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不能。”叶掌柜看着变成壮汉的小倌们也忍不住一笑：“老实说，真多亏老东家把三家青楼给了姑娘，我们今日才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老东家，我也不是说你不好，只是姑娘更好罢了。”
公修容比起别人，真的算是很好东家，他从来不逼迫他们接客。
如果不接客，他也会养着他们，可他们要是不接客，每月只有半两银子，根本不可能赎身。
现今他们每个月就是一百两银子，比当官的俸禄还要多。等到了年底，他们还有分红。按照汤神府的收入，他们每个人至少有两万两银子。过几年，他们也能当有钱人了。
公修容点头：“看得出来，木楠锦比我做得更好。”
到了后院大堂，叶掌柜安排他们入座。
木楠锦向公修容他们介绍彼此身份。
九域国的太子和长公主听到公修容的名字就更进一步确认他就是东诏古国上任皇帝，可惜他们只能假装不知他的身份。
木楠锦交待叶掌柜准备水果糕点，还吩咐她准备好午饭的饭菜。
叶掌柜动作快，先是让人把汤端上来，再派人去买水果糕点。
公修容和长公主他们喝口汤，立马感觉全身不一样，甚至赶路时留下的疲惫全部消除。
“好喝。”九域国太子边喝边说：“虽然知道有些事不能问，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木大人，你们到底在汤里放了什么材料。”
公修容转头看木楠锦：“不会是……”
他想说的是修真界的东西。
木楠锦点点头。
适时，店里的小二端着水果糕点进来了。
公修容拿起一个蜜桔，然后剥好放在木楠锦的面前，开玩笑道：“还要我喂你吗？”
当下，屋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安静。

第387章 他们还有爹？
这话让木楠锦回想起在东诏古国时，公修容躲在房里伺候她情景，那是说不出的舒爽。
“我要吃芙蓉糕。”
【大美男主动要伺候我，当然要啊，嘻嘻。】
公修容啧声：“你还真使唤上了。”
他并没有喂她，而是夹块芙蓉糕放到她碟子里。
毕竟有其他人在场，当众喂她吃是既失礼又轻浮，对木楠锦的名声也不好。
木楠锦也清楚这一点便没有多言，招呼长公主他们后才夹起芙蓉糕。
待吃过午饭，他们才一起离开汤神府。
木楠锦还要带公修容去逛素颜坊和醉坊，也就没有跟长公主他们同行。
等他们走远后，长公主出声道：“木大人与修容公子不止是朋友关系这么简单。”
虽说方才公修容与木楠锦没有亲密举止，但公修容看木楠锦的眼神分明在看心爱的女子。
盛林梦猜测：“木大人有可能曾是东诏古国的人。”
九域国太子说道：“本宫的人曾找人问过木大人的事，她是从小生长在大乾国的人。”
盛林梦：“……”
四公主轻嗤：“我还以为修容公子是一位痴情郎，这一辈子的心里只有他的爱妃。这才过去多长时日又与其他女子有了暧昧关系，看来他痴情郎的模样是装给世人看的。”
长公主冷冷地横她一眼：“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四公主不高兴地嘟嘟嘴：“我说实话都不能说吗？而且他们都走远了，根本听不到我们说的话。”
长公主不想跟她废话：“百大人，送四公主回国邸。”
“是。”
百铃走了出来。
四公主急声道：“我还要继续逛京城，我不回去。”
百铃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拎着她的衣领一跃跳到屋顶上，然后使用轻功离开。
长公主对九域国太子说：“让太子见笑了。”
要不是她的母帝要她带四公主见见世面，她根本就不会带四公主出门。
像四公主这种愚蠢任性的姑娘，九域国太子见得太多了，早已见怪不怪：“要不要再继续逛逛？”
“当然要。”
长公主出来的目的就是想看一看大乾国有没有新鲜玩意或是巧妙的手艺值得他们带回去让国人学习的，再或者购买大量的货物带回国家售卖。然，逛了一个下午都没有看到新鲜事物，而其他的手艺也远远落后他们。
他们早料到这个结果，因此并没有失望，而且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自少木楠锦的三家店铺东西就足已让他们三国建立起商贸通道。
相信他们只要把东西带回去定能引起大家疯狂购买，并永久不衰。
临近酉时，九域国太子和长公主才回到国邸。
待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他们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地跑回自己房间给远方的帝皇写信。
盛林梦看到长公主在信纸最后写着‘结盟’两字，惊讶道：“公主，我们还没有去大乾国的兵营看查他们的实力，就这么快就决定结盟会不会太草率了？而且我们来到大乾国京城不过三日时间，下官认为可以再等半个月再决定结盟也不迟。”
长公主问她：“你觉得我们还有去兵营的必要吗？”
“当然有。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到大乾国的兵力强不强，能不能在我们有难时挺身而出。”
长公主摇摇头：“就算他们现在兵力不强，但只要有木楠锦酿的酒在，想要超过我们也不过是两年左右的事情。大乾国也是有心与我们结盟才会把酒和面脂卖给我们。说不定木楠锦还能把汤神府开到九月国去。我们只要有了酒和汤，几年后，我们也有与高等国家一战之力，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会随时攻打我们。何况……”
盛林梦问：“何况什么？”
“何况木楠锦与公修容相识，以后我们要是有难，也能请求木楠锦找公修容帮忙。”
盛林梦拧眉：“公修容会帮我们吗？他会傻到为一个女人出动国家的军队来帮一个与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我们并不需要他真的出兵打仗，只要古国将士放出攻打高等国家的消息，你觉得高等国家还会有心情来对付我们吗？”
盛林梦一笑：“估计高等国家会吓尿了。”
“是的。”长公主微微一笑，把信交到她的手里：“把信传给母帝。”
“是。”
入夜时，两只老鹰飞出国邸前往不同的方向。
与此同时，木楠锦和公修容回到木府。
他们前脚刚进府里，后脚就听到有孩子叫道：“娘亲。”
公修容诧异地拧紧眉心：“木楠锦，你当娘了？”
木楠锦问他：“你没有听你外祖父说过我的事情？”
【神兽和凶兽喊我娘亲的事情并没有特意隐瞒，何况我还把凶兽送到邪修宗门，万剑门的门主没理由不知道此事。】
“我外祖父？”公修容认真回想外祖父说过的话：“你的意思是这些孩子都是神兽和凶兽所变幻的？”
木楠锦点点头。
混沌拉着木楠锦的衣袖说：“娘亲，亲爹来了。”
公修容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们还有爹？”
木楠锦问：“哪个爹？”
公修容：“……”
还有这么多的爹？
“都督爹。”
“嘟嘟爹？”公修容觉得这个称呼既可爱又怪异。
木楠锦走进大厅，对端坐在大厅里的孤溟问道：“你怎么来了？”
公修容看到孤溟的瞬间立刻感到一丝危机感。
孤溟瞥眼她身后的公修容，淡声说：“当然是看看你和孩子。”
“嗯。”木楠锦招呼公修容坐下。
这时，许伯端着热水壶走进来，笑眯眯地给公修容和木楠锦倒了一杯热茶：“修容公子，姑娘，请喝茶。”
公修容对他微微一笑：“谢谢许伯。”
“不客气。”许伯的笑容别提多亲切，就像看到自家的孩子眼里全是笑意：“修容公子，您慢慢喝，小心烫。”
“好的。”公修容轻啜一口。
许伯转身走到孤溟面前，忽然收起笑容，将茶壶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砰——”
许伯道：“你自己倒。”
木楠锦、公修容、孤溟：“……”

木楠锦问：“许伯，你这是……”
许伯转过身对木楠锦说：“不瞒姑娘，我很生气，气都督不尽父亲责任。少爷们来到京城也有好几个月了，却是头一回上门来看孩子。他根本就不配当父亲，还有孩子们不见的几个月也不见他着急过，你说这是什么父亲？”
孩子不见时，他不知道有多着急。
可是木楠锦不在家，他只能去找孤溟帮忙。
可是人却没有见着，只让人传话说孩子很安全。
既然安全，那到是让他看一眼啊，可是他不仅没有见到孩子，还听到都督出公差的消息。
当场气得他差点就晕过去。
孩子都不见了，都督还有心思出公差！？
所以，他能不气吗？
木楠锦：“……”
这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公修容勾勾唇：“都督确实不配当父亲，要不木楠锦你再给孩子们另找个父亲？”
孤溟冷冷横他一眼：“我们家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许伯以为在说他，他激动道：“确实轮不到我来管，可是我心痛啊，心痛孩子们的爹明明就在京城，可是几个月了连个面都见不上。”
孤溟说：“许伯，我不是说你。”
许伯：“哼。”
孤溟：“……”
许伯转身走出大厅对在院子里顽耍的孩子们说：“五位少爷，我陪你们玩。”
白虎和混沌问：“许伯，你要陪我们打架吗？”
“两位少爷，好孩子是不能打架的，打架就不是好孩子。”
许伯摸摸他们的头。
“可我们喜欢打架。”
混沌一拳打向白虎的脸。
白虎快速躲开，抬脚扫向混沌。
“别打了，别打了。”
许伯是怎么劝都劝不住，见他们都是打着玩的只好随他们去了。
他转头对坐在石梯上的白泽问：“泽少爷，你想玩什么？”
白泽撑着下巴看天上：“我在思考。”
许伯好奇问：“你在思考什么？”
“天上明明没有神仙，为何还会打雷下雨，又为何会有太阳月亮和星星。”
许伯：“这……”
如今的孩子怎么都喜欢思考无法解答的问题。
他轻咳一声：“少爷，你怎么知道天上没有神仙？”
白泽说：“我就是知道。”
许伯实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看饕餮：“饕餮少爷，你呢，你想玩什么？”
饕餮开心道：“我想玩谁吃的饭最多。”
许伯知道他的食量比大人还要大，笑问：“饕餮少爷是不是肚子饿了？”
“呃……”饕餮认真思考：“我饿不饿都想吃。”
“行，我现在就给你去拿吃的。”
许伯往后院方向走了几步，又赶紧转回来问玄武：“玄武少爷，你呢？你想玩什么？”
玄武看着他不出声。
许伯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还是给你拿点吃的吧。”
玄武：“……”
许伯走进后院，难过道：“玄武少爷好可怜，小小年纪就不会说话，真是令人心疼的孩子。”
不能怪他这么想，自玄武来了之后，他从来没有听过玄武说过一句话，也从来没有见过其他孩子跟玄武说过话，因此，他以为玄武是个哑巴。
殊不知他走远后，玄武才慢吞吞说道：“我不想吃饭。”
饕餮说：“你不吃，我吃。”
玄武缓缓地转过头看他一眼，再小步地走到白泽身旁坐下来跟他一起望着天空。
“这几个孩子真可爱。”
公修容放下杯子，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对木楠锦说：“木楠锦，你不介意我认孩子当义子吧？”
孤溟微眯眼目。
木楠锦当然不介意：“多个爹疼他们，我为何要介意？”
公修容对她绽开一笑。
【大美男笑起来就是迷人，怎么看都看不厌，嘻嘻。】
公修容的笑容更大了。
孤溟冷冷瞥他一眼，轻咳一声。
木楠锦回过头看孤溟。
【其实孤溟笑起来也十分好看，可惜就是不爱笑，啧，白长一张好看的脸。】
孤凕：“……”
公修容蹲下身问白泽和玄武：“两个小家伙，我当你们干爹可好？”
白泽问：“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能摘给我吗？摘给我就能当我的干爹。”
“天上的月亮？”公修容想了想说：“可以。”
白泽扬了扬眉心。
公修容转身回大厅，拿起桌上的茶壶和托盘再走出大厅。
他把托盘放到白泽面前，再把热水倒在盘里，看到月亮倒映在水里后，笑着说：“这是我送给你的月亮。”
白泽点点头：“不算笨，可以当我的干爹。”
公修容开心道：“那叫声干爹听听。”
“干爹。”
“哎。”公修容笑着揉揉他的小脑袋。
饕餮跑过来：“干爹，我要吃的。”
公修容问：“你要吃的？什么都可以吗？”
“嗯嗯。”
公修容想了想，从外祖父给他空间戒指里掏出两个大盒子：“这是北寒古国的果云糕和糯香饺，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这本来是要送给木楠锦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
饕餮闻了闻味道：“好香。”
他左手和右手各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
公修容招呼其他孩子：“你们也一起吃。”
“好，谢谢干爹。”
白虎和混沌停下打架来到他面前。
公修容拿出一碟果云糕和一碟糯米饺端到大厅里：“你们快尝尝。”
木楠锦拿起一块糕点对孤溟说：“你也尝尝。”
“嗯。”孤溟给木楠锦面子，随意吃了一个糯米饺：“我也带来礼物。”
饕餮闻言，眼睛一亮：“亲爹，有吃的吗？”
“有。”孤溟轻轻挥袖，堆积如山的物品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他起身拿起一个蓝色镂空盒递到公修容的面前：“你如今是炼气期，就算灵根再好，筑基也要等一年之后，但这一颗仙髓丹可助你马上结丹，甚至直冲元婴期。”
“你要把这么珍贵的丹药送我？”
公修容又是意外又觉得他不可能这么好心。
“嗯，送你。”
公修容又问：“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不会，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木楠锦。”
孤溟把盒子放到他的手里。
公修容：“……”
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第389章 真是好心机
木楠锦拿过蓝色盒子打开一看：“仙髓丹是个好东西，不仅能瞬间提高修为，还能洗髓伐骨，运气好的话让灵根晋阶，比如你是双灵根可转为单灵根，单灵根变为变异灵根等等，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这可是仙人才能炼制的丹药，你是如何得来的？”
后面的话是问孤溟的，他说：“界离身体里留下许多好东西。”
“你到是捡到一堆宝。”木楠锦转头对公修容道：“仙髓丹很适合你，你不需要再花费几百年或是上千年的时间修炼到金丹期或是元婴期，不过，待你完全晋升境界后还需好好稳固。”
公修容问：“我该如何巩固？”
“就是闭关打坐修炼稳固境界，短则几年，长则二十多年，你好好谢谢孤溟吧，可不是谁都这么大方拿出仙髓丹给不认识的人使用。”
“好的。”公修容收过盒子，对孤溟拱手道：“谢谢你把如此珍贵的仙髓丹送给我，往后有需要到我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孤溟点点头。
木楠锦拉着孩子们到一旁拆礼物，每打开一个盒子或是瓶子，孩子们都惊喜的哇的一声，就连木楠锦也不由感叹：“这都是界离留下来的好东西吗？”
孤溟应道：“嗯。”
公修容趁着木楠锦他们的注意力在礼物上，移步来到孤溟的身边，低声道：“都督真是好心机。”
仙髓丹确实是好东西，但是需要时间巩固境界，如此一来，他就没有时间跟木楠锦相处，孤溟就有时间跟木楠锦培养感情，二来，木楠锦对孤溟的印象更好了。
“过奖。”孤溟回应他。
公修容：“虽说你目的不纯，但是我也没亏，还是要谢谢你。”
孤溟扬扬眉心。
“不过你也不别得意太早，我看得出来木楠锦目前对你未有男女之情，未必能在我巩固境界时喜欢上你。”
孤溟淡声道：“那也好过她的身边多一个男人跟我争抢他。”
“说得也是，只是你就不担心我收走丹药后没有马上离开，等得到木楠锦的心后再吃仙髓丹？”
孤溟十分肯定地看他一眼：“你等不了。”
“为何我等不了？”
“当男人修为比女人低时会感到自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尤其是她身边有个修为跟她一样高或是比她强大的男人时，你会更没有脸留在她身边。”
公修容轻哼：“男人果然了解男人。”
“过奖。”
“我不会让你太如意，我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日，然后跟在木楠锦身边让你不好受。”
孤溟微眯眼目：“当身怀至宝时最好是马上吞服，否则‘丢了’就得不偿失。”
公修容冷笑：“不愧是当都督的人，果然阴险。”
“我在为自己谋机会何来阴险之说？顶多是独占欲比强罢了。换作你是我，也许手段比我更‘阴险’。”
公修容不否认：“行吧，我认栽。但是我刚来，怎么也要待上十天半个月才离开，这不过份吧？”
孤溟：“……”
“还是你觉得我有本事在这么短时间内掳获木楠锦的心？”
孤溟嗤声：“你要是有这个本事，早在东诏古国同处一室时就得到了。”
公修容扬了扬眉心：“既然知道我们曾共处一室，那你为何不阻拦。”
孤溟不出声。
公修容看他沉着一张脸：“那时你不会是还没有喜欢上木楠锦吧？”
孤溟默认他的话。
“啧，怪不得要耍心机，原来是个后来者。”
公修容不与他多说，走到孩子面前蹲下来说：“小家伙们，干爹陪你们拆礼物。”
饕餮突然抬起头看他。
公修容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饕餮说：“听到你说干爹，我想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想起我自己有个儿子。”
众人：“！！！”
公修容忍俊不禁：“你自己都这么小，哪来的儿子？你能生得出来孩子吗？”
“我真有儿子。”饕餮气呼呼地站起身：“是义子。”
“原来是义子。”
白虎好奇：“你哪来的义子？”
饕餮得意扬起下巴：“在五城时认的义子，可我走时忘记跟他道别了。不知道他有没想我这个干爹。”
浑沌问：“你义子叫什么名？”
“他叫……”饕餮冥思苦想：“他叫…什么来着？我忘了，我每次见到他都叫儿子。”
众人：“……”
混沌又问：“那你还记得他住在哪里？”
“他现在应该不住在五城，他可能来到京城。”
饕餮是在找束希尧时听魔教的长老们说的，说他义子是一个锦衣卫，过段时日会回京城。
混沌眼睛一亮：“来京城了？那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许伯端着饭菜来了：“饕餮少爷，玄武少爷，饭菜来了。”
玄武：“……”
他不想吃饭。
饕餮兴奋道：“有饭吃了。”
他冲到许伯面前，三两下就把饭菜一扫而光。
许伯急声道：“玄武少爷还没有吃，你怎么把他那一份都吃了。”
“他说他不吃。”
许伯心疼问玄武：“是吗？”
玄武没有说话，继续低着头拆礼物。
许伯惊讶问：“这些礼品是谁送来的？”
混沌道：“亲爹送的。”
许伯看眼孤溟，轻哼一声：“再多礼品也无法弥补对孩子的陪伴。”
孤溟点头：“许伯说的是，因此我决定搬来和孩子们一起住。”
木楠锦、公修容：“……”
【以后每日跟美男都督一起同出同进，好像挺不错的，嘻嘻。】
公修容翻个大白眼。
真不要脸。
“真的？”许伯高兴道：“我现在就去收拾房间。”
他往外跑了几步，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便折了回来：“我想想觉得不妥，如今大家不知道你跟姑娘已成亲，就这么搬进来与姑娘长住会对姑娘名声不好，还是等你向大家说明你们的事情再名正言顺地搬进来吧。”
孤溟认同点头：“许伯说的是，我会慢慢向大家说明我们的事情。”
公修容走到木楠锦身边小声问：“你真让他以你丈夫的身份住进来？”
木楠锦道：“估计难。”
公修容扬了扬眉心：“为何？”
“孩子们还有一个亲爹。”
公修容好奇道：“谁？”
“国师。”
公修容扑哧一笑：“国师，好啊。”
国师可就没有他这么好对付了。
孤溟：“……”

在她离开后不久，浑沌迅速爬起身拍了拍身边的饕餮。
饕餮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问：“怎么了？”
混沌兴奋道：“我们去找你的义子。”
饕餮一听要去找束希尧，眼睛大亮：“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对了，叫上白泽他们。”
混沌纳闷：“为何要叫上白泽他们？”
“我跟我儿子说过要把所有的叔叔伯伯姑姑介绍给他认识，以后就有很多的叔叔伯伯姑姑当他靠山。”
混沌认同点头：“多几个人去才显得有气势，走，我们去找白泽。”
他拎起饕餮往隔壁走去，然后又拎起还在睡梦中的白泽、白虎和玄武离开木府。
白泽瞬间清醒，望着脚下的地面，无语道：“这一大早去哪里？”
饕餮兴奋道：“去找我儿子。”
白泽不解：“那为何要带上我们？”
“我要把你这些伯伯们介绍给我儿子认识，以后你们要当他靠山。”
白泽：“……”
白虎拍拍饕餮的肩膀：“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任何欺负他的。”
饕餮感动道：“你真是一个好大伯。”
白虎咧嘴一笑。
白泽叹口气：“长辈见小辈要送见面礼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白虎顿时垮下脸：“没有。”
混沌着急道：“我也没有见面礼，怎么办？”
白泽说：“可以把孤溟送的礼物当见面礼。”
大家眼睛一亮：“好。”
白泽又问：“小侄儿住在哪？”
饕餮摇摇小脑袋：“不知道”
“……”
白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他深深吸口气：“你应该有记住他的气味吧？”
饕餮对气味十分敏锐，能闻到千里之外的气味，还能从众多味道中分辨出各种味道，包括人的气味。
“有。”饕餮眼睛一亮：“对哦，我记得他的气味。”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开心的指着木府方面：“他在那里。”
混沌拎着他们转身飞回木府大门口上：“这不是娘亲的家吗？”
饕餮又用鼻子嗅了嗅气味，指着木府的隔壁府院说：“在那边。”
混沌问：“确定？”
“确定。”
混沌拎着他们飞到隔壁院子，来到饕餮所指的房间门外。
他用传音问道〖是这里吗？〗
饕餮又嗅了嗅〖是。〗
他开心地推开房门：“儿子，我来了。”
正准备起身的束希尧迅速扯下旁边的衣袍套在身上走出卧室，并用灵力点燃屋里的烛火看到进来的人是饕餮，惊喜道：“饕餮，你怎么来了？”
在离开五城时，他曾试着找过饕餮，可是没有找到只好回到京城。
回到京城后，他还会三不五时地想起叫他儿子的小家伙，还以为会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了，可没有想到对方会来找他。
“儿子，我想你了，所以就来找你了。”饕餮向他招招手：“你快过来拜见你的几位大伯。”
束希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伯？什么大伯？”
接着，饕餮带着四个孩子走进来。
白虎和混沌向开心地向束希尧打招呼：“侄儿好。”
束希尧看着五个不足三岁的孩子，顿时满头黑线，都不知要不要纠正他们的称呼。
饕餮向束希尧依次介绍：“儿子，这是你的白泽大伯，混沌大伯，白虎大伯和玄武大伯，快叫大伯，他们有见面礼给你。”
白虎和混沌用亮晶晶的期待眼神看着束然尧。
饕餮催促道：“快叫，他们有好东西给你。”
束希尧看得出来，他要是再不叫人，饕餮就要哭给他了，他微微一叹：“四位大伯好。”
饕餮开心道：“白泽、白虎、混沌、玄武，他就是我的儿子，叫、叫、叫什么来着？”
束希尧自我介绍：“我叫束希尧。”
“对，他叫束希尧。”饕餮开心地扑到束希尧怀里：“儿子，以后又多几个人罩着你了。”
束希尧汗颜。
白泽拿出一份礼品：“这是我的见面礼。”
饕餮拍着束希尧胸口说：“是好东西，快谢谢白泽大伯。”
束希尧都快无语极了，他接过见面礼说：“谢谢白泽大伯。”
就当是跟孩子们过家家吧。
咦，等等，眼前的几个孩子好眼熟啊。
“你们……”束希尧认真地看了看白泽他们：“你不就是那个告诉我有人拐卖孩子的小家伙吗？”
白泽也认出他了：“嗯，被拐卖的孩子都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大部份的孩子都被送回家中，还有一些孩子在都尉府养着，等找到他们的家人再送回去。”
束希尧一笑：“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