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女二，胎穿70年代苟住命！by清晰笔笔

“可真是赶巧了，沈老板这是和家人吃饭？”
“嗯，媳妇儿，这是陈老板，这是我妻子方芝。”
沈刚毅介绍了一番，陈老板一听是沈刚毅的爹娘妻子闺女，这不立刻拿起茶杯敬茶。
“叔婶，嫂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沈富贵和魏淑芬还没见过这生意上的阵仗，这不笑了笑跟着方芝沈刚毅和对方碰了个杯。
仔细看沈刚毅的茶杯低于方芝，陈老板的茶杯也低于沈刚毅。
陈老板也注意到了这细节，随后对方芝的态度更加尊敬了。
沈念看着大人们的交谈觉得有趣，她爹还别说真挺帅的，虽然上了年纪，可身材管理的好。
尤其是现在生意越来越好，身上气势更盛了，更加有中年大叔的魅力了。
“沈老板，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新店铺供应货物的事情........”
陈老板心里也是着急，沈刚毅新店的供应商一直还没有定下来，这不陈老板想要把合作给定下来。
沈刚毅也是开放以来赚到了第一波钱的人，他的店铺生意好，每个月的供应量大。
这些供货商，自然是盯着他这块蛋糕的。
他和沈刚毅也吃过几顿饭了，可沈刚毅这边迟迟没有确定。
“生意上的事情今天就先不谈了。”
“今天是家宴。”
沈刚毅没跟对方谈工作的事情，他今天主要是陪媳妇儿和闺女的。
沈刚毅顾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每次沈刚毅出去吃饭都会打包好吃的饭菜回去给妻女。之前也有人带了女伴参加饭局，还想给沈刚毅安排一个，可沈刚毅每次都是不解风情的拒绝。
时间长了，大家也看明白了沈刚毅重视家庭这件事情，大家也识趣的不会再给他安排什么女伴。
在沈刚毅眼里，生意就是生意，他看中的是利益，别人怎么做有多少女伴跟他没关系，
可要是对方想插手自己的家庭和毁了自己的婚姻，自己再大的生意都不谈。
他的态度明确，大家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
“是是是，那改天咱们再谈。”
陈老板也识趣的没继续打扰，等陈老板走了，方芝才问是什么合作。
“就是杂货铺新店的事情，他想我从他哪里拿货。”
“原来如此，你自己决定就好。”
方芝也没多问，这谈生意她是不懂，她丈夫要怎么做，和谁合作自己都不管。
“这么信我？”
沈刚毅对自己媳妇儿的态度有些惊讶，自己媳妇儿以前还会比较关心自己的事情，可来京都后就很少了。
“我是相信我自己就算离婚了，我也能过的很好。”
方芝有可靠的娘家，有可靠的大哥大嫂，有可靠的孩子，也有自己的学业和光明的前途。
她就算婚姻破碎了，也有很好的退路。
沈刚毅听到她这话眼神暗了暗，自己媳妇儿这想法很危险啊。
“媳妇儿，看来我得好好鞭策自己了。”
沈刚毅伸手从揽过方芝的腰，饭店人不多，也没人关注夫妻两人暗搓搓的情趣。
方芝瞪了他一眼，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可仔细看脸上都是笑意。
而坐在远处观互察的陈老板，却看到了沈刚毅夫妻两人的互动。
得了，沈老板和妻子的感情好的很，想从女人方面下手，难。
陈老板知道了这个方法行不通，也就知道另寻他法把合同给拿下了。
“爆炒虾！”
沈念看到爆炒虾瞬间忍不住流口水了，她上次吃海鲜还是两年前呢。
沈刚毅看到自己闺女眼巴巴的模样，眼里都是温和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后十分自觉的去洗手给妻女剥虾。
“吃吧，馋猫。”
沈念一口一个吃的高兴，只不过海鲜她不能多吃，吃多了摄量过高容易过敏。
“这还挺下饭的。”
“下酒也好。”
“你就想着喝酒。”
魏淑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沈富贵，沈富贵乐呵的笑了笑，也不敢反驳。
沈念最喜欢看她爷奶和爹娘掐架斗嘴了，这顿饭沈念吃狗粮都已经吃饱了。

第444章 校花：沈念，参加赛事
吃饱喝足沈念一手牵着她奶一手牵着她娘蹦蹦跳跳的往前走，沈刚毅自觉去买单。
“这是老板准备小甜点，他说给沈老板小女带回去尝尝。”
沈刚毅和这家店的老板挺熟的，这不知道他带家人来吃饭，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甜点送给沈念。
“替我多谢你们老板。”
“好，我定会转达。”
沈念连吃带拿的，这家湘菜离清大很近，沈刚毅想了想直接存了笔钱在这，沈念可以平时来吃。
“沈老板真是疼爱您女儿。”
“您女儿来记账就行，月结就好。”
沈刚毅听到饭店负责人的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记账吧，自己每次来吃饭结清就好了。
“乖宝，平时你就过来给自己打打牙祭知道不？”
“知道了，爹。”
沈念听到了她爹和饭店负责人的谈话，她上学期间又多了一项好去处。
沈念回家了，下午学校也没什么事儿，明天才开始领取课本正式上课。
沈念正式步入了大学生活，她的成绩每个学期都是排名第一，每学期拿回来的奖学金和奖状都让家里人笑的合不拢嘴。
而沈念也从一个青涩女孩儿，长成了含苞待放的少女，褪去了稚气的沈念，身上有一股清雅高洁的气质。
学校里的人常常都用一句话形容沈念，那就是：菩提树下孕育的一朵花。
只可远观不可亵渎，高洁且纯净。
“是沈念学姐。”
沈念现如今是大三的学生，身穿一条紫色碎花裙连衣裙的她走进校园，裙摆在她的脚踝处晃动。
白皙的脚踝晃进了人心里，身段优美的少女脸上都是明媚的笑容。
“她好漂亮啊。”
“她可是校花，很多男同学追求她了。”
“大四的姜学长，开学的时候可是特意在学校门口等她，送她去宿舍呢。”
“姜学长？外语系的姜学长？”
“是啊，姜学长可是被外交部内定的人。”
沈念不知道别人在议论自己，她一进校门就看到了同学们嘴里的翩翩公子姜学长。
“沈念师妹。”
姜华儒身上带着外交官的儒雅，为人处事都十分随和且有教养。
“姜学长。”
“校长让我来接你去办公室。”
“麻烦姜学长了。”
沈念和姜华儒去了校长办公室，这一次她和姜华儒需要共同去港城参加赛事。
姜学长作为学校的翻译官随同，沈念是参赛选手。
“来了？”
“快坐快坐。”
沈念坐在校长办公室，校长给他们倒了两杯茶够，给他们说了一下这次比赛的事情。
“这次是物理界十分有含金量的比赛，沈念同学，你作为我们学校的代表去参加。”
“清大，国防大以及我国各个大学都会派出一名学生前往参加比赛。”
“沈念同学，此次你代表清大去参加比赛，是所有物理教授极力推荐的人选。“
“我国得冠固然重要，可你的安危也十分重要。”
“上头的指示是我国选手在安全的情况下，尽量把冠军拿下。”
“校长，我明白。”
上头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为华夏国年轻一代物理界争光，让国外好好看看华夏国年轻一代的风范。
不管是哪一所学校的学生得冠都好，只要是华夏国得冠就行！
“这次姜同学就作为你的翻译官前往，他精通五门语言。”
“国家也会安排人一路护送你们，直到安全回国。”
“明天早上八点，你们要到机场和其他学校的同学集合共同出发去港城。”
“务必不能够迟到。”
“是。”
沈念要去港城，这件事情上头是很重视的，不到万不得已，国家也不想沈念离京。
可这次赛事是国际赛事，M国和Y国那边派出来的选手都是历届冠军者。
华夏国今年想要得冠，就必须派出最精锐的选手。
沈念是第一次参加赛事，也隐藏实力迷惑对方，一举拿下冠军，
一个陌生面孔，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实力，最让人捉摸不着。
离开校长办公室后，姜学长和她说了许多港城那边的情况，他之前和外交部去过港城。
“好，我明白了。”
“谢谢姜学长。”
沈念笑了笑，姜学长被她她脸上明媚的笑容晃了眼，随后仓促转过头。
“嗯，沈念学妹明天机场见。”
“好，明天见。”
沈念放学出了校门口，就看到她爹的轿车，沈念小跑过去，钻进了车里。
“爹。”
沈刚毅现如今生意版图越做越大了，全国各地都有连锁超市和连锁服装店不说。
他现如今手中的地皮才是最让人眼馋的，因为房地产行业，要起来了。
沈刚毅现如今成了京都的地皮大户，地方大地理位置更是好。
许多人想从他手里买地皮或者承包，可都被沈刚毅给拒绝了，沈刚毅现如今自己在建楼打算进军房地产行业。
沈刚毅是京都出了名的富商，做事手段更是越发雷厉风行，随着时间的发展，他倒是越发有男人味了。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可这么一个手握京都大量地皮和雷厉风行的老板，在自家闺女面前温声细语的快出水了。
“校长说让我明天去港城参加比赛。”
“国际赛事，很重要。”
沈刚毅一听心里便有些担心，可自己闺女能说是很重要的赛事，那肯定对国家来说十分重要。
“你大哥二哥现如今在M国，也不是放假时间，你一个去港城我不放心。”
“没事的，国家会派人保护同行。”
听到会有人保护，沈刚毅这才安心了下来，既然有人保护，想来周叔那边也会布防好。
“那就好。”
“要去几天？”
“一个星期。”
“小林，先去银行。”
沈刚毅吩咐司机小林先去一趟银行，司机小林立刻启动车子去京都银行。
沈刚毅是银行大户，他要办理业务很快就完成了，他换了2万块钱的港币给沈念随身携带。
“这钱你拿着，港城消费高，”
“看到喜欢的东西就买，难得你能离开京都。”
沈念二话不说就把这沉重的父爱给收了下来，这年头港城虽然物价高，可2万港币也是笔巨款了。

“我给你按按肩膀。”
沈念该孝敬还是要孝敬的，这不狗腿的给她爹捏着肩膀，沈刚毅享受着闺女的贴心按摩，心里骂了几百遍M国的两个儿子。
那两个臭小子问拿生活费倒是对自己这个爹好话连篇，平时说连个电话都要自己这个当爹的打过去才行。
沈明朗、沈明轩：“.......”
跨国电话，有那么容易打吗？
兄弟两人今年有点惨，现如今经济动荡不安，沈明朗的投资也没见到回报，还把老本亏出去了。
平时有沈明朗投资赚到钱，兄弟两人日子过的倒是比较宽裕，可今年只能找他们爹接济了。
沈刚毅对自己大儿子投资失败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二，投资本来就是有赢有输。
更何况现如今没有回报，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回报。
只不过他就想让自家大儿子在这事上吃些苦头，不然每次投资都有所收获，容易骄傲自满。
至于沈明轩不说也罢，跟个外科狂魔似的，每天不是想着研究手术就是想着进手术室学习。
每次拿到生活费就给沈明朗，钱给了之后，吃喝拉撒全靠沈明朗这个大哥维持着。
沈明朗要是不监督他，他在房间里可能研究病例和资料，都能活活把自己饿死。
可沈明轩学医，很多地方花销大，他的生活费都不够沈明朗帮他打点关系用。
沈明朗都不知道补贴了多少给这个弟弟，还得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跟个老妈子似的。
沈念和沈刚毅回到五进院，现如今她没怎么住在科学院，而是一家人搬到了院子里住。
沈富贵和魏淑芬也上了年纪了，沈刚毅请了两个阿姨在家里帮忙煮饭和打扫卫生。
五进院很大，沈念一个人就占了一个院子，她的院子在最里处，有些时候科学院有什么事，她从后门出去也方便。
沈念的院子有一棵大树，树下摆放着躺椅，她时常在树下坐着看书喝茶。
她极其喜欢孤本，什么书都看，家里的长辈都会给她找来许多孤本。
就连沈明朗沈明轩都会从国外给她寄找孤本，每次都大老远的寄回来给她。
时间长了，她的院子里也有了一个自己的图书室，里面摆放的都是她这几年来的收获。
图书室里有一张檀香木的书桌，书桌面对窗户，窗户外的对着院子里的大树，一年四季都是不同的景色。
“乖宝，快来吃西瓜。”
魏淑芬早就冰好了西瓜等她放学回来吃，她吃西瓜喜欢用勺子挖。
“奶，我来了。”
沈念放下手里的书籍走出去，魏淑芬虽然已经61岁了，可生活过的好，整个人丰满圆润了不少。
而且做了个卷发，穿的衣服都比前几年要精细，衣服的款式颜色都丰富了起来。
而且手腕处戴着个玉镯，耳朵更是戴着金耳环，整个人跟个富家老太太似的。
“快快快，奶可是给你冰成了冰沙，吃起来正好。”
“奶，你真好。”
沈念亲了一口魏淑芬的脸颊，魏淑芬笑的那叫一个慈爱，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疼爱。
“好不好吃？”
“好吃，好凉快。”
“那就好，等你爷和你娘回来，就能开饭了。”
“好。”
魏淑芬慈爱的看着她，自己孙女都18岁了，这时间过的真快啊。
吃饭的时候沈念说了自己要去港城比赛的事情，几位长辈都有些担心，可又知道这关系重大，只能支持。
“那爷奶是不是能在电视上看着你啊？”
“我也不清楚，不过国际赛事，应该是会上国际新闻报道的。”
“好好好。”
家里几位长辈都期待极了，方芝给自己闺女收拾好去港城的衣服。
“现如今天气热，我就给你收拾些裙子。”
“港城那边比较时髦，你还是要穿的好看点的。”
“可以多去逛逛，拍拍照。”
现如今港城流行穿吊带，而且那边的穿衣风格比较开放，甚至内地都流行了起来吊带。
“娘，舒服就好。”
“好。”
方芝给又给她收拾了两套简单大方的衣服，毕竟参加比赛还是要穿的得体一些。
“这存折你拿着，去到那边钱不够就去换些钱。”
“够了，爹给了2万块钱港币。”
“给你就拿着，出远门身上没钱可不行。”
方芝一个眼神就让沈念乖乖听话了，她娘是这个家里食物链最顶端，她不敢不从。
“好的好的。”
“你要是有机会就去拜访一下你大外公他们。”
“好。”
当晚方父方母还有方恩和方恩习知道她要去港城的事情，这不也来家里嘱咐了她许多事情。
嘱咐是一回事，实际上都是来给沈念送钱的。
“外公外婆，我有钱啊。”
沈念是个小富婆，她每年儿童汽车的收益可不少，尤其是赚了外汇。
几年积攒下来，她就单单这一笔存款都有2千万了。
“拿着。”
方父方母可不是在跟她商量，孩子要出远门，在长辈的心里，只有给钱是最实在的。
沈念连忙收了下来，免得她外公外婆担心自己。
“那我就收下咯。”
沈念看了一眼自家两个表哥，方恩和方恩习好笑的看着她，这么多年还是宝里宝气的。
沈念收获不少，第二天就带着家里给的巨款踏上了去港城的路。
这次去参加比赛的学生一共有10人，都是各个市里筛选出来的精英。
国家安排了军人保护他们，一共有20位军人，十位选手都配了一位专门保护的军人，剩下十位军人做警惕工作。
“队长，十位选手都已经接应到了。”
“现如今在办理登机手续。”
“嗯，时刻警惕，这次的选手中，有研究人员。”
对讲机传来了沉稳且刚硬的声音，如果沈念能够听到的对讲机里的声音，肯定会觉得耳熟。
保护沈念的是一名女军人，可不是沈念的警卫员李梅花同志。
只李梅花同志年纪也上来了，身上也有不少旧伤，没办法长久作战，所以无法陪同她前往港城。
这次陪同的是军区那边安排的人，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就连沈念都不清楚。

第446章 周淮安陪同她去港城
沈念上了飞机，她的位置在靠窗户的位置，可一旁位置却坐着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
沈念和姜华儒都看了过去，沈念看着年轻男子熟悉的眉眼，根根分明的双手极为好看。
食指放在座椅把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浑身散发着男子的荷尔蒙。
沈念弯腰凑近仔细瞧，姜华儒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心，我们不认识。”
沈念被拉了回去，坐着的男子眼里都是冷意看着沈念胳膊上的那只手。
“队长。”
保护沈念的女军人对座位上的男子点了点头，男子抬起头来，沈念看到他立刻眼睛亮了起来。
“嗯，接下来你跟着副队，这里由我接手。”
周淮安站了起来，他身高有一米八八，腰窄肩宽身材在军装的衬托下更加吸引人。。
周淮安说完随后看了一眼姜华儒，姜华儒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莫名有了威胁感。
“是。”
女军人和周淮安调换了职责，周淮安是这次任务的队长，一切他说了算。
“请姜同学到你的位置上坐好。”
周淮安伸手接过沈念手里的行李袋，随后语气冷淡嘱咐姜华儒。
飞机要起飞了，姜华儒也只能看了一眼沈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学妹，你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说。”
“谢谢姜学长。”
周淮安看了一眼沈念，谢什么？有事不能跟自己说吗？
沈念坐了进去，一坐到位置上就开始偷偷摸摸扯了扯一旁周淮安的衣角。
周淮安低下头去看着她，弯腰把耳朵凑近她身旁。
“小安哥哥，你来怎么没跟我说啊？”
“任务保密。”
“更何况，我要是提前说了，也没办法发现我们乖宝在学校里这么受欢迎。”
“嗯.......的确很多男同学喜欢我。”
沈念眉眼弯弯的笑着认同了周淮安这话，她对自己在学校的知名度，还是有所了解的。
周淮安真被她气笑了，得，几年不见这小妮子越来越自信了。
可也品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就是在学校没少被男同学追求呗。
“你还小，现在要以学业为重。”
“处对象的事情，晚点再谈也不迟。”
“那小安哥哥的意思是，我毕业了就可以处对象了？”
周淮安没想到她还真对处对象这事上了心，竟然想着到时候一毕业就处对象。
跟谁处？跟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姜华儒？
“不是，我是说你要多多考虑。”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考虑毕业后跟谁处对象的。”
周淮安皱了皱眉，低头看着她，他看到沈念清澈见底的眼睛，只能叹了一口气。
“说不过你。”
沈念给了他一个骄傲的下巴，自己这小嘴叭叭叭的，谁能说的过自己才奇了怪了。
只要她娘不压制自己，自己都能去讲台上和别人打擂台了。
飞机起飞，沈念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对空中十分好奇，一直看着窗外的云。
“好漂亮。”
周淮安转头看了过去，随后看向沈念，回应道。
“嗯，很漂亮。”
不知是景漂亮，还是人漂亮。
沈念看了一会儿就犯困了，熟人在身旁陪伴，她睡的极其安稳。
脑袋一点一点的，到最后靠在了周淮安的肩膀上。
周淮安肩膀一沉，转头看了过去，看到她抱着胳膊，问空姐拿了个毯子给她盖上。
“你们真般配。”
空姐看着这俊男美女不住夸奖了一句，周淮安眼里都是温柔看着沈念，没有解释。
姜华儒的座位在右手边，对沈念和周淮安这边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周淮安给沈念师妹盖毯子，还让沈念师妹靠在他肩膀上休息，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男人，太不绅士了，随意就对女同志有身体接触。
姜华儒的目光过于热烈，周淮安警惕性极高，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
周淮安没有回头，身子往沈念那边靠了靠，沈念一把抱住他的胳膊，睡的直流口水。
周淮安感受到肩膀上湿湿润润的，眼里都是无奈，语气宠溺。
“真是一点没变。”
沈念把抱枕抱的更紧了，周淮安整片肩膀都湿透了，多亏军绿色的军装看不太出来口水印迹。
飞机到达港城，落地前周淮安轻声细语叫醒了有起床气的沈念，熟练的把水杯打开放她嘴旁。
沈念睁开眼，起床气还来得及发作，就感受到了唇边的水杯，顺势喝了一口温水。
“到了。”
“脸上口水擦擦。”
周淮安把手帕递给她，沈念抓起手帕在自己嘴上胡乱擦了一把，动作粗鲁至极。
“再喝一口。”
沈念听话又低头喝了一口水，这下是脑子慢慢清明了不少。
“走吧。”
周淮安帮她解开安全带，拎过她的行李袋带着她下飞机，沈念连忙跟上。
沈念身高有一米七，可跟在一米八八的周淮安身后，真有些跟个小鸡仔似的。
周淮安放慢脚步，沈念没一会儿就追了上去，一下飞机周淮安浑身充满警惕，把她护在身后。
“跟紧我，不要走丢了。”
沈念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保证自己肯定跟紧他，一步都不乱跑。
“我肯定不乱跑。”
沈念向来说到做到，她说自己不乱跑肯定就是不会乱跑的。
“嗯，跑了我就告诉沈姨。”
周淮安搬出了终极武器，沈念就差举手发誓表决自己的坚决了。
“我保证。”
周淮安嘴角上扬，带着她往外走，可沈念很明显感受得到他浑身紧绷，身上那若隐若现的杀气让她感到陌生。
“大使馆派的车已经到了机场外，比赛地点在港城大酒店，住的地方也是那里。”
周淮安听着对讲机里队友们的话心中有数，大使馆来接人那就代表着比赛主办方那边安排的车没到。
要么就是路上出了问题，要么就是故意迟到。
周淮安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时刻警惕，务必要把人安全送到酒店。”
“是。”
沈念上了车，正如周淮安所想主办方这边是故意让人迟到的。
沈念一群人都到了酒店了，主办方这才故作惊讶上前来寒暄了几句。

“真是不好意思，派去的车辆说抛锚了，让你们久等了。”
“等下我让人送两份糕点给你们作为补偿。”
“办理入住手续吧。”
周淮安懒得废话，这些官方的话他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哪个国家选手的车不抛锚，就华夏国的抛锚，开什么玩笑。
办理入住倒是顺利，沈念一群人住在八楼，每人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华夏国是不是生气了？”
“噗！港城是Y国政府说了算，生气又如何？”
“通知司机回来吧。”
“是。”
沈念一群人顺利入住，军人们都给他们检查了一遍房间，确保没有窃听器。
“我住你隔壁，有事叫我。”
“五点在门口集合，去吃饭。”
周淮安帮她把行李拿进去，沈念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也到点去吃饭了。
餐厅是自助模式的，要吃什么就自己夹，都是一些西餐。
沈念吃了块牛扒就有些腻了，只能吃些水果垫肚子，体验下来她还是爱吃酸甜苦辣的中餐。
“比赛在后天，明天你们可以出去逛逛。”
“不过要有人陪同。”
沈念一听立刻来了兴致，逛街啊！她喜欢！
“学妹，我和你一块？”
“不用了，我要去拜访长辈。”
沈念要去拜访一下大外公一家和舅外祖父一家，自然是不方便带着姜华儒的。
“好。”
沈念要去拜访长辈，姜华儒自然也不会没有眼见力凑上去，只不过他还是看了一眼周淮安。
“明天我陪你去。”
周淮安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沈念点了点头。
“好。”
姜华儒听到他们的谈话双手紧握成拳放在大腿上，随后深呼吸一口气转过头去。
次日沈念去拜访方家和楚家前先去买了礼物，都是一些适合长辈吃的补品。
方家和楚家住在山顶别墅里，沈念的到来给方家和楚家一个极大的惊喜，
“你是小芝的女儿？”
方老爷子最疼爱方芝和方雅这两个孙女，可后来随着大儿子来了港城，他也许多年没见过小孙女了。
他现如今都九十高龄了，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见到外曾孙女，方老爷子眼里都是止不住的激动。
“是的。”
“孩子，你过来给我好好瞧瞧。”
沈念走近，蹲在方老爷子的轮椅旁，方老爷子慈爱的拉着她的手，随后眼里都是满意。
方老爷子拉着她问了许多关于她从小到大的事情，沈念嘴巴甜又活泼，把自己小时候尿床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娘打我屁股，我就扯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