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波本你是真酒还是假酒—— by来风满楼

two不能被组织找到，虽然他那一头凌乱的卷毛要比那位警察更长更乱，大胡子也遮住了长相，如果组织抓住他，剃掉胡子，那一切就没办法挽回了。
大雨影响着视线。
远处一直监视厂房动静的Four握着望远镜，竭尽全力的穿过雨幕，盯死厂房里的情况。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一瞬。
波本双手紧握方向盘，那张帅气的脸孔，此时显得有几分狰狞，蓝灰色的眼睛里是浓浓的狠意。白色马自达的车
速在暴雨中被他飙升到最大，轮胎在雨水中微微打滑，但都被高超的驾驶控制力化解。蓝牙耳机一直都是接通状态，随时接收着风见还有长野four那里的情况。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三人一起在二楼，和诸位警察，旅店的老板老板娘，还有客人一同围观着沉睡小五郎的推理秀。
江户川柯南用蝴蝶结变声器躲在视觉的死角，宣布了最终的凶手。
大河真一郎，果然是他。
事情的起因是三年前，几人即将大学毕业那时候，他们一起在这里聚会。
大河真一郎意外引起了森林火灾，被武藤拍下证据。
森林着火不是小事，如果大河真一郎被发现，那他面临的将不止是巨额罚款，还有可能会面临起诉蹲监狱。
武藤两年来一直在用照片勒索大河真一郎，大河丽子不清楚情况，被大河真一郎欺骗，以为武藤只是一直找自己的老公借钱，而自家老公迫于社团还有同学关系，不好意思拒绝。
大河丽子和武藤发生了争吵，武藤得意忘形的说，丽子啊丽子，你根本不知道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还钱？哈哈哈，怎么可能还。
大河真一郎无法忍受一直被勒索的情况，利用陷阱，下手杀了武藤，同时伪装了武藤因身体不舒服在屋内休息，还活着的假象。
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他声称忽然有事，驾车和丽子一起离开。
他们不能真正离开，真离开了就不是不在场证明，而是凶手跑路了。
丽子不懂车，大河真一郎说车坏了，丽子就以为车真坏了。
两人在路上搭便车，大河真一郎是为了找路人当不在场证明人，大河真一郎没想到，回到旅馆，丽子居然发现了真相。
杀人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大河真一郎冲动之下，一不做二不休，魔鬼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杀了自己的妻子，大河丽子。
在一片震惊和哗然声中，早川花英悄悄走到老板娘的身旁，小声问：“老板娘，我的衣服干了吗？干了的话，能陪我去取下吗？”
如果组织来调查two逃跑事件，福山兄妹的证词不用担心，楼上的客人从头到尾都没看见安室透。老板后来也去二楼了解了情况，除了长野来的三位警察，剩下唯一一位目击过波本的就只有老板娘了。
组织调查一定是暗访询问，警察们到来之前two已经逃跑。组织就算和警察们套话询问，也只会描述two的外貌。长野的三位警察都不是多嘴的人，没道理有人打听黑发卷毛的时候说看见个金发小哥。
老板娘这里，她一定要编个好故事了。

风见裕也按住耳机, 细细听耳机里传来的吩咐，“好的，降谷先生。”
他回身对坐在后排的two说：“two先生, 您要更换身份了。刚刚降谷先生下了命令，公安这边会用一具尸体伪装成您在暴雨中逃跑, 失足摔落山坡, 不小心撞死了。长野的三位警察会配合在旅馆那边拖延时间, 在他们回程的时候，会接到发现您‘尸体’的报案。”
风见裕也从车载收纳箱翻出刮胡刀，递给two, “先生，您可以刮掉胡子了。”
two：“……”
早川花英非常腼腆的和老板娘闲聊, “之前在一楼大厅，吓到您了吧。”
老板娘还沉浸在刚刚又杀朋友又杀妻案件的震撼中, 她慢了几秒回神, “啊, 你是说那位黑发小哥和金发小哥吗？他们打起来发出动静那一刻，吓我一跳。诶呀, 好好的打什么架啊, 有话好好说嘛。”老板娘停顿了一下, 犹豫的说, “杀人就更不对了啊。那两位小哥不会也这么冲动吧！”
看来这起杀人案真的给老板娘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了。
早川花英内心一动, 恶作剧一样的灵感冒了出来：“啊呀, 当然不会！他们啊……其实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哦呼！”
老板娘捂住嘴, 妈呀, 今天她长见识了！
谎言一开头，后面就很容易顺下来了。
早川花英发现, 她还挺有编狗血故事的天赋。
“偷偷和您说啊，黑发那位您之前也看见了，满脸胡子还戴着墨镜，他为什么这样？其实是为了伪装自己的长相！”
“他妈妈和他爸爸离婚后，转头就嫁给了个美国人，生了个只比他小一岁的混血弟弟。他过去一直都不知道，这不，前段时间他父亲死了，他妈妈想把他接过来和继父还有弟弟一起生活，他不愿意，就伪装自己逃跑了。那位金发小哥就是来找他回家的！”
“这……一起生活不好吗？现在就剩一个人了，多难啊。”老板娘惋惜道。
早川花英面色沉重：“不，金发小哥父亲那边不是好人。听说心狠手辣，特别残忍。黑发小哥一点都不想进到那样的家庭中。”
“啊这……”老板娘也犹豫了。
早川花英从老板娘手中接过被烘干的热烘烘的衣服，拜托道，“所以，有一件事就想拜托老板娘您。如果有人过来打听黑发小哥的事……能不能说，您也没注意。当时老板上完菜后，因为担心二楼的凶杀案，就直接上楼去了。”
“诶？”
“拜托了！要是让那个残忍的家庭知道，他打了金发小哥，他被抓住一定会被惩罚的！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金发小哥来过，不知道他们在大厅起了冲突，不知道黑发小哥什么时候跑的。”
“拜托拜托！听说那位美国人有黑|-|帮背景，您也不想让黑发小哥这个纯正霓虹人被黑|-|帮害了吧。而且他们还是美国人，咱们国家的警察很难跨国执法。同样，这也是为了避免老板娘你们的麻烦。”
早川花英微微一笑：“唉！知道的太多，对那些黑|-|帮来说，肯定是麻烦事。”
最后一句话总像意有所指，他们旅馆位置本来就偏僻，真要惹上什么麻烦……老板娘的手指拧绞到一起，面带恐惧飞速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旅馆出了那么大事，我哪有心思关注一楼发生了什么！”
早川花英亲切的拉住老板娘的手：“哎呀，您真善解人意！”
二楼，大河真一郎在无法反驳的证据面前，终于跪地认罪。
中途诸伏高明接到一条简讯。
他低头看过之后，与大和敢助，上原由衣商量：“现在雨这么大，天也快黑了。回去路上很危险，我们等雨小一些，或者明早再回去吧。”
“嗯？”
上原由衣惊讶诸伏高明居然会提出这种建议。身为警察，这点危险，他们还是可以克服的，早点回长野，回警局不好吗？
大和敢助方才就有注意到自家发小的动作，高明提出这个想法是在收到一封简讯之后，是有什么原因吗？
他因为瘸腿加瞎了一只眼，本身看起来就凶恶的不像个警察。
他盯着诸伏高明许久。
诸伏高明面色不变，分外从容，没有心虚，没有躲闪。
看来，没有违背身为警察的良心。
大和敢助重重的咳嗽一声，“反正我要留在这里等鉴识课的人过来把尸体拉走。你们就等雨小一点再回去吧！回去时候车里还有犯人，安全驾驶最重要。”
两票对一票，上原由衣因为大和敢助的关系也没再反对。
琴酒盯着简讯，拨了电话过去。
“早川花英，你最好能给我足够的理由。”
在one面前，琴酒没有说全是什么事。
one面上不显，心里开始打鼓。
昨夜，two酱潜入警局，告诉他计划又变了，接下来几天他们会分头行动。
按计划，two酱应该是会和那位名叫早川花英的女孩碰面，然后被她带去东京，引入组织。
现在，早川花英
那边是出了什么事？
two酱的电话一直没接……琴酒先来的是他这里，是否说明，two酱那边已经逃脱？
否则，琴酒绝对不会是这种问罪的语气！
one立刻精神了！内心深处一直隐隐对two的担心也松弛了下来。
好了，现在就只剩他这边了。
他可以心无旁骛了！
早川花英接到琴酒电话的时候和福山兄妹对视了一眼。
刚一接通，就听见了琴酒冷酷的质问。
“琴酒大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早川花英用快要急哭了的声音慌慌张张道：“这间旅店发生了杀人案，二楼的侦探说我们是路上拦车人不在场证明的证明人，非说警察来之前，我们不能走。我们就寻思，赶紧把那杀人案破了，凶手和拦我们车的人无关，我们不就不用等警察了吗？”
“谁知道，怎么就那么巧！拦路的就是杀人犯！two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们当时谁都没注意！你们之前不是电话里都谈好了吗？！我怎么会知道他会突然变卦，没人防着他啊！”
早川花英这话后面说的，其实有些暗搓搓的甩锅琴酒的意思。配合着她那哭腔，真不知道她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福山兄妹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置信早川妹妹居然胆子那么大。
琴酒自然也听出来了。
“你是在质问我？人是你们丢的。”
早川花英小声说：“但你们不都是谈好了吗……”
早川花英不傻，她当然不会一直踩琴酒的雷点。
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吓的敢怒不敢言，之后故意磕磕巴巴加大声音：“琴酒老大，您放心！我们会去追捕他的！车钥匙在福山青松身上，那小子跑也只能用两条腿跑，外面那么大的雨，他跑不了多远的！我会追回来他的！”
琴酒“哼”了一声对此不置可否。
扔下一句，“找不到，就等着回东京领罚”后，摁断电话。
琴酒收起枪，拎起刚刚因为躲避子弹狼狈跪地上的one，“起来！”
“哎？”one一愣，脸上顿时大喜，“大哥，你们终于信我了吗？我真的可以证明我自己的！你问的那个炸||弹，我可以轻易拆给您看，甚至原理思路都讲给你们！说实话，我也觉得我挺天才的……”
过于喋喋不休的热情，让琴酒烦躁。
黑色礼帽下，墨绿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瞪了过去，“闭嘴！”
one非常乖巧的当即闭上嘴，伸出两根食指，在嘴前比划了给“X”。
“走了，回东京。”琴酒说。
伏特加现在开的不是他们的惯用车，这次回东京，琴酒没有选择新干线，而是让伏特加开车回去。
在不远处一直埋伏的Four看着活生生的one上了琴酒的车，他松了一口气。
和零那边汇报了现在情况。
“接下来不好跟踪了。”Four说，“和长野市内不一样，回东京要走高速路，那条路上，现在的天气环境基本上没有什么车辆，我们要跟上去的话，会很明显。要跟吗？”
现在抓捕琴酒和伏特加的话，顶多定个非法携带枪支罪，以组织的庞大势力，把两人捞出来轻而易举。
与其现在抓捕琴酒，打草惊蛇，让one陷入更危险的境地，还不如徐徐图之，等待下一次机会。
电话另一端说了一句什么，four回了一句“明白。”就挂断了电话。
“长官那边吩咐，我们继续在长野监视黑警动向。你，小田，开着车跟过去，装作长野去东京的路人。到东京后，不要继续跟，那边会有我们的人接替你。你只要确保半路，那辆车不会改道。如果改道……提前汇报，然后继续按计划开去东京。不要出现任何破绽。”
被叫做小田的公安行了一个礼，“明白！”
早川花英被琴酒挂断通话后，耸了耸肩。
福山兄妹从头到尾，一直默默竖着大拇指，福山青松感叹：“果然，漂亮的妹妹最会骗人。”
福山茉莉没好气的打了自家亲哥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呢。”
福山青松撸了一把脸，再次竖起大拇指，“厉害！”
“所以，我们现在要出去找吗？”福山茉莉看着外面的大雨，嫌弃道，“好大的雨，不想出去，出去肯定一身泥巴。”
早川花英想了想，反正这里又没人看着他们……不，不能露破绽。
“要是组织的人后续来调查two逃跑事件，我们浑水摸鱼根本没出去的事情被发现了，那我们就有麻烦了。”
她转头高声问柜台处的老板娘：“还有雨伞吗？”
老板娘唉了一声，翻出几把油纸伞，这明显是旅游周边，“这种可以吗？”
“可以。”早川花英看了眼玄关波本留下的黑伞，想了想，还是买了三把。“我们这就去找吧。”
三人溜溜达达的去了森林，走走停停，谁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找到人。
天色渐暗，暴雨因为树叶的遮挡，看起来也小了不少。
福山茉莉敲了敲腿，“咱们找了这么久，这样就行了吧。”
她回过头，发现早川妹妹正盯着地上一串脚印出神。
福山青松见早川花英不动，上前顺着早川花英的目光，看去也是一愣，“这里为什么会有脚印？”
这样的暴雨天气，难道除了他们，还有别人出现在森林吗？
福山茉莉恐惧的抓住亲哥的手臂：“我们要跟上去吗？”别吧，不会又遇见什么变态杀人魔吧。
“去看看吧。”
早川花英一锤定音。
沿着脚印，他们来到一处略显陡峭的滑坡。
滑坡底下，穿着熟悉衣服装扮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水形成血洼，不详的积聚在男人身下。
早川花英的胃里像吞进了一块石头，要吐不吐。
不会吧……逃跑的警察先生，就这样，这么轻易的就死在了这里吗？
福山茉莉“啊”了一声：“诶？这不是two吗？”

雨打树叶的哗哗声, 在空静的森林里格外具有存在感。
早川花英和福山兄妹三人凝视着躺在斜坡下方血洼中的人，一时间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终，早川花英先动了。
她蹲下身, 小心翼翼的沿着偏陡峭的斜坡，慢慢往下滑。
“早川妹妹, 你这是……？”
福山茉莉紧紧握住雨伞, 紧张地看着, 生怕早川妹妹一下子就因为雨天湿滑，顺着斜坡轱辘下去。
“哥，你别干看着, 快去帮忙啊！”
福山青松被喊的回过神，连忙往斜坡这里来。
“不用过来！”
早川花英小心往下蹭, 头也没回的喊道，“你们在上面等着就行！我下去确认一下情况！”
人……也不一定就死了, 不是吗？
虽然整个人都躺在血洼中, 万一活着呢？
不都说, 老天会保佑好人的吗？
早川花英终于蹭到斜坡底部。
她先扫视了一下四周，目光停顿在一处泥土像被什么长条状物体摩擦过的地方。
那边痕迹凌乱, 而且还很长。
早川花英收回目光, 垂眸开始观察躺在地上的男人。
其实不用伸手确认, 她就肯定, 这是一个死人。在横滨, 龙头战争期间, 她见过太多的死人了。
但早川花英还是蹲下身, 伸手摸向颈动脉。
冰冷的皮肤没有任何生机, 手指也感受不到任何跳动。
这是实实在在的一个死人。
但……这真的是two吗？
风见裕也接到部下
的电话时，急忙将通话转接到自己上司那里。
“降谷先生, 出意外了！”
“怎么了？”
“我们的人还没把尸体处理好，就有人过去了。不过，降谷先生您放心，他们都是很优秀的部下，在发现有人过来时，就迅速收拾了他们搬运尸体残留的脚印。现在他们就藏在森林不远处，怎么办？”
“过去的是什么人？”这种大雨天气，还会有人在树林里闲逛吗？
风见裕也摁住耳机，小声询问后，从下属那边得到答案：“说是两女一男。”
风见简单形容了下三人衣着后继续说：“现在有一个女孩爬下坡去确认死者状态了。”
“……”
降谷零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啊呀，真是糟糕。
早川花英的目光从尸体被雨黏湿的头发，满面的胡须，大致身高，鞋子再到所有衣服细节似乎都在告诉她，这个人就是组织要找的two。
但伤口不对。
活人因伤口死亡，和死后被敲出伤口在出血量，伤口创面损伤程度都有不同。
这是警察伪装制造的尸体。
目的……是想让组织以为two已经死亡，然后不再继续追杀那位警察先生吗？
早川花英目光再次看向那条狭长又凌乱的处理痕迹。
再下会儿雨，也许那些明显遮掩踪迹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但现在嘛。
“怎么样啊！早川妹妹！”福山茉莉在斜坡上大喊。
早川花英站起身，这种尸体要是被组织看见，一定也能发现，这是伪造的事故现场。
她和福山兄妹过来的太早了。
警察那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现在最好是他们撤退，让警察那边可以继续进行假死计划。
早川花英突然表现的像个受惊少女一样，慌慌张张往斜坡上跑，边往上爬，边大喊，“死人啊！真的是死人啊！好吓人，咱们赶紧走吧！”
福山茉莉一愣。
她和福山青松对视一眼，早川妹妹这姿势，怎么这么像刚刚隔空演琴酒的样子！
福山青松虽然想不太明白，但还是尽可能的搭把手，把早川花英从斜坡下拽了上去。
早川花英抖了抖身上沾的雨水，重新打好雨伞，催促福山兄妹赶紧走。
一直到完全看不到那处陡峭的斜坡，又走了一段后，早川花英说：“我们不适合呆在那里。要是被人看见，我们就说不清了。”
见福山兄妹似乎不解，早川花英叹气：“忘了two活着的时候是和谁在一起了吗？”
福山茉莉“啊”了一声捂住嘴。
“明白了吧。我们会被当成凶手的！和我们一起来旅店的男人，结果大雨中死在了森林里。我们从旅店出来多久了？老板娘简直是现成的时间证人。我们到时候怎么和警察解释，没杀人的我们为什么要在森林里呆那么久？”
“那现在怎么办？”福山茉莉问。
早川花英垂眸，报警？要是长野来的是黑警怎么办？简直是送现成的把柄给组织。
长野黑警绝对会把尸体是死后伪装这件事上报的。
该死的波本！
要不是因为他，组织哪会接收到长野那一串黑警，还真是忠心耿耿！
“装作没找到吧。反正警方到时候会公布男子在森林内死亡的消息，组织看到，就能知道two已经死了。”
早川花英这么说完，忽然停下。
“不！我们也许还有更好的方法。福山，今夜就麻烦你在这边守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能找到这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具尸体能被发现，先以今天晚上一夜为期限。如果到第二天早上都没人过来，我们就冒充路人报警。”
现在她不知道two和警方那边假死计划到底是怎么设计的。
是想让尸体腐烂到，别人根本看不出伤口是生前还是死后造成？还是……直接就在尸检报告造假？
如果是前者，那得保证至少三天以上都没人发现那具尸体。
但说实话这不现实。
这边既然有那间山中旅馆就能看的出，附近是有旅游景点的。旅游业会催生村落形成，这附近一定有人家住户。
村民难道白天不会进森林吗？
如果尸体没腐烂到一定程度的话，假死计划估计就失败了。
腐烂太过的话，又如何证明死的就是two？
早川花英更倾向于，警方会选择直接在尸检报告上造假。
如果是这样，那two和他身后的警方一定不会让尸体落到其他人手里。
今夜或者明早，一定会有警方大张旗鼓的把那具尸体拉走。
“如果有人过来呢？”福山青松问。
早川花英狡黠的一笑：“当然是打电话给琴酒了。”
“怎么样？自己一个人晚上在这里，怕吗？”早川花英问。
福山青松耸了耸肩，“小瞧我了不是？怪盗必修课就是能利用各种环境逃跑，森林，必修课而已。”
“我现在过去？”福山青松问，“我也不知道发现尸体的报案人或者警察到底会从哪个方向过来，总觉得最好还是在尸体附近蹲点比较好。”
“再等等。我再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疏漏。”
早川花英拦住福山青松，她怕警方那边还没把尸体处理好。低头点开手机地图，大概看了下现在他们的位置，还有刚刚发现尸体的地方，不论警察从哪个方向过来，大概率都不会经过他们这里。
早川花英没有假装思考的样子拖延时间，她是真的在“再想想”。
“降谷先生，那三位发现尸体的人被吓跑了。我们还继续吗？”
风见裕也听到部下汇报后，连忙询问。
降谷零轻笑，他们三个怎么可能被尸体吓跑？尤其那个尸体还疑似是two的。
如果是早川的话……她会发现那个尸体是假的吗？
如果没发现，早川应该会立即通知琴酒，让two的尸体作用最大化。
但到目前为止，从早川一直被监视的手机来看，她并没有打电话。
所以……她果然发现了。
“让他们继续。动作要快。”降谷零下了命令。
同时，他发了一条新的简讯给诸伏高明。
【计划有变，伪造的尸体不用你接手了，黑田课长会通知鉴识课那边直接去现场。】
公安原计划是尸体被发现，报案到长野，因为山中旅馆凶杀案正好在发现尸体地方附近，所以搜查一课的诸伏警官会协同鉴识课的同事将尸体拉回长野。
黑田里理事官如今调任到长野县警出任搜查一课课长，有他在，鉴识课那边可以配合出具假的尸检报告，进而迷惑长野内部黑警。
现在早川提前发现尸体是假的，就不适合让诸伏高明出面了。
撞上的话，不可避免就要对早川三人调查，带回警局。
和早川三人错过，将尸体带回警局，出具意外死亡报告，这时候哪怕知道这位意外身亡的男人生前有同行人，也不会把他们当凶手。
降谷零其实想过，要不要以谋杀案嫌疑人的身份逮捕早川三人。
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还不至于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早川目前为止，手里还很干净。她心肠很软，是个相当善良的好女孩。不管她未来会为养父复仇做到什么程度，现在始终还什么罪都没做过。
把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关起来，哪怕是以为她好的名义，都太对不起她了。
最主要的是……他其实并不想在早川的眼中看见仇恨的目光呢。
他更喜欢她笑着，像春天柔软的风。
“刚刚忽略个问题，如果福山你留在这里，我们两个回去的话，太显眼了。肯定会有人问，和我们同行的你去哪了。”
早川花英拍了一下额头，“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这样，咱们三个一起回去，订三间房。然后，福山你再悄悄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来这里。如果旅
馆的人问你，我们也可以声称你吹了冷风在房间内休息。”
早川花英三人回到那间山中旅馆时，长野鉴识课的警察们早已经到了。
他们此时正对两间死了人的客房拍照，收集证据。虽然说大河真一郎已经在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帮助下直接认罪，但该收集的证据还是不能忽略。
尸体被装进裹尸袋，抬到楼下的殡仪车内。
早川花英在三楼又开了两间房给福山兄妹。
路过二楼时看见某名侦探小学生面色深沉的站在毛利兰的身边，总觉得死神在身边。
“……”
糟糕，不会出现什么柯学意外吧？
这时候要是让柯南小弟弟发现了那具尸体，那警方的假死计划，岂不是要彻底破产？

“唉？早川姐姐, 从刚刚开始，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江户川柯南好奇的看向和他一起站在旅馆门口，目送警车离去的早川花英。
呵呵, 能说是怕出现柯学意外，案件又在召唤你, 坏了警方那边的计划吗？
早川花英蹲下身, 认真的看着江户川柯南的脸, 双手故意做要摘掉他眼镜的动作。
这一下子就把侦探小弟弟吓的连连后退，躲在了毛利兰的腿后。
“诶？柯南，你怎么了？”毛利兰奇怪的问。
“没, 没有。”江户川柯南用幼幼的童音怯生生的说，就像被吓到的小孩。
早川花英：“……”
演, 继续演，不愧是有个演员老妈的工藤新一。
早川花英起身, 很想特反派的说, 总觉得柯南小弟弟你和工藤新一长的好像呢。
这话一出肯定能把小侦探吓的够呛。
但怎么说呢, 她又不是乐子人，没有乐于看柯南陷入在毛利兰面前暴露危机的爱好呢。
生活早就告诉她,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人是会死的, 危险时刻存在。
柯南要是真在毛利兰面前暴露,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蝴蝶效应呢？
衣兜里的手机此时忽然传来震动。
早川花英掏出手机一看, 是福山青松的来电。
“……”
呦呵！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果然, 最终坑到的是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