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有盛世美颜—— by明明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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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抿软红的唇,希冀的眸子?看向宗正朔:“叔叔,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甜点吗?看起来很丰盛。”
“我想吃。”
不等她动手,沈嘉安先一步起身:“月牙儿,让我来吧。”
他拿起一块黑森林蛋糕,殷勤地献给白皎,嘴里?说着炫耀的话:“月牙儿,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你最喜欢黑森林蛋糕。”
白皎粲然一笑:“谢谢。”
沈嘉安:“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你服务是我该做的。”
白皎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氛围,任谁都?插不进来,他彻彻底底变成?了旁观者。
宗正朔全?身紧绷,已临近崩溃边缘。
“皎皎。”他冷声提醒:“待会儿就要开饭了,蛋糕不能多吃。”
白皎点头:“我知道了。”
宗正朔面色略微和?缓几分。
下一刻,白皎看了看手机,忽然偏头说:“既然天色不早了,嘉安哥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虽然我手艺不好,但是我也能给你做道菜,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
沈嘉安根本不会拒绝。
他稍显得意地瞥了眼宗正朔,见他表情骤然僵滞在脸上,笑容愈发得意。
傍晚的厨房简直成?了不见战场的硝烟,别?墅的佣人偶尔路过这里?,恨不得躲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也好过被先生注意到。
宽敞的厨房里?,白皎准备大展身手。
别?墅里?的食材都?是最新鲜丰富的,她拿出两颗青椒,一块鲜肉,放在容器里?,忽然顿住了。
“我准备做辣椒炒肉。”她宣布道,实?际上也是因为?这道菜最简单,反正自从觉醒后,她就没在厨艺上深造过。
沈嘉安赶忙献殷勤:“我帮皎皎处理洗菜切菜。”
他拿过辣椒就冲洗,毫无?防备地切开后,一股辣意直充眼睛和?鼻子?,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好辣!”
差点连菜刀都?扔了。
整个?人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白皎:……
她厨艺不算特别?好,不然也不会做这么简单的菜,还以为?工具人能帮自己分担一下,没想到,这也是个?不中用的。
沈嘉安差点哭出来,就算小时候在福利院生活,可那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在养父母家?里?,他早就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宗正朔:“我来吧。”
他利落剖去最辣的辣椒籽,在辣味散发出来前过水浸泡,这样能够驱散辣椒本身的辣意。笃笃笃的切菜声响起,脆嫩青椒在刀口下斩成?细丝。
包括之前那块肉,也切成?细嫩的肉丝,柔和?的灯光下,他低头备料,整个?人散发出无?法言喻的温柔与耐心。
白皎看得目不转睛:“好厉害,叔叔你竟然会做饭?”
宗正朔:“之前在国外留学,学会了。”
他准备半成?品材料,白皎只要把菜品放进锅里?翻炒就行了,他们配合默契,轮到沈嘉安成?了外人。
他咬牙,不甘心地看着某人,宗正朔背后仿佛长了眼睛,忽然转身,沉沉黑眸凝视他,仿佛已看穿他的一切计划。
晚餐时,沈嘉安看到饭桌上的青椒炒肉,他就忍不住想起宗正朔,顿时喉咙发哽,食欲全?无?。
对于青椒炒肉,更是一点儿不想碰。
白皎失落地托腮:“嘉安哥,吃菜啊。”
沈嘉安笑了笑,用公筷给她夹了一筷子?:“月牙儿是今天的大功臣,应该你先吃。”
她脸上顿时绽开明媚笑容,俨然一副沉浸恋爱中的幸福模样,看他没动自己做的菜,又忍不住说:“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你做饭,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沈嘉安想也不想便道:“不可惜,只要是月牙儿做的饭,不管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都?很喜欢。”
白皎没说话,抿了抿唇瓣,情绪有些低落。
做一次已经够够的,他竟然还想第二次?
宗正朔看得清楚,眼底忍不住漾起一抹笑意,皎皎性子?懒怠,尤其?厨艺,她从不认为?女?人一定要会一手好厨艺,做饭的事有专业厨师,这次做饭大半都?是她心血来潮。
所以他才那么嫉妒。
宗正朔眸色暗沉地瞥了眼男生,沉声道:“做饭的事有厨师包揽,皎皎想干什么都?可以。”
沈嘉安惊愕地看着他,他的养父母虽然是高知分子?,却也是国内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从小到底他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女?人照顾家?里?。
当然,这个?对象并不包括夏姝。
对他来说,夏姝就是他可望不可得的女?神?。
宗正朔慢条斯理地扫了眼沈嘉安:“如果我有喜欢的人,我可以为?她做一辈子?的饭。”
这应该是他今天说过最尖锐的一句话。
沈嘉安:你是在暗指什么?
憋屈的他看向白皎,后者正憧憬地看着宗正朔,赞叹道:“叔叔以后的爱人运气真好。”
两边对比明显,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沈嘉安完败,这让他有些着急,毕竟,他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这个?,他要炫耀自己和?白皎的感情,让宗正朔彻底认识到,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
都?已经登堂入室了,他怎么还能失败!
沈嘉安迫切地想要扳回一局,急切地说:“月牙儿,我会试着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我可以为?你学做菜。”
正因为?急切,他说完控制不住地瞥了眼宗正朔,眼里?没有几分真心,反而满是炫耀。
像是……把她当成?了炫耀的工具。
这才是他真正的意图吧。
宗正朔依旧端坐,默默想着。
愤怒、不甘等等复杂情绪在心口嫉妒翻涌,如果不是理智克制,他早就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他不敢触碰不敢伤害的人,在别?人眼里?,竟然只是用来炫耀的工具。
宗正朔冰冷地注视他,毫无?波动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送走男朋友之后,白皎窝在沙发上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手上端着叔叔特地准备的牛奶,她边复盘边喝。
她不安地咬了咬唇,今天叔叔状态不对,沉默寡言,他是不是……不赞同自己的事,白皎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觉得有点累。
等到对方?回来,忍不住问他:“你很不喜欢嘉安哥?”
不等他回答,又喃喃自语起来:“其?实?他还不错,对我也很好。”她挺直腰身,正襟危坐,认真道:“叔叔,我已经成?年?了,别?忘了,你刚给我过完十九岁生日。”
他看着她。
精致灯光柔和?洒落,照出她惊人的姝色与清丽,如同枝头肆意绽放的娇嫩玫瑰,毫无?防备地舒展蓓蕾与枝叶,她眼中透出一股全?无?防备的信任与依赖。
越是这样,越能勾起他心中无?底的占有欲。
宗正朔意味不明的重?复,目光如蛛网缠紧:“是啊,你已经十九岁了。”
他边说边靠近,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开始凝滞。
白皎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她下意识站起身,本能地想要离开,犹如感知到危险的小鹿,思考着要找什么借口。
现?在的叔叔和?以前很不一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袭来,她全?身松软无?力地瘫倒。朦胧间,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传来低沉且极富磁性的男声,仿佛来自另一个?遥远时空:“十九岁,皎皎也可以做我的新娘了……”
[剧情逆转值:100%]
白皎醒来时,屋子?里?很安静,光线灿烂,她一眼认出这是自己的房间,昨天……
她试着靠在床头,身体还有些乏力,她第一反应是找手机,看看现?在几点了,一边在床头摸索,一边想:昨天怎么突然就睡着了?她好像也没困到那个?地步啊。
蓦地,静谧的房间响起哗啦啦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停下动作,下意识低头,底下好像有坚硬的东西贴着肌肤,硌得她很不舒服。
白皎皱着眉头摸索,掌心一片沉甸甸的凉意。
盖着的被子?忽然被掀开,她惊愕地微微启唇,眼里?倒映出鲜明的银白色锁链。
松软干净的床铺上,少女?屈起双腿,一只白皙柔嫩的脚踝上,被一根银白色的精致坚实?的锁链铐住,接口处用小羊皮裹了一圈防止摩破她娇嫩的肌肤。
白皎愣怔半晌,呆呆地顺着锁链朝外看去,它从大床一路蜿蜒到门口,仿佛没有止境般。
她被囚禁了。
脑海蓦地蹦出这句话。
下一刻,房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端着饭菜的男人映入眼帘。
灿烂至极的阳光细细洒在他身上,他明明站在光里?,眼底却翻涌着叫人窒息的暗黑浪潮。
他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她。
白皎惊讶地攥紧被子?,微微仰头,眼里?满是茫然和?无?辜:“叔叔?”
宗正朔没说话,默默送上东西,吃的喝的,散发出香喷喷的诱人味道:“吃饭吧。”
白皎不死心:“宗正叔叔?”
宗正朔闻言看向她,她第一次感受到失控的感觉,刚要起身,脚腕上的锁链便哗啦啦颤动起来,金属撞击的声音,让她心乱如麻。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单纯得像是一捧白雪,可爱得如同一团云朵。
“今天是愚人节吗?叔叔,别?跟我开玩笑啦。”
宗正朔心头微软,纵容地叹了口气。
他眉眼温和?,不看现?在的处境,他还是那个?无?底线宽容宠溺她的长辈,直到他俯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捧起那张可怜可爱的小脸。
“抱歉,我也不想这么做。”
他的指尖在颊边轻抚,眼神?爱怜至极,到现?在,他还是那么温和?,像极了谦和?有礼的绅士。
白皎咬唇,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可是你不听话,皎皎,你是坏孩子?。”
你在引诱我之后,欺骗我之后,又弃我而去。
为?什么不能骗我一辈子??
他一本正经地落下结语:“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
白皎脸色骤变,她一把推开他,哗啦啦的锁链声骤然响起,她飞快奔向门边,噩梦!这肯定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直到坚不可摧的臂膀将她扣紧怀里?,宗正朔抱紧她,心头缺失的一角,在这一刻彻底补齐。
“皎皎,你逃不掉。”
温和?的语气宛如世间最坚实?的蛛网,网上的猎物不断挣扎,却只能越裹越紧。
白皎安静下来,看起来像是认命了。
几天时间,她才从震惊中回神?,活动范围也从自己房间变成?了楼下。
白皎踢了两脚,锁链哗啦啦地响了起来,她才发现?这东西究竟有多长,竟然一路延伸到楼下。
路上她没见到一个?佣人,宗正朔跟在身后,仿佛知道她的想法:“现?在别?墅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他餍足地揽上她的腰,瞥见她畏惧的视线时,温和?一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白皎下意识瞥了眼脚踝上的锁链,这叫不会伤害她?
这几天里?,他确实?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尊重?她,呵护她,几乎满足她一切要求,除了放她走。
白皎气愤地提出要他做饭。
宗正朔就亲自做饭,挽起袖子?,动作娴熟且利落,身上穿着简单的休闲服,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贤惠的家?庭主夫。
白皎就在门口看着,一阵一阵诱人香味扑鼻而来,如果是以前,她早就馋的扑上去。
她低头瞧了瞧脚上锁链,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宗正朔可以称得上任劳任怨,她点了十道大菜,他一道一道做出来,整整齐齐摆上桌面时,已经过了大半天。
白皎没有胃口。
她瞥了眼男人,冷漠道:“我又突然不想吃了。”
宗正朔:“皎皎想吃什么?我重?新——”
白皎:“我想要你放我出去。”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是傻子?都?能看出的拒绝。
白皎蓦地站起身,暴躁中一把将菜全?部扫下,噼里?啪啦的声响中,他花了大半天的成?果眨眼间碎成?一片,留下满地狼藉。
宗正朔垂眸敛眸:“你不喜欢吗,我马上处理掉。”
白皎忍无?可忍:“你变态!”
“你放我走好不好,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知道我有多少钱,我把钱全?都?给你好不好?”
宗正朔直勾勾地盯着因为?激动面色潮红的白皎,眼底竟漾起一丝笑意:“皎皎,你知道我要什么。”
他一步步逼近,强势的气场裹住她,叫她不停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我要你。”
“皎皎,爱我好不好?”
她不停摇头,柔滑的黑发宛如光滑的锦缎轻轻摇曳,撩动他压抑克制的心。
宗正朔微微低头,整个?人莫名有种变态杀人狂的气场,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温柔地揉揉女?生头发,白皎看不见的地方?,他眼底爬满张牙舞爪的炙热与偏执,而她,是他选中的唯一猎物。
“皎皎,吃桃子?。”
他端过来一盘桃子?,温柔地笑着,白皎蔫蔫抬头,这段时间,简直被他伺候成?了公主,连手都?不用动,自然会有剥好的桃子?送过来。
除了没有自由。
她抿了抿唇,第一次朝他伸出手:“给我。”
宗正朔惊讶地看着她,动作比想法更快。几天后,白皎已经软化得差不多,她竭尽全?力忽视脚上的锁链,从开始的抗拒烦躁到现?在的软化温柔,仿佛整个?人都?已认命。
她能做什么?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其?他人可以联系,别?墅瞬间成?为?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偶尔,白皎还会主动跟他说话,帮他整理东西,他欣喜不已,对她几乎不设防。
除了锁链的钥匙。
白皎几乎找遍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只差一个?地方?。
她的目光落在酒柜上,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海里?成?形。
“我想吃烛光晚餐。”白皎提要求。
宗正朔:“好。”
“我还要喝光你收藏柜里?的红酒!”
宗正朔拧眉,对上她凶巴巴的目光,终是点了头:“好。”
晚上九点,夜色低垂。
屋子?里?的灯灭掉,只有蜡烛在餐桌上默默燃烧,白皎主动给宗正朔倒了一杯红酒,柔和?的烛光下,又朝她嫣然一笑:“叔叔你先喝。”
宗正朔毫不迟疑。
没错,这就是她的计划,先软化态度让他掉以轻心,最后假借喝酒灌醉他,在他昏睡的时候找到他藏在身上的钥匙。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为?了取信他,白皎自己也喝了不少酒,脸颊泛起醉人的酡红,又拍了拍脸,不行,她还没找到钥匙。
水光潋滟的眸子?瞥了眼对面男人,两瓶酒都?被他喝光了,他怎么还不醉!
白皎急得站起身,既是试探也是询问:“叔叔,你怎么样了?”
宗正朔正襟危坐,神?情严肃,幽幽黑眸凝视她,不置一词。白皎心头一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头,他整个?人便软倒下去,趴在桌面上。
白皎俯身,几乎趴在他脸上:“叔叔?叔叔你喝醉了吗?”
宗正朔一动不动。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醉透了,身上散发出浓重?酒气,白皎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半蹲下来,他穿着没有口袋的衬衣,唯一能装东西的地方?,只有裤子?。
白皎蹑手蹑脚地靠近,简直比电影里?的特工还要紧张,她要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摸索钥匙,眼睛还要时刻紧盯他,不让他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手心沁出一层热汗,偏偏越心急越不行,直到头顶传来喑哑的嗓音,白皎猛地一颤,手掌整个?按下。
“皎皎。”
宗正朔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眼中血丝缠绕,他把将一切看在眼里?,直到被她笨拙可爱的动作撩动肝火。
身体发生变化。
白皎下意识掏出钥匙,便对上他的视线,眼底哪有半分醉意,双眸简直清明无?比。
滚烫的掌心握住她的手,钥匙叮铃一声掉在地板上,叫她慌乱无?措地解释:“我——”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腾空而起,白皎吓蒙了,死死拽上他的领口,紧接着,她跌进松软的大床里?,心里?哀哀叫着,脸颊早就憋得红透,有种惊人的绝艳。
宗正朔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微微俯身,炙热视线在她脸上打转,一时竟笑了起来:“皎皎不乖,就要接受惩罚。”
白皎:“我没错!”
她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凶狠地一头顶撞过去:“我只?是想离开,我是一个人,是你先把我关起来, 我才会离开!”
她拔腿就跑, 想找一个安全地方躲起来, 完全忘记了?脚踝上的锁链, 实际上, 就算没有锁链,她也?跑不掉。
因为她的对手是一个早已成年实力强大的男人。
坚实有力的臂膀拦腰把她抱进怀里, 白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双腿已经离地, 被他放在膝盖上, 下半身高高抬起。
她短促地惊叫起来:“你——”
她下意识回头, 对上一双幽若寒潭的深邃眼眸:“我不想这么做,是你在逼我。”
白皎满脸通红,抓狂地趴在床上:“变态,放我下来!”
她踢着双腿, 可惜脚不着地, 一通挣扎下来,倒让他呼吸急促。
屋子里二?十四小时供暖,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轻薄的布料根本不能遮挡什么,偏偏她自己一无?所觉。
“一……”
清脆嘹亮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
“呜!”
她闷哼一声, 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一边地打一边数:“二?、三、四……”
巴掌不会伤筋动骨,反而巧妙地将力道全部卸载在屁股上, 让她娇躯颤颤,又?痛又?麻, 遏制不住的羞耻心霎时涌上心头。
“不要打!不要打!”
“叔叔,宗正朔,我求你!我求你!”
她又?哭又?闹,巴掌声连绵不绝地回荡在房间里,施加在身上。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小骗子,你嘴巴里有哪句话是真的?”他的脸是冷的,眼底却有一团火熊熊燃烧,手下的巴掌重复叠加在一个地方?,看它缓缓发肿。
“你混蛋!你变态!”求不到解脱,白皎愤怒地骂起来。
羞耻感突破她能承受的阈值,叫她羞愤欲绝地咒骂,却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词,配上梨花带雨的可怜小脸,天真且诱惑。
宗正朔完全不为所动,轻而易举地翻过来,白皎心头一窒,分开坐在他身上,对上他黑沉的眼,眼底暗潮涌动,飓风肆虐。
晦涩的目光在她艳润的脸蛋上盘旋,透明泪珠一滴滴流下,看她畏惧地像是炸了?毛的猫咪,可怜可爱挑逗起他最?深处的野望。
宗正朔喉结滚动,灵魂挤榨出绵绵不绝的渴意,骨节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口,目光却一直抓紧她。
他俯下身,舌尖一点点含下咸涩的泪水,满身都是压抑不住的躁动和渴望。
白皎似有所感的向下垂眼一瞥,目光骤然慌乱起来,她撑着手肘想要往后退,身上的裙子半遮半撩地挂在腰上,雪白修长的双腿泛起春潮般的绯红,灯光下散发出羊脂玉般的莹润光彩。
他长臂一伸,便将她牢牢锁进怀里,他的影子随之而来,浓重的阴影覆盖、遮住她头顶所有光线,后颈被捏住,软红的唇被强势撬开。
属于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裹紧她。
被动承受他带给自己的一切欢愉和痛苦。
直到煞风景的铃声打断攻伐的节奏,宗正朔身形凝滞,眉眼冷得能结冰。
最?好有要事。
“有事?”他接下放在床头的电话,一边瞥了?眼床上的人,白皎第一时间裹上被子,即使她全身是汗,脸颊潮红,鬓发濡湿地贴着粉红的脸颊,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
香艳动人。
宗正朔换了?个姿势,声音愈发低沉。
电话那天,李特助吓得浑身一抖,敏锐察觉到老板的不满和暴躁,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急急忙忙地禀报:“BOSS,您之前交代?我做的事都已经布置好了?!那小子果然不安好心!”
白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疑惑地支棱起耳朵,看见他黑白色的眼冷酷的如刀锋般凛冽,却在对准她时,长刀收鞘,露出让人心折的柔和与宠溺。
白皎龇牙咧嘴,立刻露出杀人的目光,狠狠瞪他。
宗正朔朝她温和一笑,对上下属时,却多了?几?分刻骨的冷酷:“不错,继续盯着。”
“皎皎,过来。”他朝她招手,眼底无?限温柔:“我给你上药。”
之前的择人而噬的野兽好像成了?她的错觉,白皎眨了?眨眼,羞愤欲绝地扑上去?,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鲜红的血几?乎瞬间涌出,洇湿衬衣。
宗正朔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他简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冷冰冰的机器人,没有痛觉没有害怕,他淡淡地说:“轮到我了?吗?”
白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逃离,锁链哗啦啦的声音逐渐响起,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男人站起身,白色衬衣被血染红,氧化沉积出一片暗红色。
灯光下,刺眼无?比。
却更衬出他一身卓绝的气质。
雪白手指握紧锁链,灯光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洒下阴影,覆盖着黑色眼瞳,黑色浪潮瞬间将她溺毙。
他一截一截拽得锁链哗哗作响,那动作刻进她眼里,时间也?随之无?限拉长。
“皎皎,过来。”
与此同时。
沈嘉安扔下手机,悻悻地趴在床上,他终于放弃拨打电话。
事情?还有从几?天前说起,他忽然联系不上白皎了?,他打了?几?百个电话,收不到任何?消息,他试图去?别墅找白皎,却发现自己连门都进不去?。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其他方?式联系她。
沈嘉安有一种预感,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怎么办?
犹豫中?,他收到一条消息,是夏姝,她约他在家里见面,一边是白皎,一边是夏姝,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夏姝。
反正白皎已经消失了?几?天,就算再?推迟也?不晚,也?许就是宗正朔嫉妒他能和白皎恋爱,不让他们见面。
宗正朔那样的人,位高权重,连他父母都都不敢轻易得罪,他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立刻起身赶往夏家。
两家就是邻居,他一刻不停地赶到夏家,也?不过几?分钟。
夏姝就在大厅里等他,脸色不怎么好看,甫一进入,沈嘉安便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瞥了?眼四周,屋子里的佣人都离大厅远远的,仿佛畏惧什么。
一个佣人提着垃圾离开,尖锐的瓷片堆在一起,闪烁着冰冷的光。
屋子里的工业品花瓶不见了?,应该就是这堆垃圾。
沈嘉安推断出结果,下意识望向夏姝,夏家其他人似乎也?不在,可他还是那么拘谨,边走边观察她的表情?。
“小姝。”
夏姝神色冰冷,瞥见他顿时冷笑起来:“我们的大忙人终于有时间搭理?我了?,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讥诮的话让他呼吸抑制,心脏泛起绵绵刺痛,又?听见她继续说:“既然你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个朋友,你还来这儿干嘛?”
沈嘉安沮丧地垂下头,早就习惯她的任性,低声下气地解释:“对不起夏姝,我之前有事,一直在忙,我以后会注意的。”
不料,夏姝听见他的解释,更加怒火中?烧,她站了?起来,尖锐的目光刺向他:“呵呵,你说的忙就是去?追求白皎吗?”
她愤怒地大吼,眼里满是被人背叛的怒焰:“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白皎,我讨厌白皎,你竟然去?追求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永远不会喜欢她!”
“而你,你竟然去?追求她,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沈嘉安隐瞒的事忽然被她戳破,第一反应是惊愕,再?听她要绝交,委屈紧张的情?绪接踵而至,他快步走上前:“事情?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
夏姝冷笑地看他:“事到如今你还在骗我!”
“如果不是我朋友告诉我,她前不久在咖啡厅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到现在都被你蒙在鼓里!”
夏姝想起自己之前的话,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但是,我最?恨有人骗我!”
相处很久的沈嘉安清楚她的脾气,她很生气,如果这件事解决不好,不管他有什么样的苦衷,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他不能接受。
沈嘉安焦急地靠近她,下意识想要拉住她的手,被她反手毫不留情?地拍开:“别碰我!”
嫌恶的态度让他瞬间失落下来。
沈嘉安悻悻道:“你真的误会我了?。”
“我是在追求白皎,而且我已经跟她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但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夏姝震惊地看着他,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下一盆刺骨冰水,脑子忽然转不过弯儿了?,不可置信地问他:“为了?我?”
这简直荒谬绝伦!
夏姝:“那你给我仔细说说,你追求白皎怎么为我了??”她想看看他是不是能说出花来。
沈嘉安艰难解释:“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酒吧喝酒吗?”
她点点头。
沈嘉安:“你告诉我,你被家里人逼着讨好宗正朔,可是他根本不喜欢你,反而被你拍到宗正朔和白皎的合照,他们举止亲昵。你说,就算她们还没确定关系,但是只?要白皎在,宗正朔就绝不会和你结婚。所以,我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紧盯着夏姝,一口气说完:“我来追求白皎,反正他们没有在一起,我去?追去?她,没有了?白皎,宗正朔自然就会选择你。”
夏姝听完脑子一片空白,震惊得像是第一天认识他,磕磕绊绊地看着他:“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