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波本你是真酒还是假酒—— by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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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的时候,只有老板娘见过我,这个就拜托早川了。”
波本动了动一直伸出的手,“怎么样?合作达成了吗?”
早川花英瞪着身前的手,没有握上去,反而挥手“啪”的拍开,“好,合作。”
纤细的手掌,和他的掌心稍触即离,那点力度和打蚊子差不多。
其实,接触的一瞬间,他可以抓住对方的。
波本微微一笑,总觉得真那么做,太轻浮了,早川会更加爆炸。
所以,他只是收回被拍了一下的手掌,动了动五根手指,“合作愉快。”
警车停在了这处旅馆的门前。
从车上下来三名警察。
两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和毛利小五郎一样留着小胡子,不过胡须更加纤细的年轻警察。稍微后面的拄着拐杖,独眼警察,和身边的女性警察明显关系亲密。
早川花英认出了最前面的那一位,是在长野快餐店厨师下毒案时远远看见的诸伏警官,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
后面两名警察看见屋檐下一对年轻的男女,还以为是情侣对死了人的旅馆惧怕,躲出来吹风。
走在前面的诸伏高明举着雨伞,半侧回头,“大和,上原,你们先进去。我问问他们情况。”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答道:“好的,诸伏。”
诸伏高明走到自家弟弟发小的面前,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长野的警察,诸伏高明。”
金发青年笑眯眯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安室透。”
两人对视着握了一下手,很快松开。
早川花英微微鞠躬,“诸伏警官,称呼我早川就好。”
早川花英没有说全名,诸伏高明也没有追问。鉴于弟弟和他朋友现在的情况,对方要是那个组织的成员,想保密身份也不难理解。
“不要紧张。”诸伏高明很和善的向他们询问情况,“你们也是旅店的住户?对于发生的案件有什么了解的吗?”
早川花英看了一眼波本,决定还是由她自己解释比较好,“安室先生是我的朋友……刚刚到这里,他对二楼的命案完全不了解。我和我的另外两位朋友本来是计划从长野驾车回东京,途中遇上暴雨,恰好在雨中遇上拦路的大河夫妇。我们将大河夫妇送到旅馆后一直在一楼大厅聊天。我们到达前201室的武藤先生听说出了意外,怎么死的……我不知道。”
早川花英的声音稍显无措,就像一个普通女孩遇见了命案一样。
诸伏高明安抚道,“没关系,不要害怕。这些我的同事会去了解的。早川小姐也不需要知道。”
早川花英点了点头,“我们在一楼聊天吃饭的时候,忽然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尖叫,然后上楼后发现,住在206室的大河丽子死在了室内,大河丽子……就是我们送过来的大河夫妇中的一位。”
诸伏高明点头,然后看向安室透,“我能和这位先生单独聊聊吗?”
早川花英意外的看了看两人。
诸伏高明解释:“正常的询问程序,虽然早川小姐说安室先生在两件命案之后才到达,但有一些事还是要询问一下。”
“好的,我明白了。”早川花英转身小跑着回到旅馆,拉开旅馆大门了,进了里面。
外面,暴雨倾盆,两个人此时氛围变得轻松了些。
“真是让人意外的反应。”
诸伏高明注视着旅馆大门方向。
“很乖很可爱吧。”安室透笑了,“一点都不像犯罪组织的成员。”
“我以为你们都是很警惕的。”诸伏高明很难对这样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的女孩起恶感,真的是大型极恶犯罪组织的成员吗?
安室透没有继续接下去,他皱眉问了,“怎么是你们过来?”
“竹田组长说他们有事,直接把我和敢助支过来。一开始,我只当他们不想在下雨天出外勤,直到半路上我接到four的电话,让我去把拘留室的one捞出来,我才想明白,竹田组长他们应该是早就得到消息,故意把外出的任务派给我们,谁让我们不是啄木鸟会的成员呢。”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诸伏高明问。
“警局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安室透这时才显露出明显的焦躁,刚刚的他更像是一直在压抑,压抑着随时爆发的火山,这种极度压抑的情绪下,大事或许不会错,但在私人小事上,他很可能会做出一些非理智放肆的行为。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诸伏高明道,“局里非啄木鸟会的成员没有全部派出去,他们不敢在警局内行动。我有吩咐信任的同事盯着拘留室那边,虽然没办法靠近,但可以确定,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坏消息传过来。”
one被蒙着头套,从警察本部后门,被推上一辆车,行驶了许久。
下车,摘头套,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嘴角勾起了笑容。
啊呀呀,two酱,你可没和我说,会是这种招待啊。
“伯-莱-塔M92F,意大利产,目前美国的军–用手–枪。双排弹夹,容量15发。枪长217mm,因为是全铝合金制,空枪重量减轻了不少,0.96kg,初速333.7米/秒,有效射程50米。嗯,光泽明亮,保养的很好啊。”注1
one抬眸,嘴角露出轻浮的笑,“真是好品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保佑他的马屁成功,一看眼前这位一头银发,特征明显就是波本口中组织top Killer 的男人,是个凶茬。
琴酒心情很好的咬着烟,“眼光不错。”
说是这么说,他的手很稳,枪口始终对着one的要害。
“说吧,你和松田阵平什么关系?”
one脸色都不变,笑眯眯的问,“那是谁?”
黑洞洞的枪口向前,用力戳到one的额头,“别和我耍花招。”
琴酒盯着枪口和皮肤交接的地方。
可以确认,one没有易容。他的样貌和警视厅传来的那位名叫松田阵平的警官完全不一样。
不是他,那就是他的同伴了。
已经死了的警察化作幽灵重回人间,琴酒冷笑,他不介意送对方去当真正的幽灵。
“你的同伴呢?”琴酒问。
“在准备营救我吧。”
窝在拘留室三天了,他的头发都有点出油了呢。
one无视额头的枪口,用手指向后撸了撸头发。
那充满艺术家气息的长发,让他整个人落拓又潇洒。
琴酒眯眼,看来one并不知道他同伴的现状。否则他早就应该知道,他的同伴已经和组织达成协议,他和组织的人回东京,组织的人帮他把one捞出来。
“警察还需要去警局营救吗?”琴酒冷不丁说,嘴角的狞笑就像一只即将咬到猎物嗜血的鲨鱼。
诸伏高明那边率先挂断。
安室透眉头紧锁,“已经追上了?好, 那你们不要靠的太近,注意危险……好。……不, 不要行动。……如果出现意外, 你们直接实施抓捕。”
最后一句带着冷意, 那是用一条人命换来的抓捕机会,还是他朋友的命。
诸伏高明抬眸,说出这句话的安室透, 双目冷酷,任谁都会觉得, 这一定是个凶神恶煞没人性的极恶之徒。
“你……”
诸伏高明不敢想,如果大和敢助此时被犯罪份子抓走, 随时有生命危险, 他能同样的冷静。
降谷零其实从来不是一个冷静的人。
他个性认真, 极易冲动,面对厌恶之人, 他会毫不留情的嘲讽。
是一个非常敢爱敢恨, 情绪强烈鲜明的人。
这样的人如今变得冷静甚至冷酷, 面对挚友的生命被放在权衡的天平上时, 甚至能说的出, 不要行动这种话。
安室透抬眸打断了诸伏高明, “我该离开了。”
“去长野吗?”诸伏高明问, 现在去的话, 应该什么都来不及了吧。
“不。”安室透转过头,他的目光深远, 穿过重重雨幕,“我回东京。”
他只能回东京。
这种时候,不管one的结果怎么样,他都不能出现破绽。
“帮我和早川说一声。就说,问询完了,确定我没问题,正好我有事,就放我离开了。”
诸伏高明点头。
看了眼安室透空空如也的手,“我送你吧。”
“好。室内的雨伞,也留给早川吧。”
安室透在诸伏高明的雨伞下,上了白色马自达。
这辆车如来时一样,迅猛朝东京的方向狂飙。
诸伏高明撑着雨伞目视车辆远去,忽然他的雨伞微倾,抬头看向旅馆二楼。
与二楼趴在玻璃窗户上,向楼下张望的孩童四目相对。
小孩子吗?
江户川柯南很惊讶,他刚刚好像看见毛利叔叔楼下波洛咖啡厅的服务员,安室先生了。
安室先生怎么出现在这里?
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为什么不上来和侦探老师毛利叔叔说话?反而这么快的离开?
好可惜,刚刚他一直在楼上调查,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
不过……江户川柯南半回头,眼镜镜片反射出光芒,他暗中看向争论着什么的,大河真一郎,柴田,优子三人,凶手,已经很明显了!
“喂喂,这位大哥,你在说什么玩笑话呢。”
one苦恼的抗议,“什么警察啊,我听不明白。”
“你的搭档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琴酒咬着烟,“连自己搭档是什么底细都不知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当然没有,因为我才是傻子。”
one笑嘻嘻的说,“我还真不知道呢,一年前two找到我,问我要不要玩场大的。我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我们还很合拍,我为什么不答应呢。这一年,我玩的很愉快呢。”
不得不说,这一年里确实是“军火改造专家”这个组合扬名的一年,以“手艺出众,性格恶劣”闻名。
纯纯的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乐子人,他们根本不在意合作伙伴是什么人,转头就把雇主出卖的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
头一次见到有人笑嘻嘻的称自己是傻子,琴酒也是被无语到了。
要知道,犯到他手上的,哪一个不是被吓的要尿裤子,不是跪地求饶,就是恐惧的死不认账。
对于前者,琴酒乐于看他们狼狈不堪的丑态。
对于后者,呵呵,嘴再硬,也硬不过子弹。
“所以,two酱真的是警察吗?”
one兴致勃勃的吹了一声口哨,“好酷。警察来和我一起犯罪,难以置信的人生绝妙体验!超Lucky的!”
这种纯种乐子人,怕不真是个傻子吧。
琴酒的手指微动。
而one,别看one一直插科打诨,实际上他始终关注着琴酒的手指。
伯-莱-塔的板机护圈相比其他手-枪都要大一些,这样便于戴手套射击。同时,也便于他能精准察觉到板机的扣动。
在琴酒扣动扳机的一霎那,one扑通的直接跪了。
远处负责监视的Four,还有其他公安,忽然站起身,但很快,在Four的挥手下,停下动作。
“蹲下,注意隐蔽。one没死。”
Four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颤抖。
零拒绝他们实施营救行动,他精神上理解,感情上说实话真的无法接受。
他知道,营救意味着,one的立场在组织那里会瞬间暴露,不营救就意味着还有回旋的机会。
这样看似不营救好些,但……不营救也意味着,彻底放弃one生还的可能。
one最后是生是死,要全靠他自己了。
在one死后立即以谋杀的罪名抓捕琴酒,想到最后是这种结局的可能性,four恨不得狠狠揍零一顿。
公安,真的会让人变得这么多吗?
想起最近这一年里,他接受公安培训学会的东西,和过去他身在警视厅完全不同。
警察厅的公安是非常唯结果论的。
他们不吝啬非法作业,只要能够自己善后。
只要最终结果达成,路途上,他们可以用任何手段。
子弹擦过one的头顶,刚刚那一瞬间他好像又走上了三途川。
摸了摸额头的冷汗,one声音颤抖,“喂喂,大哥,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啊。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呢,您要杀我,总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我的技术很好的,最近一年的名声就是证明,用我的能力做买命钱怎么样?做出来的东西我不要一分钱,你们不会亏的啊!”
现在的one倒是有几分被他用枪抵着,跪地求饶的那些人的样子了。
琴酒哼笑一声,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
琴酒没有连续开枪就是转机。
one目光闪烁,双手举到耳边即是投降,也是发誓,“我很值钱的!老大,别浪费啊!如果有一天,有人问我怎么死的,我说有人认为我和条子勾结,以为我是条子,我会死不瞑目的啊!”
“组织向来是疑罪从有。”琴酒咬着烟,墨绿色的眼睛冷酷的垂视跪在地上的男人。
早川花英听到诸伏高明说,安室透提前走了,临走前把玄关处的雨伞留给她还让她一愣。
就这么就走了?
也不问问福山兄妹?
就这么信任她,认为她完全可以收拾好残局?
信不信她翻车给他看啊。
当然,这只是早川花英报复性的想想。
实际上,和波本合作对她来说,益处要远比极限一换一要大。
首先,她的保命体检报告记录保住了。
这个保命法宝,最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用,而不是浪费在现在。
其次,她参与组织任务的目标也达成了。波本承诺会带她三个任务,运气好的话,她没准就能抓到组织军火库的蛛丝马迹。
至于三个任务之后……到那时候再说吧。
早川花英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波本,波本,波本,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刚刚在屋檐下的三个亲吻,她又狠狠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早川花英的心变得冷硬,极恶组织的犯罪分子,请去死好吗。
感情骗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
她真的能忍受这种越界的亲近吗?
早川花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明明是自己要当感情骗子的,她果然缺少觉悟。所以,非必要,还是暂时别太往波本身上下功夫,现在她和波本处于合作状态,他总该不至于再阻拦她在组织内积累功绩升职了。
至于从其他人身上下功夫,这种想法早川花英压根就没想过,招惹到一个波本就够她受的了,招惹第二个,她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诸伏高明和早川花英点头示意后说,“那我就去楼上找我的同事了。”
早川花英目送诸伏高明离开,她转身找到福山兄妹。
“咱们要倒大霉了。”
福山兄妹面面相觑,福山茉莉小心翼翼的问:“因为two跑了吗?”
他们并不傻,从two逃跑第一时间,他们就知道,完蛋了,没办法和琴酒老大交代了。
但……既然有波本这个代号成员在,天塌了也得有个高的顶着吧。
“波本给了我们一个摆脱故意放跑two的理由。”早川花英说。
“我他XXX,”福山青松瞬间爆出一溜粗口,他看了早川花英一眼后,咬牙扭开头。
在坐的都不是傻子。
这事就像波本故意放跑two,然后还假模假样的表示,哎呀,看我多好心,帮你们想好任务失败的借口了呢。到底谁害他们任务失败的啊!
福山茉莉抓了抓福山青松的手臂,然后开口:“什么理由?”
“我们从头到尾都没见过他。他也没来过。two是因为到这里,听说这里有凶杀案,警察马上就到。他因为被警察通缉,怕警察过来时认出他,把他抓走,就趁我们不注意,自己跑了。”
福山兄妹对视一眼,福山茉莉问:“早川妹妹什么想法呢?”
早川花英平静的说:“我觉得这个理由不错。”
三人空气一时间有些安静。
不到十秒钟,福山茉莉笑着说:“好呀。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们几个。”
福山茉莉的手一直放在福山青松的手臂上,福山青松哼了一声,“什么?除了楼上那群闹哄哄的侦探,还有刚刚的警察,我们什么人也都没见到。”
早川花英瞬间有点感动,福山兄妹啊。
“早川妹妹,你不会要哭吧。”福山茉莉将早川花英拉坐在椅子上,“多大点事啊。”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没多问,就同意了呢?
福山茉莉歪了歪头,“因为早川妹妹很好啊。我们之前喝醉了,还照顾我和我的笨蛋哥哥。”
福山青松别扭的说:“早川妹妹是组织难得的正常人了吧。我可不想回去接那些没人性的任务好吗!我们的职业是小偷!不是杀人犯,要有职业操守的好吗!”
第44章
福山青松还真是不忘初心, 要知道,当初在训练基地,她选他们兄妹当助手的时候, 福山青松就是这个理由。
鉴于这个世界独特的怪盗风潮,对“小偷”这种职业自豪感, 早川花英不理解, 但尊重。希望福山兄妹能像怪盗基德一样有操守, 否则她未来很可能要去局子看这两兄妹了。
蹩脚小偷,被抓进局子的概率,太高了好吧。
福山茉莉用下巴指了指老板娘方向, “她怎么办?”
“我会找好理由的。”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对这次事件统一口径,“虽然你们什么也没问, 但……瞒着你们也不太好。我和波本达成了合作,这次two跑了, 好吧, 我知道你们是怀疑波本故意放走的。怎么说呢, 你们之前也看见了,波本和two关系非常微妙, 是的, 他们认识。”
“波本挺欣赏two的, 他得到消息, 如果two到东京, two会没命。所以他想给two一个逃跑的机会。如果two能逃过他的追捕, 那two命不该绝;如果two被他追上, 他会杀了two, 完成组织任务。”
“但现在事实是,我们都看见了, 波本翻车了,two跑了。”
福山青松不满的说,“波本翻车,请代号成员自己负起责任好吗!”
早川花英摇头,“那时候我们全部跑不了。琴酒会质问我们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波本和那位two打哑谜,为什么不去把人追回来。福山,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行动。”
福山兄妹无语,确实是这样,当时他们都傻眼了。而且看见早川妹妹追着波本出去……好吧,就是因为外面雨太大,他们两个又犯懒,根本不想出去追啊!
“那……就算用波本的理由,我们也没动啊。”福山茉莉不理解,这样他们同样没去追人,这理由能行?
“区别在于two是我们放跑的,还是他自己跑的。”
整件事前后看似没有区别,其实最核心的点,才是决定一切的定性。
two如果是他们放跑的,那你们是否知道two的真实身份?你们是不是警察的卧底,同伙?
不知道?组织才不信,你们肯定知道,否则怎么会放跑他!他们将陷入无穷的无法自证的境地。
而two自己跑的,那他们就完全站在懵逼无知的立场了。
他为啥跑啊,我们不知道啊。
后者虽然也会让他们被琴酒惩罚,但性质完全不一样。
早川花英简单解释了两者的区别,福山青松打了个冷颤,“琴酒的审讯,我才不要。好吧,就这样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福山兄妹不傻,两种情况他们都要因two逃跑而受罚,但程度绝对不一样。
“放心,早川妹妹!我们知道到时候该怎么说。就说当时我们都去二楼看凶杀案热闹去了,谁知道two会跑啊,明明说好一起回东京的。至于怕警察才逃跑什么的,都是我们的猜测。”
早川花英微笑:“为了完善我们的证词,一起去看一看楼上案件的结尾吧。”
大哥,疑罪从有,你们要误杀多少人啊。
one冷汗从额角滑落,明明天气已经入秋,他却被死亡威胁的冷汗直冒。
怎么办?
one的目光飞速的从四周划过,要不要用死亡机制试试,能不能逃跑?
不,很有可能他还没逃跑成功,就先被死亡机制给弄死了。
一定还有生机。
琴酒愿意和他废话,就是最大的生机。
他需要触到点上。
快想,快想!
one忽然想起琴酒问的那个名字……
“松田阵平到底是谁?”
one抬起头,目光灼灼的问。
琴酒握着枪,眯了眯眼:“一个警察。”
“警察?哪里的警察?不让我亲眼见见,我无法相信two酱就是他!”
警方资料里,松田阵平早就殉职了,琴酒凭什么拿一个已经殉职的名字来质问他。
这是破绽,也是突破口!
见琴酒不说话,one用不甘心的语气说,“我们的仇人很多,谁知道是不是有人用谣言害我们!松田阵平既然是警察,那就一定有档案,也有任职单位。他在哪?他是不是two酱,我要死个明白。如果松田阵平不是two酱,那我死的未免太冤了!”
警方档案显示在地狱呢。
琴酒咬着烟,哼了一声,“警方档案里,那个警察已经死了。”
one挑眉:“那你们凭什么认为,那个死了的人就是two酱。”
他像抓住了破绽一样洋洋得意,“你们怎么回事?警方档案都说他死了,拿个死人来定我勾结条子,是在玩我吗!”
“今年四月,你们在米花百货公司拆了一批炸||弹,改造后流通进了军火地下黑市?”琴酒问。
这批炸||弹有什么问题吗?
one脑中疯狂回忆当时的情况,two酱当时说什么来着?
“怎么又是这种东西?哪来的神经病啊,早点抓进局子,送去死刑才是造福社会好吧。”
满头卷毛满脸大胡子的two酱没好气的拆开炸||弹,“这玩意想拆不难,关键是恶心人,好多线其实都是陷阱。one,要注意,这根线不要动,正常程序,我们拆弹都是剪掉这条线,拆掉雷-管,实际上这根剪断就会‘砰!’,瞬间爆掉。”
那张被墨镜和大胡子遮挡住的脸这时突然露出狡黠的笑,“不过嘛,我有一种方法,可以绕过陷阱。”
one抬头,承认:“那次也是巧,我和two酱正好去米花百货吃饭,意外发现了大批量炸||弹,我们并不想被炸上天好吗?当然是拆掉拿走了。”
one停顿了一下,略显激动的说:“大哥,不会这么巧吧。我们把那个拆了碍到你们事了!大哥,都过去快半年了,不会现在才追究吧!”
那些炸||弹当然不是组织安装的,只不过,组织最近找到并吸纳了那位炸||弹制造者。
那位神经兮兮的炸||弹制造者对这一年里扬名的军火改造专家很感兴趣。
“哈哈哈,我还真想见见他们。究竟是谁那么天才,破解了我的艺术。我还以为唯一能做到这点的只有那个叫松田阵平的警察,嘻嘻嘻。”
琴酒的枪口对准着one的额头,“那个炸||弹很难拆,制造者为了防止炸||弹被拆掉,在电雷-管上做了不少手脚,目前唯一能安全取出雷-管的只有那位名叫松田阵平的警察……还有你们。哼,这是巧合吗?”
果然是因为这个!
one立刻喊冤:“难道就因为我技术好,就把我认成已经殉职的倒霉鬼吗?大哥,你们这是在浪费人才!”
这时,琴酒忽然摸了摸衣兜,趁着琴酒注意力转移到手机的瞬间,one再次视线飞快的扫过四周。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厂房,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伏特加一直在警戒四周。
死亡机制总能制造出各种巧合,他要不要现在行动?趁机逃跑?距离他们不远处那根看起来摇摇欲坠的钢梁就挺不错的,还有房梁和上面铺盖的钢板,都是好素材啊。
雨水沿着废弃厂房顶部,淅淅沥沥的渗透下来,在地上汇聚成水洼。
琴酒扫了眼简讯。
【two跑了一一早川花英。】
琴酒:“……”
这是什么废物?三个人还看不住一个?
而且……他刚查出这两个军火改造专家似乎有问题,人就……跑了?
琴酒哼了一声,他从不相信巧合。
琴酒扔给one一部手机,“打给你的搭档。”
one盯着砸在他身上的手机没动,“two酱从不接陌生的电话。”
琴酒挥手示意伏特加过来,“把他的东西拿过来。”
one是因售卖危险物品被长野警察抓进拘留室的,琴酒把人带走的时候,顺便也把one在警局被没收的东西全部拿走。
one拿起手机,没有多余的动作,给two酱去了电话。
暴雨中,被浇的像只落水狗的two终于在路边等到了接应人。
从东京来的公安虽然和零比慢了一步,现在也总算到了。
two一身湿淋淋的坐在商务车后座,毛巾胡乱的盖在头顶。
“长野现在什么情况?”
风见裕也用手指推了推眼镜,“目前还没有坏消息传来。”
嗡嗡的手机震动声从two的口袋里传出,two掏出手机,看见联络人是one,下意识就要接。
风见裕也连忙打断:“two先生,降谷先生吩咐,直到最终结果传来前,您不要接任何电话。”
two瞬间就明了对方在顾虑什么。
打电话的人不一定是one,就算是one,也有可能是被人逼着打,周围有人在窃听。
有时候,不接远比接是更好的选择。
two没有接通,低着头,头上搭着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残留的雨水顺着发梢和湿哒哒的毛巾向下滴落。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机,直到来电被自动挂断。
one听着忙音,一直到挂断。
他抬头:“没打通。”
one的脸上露出不解,“two酱怎么不接电话?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one心里松了一口气,two酱之后也一定不要接啊。
琴酒直到现在为止,问的始终只有一个松田阵平,说明组织只知道松田阵平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