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在恐怖游戏里嘎嘎摆烂—— by香菜很好吃

楚林祥说完话。
转头一看，发现路泽正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
“嗯？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觉得是什么眼神就是什么眼神。”
路泽淡淡地挪开视线，自己先走了。
楚林祥看着他的背影，满腹疑惑。
“他怎么了？我哪里又惹到他了？”
祝佳雨不敢在背后说路泽的坏话，扯开话题，“我们还是先去找小云吧。”
楚林祥撇撇嘴。
“算了，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超市就这么大点地方，转悠一圈就知道人在哪了。
果然，转过弯就看见云悠悠站在水果台子旁边。
不过她不是一个人站在那，而是三个人站在那。
水果台子旁。
面对苏泽含期待的眼神，云悠悠爽快地点点头。
“当然可......”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楚林祥疑惑的声音。
“他们两个是谁？”
云悠悠和两兄弟同时往后看去。
只见小队的另外三人正朝这边走来。
路泽走在最前面，冷冷的眼眸迅速扫过苏泽阳和苏泽含，似在判定他们有没有危险。
见他们过来，云悠悠赶紧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路泽径自走上来挡在云悠悠前面，拉开三人之间的距离。
“你们接近她有什么目的？”
尽管眼前两人看着很狼狈，但路泽仍没有轻敌。
只要他们一有异动，就会变成两具焦炭。
“抱歉，我们并没有什么目的，今天也只是偶然遇见而已。”
苏泽阳抬眼与路泽对视。
他的眼里平和安静，不夹杂任何的算计和阴霾。
一个人的眼睛能暴露出他内心的渴求。
拥有这样一双透亮的眼睛，不会是那种奸诈小人。
路泽没立刻表态。
他转头看向云悠悠。
“他们刚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云悠悠摇摇头。
她主动站出来，指指苏泽阳和苏泽含，再指指自己，示意自己和他们认识。
路泽看不懂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手势。
云悠悠越比划，他越懵。
路泽揉揉眉心。
“算了，你别比划了。让他们两个说，说的是真话，你就点点头。”
云悠悠只好放下自己的爪子，眉眼都耷拉了，看着可怜巴巴的。
谁懂一个话痨不能说话的感觉？
路泽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她就这么喜欢用手比划？
苏泽阳和苏泽含虽然不知道云悠悠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但他们聪明地将疑惑藏在心里。
路泽看看云悠悠，又看看对面两人。
“你们什么关系？认识？”
苏泽阳下意识看向云悠悠。
云悠悠摇摇头，表示自己说不了话。
苏泽阳误以为她是想把自己的身份隐藏起来。
于是，他机灵地把悠悠姐后面的姐字去掉了。
他沉吟片刻，委婉地道：“没有悠悠，就没有现在的我，她在我的心里很重要。”
苏泽含赞同地点点头。
“没错，悠悠在我们两个的心里特别重要。”
他们这一番话说下来，成功让在场的三人都误会了。
“你们很亲密？”
他们竟然连云悠悠的真名都知道。
他和云悠悠一起行动了这么些天，到现在也只知道她姓什么。
路泽脸色有点冷。
不过他本来就天天臭着一张脸，也没人往别处想。
苏泽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点迟疑地说：“应该......算亲密吧？”
闻言，路泽凉凉地看了云悠悠一眼。
云悠悠茫然地回看过去。
有什么问题吗？
楚林祥在后面小声地和祝佳雨咬耳朵。
“没想到小云眼光还挺不错的，一找就找了两个大帅哥。”
“俊男美女，站在一起感觉眼睛都亮了。”
祝佳雨内心也有点被震撼到，到现在才堪堪回过神来。
这个小云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不仅有男朋友，而且还有两个！！
祝佳雨单身了二十多年，此时心里有点泛酸，颇有些幽怨地想道：就不能分我一个吗？
不少丧尸都躲在暗处偷偷吃瓜。
太好了，上班途中还能吃到boss的花边新闻，这班简直不要上得太开心！
此时八卦中心的气氛却不太融洽。
“走了。”
路泽将手里拿着的一包东西，朝云悠悠怀里扔去。
这是什么？
云悠悠拿起来一看。
奇亚籽谷物燕麦片？
怎么不吃压缩饼干，改吃麦片了？
云悠悠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燕麦片。
路泽没有给她答疑解惑的心情，冷着脸转身就走。
云悠悠拿着麦片跟上。
第377章 绿茶小狗狗
后边的苏泽含和苏泽阳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云悠悠后面。
路泽不爽地转过头。
“你们两个跟过来干什么？”
苏泽含和苏泽阳有点茫然地停下脚步，讷讷地道：“我们想跟悠悠待在一起。”
“不行，她是我们队的成员，但你们两个不是。”
路泽可不会让这两个碍眼的家伙在自己的眼前乱晃。
“再跟上来，后果自负。”
他无情地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走几步，又觉得不对劲。
回头一看。
这回不仅那两个碍眼的家伙没有跟上来，就连云悠悠都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
路泽见了，一股无名之火腾的就蹿了上来。
他冷声质问：“你要留下来陪他们？”
云悠悠在原地犹豫。
鱼和熊掌就不能兼得吗？
见她站在原地皱眉犹豫，路泽心里的那股火烧得更旺了。
她是不是真傻？
谁强谁弱她难道看不出来？
“你只能选一个，要么他，要么我。”
路泽靠在货架上，眼神凉薄。
楚林祥在旁边默默吐槽。
“不对啊，这听上去怎么这么像两男争一女的修罗场？看得我都开始激动了。”
祝佳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的修罗场。
要是云悠悠主动离开那就最好。
这样她就不用明明不喜欢她，还得整天和她凑在一块儿。
云悠悠拿着手里的麦片，纠结地站在原地。
站在左边的路泽对她虎视眈眈。
站在右边的苏泽含和苏泽阳什么都没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这场面，怎么看着有点像爸妈离婚后问你跟谁走？
尽管苏泽阳和苏泽含很想和云悠悠待在一起，但他们也不想看到云悠悠为难。
苏泽阳上前一步，“悠悠，你和他们走吧，我们两个可以照顾好自己。”
落后一步的苏泽含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努力扬起笑脸。
“我们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看着这么懂事的小狗狗，云悠悠狠狠心。
她昂首阔步地走到路泽面前。
路泽笑了，眉眼间带着浅浅的得意。
“你会知道你做的选择有多正确。”
云悠悠走到路泽面前，将麦片往他手里一放，然后潇洒转身。
路泽拿着麦片，眼睁睁地看着云悠悠走到了那两个绿茶旁边。
他抓着麦片的手逐渐握紧，麦片的包装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呵。”
路泽冷笑一声。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讨厌绿茶，确实挺讨人厌的。
嗤，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装可怜。
苏泽阳和苏泽含在路泽心里被打上了绿茶男和心机男的标签。
看到云悠悠坚定地选择了自己，苏泽阳和苏泽含又高兴又激动。
苏泽含的情绪更加外露，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看到他们三个其乐融融地站在一起，路泽的脸色越来越黑。
见云悠悠真要走了，楚林祥赶紧走上去打圆场。
祝佳雨不情不愿地跟上去。
“小云啊，路哥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看看他那样子，一看就是舍不得你走！”
楚林祥耐心劝说。
云悠悠顺着他的话往路泽那边看去。
路泽冷哼一声，将脸转向另一边，有点像傲娇的电击大老虎。
云悠悠看了几眼，一点都没看出来路泽脸上有任何不舍。
楚林祥也知道自己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所以他得拿出点证据来。
他的目光转悠了一圈，最后成功停在路泽的手上。
证据找到了。
他走过去，一把拽过路泽手里的麦片。
路泽顿了顿，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楚林祥拿着证据朝云悠悠走去。
他高高举起手里的麦片，展示在众人眼前。
“小云你看，这是路哥专门为你挑的，我和路泽认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平时对我花点心思。”
苏泽含不懂。
“这麦片和悠悠姐有什么关系？”
这不就是一包特别普通的麦片吗？
为什么说是为云悠悠专门准备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
楚林祥用手指在包装袋上点了点，“看到了吧？”
“奇亚籽？”
苏泽阳语气中依旧透着点疑惑。
楚林祥：“没错，这是奇亚籽，你们可以想想奇亚籽有什么功效。”
“奇亚籽饱腹感很强，卡路里却很低，我有用它来当过减脂餐。”
一想到从前天天吃奇亚籽的日子，祝佳雨就有点生理性反胃。
楚林洋摇摇头，“你们再想想。”
奇亚籽还能有什么功效？
苏泽含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润肠通便！”
“对了！”
楚林祥笑着为他鼓掌。
总算答对了！
奇亚籽是润肠通便的，这是路泽专门为云悠悠拿的。
所以云悠悠......
苏泽阳和苏泽含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云悠悠身上瞥去。
云悠悠：......
这个世界都给我毁灭吧。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了，而是变成了赫赫有名的便秘小公主。
苏泽阳和苏泽含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
见云悠悠生无可恋地站在那，路泽主动退让一步。
“一起走吧。”
他一开口，大家也不关注云悠悠到底便不便秘了。
楚林祥也没有想到路泽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
虽然过程不是很美好，但结局还算不错。
云悠悠颇感欣慰。
至少现在苏泽含和苏泽阳不用再东躲西藏了。
楚林祥不过愣神了一秒，就被大部队丢下了。
“路泽，你等等我！”
路泽回头丢给他一个眼神，“你谁啊，我不认识你。车坐不下了，你坐车顶去吧。”
楚林祥立刻哭丧着脸。
“不要啊路哥！”
好在路泽还没有这么变态。
吉普车是不能开了，好在这附近车多的是。
“可没有钥匙我们也开不了啊？”
楚林祥站在一辆七人座的商务车前，伸着脖子往车窗里看。
钥匙有是有，就是在车里面。
这下该怎么办？
云悠悠蹲下来，默默在地上找了一块大石头。
路泽站在车前思考。
他感觉手臂被什么东西戳了戳。
转头一看，云悠悠举着一块大石头，朝他眨眨眼睛。
路泽：......
他沉默地接过石头。
“咣当！”
车玻璃碎了一地。
云悠悠的野路子出现了鬼传人现象。
第378章 泡面新调料
七人座的商务车里。
楚林祥坐在副驾驶，往后排看了一眼，开玩笑道：“还是商务座坐着宽敞，坐下我们六个人，还能再多个位置出来。”
路泽操控着方向盘，冷哼一声。
“是啊，以你捡人的速度，估计我马上就能开上大巴车了。”
后排发出几声轻笑。
楚林祥被说得老脸一红。
“哪有这么夸张。再说了，我们玩家本来就是要聚在一起的，只不过现在把时间提早了一点而已。”
苏泽阳和苏泽含没有参与讨论。
他们安静地坐在车里，侧头看向车窗外边的景色。
破败的建筑物，偶尔还能瞥见一两张恐怖的丧尸脸。
他们也不知道这车要开往哪里。
但只要有悠悠姐在身边，心情就会特别放松。
路泽瞥了一眼后视镜，正好看见后排落座的苏泽阳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云悠悠。
呵，自己给他们当司机。
他们两个倒是清闲的在后面谈恋爱。
这么两个恋爱脑，估计放在丧尸面前，丧尸都不乐意吃。
路泽越想越不爽。
干脆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下来。
“干嘛？”
见车突然停下来，楚林祥茫然地抬头。
怎么回事？
车没油了？
路泽已经解开了安全带，径自推开车门。
“怎么了？”
楚林祥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路泽头也不回地道：“不想开了。”
楚林祥：？？？
车内的人都是一脸茫然。
楚林祥满腹疑惑。
路泽这又是在耍什么小脾气。
转念一想，算了算了，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包容一下就好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干脆早点吃午饭。我刚刚从超市拿了几包泡面回来，我们中午煮泡面吃！”
“好啊！”
祝佳雨高兴地鼓起了掌。
天天吃压缩饼干，吃得她都感觉自己要便秘了。
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泡面，已经是末世里最幸福的事了。
苏泽阳和苏泽含帮忙把后备箱里专门用来露营的汤锅搬下来。
男生负责当苦力，女生负责做饭。
云悠悠对自己的厨艺没什么信心，不过煮个泡面也不需要有什么厨艺。
楚林祥更是大方贡献出了两根火腿肠。
他自从进游戏后，就一直跟在路泽的屁股后面，末世里最危险的丧尸反倒一点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没什么吃的。
水果生鲜全都烂了，肉也全都臭了。
唯一能长时间保存的就是这些方便食品。
要是现在有一头猪出现在面前，你让楚林祥冲上去生啃，他估计都乐意。
“这是我最心爱的肠，你们一定要好好对待它们。”
楚林祥不舍得握着手里的火腿肠。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它煮得很美味的！”
祝佳雨笑着抢过楚林祥手里的肠。
“我的肠啊！”
楚林祥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两根火腿肠，就差咬着小手绢在角落里流泪了。
云悠悠负责烧火煮面。
祝佳雨找了把干净的刀，将火腿肠切成小片。
水咕噜咕噜冒泡。
滚烫的水蒸气模糊了人的视线。
云悠悠将泡面的面饼放进去。
“啊！”
身后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祝佳雨切香肠的时候，有一只蚂蚱猛地跳到了她的腿上。
她吓得往后一蹦。
云悠悠还没来得及转头察看情况，就被吓得往后退的祝佳雨撞了个正着。
毫无防备的云悠悠被撞得往滚烫的锅上倒去。
关键时刻，苏泽阳眼疾手快，迅速拉住了云悠悠的胳膊。
“没事吧？”
苏泽阳关心地问道。
云悠悠站直身子，摇摇头。
她感觉脖子上好像少了点东西，伸手一摸，项链不见了。
云悠悠赶紧蹲在地上找。
要是被别人发现，那可就完了。
“怎么了？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苏泽阳也跟着蹲了下来。
云悠悠埋头苦找，猛地一抬头。
她发现自己的项链竟然在锅里！！！
这下是真的完蛋了。
串着晶核的项链在沸腾的汤锅中很快沉了下去。
云悠悠赶紧拿着漏勺试图把骨灰项链从锅里捞起来。
捞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奇了怪了，难不成晶核还会被煮化？
搅拌间，一股迷人的香味蹿到了每个人的鼻尖。
“哇！好香啊！”
“熟了熟了，可以吃了！”
楚林祥拿着筷子，兴高采烈地冲了过来。
他站在锅旁边，深吸一口气。
“嗯~~香！”
云悠悠赶紧冲上去拦住他。
她摇摇头，坚定地在胸前比了个大叉叉。
这玩意儿可不兴吃啊！
楚林祥乐呵呵地道：“小云啊，这泡面早就熟了，可以吃了。我拥有二十五年的吃泡面经验，看上一眼我就知道泡面熟没熟。”
“大学的时候，我可是人称寝室泡面小王子！”
楚林祥眉飞色舞地吹嘘自己。
云悠悠急得都快说话了。
但楚林祥已经等不及要吃泡面了。
云悠悠伸手想抢他手里的筷子。
楚林祥灵活地往后一躲。
“别着急，我等会儿会给你多盛一点的。”
他招招手叫来苏泽阳和苏泽含。
“你们把小云带过去等吃饭吧。”
说话间，楚林祥已经迫不及待地吸溜了一口面条。
“啊！真香！”
云悠悠：......
大势已去，吃都吃了还能怎么滴！
每个人都分到了满满一碗泡面。
云悠悠绝望地坐在草地上，头上飘着一朵看不见的小乌云。
“泡面来咯！”
楚林祥兴奋地将泡面端过来。
泡面装在一次性碗里，每个人面前都摆着一碗。
云悠悠拿起筷子。
尝尝吧，也不知道用丧尸骨灰熬出来的泡面味道会不会不一样。
云悠悠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手里的筷子就被人拿走了。
很快，空空的手上又被塞了一包东西。
路泽：“你吃这个。”
云悠悠低头一看，还是早上那包麦片。
“喂，不是吧，有香喷喷的泡面不吃，你竟然让人家吃麦片！”
楚林祥一边埋头苦吃，一边为云悠悠打抱不平。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路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群没常识的人就不知道吃泡面很容易上火吗？
让便秘的人吃泡面，到时候不是得更便秘？
路泽打着为云悠悠健康着想的念头，自然地端起云悠悠的泡面走了。
第379章 泡我！泡我！
楚林祥谴责道：“好啊！你就是想一个人独吞泡面。”
路泽没理他，直接将泡面碗放到了他面前。
楚林祥没接。
“你别想贿赂我，我不是那种贪图蝇头小利的人。”
路泽瞥了他一眼，又将自己那份泡面放到他面前。
“......”
楚林祥将两碗泡面都倒进自己的碗里，立马就不说话了。
吃人嘴软嘛，嘻嘻。
一时间，空地上只有大家吸溜泡面的声音。
楚林祥吃得最香。
“嗝~”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我怎么感觉今天的泡面特别香？感觉比我以前吃的都要香，是不是游戏里的泡面加了什么特别的调料？”
云悠悠：......
要是把加的那一味调料说出来，估计你就不想吃了。
说着说着，楚林祥突然打了一个哈欠。
“肚子吃饱了就有点犯困。”
“估计是晕碳水了。”
祝佳雨也打了一个哈欠。
就连苏泽阳和苏泽含都紧接着开始打哈欠。
他们坐在位置上，身子越来越软，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眼皮子就跟挂了坠子一样，一点点往下沉。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一群人就睡着了。
云悠悠去洗了个手。
一回来就看见四个人在草地上睡成一团。
路泽走过来看见后，也皱起了眉头。
这群人的警戒心未免也太差劲了。
路泽走上去，踢踢楚林祥。
他已经睡得跟猪一样了，甚至都打起了呼噜。
看来丧尸的晶核会让人很想睡觉。
见大家都睡得这么熟，干脆原地休整半小时。
半小时后，都不需要人叫，熟睡的四人陆续醒了过来。
云悠悠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竖起一根手指问苏泽含。
“这是几？”
苏泽含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根手指。
“这不是一根手指头吗？”
他都想伸手摸摸云悠悠的额头，看看悠悠姐是不是生病了。
云悠悠松了口气。
看来他还是正常的。
难道丧尸的晶核只是起到一个安眠药的作用？
坐回车上，再次出发时。
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位置上，一点都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云悠悠终于把心咽回了肚子里。
看来大家还是正常的。
中途给汽车加油的时候，大家都从车上下来放松一下筋骨。
“别走太远。”
路泽淡淡叮嘱道。
大家都很听话的没有走远。
苏泽阳和苏泽含照例跟在云悠悠后面。
“噗呲噗呲！”
这是什么奇怪的声音？
抬头一看，有只丧尸在角落里，用尖利的指甲不停地刮墙。
苏泽阳和苏泽含顿时浑身紧绷。
云悠悠淡定地走过去。
身后的两兄弟这才想起来，悠悠姐好像是丧尸们的同事。
“叫我过来什么事？”
云悠悠走到丧尸面前。
“boss，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丧尸把一袋东西递给云悠悠，又看了苏泽阳和苏泽含一眼，然后小跑着离开了现场。
这些丧尸都学会讨好同事了。
云悠悠打开袋子一看。
香蕉，全是香蕉。
各种各样的香蕉。
云悠悠：“......他们是不是以为我是猴子？还是以为我是什么马喽？”
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送香蕉？
云悠悠已经不能理解现在的新同事在想什么。
苏泽阳和苏泽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苏泽含咳嗽了几声。
“咳咳，香蕉其实具有润肠通便的效果，偶尔吃一点有益于肠道的健康。”
云悠悠又低头看了看满兜子的香蕉，“......”
懂了，这是来给她送便秘良方的。
看来她便秘公主的称号已经传到了丧尸界。
加完油上车，楚林祥又打了个哈欠。
众所周知哈欠是会传染的。
车内的人接二连三地打起了哈欠，就连云悠悠也不能避免。
一晃神的功夫，楚林祥、苏泽含和苏泽阳，还有祝佳雨又睡着了。
“砰！”
似有什么东西炸开。
商务车猛地一震，开始不受控制。
“吱——”
路泽打死方向盘，紧急刹车。
丧尸们提前在路上撒了钉子。
见车停下来，路边的丧尸猛地蹿了出来。
路泽正要下车。
楚林祥突然睁开了眼睛，坚定地道：“让我去！”
“你？”
路泽眉头微皱，他这抽的又是哪门子的风？
话音刚落，楚林祥已经推开了门。
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往丧尸的方向走去。
丧尸看着他眉眼间的坚定，脚步都变得有些踌躇。
这个人类要干什么？
楚林祥突然单膝跪下。
丧尸：？？？
“我对你一见钟情，请你嫁给我吧！”
楚林祥坚定地握着丧尸的手。
丧尸：“嗬嗬？”
这是什么剧本？
也没人和他说工作期间有玩家向他求婚该怎么办。
丧尸迷茫的时候。
苏泽阳和苏泽含也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云悠悠满头问号。
这两人下去干什么？
苏泽含和苏泽阳走到空地上，突然就地一躺，把旁边的丧尸都吓了一跳。
喂，你干什么啊？
你这是碰瓷啊！
“我是鱼！我是鱼！”
苏泽含突然就地躺下开始咕涌。
苏泽阳趴在苏泽含的身上，双手在空气中划拉。
“我们是会跳舞的鱼，我们是舞鱼。”
目瞪口呆的丧尸：......我才是真的无语。
祝佳雨也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下去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一个女丧尸的腿，不停地喊：“泡我，泡我！”
女丧尸：啊？？？
她不免有些害羞。
嗬嗬，上班期间做这种事有点不太好吧？
祝佳雨不依不饶地喊着：“我是西湖龙井，泡我泡我。”
女丧尸：哦，原来她是把自己当成绿茶了。
玩家求婚的求婚，当绿茶的当绿茶，当鱼的当鱼。
云悠悠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丧尸的晶核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
路泽是在场唯一一个正常人。
看到眼前凌乱又荒唐的一幕，他脸都黑了。
他现在不止想劈丧尸，还想把这群丢人现眼的人都劈了。
这场面实在是让人没眼看。
丧尸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变成了一具具焦炭。
楚林祥将劈焦了的丧尸抱在怀里，哭着喊道：“宝贝，你是不是做了美黑，怎么变得这么黑？”
“没关系，不管你是黑是白，我都喜欢你！”
第380章 我是一条优秀的鱼
苏泽阳和苏泽含还在大海里畅游。
“我是鱼，我是一条优秀的鱼。”
祝佳雨满场乱跑。
“有没有人要喝绿茶？有没有人要喝绿茶？”
她跑到云悠悠面前，双眼呆滞。
“你要喝茶吗？”
“......”
云悠悠坚定地摇摇头。
祝佳雨很有毅力地再次劝说，“真的不要吗？你闻闻，我这个茶很香的，很好喝的。”
云悠悠依旧摇头。
“好吧。”
祝佳雨又跑过去问那两条正在游泳的鱼。
“喂，你们两个要不要喝茶？”
苏泽阳慢慢抬起头，语速缓慢地道：“世界上哪有会喝茶的鱼？”
“嗯，也对！”
场面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