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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嫁大佬,娇娇一胎又一胎—— by米团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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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了自己后,他自然不会隐瞒。
原来,不止那个牵线的中间人,就是顾致远他们安排的。
就是最开始说动陆母,说要出点血,才能让人出手救陆凯出来的那个人,也应该不知道是哪个陆父的对头安排的。
至于被停职调查的秦主任,也不是什么好鸟。
他收钱办事,或者光收钱不办事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只不过因为他是革委会的副主任,加上他面上功夫做得好,也没人敢去告他,所以才没出事。
这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抓了个正着,就算他喊冤,说自己没收,也没人相信。
不然人家为啥不去找别人,就找上他了?
数额那么巨大,目标那么明确!
更不用说,革委会里想把他拉下来,自己上去的人太多了,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好容易看到了希望,又怎么能让他翻身?
只不过秦副主任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大家都知道他收了不少东西,可搜查他家的时候,却什么都没发现。
如今也是僵持着,若是能有关键性的证据到手,秦副主任那边也要倒台了。
许宁言忍不住眼神一亮:“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顾致远沉吟了一下,才道:“听说秦副主任这些年收受的贿赂不少,送出去的东西也不少。据说他私底下专门有一本帐,不仅有收受贿赂,还有送礼的名单和数目,要是能找到这个,那位秦副主任估计就跑不了了。”
说完又摇摇头:“现在革委会和公安的人,都快挖地三尺了,也没找到,估计够悬!”
这位秦副主任下场如何,顾致远如今不关心。
倒是陆父这边,顾致远透露:“陆副厂长这边估计是扛不住了,爱人,儿子,儿媳妇都关起来了,自己也停职了,之前他的那些手下,如今听了风声,要么忙着跟他撇清关系,要么落井下石,最好的也是闭口不谈。”
“他不快点做决定,只怕陆凯这个儿子真的要下放到农场去了!”
“而且,革委会这边已经通过当地军队联系了陆征,估计他也要回来了!”
“陆征要回来?”许宁言睁大了眼睛。
顾致远点点头:“事关破坏军婚,涉及到现役军人的配偶乱搞男女关系,军队那边可不会忍!也不会给面子!所以陆征肯定要回来!”
许宁言不知道说啥好,陆征这个时候回来,也不知道陆家这些人如何有脸面对他!
不过倒是没有许珍珠的消息?
顾致远皱皱眉头:“许珍珠亲自抓奸,不管她之前如何,这件事情里头,她是受害者。也有很多人同情她,她跟供销社那边请了长假,供销社也批了!妇联那边也去给她做了工作,她只说要回老家呆几天。妇联也怕她留在县城里,陆家会找她的麻烦,也就让人送她回团结大队了。”
难怪许珍珠那边这几天安安静静的,这是回娘家了?
就是不知道许家那边,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会是什么态度了。
许宁言摇摇头,不去想许家那边了。
倒是努力地回想着团宠文中的情节,有这样一位秦主任吗?
心里记挂着这事,她连睡觉前都还在琢磨这事。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当晚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似乎看到了一些文字:多年后,许珍珠故地重游,回荆山县扫墓。
苗翠花就安葬在荆山县最大的团山公墓里。
许珍珠这个省城首富夫人要去扫墓,县城里的领导自然不敢怠慢,除了有一位副县长陪同扫墓外,还有几个县里当初的老同志,都是当初跟许珍珠在供销社一起上过班的老同事。
这些老同事里能被挑选出来陪许珍珠的,也是当年还有几分本事,如今留在县政府工作的。
自然跟许珍珠这个省城首富夫人不能比,对她的态度都不由自主地就谄媚起来。
扫墓完,下山经过一块墓地的时候,有个老同事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说这块墓地可是当时最好的位置,里头埋着的也是当年赫赫有名的革委会的一个主任的爹娘。
这个主任也是荆山县的一个传奇,当年他做革委会主任的时候,据说为了钱财,干了不少亏心的事。
不仅收受贿赂,有时候看上了人家的家财,就胡乱编织罪名给将人关到革委会,一番折腾后,要么人没了,要么家里的钱没了。
按理说这位主任应该家财万贯的,后来动乱结束,有心人用了别的名头,见这位主任给抓了起来,严刑逼供了好久,这个主任才吐口,原来他收的所有的东西,都藏在了他爹娘的坟墓里。
后来挖开他爹娘的坟,果然里头棺材里,全是钞票和各种金条,宝石首饰,还有不少的文物古董字画之类的。
许珍珠听得一愣,还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关于那位主任的事情……
许宁言一下子就惊醒了,回想着这一段文字,心里升腾起一个念头来。
莫非,这就是那位秦副主任的藏宝之地?

这可算是秦副主任的不义之财,她要不要去一探究竟?
从私心来说,这种不义之财,她也想分一杯羹,不然难道还要等几年后,便宜别人吗?
从公心来说,若是真的是,能帮着找到那个收受贿赂和送礼的小账册,也就能将秦主任给送下台了。
这位秦副主任下台,对荆山县的百姓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于公于私都好,干嘛不去?
打定了主意,许宁言又躺了下去。
第二天,许宁言就借口出去跑业务,找人打听了团山公墓的位置,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公墓骑。
团山公墓就在县城外的一座小山半山腰。
山顶是烈士陵园,公墓在半山腰。
既然来都来了,虽然不是祭祀的日子,许宁言将自行车停在了山下车棚,沿着山路上山,沿路采了一把野花,扎成了一束花,进了烈士陵园。
陵园门口虽然有个看门的大爷,不过此刻并没有看到人。
烈士陵园虽然也是松柏林立,可却没有别的墓园那样阴气森森。
陵园很安静,偶尔有几声鸟鸣,看到有人来,几只鸟扑愣愣地展翅飞得老远。
这个陵园里安葬的都是当初抗鬼子军的烈士,大约有几百人。
许宁言将野花放在了门口正中间的陵园墓碑下,鞠了躬后,又到后头墓园绕了一圈。
看门的大爷照顾得很仔细,墓碑上都干干净净的,除了角落里,没看到什么杂草。
许宁言将那几根杂草给顺手清理了,才走出来。
下山的路没看到什么人,走到半山腰,左边有一条小路到团山公墓,不像到陵园的山路是石头凿出来的台阶,这边这条小路就是最原始的土路加石头了。
这个时候公墓倒不算大,毕竟大部分人家都有祖坟,死了讲究一个落叶归根,都葬回祖坟了。
公墓没有人管理,也少有人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公墓,同样的也是松柏,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大白天的看着也觉得有几分阴森。
许宁言下山的时候,就观察过了,公墓没有人。
而且对方位,还有墓园的划分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等进了公墓,许宁言的目标很明确。
直奔位置比较高一点,也比较清净的角落走过去。
这个地方从山上和山路上往下压根看不到,正好在一个拐角处,旁边有树挡着。
走近一看,果然,这个地方面朝着另一座山,就是从对面山上看过来,有树木遮挡,也看不清楚这边的情况。
拐角又遮住了从山上和山路上的视线,确实是个藏宝的好地方。
低头看了墓碑,上面写着秦大根和方秦氏之墓。
再看立碑人,秦一平。
没错,就是这里了。
许宁言确定位置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墓碑后,如今还没有后世那样,用水泥什么的封上。
都是碎石和泥土。
乍一看跟别处差不多,仔细地看,却能看得出,后面有一块地方,是一块大大的石板,旁边的泥土和石块似乎是刚堆上去不久,不像其他地方,都已经长满了杂草和苔藓。
许宁言伸手敲了敲那块石板,里头发出沉闷的声音。
用手沿着那石板细细地摸索了一遍,在最下面,发现了一个凹槽,刚好能放下手。
手探进去一用力,石板纹丝不动。
再用力,旁边的石块松动了一下,许宁言一咬牙,气沉丹田,再使劲,石板终于被她给拉了起来,露出下面黑洞洞的墓穴来。
也亏得是白天,不然这场景着实有些吓人。
许宁言饶是胆子大,后背也出了一身冷汗。
从空间里翻出来一个太阳能的应急马灯出来,探身朝着里面照下去。
墓穴里没有难闻的味道,也没有尸骨,只有两口大棺材。
这么一个小洞口,许宁言伸手也勉力只能够到两口棺材的边,要想将里头的东西给取出来,只怕还得把整个坟墓挖开,那动静可就大了。
可这拦不住许宁言,谁让她有个杀人越货偷家必备的空间呢。
她也不嫌弃,将两口棺材都收进空间里,然后在空间里打开,顿时合不拢嘴。
两口棺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钞票和各种珠宝金条古董之类的。
大小黄鱼就有一箱子,珍珠宝石,黄金首饰,翡翠白玉之类的更是胡乱地塞在一起。
还有一些字画,瓷器,印章什么的,都放在另外一口棺材里,也是随意放着。
许宁言在里头翻找了好半天,终于在另一个小箱子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
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每一页都写着,何年何月何日,谁送了他什么东西,托他办了什么事,事情有没有办成。
或者是他某年某月某日,送了某某某什么礼,价值多少钱,托某某某办某事,成或者未成。
一笔一笔从三年前,直到现在,记录得清清楚楚。
笔记本几乎都记满了,里头最开始的时候大约秦一平还只是革委会普通的一员,东西收入并不多。
后面慢慢的记录就多了起来,尤其是升任成革委会副主任之后,那几乎每个月都有人送重礼和钱财给他。
倒是他作为革委会的副主任,经常抄家的收入,笔记本上却只字不提。
要知道这位秦副主任,在荆山县可有抄家主任的诨名。
荆山县之前有头有脸的富商,地主,或者书香人家,稍微有点底蕴的,几乎都被这位秦副主任给抄完了。
别的不说,就这棺材里的那些东西,估计大半就是抄家得来的收入。
远的不说,两个月前,县城以前有名的王半城,开棉纱厂的,动乱前就察觉到不对,将大半的资产都捐献了,又将厂子也捐了,只每年拿一点分红过日子。
本来安生了几年,两个月前却被秦一平寻了个借口,说他们跟海外勾结,将王家给抄了。
王家一家子都被抓到革委会,一番审讯批斗后,有不堪受辱自杀的,也有年老体弱,熬不过批斗直接死了的,剩下小猫两三只,直接就被发配到西北农场去了。
之前赫赫有名的王半城一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秦一平这样心狠手辣,难怪三年多的时间,就已经搜刮了这么些东西。
许宁言捏紧了手里的笔记本,这可是绝好的证据,怎么都要送到该送到的人手里去。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留了一手,拿出空间里囤的手机,咔咔一顿拍。
留好证据之后,许宁言对着笔记本上的记录,将秦一平收的财物都给单独放在了一边,又看了一下秦一平送礼的那几张记录,将那些东西又从收的财物里扒拉出来,主打一个严格按照记录来。
大差不差的又检查了一遍后,将棺材里剩下的东西留在了空间里,将方才按照笔记本上的记录扒拉出来的财务和那个笔记本又平均放回了棺材里。
才将两口棺材重新放回了坟墓里。
这样,等她将消息传递出去后,革委会的人来找到这两口棺材,里头留着的东西和笔记本上记录的差不多。
至于没记录的东西,谁知道呢?
最起码秦一平不会傻傻的问东西去哪里了吧?要知道东西越多,罪责就越重啊!
反正也是不义之财,就算留着,只怕也是便宜了革委会的那些人,倒不如便宜她!
收好东西,许宁言将石板盖了回去,又将滚落到一旁的碎石头归置到了原位后,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没有纰漏了,这才拍拍手,从空间里摸出一把扫帚来,将旁边的灰土都扫平,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后,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许宁言心情那叫一个高兴啊,难怪老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呢!
今天这一趟,是来着了!天降横财啊!
暴富了一把,许宁言决定今晚犒劳一下辛苦挖了人家坟的自己,顺路去黑市买了一只小公鸡,今年刚开嗓的小公鸡,肉质最嫩,宰杀了后爆炒,最是鲜美。
居然碰到了孙周,两人已经好久没见了,许宁言见了,顺嘴就邀请孙周去吃晚饭。
孙周胡子拉碴,好大两个黑眼圈,听说许宁言请吃晚饭,立刻就答应了。
他知道自己饭量大,最近又累成了狗,去许宁言家吃饭相当于进补,以他和顾致远的交情,不至于客套。
吩咐了一声,就有手下给拎来了一条肉,一条鱼,还有一点干货,塞给了许宁言,说算是自己搭伙。
许宁言也不客气,接过来挂在自行车把手上,交代孙周早点来吃饭,骑着车就走了。
孙周看着许宁言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忍不住羡慕起顾致远来。
好好的嫩草,怎么就看上顾致远那头不解风情的老牛了呢?他孙周也不差啊?真是同老不同命啊!
不说别的,眼下这桩大事,他忙得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顾致远那家伙,天天上班下班,回家还有人给做好吃的,太让人嫉妒了!
今晚他决定多吃点,以弥补自己的创伤。
回家的时候还早,许宁言烧水杀鸡褪毛,鸡血用碗接起来,里头有一点放了盐的清水,没一会就凝结成块了。
一只小公鸡宰杀褪毛后也不过一两斤左右,剁成小块,放在一旁备用。
草鱼刮鳞后,开膛破肚,切成片,拿生粉料酒抓匀,鱼头和鱼架先熬汤,一会做酸菜鱼。
这两样菜都花费时间,肉就索性青椒炒来吃,本地的辣椒,又香又辣又开胃。
再配上两样素菜,一个凉拌海带豆皮丝,一个凉拌的黄瓜,一个油炸花生米,齐活!
顾致远下班,老远就闻到了香味,不用猜,就知道是自己家。
这个巷子里,如今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是最舍得吃喝的。
毕竟两个人都上班拿工资,没孩子不用养家里老人,手头宽裕,自然舍得了。
果不其然,推开门,许宁言正在厨房挥汗如雨地炒着小公鸡,配上了青椒,这青椒一炒,辣味激发出来,满院子都是辣椒的味道。
狗腿子本来被肉味吸引地凑到厨房门口,结果被这辣椒给撅回来,躲在院子角落里不敢靠近了。
顾致远进院子,也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走到厨房门口:“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许宁言手下没停,抬头见是顾致远回来了:“今天好吃的多,一会孙周也来吃饭!你去买几瓶汽水回来。”
顾致远麻溜地转身,去巷子口的供销社拎着好几瓶汽水回来。
转身就看到了孙周,两人一起往家里走,才走了几步,孙周的鼻子就不停地抽抽:“哎呦,这是鸡肉的香味,还别说,这小许同志的手艺是真的没话说,你说我每个月交钱,还自带食材,到你家搭伙怎么样?”
顾致远瞪他一眼:“不怎么样!”
孙周呵了一声:“我说老顾啊,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让兄弟我沾沾光怎么了?再说又不是你做饭,是小许同志做饭,你不答应,我找她去!”
顾致远伸手拦住了孙周:“阿宁每天要上班,回来要做饭已经很辛苦了,若是再加上你,只怕更累!这事你就别想了,你要是想以后偶尔还能来蹭饭,这话就别提,不然你现在就回去,还来得及!”
孙周被气笑了:“好你个老顾!真是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顾致远冷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态度很明确。
孙周怂了,拱拱手:“行了行了,知道了!”这都到门口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这顿饭先吃了再说。
顾致远这才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孙周跟在后头嘀嘀咕咕:“老顾啊老顾,你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当初人家小许同志主动要照顾你的时候,你那恨不得拒之千里之外的德行,你还记得不?如今倒是真心疼起人来啦!啧啧,你要不要拿面镜子看看你刚才那样子,这是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疼吧?”
“真该让京城那些人看看,天生的和尚柳下惠顾致远同志,原来也有今天啊!”
顾致远不耐烦地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吃饭,就闭嘴!一会进了屋也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点数!”
孙周冲他一呲牙,小跑两步凑到顾致远的身边:“听你这话音,你还没跟人家小许同志说清楚你的来历?咱们这事可是办得差不多了,等收网后可就要回京城去了!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顾致远眉宇间多了一点烦躁之色,不过很快隐没下去,不动声色:“我自有分寸!”
孙周后退一步:“得!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我可提醒你,小许同志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主意大着呢!你别到时候弄巧成拙啊——”
剩下的话,在踏入院子后,立刻就吞了下去。

第257章 证据确凿
院子里,许宁言的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们进门,最后一点热油浇在了酸菜鱼的上面,滋滋啦啦地激发出辣味和花椒的麻味来。
孙周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嘴里还忍不住喊:“这味道,闻着就知道绝了!”
坐到桌边,等菜上桌,满满当当的一桌。
孙周眼睛都直了!
抄起筷子先捞了一块辣椒炒小公鸡,鸡肉鲜嫩,带着辣椒的辣,回味无穷。
酸菜鱼又辣又鲜又嫩,入口一抿即化,酸菜咸酸爽脆开胃。
青椒小炒肉,放了豆豉,咸鲜入味,又辣又香。
每一道菜,孙周都赞不绝口。
只觉得汽水哪里配得上这一桌子的好菜,直接让拿酒来。
顾致远将上次没喝完的那瓶拿出来丢给了他,自己和许宁言只喝汽水陪着。
两杯酒下肚,孙周谈心大发,就说起了这秦副主任的事来。
他消息灵通,说除了革委会,还有公安的人,都在找秦副主任藏起来的东西,连秦家的老鼠洞都掏了,也没找出什么来。
现在陷入僵局了,秦副主任也不是没后台的,那些人已经施压了,说要是这几天再找不到秦副主任的那个账本和收受的别人的贿赂,只怕就要将人放了。
又说陆凯这事,陆父那边已经扛不住了,这两天一直在四处奔走,手里的人脉和关系交出了七七八八,才让革委会那边同意将陆凯,陆母和孟如意给翻出来。
陆凯和孟如意,还有陆母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唯有陆父那边,还勉强保留副厂长一职,不过手里的权利几乎被削减到不剩下什么了。
而且这个副厂长一职还是暂时保留的,等接任的人一到,陆父就会被调到清闲无事无权的岗位上养老去。
说完,冲着顾致远呲牙一乐:“老顾啊,你费了这么多心思,终于将陆家收拾了,以后你也不用再担心小许同志的安危了——”
许宁言听了这话,看向了顾致远。
顾致远耳尖一热,避开许宁言的视线,踢了孙周一脚,岔开了话题:“秦一平那边还没有任何发现?”
说到这个,孙周郁闷地一口将酒杯里的酒给干掉,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你说秦一平到底将东西藏到哪里去了?不说别的,他办公室除了几瓶好酒,几条好烟还有几罐好茶叶外,啥也没有。”
“他家的墙都拆了,屋顶的瓦也掀了,地上的砖也撬起来看过了,就连老鼠洞都一个一个地搜查过了,愣是啥都没发现!”
“就连他的老家,都派人去查了,说是他爹妈死了之后,他也就没回过老家了。你说那些东西能长翅膀飞了?”
顾致远琢磨了一下:“他家后面好像有口堰塘,搜过了吗?”
“当然搜过了,堰塘的水抽干了,泥巴里像箅子一样来回箅了三回,啥也没有!”
“那他交好的朋友?家人呢?”
孙周更郁闷了:“他平日里除了抄家和抓人,没啥爱好,也没啥朋友。倒是有个儿子,可儿子还小,他老丈人家也去查了,听说他老丈人家觉得他缺德,早就跟他家没来往了,自然也是没啥收获的。”
这下连顾致远都觉得棘手了。
常去的地方,工作单位,家庭,亲戚朋友,老家都没有,那能藏到哪里去呢?
许宁言听了这半天,看他们愁眉不展的,试探着举起了手:“那什么,你们就没想过,去对秦一平有特殊意义的地方去找?还有,秦一平只有如今住的这一个地方吗?他之前工作过的地方找过没有?他家的祖坟找过没有?”
顾致远和孙周眼睛一亮,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们都走入了一个思维误区,觉得秦一平会将东西藏在自己附近。
可如果秦一平反其道行之,将东西藏得远远的呢?
孙周来了精神,酒也不喝了,将酒瓶子往旁边一放,甩起膀子,大干了三大碗海碗米饭,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后,捧着肚子回去了。
剩下顾致远收拾残局,“你这可算是给提了醒,要是真找到了秦一平藏东西的地方,到时候让孙周给你奖励!”
许宁言深藏功与名,笑眯眯地点头:“好!奖励少了可不行!”
两人说说笑笑的收拾完,回屋开始了恢复后的讲课。
顾致远只觉得许宁言今天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虽然极力控制,可嘴角没一会就又偷偷的翘起来。
想了想,只能是陆家一家子都被收拾,以后对他们没什么威胁性了,所以才让许宁言这么高兴吧?
因为陆家,自己和小丫头冷战不说,她上下班平日的活动确实受限了,如今终于解放自由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就是他自己,心情也是难得的轻松愉悦。
动陆家,不仅仅是为了小丫头,也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希望也如陆家这件事情一样顺利吧!
有了许宁言的提醒,很快就传来了好消息。
秦一平的账本和他收受的贿赂都被找到了,在团山公墓他爹妈的坟墓里。
说是他爹妈的坟墓,实际里头只有两口放着钱财和账本的空棺材,他爹妈的尸骨,被两个坛子装着,在坟墓旁边挖了个小坑随便埋着呢。
账本和东西都找到了,证据确凿,秦一平那边就算再死咬着也没有意义了。
倒是很顺利的都交代了。
荆山县城一时间上层动荡,不知道多少人下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又上来了。
普通百姓的日子却还是平静如水,谁都不知道这平静如水下面,有多少暗涌。
孙周估计应该是借着这次找到秦一平的罪证的力,居然混进了革委会,还捞了个小头目当上了。
端得是意气风发,人生赢家了!
陆凯,陆母还有孟如意终于被放出来了,在革委会里被关押了十多天,养尊处优的几个人都憔悴得不行。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没换洗,三个人脸上身上都散发着酸臭味,哪里还有往日的半分光鲜?
就是熟人站在他们面前,都认不出来了!
陆父没有来接他们,三人出来后,站在街边有些茫然。

第258章 一败涂地
附近的人看了,只当他们是侥幸从革委会脱身的可怜人,看他们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天不动,捂着鼻子凑近:“能出来就是天大的好事!还站在这里干啥?还不快回家去?”
三个人才回过神来。
陆凯和孟如意是被抓奸抓进来的,来的匆忙,身无分文。
陆母是去行贿被抓的,身上的钱都搜干净了,当作了赃款,自然是要不回来了。
三个人这样子,直接回机械厂,也没脸。
孟如意和陆凯的那个院子,现在也不敢回去了。
思来想去,唯有陆凯和许珍珠住的地方了,离得最近。
陆母想起许珍珠,恨不得生吞了她:“去你们住的地方,我正好看看那个小贱人!工作是我家给找的,吃我家的,住我的家,居然干出这样丧良心的事情来!决不能轻饶了她!”
三个人此刻对许珍珠都恨之入骨,怒气冲冲地杀了过去。
到了门外,才看到院子门紧锁着,拍了半天门,也没人来开门。
倒是隔壁的邻居,探头出来,看了半天,才认出陆凯来,眼珠子一转,看到旁边的陆母和孟如意,露出鄙夷之色来:“别敲了!你媳妇捉奸后,受了打击,人有些疯疯癫癫的,被乡下娘家人给接走了!”
“什么?”陆凯三人都惊呼出声。
“她干出这样祸害人的事情,她还受打击?”陆母气不打一处来。
受打击的是他们陆家好吗?
隔壁邻居瞥了她一眼:“毕竟刚结婚的小媳妇,突然发现自己男人跟大嫂勾搭在一起,孩子都有了俩,换谁谁受得了啊?又不是有些没脸没皮搞破鞋,连亲嫂子都不放过的畜生?”
陆母脸色一黑:“你说什么呢?谁是畜生了?”
隔壁邻居也是不怕事的,啐了一口:“谁恼羞成怒谁是畜生!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还好意思问别人谁是畜生?呸!”
陆母进了革委会,除了吃得差点,不能洗澡外,因为陆父的缘故,还真没受什么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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