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顶级coser，职业替身！—— by千门早寒

他还抬脚踢了踢地上那具尸体：“喂, 不来个诈尸什么的吗？”
不破琉衣：“……”
还没玩过瘾是吧？
不过其实回过头想想……也不怪羂索逼格不够, 就猩猩回战这个平均智商, 拿名柯的那些个智商担当过来说不定就能搞定羂索了，现在他们直接拿了个【江户川乱步】过来，不是直接炸鱼局、碾压局？
嗯，不怪敌方太弱，全赖我方太强了。
五条悟也深有所感：“果然还是我太强了。”
【江户川乱步】：“……”
找人找了那么久连对方一根毛都没发现的你在这里自信个啥呢？
算了, 笨蛋就是笨蛋。
【江户川乱步】大人有大量, 不和笨蛋计较。
“事情办完了，名侦探要吃红豆年糕汤！”名侦探任性地提出要求。
“好哦～”刚好五条悟自己也馋了, “等我一下。”
五条悟踢开地上的羂索，绕回到屋内, 从里面拿出了四根宿傩手指。
“哟西, 走吧。”
在他进屋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就知道他要去拿什么了。
演技再好, 此时此刻皮下的不破琉衣心头也是微微一动。
4根宿傩手指, 14亿円。
她……可以回去了。
五条悟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撬动了不破琉衣复活的大门，他还摇着手里的四根宿傩手指，笑着对【江户川乱步】说道：“这个也要拜托琉衣酱你帮忙处理了哦～”
【江户川乱步】没有回答。
暂时不需要【他】了, 不破琉衣从营业状态退了出来。
“啊, ”她先是随意地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五条悟一眼, 说道，“还有什么要我帮忙解决的事情，最好这段时间尽快想好。”
“嗯？”这口吻让五条悟觉得有些奇怪，扭头疑惑地看向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不破琉衣收回目光，恹恹道：“我要走了。”
五条悟：？
“走？去哪里？最近要关门不接委托了？”五条悟扯着眼罩往回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不，离开这个世界。店交给夏油，以后不会回来了。而且夏油短期内也没办法回来，所以你最近如果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帮忙的话，尽快。”不破琉衣尽量平静地说道。
虽然她也觉得有些舍不得。
不过系统并没有规定她一定要在赚够50亿后就立刻离开，而眼下显然她赚的钱数还多出了10亿，不破琉衣也带不走，倒不如拿出来免费给五条悟他们处理一些事情。
到时候要是有多的，那就留给夏油好了。这样一来至少他后面还能有个起步资金，不至于像自己当初那样，苦哈哈地从0开始。
五条悟看她回答得如此果断，眨了眨眼睛：“认真的？”
“啊。”
沉默了两秒。
五条悟戴上眼罩：“非走不可吗？”
“啊。”
虽然有些舍不得，不过让不破琉衣放弃掉原本的世界也是不可能的。
她必须回去。
“好吧，那要办个欢送会吗？”五条悟平静地接受了离别的消息，转而直接关注起了怎么给不破琉衣送别。
不过不破琉衣其实并不是很擅长面对这种送别。
她摇了摇头，拉开系统空间的大门：“没必要。”
夏油杰正好在玄关处，手里还拿着个咒灵球。
因为他刚刚还在咒灵零元购。
见五条悟和不破琉衣回来，夏油杰问：“怎么样？解决了？”
不破琉衣点点头：“嗯。”
她看了眼夏油杰手中的咒灵，也顺便问了一声：“那个帐里面的咒灵还差多少？”
“几百只吧，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全部搞定了。”夏油杰回答道。
“那正好。”
“嗯？”夏油杰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什么正好？”
不破琉衣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借用了一下系统的聊天频道：[我们找到了4根宿傩手指，处理完我的金额就满50亿了。]
“等过几天处理完一些事情我就要离开了。”她开口道。
夏油杰愣了下，随后看到了五条悟手中的宿傩手指。
他倒是没那么意外，比起其他不知道内情的人，他其实早就知晓不破琉衣已经赚到了四十多亿，马上就能攒够50亿离开了。只不过他以为还要再等那么几天的，却没想到直接弄到了几根宿傩手指就把进度条直接拉满了。
夏油杰原本是按照不破琉衣的赚钱速度，不紧不慢地安排着自己调伏咒灵的进度的，现在看来倒是需要抓紧一些时间了。
虽然他觉得不破琉衣应该也不介意多留几天，但是夏油杰却是并不太想给她添那个麻烦。
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是他被限制在其他世界长时间的做任务，那么在任务完成之后必然是会希望可以尽快回去的。
于是夏油杰点了点头：“好，我尽量在这两天之内就解决。”
“倒也不用那么急，我还会再留几天，还有些事要做。”
夏油杰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便也点了点头。
不过还是会稍微加快一下速度就是了。
之后五条悟和不破琉衣还是去买了红豆年糕汤，只不过去之前五条悟还是把妆先卸了。
这妆也就是耍一下咒术界的人，他还不想顶着这幅模样到大街上被人当成傻子。
夏油杰反倒是觉得有几分遗憾了：“其实还是挺好看的，不多去展示一下吗？”
五条悟撇嘴：“把你那个看好戏的表情收起来再说这话可信度或许还能高一些。”
夏油杰无辜微笑，一副纯良模样。
可惜在场的都知道这是个黑心狐狸。
想吃红豆年糕汤的并不是不破琉衣，而是【江户川乱步】。但不破琉衣还是去买了。
一来是已经和五条悟说好了，二来嘛……正好拿了去给江户川乱步。
于是不破琉衣又一次来到了武装侦探社。
结果没遇上江户川乱步，却遇上了……织田作之助？
“江户川君？”对方看到她也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织田作之助总觉得面前的这个江户川乱步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因为想着来找江户川乱步，所以不破琉衣并没有卸妆，衣服也还是那一身，现在的模样就是江户川乱步的模样，只是没有在扮演罢了。
看来乱步出去了。
不破琉衣对织田作之助说道：“我不是乱步，我是不破琉衣。”
显然不同于江户川乱步的女音一出，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随后立刻为自己认错人道了个歉：“抱歉，你现在的样子和江户川君看不出区别……”
这么说着，织田作之助终于察觉到了面前人与江户川乱步的区别。
恹恹的，不是那种慵懒，而是好像提不起干劲也对什么事都没啥兴趣的感觉。
说起来，这还是织田作之助第一次与非营业状态的不破琉衣见面。
尽管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不破琉衣本来是长啥样的。
“啊，没事。”不破琉衣随意地回答道，顺便问了一句，“你这么快就到侦探社来了？”
时间也就才过去了两天吧？动作未免太快了些。
“还没有正式入社，目前还在安顿。还要多谢不破桑你。”织田作之助看向不破琉衣的目光带着些感谢。
不破琉衣却有些懵逼：“谢我干什么？”
“江户川君说，你之前向他推荐了我。”
哦，好像还真有这事。
不破琉衣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对方的道谢。
从织田作之助口中，不破琉衣得知他现在正在武装侦探社的帮助下重新安顿孩子们，太宰治也在帮忙，只不过他现在依旧还在被四方通缉中，实在不适合光明正大的露面，所以并没有来侦探社里。
此外，还有一点。
由于太宰治身份比较特殊，作为港口mafia的干部之一，鼎鼎有名的双黑之一，他的知名度可要比织田作之助这个底层成员高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织田作之助可以直接进入武装侦探社，太宰治不行。
他必须“消失”一段时间，将自己洗白一下，才能进入武装侦探社。
也就是说……织田作之助可以不用去异能特务科干两年地下工作，但太宰治需要。
不破琉衣：“噗。”
对不起，她是专业的，一般不会笑场，除非忍不住。

第95章 第95章
织田作之助还要去安顿孩子们, 和不破琉衣聊了几句后就打算离开了，不破琉衣顺便又给了他几份自己买的点心。
幸好她每次都会多买几份。
正巧这个时候，一位侦探社的成员头疼地拿着小份文件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看神情, 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头疼的事情。
也是在这个时候, 她突然看到了不破琉衣。
她眼睛顿时一亮：“乱步桑！你来啦, 那个, 我这里有个委托稍微遇到了一些麻烦，可以麻烦你帮忙看一下吗？”
她的话刚说完，织田作之助还打算开口帮不破琉衣解释一下她不是江户川乱步呢，却听身侧人开口已经变成了江户川乱步的口吻。
“先来帮忙把这些东西拿走啦，好重的——”【江户川乱步】抱怨着说道。
“啊好！马上！”对方立刻将手中的文件夹到了嘎吱窝下面, 上前来帮忙接过了【江户川乱步】手中的一堆点心。
“那个红豆年糕汤是给乱步的, 放到冰箱里给他留着。”
“好。”
侦探社里的大家都已经见过不破琉衣版的【江户川乱步】好多次了，对【他】很是熟悉, 而且早就有了一点点分辨的方法。
别的不说，像这种会给另一个乱步买点心的, 一般都是不破乱步。
倒也不是说江户川乱步就不会给不破琉衣买吃的了, 而是江户川乱步本人很多时候并不能确定不破琉衣什么时候会来侦探社，所以就算给不破琉衣买了点心, 也都是赏味期限挺久、方便保存的类型, 并且他自己就拿去保存好了，侦探社成员一般都不知道。
也只有不破琉衣，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一堆吃的, 又因为不方便拿, 所以基本都会让人帮忙。因此面前的侦探社成员其实第一眼就认出来面前的【江户川乱步】并不是本人了。
不过对于侦探社的大家来说，两个乱步桑都是可以去请教的对象, 所以她还是直接开口提出了请求。
然而她是习惯了，织田作之助却没有习惯。面前突然的场景让织田作之助意外地看了身侧的【江户川乱步】一眼。
明明直到刚才，对方都还是一副倦怠的模样，却在一瞬之间就转变了气场，变得纯然若赤子，又好似能洞悉一切，就好像……真正的江户川乱步一样。
这就是太宰说的扮演能力吗？
在看着【江户川乱步】神乎其神地一眼看出了那位侦探社成员的麻烦所在，并三言两语就给出了解决方案后，织田作之助对不破琉衣的能力终于有了一个实际的认知。
不过他也并没有久留，在个人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后，便和【江户川乱步】告别，离开了侦探社。
【江户川乱步】则是同以往一样，直接代江户川乱步坐镇在侦探社里，等着他本尊回来。
不破琉衣在文野世界陪着江户川乱步玩了小半天，然后才回到了系统空间。
江户川乱步也是一眼就看出不破琉衣可以离开了，不过并没有直说出来，只是再次和不破琉衣强调走之前一定要和他说，不然他就再也不理不破琉衣了。
不破琉衣觉得有些想笑，她人都走了，江户川乱步就算想理她，也没地儿理去啊？
不过她还是答应了。
回到系统空间，不破琉衣今儿个是不想再出门了，但想了想还是将自己马上就要离开的事情告诉了黑羽快斗和安室透，让他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尽快说，否则过了这村可能就没有这店了。
十四说过，等宿主权限彻底交到夏油杰手上后，会重新进行一次世界对接，到时候对接到的可就不一定是不破琉衣现在对接的世界了。
听到这个消息，黑羽快斗和安室透都有些惊讶。
尤其是黑羽快斗，他几乎是立刻就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询问不破琉衣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要走了。
不破琉衣的回答也很干脆直接：“啊，钱赚够了，打算退休回家养老了。”
黑羽快斗：“……”
理由过于充分，一时间搞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没关系，就算店关了，以后闲着没事咱们还是可以聊聊天嘛。”黑羽快斗乐观地说着，显然还并没有意识到不破琉衣说的是永别。
不破琉衣却是没有半点要隐瞒一下的意思：“我是说，关店以后我也不会再和你联系了。”
黑羽快斗愣了一下，有些懵：“为什么？”
因为没有跨世界电话啊！
当然，黑羽快斗其实并不知道不破琉衣是跨越世界来的，不破琉衣也懒得和他解释这个了，便直接随口扯道：“因为我想安安静静养老。”
黑羽快斗：“…………”
“不是……那啥……琉衣姐，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吵？”
黑羽快斗都已经开始原地反思起来了。
他平时得是有多么吵闹，才能让琉衣姐嫌弃他都嫌弃到了关店后都不想再和他有私下联系的程度啊！
不破琉衣也默了默：“不，我的意思是，我不打算和这个世界我认识的所有人再联系了，不是针对你一个人。”
“哦哦，那就好。”知道自己不是被针对的那一个，黑羽快斗顿时就松了口气。
不过这口气刚松完他就突然意识到——就算他不是被针对的那一个，也没办法改变不破琉衣不想再联系他的打算啊！
“那个啥……琉衣姐，你看你还这么年轻，我觉得咱们养老也没必要这么着急，你说是吧？”
没记错的话不破琉衣才二十几岁，怎么这么快就想着退休养老了呢？
“我挺急的。”说起退休养老，不破琉衣的心情都更真实了，“我每天都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彻底退休养老。”
“……”黑羽快斗想了想不破琉衣平日那好像随时都能原地关机的没干劲模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的确，以琉衣姐的状态，好像随时都能原地退休去养老。
一时间，黑羽快斗突然觉得自己说服不破琉衣的可能性或许一开始就不存在。
憋了好久，黑鱼快斗最后也只能闷闷地说了一句：“那琉衣姐，等你关店以后，要是什么时候又突然想找人聊天或者出来玩了，你一定要记得找我啊。”
不破琉衣也沉默了一会儿，尽管知道多半是没那个可能了，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啊，好。”
随后不破琉衣又问回了对方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你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那个组织的事情，如果是【江户川乱步】去调查的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搞定。”
这听上去实在是一个令人无比心动的提议，但黑羽快斗却没有第一时间就应下来。
他思考了许久之后，才说道：“听上去确实是很让人蠢蠢欲动啦，不过琉衣姐，那个组织的势力很庞大，我不想连累你。”
这便是拒绝了，虽然是大名鼎鼎的怪盗，但黑羽快斗本质上还是个内心良善的高中少年，自己的父亲已经因为牵扯到这个组织的事情而死去，黑羽快斗自己为了父亲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探查，但他并不打算连累其他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拒绝理由在不破琉衣听来有些没必要就是了。
“那个以酒名作为代号的黑衣组织知道吗？”不破琉衣反问他道，“就是江户川——不、工藤新一对上的那个组织。”
“稍微知道一点，怎么了？”
“这个组织最近好几个高层都栽了，我干的。”不破琉衣语气平静地说道。
同时，不破琉衣也已经收到了安室透的讯息回复。
比起对与【江户川乱步】的能力了解尚且还不充足且连【太宰治】的存在都不知道的黑羽快斗，安室透可对不破琉衣的总体实力了解多了。他半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就表示了——需要！
而紧跟着，他立刻询问起了不破琉衣什么时候有时间，看上去是马不停蹄就要开始干活了。
不破琉衣看着安室透发来的消息，又对黑羽快斗说了一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组织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彻底凉了。”
言外之意，黑衣组织这么庞大的势力我都能随便搞掉，你那个动物园组织算老几？
黑羽快斗：“。”
真是简单而又粗暴的证明方式。
黑羽快斗立刻转变了态度，语气殷勤恳切：“琉衣姐！带我飞！”
那语气跟玩游戏遇到大佬一样的。
不破琉衣：“……”
你随机应变的反应速度也挺快啊，小子。

嗯……约的两天后。
本来是想赶紧把事情搞定然后迅速回去的，但是不破琉衣想了想，回去后又要面对自家表姐, 到时候就得告别现在这样想躺就躺的日子了。
不破琉衣：“……”
顿时感觉好像也没那么想家了。
[十四, 我现在如果复活回去的话, 是会复活在什么时候？]她突然问起了十四。
十四很快给出了回答：[正常来说是宿主你死亡的那个时间之前, 然后宿主你就可以扭转你死亡的那个节点。因为如果是复活到宿主你死了一段时间以后的话, 可能会出现诈尸的情况。据监测，宿主你原本的世界并不存在特殊能量体系，因此不推荐诈尸。]
不破琉衣：“……”
好的，很合理。
不破琉衣又问了一句：[那我要是晚几天再复活呢？也还是会回到同一个时间点上吗？]
[是的宿主。]
行，那就不用担心回去晚了会出啥事了。
反正钱也赚够了, 又不着急回去, 所以不破琉衣想了想，决定——再躺两天。
于是本来打算加快速度尽快把帐里剩余的咒灵给全部吸收掉的夏油杰, 第二天就看到声称自己马上就要回去了的不破琉衣一如既往地躺平。
夏油杰：“……”
好吧，他现在知道不破琉衣说的不着急是真的不着急了。
两天之后, 不破琉衣到名柯世界走了一遭, 和安室透开始了这一场足以牵扯到整个里世界的计划商讨。
不仅仅是黑衣组织，不破琉衣把动物园组织的事情也一并算了进来。毕竟你总不能指望和黑羽快斗两个人就把动物园组织给搞定, 还是得让官方来。
因此, 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将黑羽快斗那边之前查到的所有消息都给统筹了一下，一并带了过来。
陡然知晓不破琉衣除了黑衣组织竟然还想一并把动物园组织给搞了, 安室透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惊讶之余, 他倒是也没有拒绝。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的话，安室透可能还会有些怀疑, 但是不破琉衣……
在被【江户川乱步】、【太宰治】带飞了几次之后，安室透现在对不破琉衣的能力信任度高达80％。
剩下那20％还是他作为一名合格的公安人员，出于职责的考量让自己强行保持的一些思考。
但不管怎么样，能有机会一次推翻两个黑手党组织，安室透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正好眼下黑衣组织因为上一次的行动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对于公安而言，绝对是一个乘胜追击的好时机！再加上有不破琉衣的帮忙——
如果不破琉衣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以后不再出现了，那么这样的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安室透直接拉着不破琉衣来了个一日套餐，早上是【江户川乱步】，下午是【太宰治】，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制定了一系列的行动计划。
不破琉衣还需要什么然后吗？两个剧本组给你搞行动计划，拿着计划书直接开干吧，还有什么好然后的。反正计划书不破琉衣给安室透整好了，就这你要是还没办法把两个组织搞掉的话，还是那句话，不如直接像黑暗世界投降吧。
不破琉衣收工后，安室透问她这次的费用是多少。
【不用，这次就当免费的送你的了。】手头宽裕的不破琉衣回起话来底气十足。
安室透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消息：【我觉得你还是拿着吧，反正是组织的钱，不拿白不拿。】
不破琉衣：“……”
组织有你，真是好福气啊。
不过说得有道理，不破琉衣最后还是收了钱。
又两天后，不破琉衣又去了一趟名柯世界。因为觉得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再见了，所以黑羽快斗约她一起出来吃饭。
饭桌上，黑羽快斗再次尝试劝一劝不破琉衣考虑一下退休后保持联系。
倒也不是想要不破琉衣以后能给他帮忙什么的，主要是黑羽快斗做怪盗基德以来，身边除了管家爷爷就没有其他人可以聊这些事了。管家爷爷年纪也大了，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说了让对方担心。
简单来说就是──孩子压力也蛮大，想找个人聊聊。
Emmm……不破琉衣倒是也蛮理解的，不过这件事就算是她想答应也没有办法，只能同情地看着黑羽快斗，然后表示了拒绝。
黑羽快斗：QAQ
“那琉衣姐，如果你要是真的打算退休不回来的话，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请求啊？”
不破琉衣懒懒挑眉：“说。”
眼看是真的说服不了不破琉衣了，黑羽快斗最后不如是提出了一个自己的想法：“你看反正你这个店也没办法再接着开了，不如……转手给我？”
不破琉衣：？
她诧异地看了眼黑羽快斗：“你要来开店？”
“也不是为了开店啦，只不过琉衣姐你这个替身店的经营模式，还蛮适合我的。以后要是还想去打探消息啥的，也可以通过这个方式去实现嘛。”黑羽快斗挠着头，笑呵呵地说道。
不破琉衣明白了。
还是她那句话，反正她人都要走了，这几个世界以后发生什么都和她没啥关系了，所以不破琉衣干脆直接地就答应了下来：“可以啊，我晚点让夏油给你把客户的联系方式啥的都转给你一份好了。”
说起夏油杰，不破琉衣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万一夏油杰等他走了以后又对接上名柯世界呢？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确定到时候夏油会不会把店开下去，你等过段时间再弄吧，他到时候要是主动来联系你的话，你自己和他商量怎么办好了。”
还是那句话，她人都走了，你们自己搞吧，跟我也没啥关系了。
黑羽快斗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同时给了不破琉衣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谢谢琉衣姐！”
不破琉衣盯着他看了两秒，差点又想把手伸过去rua两把。
可惜上次被撸了一次后，黑羽快斗已经长记性了，还没等不破琉衣伸手，就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脑袋，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不破琉衣：“……”
不给撸就不给撸呗，倒也不必用这种防贼一样的眼光看她。
黑羽快斗捂着自己的脑袋看了不破琉衣一会儿，又露出了些许犹豫的神情。
在抿着嘴唇纠结了那么一会儿后，他又把手放下来了，撇着眼睛扭捏说道：“不过既然琉衣姐你都要走了，实在想摸的话，也不是不能再给你摸一次。不过不准和别人说！”
不破琉衣盯着他看了两秒，忍不住噗嗤笑了。
所以说还是个小少年啊。
所以最后不破琉衣还是抬手撸了撸。
送上门的脑袋，不撸白不撸。
与此同时，不破琉衣还要一心二用地安慰自家系统。
因为刚刚黑羽快斗可怜兮兮的一波表述，把十四的情绪也给调动起来了，现在在不破琉衣的脑子里哇哇哭。
十四：［呜呜呜……宿主，你是我相处时间最久的人了，我也舍不得你……QAQ］
不破琉衣：……
黑羽快斗她还能理解，十四一个系统，按理来说应该经历也不少了吧，怎么一下子哭得这么夸张。
随后，十四哭唧唧地委屈道：［没有啊宿主，你是我第一任宿主来着。反正你也知道我上头还有上级了，我就直接和你说了吧。］
还没等十四开口，不破琉衣就抢先说道：［我不只是你的第一任宿主，还是你们整个组织的第一批宿主，甚至那50亿的任务目标，其实压根就是你们组织建立初期所需要的发展资金，对吗？］
十四直接宕机了片刻：[宿、宿主，你怎么知道的？]
[推理。]不破琉衣说出了两个乍一听上去非常装逼的话。
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不破琉衣刚刚说的那些确实是推理出来的，只不过不是靠她自己推理出来的。
再怎么说，她能赚到这50亿，其中的10亿也是用【江户川乱步】赚来的，更别提还有一个【太宰治】。
时不时地借用这么两个天才脑袋，就算是头猪站在不破琉衣这个位置上，多少也能察觉到一些系统背后的事情了。
不破琉衣本身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想要探寻系统及其背后组织的想法，但【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就不一定了。
对于一个特殊的、想想就很有意思的特殊存在，【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而不巧的是——不破琉衣是一个优秀的扮演者，她会将自己认为的应该扮演的东西全部都给体现出来，这其中就包括了【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的好奇心。
于是理所当然的，【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就暗搓搓地通过对十四的观察分析，总结了一堆东西出来。
向来都喜欢把人往坏想的【太宰治】甚至还想过十四和它背后的组织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发现并没有后就失去了兴趣。
所以……不破琉衣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