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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末世有空间,囤货千亿心不慌—— by青栀杳杳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10

她只是小女生心态的随口一句话,可江湛却为了这句话偷偷努力了很久。
木雕是技术活,并不轻松。
江湛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木雕,他一定是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才得以雕刻出一个与她相像的木雕。
可她又是怎么做的呢?
她不但忘记了自己那时随口的那句话,甚至还在他满心欢喜的将木雕送来时,亲手将它打落在地上……
从满怀期望到期望落空,江湛他那时该有多难过啊……
乔瑜的眼眶瞬间便湿润了,两行清泪蓦地从她的眼角落下。
江湛见状,面上一慌,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着眼泪,“怎么了阿瑜?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你要是不喜欢木雕,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了!阿瑜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乔瑜看着江湛一脸认真的模样,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抽泣着道:“对不起,阿湛……对不起。”
江湛摸着乔瑜脑后的头发,微微蹙了蹙眉,“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我不知道那是你亲手雕刻的木雕……我、我还把它打翻了……”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你在派人跟踪我,也不知道你听到了我说的那句话……”
“你这个傻子,那不过是一句开玩笑的话而已……”
江湛闻言,吻了吻乔瑜的发顶,柔声说道:“可对我来说,阿瑜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得。”
“阿瑜想要的一切,我都会捧来给你。”
江湛一边说,一边又吻了吻乔瑜的头发,“而且阿瑜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骗我。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嫁给我了吗?”
就算乔瑜没有收那个木雕,那又怎样?
江湛是个以结果为导向的人。
对于他来说,不论过程如何,只要结果是好的,那就足够了。
他在乔瑜十七岁那年雕刻的木雕,在乔瑜二十一岁这年完成了它的使命。
这就足够了。

第229章 天壤之别
花月对客厅中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在屋里吃过午饭后,她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下午出去找找房子。如果找到合适的,就抓紧时间搬出去。
她已经在大摆锤这里呆了好几天了。麻烦了人家这么久,花月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花月将行李打包好,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窗外出神。
天空很蓝,阳光很烈。
可天大地大,究竟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处呢?
花月的思绪纷飞,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郁清川。
年少慕艾时,她也曾幻想过未来的伴侣会是什么模样。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郁清川几乎满足了花月所有少女时期的幻想。
可惜……她不配。
花月紧抿着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体两侧的床单。
这份还未绽放的感情,她只能深深地埋藏于心底。
然后带着遗憾与祝福,安静地离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花月的思绪。
花月一怔,赶忙站起身,跑到门边将门打开。
郁清川清俊的脸庞映入眼帘。
“郁医生?”花月笑笑,“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郁清川一见花月的笑容就有些不敢看她,他微垂着眼睫,“你……吃饭了吗?”
这几天花月虽然一直住在这里,但从来没有跟他们一起吃过饭。
她知道末世物资紧缺,所以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吃过了。”花月又笑了笑。
郁清川抿抿唇,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牛皮油纸袋,耳尖微红地问道:“那……你想吃点甜品吗?”
花月闻言微微一愣,现在这环境,还有甜品?
花月还在疑惑间,郁清川就已经把手中的牛皮油纸袋递了过来。
袋子口是敞开着的,花月低头一看,还真是甜品。
袋子里面装了许多泡芙和夹心的小蛋糕卷,还有两块蝴蝶酥。
“这……这是从哪弄的?”花月微微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郁清川抿抿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袋子往花月的手中塞了塞,低声道:“给你吃。”
他不想骗花月。但空间的事情,乔瑜现在显然又是不想让花月知道的,所以他只能选择避而不谈。
花月没有防备,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把纸袋子塞到了手里。
花月看着那袋子甜品舔了舔唇。这些东西即便在末世之前都是很多女孩子们格外钟爱的食物,更别说是在现在这样的环境里了。
而且偏偏,花月还是个喜欢吃甜食的人。
但正所谓无功不受禄。
她虽然很想吃,可她又没为他们做出什么贡献,怎么能拿这么好的食物呢?
花月将袋子又递还给郁清川,“不用了,谢谢郁医生……还是你们吃吧。”
“不喜欢吗?”郁清川没接袋子,只是眨眨眼,轻声问道。
程斯年说女孩子都喜欢吃,尤其是吃甜品。
他不知道花月喜欢吃什么,所以就问程斯年把每样甜品都要了一些过来。
只不过程斯年有些小气,因为罗蓁蓁喜欢吃蝴蝶酥,所以他就只给了两块蝴蝶酥。
可程斯年明明是用蝴蝶酥追到罗蓁蓁的。
万一他蝴蝶酥给的少了,他没追到花月可怎么办?
花月会不会就是看蝴蝶酥太少了,所以才不想要的?
花月不知道郁清川脑中的奇葩逻辑,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现在这种品相的甜品可不好找,这些东西肯定来之不易,我受之有愧。”
郁清川听花月说完,知道她不是因为蝴蝶酥给少了才不要的,心下微微松了口气。随后摇摇头,将袋子又往花月面前推了推,温润道:“我们还有,这些是专门给你的。”
“还有?”花月闻言,眼睛睁的更大了。
这些就已经很多了,可是竟然还有?
他们居然还能在末世找到这么多的甜品?!
花月看了看纸袋子,又看了看郁清川,“那郁医生……要进来坐坐吗?”
“这些甜品太多了,我吃不完。不如我们一起吃吧?”
现在这样高温的天气,甜品吃不完很快就会坏掉的。
虽然她不清楚郁清川究竟是在哪里找到这样新鲜的甜品的,但是既然他坚持要送,那她就要尽快吃掉,绝对不能辜负他们的一番心意。
郁清川听到花月邀请他进屋,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但看着花月娇俏的脸,脑海中蓦地就浮现出程斯年对他说过的话。
——“娶媳妇儿这事儿啊,害羞可没有用。”
于是快到嘴边的拒绝立马就变成了“好”。
花月冲他笑笑,侧过身子让开门口的位置,示意他进来。
郁清川第一次进入花月的房间,耳尖还有些微红。
但是当他看到地上已经收拾妥当、摆放整齐的行李时,心下却忍不住一沉。
“你……这么快就打算走了吗?”
花月见他的眼睛盯着地上的行李,便扯扯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意,“是啊。这些日子真的是多谢你们的关照了。但也总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去找房子,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大概明天就搬走。”
郁清川抿抿唇,“其实不麻烦的。你现在退了队伍,自己孤身一人,出去住我……我们也有些不放心你。”
“要不还是再多留一段时间吧?”
乔瑜说她需要再观察花月一阵子。郁清川想了想,觉得最快的方法就是将花月留下来,以便乔瑜的观察。
而且刚刚程斯年也一直劝他一定要留下花月。
——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
花月闻言一怔。
郁医生他……这是在挽留她?
花月一时有些纠结,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从感性的角度来说,她确实是很想留下来。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再越陷越深了。
花月不是傻子,她能够依稀感觉到郁清川对她的不同。
从来没有人像郁清川这样对她这么好过。
可她是个从小就深陷于泥潭中的人。
他是天上的月,她是地上的泥。
泥土的世界浑浊、肮脏,又怎么敢奢望如明月一般皎洁的君子呢?
天壤之别,从来都不只是一个成语而已。

花月手中的袋子被她攥紧、放开,再攥紧,再放开。
就这样重复了三四次,她才终于苦笑着开口道:“……不必了,郁医生。”
“我还是搬出去吧。”
郁清川满怀期待的眼睛瞬间变盛满了失落。
“为什么?是我们对你不够好吗?”
“不不不!”花月赶忙摇摇头,“你们对我真的都很好,只是我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花月微微低下头,面上露出一丝难堪,“像我这种人……不配的。”
“像你这种人?”郁清川直直地看向花月,“为什么要这么说?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月苦笑着摇摇头,“郁医生,真的谢谢你。但……”
“你别问了。我今天下午就走。”
郁清川闻言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
他以为花月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他以为……花月可能也是对他有好感的。
可现在看来,恐怕这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但沉默半晌,郁清川最终还是决定尊重花月的选择。
即便做不了情侣,也总还是朋友的。
“好。”郁清川点点头,“那下午我陪你去看房子。”
花月本想拒绝,但想了想,觉得自己如果搬出去了,可能以后就再也不会跟郁清川有什么交集了。
她的心中还有一丝贪恋。
就是这一丝贪恋,让她无法拒绝郁清川。
最终点了点头,“好。”
就让她再放纵这一回吧。
午后,当程斯年得知郁清川带着花月去看房子了的时候,心里只觉得恨铁不成钢。
他中午跟郁清川说了那么多话,合着全都白说了?!
可恶!还白费了他两块蝴蝶酥!
郁清川带着花月走在街上,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喷嚏。
“郁医生,感冒了吗?”花月看了看天上挂着的大太阳,关切地看向了郁清川。
郁清川轻轻揉揉鼻子,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总觉得好像有人在骂我。”
花月闻言,噗嗤一笑,“郁医生这么好的人,谁会骂你呀?”
郁清川微笑着摇了摇头。
心中惆怅地想着:如果我真的这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走呢?
二人聊着天,很快就来到了房屋租赁处。
郁清川正要抬脚进去,却听得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一声“花月”。
语气中带着疑问,却夹杂着一丝笃定。
二人齐齐回头。
发现来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妇人。
她脸色蜡黄,形容消瘦,身上穿着半旧不新的衣服。但根据五官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而且仔细看去,她的眉眼竟然与花月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女人此时看向花月的眼神十分灼灼。
那样子很像是大漠中的淘金者,意外地发现了金子一般。
郁清川直觉有些不对,谨慎地上前一步,挡在了花月面前。
然后低声问花月:“月月,你认识她吗?”
花月没有回答,从看见那女人开始,她的面色就开始变得十分不正常。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目光复杂多变,看起来既像是难堪,又像是仇恨。
她一言不发,眼神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月月……”
郁清川正想再问,却听见那女人突然间哭嚎了起来:“月月!我的月月啊……妈妈找你找的好苦啊!”
说着那女人便冲过来,想要扑到花月身上。
郁清川一怔。
真的是……花月的妈妈?
但即便处在怔愣间,郁清川还是下意识的抬手拦住了那个女人。让她无法靠近花月。
“你是谁?你快放开我!”女人被郁清川拦住,连花月的衣角都碰不到,情绪变得更加激动,“月月,月月……我是妈妈啊!你不认妈妈了吗?!”
郁清川不顾她的哭闹,依旧不让她靠近花月半步,然后扭头沉默地观察着花月的表情。
“闭嘴,你不是我妈!”
眼看着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许多人都在周围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花月沉默了半响,终于像头被激怒的小兽一般爆发了出来。
那女人被花月吼的一阵怔愣,但随即便瘫软在地上继续哀嚎:“月月……月月啊,你怎么能不认妈妈了呢?”
“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了你,你怎么能不认妈妈了呢?”
周围的人群对花月的议论声越来越多。
花月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死。
但现在最让她难堪的事情,莫过于被郁清川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她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答应让郁清川陪她出来看房子?
如果郁清川没有出来,就不会遇见这个女人。
那至少在离开之前,她留在郁清川心中的形象,还是那个善良,单纯,美好的花月。
花越不敢抬头去看郁清川的眼睛,不敢看他现在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一幕,他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就在花月难堪伤心之际,郁清川却走到他的身边,再次轻声的问道:“月月,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花越猛的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郁清川。
周围的议论声越发刺耳,但郁清川始终不为所动。
他的眼神始终坚定的看着花月。
仿佛在告诉她:我不相信别人说的,我只相信你。只要你告诉我你不认识她,我立刻就赶她走。
花月的眼眶突然泛红,两行清泪蓦地便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她很想否认,可她没有办法否认。
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的的确确是她的生身母亲。
花月低着头,声如蚊呐:“郁医生……谢谢你,但她……确实是我的母亲。”
坐在地上哀嚎的那个女人闻言,面上突然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但随即她便嚎得更大声了,“月月,月月,你怎么能丢下妈妈不管呢?”
“妈妈找你找的好苦啊,你知道妈妈这么长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吗?”
花月闻言红着眼眶,猛的被冲到了那女人面前,一把就将她推倒在地,“你闭嘴!你不配当我的母亲!”

郁清川被花月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刻便上前将花月拦住。
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不能让花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冲动的事情,被人戳脊梁骨。
“月月,冷静一点。”郁清川将花月往后拉了几步,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等回去再说。”
花月低垂着头,眼睛愤恨地盯着被她推倒在地的女人,浑身都在颤抖,但终究没有反驳郁清川的话,乖乖地被他拉着,快步离开了人群中心。
那女人一看花月要走,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追着他们跑,一边还在背后哀嚎道:“月月!月月……你要去哪?!”
“月月,你不能不管妈妈啊……”
花月被女人的喊声叫的烦不胜烦,正要不管不顾地转身找她算账时,郁清川却先她一步扭头,冷冷地低声道:“闭上你的嘴,不然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郁清川眼中的威胁和冷冽实在过于明显,让女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竟真的乖乖闭上了嘴。
但是她依旧没有离开,沉默地跟在二人身后,也离开了这里。
郁清川本来是不想把这女人带回家的,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家里比较安全一些,有江湛在,即便有什么事情,也不容易被人发现,于是便默许了她的跟随。
女人跟着郁清川和花月回到家里,刚走到院门口,便被院子里的王炸吓了一跳。
王炸见有生人过来,老早就摆起了准备攻击的姿态,一双幽绿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女人,口中还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似乎是在警告女人不许踏进他们的家门。
郁清川拉着花月面不改色地往里走,完全没有回头看身后的女人。
“月月!月月……”女人被王炸吓到,焦急的在背后大声喊着。
王炸看了郁清川和花月一眼,见他们两人都没管女人,就明白了两人的态度。于是口中的“呜呜”声便更大了。
两人进了屋,恰好碰见乔瑜和江湛从房间中出来。
乔瑜见花月面色恍惚,院门口还有个与她眉眼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不由得挑了挑眉,冲那女人抬了抬下巴,“那位是……?”
郁清川和花月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的女人便隔着老远,直接大声抢答道:“你好!我是花月的妈妈。”
“闭嘴!你不是!你滚!赶紧滚!”
花月脸上的表情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倏地扭头,大声地对女人怒吼着,情绪看起来十分不稳定。
乔瑜看了花月一眼,没吭声。
从刚刚进门开始,即便有王炸的示警,这女人还是一直在往房子里打量,那模样就像是即将要住进来的新房客一样。
乔瑜光看眼神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是花月跟她长得真的很像,乔瑜根本就不会认为她们是母女。
那女人被花月吼了也不恼,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这个房子干净明亮,又大又舒适,比她之前住的地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女人低着头,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她这个女儿可真是好命,不管怎么样,她都生养花月一场,花月赡养她也是应该的。
她今天一定要想办法留在这个房子里。
想到这儿,女人的眼里挤出了几滴泪水,“月月……妈妈真的很想你……”
花月闻言,目眦欲裂,大声怒吼道:“我说了,你不配做我妈!”
花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眼看着就要再次冲过去推搡那个女人,郁清川赶忙将花月拦住。
乔瑜见势不对,微微眯了眯眼,“月月,冷静一点,坐下说吧。”
月月没出声,倒是那女人抹了抹眼泪,笑着道:“诶,好,好!”
那女人抹完眼泪便往前走了几步,谁知刚踏进院门,便见王炸直接窜了过来,吓得她赶紧把脚收了回去。
王炸见状,便也收回了爪子。
它是一头有原则的狼。只要她不进院门,它就不会动她。
女人回过神来后,伸手抚了抚胸膛。
有些尴尬地冲着乔瑜笑着道:“您看,您能不能让您的宠物让一下?它在这里,我进不去呀!”
乔瑜见状满脸疑惑,她刚刚有说让她进来吗?
这女人是不是有点过分自来熟了?
花月被郁清川虚揽着,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月月找好房子了吗?”
乔瑜没理院门口的女人,也没有直接询问花月和这个女人的事情,而是先问了问房子的事情。
花月现在的情绪显然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稍微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也好。
“还没有……”花月抿着唇摇摇头,“不过乔队长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再去找房子,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
几人对话时,江湛并没有设下结界。
那女人的听力似乎也不错,听了花月的话后一愣,反应过来后心里直骂花月蠢。
这么好的房子她还要搬出去?
怕不是被那老女人给教傻了!
不成!煮熟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那女人笑了笑,对着乔瑜和江湛满怀歉意地大声喊道:“两位别跟月月一般见识,月月她就是太一根筋了……我……”
没等那女人说完,乔瑜便面色一沉,冷声道:“我跟你说话了吗?”
那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滞,似乎没有想到乔瑜小小年纪,竟然会如此不近人情。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接话,便又听到乔瑜继续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家不接待外人。”
“既然花月说您不是她的母亲,那还是请您尽早离开吧。”
“怎么会不是呢?!花月可是我的亲生女儿!”那女人闻言,面上浮现出一丝焦急,“你们看,我们长得多像!”
她可不能走。
她是花月的亲生母亲,好不容易才找到花月。
她还没享福呢!
“就算是亲生母亲又怎样?”乔瑜眼眸一眯,“花月是我们的客人,可不代表你也是。”
“再不走,王炸可就不单单只是吓唬吓唬你了。”

第232章 难堪过往
眼见那女人还想纠缠,乔瑜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喊了一句:“王炸,送客!”
话音一落,王炸便“噌”的一下窜到了院门口。
那女人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便见王炸站在她眼前,张开了血盆大口。
“啊——”
女人两眼一闭,扭头撒腿就跑。
享福的事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还是保命要紧!
乔瑜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勾起唇角,微微地冷笑了一声。
这种贪生怕死、欺善怕恶的人,她前世了见的多了。
等确认女人离开后,乔瑜才转向了花月,轻声问道:“月月,你还好吗?”
花越苍白着一张脸,勉强扯起嘴角,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谢谢乔队长。”
乔瑜抿抿唇,“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你真的不想认这个母亲,那就做的决绝一点。”
“你要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花月闻言,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看乔瑜,又看看郁清川,“你……你们不会觉得我很无情吗?”
乔瑜轻笑着摇摇头,“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出错。”
郁清川点点头,“我也相信,我看人的眼光不会出错。”
花月闻言蓦地便红了眼眶。
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信任,居然会出现在几个跟她认识不到半个月的人身上……
“啪嗒”。
两滴泪水重重地滴落在花月的手背上。
“她……她不配做一个母亲。”
花月再也忍不住。双手捂住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什么情况啊?刚刚怎么有个女人从我们家……”
门外传来程斯年的声音。
语气充满了疑问。
但话还没有说完,戛然而止。
乔瑜抬头,便见程斯年拉着罗蓁蓁从外面进来。
两人见到痛哭流涕的花月,目光中都露出惊诧。
程斯年眨眨眼,用手指了指花月,无声地用口型询问乔瑜:她怎么了?
乔瑜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示意他们坐下。
程斯年从善如流地拉着罗蓁蓁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联想到刚刚从他们家跑出去的那个女人,程斯年猛地恍然。
怪不得他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如今看见花月才总算想起来。
——那女人的眉眼,简直跟花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那女人是花月的……母亲吗?
程斯年想通后,又用嘴型问了问乔瑜。
这次乔瑜没有否认,而是严肃地点了点头。
想到那女人仓皇跑出去的样子,程斯年猜测她跟花月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否则以乔瑜的待客之道,不至于会这样。
王炸在院子中听到花月的哭声,也有些疑惑地将头伸进了客厅中。
这只雌蜘蛛为什么会哭?
难道是因为刚刚它吓跑那个女人的时候太凶了?
她也被吓到了吗?
王炸硕大的脑袋上满是问号。
乔瑜看出了王炸的疑惑,但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摸了摸它的脸,以做安抚。
五人一狼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花月哭泣。
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花月的哭声才逐渐转小。
哭过之后,花月的情绪明显变得稳定了许多。
“那个女人……确实是我的生身母亲。”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花月缓缓地开口说道。
“我出生在一个很小很小的村落。村子里只有几十户人家。”
“我们的村子很奇怪。因为这几十户人家里,都只有女人。”
“而外人把我们村子……称为‘妓村’。”
花月低着头,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没错。我的母亲……是个妓女。不止我的母亲,我们整个村子里的女人,都是做皮肉生意的。”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总之在我记事以来,村子里就从来没有过男人。”
“村子里的女人也会生育,但为了保持身材,每个女人一生只被允许生两个孩子。生出来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就会留下;而男孩儿则会被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
“我不知道那些男孩子的命运是怎样的,我只知道,留下来的女孩子,就会被培养成为下一代接客的女人。”
“然后就这样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可能也会成为那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可老天垂怜,让我遇到了奶奶。”
“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我们村子里的女人,但她运气不错,被一个男人赎了身。只是一直都没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能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怜悯吧,奶奶便想着回到村子里,救下一个还没接客的孩子。”
“而恰好,我就是那个幸运儿。”
“我天生力气就比较大,常常会弄坏东西。这对于需要温柔小意的女人的村子来说,是很难被接受的。”
“所以我的生母对我非常不满意。她喜欢喝酒,每次喝完酒就会打我,骂我是个赔钱货。”
“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模样还算好,她早就把我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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