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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搬空皇家库房发家致富—— by是空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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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爷,劳烦您帮我一下。”
沈云玥指着画。
云和回过神来,赶忙动手帮着沈云玥将画给卷起来。认真地对比了下印章和题字,心里默默地暗道:果真是暮山老先生的佳作。
“这幅画是暮山老先生晚年留存于世的佳作啊。”
“能得以窥见暮山老先生晚年的墨宝,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荣治懊恼地怒视沈云玥二人。
“你们二人从哪里偷来的东西?粗布衣裳,又如何有此宝物?”
围观的人一听,可不是吗?
多少豪门贵族都以收藏暮山老先生的墨宝为傲,这两乡下泥腿子如何得来的?
傅玄珩鼻子冷哼:“你是得不到,不代表别人没有。
我家父早年间对暮山老先生有一饭之恩。”
傅玄珩没再多说什么。
何路雪却是相信的,以前废太子的名声高于皇帝。
在四海之内,很多人对他礼遇有加。
其中有人眼里冒着星光,“这位公子,紫参怎么卖?”
“暮山老先生的画作怎么卖?”
荣治:……。
何路雪:……。她想要的惊艳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没了。
沈云玥朝云和福了个半礼,“云爷,可以去你家银楼吗?”
云和回过神来,“自然可以的。”
荣治一听,马上出声:“不行。”
云和冷嗤道:“荣治。你还当真让他们赔偿?大家是有眼睛的,分明是那个丫鬟砸了你家的柜台。又砸了你里面的东西,你不找惹事的赔偿,欺负人家一对小夫妻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丫鬟:……。瑟瑟发抖中,赔不起,赔不起啊。
明兰色衣服的女子眼里淬了酸意,瞥了何路雪一眼。
心里将何路雪骂得个半死。
没用的东西。
那些围观的人同样不赞成地看着荣治。
“云爷说得对。你该找谁找谁去,没得在这里耽误我们谈事情。”
“小公子,我推你过去。”
“我跟在你后面,看谁敢拦住你。在云州城,可不是荣家说了算。”
几个穿着锦袍的男子仗义执言。
傅玄珩当下抱拳道:“多谢几位壮士相助。我娘子平时喜欢种植药材,我们将采摘来的药材拿来换点银两首饰。”
大家再一看沈云玥,眼里顿时冒出星星眼。
“种植药材?都种了些什么?金银花?细辛?还是知母……
我外祖家专门做药材生意,若是品质可以的话,我介绍过去。价格指定不会让你们吃亏。”
沈云玥斜眼淡淡地扫视过去。
“这些都没有。我这人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情。”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后面的一位男子,那人身上散发出淡雅的草药香味。
只一眼就知道是个高人。
他似乎对傅玄珩怀里的紫参很感兴趣。
“那你们种植的都是什么?”
也有其他人比较好奇,云州城这里做药材的人家很多。
云州城有天下药城的称呼。
集聚了各国的药材在这里中转和孟河州并为出神医的地方。
“比如千年肉佛,剑芝,莴胄……”沈云玥眼睛看向别处,可余光始终淡扫那位穿着蓝海松茶色缠枝纹锦缎的男子。
几乎是每说一个词,他那如湖泊般静止的脸上便会松动了几分。
周围则是响起了惊呼声。
“这些东西对气候和土壤有很高的要求。”有人不大相信。
沈云玥有空间,里面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灵气。对于这些草药来说,犹如日夜吸收天地间的精华。
“嗯。要是那么容易,那我的紫参就是农家菜地里的水萝卜了。”
沈云玥不需要别人相信。
云和呵呵一笑,略微低头看向傅玄珩。“小公子,到我银楼一叙?”
“叨扰了。”
“荣幸之至。”云和瞧见荣治一脸阴鸷便秘的样子。
他心情莫名的很爽,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两位这边请。”
随着沈云玥二人的离开。
荣银楼的客人也都跟着离开。
“哎,沈公子。咱们二楼雅间继续挑首饰。”胖掌柜的赶忙招呼边上的客人。
那人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天不早了。改天再来吧。”
“可老夫人不是后天大寿吗?”
“不急于一时。”沈公子抬脚跟在了人群后面。
“张老爷。”
“别叫,我过去瞧个热闹。”
这样的对话多了后,荣治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阴狠。
他从来没有吃过亏,怎么能栽在这样的人手里。荣治摸着下巴,淬了毒的眼睛看向门外。
恨声道:
“别管这些人,去了云家银楼以后别再来我荣银楼。”
他很有底气说这话,荣银楼的首饰师傅可是花重金从周边几个国家请的。
款式和技艺那都是首屈一指。
“把这些人给我记下来,以后荣银楼不接待他们。”
胖掌柜的动了动嘴巴,总觉得荣治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少东家,里面有几个可是云州城赫赫有名的人物。”胖掌柜的擦了脸上的虚汗,咋这么不对劲呢。
“哼。我荣家会怕这几个不识货的人。除了我荣银楼,其他家的银楼有能力跟我荣家竞争吗?”
荣治并不担心。
他要的就是让这些人知道跟荣家作对的下场。
顶级的珠宝首饰,不再对这些人开放。
“荣少东家,我的丫鬟实在不是有意的。都是那个死贱人。”明兰色衣服的女子面目狰狞,转身看向何路雪。“你是他们的表姐,应该由你来赔偿。”
何路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脑子有病就去寻个大夫拿药。”
说罢,何路雪抬脚朝外面走去。
“你不能走。”
明兰色衣服的上前就要拉扯何路雪。
何路雪自从流放以来体力增加了不少,随手拂开她快步跨过门槛。
却一头栽进了一个怀抱里。
荣牧刚从外面回来,瞧着隔壁有人指指点点。一边走路一边朝隔壁张望。
不曾想,怀抱里多了一抹馨香。
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何路雪,脸色却是淡淡的不悦。以为又是哪个故意跟他相遇,想要进入他荣宅的大门。
“走路不长眼睛吗?”
何路雪忙稳住了身体,朝他福了半个礼。“实在对不住,我无意冒犯公子。”
“你别走。该你出的赔偿一文钱都不能少,要不你去把你表弟叫回来。”明兰色衣服的女子被挣脱后,又冲了过来。
何路雪不想跟她纠缠。
哪里有银子赔给荣银楼,她这会暗自后悔自己多管闲事。
心里又给沈云玥记上了一笔账。
要不是她。
自己何须被一个疯女人给纠缠上。
何路雪抬头朝旁边走去,却被明兰色女子一把给拉扯住。
荣牧眉心紧皱,刚要发作。
心底深处情不自禁的颤动了几下。
这个女子?
不就是进城的马车上匆匆一瞥的女子吗?
他赶忙将何路雪拉过来,不悦地看向明兰色女子。“在我荣银楼的地盘上,何人如此放肆?”
何路雪心下一喜,看来是救星。

第165章 说句人话,会死吗?
荣治倒是诧异地斜睨了荣牧一眼,他向来讨厌在女人身上浪费感情。
从来都是银两解决男女之间那点事。
这次……
不过,他也并未说什么。
只是轻描淡写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荣牧。
荣治的话倒是没有任何偏倚。
荣牧冷冷地斜视了明兰色衣服女子,“好一个恶毒的女人。自己丫鬟惹的祸事,竟敢在荣银楼的地盘上找人背锅。”
“你当我荣银楼的人是瞎子吗?”
“谁给你的胆子?”
荣牧长的是脸若刀裁,棱角分明。如松树挺拔的身材配上那锦缎华服,看着让人觉得有一股无形压力。
俊朗的脸上却配了一双丹凤眼,眼尾挑起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意思。
明兰色女子的几个手帕交,全都呆若木鸡。
有人瞥了一眼荣牧的长相,心里的涟漪被春天的风吹起。
她大着胆子开口:
“荣公子。本就是这位姑娘的表弟惹事,她作为表姐理应赔偿。怎么能怪我们呢?”
荣牧眼眉挑起,露出一抹邪笑。
“连带责任就是好。我说你这位手帕交的丫鬟毁了我店铺的东西,作为她的闺中密友,你是不是得赔偿个千把两银子?”
说话的姑娘吓了一跳。
她们平日的月例银子都不多,即使家中母亲再补贴也没这么多银子。
结结巴巴道:“这,跟我们有何相干?又不是我的丫鬟做的事情?”
“不是姑娘说的连带责任吗?怎么,到你这里不好使了吗?”
荣牧冷冷地瞪了过去。
吓得那姑娘一个哆嗦,差点吓跪了。
荣牧招手让身边的随从过来,“将这几个姑娘给赶出去。把她们欺凌旁人的事情在贵人圈里讲一讲。
我看那些求娶的人家,心里也该盘算一番了。”
荣牧这一招,可谓杀人诛心。
“荣公子,我们是你们店里的贵宾。你们岂可这般对我们?”几个姑娘心里一个咯噔。
若是宣扬出去?
还怎么在贵族圈里说亲事。
往后她们岂不成了老姑娘,亦或者被家族抛弃?
草草的送人做了妾室或者填房。
“得饶人处且饶人,荣公子何必为了不必要的人伤了荣银楼客人。”
“你们家族里有人是我们店里客人,才上万两银子的消费,连个贵宾都算不上。”荣牧轻轻地捻动手里的珠串。“你们这些旁枝末节,算得上什么东西?”
他随即一甩珠串,嘴角噙着歹毒。
轻启唇角:
“赶出去。”
胖掌柜的不敢说话,忙使了个眼色给小二。他有胆量规劝荣治,却不敢在荣牧面前说一句建议的话。
否则,荣牧能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荣牧再次看向何路雪,已经换上了一副温情风度的面孔。
声音恢复了柔软。
“姑娘,方才吓到你了吧?”
何路雪眼波流转,微微地露出一丝雪白的脖颈。只淡淡的瞅了一眼荣牧,复又娇羞的低垂眼眸。
她朝荣牧福了个半礼。
“多谢荣公子相助。”声音说不出的清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缱绻。
荣牧已然酥麻了半边身子。
却又不愿意亵渎了她。
原以为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可这一刻,荣牧觉得何路雪一定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他真的一见倾心了。
云记银楼里。
沈云玥二人过来后,她对着前来的人朗声道:
“各位。这九品紫参乃是我们用来寻找神医给我夫君治腿的。只有暮山老先生的画才会卖。”
“不过我夫妻二人感恩云爷的开口相助,这幅画会交由云爷拍卖。”
围观的人唏嘘不已。
“这位小娘子。我愿意多出银子买紫参,你们自然可以用来请神医医治腿疾。”
“我也愿意出高市价一倍的银子。”
沈云玥淡然浅笑,“神医可能缺紫参,断不会缺银子。”
何况,好些神医脾气古怪。
一如待在清风寨的柯老。
眼前有个医术不错的男子,估摸着也是狗脾气的那种神医。
闻着淡淡的草药香味,沈云玥便能判断出他的实力如何。
围观的人不得不承认,这个乡下来的泥腿子不是什么都不懂。
“可是,也有例外。”
“我家缺紫参,还请二位通融一番。……”
那蓝海松茶色锦袍的男子面色不耐,伸出一双白皙的手轻轻的摩挲着腰封上挂着的荷包。
“吵死了。我乃药王谷的人,我给小公子把个脉如何?”
药王谷?
沈云玥和傅玄珩两人皆是一惊。
她本来寻个由头,只让厉郡王知道傅玄珩是得了神医的妙手回春。
从而隐藏她的医术。
也让京城的那位少了猜忌的心。
云和听到药王谷喜出望外,弯下腰跟傅玄珩轻语:
“好福气,药王谷的人出手准没问题。”
沈云玥笑了笑,“还请云爷容我们占用一下雅间?”她对云和有种莫名的好感,方才和傅玄珩交换了意见。
傅玄珩同样地对云和有种天然的好感。
“三位请吧。”
云和接过了沈云玥递给他的画,“这幅画交给云爷处理,我相信会给我们卖一个好价钱。”
之所以交给云和。
是沈云玥和傅玄珩想跟云和交好。
两人给云和在贵人圈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云和受宠若惊地疑问:“真的交给我处理?”
沈云玥淡然一笑,“已经交给云爷了,自然是由你处理。”
蓝海松茶色男子嘴角陡然扯了下,讥讽道:
“一幅画而已,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人家小两口都没你这么墨迹,我看你开个破银楼比不过荣银楼也很正常。”
云和:……。要不是看两个小年轻,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不会说话的人给赶出去。
说句人话,会死吗?
沈云玥眼眉弯了弯,瞧着云和憋住了气的样子,赶忙开口:
“我们先去雅间吧。”
她当着大家的面弯腰,“玄珩,雅间在二楼。”那意思就是我要抱你上去了。
傅玄珩有点窘迫。
羞死个人了。
“你扶我?”傅玄珩赶忙开口。
沈云玥秀眉紧皱,“我托着你上去,可好?废话那么多。”
傅玄珩闭上了眼睛,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
沈云玥弯腰来个公主抱,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抱着傅玄珩上了楼。
药王谷的那大夫抿嘴,手握成拳抵在鼻翼处掩去想要笑的心。
嘴角动了动,跟着上了楼。
想到了傅玄珩的那股无形杀气,楼下的人没人敢笑。
忙扯开了眼神,询问云和关于画的价钱。
到了年底。
需要送礼的人很多,全都谋算着得了好画给谁送过去。
沈云玥将傅玄珩放在了雅间的凳子上。
傅玄珩睁开了眼睛,环视了周围只有药王谷的大夫跟了上来。
他脸色沉了沉,“你确定是药王谷的人?”
那人嘴角勾起,鼻子轻哼一声。坐下来不说话,却是扣着傅玄珩的手腕。
轻轻的紧蹙眉心,狐疑的眼神落在了傅玄珩和沈云玥身上。
“你的腿基本无碍了。只是走得少,需要多加锻炼而已。”
傅玄珩轻扣面前的桌子,“还没回答我的话。”
“我这还不明显吗?你的脉象是中毒很深,可那毒药在你体内乖乖得跟个孙子一样。”
傅玄珩和沈云玥对视一眼。
沈云玥掏出了玉牌,轻轻地放在了傅玄珩的手里。
那大夫轻瞥了一眼,陡然的瞪圆了眼睛。惊讶的看着玉牌,“你们哪来的玉牌?”
“柯老说药王谷若是大师兄不来,便是二师兄来……。”
“原来是师叔,我师父乃是大师兄。我叫夜苍。”夜苍拱手道。
夜苍今天闲得没事,便想着到银楼买些贵重的东西。留着以后哄药王谷里的小孩子玩。
没想到看到了九品紫参。
他自然动了心思。
“夜苍公子,还请你帮我夫君开些药或者针灸也行。”沈云玥眼尾瞄到了有人从楼梯上来,使了个眼色大声的说道。
“小意思。这寻常草包大夫自然没那个本事。”
“到我手里,小事一桩。不过那个紫参可算是诊金了。”
夜苍不明白沈云玥他们的用意,可也不耽误他愿意陪着沈云玥做戏。
“自然了。夜苍公子乃是我们恩人,别说紫参就是再贵重的也舍得。”沈云玥声音里透着惊喜。
还催促夜苍开始治疗。
夜苍答应了一声,掏出了金针。
给傅玄珩针灸,“开始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下针的速度很快,傅玄珩的腿上很快布满了金针。
夜苍轻轻地用尾指划动了最后落的金针,顿时所有的金针如风吹麦浪般轻轻摇曳了几下。
楼梯口的人没有上来。
只是屏住了呼吸,细微的声音还是让傅玄珩感觉到了。
过了一会儿。
傅玄珩轻轻地点头,沈云玥知道那人已经下楼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靠近傅玄珩喁喁道:
“不知道是谁的人?”
傅玄珩眼里一片清明,看向外面露出阴冷的眸色。轻声道:
“总不过就是那几个人。不管是谁,往后主动权该交给我了。”
傅玄珩的话狂妄至极。
沈云玥听了却满心欢喜。主动的握着傅玄珩的手,“也该让我做个吃吃喝喝,只管玩乐的富贵闲人了。”
“恐怕还不行。得到石寒州。”
“那也快了。”沈云玥淡然浅笑。

“要不要我替你们解决了那人?”
“多谢夜苍公子,不麻烦你了。有些人也得让他做个传声的。”沈云玥语气松快。
她主动地将紫参给了夜苍,“这是你的诊金。”
夜苍却摇摇头,“冲着这块玉牌,我都不能收下这紫参。”
傅玄珩淡淡地抬起头,沉思了片刻。
“你收下吧。将来有事情需要你,当是提前给你的银子。”傅玄珩说得很轻松平常。
仿佛只是寻常的头疼脑热事情。
可,夜苍也不是个傻子。
一眼看出了这两人根本不是泥腿子。
“我怕拿着棘手,你知道答应别人的事情做了昧良心,不做的话失信于人。”夜苍淡淡的扫了一眼紫参,心里生疼生疼的。
挖心挠肺的疼。
傅玄珩也没再劝说他收了紫参。
他这人从来不勉强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
“云玥。既然如此只好多谢夜苍公子了。你将这紫参收着,还有那棵千毒草。
等过了年寻个商队,送到清风寨给柯老吧。
他老人家喜欢种植草药,这紫参和千毒草让他去折腾。没准还真能种植出来。”
“可目前存世能种植的千毒草只有这么一棵,其它还没发现。”
沈云玥似乎有点迟疑了。顿住的手捏紧。
“再不济,绝了这玩意也没事。没了千毒草还有狗尾巴草。”
傅玄珩说得很认真,若是没有忽略掉他眼底的狡猾,还以为他真的是在安排事情。
夜苍听的眉毛都快打结了。
“千毒草跟狗尾巴草能一样吗?”
“我师叔那糟蹋草药的水平,怎么能让他种植?暴殄天物啊。”
夜苍感觉自己每呼吸一口气,心里就在剜心地痛。
“嗯。没事,我不心疼。”傅玄珩说得轻松。
夜苍上前一把将紫参拿过来,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
“我服了你个老憨。给我吧,往后想做什么给我一个口信。”
傅玄珩故意揪着眉心,“这不大好吧?强人所难的事情,我从来不做。”
“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夜苍不想多说一句话。看着沈云玥憋着笑意,气呼呼的伸过手去。
“千毒草呢?”
沈云玥小心翼翼地从包袱里拿了个小土罐出来。里面长着一棵千毒草,叶子深绿色边缘呈现朱红色。
还有丝丝绒毛。
在草茎中间冒出了花骨朵。
夜苍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居然是将要开花的千毒草。”
想到了自己所在进行的研究,夜苍心里激动得无以言表。对于他们这些毒医来说,好的毒草能做出很多秘制的毒药。
不过,想到了傅玄珩的话。
再一回想沈云玥憋着笑意的脸。
他瞬间明白了这夫妻二人是挖坑等着他跳下去。
手里握着玉牌,不是第一时间去找药王谷。而是在这里钓鱼。
而他就是那条鱼。
想到了这点,夜苍收敛起喜色。缓缓地抬起眼眸盯着面前二人。
手心一动。
沈云玥小手一挥。
一来一往,破了他的毒药。
“我们夫妻二人不怕这些毒药,我体内那么多剧毒在里面乖得跟个孙子一样。
再进去一种,确定不被里面的那些毒药给灭了?
至于我媳妇?她,也不怕。”
傅玄珩很放松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柯老给的那块玉牌。
“你确定还要浪费你的迷药吗?”
这话说得可气。夜苍却又没有法子。
谁让他好奇心重。
“你们到底什么人?盯上我所谓何事?”夜苍也放弃了,坐在了椅子上。
端起桌上的茶吊子倒了一杯水。
他只把茶杯握在手里,看着里面的水缓缓的晃动。
“之前没有盯上你。不过在银楼瞧出你一身本事,若是只走南闯北的制毒药未免可惜了。”
“这么说,我倒是谢谢二位赏识了。”夜苍声音冷淡。
沈云玥坐在傅玄珩的旁边,“我们从不勉强人。”
夜苍:……。
他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缓缓的动了动唇角。
“是没有勉强我,一切都是我看在狗尾巴草的份上自愿的。”
“我能知道柯师叔当初是什么样子了?”
沈云玥讥笑道:
“你当随便有人能种植出千毒草?如若不情愿,还给我。”
“喂。不带你们这样的,我没有不情愿,很乐意。乐意得很,我夜苍行事从来不问对错。
只管我乐意就行。千金难买我心头好。”
夜苍小心地将千毒草放得近一些。
他很好奇沈云玥二人如何将毒药引到体内一处,“需要我将你体内的毒药给引出来吗?”
“不用。如今跟我身体合二为一很好,我习惯了。”
傅玄珩一口拒绝。
夜苍快要喷出一口老血了。
这两人有秘密。
该死的好奇心,让夜苍抓耳挠腮。
他对这两人产生了很强烈的好奇心,慕强心里使得夜苍不排斥跟着他们。
三个人在屋里聊了一会儿。
傅玄珩也从夜苍这里听到了一些信息。
这次的草药大会所卖的东西,基本是鬼医和药王谷所得。
开医药大会,不过是噱头。
有人得到绝迹的古术炼制药人,药王谷和鬼医的人打算联手清理。
这些对于傅玄珩和沈云玥来说,已经不是他们管制的范围了。
也不可能真等到医药大会开完才离开。
那帮解差们便不会同意。
傅玄珩随手招来了一只游隼,“以后有什么事情,我让它找你。”
游隼围绕着夜苍转了几圈。
很乖巧地落在了傅玄珩的手臂上。
沈云玥拿了几个肉干。
小家伙一口一个吃完了。小脑袋在沈云玥手里摩挲了下,才拍拍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
“别人用信鸽,你们用游隼。可以啊。”
“万物皆可利用。”傅玄珩淡淡地说了声。
闲聊了一会儿,夜苍先行离开了这里。
待夜苍走后。
云和从楼下上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盘子,上面用锦布包着。
“小公子。”
云和推开了雅间的门,就见沈云玥和傅玄珩二人在泡茶。桌上的红泥小火炉正冒着热气,里面的茶香随着温度飘了出来。
吸了口空气里的茶香。
云和收回了眼神,将盘子放在沈云玥面前。
“这是卖了画作所得的银票。”云和坐在了方才夜苍坐的椅子上。
傅玄珩反客为主给云和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上好的云雾茶,尝尝味道。”
“多谢小公子。”云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神色不似其他人那么惊讶。
一看就是平日里没少喝那些好茶。
沈云玥走出雅间,环视了一圈云记银楼的头面款式。
不得不说,这审美?
有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沈云玥撇了嘴走进来,多看了几眼傅玄珩洗眼。
“有喜欢的首饰吗?”
傅玄珩轻语。
沈云玥摇摇头,“可能不太适合我。”
云和叹息了一口气。“哎,我这银楼大抵也撑不下去了。”
“云爷。有没有想过换一些款式?”沈云玥向他要来了画笔和纸张。
她画了个简易版的簪子图案。
只是画得也很随心所欲,看得云和一脑门子懵逼。
“你这画的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沈云玥觉得自己画得也没那么差吧?主要是毛笔太软了,有点画不出硬笔的精髓出来。
傅玄珩粗略地睨了过去,拿过沈云玥手里的毛笔。
在下面画了几笔,一支精美的事事如意簪跃然在纸上。
云和看呆了。
“你是怎么从一堆杂乱的线条里,知道她的意思?”
“心有灵犀一点通。”傅玄珩再把毛笔给了沈云玥。
沈云玥不自然的摸了下鼻子。
不怪毛笔了。
再次画了两副头面,两支步摇,金钗……。
傅玄珩再一一地给补画了起来。
等二人将纸张递给云和的时候,他张开的嘴巴就没合拢起来。
“你们为何要帮我?”云和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傅玄珩缓缓地在桌上蘸水写了几个字。
云和大吃一惊,看向傅玄珩的脸色沉了沉。“你?”
傅玄珩写了个他祖母的名字,轻扯了唇角。“她的后人。”
“原来是小主子。”云和当下行了个大礼。
“我们乃是家奴。当年我祖父他们被遣散离开,……。”云和并没有多说什么。
傅玄珩也点头不语。
“收下这张图纸吧。以后会每个月派人送图纸过来,云记银楼也会盖过荣银楼。”傅玄珩淡淡的说道。
云和似乎对傅玄珩不太相信。
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第167章 一个怂包而已,米粒也敢放光华?
看出了云和的疑惑,傅玄珩也知道他自然心里谨慎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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