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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by安安的猫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5-29

一样的乐观,勇敢,以及可爱。
谢霁淮工作很忙,忙到自己的私人时间被挤压得几乎不剩多少,他更加不会将时间浪费在看动画片上。
并不是他低看动画片,而是这类影片实在不符合他的喜好。
若不是女孩喜欢,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点开观看。
谢霁淮做事从不敷衍,他答应了和她一起看动画片,就会认认真真去看。
事实上,他看得的确认真。
影片结束,姜听雨为影片里兔子警官和狐狸先生的绝美爱情而感动,乌亮的眼睛里蓄了泪水,水涔涔的。
她是个共情力很强的小姑娘,也很容易哭,一点点感人的片段都会让她忍不出眼眶发酸。
姜听雨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故事里走出来,抬眸看向谢霁淮,见他面无表情,隽秀的眉心蹙了下,试探着问:“你不喜欢这部片子吗?”
这部片子是她挑选出来的,谢霁淮要是不喜欢,她心里会特别过意不去。
她不希望他是为了迁就她而勉强自己。
“没有。”谢霁淮手指勾着她的发丝,一点点绕在指骨上,“我只是在想——”
姜听雨不解看他,不明白他想的是什么。
谢霁淮表情凝起,忽而变得严肃正经,“我在想那个车管所的员工,叫闪电是吗?他的工作效率太低,企业不会留这样的员工。”
姜听雨:“……”
这是部冒险动画片,不是企业招聘宣传。
她因主角而感动落泪的情绪全因他这句话消失得干干净净。
下次,还是看他喜欢的电影好了。
关了电视,姜听雨被谢霁淮抱上了二楼卧室,她的脚腕不怎么疼了,但是上楼相对而言艰难点。
姜听雨对卧室的装修完全没有期待,看客厅的布置就知道和公寓一模一样了,无非就是黑白灰。
卧室门打开,姜听雨眼眸轻抬,霎时间愣住。
全屋奶咖色点缀着淡粉碎花,温柔浪漫。
和她的房间不说完全一样,也有七八分相似了。
床脚下压着的地毯上摆放了几只玩偶,是她房间的那几只。
“是为我弄成这样的吗?”姜听雨不敢置信地问,除此以外,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谢霁淮并不是会喜欢这种风格的人,他会把房间装修成这样,无非是在迎合她的喜好。
谢霁淮轻轻地把女孩放在床上,俯下身对上她的眼睛,磁沉的嗓音温哑:“是。”
他抚着她的脸,问:“喜欢吗?”
姜听雨点头,眼睛里像有星星在闪,雀跃道:“喜欢。”
“我很喜欢,谢谢你。”女孩似乎是觉得一句喜欢不够,便又加重了语气说了遍。
谢霁淮眼底笑意渐深,嗓音压低:“只有一句谢谢?宝宝不给点奖励吗?”
姜听雨脑子懵懵的,歪了下头,水涔涔的眼睛透着朦胧雾气:“你想要什么奖励?”
钱,谢霁淮肯定不缺,那她还能给什么呢……
谢霁淮视线下移,落在女孩锁骨下方,修长手指轻轻在那处划了半圈:“我想要这儿。”
姜听雨脸一下红了。
新婚那夜的记忆一下涌进脑海之中,她清晰地记得那种被叮咬过的感觉。
又疼又痒。
“不可以。”姜听雨拍开了他的手,背过身躲他,委委屈屈道:“你、你会咬我……好疼的。”
她像极了被逼到死胡同的小奶猫,浑身炸起了毛,看上去很凶,实则没有一点杀伤力。
小姑娘有点夸大其词了,其实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酥麻。
谢霁淮指尖捏住她的脸颊,气息压近:“不咬你。”
姜听雨不太信任他。
网上都说男人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姜听雨深以为然。
她凝眸看他,莹亮的眼睛满是怀疑,“真的?”
谢霁淮轻笑了声,嗓音低下去,听上去很有分量感:“我保证。”
姜听雨默了一瞬,还是心软地点了头:“那好吧。”
她转过脸面对他,羞怯地问:“现在就要用吗?”
女孩的眼睛又纯又亮,完全不懂谢霁淮打算怎么借用,以为他也就是揉捏几下罢了。
太过纯净的东西总是会让人生出玷污的心思,会让人忍不住拉着一起沉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谢霁淮喉咙干燥发痒,心口的欲望太过猛烈,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淹没他的克制。
他攥紧了拳,手背青筋根根暴起,手骨也将皮肤顶起一道道弧度,极为骇人。
谢霁淮心头罕见地浮上一丝愧疚。
小姑娘受了伤,可怜巴巴的,他却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对她的渴望,甚至在她问出那句话时,差一点就要应了下来。
他想要她。
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等你脚伤好了。”他哑着声音道。
“哦。”姜听雨松了口气,笑盈盈看他,“那你要用了再和我说。”
谢霁淮哂笑了声,手指划过她的脸。
小姑娘要是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怕是会吓到。
这一夜姜听雨睡得很好,闹钟还没有响她就醒了过来。
身旁的人早已不见踪影,被窝都是凉的。
她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才八点不到。
时间还很早,姜听雨索性关掉手机又眯了会儿。
这一眯差点眯过头。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脸上有温凉的触感,还带着潮湿的水气。
姜听雨瑟缩了下,悠悠睁眼,冷不丁对上谢霁淮的脸。
那张脸过分的英俊,就算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也没有一点想怪他的意思。
她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段子,情侣吵架,女孩看到男朋友的脸就气不起来了。
她现在就是这样。
对着一张俊美的脸,确实很难生气。
“宝宝,该起床了。”谢霁淮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亲了下她的唇。
姜听雨呜呜两声,用力推他:“我还没刷牙呢,干嘛亲我。”
姜听雨不是嫌弃他,是嫌弃自己。
谢霁淮衣服都换好了,肯定洗漱过了,但是她睡了一夜才刚醒,他亲她也不觉得脏吗?
谢霁淮手指摸到她的额头,拨弄开凌乱的头发,让她漂亮的小脸完整地展露在他眼前,“宝宝一点都不脏,唇上还留着香味。”
姜听雨脸红耳热,娇嗔:“胡说八道。”
谢霁淮笑笑,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抱下床:“你的工作室上班时间是九点,现在已经八点半。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你这个做老板的,总不能带头违规,是不是?”
姜听雨眼睛瞪大,慌张道:“八点半了!”
她就是想眯个十分钟而已,结果眯过了头。
除了被母亲限制不许出门以外,她很少会迟到,就像谢霁淮说的,作为老板,她得以身作则。
谢霁淮抱着她进浴室,给她挤好了牙膏才将牙刷递给她,退到一旁看她洗漱。
有人在身后盯着做事让姜听雨特别得不自在,但是时间紧迫,她也顾不上纠结了。
匆忙地梳洗好换了身衣服,连妆都没有时间画,她就急忙要出门。
要是在家里,她脚受了伤,连门都出不去,但是谢霁淮尊重她的意愿,没有阻拦她上班,只提出上下班接送她。
谢霁淮退让了一步,姜听雨自然不会得寸进尺,答应了他的提议。
谢霁淮早有准备,把早餐装进了盒子里给她带在路上吃。
到了工作室楼下,姜听雨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抱着她上楼。
两人僵持不下,谢霁淮敛眸,沉着声音问她:“眠眠,你是不想我抱你上去,还是不想你的员工看到我。”
姜听雨哑口无言。
她咬唇看向谢霁淮的眸,那双深邃的瞳眸里看不到丝毫情绪,黑沉地像是一潭死水。
不知怎么,她的心剧烈颤了下,仿佛有一只手死死攥住了她的心脏,切断了血脉,导致大脑缺氧。
她知道这时候最好是骗骗他,可对着他,她根本说不出谎话。
沉默已经代表了一切,谢霁淮也听到了她无声的回答。
捏着方向盘的指骨用力地收紧,指节都发出清脆的响声,许久后,他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恢复温和。
“眠眠,到了办公室给我发消息。”
对着她,他连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他也不该生气,小姑娘什么错都没有,只是不爱罢了。
姜听雨解开安全带下车,走了几步以后又转过身。
车子还在,他也还没走。
那扇黑色的车窗遮住了车内的人,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
姜听雨不禁去想,他是不是也在看她。
停顿了数秒,她转身朝电梯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谢霁淮的视线里。
谢霁淮眸光深睑,伸手从储物柜里摸出了盒烟。
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总之有些时候了。
烟这东西算不上好,乏闷烦躁的时候偶尔会抽一两根。
和女孩领证以后,他就戒了烟。
那样娇气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么呛的味道。
谢霁淮开了窗,清晨的阳光洋洋洒洒进来,照亮了他半张脸,另外半张依旧掩藏在黑暗中。
搭在窗沿上的手指夹着香烟,烟头明明灭灭。
他静静盯着女孩消失的地方,心口也仿佛随之裂开了道口子,隐隐泛着疼。
尼古丁的味道并不足以缓解这种情绪,反而更加烦躁。
碾灭了抽了几口的烟,谢霁淮抽了张纸巾将烟头包起来扔进车里的垃圾桶,又开了新风系统驱散烟味。
这样一番处理后,还是觉得车内有烟味余留。
谢霁淮阖眼靠着椅背,心底暗流涌动。窗外透进来的日光照得他半张脸苍白到病态。
姜听雨脚腕还有点轻微的疼,不是太严重,能正常走路,只是要慢一点。
到了办公室,她放下包,扯出椅子落座,想起上来前谢霁淮最后和她说的那句话,心跳一下乱了。
双手捧着手机,视线牢牢盯着屏幕,指尖在手机键盘上点了又点,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她懊恼地趴在桌子上,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霁淮很明显是因为她不公开他的身份而生气。
是生气吧……他的语气都变了,而且,也不再叫她宝宝。
姜听雨呼吸微滞,瞳孔忽而放大,连忙敲了下脑袋。
宝宝什么的,不叫才正常吧。
她长呼一口气,视线注意到屏幕上跳出的消息。
谢霁淮:【到办公室了吗?】
姜听雨仓皇地握紧手机,回了消息过去,手都在抖。
绵绵雨:【到了。】
谢霁淮:【嗯。】
对话到此结束。
姜听雨有种鱼刺卡在喉咙里难受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关心一下谢霁淮,问问他接下来的行程,但又怕打扰他。
她轻轻叹一声,关上手机,打算晚上回去了再和他好好说。
同住一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话总得要说开,不然彼此都会不舒服。
忙了一上午,临近午餐时,姜听雨接到了好友程简依打来的电话。
姜程两家祖辈来往多,两个小辈年纪相仿,自然而然成了闺中密友,关系好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
只不过她们很少通话,多数时候都是互发信息交流。
程简依突如其来的电话,让姜听雨直觉有事,想也没想就接通,软着声音问:“怎么了,一一。”
程简依:“我那个前任你知道吧。”
姜听雨思索了一会儿,想起来这号人,“嗯,有印象。”
说起前任,程简依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当场给他挖个坟,“当初他追求我的时候对我关怀备至,我以为他人特别好,再加上长得也还行,当然,比你哥哥跟你老公都差远了。”
程简依扯了会儿,马上又拉回正题:“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爸爸不疼爱,继母使绊子,我在那个家里感受不到一点爱。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对我这么好,会跑大半个京北给我买巧克力泡芙。我那时候感动得不行,就答应了他的追求。”
这些话姜听雨还是头一回听她说,之前她一直以为程简依是因为爱对方才会选择在一起。
现在看来不是爱,只是感动而已。
姜听雨轻轻扭了下脚腕,缓缓道:“可是他后来对你也不好啊。”
那个男人三番四次敷衍程简依,仅仅是姜听雨看到的都有好几回。
“对!我也是猪油蒙了心,没早点踹了他。”程简依情绪非常激动。
姜听雨有点疑惑。
程简依和她前任分手已经一个月了,没道理现在才生气。
下一秒,程简依给了答案。
“我今天才得知这狗男人居然是劈腿了!”
姜听雨愣了愣,甜软的小脸罕见得染上一丝怒色:“劈腿?”
一一这么漂亮,他怎么有脸劈腿其他女孩!
太无耻了。
程简依顺了顺气:“上个月他跟我提分手,我还愧疚了一阵,因为我确实做不到爱他,现在想想,我真是有病。”
“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分手很痛苦,结果背地里指责我,说他跟我在一起连亲吻都没有过,跟做和尚没区别。”
姜听雨隽秀的眉心紧紧皱起,越听越为好友不值,这种人要是不受点惩罚简直天理难容。
程简依猛地喝了口手边上的咖啡,苦味四溢,怒意却一点没有压下去,“你知道他出轨的那个女生是谁吗?”
姜听雨眼睫轻掀:“谁?”
程简依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我继母的表侄女,那个一直把我当成假想敌的表妹。”
姜听雨默了默。
看来劈腿这件事还是有预谋的撬墙角。
一一的继母不喜欢她这个继女,尤其是在生了儿子以后,更是想啥设法地为难,追根究底不过是因为程简依的存在威胁到她儿子继承家业。
程简依虽不得父亲喜欢,但是程老爷子最是疼她,甚至将程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赠给了她。
有程老爷子在,继母动不了程简依,但是用点手段给她添堵还是轻轻松松。
至于那位表妹徐婉音,从小就处处都不如程简依,嫉妒程简依比她漂亮比她优秀,没少在背后做些针对程简依的肮脏事。
挖墙脚这件事,想都不用想都能确定是她继母和表妹联手所为。
姜听雨既心疼又生气。
心疼好友交男友不慎,生气那些人如此欺负一个没有母亲的女孩。
当着是可恶。
程简依想起前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嗤笑了声:“呵,晚上去参加同学聚会还要见到这对狗男女。”
姜听雨心疼地宽慰她:“一一,晚上的同学聚会,要不就找个借口别去了,也免得给自己添堵。”
徐婉音成功撬了程简依的墙角,肯定会借此机会羞辱她。
姜听雨不希望好友因此而难受。
程简依蜷起手指,死死攥紧,“去,为什么不去?我不仅要去,我还要漂漂亮亮地出现,狠狠打他们的脸。”
程简依眼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彻底下定决心:“狗男人有新欢我就不能有吗?我今天就带个大帅哥去,气死他们。”
姜听雨歪了下头,玉白指尖摩挲着杯壁,“听上去……好像也行……”
打脸反派什么的,挺不错。
“那……你找到新欢了吗?”姜听雨问。
停顿了几秒,程简依深吸一口气,长叹:“没有啊啊啊啊!”
从她得知这个消息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就连带新欢去参加同学聚会也是她临时想出来的。
她哪里有合适的人选。
姜听雨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出了个主意:“我哥哥怎么样,够帅吧。”
程简依猛地咳嗽了几声,肺都快要被咳出来:“你要吓死我啊。”
“我哪敢请动你哥哥那尊大佛,再说徐婉音又不是没见过你哥哥,到时候戳穿了不是更尴尬。”
程简依对姜哥哥一向是敬谢不敏,能离多远离多远,往深了说就是有点怕他。
他那人气势太强,随便一站都带着压迫感。
程简依拍了拍胸口,冷静了下来,“你老公那儿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以借我充一下门面。”
从好友口中听到“你老公……”这几字,姜听雨脸瞬间红了。
老公这两个字光是听在耳里,都氤氲着缱绻的味道。
姜听雨轻咬了下唇瓣,认真思考了片刻道:“他有个助理,长得还可以,而且很有职业操守,绝对不会乱说。”
程简依眼睛发亮:“就他了。”
还没最终敲定,程简依也不敢松口气,“眠眠,麻烦你帮我问问你老公愿不愿意把助理借我,拜托拜托,等应付过了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嗯,我会帮你问的。”
姜听雨心软地应了下来。
好友需要帮助,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电话挂断,姜听雨重新落座,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上谢霁淮的聊天框。
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上午那几句简短的话语,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再发消息。
都过去几个小时了,谢霁淮的心情应该好了吧……姜听雨想。
谢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助理李铮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皮鞋尖头上,不自觉地咽着喉咙。
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他穿着长袖衬衫还觉得后背发凉。
他偷偷扫了眼办公桌后的总裁,见他皱着眉心翻阅他送上去的文件,心里当下就有不好的预感。
谢霁淮合上文件,指尖轻抬,递给了助理,“数据有误,拿回去重做。”
李铮战战兢兢接下:“好、好的。”
谢霁淮目光凛冽地扫过助理的脸,淡着声道:“用点心思,这种低级错误,我不希望再看到。”
他护着下属,但同样对下属严格要求。
李铮心口一紧,忙不迭点头:“我会认真检查,不会再犯。”
谢霁淮靠着椅背,揉了揉眉心消解疲乏,见李铮没动,轻懒地挑了下眉,问:“还有事?”
李铮递上车钥匙,恭敬道:“谢总,您的车已经清洗干净了。”
车子前几天刚刚清洗过,李铮也不明白总裁为何又要他送去清洗,不过既然是老板的吩咐,他照做就好。
谢霁淮眼睫微落,示意助理放在桌面上。
目光掠过桌子上的手机,被跳出来的信息攫住视线。
谢霁淮顿了一瞬,玉白指尖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备注为“宝宝”的微信联系人给他发了消息。
【午餐吃了吗?】
【老公。】
作者有话说:
谢总:老婆主动给我发消息哄我了,她心里有我!
-感谢在2023-07-19 21:12:39~2023-07-20 21:1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上午她惹谢霁淮生气了, 她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帮她这个忙。
虽然她觉得谢霁淮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但换做是她被刻意遮遮掩掩不让发现也许也会不高兴。
姜听雨撑着脑袋,视线定格在屏幕上, 亮白屏幕被她盯得都黯淡了下去。
指尖点了两下, 又重新亮起,这一次, 她端坐好身体,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敲下手机键盘。
【午餐吃了吗?】
发完这句,姜听雨脑海里倏然浮现谢霁淮在车里异常平静的表情, 他那双眼睛,看着她时好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看不见一点波澜。
姜听雨呼吸微微滞, 出于本能地同他撒娇,发了两个字过去。
【老公。】
她盯着这两个字反复地看,脸颊一点点羞到发红。
她还是第一次完全出于自愿地主动叫他老公。
屏幕另一边,谢霁淮唇角蔓延出愉悦的笑意。
一上午的阴霾因为她的主动关心而烟消云散。
尤其是, 她叫了他老公。
谢霁淮阖上眼, 紧绷着的身体放松舒展, 脑中浮现女孩那双娇滴滴的水眸,稍一委屈, 便如同小兔子般红了眼。
她给他发消息时,大约也会羞得红脸,毕竟平日要想听到小姑娘叫一声老公,得哄着才行。
谢霁淮垂着眼眸, 长指在屏幕上轻点:【还没吃, 宝宝吃了吗?】
姜听雨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的回复, 沮丧得唉声叹气,就在她准备收起手机时,谢霁淮的消息发送到了她的手机上。
黑沉下去的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消息框浮现在锁屏界面。
姜听雨慌忙解锁进去,在看到他那条消息时眼眸凝滞了一瞬。
他叫她宝宝了。
是不是代表他不生气了……
姜听雨长舒一口气,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小心翼翼地向他提出请求。
绵绵雨:【我现在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方便吗?】
谢霁淮看了眼助理,薄唇微启,淡声道:“先出去忙。”
李铮服从道:“好的谢总,我先出去了。稍后午餐到了我给您送过来。”
李铮是一个相当合格的助理,对于谢霁淮下达的指令,他从来都是尽力完成,不问对错。
这样的人或许不能成为并肩战斗的伙伴,却是一把极其好用的刀。
李铮离开后,空荡的办公室更加寂静,是非常适合电话沟通的环境。
谢霁淮勾了勾唇,回复姜听雨:【可以。方便。】
他没等女孩打电话给他,而是抢先一步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了不过三秒就被接听,女孩清脆甜软的声音跃入耳畔:“谢霁淮?”
谢霁淮挑眉,低沉的音色渐肃:“宝宝叫我什么?”
姜听雨立刻弱了下去,支支吾吾喊了声:“老…公…”
谢霁淮弯唇,脸色稍缓:“嗯。宝宝有事找我?”
女孩不会因为想他了想和他说话才会联系他,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事需要他的帮忙,这一点,谢霁淮比谁都要清楚。
人太过清醒,就连骗也骗不了自己。
以前他会觉得清醒是件好事,但现在,他宁可在她面前糊涂。
姜听雨被他戳中心事,不好意思道:“是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事,说说看。”
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不知是不是调高了又或是室外温度变高,谢霁淮感觉到身体渐渐燥热,喉咙也干涩发痒。
食指勾起脖颈上的领带,稍微用了点力,领带便被他扯松。
然而这样,依旧不能缓解肌肤上的热度。
他索性扯下领带,解了衬衫纽扣,白皙皮肤连同精致锁骨一齐暴露在光线下,性感又蛊惑。
姜听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听到了一声短促的低喘。
缱绻缠绵的喘息声,撩拨她的耳朵,仿佛在引诱着她陷入。
姜听雨掐了下自己的手心,逼迫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后,她才说道:“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助理,可以吗?”
谢霁淮眼眸微暗:“理由。”
她给他发消息打电话,原来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谢霁淮心里像是被硬物堵住了一样,烦闷不已。
姜听雨没有隐瞒程简依的事,但是前任出轨什么的,她并不打算说出来,涉及好友的隐私,她有责任为她保密。
姜听雨手指一下一下蹭着桌面,小声说道:“程简依你有印象吗?”
“你的伴娘。”
谢霁淮略想了下。
他和姜听雨的朋友接触不多,印象较深的就是接亲那天她很有眼力地将房间留给他们独处。
听到谢霁淮的回应,姜听雨安心了点,“一一她晚上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她想邀请一位男伴同去。”
谢霁淮眉眼松弛,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不是她要借用就好。
修长指尖轻点着交叠的双腿,谢霁淮不紧不慢道:“以程小姐的身份,找个男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怎么会想到我的助理?”
姜听雨顿了下。
谢霁淮太会捕捉语言中的漏洞,她不过才说了一句话,前因后果都没有交代,他就精准地抓住了要点。
“嗯……”姜听雨眼神飘忽不定,软着声音同他撒娇:“老公,别问了行吗。”
小姑娘一撒娇,谢霁淮就拿她没辙,唇角笑意渐浓,谢霁淮却还是公事公办道:“我问过他之后再回复你。”
“好。”姜听雨乖甜笑了笑,“那你一定要帮我问哦,别忘记了。”
谢霁淮揉着眉心失笑:“不会忘。”
小姑娘的请求,他怎么会忘,记在心底都来不及。
电话挂断前,谢霁淮叮嘱她要按时吃午餐,并且要她吃饭前拍照发给他确认。
小姑娘惯会敷衍,他对她稍微松懈,她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结束了通话,李铮恰如其分地敲门进来。
他手里拎着黑色保温袋,步伐轻缓走到沙发处,将袋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餐盒从大到小摆放整齐。
“谢总,午餐好了。”李铮颔首提醒。
谢霁淮长睫轻掀,眸光扫过茶几上的午餐,停留在李铮的脸上,“过来坐。”
李铮心里一怔,缓步过去,落座前,他战战兢兢地问:“谢总有什么吩咐吗?”
他总感觉谢总看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总之,不是什么好预兆。
谢霁淮长指点了下椅子,“先坐。”
“好的。”
李铮如坐针毡。
谢霁淮手肘压着桌面,十指交叠,目光定在李铮局促的脸上,淡淡开口:“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因为是下班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外人都说谢霁淮薄情冷性,跟在他身边的人却清楚他知礼守义,是个相当不错的老板。
不仅工资开得高,对待员工也没用高高在上的倨傲感。
“有空。”李铮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老板需要他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需要。
谢霁淮眼眸深睑,交叠着的十指散开,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不急,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下级在收到上级的拜托时,通常会因为阶级差距带来的压迫而不得已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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