，吃点饭吧。”苏姨可没忘肖月的吩咐。
“嗯。”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懒散。
苏姨除了端饭菜，还端了一盘糯米糍上来。
严慕寒还开始吃，就听到严芳洄惊呼道：“原来苏姨还藏了一碟啊！”
“哥，你好像不喜欢吃甜的，这盘我就帮你吃了吧。”
严慕寒轻轻的应了一声“嗯”，反正他是不怎么喜欢吃的。
只是怎么家里就有糯米糍呢，于是便多问了一句，“苏姨，这是你做的吗？”

第025章 你想吃什么
“这是小韵早上做的，她说昨晚麻烦到大家了，想给大家做一下吃的聊表心意。”
苏姨继续道：“这一盘是她说留给你的。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特意做了不同口味，有甜的也有咸的。”
“原来有咸的啊？怎么我早上吃的都是甜的。”严芳洄嘴脸吃着糯米糍，说话也有些吐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