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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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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官府捉你们?”
“官府?”白色华服公子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官府算什么东西?”
这时,穿青色华服的公子催促他:“少初哥,他们不过是平民,何必跟他们多费口舌。现时辰已经不早,我们还要在晚膳之前赶回王邸,不然又要挨骂了。”
老鸨听到他们称自己是平民,顿时脸色发白,全身抖个不停。
也就意味着他们是皇家的人。
“知道了。”梁少初想挣开木楠锦的手,却被对方越握越紧:“小姑娘,你最好立马放了我,不然我让你跟他们一样被活活抽死。至于你说的官府,他们根本就管不了我们,也不敢管我们,这就是权力。权力是至高无上,无人能违抗。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就收走笑倾楼,让你彻底沦为玩物。”
木楠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方才话好像说得非常有道理,受教了。”
老鸨:“……”
姑娘,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
老鸨突然有些后悔把木楠锦叫来了,她都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坏事的。
梁少初愣了愣,开怀一笑:“小姑娘,你真是太有趣了,我决定……”
他话还没有说完,木楠锦突然一拳打在梁少初嘴巴上。
“啊——”
梁少初差点就被揍晕过去。
“少初哥。”
其他三名华服男子迅速站起身。
侍卫们急忙拔剑指着木楠锦他们。
老鸨都吓傻了。
她都没有想到木楠锦如此生猛连皇家人都敢打。
“你……”
梁少初刚张开嘴,一颗颗牙齿掉了出来。
嘴唇不仅肿了,嘴里流出许多血。
梁少初惊恐地瞪大眼睛,牙都没了。
“死丫头,你快放开少初哥。”穿着青色华服的男子怒道。
木楠锦将梁少初提起,当成鞭子用力一甩,周围的侍卫全被她打飞出去。然后掐着梁少初的脖子说:“放了歌姬他们。”
青色华服的男子说:“你先放了少初哥。”
木楠锦对梁少初冷笑:“看来你的命比楼里的小倌的命要贱。”
梁少初忍着巨痛怒道:“你们还不快放开他们。”
侍卫们赶紧收起鞭子,让小倌他们站起身。
小倌人等连滚带爬地跑到木楠锦身后。
木楠锦在老鸨耳里小声交待了几句。
老鸨点点头,连忙带着小倌他们离开笑倾楼。
青色华服的男子怒道:“他们都离开了,你现在能放开少初哥了吗?”
木楠锦将梁少初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转了转握成拳头的右手:“有句话你说得真对,拳力是至高无上的。”
众人:“……”
梁少初:“……”
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说的是权力,不是拳力啊。
青色华服的男子怒道:“我们都把人放了,你还捉着少初哥干什么?”
木楠锦:“再等等。”
“等什么?”
等什么?
当然是等老鸨去找锦衣卫啊。
木楠锦打了皇家人是要负责的,她可不想连累其他人,而且她还想把笑倾楼开下去呢。
老鸨找到刘百户时,刘百户正准备下值。
他听到笑倾楼的鸨来找他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从来没有去过笑倾楼,跟笑倾楼没有半点交集,老鸨来找他有何事?
刘百户带着疑惑来到都尉府大门口:“谁找我?”
“您就是刘百户吗?”老鸨赶紧说明自己来意:“是木姑娘让我来找你的?”
“木姑娘?”刘百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谁啊?”
“木楠锦。”
刘百户一愣,下意识的问道:“她让要你来找我为何事?她不会是欠你嫖银吧?”
真不能怪他这么想。
木楠锦每日心心念念要看美男,还经常唱着要去青楼,如今老鸨都找过来了,除了欠钱还能有什么?
老鸨嘴角抽了抽,赶紧在他耳边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小声说一遍。
“打了皇家的人?”刘百户瞪大了眼睛:“她不要命了?”
老鸨也觉得木楠锦不要命了。
刘百户赶紧往笑倾楼冲去,不过一会又跑了回来。
他一个从六品官哪里挡得住皇家的怒气。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刘百户急忙冲回都尉府把事情告知唐京锐和阚潮岩。
唐京锐连忙问道:“她打了皇家的人?那她打的是哪位皇子?”
“不知道。”
阚潮岩揉揉发疼的额:“我进宫面圣,你们带人过去拖住他们。”
刘百户和唐京锐连忙带上百名锦衣卫前往笑倾楼。
老鸨看到这么多锦衣卫有些懵。
木楠锦不只是一个小小锦衣卫吗?竟然能能出动这么多锦衣卫去帮忙。
不过,锦衣卫速度再怎么快也快不过京兆尹。
“大胆狂徒竟敢捉了梁世孙,是想被诛九族吗?”
京兆尹接到梁世孙出事的消息,立刻赶了过来,在进到笑倾楼看到木楠锦时,面色一顿,这个小姑娘怎么如此脸熟?
以前木楠锦穿的都是锦衣卫官服,现穿着常服也就一时没有认出来。
紧接着,他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子声音。
【京兆尹?不就是那个喜欢攀龙附凤的三品官吗?】
【这么着急带着衙役跑来这里是想讨好这个梁世孙了。】
【梁世孙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听过?对了,皇帝姓梁,难道是皇帝的孙子?】
【可皇帝最大的儿子跟梁世孙年龄相仿,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孙子。】
【对了,刚才穿青衣的男子叫梁世孙少初哥,也就是说梁世孙的名字有可能是叫是叫梁少初?】
【我知道梁少初,他是圣亲王的孙子,怪不得京兆尹这么急匆匆赶来过,原来是为了巴结圣亲王啊。】
京兆尹听到熟悉的心声还能不知道木楠锦是谁。
“你……”
他话还没说出口,外面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数量非常多,连地面都能感到震动。
守在外面的衙役急冲冲跑进来说:“大人,是锦衣卫来了。”
梁少初冷笑:“锦衣卫是来救我的,我劝你快放开我,不然你小命绝对不保。”
京兆尹:“……”
他怎么觉得锦衣卫是来帮木楠锦的。
门外,刘百户翻下马,对着里面大吼一声:“木楠锦。”
“……”
唐京锐忽然觉得刘百户不容易。
刘百户进到楼里看到满嘴是血的梁世孙,差点翻个白眼就要晕了过去。
“木楠锦,你快给我放了梁世孙。”
木楠锦眼里透着无辜:“我都没捉他,哪有放他一说。”
她确实没有捉他,她跟梁少初分开坐在椅子上。
梁少初随时可以跑开,是他自己傻不跑。
大家顿时语塞。
刘百户深吸几口气:“木楠锦,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
木楠锦很认真的问道:“是圣亲王的孙子吗?”
“你知道他还敢打他?”
刘百户被她气得吐血。
【我靠,还真的是圣亲王的孙子啊。】
【真特么的冤家路窄。】
【圣亲王这么有钱,你个世孙还敢欠我嫖资,你要不要脸啊?】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刘百户人等:“……”
木楠锦一想到对方有钱都舍不得花钱,心就特别的堵。
“是他说拳力至高无上,我为何不敢打他。”
刘百户没好气道:“你哪来的权力?”
木楠锦抬起拳头:“他刚才不就吃了我一拳,马上变得服服贴贴的。”
众人:“……”
刘百户连忙捂住被气疼的胸口。
在没有带木楠锦之前,他觉得自己活到百岁都没有问题。
带了木楠锦后,他能不能活过四十都成问题。
梁少初激动地指着木楠锦:“我要杀了她,我要抄她满门。”
他眼眶又被木楠锦打了一拳。
“你、你、你……”
竟敢当众打他,还有没有王法?
梁少初哭斥:“她打我,你们还不捉她。”
木楠锦冷声道:“抄满门的话是皇帝才有资格说的。”
梁少初:“……”
【一拳下去就不说话了,果然拳力至上。】
刘百户人等:“……”
“皇上口谕——”
适时,外面传来公公的尖细声音。
大家看向外面,总管太监小跑进来说:“皇上口谕——”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倏地跪下来。
“一个口谕也要跪。”木楠锦嘀咕一句,跪到地上。
总管太监宣读:“皇上口谕,传木楠锦和其他人到皇宫觐见。”
皇帝不知道木楠锦打的人是谁,只能用其他人代替了。
青色华服的男子对身边的两位男子说道:“木楠锦到底是谁?为何皇上要召见她?”
两位男子摇摇头:“没有听过这个人。”
总管太监笑眯眯地对木楠锦他们说:“木姑娘和诸位梁世孙跟奴才一起进宫吧。”
“哦。”
木楠锦走到刘百户身边问:“皇上会治我的罪吗?”
刘百户没好气道:“你现在知道怕了?之前怎么没有想过后果?”
“我不是怕。”
【我是在想皇上要是治我的罪,我也让他尝尝拳力至上。】
刘百户:“……”
他觉得他可能活不过明日了。

第52章 拳力大?还是权力大?
来到皇宫后,刘百户和唐京锐把木楠锦拉到人群后面小声问道:“木楠锦,在没有见到皇帝之前你先跟我们说说你到底为何要帮着笑倾楼,我们好在皇上面前帮你说话。”
木楠锦道:“梁世孙他们打我的人。”
刘百户瞪大眼睛:“笑倾楼有你的姘头?”
唐京锐:“……”
木楠锦斜眼刘百户:“笑倾楼是我的。”
两人十分诧异:“你的?笑倾楼不是修容公子的吗?”
“他临走前把笑倾楼和另外两个青楼赠予我了。”
刘百户、唐京锐:“……”
还真大方。
不过木楠锦救过公修容的命。
都说救命之恩大于天,那赠送三个青楼给救命之人又何妨。
“梁世孙他们不止打了我的人,还在我楼里吃吃喝喝,嫖了人后还不给钱。”
刘百户吐口气:“我知道了。”
他们来到御书房外,他把事情告知阚潮岩。
阚潮岩再把话转告皇上。
皇帝龙颜大怒,对着跪在地上的梁少初人等怒斥:“你们身为皇室竟不知维护皇家颜面跑到青楼嫖妓也就罢了,还不给银子,打伤百姓,皇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四位世孙的头低到不能再低。
“皇子犯法都要与庶名同罪,何况你们只是世孙,朕就罚你们杖打十板子,你们服不服?”
“服。”他们哪敢在皇帝面前说不服。
【十个板子连皮都打不破,惩罚太轻,我不服。】
【他们欠我银子可是同如杀我父母,皇帝老儿,你赶紧叫他们把嫖银给结了。】
皇帝轻咳一声:“还有你们欠的银子赶紧给人结了,不要让人把这事传出去,不好听。”
梁少初捂着嘴巴红着眼睛说:“皇叔,她打我又怎么算?你看看我的牙全部都掉光了。”
他放下手给皇帝看。
嘴里满是血,而里面只剩下几颗大牙,实在惨不忍睹。
皇帝拧了拧眉头。
木楠锦冷冷地斜他一眼:“我只打一个人,你却打我整个笑倾楼的人。”
梁少初激动道:“你还有理了,你知不知道打皇室宗亲是死罪。”
木楠锦问:“你不是说拳力至高无上吗?怎么就是死罪?”
“我说的是政权的权,不是拳头的拳。”
木楠锦淡声说:“在我眼里,我的拳力比你权力大。”
“你、你就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那我问你两国皇帝相见,你觉得谁的权力大?他们需要像臣子一样行拜见礼吗?”
梁少初微愣:“他们权力一样大,不需要行拜见礼。”
“在权力一样大的同时,他们又如何让自己的权力大过对方?”
大家脑里同时闪过两个字——战争
只有通过战争分出胜负才能让对方臣服,战争就是靠大家的双手打出来的。
木楠锦看出他们已有答案,撇了撇嘴角。
【强者为尊的道理都不懂,一群傻B。】
皇帝人等:“……”
跟你争辩的人又不是我们,怎么连我们一起骂进去了。
“那、那也不能抹去打皇室宗亲的事实。皇叔,您要是不罚她,皇室宗亲的威严何在?大家都会以为我们皇室好欺负的,哎呀——”
梁少初扯到伤口,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皇帝瞪他一眼:“是你们有错在先,她才动手打人,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
【以后不提不行啊,他们还欠我的钱不还呢,要不现在就叫他们结清好了。】
“可……”
梁少初还想说些什么,他身边的男子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袍示意他不要再多说。
这时,太监总管走进来说:“皇上,太医来了。”
皇帝坐了下来:“让他进来看看世孙的伤势。”
“是。”
片刻后,太医走进来替梁少初检查伤势,然后给他止血,再对皇帝说道:“回皇上,梁世孙的伤势不重,就是他的牙齿怕是长不出来了。”
梁少初着急道:“那怎么办?我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皇帝瞪眼木楠锦。
你哪里不打偏打牙齿,如今好了,该怎么办?
要是牙齿补不上,世孙他们定不依不饶。
【长不出来可以找国师,他肯定让梁世孙的牙齿长出来。】
【国师这么好用的人竟然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费人才,还白让他拿这么多月俸。】
皇帝对梁少初说:“朕会请国师帮你修复牙齿的。”
梁少初安下心。
【咦,为什么皇帝总能跟我想到一块去的,难道……】
皇帝他们一阵紧张。
【难道皇上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
众人:“……”
木楠锦打个寒颤。
【我才不要跟皇帝老儿心有灵犀。】
皇帝被嫌弃,心里气个半死。
木楠锦对梁少初说:“既然你的伤无碍,那你欠我二十万两还请你当面结清。”
“二十万两,哎呦……”
梁少初一个激动又扯到嘴里的伤口,疼得他眼泪水都冒出来了。
青色华袍男子也就是尊亲王的孙子梁少平怒道:“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现在不坑你们更待何时,何况你们家这么有钱,怎么也要你们放点血出来。】
皇帝人等:“……”
木楠锦无视他的怒意:“你们喝了我们楼里最昂贵的酒,那酒一千两一壶,你们自己算算喝了几壶?是不是算不出来,那我就算你们五十壶,那就是五万两银子。”
皇帝:“……”
朕喝的酒都没有这么贵。
四位世孙:“……”
“还有我楼里有两百号人,你们打伤我的人,每个人最少要补偿一百两银子,那就是两万两银子,还有误工费……”
梁少平怒道:“什么叫误工费?”
“我的人受伤了,没有半个月肯定好不了,这半个月来,你知道我会损失多少银两吗?这一点不该补上吗?”
“……”
“他们的误工费五万两,再有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又是什么?你不要欺负我们不懂就随开价。”
要不是皇帝在这里,梁少平都想揍人了。
“我的人受到不小惊吓,你们也该补偿,这里每个人也是一百两银子,那就是两万两,剩下的银两就是补偿砸坏我的笑倾楼,我需要找人重修,这里没有五万银子是修不好的。”
“五万两都能在外城买一座小宅院了。”
木楠锦反问他:“那你能买到里面摆满名画的小宅院吗?我的笑倾楼哪样不是用最贵的材料打造的,不然怎么能吸引这么多的客人。”
梁少平:“……”
皇帝问:“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就赶快结清银子。”
梁少平他们对看一眼,最后每个人拿出五万两银票。
皇帝看到他们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银两,心里的怒火是蹭蹭飙升。
他的皇子虽然也是锦衣玉食,屋里摆都是各种名贵物品,却不能像他们一样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银票,并且不见半点肉疼的样子,可见四亲王的财力有多雄厚。
木楠锦接过银票:“你们可以去领罚了。”
梁少平他们狠狠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
皇帝挥挥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木楠锦也不想在皇宫逗留,喜滋滋地揣着二十万两离开御书房。
刘百户他们跟了上去。
阚潮岩问:“赚了二十万开心了?”
“嗯。”木楠锦捂紧胸口:“你们要去笑倾楼吗?我给你们九折。”
刘百户、唐京锐:“……”
阚潮岩哭笑不得:“小丫头做生意都做到我们头上了。”
这时,刘百户走到他耳边小声说:“阚大人,是四位世子。”
阚潮岩抬头看到四位穿着世子朝服的中年男子向他们走来,他领着刘百户他们向四位世子行礼:“见过四位世子。”
四位世子急着去见儿子,而且阚潮岩只是四品以下的官员,不值得让他们关注,四人急匆匆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等他们走远,刘百户说:“我看这一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他们肯定还会来找麻烦。”
木楠锦丝毫不在意。
【他们要是敢断我的财路,我就断他们的后路,看谁更绝。】
刘百户人等:“……”
四位世子来到御书房时,四位世孙正好打完十大板子,就如木楠锦所说他们连皮都没有被打破。
他们见儿子无碍顿时松口气,拜见过皇帝后便领儿子离开了。
尊亲王府的世子问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梁少平把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爹,我发现皇上对那位小姑娘十分特别,处处都向着她。”
尊亲王府的世子问:“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梁少平想了想:“好像叫木楠锦。”
御亲王府的世孙梁少新点头:“是叫木楠锦。”
“木楠锦!?”尊亲王府的世子的声音不由提高。
其他世子脸色也不太好看:“还真是冤家路窄,你们谁不招惹偏偏招惹她。”
他们来到京城后已经尽量躲着不见木楠锦了,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们是谁,以免通过心声知道他们的事情。
谁知他们的儿子不争气与她正面对上了。
梁少平好奇:“爹,她是谁啊?为何你们如此怕她?”
尊亲王道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再说。”

回到王邸,梁少平再次向尊亲王府的世子询问木楠锦的身份。
尊亲王府把他们带到书房,并让侍卫守在门外不让人靠近书房偷听他们说话。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让人匪夷所思,你们听了之后不得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得多问。”
四位世孙见尊亲王面情严肃,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点点头。
“我们在来之前你们祖父曾找我们密谈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木楠锦的事。她的身份很简单,只是吏部员外郎的妹妹的丈夫的侄女,目前任职九品锦衣卫。”
四位世孙眼底闪过惊讶。
他们来京多日自是听过女锦衣卫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木楠锦。
“这还不是令人诧异的事情,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只要是拥有官印的在京官员,包括皇上、皇后,太后和几位妃子都能听到她的心声,也就是她的心里想的话。能听到她心里话还好,就是她能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事情她也能知道。”
这太不可思议了。
四位世孙震惊地张开大了嘴巴。
“这就是你祖父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不来京的原因,你祖父担心木楠锦见到你祖父后会暴露我们在蕃地做的事情,皇上会把他们扣留在京城不让他们回去。你祖父他们只能派我们来了,本来想着来京后避开木楠锦就会没事,没想到你们直接撞到她的面前,早知就先跟你们提前说好这事。”
梁少平嘀咕:“那你怎么不早点说。”
尊亲王府的世子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皇帝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能听到木楠锦心声的事。而且你们管不了自己的嘴巴,要是一个激动就把事情给说出去,皇上便知我们跟京里与一些臣子有联系,他会更快的查到我们要反的事。”
梁少平:“……”
尊亲王府的世子一想到这事就头疼:“就不知道她方才有没有在皇上面前把我们的事情暴露出去。”
御亲王府的世子猜想:“皇上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否则早就把我们关起来了。”
“帝心难测,你怎知他是怎么想的。”
梁少新出声问:“我们现在能说话了吗?”
御亲王府的世子点点头:“你想说什么?”
“祖父他们害怕皇上知道他们要反,然后把祖父他们捉起来。那祖父他们就不担心我们的安危吗?他为何不派其他人来或是不让我们来?”
梁少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觉得他的祖父把他们当成了弃子。
“你祖父他们本是自己来的,可是大部份的兵将不听我们命令,只听你祖父他们调遣,而且他们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做完才会派我们这些世子来京安皇帝的心。再有就是不是你祖父选你来京的,是你自己强烈要求的,后面抽签又正好抽中你才带你来的。”
梁少新:“……”
他要是早知道他们来京不是来玩的,他才不会积极推荐自己来给皇帝过生辰。
皇亲王府的世子冷声道:“来京后,我们一直限制你们少出府,你们就是不听,今日受的罪只能说是你们自找的。”
如果对上的人不是木楠锦,或许皇帝不会偏向她。
四名世孙低着头不说话。
圣亲王府的世子看向自己的儿子梁少初:“从我们去皇宫接你们后就不见你出去声,你这是对皇帝处罚有意见,还是对我们有意见?”
大家看向他。
梁少初:“……”
他哪敢有意见。
圣亲王府的世子沉下脸:“说话。”
梁少初无奈的张开嘴巴,露出两排无牙的血洞。
世子们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他们方才是听说梁少初被打掉牙齿,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这时,门外传来总管的声音。
“各位世子爷,国师大人来了。”
圣亲王府的世子拧眉:“我们跟他没有交集,他来干什么?”
梁少初用露风的嘴巴说:“他是来给我补牙的。”
众人:“……”
风司南被请到大厅,看眼梁少初的牙齿便拿出一颗丹药给他服下,然后什么也不说便离开了。
“就、就这样好了?”
梁少初觉得国师耍他。
梁少平嗤声:“我从来没有听说牙被打掉了还能长出来,我看是那位为了安抚我们才会找国师来敷衍我们的。”
忽然,梁少初感觉牙龈特别的痒。
他忍不住去摸了摸牙洞,隐隐约约地摸到里面有个尖硬的东西。
“咦……”
梁少初又仔细摸了摸自己牙洞,里面尖硬的物体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高。
他惊讶道:“我好像长牙齿了。”
大家一愣。
“真的假的?”梁少平走到梁少初面前看到他的牙齿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冒了出来。
他一脸震惊地指着梁少初:“真的长出来了。”
大家看向梁少初的嘴巴,原本光秃秃地嘴巴长出了两排崭新的白牙,他们纷纷露出不敢相信的目光。
圣亲王府的世子一脸惊讶:“我以前就听父王说过国师是一个奇能异士,他会一些普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当时我是将信将疑,如今亲眼目睹仍觉得很不可思议。”
皇亲王府的世子说:“要是国师能为我们所用或是我们能找到奇能异士就好了。”
御亲王府的世子冷笑:“与其想这些不实际的事情,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木楠锦,有她在我们永远都不能安心。”
圣亲王府的世子淡声道:“这事还是到书房里说比较好。”
在他们讨论如何对付木楠锦时,她人正在药铺里挑选药材,再让铺里的伙计把药材送到笑倾楼。
此时,笑倾楼是一片呻吟。
大家都受了鞭伤,根本没人能照顾受伤的人。
请来的大夫在看诊后留下一堆伤药便不再管他们。
楼里的人只能自己动手涂抹,可是他们只要稍稍抬手就会牵动伤口,疼得他们连气都要抽不上来了。
木楠锦来到笑倾楼时,楼里的人躺了一地。
“姑娘。”老鸨一脸惊讶和意外,她万万没有想到木楠换在打了皇室宗亲后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木楠锦看到细皮嫩肉的小倌们被打得皮开肉颤,说不出地心疼。
世孙们真不是东西,竟然忍心对这么漂亮的男孩下毒手。
“大家还好吗?”
“被打成重伤怎么能好得了。”老鸨又气又心痛:“我本想请人照顾楼里的人,可大家听说我们得罪皇室宗亲的人都不敢来我们楼里干活,现如今连吃都成问题。姑娘,你呢?你没有被皇上责怪吧?”
“他没有怪我。”
木楠锦抱起药铺送来的五大药包上楼:“我到楼上炼药,晚点会下来。”
“诶。”老鸨本还想她帮忙找人来帮他们,可看她如此着急也就作罢。
大家不知道她在公修容之前住的房间里忙什么事情,在外只能看到房间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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