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在恐怖游戏里嘎嘎摆烂—— by香菜很好吃

本想着随便糊弄过去，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云悠悠心如死灰，愣愣地站在原地石化。
风一吹，她便化成沙砾随风飘散。
她上哪去搞这么大一笔钱。
去偷？还是去抢？
云悠悠作为一个合格的公民，实在是不想做这些不道德的事情。
“云护士？云护士你怎么了？”
方瑜见云悠悠站在原地，一副灵魂脱壳的样子忍不住过来问了问。
她把手往云悠悠眼前晃了晃。
云悠悠这才回过神来。
她一把抓住方瑜的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方瑜被她吓了一跳。
云悠悠郑重地问道：“如果我欠了别人一笔巨款该怎么办？”
方瑜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无所谓地道：“直接把那人杀了，你不就不欠人家钱了。”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解决制造问题的那个人。
云悠悠对比了一下自己和纪临的武力值，觉得希望实在渺茫。
“那......如果我打不过那个人呢？”
这回轮到方瑜瞠目结舌了。
“竟然还有你打不过的人？是谁？是奥特曼还是美国队长？”
云悠悠：“比奥特曼和美国队长还厉害。”
方瑜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只能去打劫别人了。在鬼界，你凭实力抢来的钱，那就是你的钱！”
云悠悠思考了一下，抬头幽幽地看向了方瑜。
方瑜：！！！
她恨不得把自己刚刚那句话咽回去，“我上有老，下有小，狗逼游戏又不发工资，我本来就没多少钱，你就放过我这个穷光蛋吧！”
什么叫作自讨苦吃，方瑜这样就叫自讨苦吃。
云悠悠动过心，但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虽然她已经不是人了，但她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第61章 谁投诉我？
云悠悠还是想保留下属于人性的那一面，那是她曾经作为人类的证明。
开完会后，病人们肉眼可见的听话了不少。
早饭都不用人过去催了，活动室也自己乖乖去报到。
云悠悠刚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就迎来了副本通关。
【副本：医院风云已完成。】
当游戏的机械音在她脑中响起的时候，云悠悠都愣了一下。
“怎么回事？玩家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通关了？”
【这个副本里面的鬼都在投诉你，况且副本boss黄医生一开始就被玩家弄死了。】
云悠悠：“投诉我？他们投诉我什么？”
游戏什么时候还有个投诉功能了？
【321号员工投诉你虐待同事，452号员工投诉你对野生植物实行暴力，236号员工投诉你过于吓人，对他的心脏不好。还有剩下的16份投诉邮件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云悠悠：？？？
拳头硬了，早知道上次就多打他们几拳了。
云悠悠又问，“这个投诉会影响我的绩效吗？”
【不会。】
云悠悠放心了，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再见面一拳就把他们的头打爆。
别的投诉云悠悠不知道是哪个鬼投的。
但是那第二份投诉，一看就是蘑菇兄弟搞的鬼。
临走前，云悠悠对着方瑜道：“方护士我先走了。记得帮我转告亲爱的病人们一句话，投诉我的人，他们死定了！”
方瑜：“......好的，没问题，哈哈。”
她脑门上汗如雨下，脸上的笑容就跟打了玻尿酸一样。
完蛋了！
要是被云悠悠知道她也给游戏发了一份投诉邮件，她肯定死定了！
熟悉的白光闪后，云悠悠回到了自己的小破休息室里。
往床上一躺。
金窝银窝果然不如自己的狗窝。
【恭喜003号员工成功完成医院副本任务，因员工助力其他副本，此次收获500点经验值，并获得新称号“电锯狂魔”、“妙手回春之绝世凶鬼”。】
云悠悠：......
什么叫绝世凶鬼？
不过比起这些，云悠悠更想知道哪里可以投诉。
她点开光脑。
找了几分钟，终于在屏幕的角落里找到了“投诉”这两个小字。
“这投诉是匿名的吗？”
【匿名需要花费100点经验值，不匿名不需要花费经验值。】
这匿名投诉还挺费经验值，代价还真不小。
云悠悠：“那上个副本投诉我的那几个人......”
她话还没说完，游戏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他们全都选择了匿名。】
云悠悠：......
员工编号只有游戏才知道。
这几人为了投诉她，竟然心甘情愿花费了100点经验值，这真的，她哭死。
云悠悠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投诉成功与否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我心情。】
云悠悠：......
她了然地道：“原来这次他们的投诉能成功，是因为你心情不好。”
【不，我的心情很好。】
云悠悠：......老板，你这话让我很难接啊。
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针对我。
【别墅的租金已经发放到工作人员账户，请员工及时查收。】
听到别墅的租金，云悠悠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投诉，毕竟她现在最差的就是钱了。
点进光脑，员工的基本信息已经发生了变化。
【账户拥有人：003号工作人员云悠悠。】
【已获得称号：躺赢、躲猫猫高手、电锯狂魔、妙手回春之绝世凶鬼。】
【工作人员等级：三级（跑龙套）。经验值：400/500】
【游戏货币：3000】
云悠悠看到游戏货币有三千块，差点泪流满面。
感动，实在是太感动了！
她终于有钱了！
终于不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会儿，游戏猫嫌狗憎的声音又来了。
【社区副本即将开启，请003号员工迅速就位。】
云悠悠面无表情。
呵，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罢了。
游戏的游是狗逼的狗，游戏的戏是抠门的抠。
云悠悠前去副本就位。
不过这次在去副本前，竟然还多了一个选择。
【请员工选择开店类型：百货店or美食店？】
云悠悠先问：“那开店赚的钱可以归我吗？”
【只要你能赚到。】
云悠悠怎么看都感觉百货店比较轻松，只要上上货，结结账就好。
“我选百货店。”
【好的，已为003号员工选择美食店，请003号工作人员迅速就位。】
云悠悠：......
既然不听我的，你还问我个屁？
云悠悠在线表演了一个美女无语。
但是再无语，这班还是要上的。
云悠悠白眼翻到一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热闹的街边。
熟悉的马路上汽车来来往往，左右两边都是商铺，耳边是小摊的叫卖声。
“来来来！鬼界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和他的小姨子跑了，所有东西全部清仓大甩卖，大家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云悠悠一秒回神。
这副本还挺逼真的。
这边的鬼连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都学过来了，真是不可小觑。
云悠悠随便看了几眼，转头发现她身后有个饭店，名字还叫作“悠悠饭店”。
土，真是太土了！
都不用问游戏，云悠悠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属于她的店。
饭店的旁边分别是洗衣店和水果店。
不过两边的门都关着，还没有开。
云悠悠抬步进入饭店，先去巡视了一圈自己的领地。
这商铺前边是做生意的地方，后边则是居住的小院子。
还挺宽敞，院子里还有一口井。
云悠悠视线在那口井上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然后，她从后院里找了一块大石头，直接就把那井口堵得严严实实。
云悠悠满意地拍了拍手。
这就叫防范于未然。
云悠悠简单地巡视了一圈，就听到前边有动静。
从店里出去，她发现旁边原本紧闭店门的几家都开门了。
一辆大巴车停在街边。
第62章 红绿蓝三原色
司机大叔面无表情地将车停在街边。
“下去下去！都给我下去！不要在我的车上蹭空调！”
没过几分钟。
从车里下来了五个背包客。
他们一个个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身形狼狈。
云悠悠瞥了一眼巴士上贴着的横幅——欢迎活得久旅游团前来观光。
嗯，很朴素的祝福语。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几个要住在哪里？”
一位短发男子从车上下来，不耐烦地摸了把头发，眼神里透着几分嫌弃。
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个五星级酒店都没有，街边就只有这么几家小店。
寒酸，实在是太寒酸了！
云悠悠刚将眼神扫过去，就差点被闪瞎眼。
这位短发男子的脖子上挂着大拇指粗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戒指更是又大又闪，在阳光下活脱脱就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土豪。
云悠悠又看了眼自己。
穿着副本里朴素的工作服，甚至为了工作需要，她还系了一条围裙。
围裙上还写着“欢迎光临悠悠饭店”。
云悠悠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土豪哥，瞬间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参差。
这时有个导游急急忙忙地从车上跑下来。
他头上的几根毛还在随风飘扬。
土豪哥不耐烦地看着他。
“喂，我们几个住哪？你这个导游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导游才不会怕他一个小小的玩家。
毕竟他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还不知道。
在游戏里，态度越屌的人死得越快。
导游不屑地轻嗤一声，“你有本事就自己去造个酒店啊，就知道在这里瞎逼逼。”
司机不耐烦地摁了下喇叭。
“废话少说！”
他还得赶着去别的副本。
都快迟到了，这几人还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说废话。
导游这才收住了话头，不耐烦地往前面的店铺一指。
“这里有五家店，你们自己选一家喜欢的进去住。选择一定要慎重，要是运气好就能多活一会儿，要是运气不好那就只能呵呵了。”
说完，导游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大巴车一个潇洒地转头，马上就不见了。
玩家们这才看向一直站在街边的云悠悠。
他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云悠悠精致无暇的脸蛋，漂亮得不像话，微卷的长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土豪哥先是一愣，然后猛地往后面跳了一大步。
“美人计！这一定是鬼怪的美人计！大家一定要小心，这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
云悠悠：......
她干脆弯起爪子，故意阴恻恻地靠近土豪哥，邪恶一笑。
“没错，我就是狐狸精，专吃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胖子！”
土豪哥干脆就地一躺，“反正我钱太多了也活得没意思，你干脆就把我吃掉吧。”
他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云悠悠都弄懵了。
云悠悠实在是想不通钱太多能有什么烦恼。
她蹲在土豪哥的旁边，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烦恼吗？”
土豪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哎......我的烦恼就是我的钱太多了。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云悠悠怒从心中起。
我今天非得把这个凡尔赛的人吃掉！
他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
就在云悠悠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一个女生从玩家队伍里钻出来，一把捂住了土豪哥的嘴巴。
她神情冰冷，面无表情地看向云悠悠。
“抱歉他脑子不太好使，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土豪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
可他刚起来，又被女生摁了下去。
往返几次之后，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心情。
现在是真的像死猪一样了。
大概是外面的动静闹得太大了。
旁边几家店铺也陆续有人出来。
“吵什么吵，我正跳舞跳得高兴呢！你们影响了我跳舞的兴致，问题很严重，你们知道吗！”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云悠悠转过头一看。
果然是他。
那人一看到云悠悠，嘴巴里的话戛然而止，表情惊悚中夹杂着几分恐惧、绝望，还有对自己命运的悲叹。
天意弄人啊！天意弄人！
云悠悠好奇地看着杀马特的新造型。
几天不见，他又换了一个造型。
原本五颜六色的头发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青草般的绿色，还带着几分荧光。
要不是杀马特的皮肤还算白，不然这种绿色就是一种灾难。
他身上的皮衣皮裤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光泽，有点像在超市杀鱼的人，脚上还穿着一双褐色的豆豆鞋。
嗯......这很难评。
云悠悠欣赏完了杀马特的新造新，忍不住问道：“请问你的青青大草原发型和你的杀鱼造型是谁提供给你的意见？”
杀马特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青青大草原。
“是我的朋友给我提供的造型推荐，你觉得不好看吗？”
云悠悠意味深长地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认识一下你那位朋友，我觉得你朋友非常的......时尚。”
“是吧！我也觉得他很时尚，我经常称他为鬼界的时尚教主。你想认识他吗？正好他这次也来了！你也想找他设计你的造型是吧？等会儿我就让他帮你设计一套造型！”
杀马特就像找到了知己一样，连带着心里都没有那么害怕云悠悠了。
“正好我朋友头发是红的，你再把你那玩意儿染成蓝的，那我们就是红绿蓝三原色了！多潮啊！多酷啊！”
杀马特光是想想就已经激动了起来。
红绿蓝三原色？
怎么，你以为我们是在搞美术吗？
云悠悠才不想把自己的头发染成蓝色。
她直接拒绝道：“算了吧，你们太潮了，我怕得风湿。”
杀马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喷雾，傻笑着道：“没关系我有鬼南白药，不怕得风湿。”
云悠悠：.....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装听不懂？
不过看着杀马特傻兮兮的脸，云悠悠一时间竟然真分辨不出来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兄弟！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出来了？”
两人身后传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
云悠悠和杀马特一起回头。
这人染着一头鲜艳的红发，就像一团在空中燃烧的火焰。
第63章 喏，你要的菜来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裤子，裆十分的长，都快拖到地上了，一转身，半个屁股都差点露在外面。
很潮流，咱玩得就是西海岸。
云悠悠有潮流恐惧症，一看到这种潮人就想躲回自己的屋子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话果然说得不错。
“呦呦呦！美女，来加个微信怎么样？”
这位红发潮男一看到云悠悠眼睛就亮了，赶紧激动地凑过来，自来熟地搂住了云悠悠的肩。
杀马特：！！！
他差点被吓个半死。
这个魔鬼是你能搂的吗！
你小子这是在找死！
趁着云悠悠还没有发火，恶魔还没有觉醒。
生怕自己好兄弟被撕碎的杀马特赶紧上前，将搭在云悠悠肩膀上的手臂扔下去。
“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你这人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杀马特瞪了红发潮男一眼。
红发潮男不明所以，好笑地道：“我一个鬼要懂什么礼貌？”
突然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促狭地拍了拍杀马特的肩膀。
“我懂了！你小子福气真好，竟然还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杀马特差点给他的好兄弟跪了。
他义正言辞地道：“你胡说什么呢！像云小姐这么知性优雅、美丽大方、温柔贤淑、性格文静、爱好和平、人见人爱的美丽女子是我能高攀得起的吗？”
红发潮男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的好兄弟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了？
土豪哥忍不住了，在旁边站了半天他都累了。
这次的鬼怪npc怎么一点都没有工作意识，一个个上班时间在这里闲聊。
“喂，你们几个说话说完了没？到底怎么安排能不能先给个准话？”
红发潮男脾气暴躁，闻言当即挥了挥拳头。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再逼逼小心我打你！”
土豪哥转身，将屁股对着红发潮男，还故意挑衅地做着鬼脸，拍了拍屁股，语气贱兮兮地道：“那你有本事就来打我呀！”
他拍屁股的清脆声音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见。
后面的玩家都默默往旁边走了几步。
太丢脸了，他们玩家里竟然出了这么丢脸的人，真是叫他们脸上无光。
“你！”
红发潮男生气了，刚捏着拳头想上去揍他。
先前那位冷冰冰的女玩家动作更快，直接抬脚在土豪哥的大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土豪哥惨叫一声，踉跄地往前面倒去，最后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啊！我的屁股啊！你这女人也太暴力了一点！”
土豪哥骂骂咧咧的叫声直接被众人忽视。
苏雨柔压根看都没看土豪哥一眼。
她镇静地看着红发潮男，语气虽冷但很有礼貌。
“不好意思，他脑子不太好，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见她这样，红发潮男倒也不好意思动手了。
他虽然是个杀马特鬼，但他是一个绅士的杀马特鬼。
最后他只是朝倒在地上的土豪哥挥了挥拳头，“你小子给我记住，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蒸了吃！”
刚刚导游说这里一共有五位店家。
可现在算上杀马特和红发潮男，这里也总共就三个店家。
“还有两个店家去哪了？”
云悠悠好奇地问道。
“那两个鬼脑子有病，一个天天睡大觉，觉得自己是吸血鬼。另外一个脑子病得更严重，天天觉得自己牛逼坏了，自认为是鬼界的领导者，想要带领众鬼走上人生巅峰。”
云悠悠在心里默默想：这游戏能集齐这么多脑子不正常的鬼，也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厉害。
云悠悠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该不会我的脑子其实也不正常吧？
细思极恐，云悠悠不敢再想，赶紧切断了自己的思路。
“既然这样，那就抽签决定吧，对大家都公平。”
云悠悠站在太阳底下觉得还怪晒的，有点想回去了。
众人都没有意见。
云悠悠看了一眼玩家们抽的纸条。
土豪哥这时候也抬起头看向云悠悠。
两人默默对视了片刻。
云悠悠：......
土豪哥：......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将他们俩分在了一起。
土豪哥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抬头往上一看。
“悠悠饭店？既然是饭店那应该有不少好吃的吧？”
他的肚子也十分配合地叫了几声。
“要不我们先进去吃顿饭吧，一大早就过来了，我肚子早就饿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大家发现自己都饿了。
就连红发潮男都凑热闹地道：“那我们也一起进去吧，顺带尝一尝你女朋友的手艺！”
话音刚落，杀马特一蹦三尺高，恨不得和红发潮男就此划清界限。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刚刚不都说了我配不上云悠悠这么温婉动人的女子！我何德何能才能和她在一起！她烧的菜我们怎么能随意品尝，当然得供奉之后再慢慢细品，这才是对她的尊重！”
红发潮男：......神经病。
云悠悠还没来得及发表任何意见，一行人就冲进来了悠悠饭馆。
云悠悠无奈地耸了耸肩。
饭店的占地面积不大，大堂放了四张小桌子。
三个鬼加五个玩家一进去就把空间塞得满满的。
土豪哥已经开始研究墙上的菜单了。
“那个，先来一份红烧肉，再来一份土豆炖牛腩，糖醋排骨也要，把那些鱼啊虾啊的都来一份。”
面对土豪哥激情四射的点菜，云悠悠只有两个字。
“没有。”
土豪哥：“什么！没有？那清炒时蔬总有吧？”
云悠悠：“也没有。”
“咖喱鸡？”
“没有。”
“花椒鸭？”
“没有。”
土豪哥怒了，“什么都没有你开什么店？”
云悠悠：“谁说我什么都没有？”
土豪哥：“那你有什么？”
云悠悠：“清炒方便面、咖喱方便面、方便面炖土豆、红烧方便面......”
土豪哥一时语塞，“你这就没有不用方便面做的菜吗？”
云悠悠：“有的。”
土豪哥大手一挥，“那就给我上那个。”
“行。”
云悠悠爽快答应，马上往后厨走去。
土豪哥悠闲地坐在凳子上。
还没过一分钟，云悠悠就从后厨出来了。
土豪哥一惊，“这么快？”
下一秒，一包榨菜丢到了土豪哥面前。
“喏，你要的菜来了。”
第64章 黑店！这是黑店！
土豪哥不敢置信地拎起了那包榨菜。
“你就给我吃这玩意儿？这东西连狗都不吃。”
云悠悠翻了一个大白眼，“是啊，所以我不给狗吃，给你吃。”
榨菜做错了什么？
它明明这么好吃，土豪哥有什么资格嫌弃它。
土豪哥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云悠悠是在骂他连狗都不如。
“你！”
土豪哥一拍桌子，愤怒地看着云悠悠。
“我怎么了？”
云悠悠双手环胸，下巴微扬。
土豪哥正要开口喷人，一只熟悉的手又伸了过来。
“你特别漂亮。”
苏雨柔一把捂住土豪哥的嘴巴，淡定地拍着彩虹屁。
土豪哥还在激烈挣扎着，“我@￥%……”
可他再怎么挣扎，苏雨柔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夹着他的嘴。
云悠悠没有理会土豪哥的上蹿下跳，笑着对苏雨柔道：“还是你比较有眼光。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勉强帮你们去做几道菜吧。”
苏雨柔：“谢谢，麻烦了。”
云悠悠往后厨走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土豪哥才重新获得了说话自由。
他不满地看着苏雨柔。
“你凭什么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话！我告诉你，你这是妨碍了我的言论自由权！”
苏雨柔面无表情。
“我没有妨碍你。”
土豪哥更生气了，整个人就像是即将爆破的气球，连脸都气红了。
“你还说没有妨碍我？那你刚刚捂着我的嘴是什么意思？”
苏雨柔抬眼瞥了他一下，淡定地道：“我不想听到你说话，所以手动闭麦。”
土豪哥：“那你这不就是不让我说话嘛！”
苏雨柔奇怪地看了土豪哥一眼，就像是遇到了无理取闹的人一样。
“你在心里说不就好了？反正这边也没有人想要听你说话。”
土豪哥：“！！！谁说的？”
苏雨柔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只好问道：“有想听他说话的人吗？”
整个餐馆里竟然安静了一秒，没有一个人说话。
其余几个玩家默默低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至于红发潮男则是笑得嘴都快要裂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不要自取其辱了，让你瞎得瑟，真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你就算身上挂再多的金子也没用。”
土豪哥差点气绝身亡。
欺人太甚！！！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股香味从厨房里飘了出来。
本就饥肠辘辘的玩家们闻到这个香味就更饿了。
就连杀马特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好香啊！”
红发潮男鼻翼煽动了几下，“没想到她的手艺竟然这么好。”
没等多久，云悠悠就端着几个盘子从厨房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众人都期待地盯着云悠悠手里的菜。
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不过一闻这味道，就知道这菜肯定不错。
就连在一旁生闷气的土豪哥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云悠悠将几盘菜放到桌子上。
苏雨柔：......
她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坏掉了。
这三盘菜难道不是一模一样吗？
她疑惑地盯着桌上的三道菜，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云悠悠比她更疑惑。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这可是世界名菜！”
见大家都傻傻愣愣地盯着她看，云悠悠长叹了一口气，宠溺地道：“真拿你们没办法。”
云悠悠开始向众人介绍自己的拿手好菜。
她的手指指向第一盘菜，“这是番茄炒鸡蛋。”
她的手指又指向第二盘菜，“这是母鸡的蛋炒西红柿。”
她的手指最后指向第三盘菜，“这是圣女果炒鸡生的蛋。”
众人：......
这还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
苏雨柔问出了大家心底的疑惑。
“这三盘菜有区别吗？不是都长得一模一样？”
恕他们直言，这三盘菜看上去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是从一个锅里出来的一样。
云悠悠高深地摇了摇头，“不不不，它们一点都不一样。”
“这第一盘是炭烧风味，味道比较别致，不同于其他口味的番茄炒蛋。第二盘则是熟得恰到好处，番茄的酸味和鸡蛋完美融合。第三盘就更不一样了，是刺身风味。可以享受到鸡妈妈在你嘴巴里下蛋的那种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