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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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去半个时辰。木楠锦端着公修容曾经用来净脸的盆子从房里出来,盆里面装黑呼呼的药膏。
“我炼制一盆伤药,你们把它涂到身上。”
“伤药?”
老鸨走前闻到一股难闻的苦味,连忙捂住鼻子:“姑娘,你的药怎么这么苦,只是闻着气味就觉得肚子里都是苦味。你的药真的能用吗?”
木楠锦不多说,用丝巾擦去一名小倌之前抹在脸上的药物,再用食指撩起她炼制的药膏抹到小倌脸上的伤疤。
不过片刻,小倌脸上的药膏慢慢减少,伤疤也随着消失不见。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倌的脸,这也太神奇了。
“我感觉不疼了。”小倌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竟然恢复以往的光滑:“我的伤不见了?”
老鸨点点头:“不见了。”
紧接着,大家争先恐后抢盆里的药。
木楠锦淡声道:“大家不用抢,楼上还有很多。”
楼里的人涂过药后,居然与受伤之前毫无二致。之前因受伤发高烧的小倌们也不烧了。
大家欣喜若狂,纷纷向木楠锦道谢。
木楠锦拿出几张银票放到老鸨手里:“这里有十五万两,你先把笑倾楼的里里外外整修一遍,剩下的钱分给大家压压惊。”
“姑娘,你可真大方。”
老鸨忽然觉得自己跟了一个好主子,也感激公修容把笑倾楼给了木楠锦。
“这些钱都是从四个世孙手里坑来的,花起来不心痛。”
老鸨忍俊不禁:“我一定把笑倾楼修成京城里最好的青楼,然后多招揽客人让姑娘赚得盆满钵满。”
木楠锦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满意点点头。
“只是……”
老鸨一脸为难。
木楠锦问:“是何事?”
“今日被世孙他们一闹,大家我们认为得罪世孙,他们为了不惹麻烦,往后怕是有很多人都不敢再来我们笑倾楼。”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
木楠锦想了想:“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事。”
次日下午要跟使臣进宫面圣,她便没有在笑倾楼久留。
幸好使臣们在接下来的几日没有搞事情,木楠锦才能过几日轻松的日子。
礼部右侍郎却苦了。
这几日他不管走到哪里都见木楠锦盯着他,而且心声是一个接一个往外冒。
【好想跟周大人单独聊几句就是找不到机会。】
【他不是要陪使臣,就是跟同撩谈事情,而且……】
【我觉得他在躲着我。】
【可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他躲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我自己太敏感了?】
【他这样一直躲着我不是办法,要不我夜闯他家跟他聊聊?】
【都怪使臣让他这么忙,周大人,周大人,周大人……】
礼部右侍郎嘴角抽了抽。
礼部尚书一脸狐疑地看着礼部右侍郎:“你到底对她干什么了?”
“下官真的什么也没有干。”礼部右侍郎真的很冤。
“什么没干,那你为何要躲着她?”
礼部尚书都能感觉他在躲木楠锦了,何况是木楠锦本人。
礼部右侍郎是有苦难言。
“我觉得你还是找机会假装跟她偶遇看她到底找你干什么,不然我们整日听到她满心怨念也不是事。而且,这事连皇上都关注你了。你还是尽快解决这一件事情。”
礼部右侍郎:“……”
这一件事情怕是不好解决。
但为了不让大家再把目光投到他身上,只能假装一个人在她面前晃过。
【哇,是周大人。】
木楠锦二话不说就往礼部右侍郎走去。
邓兴朝和刘百户知道她一直找礼部右侍郎也就没有阻拦她,而且,他们不想每日都听她在喊周大人了。
“周大人。”
木楠锦走近礼部右侍郎。
“木侍卫。”礼部右侍郎佯装不知道她找他有事,跟她打完招呼继续往前走。
木楠锦赶紧叫住他:“周大人,不知可否方便与你说几句话。”
“这……”
礼部右侍郎看了看四周,然后指湖中的亭子说:“我们去那边说话吧。”
那里离人群远,也没有躲藏之处,大家定听不到他们说话和木楠锦心声。
然,他低估拥有内力的人。
邓兴朝和刘百户他们趁礼部右侍郎不注意躲到离亭子最近树丛里,因为他们太好奇木楠锦要对周大人说的事情了。
木楠锦自是注意到他们,不过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因为有些事她不想让他们听,他们是不可能听到到的。
果然,她在亭子里布下结界后,他们什么也听不到。
也不知道木楠锦跟郎部侍说什么事,从亭子出来后,大家明显感觉到她步子轻了许多,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礼部右侍郎却一脸无语,一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的模样。
木楠锦回到邓兴朝他们身边:“我今日心情好。”
“看得出来。”刘百户看到她眼角都往上翘了。
“我今天请客,下值后,你们叫上阚大人和左右院的百户、千户一起去吃饭。”
刘百户意外的扬了扬眉头:“你这么大方请这么多人?”
“她前些天赚了二十万两,大方是应该的,那我这一次就不跟她客气了。”
邓兴朝派陈良力通知左右院的千户和百户下值后到大门口等着。
各位千户和百户大人听到有人请客可高兴了。
下值后,大家随木楠锦一同骑着马去吃晚饭。
两院人数加起来有上千人,浩浩荡荡的队伍非常引人注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要剿匪或是干什么大事情。
接着,百姓们看到队伍停在笑倾楼……
第54章 灌醉木楠锦(二更)
锦衣卫们看着‘笑倾楼’三个字有些懵逼,据他们所知,笑倾楼是一间男风馆。
阚潮岩和邓朝兴他们瞬间黑脸,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木楠锦会请他们到笑倾楼吃晚食。
木楠锦无视他们的脸色,欢欢喜喜地进楼里找老鸨招待客人。
留下阚潮岩与邓朝兴他们面面相觑。
唐京锐蹙紧眉头对刘百户问道:“她说请吃饭,你们没问清楚在哪吃饭的吗?”
刘百户觉得自己头特别的疼:“我们想着吃饭除了酒楼,还能有哪里,也就没有问她了,谁知她会这么大胆带着我们这么多人来…嫖妓。”
后面的两个字,几乎没有脸说出来。
唐京锐被他气个半死:“如今大家都穿着官服,还有这么多百姓盯着,我们要怎么解释我们的行为?难道跟他们说我们是来查封青楼的?”
他敢说要是这么做了,木楠锦肯定跟他们翻脸,而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来。
刘百户搓了搓脸:“要不我们调头走人?”
唐京锐不语。
阚潮岩不赞同:“不可,这样会驳了木丫头的面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要怎么办?”
阚潮岩:“……”
邓兴朝扶额:“早知道我就不答应她了。”
如果今夜他们进了笑倾楼,他敢说明日一早御史官就会把这一件事情告到皇上的面前。
到时满朝文武都知道他们锦衣卫到笑倾楼嫖妓。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与车轮声,锦衣卫朝前方望去,几十辆马车向他们驶来,然后停在笑倾楼门口。
紧接着,他们看到一群穿着官服的文官从车上下来。
锦衣卫们定眼一看,这群文官竟是礼部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官员。
礼部尚书他们看到上千名锦衣卫不由愣了愣。
阚潮岩失笑:“礼部尚书也来了。”
不得不说木楠锦好手段,连向来注重礼仪的礼部尚书也骗来了。
礼部尚书上前问道:“阚大人和邓大人是来办案吗?”
阚潮岩意味深长地看眼笑倾楼:“我们也是来吃饭的。”
礼部尚书惊讶地看着他:“这、这么多人?”
他们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多锦衣卫出来吃饭。
“你们不也是这么多人,我看整个礼部的人都来了。”
礼部尚书点头:“确实全来了。”
礼部右侍郎说要请他们吃饭,他们能不来吗?
当然,他们也不是单纯的吃饭,最主要的是他们非常好奇木楠锦为何找礼部右侍郎。
可礼部右侍郎非要等到吃饭的时候说,他们只好都来了。
阚潮岩开心一笑:“有你们在我们也能吃得安心一点。”
明日有人陪着他们挨骂,替他们分走皇帝怒火,能不安心?
邓兴朝扑哧一笑。
“安心?”礼部尚书不明所以。
接着,有人拉了拉礼部尚书的衣袖:“尚书大人,你快看。”
礼部尚书回头看眼拉他衣袖的员外郎,不解道:“看什么?”
员外郎指了指笑倾楼的方向。
礼部尚书转头望去,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青楼。
他顿时大怒:“周士仁。”
礼部右侍郎硬着头皮走过来。
不等礼部尚书开骂,笑倾楼的老鸨笑眯眯地带着六个歌姬的走了出来:“各位大人久等了。”
当她看到门外这么多人时,她与歌姬们顿时傻眼了。
今早派人通知她时只说带一群官员来玩,可没说带了这么多人。
怪不得要她准备上千人份量的饭菜和酒水,还特地把其他青楼的人和厨子调过来帮忙。
礼部尚书想要转身走人,却被礼部右侍郎拉住了袖子,并在他耳朵小声说道:“木楠锦说我们要是不进去,她就把礼部所有人的丑事公诸于众,连同我们私下犯下的错事也都抖出来。”
其实木楠锦并没有这么说,只是说只要他想办法把礼部的人都骗到笑倾楼,以后每个月他可以在三家青楼选一家青楼免费玩一次,所有酒水她也都包了,不过只限他带三个人。
这对一个只拿月俸过日子却又喜欢逛青楼的人来说是一件大好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把人骗过来。
礼部尚书顿时黑脸:“她竟然敢威胁我们?”
礼部右侍郎不出声,但他知道礼部尚书肯定会进去,因为礼部尚书早年曾犯下一件错事,他肯定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情。
礼部尚书看向阚潮岩,终于明白阚潮岩方才为何会说有他们在会吃得安心。
现今他要把这话还给他们,有锦衣卫在,他们也能安心。
礼部尚书怒哼一声,甩着衣袖走进笑倾楼。
刘百户惊讶地张大嘴巴:“礼部的人还真进去啊?那我们要进去吗?”
陈良力道:“礼部都敢进去了,我们锦衣卫能怂吗?”
刘百户:“……”
阚潮岩回头跟他们说:“我们当然也不怕进去,等会进去后,你们最重要的是做一件事情。”
邓兴朝问:“什么事情?”
“灌醉木楠锦。”
唐京锐:“……”
“我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杯绝对能干倒她,然后再向她套话。”
邓兴朝对阚潮岩竖起大拇指:“你真是阴险,怪不得都督最喜欢你。”
阚潮岩白他一眼。
刘百户面露迟疑:“她武力这么高,万一是千杯不倒,我们能干倒她吗?”
阚潮岩说:“一人一杯不行,那就一人两杯或是三杯,总能让她喝醉。”
刘百户:“……”
真够狠的。
阚潮岩翻下马:“大家都给我下马进去吃饭。”
“是。”
所有锦衣卫翻下马,随着阚潮岩他们一同进了笑倾楼。
“恭迎,恭迎各位大人大驾光临,恭迎各位大人大驾光临——”
老鸨是个人精,知道木楠锦带这么多大人来吃饭是想让大家知道他们笑倾楼是有人撑腰的,而且世孙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因此,她故意拉开嗓音大喊,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
路过的百姓们都傻了。
他们还以为锦衣卫来这里是为了查封笑倾楼的。
可没想到这些大人是来嫖妓,而且还结伴而来,场面还真是说不出的壮观。
笑倾楼内的大堂摆设全被搬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桌凳。
十五张四方桌并成一排,凳子是长凳,大家只要稍微挤一挤,一排桌子能容纳上百人。
大堂里共有四排桌子,中间还空出一条夹道供舞姬表演。
礼部员外郎惊讶地打量四周:“没想到青楼内部这么大。”
礼部右侍郎轻哼:“京城最大的小倌馆能不大?”
他听说修容公子当年买下这里的时候就花了百万两银子,而且这还只是地皮的钱。
之所以这么贵是因为这里是内城,又是京城最繁华热闹的一带,客流多,客源自然也多。
老鸨给他们安排座位,她将品级的低的官员安排在大堂,再把品级中等的官员安排在楼上,剩下的官员安排在后院。
后院建着一栋小倌们留客夜宿的大楼房,她把官员们都安排在小倌们住的房间里,只要敞开房门便能看到在大院舞曲的歌姬们。
礼部尚书轻哼:“安排还真周到。”
幸好笑倾楼里的人都穿得正经八百的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他才能勉强在这里待下去。
“大人们要来做客,自是要各位大人能吃得好,玩得愉快才行。”
老鸨退出房外立刻叫人上酒菜,然后对木楠锦说:“姑娘,还是你有办法请来这么多大人来我们笑倾楼作客。往后肯定没有人小看我们笑倾楼。”
木楠锦吩咐道:“外面这么多马匹,你找人看好了,可别吃个饭就出乱子。”
“姑娘请放心,楼里的人会把它们栓好,我还特意找了几个人守在那里喂马。”
老鸨是一个细心的人,这些小事肯定安排得妥妥当当。
“还有你通知其他另外两楼的老板,以后礼部右侍郎周大人每月到我们青楼玩乐,可免收一次的钱。”
木楠锦交待好事情就去陪阚潮岩他们用饭。
“木丫头,你来得正好,快坐到我身边来。”
阚潮岩招呼木楠锦坐到到他身边,然后把一杯酒放到她面前。
木楠锦轻蹙眉心:“我不喝酒。”
也不是说没有喝过酒,平时只会浅尝几口就不再继续多饮。
阚潮岩的笑容更大,不喝更好了。
“你不喝也要喝,你可是要跟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一起共事的,你怎么能不喝酒?你说对吧?”
他推了推酒杯:“你先尝尝味道。”
木楠锦轻啜一口。
“味道怎么样?”
“还行。”
阚潮岩站起身:“来,大家敬木丫头一杯,感谢她今日请我们吃饭。”
邓兴朝和其他千户都拿起酒杯站起身:“木楠锦,我们敬你。”
木楠锦与他们碰了碰杯。
阚潮岩立马说:“要一干为尽啊。”
木楠锦一口喝了下去。
“恭喜你能成为当朝第一个女官,女人当官不易,如今皇帝还没有把这一件事情落实,你要好好珍惜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官职。”
阚潮岩给她倒满酒:“我们再敬你能成为女官。”
木楠锦说:“后宫不也有品级的女官吗?”
“她们只能在后宫做事却不能干政,你却不一样,你要是升官了,可以跟礼部尚书他们在太金殿跟皇上议事,这才是真正的官。”
“哦。”
“来,我们再敬你一杯。”
木楠锦再次举起杯子一干为尽。
阚潮岩又给她酒杯倒满酒水:“第三杯酒是祝你在往后的日子里能步步高升。”
木楠锦:“……”
【这就不用了吧?我只想躺平过日子,不想累成一条狗,更不想不到中年就跟礼部尚书他们一样秃顶。】
隔壁的礼部尚书人等:“……”
阚潮岩他们忍不住一笑:“赶紧的,再喝一杯。”
木楠锦又喝下一杯酒。
阚潮岩往她脸上瞄了瞄。
不是说不喝酒吗?怎么三杯下肚还不脸红?
难不成是喝酒不会脸红的人?
阚潮岩对邓兴朝使了一个眼色。
邓兴朝会意,拿起酒杯对木楠锦说:“木楠锦,感谢你这些日子来我们右院帮忙,这一杯我敬你。”
“不用谢。”
木楠锦再次喝下一杯酒。
邓兴朝悄悄地用脚踢了踢坐在身边的陈良力。
陈良力站起身:“木楠锦,我们与你共事很高兴,我敬你一杯。”
【高兴吗?我怎么看你黑脸比较多。】
陈良力:“……”
那还不是因为被你气的才黑脸。
等木楠锦喝下酒后,江步直也拿起酒杯:“木楠锦,你就像我的小妹妹一般,我敬你一杯。”
木楠锦:“……”
【男人想喝酒时,真是什么借口都能有。】
唐京锐看着木楠锦连喝好几杯,忍不住问道:“木楠锦,你还好吧?”
木楠锦不解地看着他:“好啊,为何不好?”
“你就不头晕?”
“不晕。”
唐京锐:“……”
阚潮岩在桌下踢了踢唐京锐,笑道:“京锐,你是不是也该敬你表妹一杯?”
陈良力起哄:“对啊,我们都敬她了,你怎么也要敬她一杯吧。”
唐京锐在大家的视线的逼迫下,硬着头皮敬了木楠锦一杯。
江步直又道:“木楠锦,要不是唐京锐把你收到锦衣卫里,你就当不上女官,你不当女官就没有机会认识我们,你说你是不是该敬他三杯表示感谢?”
木楠锦觉得有道理,立马拿起酒杯敬唐京锐三杯。
在座的其他四位千户也各自找了借口给木楠锦敬酒。
然,一下十多杯下肚,整个人还特别有精神,而在座的人实在找不到借口灌她了。
幸好未过多久,刘百户带人过来了,之后上千名锦衣卫是排着队来敬酒。
奇怪的是木楠锦几百杯下肚后,别说醉了,就连尿急也没有过。
直到上千杯,她突然站起身说:“我还没给礼部尚书他们敬酒。”
木楠锦拿着酒杯和酒壶去隔壁房。
邓兴朝见她步伐稳健,十分纳闷:“都喝了这么多了,她怎么没醉?”
陈良力哼道:“都是刘百户那个乌鸦嘴。”
阚潮岩摸了摸下巴:“她也许醉了,只是我们看不出来,有些人喝醉了跟平时没有区别,木楠锦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邓兴朝好奇:“你是怎么觉得她醉了?”
“主动跑去给礼部的人敬酒,可不是她平日所为。”
邓兴朝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的。
隔壁房,木楠锦举起杯子:“我敬礼部各位大人一杯。”
礼部的人不情不愿地拿起杯子。
他们是很高兴有人请他们吃饭的,就是被人威胁的感觉十分不好。
木楠锦喝完一杯酒后,对他们说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告诉你们,你们先听哪一个?”
礼部尚书可不想她来吊他们胃口,没好气道:“你想说哪个就哪个。”
“那就是先说好消息,你们……”木楠锦指着他们:“被大卫国的‘五皇子’下了蛊毒。”
“什么!?”
礼部尚书他们被吓个半死,手里的筷子和酒杯都能拿不稳了。
隔壁的阚潮岩对愣住的邓兴朝问道:“你没发现礼部的人被下蛊?”
邓兴朝苦着脸:“我一个人哪里看得了这么多人,我也不可能每时每刻跟在他们身边,而且‘五皇子’还是一个毒宗伪装的,他要下手,随时能避开我的眼目。”
阚潮岩对着隔壁指了指:“你就没有听到她心里有说到这事。”
邓兴朝更郁闷了:“她这几日一直心心念念的念着周大人根本没说其他事。”
阚潮岩:“……”
隔壁的礼部尚书被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们都被下蛊了,你还说好消息,木楠锦,你是什么意思?”
木楠锦喝口酒:“你们现在没死,不是好消息吗?”
礼部尚书如同吃了屎似的脸色特别难看。
礼部右侍郎十分害怕:“那我们岂不是快要死了。”
木楠锦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有我在,你们死不了。”
礼部众人:“……”
那确实是好事情。
礼部右侍郎松口气:“那坏消息是什么?”
“周大人约都察院的大人吃饭时被有心人听到是我请你们吃饭,他们得知我跟你们在这里便要派人来杀我。我现在不想动了,我的安危就靠你们了。”
木楠锦忽然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不太想动,便一下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礼部右侍郎:“……”
今夜与他们同来的大理寺与都察院的大人都是他的好友,也是经常跟他一起逛青楼的人,因此他约他们的时候并没有忌讳说出是木楠锦请他们吃饭。
那位有心人怕是只以为只有他们跟木楠锦一起吃饭,没想到木楠锦还叫来这么多锦衣卫。
礼部员外郎急声道:“我们哪里挡得住啊?”
礼部尚书十分镇定的喝口酒:“这里这么多的锦衣卫你急什么?我们挡不住,还有他们呢。”
“对哦。”礼部员外郎十分淡定的坐回椅子上继续吃饭:“这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
隔壁的阚潮岩对唐京锐道:“吩咐下去,让大家戒备。”
“是。”
唐京锐离开房间。
邓兴朝站起身:“那丫头肯定醉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多的事情,我去把她带过来问话。”
阚潮岩没有阻拦。
邓兴朝走到隔壁与礼部的人客套一翻,再把木楠锦带了回来。
阚潮岩笑眯眯地问:“木丫头,你喝醉了?”
“没有。”木楠锦严肃冷淡的模样还真是能哄人,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没醉,可要是仔细看会发现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离。
“你坐过来,我们再喝几杯。”
阚潮岩还是觉得木楠锦过于清醒,又让她喝了好几杯酒,等差不多时,他才放下杯子,试探地问了一句:“木丫头,我见你功夫不错,你是跟谁学的?”
“我跟谁学的?”木楠锦撑着头想了许久:“我跟谁学的?我学过功夫吗?我没学过功夫吧?我只学过剑术。”
众人:“……”
邓兴朝小声道:“你灌过头了,你看她人都傻了。”
阚潮岩:“……”
他这不是担心她还在清醒中才多灌了几杯。
阚潮岩又问:“你的剑术谁教的?”
木楠锦摇摇头:“没有人教我,我自学的。”
邓兴朝没好气道:“屁,自学能这么厉害吗?”
“我就是跟秘籍学的。”木楠锦不高兴的反驳:“你都不相信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她趴到桌上,玩起桌上的筷子。
邓兴朝:“……”
“我们当然相信你说的。”阚潮岩又试着问道:“木丫头,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的?”
木楠锦歪着头看他:“知道什么事?”
阚潮岩指了指邓兴朝:“比如说你怎么知道他怕他家夫人的?”
邓兴朝不高兴道:“这么多事情你不问,偏偏拿我的事说事。”
“我不但知道他怕老婆,我还知道……”
木楠锦虽然喝醉了,可是平时的习惯可没有改,立刻翻出系统的八卦:“我还知道都察院左都御使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要…咳……”阚潮岩差点被她岔开话题:“你还是先说说怎么知道的。”
木楠锦无视他的话,继续说:“都察院的左都御使有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那就是皇上宫里的贤妃。”
陈良力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还有……”
木楠锦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眼前的人在她面前不停地晃来晃去的,还一个人变成两个人。
她甩了甩头,用手撑住了下巴。
“还有什么?你到是说啊。”
木楠锦闭上了眼睛,话虽没说完,但是她心声又冒出来了。
【圣亲王知道左都御使喜欢的贤妃就对他承诺造反成功后把贤妃许配给他做老婆,他心动了,就答应做圣亲王的走狗。】
在楼下吃饭的右佥都御史听到木楠锦的心声,筷子一抖,掉落在桌面上。
大理寺卿安抚他:“她说的是左都御使,又不是说你,你怕什么?”
“我平时与左都御使走得近的,我担心皇上认为我跟他是一伙的才害怕啊。”
“那确实挺严重的。”大理寺卿想了想:“从明日起,你就尽量远离他好了。”
“只能如此了。”
楼上,木楠锦说完左都御使的事,又开始说下一个人。
【嘻嘻,我跟你们说阚潮岩……】
阚潮岩听到她要提自己,连忙摇了摇木楠锦:“打住,打住,不要再想了。”
邓兴朝笑着推开他:“让她继续想,我想知道你有什么丑事。”
“……”阚潮岩大声叫木楠锦:“木丫头,你给我醒醒。”
然,木楠锦早就喝晕了。
【阚潮岩二十岁出任务时曾被人吓到尿裤子,哈哈。】
邓兴朝他们看着阚潮岩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真的被人吓到尿裤子?”
他们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无法相信向来做事沉稳的人会这么怂。
阚潮岩咬牙道:“假的。”
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丢脸的经历。
“不可能是假的,她的心是不可能会说假话的。”
邓兴朝放声大笑:“哈哈,阚潮岩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你很能干,是一个处事不惊的人。哈哈,你居然会吓得尿裤子?”
其他人是拼命地咬着下唇就怕笑出声会挨揍。
阚潮岩用阴森森的眼神瞪着邓兴朝:“你再笑,我就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邓兴朝知道他是认真的,快速地往后退了退:“我也不想笑的,但实在忍不住。”
他们共事这么多年,他总是被阚潮岩压了一等,现终于找回自己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