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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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侍卫和刘迁他们交手的瞬间,木楠锦微眯眼目。
侍卫们顿时感觉泰山压顶,无法动弹,许波他们趁机击晕四名侍卫。
宝亲王拧紧眉头:“你们对本王的侍卫做了什么?”
木楠锦道:“把宝亲王给我捉起来。”
众人:“!!!!”
福亲王:“……”
这姑娘是牛人啊。
区区七品小官也敢无视王权。
刘千户都快急死了:“木楠锦,你想干什么?他是王爷,你可不能乱来。”
木楠锦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刘千户:“……”
宝亲王气笑:“就凭你们也想捉住本王,真是痴人说梦,正好本王也很长时间没有施展拳脚,今日正好拿你们的练手。”
京兆尹在定国将军耳边小声道:“宝亲王好像武者宗师吧?”
定宝将军点点头:“这小丫头简直是找死。”
“臭丫头,本王第一个就要……”
宝亲王气冲冲地卷起袖子,然刚迈出一步就摔了一个狗吃屎,而且这一摔就起不来了。
众人:“……”
好丢人啊
“噗——”
福亲王差点笑出声,连忙捂住嘴巴。
木楠锦对许成和杨波道:“把宝亲王送到皇宫御书房,让他跪足两个时辰,把以前少跪的份补回来再让他起身。”
“是。”
许成和杨波扶起宝亲王扔到马上。
宝亲王怒道:“臭丫头,你对本王了做了什么?为何本王动不了了?”
木楠锦没有回答他,但心里却说道。
【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能听到心声的人:“……”
宝亲王差点被气吐血。
“臭丫头,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不会饶过你的。”
许成驾的一声,带着宝亲王离开了。
京兆尹连忙出声:“木小旗,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木楠锦反问他:“我让他跪皇帝怎么就不好了?”
京兆尹哑口无言。
众人:“……”
木楠锦对京兆尹他们问道:“福亲王来了吗?”
福亲王赶紧跳出来:“本王来了。”
京兆尹他们不由看他一眼。
这么快就跳出来。
不会被宝亲王的事吓到了吧?
木楠锦点头:“你家世子和宝亲王府的世子因在街上斗殴损坏了百姓的财物,你们需要对他们进行补偿。你交个两万两银子给我,你家世子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后要好好教育。”
福亲王暗松口气:“是,本王回去后定会好好教导他不再犯错。”
只要是银子能摆平的事情就是小事情。
【都说福亲王向来待人温文有礼,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才是王爷的风范,王爷们的表率。】
不管谁听到夸赞的话都会开心,福亲王不由一笑。
木楠锦对刘迁说:“去把福亲王府的世子放出来。”
“是。”刘迁屁颠屁颠的离开。
刘千户:“……”
这还是他儿子吗?
他看对方就是一个狗腿子。
不久,福亲王府的世子和他的侍卫们被带了出来。
“父王,您可算来了,你知不知道……”
福亲王府的世子想要告状,福亲王倏地沉下脸:“闭嘴。”
福亲王府的世子:“……”
福亲王与各位告辞,然后带着不成器的儿子离开。
木楠锦对其他人道:“你们跟我进来吧。”
有了宝亲王的前车之鉴,大家知道用官位压人是不可能了,顿时气焰一下缩了回去,乖乖地跟木楠锦去了牢房。
木楠锦把京兆尹他们儿子的事情放到最后,先处理了其他人的事情。
其他人的事情比较简单,只要交了银子便可以走人,最后剩下京兆尹他们的孩子。
木楠锦坐审案桌后拧眉盯着京兆尹他们和他们的儿子。
儿子们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向父亲求救,可父亲们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们。
如今京兆尹他们只有一个念头,木楠锦真的只是一个刚及笄的小丫头吗?
坐在审案台后的木楠锦怎么比京兆尹审案架式还要足,气势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还要威严。
定国将军的儿子史永丰见父亲迟迟不出声立刻站不住了,出声唤道:“爹……”
木楠锦淡声打断他的话:“你还好意思喊爹。”
史永丰怒声反驳她:“他是我爹,我为何不好意思喊他?”
“你爹为了保卫大乾国和保护大乾国的百姓不受到伤害,曾在边疆受过伤,流过血,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而你到好,身为他的儿子却打他用命在保护的百姓,还调戏别人的娘子,想抢别人的娘子回家当玩物,你的所做所为还真给你爹抹黑,要是我就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定国将军之子。”
定国将军冷冷瞥儿子一眼。
“我……”
史永丰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没有调戏,我就在旁边看着。”
“没有出手阻止就是助纣为虐。”
史永丰不敢出声了。
木楠锦冷哼一声,看向文乐侯府的世子。
“侯爷府的世子,文乐侯爷在当侯爷前是一名夫子,受他教导的弟子遍布天下,而他的弟子都是满腹经纶、知书达礼的人,那我斗胆问一句,为何嫡孙却做出当街调戏别人娘子之事?是不是觉得你们好名声太大会树大招风,就放任你的儿子让候府名誉扫地?”
“当然不是,是我管教不严,以后一定会督促他好好读书。”
文乐侯府的世子尴尬到想钻到地底下去。
世子的儿子郑宏毅生气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事,与侯府无关。”
木楠锦问他:“你与侯府脱离关系了?”
“当然没有。”
“既然没有,又如何没有关系?”
郑宏毅:“……”
木楠锦看向京兆尹:“父亲负责帮百姓断案,儿子却在外犯事,京兆尹,你说这事该怎么判?该怎么给你儿子定罪?”
京兆尹:“……”
如果是他,他绝对让对方受刑再扔到大牢里关一辈子。
京兆尹的儿子马炫明着急道:“爹,你说句话啊。”
京兆尹没好气道:“说什么?说怎么判你的罪?”
如果儿子被送到京兆尹府,他还能徇私,如今当这么人的面,他该如何帮自己儿子?
他要真徇私了,事情绝对会传到皇帝那里。
而且,他也看出定国将军和侯府世子不会再插手此事,那他更不能偏向自己儿子了。
马炫明慌了:“爹,我是你儿子,你怎么能判我的罪?”
“谁叫你这些混帐事?这能怪谁?”
京兆尹转头对木楠锦说:“木小旗,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爹。”马炫明捉住他的手臂:“爹,你不能不管我,我不想做牢,我不要做牢。”
郑宏毅和史永丰也非常着急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定国将军和侯府的世子撇开头不看他们,表明他们已经不想管这一件事情。
木楠锦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押司。”
“小的在。”押司走上前。
木楠锦问:“这一件事情怎么判?”
“回木小旗的话,他们只是打伤百姓,并未致死。调戏别人的娘子也并未让这位小娘子受到真正的伤害,因此,关押半个月便能放他们离开。可是他们辱骂了朝廷官员,仅是这一点就能关他们三年五载,但念在他们是初犯,又是官员的孩子,只判半年牢刑即可。”
木楠锦摇摇头:“半年太少……”
不等她把话说完,马炫明急声道:“木楠锦,你不能私下加刑。”
木楠锦淡淡横他一眼:“我没说要加刑,而且也不想你们坐牢,我要你们跟七皇子一样去扫大街。在扫大街期间,你们要是再做错事就加刑,如果你们为百姓做一件好事就减刑。”
马炫明急忙问:“什么事才算好事?”
“自己领悟,还有就是我会找人盯着,只要你做了好事,我自会减刑。”木楠锦想了想又道:“你们要互相监督,假如有一个人做错了事,其他两个人也要一同受罚。”
史永丰问:“如果我们当中有人做了一件好事,是不是可以一起同时减刑。”
“当然不行。”
史永丰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做错事就一起受罚,做好事就不能同享,不公平。”
“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百姓时想过不公平吗?你们用身份压人的时候有想过不公平吗?”
史永丰:“……”
木楠锦看向定国将军他们:“每人交三百两便可带你们儿子离开,然后从今日起,你们从城东往城西打扫,每日不得少于四里路,还有就是得打扫干净,可别敷衍我。”
马炫明不情愿:“我们都接受处罚了,为何还要交钱?”
“这是打伤百姓的医药费。”
“那也不用这么多。”
木楠锦冷笑:“我把你打伤赔你九百两你可愿意。”
马炫明脱口而出:“当然不愿意,九百两还不够我买补品呢。”
京兆尹被儿子气个半死:“你不会说话就不要再说话了,行吗?木小旗,我们接受你的惩罚。”
他从衣袖掏出五百两银票:“这是补偿受伤小哥的,还请你帮我们向他道个歉。”
定国将军和世子也拿出五百两银票,然后带着儿子离开。
史永丰骑上定国将军的马后沉默不语。
定国将军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史永丰低着头:“爹,孩儿给你丢脸了,以后定不会如此。”
满身怒气的地定国将军在听到儿子认错后,瞬间消了一大半:“吸取这一次教训,下次不要再犯了,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史永丰点点头:“嗯。”
另一边侯府马车内郑宏毅也不出声。
世子大叹一口气:“回去后,向你爷爷认个错。”
郑宏毅嗯声。
而京兆尹的马车内,京兆尹气得捏住了马炫明耳朵:“你啊,你啊,谁不惹,偏偏惹到她。”
马炫明赶紧护住自己的耳朵:“疼疼疼,疼啊,爹,您快放手,再不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京兆尹松开手,大叹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是一品大官也保不了你。”
“她不就是七品小官,爹为何怕她。”
京兆尹拧眉:“她可不一般,但我不能跟你细说,总之,你以后少招惹她,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马炫明头一回见自己爹如此严肃,不由点点头:“好。”
马车外,木楠锦目送马车离开后,把银票交给刘迁:“把银票送到外城鸿运客栈。”
“是。”刘迁把银票塞到怀里骑马离去。
木楠锦回过身,对上一言难尽的刘千户。
刘千户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说道:“晚上请你吃饭。”
木楠锦点点头。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在榻上小歇的皇帝睁开了眼睛,起身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走出房外,然后看到宝亲王竟然跪在院子里,顿时感到稀奇。
他指着宝亲王问:“宝亲王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犯了事后有求于朕?”
元公公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
皇帝忍俊不禁:“这个小丫头办事总是出忽人意料,你给阚潮岩传个旨,近几日就让小丫头四处巡逻,有的人也是该好好整治了。”
元公公问:“那宝亲王他……”
皇帝抬头对上宝亲王祈求的目光,淡声道:“让他继续跪着吧。”
临近戌时,宝亲王颤着双腿回到宝亲王府。
宝亲王妃急忙上前扶人:“王爷,您怎么了?王辛,你快去请府医过来给王爷瞧瞧。”
王辛是王府的总管,刚想叫人去请府医便听宝亲王沉声道:“不用找府医。”
宝亲王妃见他脸色不好看,挥挥手示意大厅里的下人都出去,然后给宝亲王倒杯茶才坐下来问道:“王爷,您不是去接寅儿了吗?寅儿呢?”
“哼。”宝亲王说起这事就怒火中烧,他怒拍桌面,桌上茶水也随着拍动溅飞出杯外。
“怎么了?到底发什么什么事了?寅儿是不是出事了?”
宝亲王妃担心自己儿子有事,十分着急。
“寅儿没事,有事的是本王。”宝亲王将在都尉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道:“木楠锦,那个死丫头千万不要栽在本王手里,否则有她好看的。”
“她不过一个小小七品官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竟敢要王爷下跪?”
宝亲王妃听完也非常生气,随后她想起宝亲王回来时是抖着双腿的,她惊讶道:“王爷,你不会真的跪了吧?”
宝亲王没好气瞪她一眼:“你说呢?”
宝亲王妃不解:“你怎么会听她的话跪了?”
“那个死丫头有些邪门就不说了,最主要的还是皇上。”
宝亲王提到皇上,心里也是一团火。
宝亲王妃一愣:“皇上?皇上要你跪了?你可是功臣,曾……”
宝亲王抬手打住她的话:“什么功臣不功臣的,以后这些事情你就给本王烂在肚子里也不要再四处炫耀。”
“为何?”
“皇上怕是对本王不行跪拜礼一事记上咱们了。”
宝亲王一直认为自己跟先皇打下大乾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与皇上是亲堂兄弟,是同辈份之人,没有理由让他这个比皇帝还年长的兄弟下跪,便在不是十分重要的场合站着给皇帝行礼。
平时皇帝也是笑眯眯地回应,也没有要求他下跪,他便以为皇帝是默认了他举动,久而久之就觉得理所当然。
可今日一看,并非如此。
宝亲王回想跪在御书房门外的一幕。
他跪的地位置正好面对着皇帝桌案。皇帝自是也看到他了,只是冷漠无视的态度却令他惊心胆颤,他再回想起近两年对皇帝的态度也确实过于轻慢,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他要骑到皇帝头上去了。
若是皇帝真要追究,还真能给他定个不敬之罪,想想都觉得后怕。
宝亲王妃大惊失色,站起身道:“记上我们了?怎么会这样?我们没有干什么啊?他为什么要记我们?”
宝亲王瞪着她:“你能不能小声一点?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事?”
宝亲王妃压着声音着急道:“皇上记上我们了,那该怎么办?他不会要杀了我们吧?”
“还没有到杀我们的地步,但以后见到他和皇后他们记得下跪行礼就是了,最近也少在皇宫露脸,别去招他们嫌。”
宝亲王妃点点头:“那寅儿呢?就任他关在牢里了?”
宝亲王揉了揉膝盖:“本王回来时曾打听过,只要交两万两便可把人带出来,你让王辛去办这一件事情。”
“好。”
在他们接回宝亲王府的世子时,木楠锦已躺在床上追剧去了。
次日一早,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刘千户面前报到。
刘千户盯着她的黑眼圈看了几眼,提心掉胆的问了一句:“你眼圈这么黑,不会是昨夜里跑去做贼了?”
不会真的跑去盗国库了?
木楠锦打个哈欠:“当然不是,你还是说说今日有什么任务?”
刘千户暗松口气:“阚大人说你昨日表现不错,让你接下来的五日里再到街上巡逻。”
真不知该不该说他昨日的举动算不算得上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不过是答应了门督才让木楠锦的巡逻的,谁知竟得到了皇上嘉奖。
“还去巡逻?”木楠锦想到只要不要遇到事情,巡逻的工作还是很挺轻松的:“行,我走了。”
“等等。”刘千户看着她还穿着黑色飞鱼服拧眉问:“你怎么还穿着九品的官服?”
“七品飞鱼服还没有改好,只能先穿着九品官服了。”
“刘迁他们一个下午就改好了,你的怎么改这么慢?”
“他们着急穿,加钱找人改的,我又不着急就等他们慢慢改了。”
刘千户把宝亲王府送来的银票递给她,然后心累地挥挥手:“出去吧。”
木楠锦离开文书房,刘迁兴奋跳到她面前:“木姑娘,我们今日要干什么?”
自昨日一事后,刘迁对木楠锦的崇拜提升了一大境界,已超越他爹在他的心目中的地方。
甚至觉得他爹昨日太怂了,不似木楠锦,不管是谁来了都不放在眼里,简直太帅了。
刘千户要是知道儿子是这么想的,绝对会被活活气死。
木楠锦把四万两银票递给他:“你到钱庄兑四万两碎银出来,然后到正府街找我们。”
正府街正是宝亲王府的世子和福亲王府的世子闹事的地方,两人因斗殴将整条街破坏到不成街样,百姓们苦不堪言。
“是。”
刘迁离开后,木楠锦带着许成他们来到正府街。
正府街已被打扫干净,只是做生意的人少了一小部份人。
许成上前询问在店铺门口打扫的掌柜:“掌柜,今日怎么这么少人做生意?”
掌柜见他们穿着官服不敢乱说话,等认出木楠锦后才兴奋道:“您是昨日的女官。”
木楠锦点点头。
“谢谢,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损失更大。”
掌柜激动道谢。
木楠锦又问了一遍:“今日来做生意的人怎么少了?”
这一回,掌柜回答特别快:“昨日两位世子打坏了许多摊子和货物,大家不仅要找木材重建摊子,还得重新筹钱进货做买卖,唉。”
“你与这些摊主相熟吗?”
“熟,当然熟,大家在这一条街做了好几年生意,能不熟吗?”
“那你能找到他们吗?”
掌柜担心出事,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大人,你们找他们有何事?”
许成说:“昨日两位世子损坏了你们的东西,我们大人已让他们作出补偿,现就是想让受损的百姓们来领银子。”
掌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这些小官竟然能让两位世子掏钱补偿:“还有补偿?大人,你们没有骗我吗?”
他在京城多年,可从来没有听过哪位皇家人在破坏百姓的东西后还会补偿给他们的,哪怕是官员也很少人能体贴百姓生活不易。
许成问他:“我们为何要骗你们?骗你们有何好处?你们要是能找到其他人就快去找来,等我们同伴带来银钱就能补给大家了。”
“好。”掌柜回头交待小二看店,再跑到外面通知各摊各店的老板,然后让他们通知没有来的人。
大家知道这一件事情后,整条街的人都非常兴奋。
约莫一个时辰后,大家都来到正府街。
正好刘迁把兑换好的银钱也用马车运来了。
杨波指挥大家排好队:“排好队,不得插队,也不得重复领钱,否则重罚。”
大家听到重罚自是乖乖的排好队伍。
“还有就是大家也彼此认一认前后的人是不是你们这一条街做生意的人,要是有人敢冒领补偿可是要捉起来严惩的。”
一些想要冒领补偿的人听到这话后就此打消趁机捞一笔的念头。
刘迁找来五名锦衣卫负责做记录,许成和杨波负责发钱。
在百姓领到补偿后,顿时红了眼睛。
“我们领到补偿了,我们真的领到补偿了。”
百姓们向木楠锦他们不停地弯腰道谢。“谢谢各位大人,谢谢各位大人。”
有的人激动都哭了出来:“要是没有这一笔银子,我们一家人就要到街上乞讨了。”
在场的人都理解他的心情。
大家足足忙了一日才把补偿全部发下去。
最后只剩下只一百多两银子。
刘迁笑道:“还好有剩的,不然我们就要倒贴了。”
杨波竖起大拇指:“还是姑娘算得准,要两位王爷各赔了两万两银子。”
木楠锦:“……”
她之所以能知道大概赔偿金额是在八卦新闻里看到的,再把大家损失的钱再加起来才知大概的数目。
木楠锦把剩下的银子给他们:“时辰已不早,你们拿这些银子去吃饭吧。”
杨波问:“那您呢?”
“我还有事。”木楠锦还要把办好的良籍送给芙珊。
杨波他们目送木楠锦离开。
许成一把搂住杨波的肩膀说:“以前我们只收到百姓们的憎恨目光,那种心情说不出的难受,但又不得不这么做。今日却收百姓的感激之情,心里暖暖的,说不出的满足开心。”
刘迁搂住他们两个说:“这是因为做了好事的原因,以后多做好事就能多收到百姓的感激。”
许成和杨波点点头。
在他们带着其他锦衣卫去酒楼吃饭时,木楠锦来到怡心院。
芙珊得知她来了,兴冲冲地从后院跑了出来:“姑娘,您来了。”
木楠锦把改好的良籍递给她:“改好了。”
芙珊打开良籍看到上面盖着良字,顿时喜极而泣:“我是良民了,我终于是良民了,谢谢姑娘,真的太谢谢你了。”
她拿着良籍冲到后院:“各位姐妹,我拿到良籍了。”
大部份姐妹们纷纷向她道喜。
极少一部份的姐妹是又羡慕又嫉妒:“既然拿了良籍,就不要再待这里被我们坏了名声。”
“你现在就走吧,不然多待一刻钟就有可能被人辱了身子。”
芙珊收起了笑容。
老鸨走了出来:“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回事?不为芙珊高兴也就罢了,还说一些难听的话。芙珊不要管她们,她们就是嫉妒你现能赎身还改了良籍。”
芙珊说:“我知道她们的心思,只是我离开这里真的不知道去哪。”
“你不用着急,等你想好再走就是了。你要是担心有男人骚扰你,那从此刻起就不要走正大门就是了,你从后门走,后门绝对没有人骚扰你。”
有人说:“后门是一条小路,那里没有人行走,可就因为没有人,发生任何的事情都不知道。”
芙珊沉默片刻:“我还是明日一早就离开。”
老鸨大叹一口气,然后狠狠瞪眼那些多嘴的姑娘们。
就在这时,院门口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朗声问道:“芙珊姑娘要是不嫌弃,可否与在下一起同住?”
芙珊听到熟悉的声音迅速转过身,看到门督站在院门口笑望着她,她又是惊喜又是疑惑:“季公子?你怎么来了?”
门督说:“我知道你转了良籍才会特地来寻你。”
老鸨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着道:“我看芙珊要是住在季公子家中定没有人敢欺负你。”
芙珊顿时羞红脸:“老鸨,我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住到季公子家?我会坏了他的名声,他以后还怎么娶妻生子?”
老鸨笑她:“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季公子对你有意。”
门督走到芙珊面前说:“不瞒芙珊姑娘,我对你倾慕已久,由于身份问题才会迟迟没有告知于我的事情。现我想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我的情况,我已临近不惑之年,曾在二十年前娶过一位妻子,可惜妻子因难产去世,我刚出生的儿子也因为我的疏忽在未满月时也跟着去了,之后一直未娶。我如今的身份是一品官员,是六扇门的门督……”
大家都抽了一口气:“一品官员?六扇门的门督?”
她们从来没有想过穿着打扮与老百姓无异的季公子竟然是一品大官。
之前嫉妒芙珊的人更是妒忌了,芙珊真是太好命了,不仅赚够银子赎回自己,还有一个一品官员等着把她娶回家,不羡慕嫉妒就不是人了。
“我本该一早就帮你赎身,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在你的面前伪装身份。总之,我希望芙珊姑娘能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姑娘的。”
【哟,终于舍得告白了。】
门督:“……”
木楠锦不是走了吗?
他可是特意选她离开才进来的,为的就是不想她知道他告白的事,然后把这事传出去。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在附近,真是一个可怕的小丫头,在哪都有她。
芙珊原本也心仪门督,最后在老鸨的劝说和姐妹们怂恿下跟门督回了家。
门督为了不惹嫌话,也为了给芙珊堂堂正正的身份,并没有真正的把人带回家中,而是把人安置他家的隔壁宅院,等选个黄道吉日再把人迎回家里。
木楠锦替芙珊感到高兴,待门督把人安置妥当才回了木家。
仍在都尉府值守的刘千户对守在门外的锦衣卫问:“今日木小旗有送人到牢里吗?”
两名锦衣卫对看一眼,刘千户在今日里已询问了十五遍这个问题了:“回大人的话,没有。”
“今日京城有这么太平吗?”
刘千户回到家从儿子口中得知木楠锦他们忙着给正府街的百姓发补偿去了,因此,没有巡逻,没有捉到闹事的人。
如此一来也好,他也乐得清闲。不过第二日可就没有这么闲了。
一大早,木楠锦他们捉来一大群闹事的百姓,接着是一大群贵妇贵女贵公子,然后连官员也捉到牢里。临近傍晚,还捉一大群在城里打架的武林人士。
这下牢里可热闹了,各种身份的人被捉到牢里。
木楠锦不着急审他们,先将他们关上一天一夜,等次日再跟捉来的人一起审案。
普通百姓和贵妇贵女贵公子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仗势,在关进牢里就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有的人都哭出来了,还有的人不停求饶,然,没有人理会他们。
就算家里来赎人也赎不出去,搞得官员们是满身怨气,有监察御史将木楠锦的事告到皇帝面前。
皇帝问监察御史:“那说说木楠锦为何要捉走他们?”
监察御史气愤说道:“别的不说,就说说捉走官家夫人和官家小姐一事,她们有的人不过是抢坏一匹布料,最后没有付钱买下布便离开,只是小过小错罚她们把钱补回去便是,根本不必把她们捉起来。如今被关在牢里,肯定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