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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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早知道不带左相右相来破坏兴致。
真是气煞他也。
最后,皇帝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家不停地给吸金投金花。
他一想到买金花的钱有一半是他的,心里才好受些。
约半小半个时辰投金花结束。
结果是毫无疑问的,而且根本不用数数就能从摆在吸金身前的几十框的金花可看出吸金就是今年的花魁。
此次主办花魁宴的人大声宣布:“今年获得花魁的人是怡心院的——吸金,大家一起恭喜她。”
所有人一起为吸金欢呼,而且大部份男人进入疯迷的状态。
“吸金,吸金——”
大家激动大喊,甚至有人想要冲到台上去。
疯狂举动吓到了其他青楼的头牌,她们赶紧下台回观景楼内。
主办花魁宴的人又道:“接下来就是大家竞选跟花魁共渡一晚的良机,谁出的价钱越高,谁就可以跟花魁一起品茶赏月。竞选还是跟以往一样低价是一千两黄金,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两黄金。”
话刚说完,第三排第三艘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大声喊道:“一千零十两黄金。”
第三排的第二艘船的人嗤笑:“只加十两黄金?没有银子就不要来这里丢人现眼,我出两千两黄金。”
第一排第一艘船三层的人也跟着叫道:“五千两黄金。”
这一个数目直接让第二、三艘船的人直接闭嘴。
他们都叫不起价,后面船上的人更没有能力出价了。
第二排第二艘船三层的人大声叫道:“七千两黄金……”
【才七千两?】
木楠锦目光看向第一排第三艘船的皇帝船座。
【皇帝老儿,你出场的时候到了,你给我使劲的加价。】
皇帝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对着左相和右相说:“是她让我叫价的。”
左相、右相:“……”
皇帝对着台上的人道:“一万两黄金。”
众人倒抽一口气。
左相和右相同时想:一万两黄金都可以买颗仙丹了。
第一排第一艘船的人跟着叫:“一万二千两。”
皇帝嗤声,敢跟朕竞价,活腻了。
“一万五千两。”
对方不服输:“两万两。”
皇帝转头对左相他们说:“如今的百姓这么有钱?”
左相拧眉:“只是个别有钱而已,大乾国的大部份人还是穷到揭不开锅。”
皇帝又叫道:“两万五千两。”
跟皇帝竞价的人终于犹豫了。
左相和右相十分担心对方不会再竞价。
主办花魁宴的人问道:“两万五千两了,已经叫到两万五千两,还有谁比这个更高的。”
大家都不出声。
那可是两万五千两黄金啊。
能掏出这么多钱的人非富即贵。
第一艘船的人咬了咬牙:“三万两。”
各青楼的老鸨和头牌们都瞪大眼睛。
以往花魁宴能叫到两千两黄金就算顶天了。
现在竟然是三万两。
如果是拍卖花魁的初夜还能说得过去,现今只是竞拍为跟花魁谈聊一个晚上,是不是花得太多了?
只能说这些人都疯了。
【三万两是对方的底限,皇帝老儿,你可别再价了,否则你就要大出血了。】
【要是吸金被你拍下,那只能说你贱了。】
皇帝气得胡子都歪了。
他怎么就贱了?
【明明不要钱就可以成为你的妃子,你非要花大把银子只为跟她聊一个晚,你说你贱不贱。】
皇帝:“……”
这时,第一艘船的人嚣张叫道:“第三艘船的人还敢不敢叫价?你再不价叫,花魁就是我的了。”
“放屁。”
皇帝忍不住爆粗口:“那明明是朕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朕…唔……”
他刚想喊价,就被左相和右相捂住他的嘴巴。
“唔唔唔……”
皇帝怒瞪着左相和右相。
左相和右相同时道:“得罪了,皇上。”
旁边的御前统领假装没有看到这一幕,眼睛直盯着前面。
“三万两一次。”
“三万两两次”
主办花魁宴的人又问道:“还是没有人出价吗?那三万两黄金第三次,恭喜第一排第一艘船的贵客,现就给你安排与花魁见面。”
第一排第一艘船的人立马向竞拍成功的人道贺。
左相和右相放开手。
“你们、你们……”皇帝实在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好,气得甩袖离开客船。
左相和右相连忙追了上去。
站在另一艘船的露台上的门督犹豫片刻,便下船去找怡心院的老鸨。
“老鸨,芙珊姑娘呢?”
老鸨看到门督,眼睛一亮:“你不是季公子吗?你也来参加花魁宴了?可惜今年不是芙珊丫头参加花魁。”
“那她以后还是头牌吗?”
“已经有人代替她的位置,她以后再也不是头牌……”老鸨笑眯眯道:“而且她已经攒够了钱为自己赎身,过些日子可以从良了,以后再也不是怡心院的姑娘了。”
“真的?”
可以从良说明能脱离贱籍。
门督眼底闪过欣喜,但只高兴片刻,心里瞬间沉了下来。
青楼的姑娘想要脱离贱籍可不容易,除非有人帮她,或是嫁给良民。一般能帮她的人定对她有所图,不管怎么样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问她。”
老鸨指着观景楼的:“她现就在楼里陪吸金,你可以过去亲自问她。”
门督朝观景楼走去。
楼里,芙珊正和吸金闲聊着,两人也不知道说到何事笑得特别开心。
吸金很快注意到有人在看她们,问:“芙珊,那是你认识的人吗?”
芙珊回头一看,眼睛大亮,如同看到自己的情郎,眼里满是欢喜:“是季公子,金姐姐,我去去就来。”
吸金看着她的背影,眼里说不出羡慕。
“季公子。”芙珊来到门督面前。
门督看着她的笑容,自己也忍不住一笑:“听老鸨说你在这里,便过来看看。”
芙珊听他是为自己来的,笑容更大了。
“我还听说……”门督犹豫问道:“你准备从良了。”
芙珊兴奋点头:“是的,我终于可以做回良民了。”
“恭喜了。”门督压住内心失落问:“不知娶你的人是哪户人家?”
“啊?娶我?”芙珊微微一愣:“我没有要嫁人。”
门督心再次雀跃,笑问:“那你如何从良?”
芙珊开心道:“我们东家说只要谁攒够银子赎身,她就能帮我们改良籍。”
“有这等好事?”门督不太相信她的东家,觉得她的东家有可能在设计她。
芙珊点点头:“我们新东家可好了。”
“你们东家是……”
门督话还没问完,又一次听到木楠锦声音。
【跟我们家头牌说话是要银子的,一句话就是一两银子,门督跟我头牌聊了几句话来着?不管了,就收他五十两吧。】
【唉,芙珊要从良了,以后怡心院就少了一个漂亮的姑娘,真是一大笔损失,我得再找个漂亮的顶替上去,找谁呢?】
【容月郡主是不错的人选,不过只能想想,我要真把她弄到楼里,估计皇帝会带着十万兵马杀到楼里,划不来。】
门督:“……”
木楠锦竟是怡心院的东家?
怪不得她手里有芙珊的卖身契。
芙珊说:“老鸨他们叫她木姑娘,至于她的真正姓名身份不得而知。”
门督一笑:“你跟了一个好东家。”
有木楠锦在,芙珊定会受到很好的待遇。
而且,有她在,改良籍是随意的事情。
京兆尹应该不敢为难,要是为难木楠锦,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芙珊好奇:“季公子认识我们的东家?”
门督点头:“认识,今日便是她邀请我来的。”
“那…那你跟木姑娘……”芙珊拧紧手绢,不知道该不该问后面的话。
门督觉得她肯定是误会了,赶紧解释:“我跟她是同僚。”
芙珊瞪大眼睛:“季公子是官?木姑娘也是官?木姑娘是不是就是当今天下唯一的女官?”
“对,就是她,有些事在这里不方便多说,以后再跟你说。”
芙珊点点头。
【说了这么多,全是一堆废话。】
门督:“……”
【直奔主题啊,喜欢她就快向她表白,别等到别人抢走了才后悔。哎呦,看得我心急。】
门督:“……”
他是想表白,但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表白吧?
何况木楠锦还一直盯着他,他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婆婆妈妈的,看得我心累,不看了。】
次日清早,门督在他办公的桌案上收到怡心院送来的欠款。
他跟芙珊闲聊了两刻钟时间,收取他两百两银子。
门督是好气又好笑:“这是敲诈啊。”
花魁宴结束,木楠锦赚得盆满钵满。
她把花魁赚到的钱分一半出来,然后悄悄地把银票放到御书房的龙案上。
皇帝下朝后看到桌上的银票,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
青楼的钱真是太好赚了。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木楠锦就给他赚了十八万两。
一年下来,几百万两还真不是问题。
“哈哈。”
皇帝开怀大笑,大手一挥:“速传甲匠提司进宫面圣。”
“是。”
太监总管退出房外吩咐小太监传召。
约莫半个时辰后,甲匠提司气喘吁吁地赶到御书房,对着皇帝跪了下来:“微臣见过皇上。”
“平身。”皇帝对甲匠提司问:“制作一套士兵的盔甲需要多少银子?”
甲匠提司站起身,小心翼翼询问:“回皇上的话,您想问的是哪些士兵的铠甲呢?”
“北缰士兵在冬日穿的棉甲。”
“大概需要十两白银,具体还得看今年的物价有没有上涨。”
皇帝倏地眯起眼目:“没有谎报价格?”
扑通一声,甲匠提司慌忙跪倒在地:“臣说的绝对属实,不敢对皇上有所欺瞒。”
“朕暂且相信你的话。”皇帝将十八万两银票递给他:“这里的十八万两银票用来做棉甲,能做多少套棉甲就看你们了。”
甲匠提司接过银票。
皇帝看眼窗外的天色,对外面唤了一声:“华统领。”
华统领速速从外面走进来:“臣在。”
“快到午时了,你带提司到都尉府的食堂用个饭再把人送回去。”
“是。”
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的华统领瞬间领悟皇帝的意思,转身对甲匠提司说:“请提司跟我来。”
“臣告退。”
甲匠提司心里非常忐忑不安。
以往从来没有过在离宫时还被送到都尉府用食的,今日为何会特例?
难不成是要派几个锦衣卫监视他们吗?
他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如此,行得正坐得端的他根本不必害怕。
临近中午的都尉府十分热闹,出去办事的锦衣卫陆陆续续的回到府中。
甲匠提司随着华统领来到都尉府的院子,便有一道女子的声音不停地传入他的耳里。
【今日都督看到晾在院子里亵裤时面色不太好看,难道是我洗得不够干净?】
【不应该啊,我技术这么好,还给它漂白了,我敢说绝对没有人比我洗得干净。】
【呃,他应该是不满意我晾在院子里。也是,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晾在那里确实不好看。】
【我明天就晾在屋顶上,那里能更好的被太阳晒到。】
“……”
华统领有些同情锦衣卫们。
他们真的太不容易啊。
老实说,他还挺想看看明日亵裤挂在屋顶上时又是何种风景。
甲匠提司瞄了瞄四周,对华统领说:“都尉府也有姑娘?”
“提司是不是忘了皇上曾封一位姑娘当九品锦衣卫了?”
“哦哦,对对对。”
甲匠提司想起这一件事情。
他还记得只要是拥有官印的在京官员都能听到木楠锦的心声。
之前没有想起来是因为没有跟木楠锦接触过才会把这事抛到脑后。
“食堂到了。”
华统领带着甲匠提司走进食堂。
他没有急着打饭,而是扫看食堂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坐窗旁边的木楠锦身上。
“提司,请跟我来。”
他把甲匠提司带到木楠锦桌前问:“木侍卫,不介意我们坐在这里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木楠锦抬头见是皇帝身边的统领,点点头:“你们坐。”
【御前侍卫统领怎么会跑来都尉府蹭饭吃?】
【家里穷到揭不开锅了?】
【他身边的官员又是谁?很面生呢,没有见过他。】
【他为何如此惊讶地看着我?还不知道锦衣卫里有个女官吗?】
原本因听到她心声感到震惊地甲匠提师连忙回过神对木楠锦笑了笑:“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女官。”
木楠锦说:“以后女官会越来越多。”
甲匠提师点点头:“说得也是。等皇上开放女子恩科,女官只多不少。”
华统领向木楠锦介绍:“木侍卫,这位是甲匠局的提师,官拜正五品,你理因称他一声大人。”
“哦。”木楠锦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们聊,我去打饭。”华统领留下甲匠提师转身离开。
甲匠提师对木楠锦笑了笑。
【甲匠局?我记得是专门负责帮士兵打造铠甲的部门。】
【这部门的官员有一部份人真不是东西,原本七两就能打造好的铠甲,非在帐上记成了十两,足足贪去了三两银子。】
【更过份的是贪了钱还对铠甲偷功减料,打起战来,敌军会很轻易的割破边疆士兵的铠甲。】
【幸好近些年不打战,否则就甲匠局打造出来的铠甲,绝对能让大乾国兵败山倒。】
【到时国都没有了,贪再多的银子又有何用?】
甲匠提师脸色霎白,全身直冒冷汗。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皇帝命华统领带他来这吃饭的真正原因了。
【说起来提师也挺可怜的,除了他之外,甲匠局的其他官员都是各大世族塞进去的子弟,身后都有大树好乘凉,遇到事情就靠家里给提师施压。提师是有苦难言,而且如果不按他们说的来做就会被受到排挤和陷害,不出半年,连提师都没得做。】
木楠锦见甲匠提师满头大汗,好心地递出一块白色手绢:“没用过的。”
“哦,谢谢。”
甲匠提师愣了一下,接过手织擦了擦额头。
这时,华统领端饭回来:“提司,这是你的饭。”
“好,谢谢。”
甲匠提师哪里还有胃口吃饭,吃了几口便找借口离开了。
华统领没有送他,坐在位置上吃自己的饭。
时不时的,他会瞄眼木楠锦。
木楠锦又再一次神游太空去了。
【华统领啥都好,就是喜欢放屁,还是特别臭的那一种。】
【为了不让他给我加餐,我还是赶快吃完走人吧。】
华统领:“……”
姑娘,我方才本对你改观,你现又冒出如此伤人的话,还想不想友好相处?
【我是不是应该跟他说说经常放臭屁不一定是好事,也许是肠胃出了问题,还是找太医看看比较好。可我该怎么开口好呢?】
“我吃饱了。”
华统领想起最近腹部是不太舒服,迅速放下筷子起身找太医去了。
“诶?”
【怎么都只吃了两口就离开了?】
【你们这样很浪费粮食的,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去看太医。】
【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木楠锦吃下最后一口饭,然后给地牢里的犯人送饭去。
下值后,她直接回了木府。
木楠锦见黑炭住的房间还是房门紧闭,上前拍了拍门:“黑炭。”
屋里的人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开门。”
“哼。”
黑炭生气哼了一声。
木楠锦又道:“我有礼物给你。”
“礼物?”黑炭竖起了耳朵:“什么礼物?”
“你先开门。”
黑炭慢吞吞地打开房门:“你最好真的有礼物……”
木楠锦摊开手掌,里面有二十多颗耳钉,每个耳钉有一个马的图案。
黑炭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耳钉?”
黑炭看到耳钉上嵌着马的图案,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丝笑意。
“嗯,我帮你戴上。”
木楠锦抬手一洒,朝他耳朵射了过去。
二十多颗耳钉分别打进黑炭的耳朵里,由大到小,整齐地排列在他的耳边上,仿若给耳朵镶了一条金边。
黑炭回房里拿起铜镜照了照两边耳朵:“好看。”
木楠锦眼里闪过笑意:“你喜欢就好。”
黑炭对镜子里的自己是看了又看,等看得差不多时撅起了嘴巴:“你不会以为几十个耳钉就当是给我道歉了吧?”
木楠锦又拿出一把如头发般细的金色的丝线。
黑炭疑惑:“这又是什么?”
木楠锦解释:“这是给你马尾接毛用的丝线。”
黑炭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你是嫌弃我的马尾的毛太少吗?”
“当然不是,我是给你马尾做装饰,你变回马的形态,我给你马尾接上丝线,你就明白它有多好看了。”
黑炭迅速变回马的模样,连同皇帝赐给他的金色套装也显现出来,耳钉也稳稳的嵌在他的马耳上。
木楠锦拿着丝线一根又一根的接在他的马尾上。
待接完之后,黑炭一甩尾巴,在光亮的照射下,仿若有无数流光在他马尾闪过,金光闪耀,非常美丽。
他兴奋地蹦了起来:“太漂亮了,我很喜欢,木楠锦,谢谢你。”
木楠锦问:“不生气了?”
黑炭点点头。
“原谅我了?”
黑炭又点点头。
木楠锦心里笑了笑。
这一匹黑马还是很好哄的。
就是有一点——费金子。
黑炭兴奋地跑出房外,离开木府,又跑到街上炫耀去了。
到了凌晨寅时才回来,然后把木楠锦挖了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木楠锦看着眼前乌黑黑的马脑袋,懒洋洋问道:“你干嘛?”
黑炭说:“我们上朝。”
“上朝?”
木楠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黑炭兴奋道:“对,我送你上朝。”
“我今日不用上朝守护皇帝。”
木楠锦盖上被子。
黑炭又咬开她的被子:“不,你要上朝。”
木楠锦不理他。
黑炭转身出去把真珠咬了过来,让真珠给木楠锦梳妆穿衣,然后背着木楠锦进宫。
趴在它背上的木楠锦心里很累,好不容易能睡晚一点,又一大早叫她起来。
“为什么要我上朝?”
黑炭没回答,嘴里却哼着木楠锦听不懂的曲调。
木楠锦听着听着又睡着了。
宫门的侍卫认得黑炭,而且黑炭还是皇上亲封的一品马王,单是靠它身上马装就能在皇宫里畅行无阻,无需通行令牌就能出入皇宫。
只是今日的一品马王比往常更耀眼,以往还能直视它的屁股,现在屁股也不能看了,耳朵也在火光照耀下金光闪闪。
有位统领忍不住道:“木侍卫,你的马又…又变漂亮了。”
本想说太刺眼了,可觉得这话太伤人,只能换了一个说词,希望对方能听懂。
黑炭高兴的扬起马脑袋。
这时,一个声音叫醒了木楠锦。
“木侍卫,今日又轮到你到宫里上值吗?”
木楠锦懒懒地指了指黑炭:“一品马王让我上值,我这个九品侍卫不敢不从。”
征西大将军一愣,放声大笑:“木侍卫,你真有趣。”
木楠锦抬头看他一眼,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同身穿将军铠甲的人,对方一副女相,容貌清秀端庄,眉毛细长,她坐直身体再仔细一看,对方竟是一个女人,是英气十足的女人。
征西大将军注意到她的目光,笑着向她介绍:“这位是我的贱内,姓沙,名萍爱。如今她是我副将。”
【哇哇哇,她就是多次深入敌军救出军中将士的女中豪杰。】
【哇,果然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帅到爆了,征西将军都被比到天边去了。】
征西大将军听到她夸自己的妻子,开心大笑。
沙萍爱忍俊不禁,已晓木楠锦的身份的她假装问道:“将军,这位小姑娘是……”
征西大将军向她介绍:“她就是当朝唯一…哦,不对,不能说她是唯一女官了,应该说她是当朝第一个女官。”
【哇哇哇,皇帝老儿已经封将军夫人为副将了,妥妥地从三品啊,比我官职还高。皇帝老儿,就是一个开明的皇帝,有如此贤君,大家该感到万幸。】
沙萍爱笑说:“早听闻木姑娘的大名与姑娘救了皇上的事,令我好生敬佩,也想结识姑娘,不知姑娘能否在下值后到我府上与我们痛饮一杯。”
她听将军说过,她能当上副将都是木楠锦的功劳。
“我……”
木楠锦刚想答应,就有人急声替她拒绝:“不行。”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梁百户急匆匆地跑过来:“不行,她没空跟你们痛饮一杯。”
要是再发生在笑倾楼喝醉的事,大家都得遭殃。
征西将军疑惑:“为何?”
梁百户背对着木楠锦,一边说一边对他们挤眉弄眼:“木楠锦下值后还有其他事要干,不能跟你们喝酒。”
征西将军:“……”
沙萍爱看出梁百户有事隐瞒,点点头:“那就下次吧。”
“吁……”
突然,黑炭听他们闲聊已经等得很不耐烦,背着木楠锦飞驰离开。
梁百户松口气,然后向征西将军他们解释:“木楠锦喝醉后喜欢爆别人秘辛,而且全京城百官都能听到。”
征西将军:“……”
沙萍爱:“……”
第73章 被马打劫
黑炭带着木楠锦进宫后,先是在值守第一道宫门的侍卫们面前转一圈,再进入第二道宫门,然后又在侍卫们面前转上一圈,才进入第三道门直奔朝房。
朝房里,正在闲聊的文武百官听到‘吁’的一声,纷纷看向门外,一团刺眼的光亮印入他们的眼中。
黑炭在他们面前摆了好几个帅气的姿势。
大家快看看我,我漂不漂亮?
殊不知在百官眼里只看到一团光亮在动来动去。
还没大家看清楚是何物,那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奔离了朝房。
吏部尚书揉了揉发疼的眼睛:“方才那是何物?”
户部尚书闭着眼睛摇摇头:“没有看清。”
有好几次见过木楠锦骑过黑炭的礼部尚书低吟一声:“从声音来听应该是马,而当今世上,只有木楠锦那一匹马王如此亮眼。”
工部尚书怒道:“木楠锦怎敢骑马进宫?”
礼部右侍郎幽幽说道:“那马不是普通的马,是皇上亲封的一品马王,论起来,比您的官还大。”
工部尚书一口气堵在喉里。
礼部尚书轻哼:“比我们官大也就罢了,它那一身马装的每一件装备上都刻着四个字。”
他可是近距离地看过黑炭,自是一清二楚。
吏部尚书好奇问道:“刻着什么字?”
“如、朕、亲、临。”
众官员顿时不说话了。
想他们当官多年,都没能得到这块牌子。
那匹马到好,每件装备都刻着这四个字。
其实当初皇帝只想在一件装备刻字的,但考虑到黑炭是马不会说话,有的人又是‘睁眼瞎’不小心惹到黑炭,便每件装备都刻上字,那眼睛再瞎也应该能看到字了。
礼部右侍郎喃喃道:“它岂不是能在皇宫里畅行无阻?那后宫也能去了?”
当然能去了。
黑炭现就直奔后宫。
虽被守卫拦下了,但黑炭只要把脸伸到侍卫面前,让侍卫看到面帘上的‘如朕亲临’四个字,侍卫们急忙跪下放行。
黑炭一路狂奔后宫,兴奋地吁吁大叫,在寂静的清晨中,马蹄非常响亮。
昨夜在皇后宫里的留宿的皇帝听到马蹄声,拧紧眉头,对身边的人怒问道:“谁如此大胆,竟在宫里骑马。”
“奴才出去瞧瞧。”
太监总管赶紧退出寝宫,未过一会,又回来了:“回皇上的话,是一品马王在皇宫奔驰。”
“一品马王?什么一品……”
皇帝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的一品马王:“你是说木楠锦的马吗?”
“对,就是它。”
皇帝不解:“木楠锦怎么把它骑到后宫了?”
“奴才出去时,马王已经跑远,来不及询问。”
“罢了。”
马王是皇帝自己亲封的,他也不好多说不是。
等穿戴整齐离开皇宫来到太金殿外,他远远地看到黑炭站在广场上。
此时没有灯火照明,它站在灰白天空下却如同神马下凡美得惊人。
皇帝看到飞扬的马尾有一条条的流光闪过,失了失神:“木楠锦的马真漂亮,尤其马尾特别好看。”
一直在偷听大家讨论他的黑炭,高兴地扬起下巴,还是皇帝懂得赏识它。
皇帝转念一想:“今日轮到木楠锦到宫里上值。”
太监总管想了想:“应该是过几日才轮到她来宫里上值。”
“那……”
不等皇帝问出后面的话,皇帝便听到木楠锦满胸怨念的心声。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大早把我挖起来到皇宫上值,他就是没有人可以炫耀才会特地跑到皇宫让大家瞧一瞧他一身金灿灿的装备。】
【我的懒觉啊……】
【再有下次,我就把全的装备给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