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夜初眠/灼灼新婚/矜宠/婚婚欲甜/偏吻娇矜by安安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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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来结账。”好友谢绝服务员的好意,捡起地上摔烂的手机,结完账跟出去,走到停车场,就见钱芸芸的车停在原地没动。
她快速上前,拉开副驾驶车门,自然而然坐进去,把那只破碎的手机递给她,“逃避有什么用,先把事情解决了。”
她早就看出钱芸芸的男友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旁敲侧击提醒过,只是被爱情蒙蔽的女人根本听不进去,后来,她就懒得再说了。
钱芸芸死死攥住方向盘,眼眸都要被怒火灼烧干净。
滔天的恨意在她心底滋生,像种子一样牢牢扎根。
她这辈子就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芸芸,芸芸!”好友抓住她的手腕晃动。
钱芸芸用力呼吸,片刻后转过头看向好友,嗓音嘶哑低沉:“我自己可以处理,你先回去吧。”
钱芸芸的状态不太对劲,好友不放心,“我还是陪着你……”
“没事。”
好友没有继续坚持,下车前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叹着气关上了车门。
钱芸芸一回到自己的公寓,就命令保姆把郑昊的东西都扔出去。
保姆惊愕不已,昨晚还甜蜜恩爱的情侣,今天怎么突然就闹翻了?
心里虽疑惑,却还是听从雇主的吩咐做事,扔掉了郑先生的所有个人物品。
钱芸芸把自己关在书房,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又敲,却没打出一段连贯的字。
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没有求证过,仅凭郑昊的一面之词就污蔑遭受骚扰的女生。
褪去了爱情滤镜,再回想整个事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离谱。
那么漂亮的女生,比当红的女明星长得都要精致,身上穿得衣服还是高级定制,连她自己都做不到随便穿上身。
这样的女生怎么可能会勾引郑昊?
钱芸芸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给听雨工作室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工作室的客服,负责售前咨询和售后服务,听到钱芸芸的来意后,立刻转告老板。
这时候钱芸芸打电话过来无非是想求得她的原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姜听雨不是圣母,也没有善良到轻易地原谅网爆她的人,但这件事,钱芸芸也是被欺骗的人,真正的加害者是郑昊,如果她将矛头对准钱芸芸,那么郑昊就能完美隐身。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客服将钱芸芸的电话转接给了姜听雨,甫一接通,她就听见电话里轻微的哽咽声,“对不起。”
姜听雨沉默良久,淡声回复:“钱小姐,这件事对我的伤害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我知道……我知道。”
“之前微博已经删了,至于郑昊,我和他分手了……真的很抱歉。”钱芸芸没控制住情绪,透过电话也能清楚得感受到她的崩溃。
“我没想到他会是那么无耻的人,他平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尊重,也很爱我,没想到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
姜听雨听着她的诉苦,就像医生面对病人那般冷静,“钱小姐,如果你是真心道歉,那就请你和我统一战线,把矛头对准该受惩罚的人。”
钱芸芸眼泪滞住,攥着电话的手指颤抖不已,“好。”
下午六点,姜听雨从公司离开,如同往日那般钻进谢霁淮的车里。
小姑娘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休憩,整个人怏怏的,没什么精神。
谢霁淮揽着女孩的腰轻揉,柔声道:“今天上班辛苦了。”
“是很辛苦,不过不是因为上班。”
谢霁淮佯装不知情,诱导女孩主动告诉他:“因为什么?”
姜听雨雪白的脖颈微扬,眼睛直直看着谢霁淮,“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帮忙撤了热搜。”
谢霁淮倏地笑了,语气稀松平常:“这么确定?”
“要是我爸爸或者哥哥,早就打电话询问我了。”但事情都发生这么久了,她也没用接到父兄的电话,只可能是他们并不知情。
“宝宝会不高兴吗?”谢霁淮攫住女孩的目光,低声问她,橘色残阳的光影里,他的眸晦暗不清。
姜听雨怔了一瞬,眼底升腾起雾茫茫的白,“为什么要不高兴?”
“因为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擅自插手你的事。”谢霁淮嗓音略哑,语气深沉却不失温柔。
姜听雨双手勾上他的颈,望着他笑,精致瓷白的小脸娇俏灵动,“我不高兴的话,可以惩罚你吗?”
橘色的光线照进车厢,染红了女孩娇嫩的肌肤。
谢霁淮睫毛轻落,藏住眼底的欲渴,薄唇一寸寸压近女孩,几乎要吻上她的唇瓣,“宝宝想怎么惩罚?”
姜听雨贝齿轻咬,认真地思考。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绝对要一雪前耻,狠狠欺负回去。
“嗯……要把你绑起来,让你动弹不了,只能听我的话。”
作者有话说:
眠宝做梦都想欺负回去,谢总你就让让她吧(^_^)
◎是我不好,让宝贝等急了◎
小姑娘脸蛋嫩生生的, 透着点点绯色,嘴里说着凶恶的话,表情却又纯又欲, 没有半点攻击性。
谢霁淮细细看了女孩一会儿, 唇角牵起笑意。
稍顷,他用手指勾住压在衬衫领口下的领带, 随意往下扯,手指骨节紧绷,贲张的蓝紫色血管蛰伏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漂亮的温莎结彻底松开, 领带被他完完整整扯了下来,放到女孩的掌心。
他稍稍掀眸, 讳莫如深的眼神落在女孩微颤的长睫, 嗓音低哑下去:“用这个绑,怎么样?”
姜听雨局促地捧着领带,呼吸都变得凌乱。
那条领带仿佛刚从沸水里捞出来似的,灼得她满手滚烫。
说什么要绑他的话只不过是被他欺负惯了想反击一次, 可真要做, 她心里又开始打退堂鼓。
但她不想在男人跟前矮了气势。
“行…行啊, 今晚…今晚就用这个绑你。”姜听雨磕磕绊绊说道,为了不显出自己的心虚, 她死死攥紧领带,强迫那只手不再发抖。
晚上九点左右,在浴室磨蹭许久的姜听雨系着粉色真丝睡袍走了出来。
卧室灯光偏暗,只有床头的阅读灯洒着莹莹光辉。
靠在床头的男人垂眸看着手机, 长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似乎是在回复消息。
姜听雨慢吞吞挪到床边, 正准备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余光就瞥到了枕头旁的蓝色领带。
小姑娘脑子轰地一声,双颊的红晕迅速弥漫到耳根。
要命,她还以为谢霁淮把这事忘了。
小姑娘偷瞄了眼男人,见他还在忙工作,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直接躺下。
躺了一会儿,身旁也没什么动静,姜听雨以为可以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索性翻了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躲在被子的小手颤巍巍伸出去,努力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还差一寸就要够到,手腕却突然之间被一只大手钳住。
姜听雨心跳加速,本能地瑟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动弹不得。
身后的男人不由分说压下来,灼热气息喷涌在她耳垂上,暧昧地轻咬:“是我不好,让宝贝等急了。”
姜听雨小幅度地挣扎,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嗲声嗲气撒娇:“老公,我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
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今晚要是真按照她在车上说的那样做了,到最后受苦的也还是她。
谢霁淮没打算放过她,“宝贝不是说要绑我吗?怎么,不敢了?”
姜听雨一听这话,当即就反驳了回去,“谁……谁说我不敢了。”
“哦?”谢霁淮意味深长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透出来仿佛并不相信似的。
姜听雨哪里忍受得了被小瞧,一把抓过枕头旁的领带,从床上坐起身。
“手伸过来,我……我要绑你了。”
谢霁淮低笑了声,凝着欲色的眸直勾勾看着女孩,听话地奉上自己的双手。
姜听雨被男人盯得很不自在。
明明她才是主导人,怎么现在搞得好像是谢霁淮在引诱她似的。
姜听雨咽了咽喉咙,拿着领带去绑他,小姑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紧张得心砰砰跳,指尖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绑出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好了?”谢霁淮挑了下眉。
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质疑。
姜听雨不解,她绑得挺好看的,有什么问题吗?
下一秒,她就看见谢霁淮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领带的束缚。
姜听雨:“……”
这不合理。
她明明绑得很结实,缠了好几圈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解开了。
姜听雨不服输,又绑了一次。
然后,又被谢霁淮挣脱出来了。
小姑娘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条松散开来的领带,崩溃无助地模样可怜又勾人。
“宝贝,你这样是绑不住我的。”谢霁淮长指划过女孩的手,停留在腕骨上,“要我示范一次吗?”
姜听雨被挫败感牢牢包裹,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绑的领带总能被男人挣脱开。
她系得很紧,换做是她,恐怕皮肤都被勒出了痕迹。
可谢霁淮轻松地就能解开,她甚至都看不清他解开的动作。
姜听雨并拢双手,送到谢霁淮身前,“行,你示范看看。”
她这么聪明,肯定看一次就能学会。
谢霁淮刻意放慢了动作,真的如同老师那样耐心细致地教学,还附带讲解。
姜听雨听得认真,把他的动作话语全部记在了心上。
她想,再来一次,她肯定能成功。
但她没想到的是,男人能恶劣到这种程度。
他为她做示范绑了她,却根本没打算放开她。
姜听雨晃动手腕,刚开口要他解开,男人就低下了头,堵住她的唇,湿热的舌强势挑开她的唇瓣。
姜听雨呆滞了许久,直到舌尖都被男人吮得发疼,她才回过神。
双手被绑住,她连推搡都做不到,只能从唇齿的缝隙之中呜咽两声。
“谢霁淮,你太过分了。”
说好的惩罚,说好要被她绑,都是骗她的。
混.蛋!
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气在身体里涌动,叫嚣着释.放,肆虐的灼热烧得姜听雨脑子都晕沉了,眼底浮漫出白茫茫的水雾,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栗。
她有些受不住了。
小姑娘眼角红了一片,贝齿溢出的声音支离破碎:“轻…轻点……”
谢霁淮停了一瞬,继而又大开大合:“宝贝,老公已经手下留情了。”
胡闹了近两个小时,结束后,姜听雨没了力气,被抱进浴室洗漱。
怕谢霁淮又乱来,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留在浴室里,自己清洗完,揉着酸.软的腰,暗戳戳骂了谢霁淮一顿,才慢悠悠回到床上。
姜听雨身体疲惫,精神也有点疲惫。
下午的事件耗费了她不少心神,待在谢霁淮身边才让她有了心安的感觉。
钱芸芸答应和她合作后,遂即就发了道歉声明,言辞恳切,语句真挚,一看就是出自真心的悔过,却还是遭到网友大规模的辱骂,没多久评论就过了一万,最热的那条评论甚至点赞好几万,逼迫钱芸芸退博。
直到听雨工作室的官方微博转发了钱芸芸的道歉声明,并且将矛头指向郑昊,舆论才开始反转,彻底锤死了郑昊渣男的身份。
回想到这里,姜听雨的思绪渐渐散了,没等谢霁淮从浴室出来,她就已经睡了过去。
谢霁淮出来时,就见小姑娘缩成一团,鼓鼓囊囊地藏在被子里,小兔子似的软绵可爱。
走近了,他才发现小姑娘已经进入了梦乡。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香甜的梦,小姑娘两瓣粉唇翕动,轻蹙起的眉心也渐渐消解。
谢霁淮把女孩搂进怀里,轻吻她的额头,低哑的嗓音满是柔情:“晚安,宝贝。”
秋夜里的风带着凉气,吹落了院子里桂树的绿叶,也吹散了桂花的气味,阵阵飘香。
谁也没想到,凌晨时分,一条微博的出现,引爆了热搜。
姜听雨睡到闹钟响了才困倦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摸向身旁,却什么都没摸到。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喉咙嘶哑地唤了声:“老公?”
无人回应。
姜听雨缓了一小会,掀开被子下床,进浴室洗漱。
镜子里倒映出她锁骨上的吻痕,深深浅浅,密密麻麻。
姜听雨忍不住折起眉心,无奈叹了声。
她不禁怀疑谢霁淮上辈子是不是狗,那么爱舔咬。
好在脖颈处没有,穿严实点就看不到了。
姜听雨挑了件藕粉色的衬衫搭配牛仔裤,没带首饰,整个人看起来像青春洋溢的高中生。
她的长相偏幼态,而谢霁淮又过分成熟,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有种差辈的感觉。
姜听雨边看手机,边往一楼走。
点进去一看,消息简直多到看不清,未接电话也有无数个。
怎么回事?
姜听雨心尖微颤,忙不迭点进微信查看消息。
最先看到的就是好友程简依的头像。
一一:【眠眠,你上热搜了!】
一一:【性骚扰是怎么回事?你被人欺负了?】
一一:【不是,你怎么又和宁楚越绑在一起了?】
姜听雨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她小跑着下楼找谢霁淮,潜意识里觉得谢霁淮一定能帮她理清前因后果。
姜听雨刚到餐厅,气都来不及喘,急不可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霁淮凝眉:“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姜听雨反问。
谢霁淮默了默,开口:“先冷静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姜听雨冷静不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她要怎么冷静。
谢霁淮走到她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抚她:“你昨天发出来自证清白的监控被人扒出和宁楚越绯闻事件的女主角是同一人。”
“可我打了码,怎么可能……”
那次绯闻事件没有拍到她的正脸,昨天的监控她也给把自己的脸模糊掉了,这样怎么可能对比出来是同一个人。
“这些都是小事,我已经处理了。只是,”谢霁淮微顿,神色凝重看着女孩,继续道:“你的身份被人爆出来了。”
甚至连照片也被公布在网络上。
等他处理的时候,照片已经流露出去,即便追溯到源头扼杀,也无法改变什么。
他知道女孩一直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想好好地经营工作室,做她自己热爱的事业,不愿意背着姜氏集团千金的身份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但现在,因为他没能及时发现处理,女孩不得不暴露在众人面前。
谢霁淮攥紧拳头,晦暗的眼底跃着汹涌杀意。
姜听雨愣住,“你是说,所有人都、都知道我是……”
她没把话说完,也没有办法说完。
姜听雨怔怔看着谢霁淮,想要从他眼睛里看到点什么。
例如,一切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但很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是我不好,没有及时解决。”谢霁淮拥住女孩,心疼地啄吻她的眉眼。
姜听雨把脸埋进谢霁淮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和温度,唯有这样才让她觉得安心,“不是你的错。”
谢霁淮没错,她也没错,错的是那个爆出她身份的人。
“今天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看电影或是做点别的,都随你。”谢霁淮声线很低,语气极尽温柔。
只要能让女孩高兴,他做任何事都可以。
姜听雨仰起脸看他,轻松地朝他笑笑:“不行哦,我还要工作。”
顾客约好的拍摄时间,她怎么可以放对方鸽子,天上就是下刀子,她也要去工作室。
不过就是被爆出身份罢了,她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可怕的。
谢霁淮细看了女孩一会儿,终究还是退了一步,“好,我送你去。”
小姑娘准备自己处理这件事,他也不会再插手,他总该相信她有能力解决,毕竟她可是不顾母亲阻拦,也要去山里采风的小姑娘。
黑色迈巴赫在工作室停在工作室楼下,姜听雨下车前亲了一口谢霁淮的脸,“我去上班了,老公再见。”
谢霁淮弯了弯唇,阴郁的心情瞬间转晴。
刚进电梯,姜听雨脸色就垮了。
她根本不像她表现得那样无所谓,事实上,她心里又担忧又紧张。
工作室的小伙伴得知她是姜氏集团的千金后,会不会不像从前那样对待她了?
会不会觉得她就是随便玩玩的,根本不想经营好工作室?
姜听雨纠结万分,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迈进工作室。
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办公室里的人满满当当,姜听雨一进去,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姜听雨尴尬地抿起唇,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老板,快点放好包去摄影棚,第一位客人待会儿就过来。”米茶拿着一本相册集从姜听雨面前走过,出声催促。
姜听雨愣了片刻。
米茶对她的态度和从前一样,半点变化都没有。
难道她们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姜听雨心里藏着这事,几次三番想开口询问,都没找到机会。
一直到午休时间,米茶主动敲响了姜听雨办公室的门。
“老板,你是有话想和我说吧。”
姜听雨咬唇:“很明显吗?”
“明显到写在脸上了。”米茶笑着道。
米茶大咧咧走过去坐下,不拿自己当外人,“老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姜氏千金的事吗?”
“你们都知道啦。”
米茶:“热搜前三都是老板你,想不知道都难。”
姜听雨指尖摩挲茶杯壁,无措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
米茶长叹一口气,目光定在自家老板的脸上,越看越感慨,越看越心动,“老板,你不用想那么多,你有多喜欢摄影,我们都看在眼里,不会怀疑你的专业水平,至于你是不是豪门千金,对我们来说都一样。”
姜听雨眨眨眼,悬了一上午的心落了下来,“真的吗?”
“当然了,还有啊,老板你平时乘坐的车不是迈巴赫就是宾利,还配了司机,普通人家哪里坐得起。”
“我们早就知道老板你的身世不简单了。”
姜听雨:“……”
原来是她庸人自扰了。
早知如此,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害她惴惴不安了好久。
姜听雨松了口气,笑意晏晏抱着陶瓷杯拨弄,“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会另眼看我,觉得我不是认真做好工作室,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米茶哑然失笑:“老板,你的脑回路和别人真的大不相同,正常打工人得知老板背后财力雄厚,只会开心,至少不用焦虑公司倒闭的事。”
姜听雨没有打过工,也没有为钱发愁过,自然不理解他们的心态,不过听米茶这么说,她倒是觉得特别合理。
“我特别有钱,工作室肯定不会倒闭。”姜听雨认真承诺。
米茶没忍住笑出了声。
事件愈演愈烈。
网上对于姜听雨的议论不断,有人猜测她和宁楚越的关系,也有人恶意揣测昨天郑昊的道歉是不是迫于权势不得已的做法,但更多的人,则是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着姜听雨高喊老婆,要入赘姜氏。
她那张被爆出来的照片拍自沈氏小孙女的生日宴,照片里的女孩一身粉色露肩连衣裙,娇俏明艳,像极了误入人间的蝴蝶仙子。
精致的长相加上矜贵的身份,足够吸引一大批人前赴后继扑上来。
不过他们的想法没来得及发散,就被两家官微狠狠打脸了。
@姜氏集团:【这是我家千金。】
@谢氏集团:【这是我家太太。】
姜听雨的老公粉大哭,跑到谢氏集团官微底下留言: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同样的评论足足刷了三万多条。
一小时后,词条#这是我家太太#空降热搜第一。
然而点进去,除了谢氏集团官微以外,再没有其他博文。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是谢氏集团自己买的热搜。
吃瓜网友:……有钱真好。
当天下午,临近下班时间,姜听雨决定开直播为自己辟谣,短短十分钟,直播间人气突破百万,无数网友弹幕刷屏老婆。
姜听雨第一次直播,看着飞速划过的评论,和直播间不间断地打赏,眼睛都快要看花了。
“那个,大家不用送礼物,真的不用。”
网友:【给老婆送礼物,我心甘情愿。】
满屏的礼物彻底遮住了姜听雨的脸,姜听雨被他们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拜托米茶帮忙关掉送礼物的渠道。
直播界面变得干干净净,姜听雨也调整好情绪,温柔耐心地解释这几天的事件。
“骚扰我的那个人,我已经交给律师全权处理了,有新的进展会公布出来。”
“我和宁楚越老师不熟,之前我受邀给影片拍定妆照的时候见过几面,当时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无意中碰见了,就聊了几句。”
网友:【住酒店真是委屈老婆了,@谢氏集团,老婆出去工作怎么不安排豪宅!】
网友:【附议。】
网友:【@谢氏集团,告诉你家总裁,老公做不好不如换我来做。】
等在一旁的男人冷着脸走上前,俊美无俦的容貌出现在镜头之中,强势牵起姜听雨的手,言简意赅道:“老婆,是我的。”
姜听雨水色朦胧的眼睛看着男人,眼底交织茫然惊诧,下意识启唇:“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的。”
隔着屏幕,恋爱的味道都传出来了。
老公粉再次心碎,并连连刷屏:【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吃瓜网友:【啊啊啊啊俊男美女太好嗑了。】
谢霁淮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聚焦到女孩脸上,温柔无比:“刚来,接你回家。”
姜听雨笑得明艳,小脑袋轻点,“嗯,稍等一下,我先和大家告别。”
她重新看向屏幕,真诚地告别,网友沉浸在女孩精致的容颜中,直到屏幕黑了,才反应过来。
离开工作室,还在电梯里谢霁淮就牵过女孩的手轻轻裹住,温凉的触感引得他蹙起眉心,“手怎么这么凉?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你捂捂就热了。”小姑娘自然地向他撒娇。
谢霁淮唇角微弯,俯下身子低声哄诱,语气噙着宠溺:“要捂到什么时候?”
姜听雨眼睫扑簌,笑盈盈看他:“一辈子。”
要你陪我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孕期和带娃的番外
婚后第四年, 姜听雨有了要宝宝的想法。
工作室这几年发展很不错,扩招了许多员工,摄影师也招到了几个相当优秀的, 能够帮她分担大部分客人的约拍。
姜听雨工作减少了,时间也充裕起来, 人一无聊,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于是,第四年的结婚纪念日那晚, 姜听雨主动提出要生个女儿。
谢霁淮对于孩子没什么执念, 不过妻子想要,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但……生女儿未免难度有些高。
毕竟,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怀上的就是女孩。
床头暖橘色的光线下, 谢霁淮的视线透过去, 凝在女孩白瓷一样精致的脸上, 忽然轻笑了声:“那如果生的是儿子怎么办?”
姜听雨滞了好一会儿,脸色都白了几分, 鼓着腮扯住谢霁淮的衣角, “孩子的性别是由父亲决定的,生不出女儿肯定是你的问题。老公, 你努力努力, 一定可以生出女儿的。”
谢霁淮抓住女孩作乱的手, 缓缓揉捏, “就这么想要女儿?”
“当然了,女儿又乖又可爱, 谁会不喜欢。”姜听雨回想自己小时候, 那可是人见人爱, 就连妈妈也说她是天使宝宝, 乖得不行。
“难不成你想要儿子?”
姜听雨定定看着谢霁淮,隽秀的眉心都拧成一团。
她觉得谢霁淮不会是重男轻女的人,但……凡事都说不准。
“想什么呢。”谢霁淮轻飘飘敲了下女孩的额头,语气溢满了宠溺,“你就是生个小兔子,我也会当成宝贝。”
姜听雨反应过来,脸颊蹭得爬上红晕,支支吾吾道:“你才要生小兔子……”
谢霁淮俯下身子凑到她鼻尖,用浮浪的腔调说:“宝宝努力配合我,说不准明年就能抱小兔子了。”
潮热的气息拂在脸上,羽毛似的悠悠撩过,弄得女孩呼吸都乱了,“怎……怎么配合?”
她也不是单纯得犹如白纸一样的女孩了,谢霁淮说的配合,无非就是那些羞羞的事。
不过抱小兔子对于她来说的确诱惑足够大,配合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谢霁淮牵着女孩的手指压在腰腹处的睡袍系带上,“扯开,然后吻我。”
他要她主动,要她心甘情愿被他彻彻底底,没有任何阻碍地占有。
姜听雨长指轻颤,拽了好一会才让系带松开,真丝睡袍散落,她的掌心就那么不设防备地贴上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
结婚多年,姜听雨也不似最初那般羞涩,手掌下意识抚了抚,有点爱不释手。
谢霁淮也不催促,由着她来,只是身体上的变化就不由他自己控制了。
姜听雨明确感受到了掌心下方的鼓起的变化,尴尬地想要收回手,却被男人用力攥住手腕,不得逃脱。
“宝贝,不想生小兔子了吗?”谢霁淮哑着嗓音撩拨。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心机深沉,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猎物咬钩。
小姑娘一直都是言出必行的性子,打定主意要生宝宝,必然不会放弃。
这种时候,他只需要放个钩子,女孩就会主动咬上。
男人在这种事上是天生的狩猎者。
没有挣扎,小姑娘咬了谢霁淮放出来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