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学爆红by久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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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来这里做什么?
也是为了那个纸人鬼来的?
章铭泽这个死脑筋来横插一脚也就算了?这个不认识的人也要来插一脚?
即便这人看似年轻,赖正清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神色紧绷道:“你是谁?”
赖正康还在死死盯着章铭泽,听到赖正清说话?的声音,刚想问他在说谁,扭头?就看到赖正清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下意识顺着赖正清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门口多了个人。
赖正康瞪大双眼?。
他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个人?
先前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章铭泽身上,如果这人对他们有恶意的话?,他们几个反应如此迟钝的,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章铭泽此时也发现了门口的人。
看着眼?熟的身影,他忽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章铭泽咳了一声道:“林大师,您来了。”
林芋点了下头?。
她刚刚就看到章铭泽了,还有些?诧异章铭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明显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她会来这里是因为接到了月月父亲的求助电话?。
他外出归来发现家里多了两个陌生人,那凶神恶煞不由?分说对着月月动手的模样吓得他当即不敢回家,他知晓这两个人不是自己这种普通人可以对付的,便直接给林芋去信求助。
而林芋赶过来的路上又接到了玄京的电话?。
玄京不知道她和月月的关系,只道是有一只和小?红很像的纸人鬼。
不过这样看来,章铭泽应该是和玄京一道来这里的。
面对林芋诧异的眼?神,章铭泽面色微红。
他这一副重伤在身不敌他人的模样,确实有些?丢脸。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林芋是来救他来的。
林芋会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先前的猜测没错,里头?的那个纸人肯定和她有关系。
果不其然,很快,屋里头?的那个年长一些?的普通人惊喜的呼唤声传了出来:“林大师?林大师您来了!”
孙玉珍喜不自胜,拖着月月一路小?跑来到林芋身边:“林大师,求求您救救月月吧!他们这些?人好?狠毒的心啊!月月的身体都被他们弄坏了!”
说着,她扒拉出月月身上那几个破洞给林芋看。
月月却有些?着急地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妈!”
孙玉珍不明所?以:“月月,林大师来救你了啊!”
适应了这么久,月月的纸人躯壳神情还是有些?僵硬。
她扯了一下嘴角,没再?理会母亲,而是伸手将身上的那几个破洞盖住,冷静地对林芋道:“林大师,我没事,您还是快些?走?吧。”
她并不懂这些?天师之间的弯弯绕绕,也不懂在场的这些?人到底谁厉害。
但?是之前赖正清兄弟俩和章铭泽之间的对峙她看的清清楚楚,还有赖正清那不讲武德的出手,她也看见了。
虽然林芋对他们家有大恩,但?是说实话?,月月并不了解林芋。
虽然在月月的严重,林芋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她比现场的这几个人都年轻,而且林芋只有一个人,她如果对上最?开始来的那两个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和章铭泽一样,在那两人面前坚持一阵之后败下阵来。
再?联想到之前那两个人一直在询问帮她制作这纸人躯壳的人是谁,月月直觉林芋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进?来。
可惜赖正清和赖正康不是傻子,从?孙玉珍说的话?就能看出,制作这纸人躯壳的怕是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就是这年纪,看起来着实有些?小?了,跟他一开始想象的并不一样。
再?想到她之前悄无声息就进?了这结界,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人手里的宝贝有不少。
可是他们两个都不认得这个人。
难道是什么隐世?家族的人?
赖正康试探着道:“这位……林大师是吗?”
林芋没有理会赖正康,她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月月来的。
她拉开月月的手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破洞。
还行,不是很严重,能修,到时候就不用做新的了。
林芋微笑道:“你不用担心,这点小事而已。”
说着,她看看月月的脑袋,斟酌着道:“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给你换个发型?”
纸人的发型,从把她做出来的那一刻就固定了,包括她的衣服。
所以?这么久以?来,月月的造型就没变过。
月月:……
她有些哭笑不得。
林大师是没看到她旁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人吗?现在是关心这些事情的时候吗?
她试图阻止林芋:“林大师,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林芋摸着下巴打?量她的脑袋,纸人雪白的肤色配上乌黑的头发,看起来确实有点恐怖。
林芋一拍巴掌:“要不然给你把头发换成浅棕色吧,正好和你的肤色搭一点。”
月月:……
林大师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赖正清和赖正康心里堵着口气,都快气懵了。
他们两?个在问林芋话,他们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很好了,可是林芋就跟看不到他们两?个一样,只顾着和那个纸人鬼说话。
还在那里分析什?么颜色的头发好看???
不过是一个纸人而已,头发是什?么颜色有关系吗?
这人明摆着就是故意?晾着他们两?个,落他们的面子。
不过说起来,这女?的好像姓林。
玄学界中姓林的家族不是没有,与他们赖家交好的,就有一家。
赖正清和赖正康和他们家的小辈关系都不错。
可是那些人,他们两?个不管熟与不熟,都见?过,倒是从未知道他们林家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难道说,她是林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这倒是很有可能。
不过还需验证。
这么一想,赖正康皱紧眉头,忍着怒气道:“这位……林大师,请问你家中长辈是哪位,不知我?们是否认识。”
林芋理都没理他一下,她看了一眼月月肩膀那个可以?看到里面竹制骨架的破洞,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空白符纸按上去?,手中灵力运转,片刻后,金光一闪,那空白符纸严丝合缝地贴在了月月的肩膀上。
虽然颜色不太?同意?,但好歹是看不到破洞了,倒也挺好。
孙玉珍眼睁睁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地轻轻摸了一下月月的肩膀,随后喜出望外:“谢谢,谢谢林大师!”
天知道她看着女?儿残破的躯壳心里有多?煎熬。
现在林大师随手就给补回?去?了,顿时松了一口大气。
一旁的月月却是快要急哭了。
林大师为?什?么就是不肯走?,还在这里故意?挑衅那两?个人,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吗!
赖正清和赖正康确实快要气炸了。
他们两?个现在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不搭理他们的。
也对,她明显和这个纸人鬼关系匪浅,她来这里就是给这个纸人鬼撑腰的。
不过他们也不是怕她。
他们是因为?先前看着这人进入结界有些神出鬼没,担心她有什?么后台才这么客气。
现在一想,他们跟她客气个什?么劲?
最多?也就是个林家的私生女?,更何况还和鬼物同流合污,勾结在一起。
被他们发现这个秘密,该害怕的应该是她才对!
这么一想,赖正康的底气就足了起来。
见?林芋一直背对着自己,他起身绕到她面前,义正严词地道:“这女?鬼的纸人躯壳,是不是你做的!”
林芋还在给月月修补第?二个破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赖正康憋气:“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到是吗?!”
林芋还是不搭理他,慢悠悠地给月月补好了最后一个破洞后,这才直起身子道:“感觉怎么样?”
赖正康愣了一下:“什?么?”
什?么感觉怎么样?
林芋没搭理他,点点月月的脑袋:“我?在问你呢。”
月月回?过神,愣愣点头:“还好。”
赖正康:!!!
原来不是在跟他说话!
赖正康看着一脸平静的林芋,咬牙道:“我?再问你一边,那女?鬼的纸人躯壳,到底是不是你给她做的!”
如果林芋还不回?答的话,那他就要考虑直接动手了!
赖正康的手已经放入口袋,只等林芋的反应。
谁知这时,林芋扭头了,她的视线掠过赖正康,随口说道:“是又如何?”
赖正康:???
是又如何?
她说的也太?轻飘飘了吧!
那可是鬼啊!
她给鬼做了一个纸人躯壳,供她在阳间自由行走?,她居然还这么轻描淡写???
不过也无所谓了。
赖正康扯了一下嘴角:“你承认就好,现在我?们怀疑你豢养鬼物,要带你回?去?接受问责,你可接受?”
林芋扫了他一眼:“凭什?么?”
赖正康被噎了一下。
凭什?么?
她好意?思问凭什?么?
违反规定了,然后带她回?去?接受问责接受处罚,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而且……”
赖正康没好气道:“而且什?么!”
林芋看向旁边的月月:“什?么叫豢养,月月只是在陪她的母亲,而我?帮了她一个小小的忙而已。”
赖正康目瞪口呆。
这也能叫小小的忙?
她这也太?轻描淡写了吧!
赖正康甩甩脑袋,神情严肃道:“你给她做了一个纸人躯壳,供她在阳间行走?,这本来就是违反规定的。”
更别提林芋还放任这个女?鬼与活人近距离接触,要不是他亲眼所见?,这种事情他是连想都不敢想。
“哦。”林芋看向章铭泽:“你们有这种规定吗?”
章铭泽艰难点头。
确实是这样的。
玄学界内部规定,他们不允许私下豢养鬼物,一经发现,皆要重罚。
林芋的行为?,确实有些超出他的想象。
赖正康唇角一勾。
看吧,连章铭泽都这么说!
看她有什?么话好说的!
随后就听见?林芋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哦,是吗,我?没听说过。”
赖正康:???
她这是什?么态度?
连和她一伙的章铭泽都承认了,她居然还在嘴硬!
赖正康可冤枉了林芋。
她确实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在她第?二世的时候,那里几乎全员玄师,没有一个人会纠结一个鬼应不应该在阳间逗留。
他们只分辨那鬼是好是坏,是不是应该送他下地府,以?免他为?祸人间。
不像这里,就连早逝的女?儿想要尽孝,还要被那么多?人阻拦。
那头的赖正清已经不想废话了。
不管怎么说,这人违反规定是事实。
他们即便是动手也合情合理。
而且这女?的这么年?轻,可以?这么轻易进入这个结界肯定是用了什?么宝贝符箓。
真实水平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得上章铭泽。
与其跟她废话,不如直接把她捉拿。
到时候直接带回?族中,先将这制作纸人的手法严刑逼供出来,再将她交出去?。
或者?干脆杀了灭口也无所谓。
这么一想,赖正清心中冷笑,直接从口袋摸出一张雷符,右手一挥,符纸直奔林芋后心而来。
那一群人之中,只有林芋背对着赖正清。
所有人都看到了赖正清的举动,除了林芋。
章铭泽还歪倒在地,看到激射而来的黄符心中万分急切。
可惜他的腰侧还在流血,右臂和整个背部都动弹不得,只来得及喊一声:“小心!”
月月也看到了这一幕。
这人要像对付章铭泽一样对付林大师了。
她都来不及开口,下意?识侧身上前,想要替林芋挡住那张符纸。
反正先前她已经试过了,她的身体是个纸人,她感受不到痛觉,反倒是林大师肉体凡胎,如果她像章铭泽一样被赖正清偷袭受了重伤,她心中肯定过意?不去?。
谁知月月还没来得及动作,林芋便一手拦住了她,随后另一只手背到身后,只是轻飘飘一接,就截住了赖正清打?出的符箓。
事情的发生是一瞬间的事情。
章铭泽激动过后,有些茫然。
发生什?么了?
那张符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拦截?
难道是赖正清脑子晕了,扔了张空白符过来吗?
月月也有些懵。
林芋的反应太?过淡定,倒是显得她有些过于激动了。
月月有些不好意?思:“大师,我?……”
林芋微笑着道:“没事,你把孙阿姨带进屋里去?吧,没事别出来。”
月月顿了一下,有些急切:“那您呢?”
林芋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这段时间和玄京相?处,她大概已经知晓这个世界的玄师的真实水平。
只能说,比她想象的,要弱很多?。
先前接到赖正清的符更加确定她的想法。
见?林芋态度坚决,月月也不好反驳,她拉着孙玉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院内,林芋两?个手指夹着那张符纸道:“这就是你们的符?”
赖正清还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
他也以?为?自己是看漏了符,不小心拿了一张空白的符出来,才让她逃过一劫。
赖正清正要说话,就看到林芋随手一甩,那张原本从他手中飞出的雷符,经由林芋的手,落到院子角落的地上,然后“轰”地一下炸出了一个小坑。
现场一片寂静。
孙玉珍和月月一人一鬼,看不懂这个场面也就算了,他们几个怎么可能会看不懂。
刚刚他们还以?为?赖正清拿出来的是废府符。
现在一看,根本就不是!
林芋她居然可以?徒手接符。
这可是超出他们想象之外的举动了。
章铭泽结结巴巴道:“林……林大师,您这是?”
林芋扫了他一眼,神情平淡:“威力太?小,废符一张。”
章铭泽:……
嗯,如果赖正清出手的雷符是废符的话,那他的符,应该也差不多?了。
可是想到之前那张从玄京手中拿来的,林芋所画的符,章铭泽又觉得林芋说得对。
如果玄京的说法属实。,那以?林芋画符的速度和质量来说,确实有资本对他们所画的符表示不屑。
这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却又真实存在的事情。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最生气的莫过于赖正清了。
那张符是他扔出去的,林芋的那番话简直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踩。
她不止踩了,她还碾了!
赖正清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张符一开始为什么没有炸开,他还以为自己?掏错了符。
可如果?他没有掏错的话,那这?个人不是更恐怖了吗?
她竟然可以徒手接符?
赖正康也有些呆滞。
不是,他不明白?啊,他哥扔出去的那张符怎么可以是好的呢?
如果?是好的的话,那不应该直接在这?个人身上炸开的吗?
赖正康的脑子拐不过弯来。
他扭头想问赖正清这?是怎么回事,却看见他神?情阴冷地看着林芋。
赖正康瞬间冷静下来。
是了,不管怎么样,这?人肯定有古怪。
先是悄无?声息进了他们的结界,现在又徒手接符,而且还不知来路。
想到这?里,赖正康默默后退两步,与赖正清并排,神?情警惕地看着林芋。
林芋见他们兄弟俩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挑了下眉道:“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
赖正清眯起眼睛:“你到底是谁?你当真姓林?”
他有些怀疑,这?人不会说了个假名骗他吧?
林芋神?色不变:“你觉得我有骗你们的必要?”
她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赖正清就是莫名不爽,有种被她看不起的感觉。
他咬牙道:“那你父母是谁?”
如果?真的是林家人的话,他肯定认识。
林芋扯了一下嘴角,看着赖正清似笑非笑:“不好意?思,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章铭泽:……
想到自己?先前在她家中看到的那群人,那林芋说自己?是孤儿,好像是没什么问题?
赖正清却有些忍不住了,他绷起脸道:“林大师,请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是孤儿的话,那你这?一身本事从哪来的?还是说你有师父?那你师从何人?”
林芋面色平静:“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赖正清冷笑一声。
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人就是个狐假虎威的!
她根本说不出什么所谓的师父来。
如果?她真的有那些什么身家后台,怎么可能?这?样藏着掖着!
她这?般不肯轻易道出自己?的来历,肯定就是没有来历,八成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半路出家的散修。
至于?她之前的那些本事,他们这?些修行?之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奇遇,估计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宝贝,用来唬人的。
不过是一个没有后台的玄师而已,赖正清心中安定许多,神?色越发倨傲:“既然你不愿意?自报家门,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还有那个不长眼睛的章铭泽。
和谁打交道不好,非要和这?种养鬼的散修扯上关系。
等这?次回去,他一定要上报联盟,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踩上章家一脚。
不过在那之前,最好先抓到林芋,先行?逼问出她制作纸人的手法,再好行?下一步。
这?么一想,赖正清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不少。
林芋有些好笑:“那你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不是嘲讽,她是真的好奇。
如果?说之前那张雷符就是赖正清的水平的话,那她就只?能?表示遗憾了。
章铭泽也挺好奇的,林芋出手的符箓他只?用过一次就知道她有多厉害。
赖正清和赖正康在她面前,估计一只?手都不够人家折的。
不过章铭泽并不打算提醒赖正清。
赖正清都这?样偷袭他了,除非他脑子不好才会去提醒,他现在是巴不得赖正清出丑才对。
赖正清不知道章铭泽心中所想。
不知道为什么,和林芋说话,总让他莫名有些不爽。
他没去回答林芋的问题,而是问道:“林大师,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请问您,这?屋里头的那只?女鬼和你是何种关系。”
林芋瞥了他一眼,随口回答:“没有关系。”
她和月月之间本来就没多大关系。
是月月想要留在阳间尽孝,她顺手帮了一把?而已。
那头的赖正清却是半点?也不相信,不依不饶地道:“既然你和她没关系的话,那她为什么会这?么听?你的话?你又为什么给她做了那个纸人躯壳?林大师身为玄师应该知晓天师捉鬼是我们的职责,而不是私底下豢养鬼物,还放任她们在外自由行?走,林大师这?样做不觉得过于?藐视规则了吗?”
林芋还没说话,旁边的章铭泽忍不住了。
他冷声道:“赖正清,这?种话说出来你就不害臊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是吧。”
从一开始这?赖家兄弟俩的想法就不是驱鬼,他们一直都想把?那女鬼抓走,章铭泽只?需要稍微想想就知道赖家兄弟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就是看到林大师制作的纸人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厉害,想要得到这?门手艺吗?
现在找这?么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给人扣帽子。
赖正清不以为意?,笑了一声道:“章铭泽,你可不要胡说八道,那女鬼有异,我们兄弟俩打算带她回去详细调查有错吗?”
章铭泽会相信就怪了,他的目光直视赖正清:“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样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赖正清无?所畏惧,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笑嘻嘻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要请教章大师,你说这?林大师养鬼的事,上头要是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样呢?”
章铭泽眉头一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只?女鬼和林芋是什么关系,他并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的是林芋家中还有另一只?鬼的存在,甚至她还有一只?猫灵。
先别说这?只?女鬼了,要是让联盟知道林芋家中还藏着那俩的话,都不用赖正清在这?里阴阳怪气,怕是要直接出人把?林芋捉拿了。
林芋听?到赖正清的话却是笑了:“我养着她们又如何?她们除了是鬼以外,安分守己?,奉公守法,你们凭什么决定她们的去留?”
“更何况……”林芋上下打量赖正清,“比起你们,我倒是觉得她们可爱多了。”
“她们?”赖正清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字眼,他皱眉道:“你是说你养了还不止一只?鬼?”
林芋不置可否。
这?下赖正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果?然是无?知散修,养鬼都不知道收敛一点?。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们想要处理她就更有理由了。
赖正清整整神?色:“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说完他一挥手,赖正康动作很快,直接扔出一张黄符,符纸直冲天际,炸出一小团烟花。
这?是他们族内特制的信号符。
虽然现代通讯很方便,但是难免有意?外的时候。
信号符就是用来通知附近的同族的。
他们的小叔赖兴昌今天恰好在附近有工作,这?张信号符打出去,他必定很快就能?赶到。
赖正清心中得意?。
到时候看你怎么跑!
章铭泽顾不得其他,急切道:“林大师,他们在召唤同伴了,如果?方便的话,您还是先走一步吧。”
赖家召来的肯定都是赖家人,到时候林芋一对多,难保不会吃亏。
赖正清暗中点?头。
章铭泽说的没错。
但是他并不相信林芋可以逃脱。
有他和赖正康在,虽然他右臂受伤,但是他相信他们两个拦住林芋一时半刻并不成问题。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林芋听?了章铭泽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只?是仰头看了一眼,既没有说话也没有逃跑,平静地站在原地。
这?种诡异的平静,让赖正清有些不安。
她表现的似乎有些过于?淡定了。
林芋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如果月月还想要继续留在阳间尽孝,陪伴父母的话,那赖正清的事情就得彻底解决才行?。
她不可能天天在这里守着她,保护她。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永绝后患。
赖正清这?般召唤同伴,正合她意。
赖正清并不知道林芋是怎样的想法?。
他和赖正康一左一右盯着她。
她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们的结界,没准也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绝对不能被她逃脱!
至于地上的那个章铭泽。
他都已经半残废了,这?会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还能碍着他们什么事?
多给他一个眼神?都是浪费。
章铭泽半躺在地上,看着神?情淡淡的林芋,心中有些着急。
赖正清刚刚都已经放出?信号符了,林芋为什么还不走。
万一到时?候来人很多,她跑不掉怎么办!
章铭泽试图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再次瘫倒在地,血液顺着他残破的衣摆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章茗卉急忙扶住章铭泽:“哥!你怎么样?”
章铭泽咬牙摇头:“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章茗卉看着他腰侧伤口不断流出?的血液,万分着急:“哥,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走,我们去医院!”
说着,她作势便要将章铭泽扶起。
“不行?!”章铭泽抓着章茗卉的手拒绝道:“我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啊!”章茗卉看着他腰侧伤口流出?的血流,整个脑袋都是晕的,“你的伤太重了!”
章铭泽摇头。
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可以?走!
如果?他走了的话,那林大师不就任赖家?人宰割了?
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章茗卉不明白章铭泽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既然赖家?人想要接管,那就让给他们好了。
虽然是她把?章铭泽叫过来的。
虽然她觉得屋里那个纸人鬼即使?没有做过坏事,落到赖家?人手里可能落不到好。
但是和自家?人比起来,那纸人鬼就不值一提了。
也许错的是她。
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章铭泽喊过来。
现在害的他受了伤。
而那赖家?不仅有那兄弟俩在,他们还有援兵在路上。
他们想抢这?功劳,就让给他们吧。
有的时?候情况对他们不利,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放手。
章茗卉还想再劝,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细小的影子。
她心头一突,正要说话,影子已经擦过她的眼前,如流星一般落到了章铭泽的身上。
章茗卉赶紧低头,那东西正正好贴在了章铭泽先前被雷符崩裂的伤口上。
居然是一道符!
她下意识想要揭开。
谁知一只手拦住了她。
是章铭泽。
章茗卉惊道:“你干什么?快撕了啊!”
章铭泽有些迟疑:“先等等。”
章茗卉相当?着急:“等什么?这?是张什么符都不知道!”
她甚至不知道这?符是谁打过来的。
万一那人是想要害章铭泽怎么办!
章铭泽摇头。
虽然失血过多,唇色有些发白,但是他的精神?状态还好。
他皱着眉头,伸手在自己的伤口上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
他的腰侧被赖正清的雷符炸伤,崩裂的伤口被雷光灼伤,痛上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