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在恐怖游戏里嘎嘎摆烂—— by香菜很好吃

一场酣畅淋漓的抓钱舞总算结束了。
云悠悠还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我的手就是太小了，要不然还能多抓一点钱。”
两兄弟：......封建迷信果然要不得！
回了办公室之后，云悠悠刚喝一口水就听到有人敲了她隔间的门。
“你有什么事？”
云悠悠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好奇地看着小王。
“这个给你。”
小王的脸色不太好，将手里的东西往云悠悠怀里一塞，他就自顾自地走了。
这什么东西？
云悠悠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张红色的奖状。
上面的日期就是今天，正中间还写着几个大字“抓钱舞”之星。
路过的同事随口解释道：“每天早上跳抓钱舞跳得最好的那个人，就是抓钱舞之星。”
“不过这称号以前都是小王拿的，今天倒是难得换了一个人。”
云悠悠拿着奖状看了又看。
这也算是一种荣誉。
她拿了瓶胶水，直接把奖状粘在了办公室的墙上。
还别说，拿奖的感觉还真不错。
秃顶男经理一进门就看见了墙上红彤彤的奖状。
他的眉心忍不住跳了跳，“云悠悠，你又在干什么？”
云悠悠淡定地伸出食指，在秃顶男经理的面前摇了摇。
“今天请叫我抓钱舞之星云悠悠。”
秃顶男经理：......
他选择直接略过云悠悠，径直往里边走去。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没过一会儿。
秃顶男经理走回来敲了敲云悠悠的桌子，“你去财务室把这些发票报销一下。”
粗略一看有个十几张发票。
云悠悠拿着这些发票往外边的电梯间走去。
小王也在门口等电梯。
他上下看了一眼云悠悠，抬抬自己的眼镜。
“你要去哪里？”
云悠悠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和自己说话，便朝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发票，“去财务室报销。”
小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这财务室的那些老女人可是一个比一个难缠。
经理这一招借刀杀人可真是太妙了！
小王在心里对秃顶经理大吹了一番彩虹屁。
云悠悠敏锐地察觉到了小王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王摇摇头，心情很好地踏进了电梯间。
谁让云悠悠竟然敢抢走他跳舞之星的头衔，就该让她好好尝点苦头！
财务室在五楼。
当云悠悠踏出电梯门的时候，小王看着她的背影微笑着道：“祝你好运。”
就他这脸上鸡贼的笑容，总感觉他心里想说的是“祝你倒霉”。
财务室在哪里呢？
云悠悠顺着走廊慢慢找过去。
应该就是这间了。
云悠悠敲了敲门。
“咚咚！”
过了良久，里面才传来一声慢悠悠的嗓音。
“进来。”
云悠悠推门而入。
正巧碰上白笑笑也抱着文件袋过来了，她应该也是过来找财务的。
白笑笑双眉都拧在一起，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就像要入虎穴一般。
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
宽敞的里边摆着四五张办公桌，但屋里就只有两个女人。
她们放肆地将脚搁在办公桌上，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白烟的茶。
见有人进来，她们两个依旧继续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就像是没看见云悠悠这么大个人似的。
云悠悠：“打扰一下，我是来报销发票的。”
两个女人充耳不闻，看都没看云悠悠一眼。
云悠悠再次礼貌地开口道：“不好意思，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吗？”
两个女人继续嘻嘻哈哈。
刺耳的笑声就跟早上打鸣的公鸡似的。
外边路过的员工都忍不住往里边瞧了一眼。
云悠悠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下马威向来不放在心上。
她直接转头，对着身边的白笑笑一脸正经地问道：“我的经理也没跟我说财务室的人是两个聋子啊？”
白笑笑：！！！
她虽然也在心里经常咒骂这两人是聋子，但是像云悠悠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那绝对是不要命了。
这位才是真正的勇士啊！
第105章 悠悠与狗不得入内
白笑笑用文件袋遮掩着，偷偷给云悠悠竖了一个大拇指。
听到这话，原本还在说笑的两位中年女人终于停了下来。
四只凶恶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云悠悠。
这个新来的竟然敢叫她们聋子！
左边的那位大婶慢悠悠地嘬了一口茶，用阴狠的目光斜了云悠悠一眼。
“年轻人千万不要太狂妄自大，说话也得给我放尊重一点。”
云悠悠细眉轻挑，诚恳道歉：“抱歉，刚刚是我太粗鲁了。”
大婶喝着茶满意地点点头。
还算这个人有点眼色。
没想到，云悠悠后边还有半句话。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叫你们聋子，我应该称呼你们二位为‘聋的传人’。”
“噗！咳咳咳......”
刚刚才嘬了一口茶的大婶听了云悠悠的话，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
站在旁边的白笑笑崇拜地仰望着云悠悠宏伟的身影。
这么敢说的嘴整个公司都找不出第二张了。
右边的大婶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你骂谁是聋子呢！你才是聋子！你全家都是聋子！”
云悠悠的眼角骤然凝结出了一朵晶莹的泪花。
她稍稍抬眸，那亮晶晶的眼泪在白炽灯下折射出七彩的耀眼光芒，在脸颊上悄然滚落。
旁边三个人：？？？
云悠悠突然冲过去抱住了那两个中年女人，带着哭腔大喊道：“其实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家人啊！”
财务室的两个女人脸瞬间就黑了。
刚刚才骂云悠悠一家都是聋子，现在云悠悠就冲过来说她们其实是一家人。
这小狐狸好歹毒的心思啊！
白笑笑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
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人要脸树要皮，树不要脸死路一条，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滚开，谁跟你是一家人啊！”
女人的手刚要将云悠悠的手挥开，云悠悠却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拿了开去。
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女人更生气了！
短短几分钟的交锋，已经让两个女人知道云悠悠有多难缠了。
对付这种难缠的人，最好用的办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两个人急着将云悠悠打发走，干脆直接开口道：“财务总监现在不在公司，没有他的签字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云悠悠：“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们哪知道，你快点回去吧，去去去！”
两人连哄带骗把云悠悠哄出了门。
这么难缠的人下次还是别来了。
一个女人道：“以后听到她的脚步声就直接把门给锁了，千万别让她进来！”
另一个女人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等会儿我就去门口挂个牌子。”
白笑笑看到财务室的两个女人放低身段亲自把云悠悠送出门去，还以为自己也能得到同样的待遇。
她赶紧笑着上前，“这份文件能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财务室两个女人已经又坐在位置上，叽叽喳喳开始说起了话。
白笑笑还想再开口试一下。
其中一个女人直接厌烦地挥挥手。
“哪来的苍蝇啊，真是烦死人了！”
另外一个人也皱皱鼻子，“就是啊，连这个房间都有讨厌的苍蝇，真是恬不知耻！”
白笑笑：......谢谢，有被阴阳到。
呜呜呜......她们就是专挑她这个软柿子捏。
哼，从今天开始，她就向云悠悠学习！
电梯里。
云悠悠坐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戴在手腕上的头绳好像掉在了刚刚的那个办公室。
大概是拥抱‘聋的传人’的时候掉的。
云悠悠就只有那一根牛皮筋。
她赶紧再折返回去。
不过这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小牌子？
刚刚还没有呢？
云悠悠微微弯腰，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小牌子上写的话读了出来。
“云悠悠与狗不得入内？”
云悠悠：......
没想到有朝一日，云悠悠这个名字竟然还能和狗放在一起。
云悠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给自己竖一个大拇指，说一句“云悠悠，你真的太牛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头绳，云悠悠还是敲门而入。
“打扰了。”
白笑笑本来都失望的打算走了。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推门而入的云悠悠。
财务室的两个女人刚把脚搁在桌子上。
看到云悠悠后，她们嘴里的那口茶忍不住喷了出来。
她们赶紧站起来，一把夺过白笑笑手里的文件。
“这个要签字是吧？我们立马签！”
她们还以为是白笑笑生气了，所以才把云悠悠又召唤了回来。
白笑笑受宠若惊地被财务室的两个人簇拥着。
云悠悠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头绳后起身离开。
看到云悠悠走了，两个女人这才又松了一口气。
她们把白笑笑推出门后，果断地锁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这下谁都进不来了。
云悠悠拿着发票重新回到办公室。
一看到云悠悠回来，秃顶男经理立马就把手里的电话挂了。
这欲盖弥彰的举动让云悠悠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找个借口把自己给引出去。
察觉到云悠悠的目光，秃顶男经理生硬地把头扭了过去。
“财务总监不在。”
云悠悠又把发票重新放回秃顶男经理的桌上。
“不在就不在吧，也没什么关系。”
秃顶男经理把桌上的那堆发票随意地扫进了抽屉里，“等会儿你准备一下，下午我们要去工厂里实地考察，顺便把那几个新来的都带上。”
云悠悠开口还想再问，秃顶男经理不耐地挥挥手。
“没什么事你就赶紧出去吧，我要开始工作了。”
云悠悠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要去工厂实地考察？
云悠悠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秃顶经理肯定憋着一肚子的坏水。
中午饭点一到，秃顶男经理摸着肚子从办公室走出来。
看到云悠悠还坐在位置上，他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还没去吃饭。”
云悠悠眨眨眼睛，“我减肥。”
秃顶男经理看了她那细胳膊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大肚子一眼。
哼，他今天中午也不吃了！
第106章 同样是瓜，怎么哥哥的就比我甜
云悠悠装模作样的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
等到办公室里的人全部走光了，她才悄咪咪地溜到厕所，换上食堂大妈的衣服。
“哎呦喂，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迟，要是让别人抓住了保准扣你工资！”
上次教云悠悠抖勺的那个阿姨见她现在才来，忍不住埋怨了几句。
云悠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动伸手接过阿姨手里的大铁勺。
“阿姨你去旁边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就好。”
食堂阿姨见云悠悠这么上道，立马喜笑颜开，“那我就到旁边歇着去了。”
刚坐了没一会儿，旁边过来了一个男的。
他咋咋呼呼地道：“没菜了，快让厨师赶紧再炒几个。”
又有一个人道：“厨师早回去了，现在上哪给你们找去！”
“我不管，你赶紧随便找个人炒几个菜，要不然我就把你整个食堂都给掀了。”
一大堆没抢到菜的人在外边起哄。
里边的人没办法，只好随便找个人去后边炒菜。
坐在一边休息的食堂阿姨很快被盯上了。
趁着他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食堂阿姨“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把抢过云悠悠手里的大铁勺。
“行，那就你去吧。”
那人眼神一个转弯，盯上了一脸茫然的云悠悠。
“可是......”
“别可是了，要什么菜后边都有，你就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了。”
那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云悠悠的话。
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阵了。
云悠悠倒是无所谓，只愿今天的厕所一切都好。
她低头又给苏泽阳和苏泽含两兄弟发了一条短信。
“趁现在没人，你们俩赶紧去上个厕所，要不然等会儿就没机会了。”
收到信息的兄弟俩一脸茫然。
难道等会儿厕所要爆炸了？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两人还是很听话的去上了一个厕所。
另一边，云悠悠深入食堂后厨。
巨大的铁锅，一筐筐的篓里堆满了食材。
云悠悠随便看了几眼，转身打开了比她还高出一大截的冷冻柜。
刚一打开冰箱门，一个冻得邦邦硬的猪蹄子就砸了下来。
吓死个鬼了。
云悠悠赶紧往后一仰，然后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猪蹄。
捡起来一看才发现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猪蹄，而是一截人的小腿。
至于云悠悠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人的腿，大概是因为猪的身上不会纹一条青龙吧？
冒着冷气的冷冻柜里塞着满满当当的人肉。
鲜红的血丝也被冻成了冰晶，一层白霜掩盖了下面的不堪。
“菜炒得怎么样了？好了没啊？”
前边传来一道脚步声，云悠悠反手把冰箱门关上。
“别催了，马上就好。”
云悠悠倒腾着框里的几样菜，脑袋里快速想着等会儿要做个啥菜。
“呲啦”一声油响。
时间要来不及了。
云悠悠破罐子破摔，干脆自由发挥，炒出了几道绝世佳肴。
“炒好了，快点端出去吧。”
外边很快进来了一个人。
他端菜之前先沉默地看了几眼，“这是什么菜？”
“这道菜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它叫‘同样是瓜，怎么哥哥的就比我甜。’”
那人挠挠头，“没听懂，你能不能说的简单一点？”
云悠悠：“简单来说就是苦瓜炒西瓜。”
人：？？？
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菜？
“那这道呢？”
“这道叫白天不懂夜的黑。”
“简单点说。”
云悠悠：“炒糊的山药。”
那人：......
算了，反正这饭也不是给他吃的，正好拿去喂外面那群猪。
外面那群猪一看，立马嚷嚷道：“食堂还出新菜色了？快点让我尝尝。”
食堂阿姨看了一眼这堆不明物体，难得没有手抖，给了每人一大勺。
两大盘菜很快就被盛光了。
员工们还有几分受宠若惊。
今天的阿姨怎么这么大方？
吃完后，众人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这味道有点奇怪，既不是阳间的味道，也不是阴间的味道。
吃不出来，那就再吃一口。
吃着吃着，他们的屁股突然就感觉不对劲了。
“不好，我好像要化身为喷射战士了。”
正吃着饭呢，一个员工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其他的员工嫌弃地看着他。
“正吃着饭呢你还说这些。”
员工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赶紧夹紧了屁股，迈着内八步向厕所快速移动了过去。
其他几人原本还在看他笑话呢。
“嘿！瞧他那猥琐的样子。”
才刚笑了几声，他们的肚子也来感觉了。
嘶......
众人一起默默停住了话头，全都很有默契地夹紧了屁股。
苏泽阳和苏泽含收到云悠悠的消息后乖乖去了厕所。
他们刚上完厕所，还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大堆面目狰狞的人跑了过来。
“他们是变成丧尸了吗？”
苏泽含吓得往苏泽阳的身后躲去。
悠悠姐是往菜里放了泻药吗？
“这么缺德的事一般人都不会做吧？”
说完这句话后，两兄弟默默对视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道：“如果是悠悠姐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待在食堂后边的云悠悠立马打了两个喷嚏。
“阿秋！”
云悠悠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谁在想我？”
作为经理的忠实小狗，小王马上就跑到了秃顶男经理的办公室。
恰巧此时云悠悠也刚换回自己的衣服从食堂回来。
小王：“经理，今天很多员工反应食堂的饭菜有问题，他们吃了以后全都拉肚子，厕所到现在还堵得水泄不通。”
秃顶男经理微微皱眉，“以前都吃得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拉肚子了？”
小王：“今天好像是换了一个厨师。”
秃顶男经理沉思了一会儿。
“你去找到今天的那个厨师。”
小王：“经理，找到后是要把她赶出去吗？”
秃顶男经理诧异地看了小王一眼，“当然不是了，你去把原来的那个厨师开掉。以后的中饭都让这位新厨师掌勺，正好让员工们都少吃点饭，这下子又能省下一大笔钱。”
秃顶男经理拍拍自己的啤酒肚，乐呵呵地走了。
第107章 你告诉我！你鼻子下边的是什么！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呆若木鸡的小王。
“你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上厕所，冲厕所的水也是要公司交钱的，不能浪费在他们身上。”
小王呆滞地看着秃顶男经理的背影。
那宽阔的背影逐渐变成了一只狗的样子。
到底是人变成了狗，还是狗变成了人？
云悠悠也没有想到秃顶男经理竟然这么抠搜。
来这家公司上班的鬼还真是倒了大霉，就算变成了鬼也逃不出资本家的压迫。
云悠悠完全忽略了自己才是做出致命菜色的真正凶手。
秃顶男经理果然如他上午所说，决定带着新来的几个人去工厂实地考察。
“小王，你去让司机准备一下。”
秃顶经理招招手把小王叫了过来。
小王：“可是司机现在还在和别人抢厕所的坑位，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过来。”
秃顶男经理皱了皱眉，“算了，那就你来开车吧。”
云悠悠不会开车，其他几个人不是未成年就是还没有把驾照考出来。
小王：“可是当初我的驾照才刚考出来，我就死了。”
秃顶男经理面色不善，“难道你想让我亲自开车？”
这下小王不敢再说什么了，唯唯诺诺下去开车。
七座的商务车硬生生挤了八个人。
除了双胞胎兄弟之外，竟然还有一对双胞胎姐妹。
她们有些害怕地坐在后座，云悠悠也坐在这一排。
剩下一个男生则和双胞胎兄弟挤挤坐在最后一排。
照理说秃顶经理应该坐在后排，可他庞大的身躯实在是塞不下，只好委屈他坐了副驾驶。
小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方向盘。
云悠悠是一个非常遵守交通规则的人。
她善意地提醒道：“安全带别忘记。”
小王手忙脚乱地松开了方向盘，抽出安全带就开始系。
也不知道他到底按了什么按钮。
只见驾驶座的椅背突然就“嗖”的一下躺平了。
云悠悠看着突然倒在自己怀里的小王：.......
旁边的秃顶经理：......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小王尴尬的要命，赶紧伸手胡乱操纵这椅背重新升起来。
好不容易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下一个问题又来了。
秃顶男经理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看什么看，你再看难不成还能看出一朵花来？”
小王委委屈屈地开口道：“这车是手动挡，可我学的是自动挡......”
“手动挡、自动挡不都是挡吗，你只要能让车子动起来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你就下去给我推着车走！”
秃顶男经理的耐心彻底告罄。
小王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试探地摸索了一会儿，车子终于动了起来。
小王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有松完，他浑身骤然变得僵硬。
云悠悠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哪个法师把你给冻住了？”
小王僵硬地向众人展示了一下他手里的挡杆。
“怎么办，我不小心把它拔出来了！”
整车人：！！！
只有云悠悠淡定地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饭盒。
“正好有个盒子，等会儿可以拿来装我们的骨灰。”
整车人都快疯了。
一时间大家都忘记去想云悠悠的包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饭盒。
车里的人虽然很慌张，但是大家逐渐发现挡杆断了车子似乎也能正常行驶。
小王把拔出来的挡杆又重新插了回去，勉强也能用一用。
旁边的经理一脸无语。
爹蛋，跟一群傻子出来真晦气！
车子在路上总算平稳地开始行驶。
后边的玩家们都松了一口气。
比鬼更恐怖的是鬼的车技还不行。
秃顶男经理把副驾驶的窗户降下来吹吹风，正好能吹散心中的怒气。
旁边小王颤颤巍巍的声音却又来了。
“经理，工厂的路怎么走啊？”
秃顶经理沉默了一下，然后瞬间暴起。
可是他忽略了头上的车顶，一头在车顶上撞出了一个包来。
他捂着自己脑袋上的大包包，朝小王怒吼道：“不知道路你开个屁啊！你不会早点问吗？告诉我，你鼻子下面的是什么东西！快点告诉我！”
小王被喷了一脸的口水，看到秃顶男经理这癫狂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鼻子下面的是人中？”
秃顶男经理差点一口血直接喷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一口血直接把小王给喷死。
小王见秃顶男经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心中一紧，赶忙换了一个说法。
“难道是上巴？”
秃顶男经理气得缺氧。
他即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气死的鬼。
气到鬼淤血，气到鬼脑梗，气到鬼癫疯。
小王看着秃顶男经理的脸色，犹豫地道：“难道不是上巴吗？”
秃顶男经理直接倾身打开了驾驶座那一侧的车门。
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小王的屁股上，把他从车上踹了下去。
“什么上巴下巴的，你还是赶紧给我滚吧！”
云悠悠在后边听得起劲。
还别说，这几句还挺押韵的。
小王一个屁股墩摔在了地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汽车远去。
秃顶男经理气急败坏地把小王踹到地上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
妈的，求人不如求己。
秃顶男经理在前边的抽屉里翻找了一通，总算找到了一张地图。
后边的玩家们：......
搞什么嘛，弄了半天原来你也不知道要怎么开。
迫于秃顶男经理的淫威，大家都在心里吐槽，没有直接开口说出来。
黑色的商务车在公路上七拐八弯，很快拐进了一条山路里。
高大茂盛的树木如巨人般屹立在山脚下。
繁茂的树叶将阳光挡得严严实实。
车内一时间无人说话。
苏泽含偷偷摸摸把所有人都拉到了一个群里。
苏泽含在群里发言：我感觉我们好像坐上了一辆鬼车。
这可不就是一辆鬼车吗？
就连前边正在开车的司机都是鬼。
云悠悠误打误撞，又混入了玩家内部。
很好，一种身份两种体验。
白天她是可爱软萌的女玩家，晚上她是性感迷人的冷酷鬼怪。
这个设定似乎很带感呢！
第108章 爱宠食品加工厂
车子一路在公路上飞驰，很快拐进了一块儿空地。
工厂就建在一块荒芜的土地上。
脚下都是黄黄的土地，放眼望去只能看见野蛮生长的杂草。
秃顶男经理随便把车一停。
“行了，别在这傻站着了，赶紧进去吧。”
云悠悠看着眼前略显寒酸的工厂。
一行小字写在一块木板上，拮据地挂在厂房大门的上边。
爱宠食品罐头加工厂。
这看上去似乎是一家制作宠物罐头的加工厂。
秃顶男经理走上前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也没人来开。
秃顶男经理觉得没面子，加重了力气敲门。
“啪嗒”一声。
一半的铁门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工厂确实是有够破的。
门一掉，从里边很快就跑出来了一个人。
“谁啊！怎么又把我们的门给弄掉了！昨天好不容易才装上去。”
里边的人一边骂，一边小跑着过来，把门从地上扶起来。
见到这人，秃顶男经理立马脸色一变，严肃地瞪着站在他后边的几个人。
“你们几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就让你们敲个门吗！你们怎么还把人家的门给弄掉了！”
身后的玩家们：……
孩子还小，背不起这么大的锅啊！
秃顶男经理蹲在地上，和厂长一起把这扇铁门扶起来。
好不容易安置好了这扇掉下来的铁门，厂长拍拍手上的灰，将双手背在身后。
“哦，就是他们几个是吧？”
厂长锐利的三角眼上上下下地在玩家们的身上打量着。
那毫不掩饰的目光让在场的玩家都有些不自在。
苏泽含感觉自己就像货物一样在被人审视。
秃顶男经理：“对对对，就是他们几个。您看怎么样？”
厂长多看了苏泽含和苏泽阳几眼，还算满意地道：“还行吧，这两个男生我看非常不错。”
秃顶男经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您满意就好。”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