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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嫁大佬,娇娇一胎又一胎—— by米团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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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憋了几天的火,哪里受得这气,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
被陆凯一把拉住了,不耐烦地道:“行了!闹什么闹?还嫌被人笑话的不够吗?”
说完,从墙边的门洞里摸出钥匙来,将院子门打开,走了进去。
孟如意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快步跟着走了进去。
陆母心里就算再不服气,看儿子生气了,旁边那邻居也不是善茬,气哼哼的也跟着进了小院,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三人本打算在这里修整一下,弄点吃的,洗个澡换身衣裳了再回去。
可走进屋里一看,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墙壁,门窗,啥都没剩下,全部被搬空了。
陆凯咬牙切齿:“好你个许珍珠,好一个许家!这是不指望我回来了?”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陆凯三人没法子,只得顶着路人的各种眼神,硬着头皮回了机械厂。
一进机械厂,那消息就传开了。
这回去的路上,就不时偶遇上厂里的人,大家都跟在后头指指点点。
三人羞愤不已,尤其是陆母,这么些年,在机械厂谁不捧着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一张老脸羞愤地发紫,有心想再摆出之前的架势来,自己都提不起那股劲来。
只能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
好不容易摆脱了围观的人,进了陆家。
一进去,就差点被绊倒。
院子里就跟台风刚过,强盗洗劫了一般。
到处都是丢着东西,屋子门敞开着,里头桌子椅子都被掀翻在地,地上丢着衣服,还有碗筷。
不像是住人的屋子,倒像是猪圈。
陆母心尖一颤,莫非家里也被抄家了?
听到动静走出来的陆父,不过十几天的功夫,就像是老了十几岁,一贯挺的笔直的背佝偻了下去,头发白了一大半,往日里最是讲究,衣服都是干净整洁笔挺的,如今衣服皱巴巴的,好像几天没洗。
眼窝深陷下去,脸上疲态尽显,尤其是那双眼睛,以往精光四射,如今老态龙钟,眼珠发黄浑浊,看着就添了几分暮气。
陆母一声惊呼:“老陆,你这是怎么了?家里这是?”
陆父抬眼看了三人一眼,有心想说点什么,翕动了一下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陆凯倒是一脸惭愧的走到陆父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爸!都是我的错!我连累你们了!”
他在革委会里,已经有人告诉他,陆父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将他们放出来了。
可以说,为了他,陆家完了!陆父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基业,毁了!
孟如意悄没声息地跪在了一旁,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去看陆父的脸。
陆父定定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陆凯,这是自己最看重最疼爱的小儿子,也是自己的骄傲。
自己奋斗了半辈子的基业,都是打算交给他的。
如今,自己的一切都毁在了这个儿子手上了!
“啪——”一巴掌,直接将陆凯打翻在地。
陆母和孟如意惊叫着扑过去,将陆凯扶了起来。
陆凯半边脸都肿了,一张嘴,一颗后槽牙随着血吐了出来。
“怎么流血了?”
“老陆啊,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算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打死也无济于事啊!他也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许珍珠那个小贱人!要不是他,我们陆家也不会——”陆母心疼儿子,忍不住道。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让陆母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父冷冷地看着陆母:“闭嘴!蠢货!你有什么脸说许珍珠?我们家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犯蠢造成的?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你在家带孩子,不要管!我心里有数!”
“你呢?自作主张非要去找人!找人也就算了,还一点脑子都没有,被别人三言两语就挑唆得要去行贿!把把柄亲自给人送上门去了!”
“我好好的布局,眼看就要成了!被你这么一搅和,全完了!如今这样,你满意了?”
陆母捂着脸,不敢说话了。
她确实理亏心虚。
孟如意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想往角落里缩。
陆父的眼神却扫了过来,孟如意动也不敢动了,嗫嚅地开口:“爸,我——”
“孟如意,你将我两个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害得我陆家一败涂地,你这声爸我陆某人可不敢当!我们陆家养不起你这尊大佛,滚出去——”

第259章 坚持不下去了
孟如意眼圈一红,扑通跪在了陆凯身边:“爸,我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阿凯,连累了家里,也连累了你们!您打我骂我都是我应该受得!只是我跟阿凯是真心的!这事都因我而起,我,我愿意为了家里,为了阿凯,我明天就去革委会,我告诉大家,是我不守妇道勾引的阿凯,也是我拿捏住了阿凯的把柄,威胁他跟我在一起的!让大家要骂就都骂我——”
此言一出,陆父还没说什么,陆凯受不了了。
一把搂住了孟如意,“怎么能怪你呢?我跟你是两情相悦!要不是我当时读书不在家中,说不得当时就将你介绍给我了!咱们能做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
扭头又看向陆父:“爸,这事有错,也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没忍住!也是我罔顾了兄弟情义!如今事已至此,我跟许珍珠肯定是过不下去了!等两天我就去跟许珍珠离婚!既然大家都知道了,倒不如让大哥跟如意也离婚,以后我跟如意两个人成了真夫妻,一家子过日子——”
“混帐!”陆父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看好的老二,居然是个恋爱脑!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陆凯梗着脖子,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如今县城里谁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大哥那边能瞒得住一时,还能瞒得住一世?倒不如成全我跟如意!”
这番话没把陆父说动,倒是把陆母给说动了,捂着脸开口:“我觉得老二说得在理,这事反正是遮掩不过去了,总不好让老大头上一直戴绿帽子吧?倒不如的都离婚了的好!”
陆父一双眼睛扫过面前的三个人,三个人都期盼地看着他。
不知道陆父想到了什么,突然嗤笑了一声:“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随便你们吧!”丢下这句话,陆父甩手进了里头书房关上了门。
陆凯三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陆父这算是同意还是反对。
还是陆凯一咬牙:“爸既然没反对,那就当他同意了!咱们还是先收拾收拾吧!”
提醒了孟如意和陆母。
三人搀扶着,先去厨房弄了点吃的,又烧水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
孟如意和陆征虽然基本不在这边住,房间还是留着的,也有几件换洗衣服,倒是不愁。
出来,陆凯只说自己累了,孟如意忙搀扶着他进屋休息,就再也没出来。
留下陆母一个人,看着满地狼藉,只得咬牙坚持着收拾屋子。
好容易把屋子拾掇得差不多了,就收出了一大堆换下来没洗的衣裳。
将这些衣裳搓洗完,晾晒好后,捶着快要断的老腰,还没来得及歇息一会。
院子门被推开了,两个泥猴冲了进来,看到陆母后,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奶奶,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饿了,要吃饭——”
陆母本就腰酸背疼腿软,被两个孩子一扑,直接就被扑倒在地,只听得咔嚓一声,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哀嚎起来。
第二天,许宁言就知道了,陆母和陆凯他们被放回去的当天,陆母就被两个孙子扑过去,摔倒在地,把尾椎骨给摔断了。
一时,许宁言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消息。
是同情呢?还是嘲笑呢?
因为陆母的尾椎骨断了,从革委会出来的第一天,家里的椅子都没来得及坐,就去了医院。
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尤其伤的这个位置又这么的微妙,虽然不用动手术,可也要卧床三个月。
陆家家里现在这几口人,除了陆父每天还要继续去上班,陆凯和孟如意都没了工作。
陆波和陆涛两兄弟,也不去学校,之前没有陆母管的那些天,就满厂里到处乱跑。
陆母卧床不起,家里这里里外外的,一下子就压在了陆凯和孟如意的身上。
这两个人,陆凯是别指望了,没结婚前,是陆母照顾他。
结婚后,许珍珠照顾他,他连衣服都不会自己洗,也不会做饭,恨不得还要别人照顾呢,哪里能照顾得了陆母?
还好有孟如意。
孟如意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不干,咬着牙,接过了陆母的活。
每天早起要做饭收拾屋子,照顾陆母吃喝拉撒,还要洗一大家子的衣裳。
一天从睁开眼睛到闭上眼睛,就跟那陀螺一样,没个停的时候。
才两天功夫,孟如意就坚持不下去了。
之前她在陆家住,家务有陆母和请的照顾孩子的阿姨。
搬出去后,她一个人,只需要照顾自己就好,倒也觉得轻松。
如今一家六口人都指望她,尤其还有一个伤员,如何吃得消?
本指望陆凯搭把手,好歹她也能轻松一点,可陆凯平日里看着什么都会,只有两点不会,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完全指望不上。
不仅如此,之前在革委会,只顾着害怕和担忧了,没空想别的。
放出来后,虽然不怕,也不担忧了,毕竟都这样了,也没啥可担忧的了。
可闲言碎语无处不在。
就算他们躲在家里不出门,也挡不住那些邻居。
每天特意的经过陆家院子门口,故意地在陆家门口说八卦,话里话外都是骂陆凯和孟如意不要脸,搞破鞋的。
还有替许珍珠打抱不平的,之前许珍珠干的那些蠢事坏事,大家好像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她可怜。
要么就是同情陆家大哥的,一边同情,一边又痛骂陆凯和孟如意。
出门买菜买点生活用品,也被人指指点点。
碰到那脾气暴躁一点,直接说不卖东西给他们,说他们脏,不要脸,把东西卖给他们是玷污了广大工人和农民生产种植出来的物资了。
白天不敢出门,晚上偷偷出去透透气,还被泼过几次洗脚水,不等你发火,泼洗脚水的先跳起脚来,骂他们见不得人,大白天的不出门,只配晚上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几天下来,陆凯和孟如意身心疲惫。
陆凯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虽然之前因为顾致远的缘故,受了些挫折。
可骨子里自视甚高。
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几乎是人人喊打!

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门,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孟如意也要崩溃了,虽然陆凯家里帮不上什么忙,可出门的时候,有他陪着,总比自己一个人面对要好些。
如今陆凯受了刺激,自己窝在家里不出门。
她不行啊!她不出门,这一家子嗷嗷待哺,吃喝拉撒怎么办?
在外头挨骂,被人吐口水,回来还要照顾陆母,喂饭擦洗身体,给她端屎尿盆子。
孟如意从生下来,就没过过这样的日子。
以前如同芍药一般丰盈妖娆的美人,眼见的就瘦削了下来,脸上挂着的黑眼圈跟熊猫一样,脸也顾不得擦护肤油,手更是粗糙了不少。
就这样,一家子还没一个念她的好。
陆父每天吃喝都不在家里,看到她当没看到一样。
陆凯天天在屋里抽烟,颓废不堪,可吃喝却不比别人少。
更不用说两个孩子,这些天不上学,天天在院子里耍,早就把心给玩野了,天天吃了饭,嘴一抹就出去耍去。
到点了就回家要吃饭。
每天跟泥猴子一样,换下来的衣服就跟在泥巴地里滚了一天似的。
孟如意从来不知道,日常的生活琐事是如此的折磨人,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思来想去,想了个法子,跑去找陆凯出主意,让陆凯叫许珍珠回来伺候陆母和这一大家子。
用孟如意的话来说,家里如今这样,都是许珍珠害的。
如今家里乱成了这样,陆母又受了伤,凭啥许珍珠一个人躲在乡下享福?
得让她赎罪!回陆家赎罪!
让她回来伺候陆母,照顾一大家子,让他们出口气了再离婚。
不然岂不是便宜许珍珠了?她害得陆家这样,总不能什么惩罚都没有吧?
这话说到了陆凯的心坎上了,他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是不懊悔的!
懊悔的不是跟孟如意在一起,懊悔的是怎么没有做得更严密一些,倒让许珍珠给发现了呢?
懊悔的是早知道就不娶许珍珠,娶个别家的姑娘就好了。
懊悔的是,就算娶了许珍珠,就应该让她留在下头公社上班,不该调回县城来!
懊悔的是,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让顾致远进机械厂。
现在他都不敢出门,不敢面对外头人的眼光,不敢面对自己从天子骄子跌落到泥地里的现实。
听了孟如意的建议,他更是油生出对许珍珠的怨恨来。
想了想,他给红星公社打了个电话,假借供销社的名义,让人帮忙通知团结大队的许珍珠,要是再不回来,她的工作就没了。
夫妻大半年,他也算了解许珍珠和许家人。
既然许珍珠躲回了团结大队,恐怕没有利益,她是不会出现的。
倒不如掐准了她的命脉,工作!
就不信许珍珠不会乖乖地滚回来。
果不其然,电话打过去,第二天,陆凯就带着草帽守在了之前两人住的院子里。
快中午的时候,终于将许珍珠给守到了。
夫妻多日未成见面,再见面,并无半点温情,看向对方的眼神,都恨不得对方去死。
许珍珠恍然大悟:“是你!是你打的电话?”
陆凯点点头:“对,我打的电话!许珍珠你不会以为你害了我们一家子,拍拍屁股跑到乡下去就没事了吧?”
许珍珠瞪着陆凯,要是手里有把刀,早就捅上去了:“你毁了我一辈子,你活该!这都是你们该有的报应!报应知道吗?”
陆凯不耐烦地道:“你跟我提报应?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成?我告诉你许珍珠,你现在乖乖地跟我回去,照顾我妈和家里!你老老实实的,把我家里人照顾好,我还能饶过你!不然你试试我们陆家的手段?你到时候工作没了不说,我们没离婚,你就还是我陆凯的媳妇,你就得老老实实伺候我,伺候我们一大家子!”
“我反正现在没工作了,我也不在乎,不怕别人说!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跟你耗!”
“你现在没了我们陆家给你做靠山,你要是没了工作,你许家那几个哥哥能放过你?若是聪明点,你就老实答应!”
许珍珠气得浑身哆嗦:“陆凯,你简直不是人!居然拿工作来威胁我?这工作是我的!”
陆凯冷笑:“那也是我们陆家给你找的!没我们陆家,你能有这样的好工作?别做梦了!你别以为现在我们陆家倒了,落魄了!拿你没办法了是吧?可我们陆家就算再落魄,这烂船还有三斤钉呢,收拾别人不行,收拾你一个许珍珠还是绰绰有余的。”
许珍珠没想到翻脸后的陆凯是这般的冷酷无情,半点往日的夫妻情分都不讲,心凉得更彻底了。
陆凯说得没错,她如今什么都没有了,夫妻反目成仇,家里也呆不下去了。
三个哥哥知道她得罪了陆家,以后再也借不上陆家的光以后,都翻脸不认人了。
逼着她将当初出嫁给的压箱钱连本带利地还了不说,将她和陆凯之前小家置办的东西瓜分了个精光。
在团结大队住的这几日,三房人对她的工作那是虎视眈眈。
若不是三房互相牵制着,都想得到这个工作,她这个工作只怕早就保不住了。
她如今仅剩下的,能握得住的就是这个工作了,这可是她不说后半辈子,起码是这些年的依靠。
若是工作没了,就算她手里头还有些钱,可又能支应几天?
陆凯也欺人太甚了!这是吃准自己了?
毁了自己一辈子,还想让自己去伺候他们一大家子?
他以为自己是上辈子的许四丫吗?任由他们陆家揉搓欺负,当了一辈子的挡箭牌?
许珍珠恨得心里滴血,咬着唇,眼中是孤注一掷的怨毒。
要她去伺候?只将来别后悔就行!
拿定了主意,许珍珠屈辱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而此刻,遥远的西北某部队。
“你这次回去,把事情解决完了再回来!听到没有?”某军团军长黑着脸道。
他对面,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穿着军装的男人点了点头:“是!”
旁边看起来略微斯文一些的政委,拍了拍三十来岁军装男人的肩膀:“你放心,这次不是你一个人回去!让许副团长跟你一起去!他也是你们那里的人!有他在,不管是谁,也得给咱们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不能咱们在前头流血流汗,后头还有人挖咱们的墙角!真当咱们是没脾气的死人不成!”
“政委——”军装男人似乎有话要说。
被直接打断了:“你给劳资闭嘴!这事必须得严肃处理!不然丢的可是咱们西北军团的人!”军长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
政委在一旁道:“陆征,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不严肃处理,狠刹这股不正之风,保证我们子弟兵后方安稳,我们也不能安心守边疆是不是……”
正说着,门外一声嘹亮的:“报告,第三军团副团长许长风报到!”
随着话音,一个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第261章 陆家的骚操作
军长看着走进来的许长风,“陆征的事情,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吧?这次你跟他一起回荆山县,看看那边革委会和武装部是怎么处理的?如果他们处理不好,就交给咱们自己来!他娘的,要是处理不好,你们俩都别回来了!”
政委在一旁笑眯眯地补充:“长风啊,你是知道的,最近我们军团,已经发生了好几起针对军属的不良事件了!不止我们军团,其他军团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严重影响了我们的战士平日的训练!所以呢,军部的意思,是借着这次的事情,也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点敬畏之心,你懂的吧?”
许长风点点头:“政委,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放手去做!出了事,有咱们军团给你们担着!只一条,不违反部队纪律,不坠了咱们军团的威名!”政委满意地点点头。
“是!”许长风和旁边的陆征忙立正保证。
“行了,车票已经给你们买好了!明天早上的火车,你们准备准备,明天出发!”政委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
“是!”
许长风和陆征敬礼后,一起退了出来。
出了办公室,许长风拍了拍陆征的肩膀,“回去收拾一下吧!”
陆征点了点头,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去收拾行李去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各自拎着一个行李包,上了火车。
远在荆山县的人自然不知道此事,都被陆家的骚操作给惊呆了。
谁都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许珍珠居然又搬回了机械厂的陆家住了。
林红整个人都要裂开了,拉着许宁言,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信吗?我昨天下班回家,看到陆凯和许珍珠,两人一前一后居然回了陆家!路上碰到人问,陆凯说是许珍珠听说他妈受伤了,所以从特意从乡下回来伺候他妈的!”
“你是不知道,当时问陆凯的那个婶子,嘴都合不拢了,像这样,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我们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许珍珠跟着陆凯进了陆家!你要知道,孟如意也还住在陆家啊?你说他们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他们是怎么能忍得住不拿刀砍对方的?”
林红表示十分不理解!这要换做她是许珍珠,还特意回乡下伺候婆婆?
呸!特意回来送终差不多!
许宁言也有些绷不住了,陆家和许珍珠他们这是在玩什么炸毁三观的东西?
“他们没吵起来?许珍珠真的去伺候陆凯他妈了?”
“没吵!一晚上安安静静的!比往常还安静些!你知道吗?早上我上班,出来迎头就碰上了许珍珠,她居然冲我笑了!笑得我腿发软,你知道吧?”林红说着还忍不住摸了摸胳膊上的汗毛。
“你胆子就这么小?”许宁言嘲笑她。
林红吞了吞口水:“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许珍珠那个笑,我心里就害怕!总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
许宁言眼神一动,看来她似乎要去见一见许珍珠,看她到底打着什么主意了。
以她对许珍珠的了解,她可不是这样好性子的人,只怕这里头有什么故事。
和林红聊完八卦,出了仓库正要回办公室呢,就听到有人喊她。
扭头一看,是陈芳芳。
陈芳芳冲着她招手:“许同志——”
许宁言一看就知道,陈芳芳这是来县城交货了。
如今她的那个大肠发圈一直做得还不错,有许宁言提供的点子,加上陈芳芳本人也有审美,每次拿到百货大楼来的货,基本都能销售一空。
陈芳芳也会做人,每次都会给柜台的售货员塞上一个发圈,一来让售货员做广告,二来也让售货员卖得更尽心一些。
许宁言走了过去,陈芳芳这次来,不仅是来交货,还带了不少青菜,提了大半蛇皮口袋。
见了许宁言就将蛇皮口袋递给她:“这是大队长还有谢叔婆让我给带的,都是自家院子的菜!早上现摘的!”
许宁言忙接过来,天气热,把蛇皮口袋上的绳子解开,让菜透透气,不然都要捂坏了。
里头果然都是现在的时令菜,有茄子,西红柿,黄瓜,苦瓜,丝瓜,辣椒之类的。
看着陈芳芳满头大汗的样子,许宁言将蛇皮口袋拎回办公室放好,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了。
索性拉着陈芳芳,请她中午去国营饭店吃饭。
要是往日,陈芳芳肯定会推脱的,今天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许宁言就知道,陈芳芳肯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
两人到了国营饭店,看时间来得早,还没几个人。
点了一个肉,一个鱼,一个青菜,又点了两大碗的米饭。
坐下等饭菜做好的时候,陈芳芳见周围没人,才小声地道:“许家许珍珠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许宁言点点头:“大队里都知道了?”
陈芳芳点点头:“开始不知道,只听说许珍珠跟她男人吵架,所以才会娘家住几天,不过看许家人拖回来两车的东西,大家心里就都嘀咕,觉得不止是吵架,只怕是要离婚!然后有人去公社一打听,就都知道了!”
“许家如今也觉得没脸,都少出门了!说是天天在家闹着,让许珍珠把工作交出来呢!许珍珠在许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要不是苗翠花还护着她,只怕早就被赶出来了!”
“前天又接了个电话,然后许珍珠就要回县城!当初带回去的东西,一件都不允许带出来,就带了两件换洗衣服走的!大队长怕许珍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连累了大队和你!所以让我借着送货的机会,来提醒你一声。”
许宁言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正要说话,饭菜好了,许宁言起身,将饭菜端回来。
两人一边吃,陈芳芳实在没忍住,小声地问:“许珍珠的男人真的跟他嫂子?”
许宁言点点头。
陈芳芳一脸不可思议。
吃完饭,许宁言要送陈芳芳回去。
陈芳芳一路欲言又止,到了客运站,才拉住许宁言道:“许珍珠好像是受大刺激了,我好几次看到她傻愣愣地在河边一个人坐着,嘴里念叨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什么后悔了,什么都是假的,还有什么再来一次许四丫之类的胡话!我听着渗得慌!”
“许同志,你得留点神,我觉得许珍珠这人说不得背后还要使坏呢!”
说完,陈芳芳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这背后说人坏话呢。

许宁言谢过了陈芳芳,看着她上了车,这才回百货大楼。
心里明白,这是许珍珠终于明白过来,上一辈子,她眼里所谓的许四丫美满幸福,被陆凯呵护一生的童话,都是假的!
她抢到的这段姻缘,压根不是什么天作之合,而是一场骗局。
所以她后悔了!甚至还妄想着再重生一次?
简直是可笑!就许珍珠这脑子,重生一次,不想着自己努力学习,借着对未来的时机的把握挣钱。
只想着靠别人,靠嫁人就想幸福富贵一辈子,做什么梦呢!
不改变这种想法,就算重生一百次,也永远是失败者。
不过这同时也给自己提了个醒,凡事不要依赖别人,指望别人!还是指望自己最靠谱!
忍不住就想到了顾致远。
许宁言不傻,加上顾致远和孙周在她面前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平日里暴露出的细节,已经很明显了。
他们从京城到荆山县,恐怕是另有其他事情要办。
所谓的下放,还有孙周的黑市老大,只怕都是身份上的掩饰。
不然,就算是顾致远要报复陆家,居然能拉下来一位革委会副主任,还让县城领导班子来了一次大换血,说顾致远只是一个小小的下放人员,谁醒啊?
等顾致远办完这边的事情,估计就要离开了。
所以当初顾致远的条件里,是带着她离开团结大队,想来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
若说之前许宁言还有些犹豫,如今她刚有一笔横财在手,又有空间,里头还有好多物资。
努力考上大学,这个时候的大学生可吃香了,还包分配工作!
就算没有当顾致远的小弟,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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