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三角形是最稳固的结构by墨黎初

“hiro……”降谷零看着他，忽然也正色，“还是要谢谢未来了。”
他们搞得你有点不知所措。
“未来，谋事在人。”诸伏高明也不赞同地对你摇了摇头。
“嗯，是我钻牛角尖了。”
你愣了一下，便释然一笑。
“不过，我就知道不能放任你一个人查案！实在太危险了！高明你这个一推理上头就不管不顾的性格——！”
你有点生气还有点害怕，幸好事先做了安排，否则真是不堪设想。
诸伏高明似乎是感到有些好笑：“所以，未来不是让参悟和重吾跟着我了吗？他们两个，盯我盯得很紧呢。”
“呃……谁让你亲身犯险的，把犯人引入警方的视线里不就好了嘛……”你顿时有点心虚地眼神乱飘，“你发现了啊。”
“一开始确实没有发现，但他们表现得太明显了。”
诸伏高明轻描淡写，隔空给了人家一刀。
未来的横沟警官们这么菜的吗！能不能靠谱一点啊！！这不就是纯纯卖队友吗？！
看着你气鼓鼓的脸，诸伏高明无声地笑了一下。
“可是你在发现了以后，还是纵容我了吧？高明再这样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比如他面前的你，就已经蠢蠢欲动想要把他圈进领地家养了！
“我的体术其实也很不错，都已经考进警校了，未来可以对我更多一点信任。”
诸伏高明语气温和，似乎还有点小不服气。
见他完全没有体会到你话里有话，你也不在意，毕竟又不能真的变成家养。
于是你只是“嗯嗯”地连连点头，一脸纯真的看着他，心里想：拉倒吧你，柯学元年查案的时候被一闷棍放倒的人没资格说话。
诸伏高明见状，好像还很好哄的样子，瞬间被捋顺了毛，小幅度的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注视着你不说话了。
一直在旁观的诸伏景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了。
见你和哥哥一起看向自己，他顿了顿，微笑着开口说：“只是很难得会看到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
一直以来，诸伏高明在诸伏景光面前都是非常优秀可靠的兄长，偶尔也会变得严厉起来，比如自己想要多打几通电话撒娇一下，都会被这个人用谚语斥责，他也从不会展现出这样的一面。
哥哥一直批评自己急功近利，结果明明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嘛，还不是一样在有些时候就是个笨蛋。

“没想到未来对案件的兴趣竟然成为了破案的关键,你的推理分析真的很厉害呢。”
收到降谷零的夸赞，看到他的笑容，总归是让人有点意外的。
你一时之间,难免愣住了。
“我脸上有什么吗？”在你惊讶的注视里,降谷零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脸,无辜的下垂眼里满是疑惑。
“没有没有。”你回过神来，立刻摇头，“只是我很喜欢你的笑容，一时间就有些看呆了。”
虽然“安室透”的微笑曾经将你迷倒了无数次，但果然还是觉得……如果这个人能够一直保持着“降谷零”的笑容就好了。
降谷零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收到这样直白的回应,也怔了一下才笑起来。
“零也不用夸我,关于这一次的案件,基本上都只是无心之言，我一直比较会胡思乱想而已，杂书看的也多,没有什么推理能力的。”
说到这里，你的眼底也难免闪烁起好奇的光：“听高明说,景光和零在大学毕业以后,也是想去警察学校的吗？”
“是的，一开始是想要查父母的案件,现在虽然解决了……”诸伏景光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柔和许多，微笑了起来，“但是还是想去的。”
“这样啊……”虽然你知道他一旦奔赴了既定的命运，便注定会死在某个冰冷的天台，但是看到他这样开朗又明快的笑容，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零也是吗？”
“是的,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要去寻找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一定可以找到的。”你脱口而出。
降谷零惊讶地看着你，脸上浮现出了灿烂的笑容：“是的，一定可以找到的，我一直这样相信。刚才未来说‘也’，你也想去吗？”
“不是啦，我讨厌跑步，可能会坚持不下来吧。”你坦然道，“是我的幼驯染想去，我们几个人正好同龄，之后你们在一届的话，说不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咦？不对。
这个时候幼驯染们还没有说想要去警校呢……唔，算了，也许大学以后他们就有了目标。
对了，如果到时候，降谷零还是要揍你的幼驯染的话……
你忍不住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不知道要不要现在提前和他约战。
毕竟，没有人可以揍你的幼驯染！没有人！
你可是超级护短的！
247.
优雅的低音将你唤回了神，诸伏高明用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静静地看了过来：“未来和景光同龄，再过几个月就该成年了吧？”
你好开心地点了点头：“是啊，现在已经十二月了，圣诞节以后就该放冬休假了。这样一算的话，成人礼也就没多久了，家里的长辈也已经在帮忙开始准备相关事宜了。”
在日本，每年一月份的第二个周一是为成人节，到时候是会全国放假的，参加完成人礼，年满十八岁，你就正式成年了。
要不是规定二十岁才能饮酒，你还真想试试看喝酒庆祝一下呢。
毕竟前世都没能熬过十八岁就来到了这里，也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诸伏高明注视着你的蓝色眼瞳带着细微的笑意，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柔和许多：“我想略备薄礼进行恭贺，未来可以接受我的礼物吗？”
“好呀好呀，当然可以了！高明实在太客气了！我简直受宠若惊。那我也给景光和零准备一份礼物吧？可惜认识高明太晚了，不然我也可以看看你在成人礼穿和服的样子呢，一定很帅气！”
说着你就觉得有点遗憾了，如果更早一点遇到的话……不不不，现在这个设想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唔，说起来你要给未来公安们准备什么礼物呢？为了防止他们知法犯法的民法典吗？
你这么一想就乐了。
“我的成年礼吗……”诸伏高明仔细回忆了一下，略带歉意地看过来，语气平静又温和，听不出来什么异样的情绪，“那一天好像没有留下什么有意思的照片，抱歉。”
“高明，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啦。”
父母的惨案摆在面前，又不得不和唯一的弟弟分开，估计这个人也没有心思准备什么成人礼吧。
你很理解他的遭遇，这样想着，就有点后悔刚才那么说了，于是干脆转了话题：“我和幼驯染们商量好了，等到了成年礼以后，就去箱根来一场温泉旅行，还要去滑雪场滑雪，一定非常舒服呢。”
诸伏高明点了点头：“是这样啊，未来确实应该好好庆祝，这是你人生中非常重要的日子。”
什么啊，这个人明明连自己的成人礼都没有在意，反而觉得应该用心对待你的……是不是温柔的有些过分了呢？
你冲他露出了笑容，顺口提了一句：“嗯嗯，景光和零呢？你们要不要把这个当做成人礼的庆贺纪念？反正到时候都还在冬休嘛。”
两个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
“听起来就很有趣，我们会考虑的。”
诸伏景光弯起了眉眼，笑着开口：“哥哥不如也一起？”
诸伏高明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没有意见。”
“那真是太好啦，如果你们也想去温泉的话，可以告诉我，参考一下我们订的旅馆，毕竟时间晚了的话，人比较多，可能就订不到了哦？”
“好啊，谢谢未来。”
“什么啊，是我该谢谢你们才对，多谢款待，今天非常的开心。”
晚餐时间结束，你也该回去了。
这一次的东京之旅，见到了好多茁壮成长的野生蘑菇，你感到非常的心满意足。
“能让你尽兴就足够了。”诸伏高明站起身，顺手把衣架上的外套递过来，“我们送你回去吧，正好我开了车来，而且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夜路。”
你痛快点头，报上地址：“好呀，那就麻烦你们了。”
“好，请一定要等我。”
你愣了一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突然用那么认真的表情说话……
你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啦。”
“外面还在下雪，未来你们就先在里面等着，我去停车场把车开过来。”
“好的哦，注意安全。”
诸伏高明似乎是短促地笑了一声，快的恍惚是你的错觉：“我会的。”
年长的人先去开车了，你和另外两个同龄人站在一起等待，闲聊了几句。
“原来你们是网球部的啊？真巧呢，前些天才刚看了《网球王子》新出的动画，景光和零的网球技术能像他们一样吗？”
诸伏景光显然感到很好笑，弯起嘴角耐心地解释道：“那只是动画效果而已，有一些是现实中能够复刻的，有一些就完全不行了。”
嘁，还以为柯学世界无所不能呢，原来还是要遵守游戏规则的嘛。
你的失望之情顿时溢于言表。
毕竟有些时候，牛顿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完全是在棺材当中反复横跳的存在。
“如果未来对网球感兴趣的话，可以来看明年的青少年全国大赛，我们也会参赛的。”
降谷零一本正经地对你发出了邀请，你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如果再来东京的话，一定会去看的！零和景光打网球的样子一定也很帅气！”
哇，从没接触过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少年时代，想想就让人变得期待起来了。
248.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昏黄的灯光伴随着飞速后退的景色，让人忍不住感到放松起来。
另外三个人默契地将副驾驶留给了你，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很自觉地去后排坐了。
你从口袋里摸出震动不断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略带歉意地看着诸伏高明。
“抱歉，是幼驯染打电话来了。”
“无妨。”
诸伏高明配合地伸手，把电台的音量调到最低，你对他笑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
“研二？现在打过来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幼驯染活力满满的声音，快乐地像是在撒娇：“没有小未来吸我要病了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少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来东京两天而已。”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让人心情变好，“这里的雪好大啊，研二想不想看东京的雪？我等会拍给你看。”
“虽然很想看，但是不舍得你冒着雪出去拍照片啦。”
“真是的，不用考虑那么多，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你想看就好。”
“呜哇，小未来对我真好……哎哎哎？小阵平不可以抢我的手机！”
电话那头换了个人，是松田阵平：“未来你别总是纵容hagi，外面雪太大就别出去了，而且如果非得要拍也是拍给我看，我想看在东京的你。”
“小阵平太狡猾了吧？明明小未来是先说给我的！”
“啧，各凭本事。”
争抢的声音又持续了好一会，萩原研二气喘吁吁地说：“小未来记得先给我发，小阵平有没有都无所谓啦。”
想笑的汹涌而来，你差点没控制住情绪，但笑意已经从眼角眉梢都泄露出来：“好啊，等会就发给你们。”
诸伏高明突然在开车的间隙里，抬眼看了一眼你这边的后视镜，里面不仅有光怪陆离的霓虹闪烁，还有你与平常不同的灿烂笑脸。
250.
挂断了电话，诸伏景光微笑着问：“未来是有两个幼驯染吗？啊抱歉，不是故意听到的。”
“是的，不好意思啊，是不是他们太吵了。”
“不会，你们感情很好呢。”
“嗯嗯对呀，不过他们俩的感情可能要更好一点，毕竟都是男孩子，更加无话不谈嘛。就像是景光和零一样。”
你说着，对着镜子涂了下唇膏：“冬天果然很容易开裂啊。对了，等会你们可以帮我拍两张照片吗？我想发给家里人看。”
“当然可以啊，正好我们一起送你去酒店门口，哥哥就把车停在停车场里，拍完照片再走。”
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人家，你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真是麻烦了，谢谢你们啦。作为回礼，我也给你们三个拍一张吧？我可是摄影社的成员，技术很好哦。”
只要加密好了，等到这对幼驯染将来去卧底，诸伏高明也不至于一张以前的照片都没有留下吧……但是要怎样避免景光的死亡危机呢？你又开始头疼了。
算了，顺其自然吧。
面对着一堆聪明人，思考这种事情，显然不太适合你。
想要隐瞒到不着痕迹的程度，未免也太难了吧？

251.
抵达了酒店的地上停车场,你拽着背包下了车，降谷零正好坐在你身后，也跟着一起打开车门,于是你直接把手机塞给了他。
“零用我的手机帮忙拍一张吧？”
“啊，好的。”
这时候的降谷零还是个乖乖牌的优等生,让你感到好惊奇，不知道能不能稍微欺负一下,不然以后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因为一旦等到那时候，只有他肚子里“咕噜咕噜”冒坏水欺负别人的份。
“谢谢你啦。”
你往前快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咯吱咯吱”的踩在雪地里,在夜空下伸开手臂,迎接着冬雪的到来。
有几片雪花落到了眼睫上,让你有些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
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还有降谷零“拍好了”的话。
“好哦，让我看看拍的怎么样？”你兴冲冲地跑到他身边,探头看向降谷零拿着的手机，蓦地沉默了下去,忍不住感到迷惑了起来,“……零。”
“嗯？”
你眼神复杂地看向他：“照片拍的很抽象呢。”
这是什么死亡角度啊！！手机里全是大片的天空和你渺小的身影，降谷零这个大直男！！！到底是怎么变成安室透的啊！！属实是宇宙之谜了！！
降谷零露出了窘迫的表情,展现在那张少年气十足的脸庞上，显得非常可爱。
他磕磕绊绊地说：“对不起,没有想要随意一拍的意思,只是我没怎么拍过人物照。”
“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啦。”你安慰他，这个人现在的性格简直是认真过头了，还真的有点微妙,“zero多多练习就好了，比如可以多拍拍hiro，要带有感情的去拍，这样对你来说就不难了吧？”
在场的三个人同时一愣。
你有点不明所以：“怎么了？”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刚才的称呼未免过于亲昵了。
看到面前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诸伏高明浅浅地蹙了下眉，旋即又松开：“我也拍了一张，未来要不要看看？”
“真的吗？我来看看！”
你期待的仰着头看向他，又跑向了诸伏高明，正要踮起脚尖，他便配合的将举起的手机放低，方便你看得更清楚。
你一看照片就愣住了。
画面中的少女青春靓丽，笑意盈盈的脸庞白里透粉，是最好的年纪。
她拥有着色泽鲜亮的眼瞳，通透无邪的表情，透露着一股纯真的美。雪花落上鼻尖的模样楚楚动人，像是被天空温柔地拥抱着，流光溢彩的世界都沦为了陪衬，漂亮的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这样饱满的情绪，让你不敢相信她会是自己。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你也能露出这样毫无负担的笑容啊……这一定都是幼驯染们的功劳吧。
照片没有语言和声音，但是却又能在不经意间呈现出很多东西。
一般来说，摄影师的情绪会流露在作品里。
这种事物看不见摸不着，悄无声息却又真实存在着。
哇，要不是知道内情，你还真以为照片里的人是拍摄者喜欢的女孩子了。
“没有问题，高明拍的很好哦，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也会好好珍惜的。”
诸伏高明眼含笑意，低头看了你一眼：“能被你喜欢，这是我的荣幸。”
想了想，你又补充了一句，真心实意的感到遗憾：“高明对摄影很有天分，如果不是警察的话，也会是很好的摄影师呢。”
真的很想收啊，这样的徒弟。
你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252.
今天的东京确实很冷，你拍完了这座城市的雪中夜景，忍不住跺了跺脚，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从背包里翻出手套保护被冻红的手指。
雾气氤氲在空气中又很快飘散，你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翻了翻包。
“糟糕，我忘记拿房卡了。”
你立刻给好友打电话：“绫子，我忘记拿房卡了，你下来接我一下。”
反正都已经到楼下了，你在大厅门口停住脚步：“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就先回去吧，天太黑的话路上也不好走，我也该上去了。”
诸伏景光眼尾弯弯，目光柔和：“没关系，我们就在这里陪你等一下，也不碍着什么的。”
“嗯嗯，那真是谢谢你们了！”
你对他笑了一下，又转头问了一句：“对了，高明在警察学校是不是只有周末能出来啊？”
“确实如此。”诸伏高明的眼睛里含着清浅的笑意，“如果未来是担心成人礼的寄送地址的话，之后我会将景光的学校地址发送给你的。未来也将学校的地址发给我吧？”
“好的。”你点了点头，又不禁有些踌躇。
“你好像有所顾虑？是有什么烦恼吗？”
“……是这样的，我能给高明也邮寄一份么？”提出这样的请求，让你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像是怕他拒绝，你急急补充，“没有别的意思，请不要误会，就当做是迟来的庆贺吧！因为你之前说没有留下什么有意思的回忆吧？”
诸伏高明显然有些惊讶，低下头看着你的目光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他慢慢弯起眉眼，眼底泄露出一两分淡淡的笑意：“这可真是……失礼了，身为年长者，竟然会让你担忧起这样的事。”
“没有啦，因为高明也很温柔的对待了我啊，想要回报一二，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诸伏高明答道：“却之不恭。”
你顿时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嗯！那真是太好啦！”
“未来～”横沟绫子下来的速度很快，蹦蹦跳跳的跑到你身边，目光惊奇地扫视了一下面前另外三个人，“咦？诸伏前辈也在啊？这两位是？”
“是我的弟弟和他的朋友。”
两方简短的打过招呼以后，即将告别的时候，诸伏景光突然说：“未来可以交换一下邮箱地址吗？这样的话，也比较方便交流学校的寄送地址。”
“好啊，如果你们有社交软件的话，也可以互相关注下，最近在学校里面真的很流行呢。”
“那我也添加一下吧。”降谷零也掏出了手机。
你欣然同意了，本来也就有这个意思，于是和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时间不早了，高明、景光，还有零，晚安。路上小心哦！”
诸伏景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困惑的歪了歪头，就听到他说：“未来之前不是喊了hiro吗？以后这么叫也可以的。”
你不由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之前他们怎么那么奇怪，原来问题是出现在这里了！你立刻睁圆了眼睛，尴尬到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糟糕！兴奋过头了，一不小心就把前世的昵称喊出来了。
因为这两个要去卧底的人名字太多了，什么种类的称呼都有，但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最常见的果然还是“zero”和“hiro”。
呃啊啊啊，被当做自来熟也就算了，如果被当做怪人就很微妙了啊！
你欲哭无泪：“对不起，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没关系哦，是听我和zero那么称呼了，所以被带偏了吧？”诸伏景光不免失笑，“未来想这样称呼的话也完全可以的。”
你有点心虚地点了点头：“嗯嗯，就是这样呢。你们的名字，是一起取的吧，一看就知道关系很好。”
降谷零赞同道：“因为我们是幼驯染，小时候比较天马行空，想要取一个很酷而且配套的名字，就一直沿用到今天了。”
“这个我完全理解哦，男孩子好像都这样，我的幼驯染们也是给彼此取了昵称呢。”
说笑以后，你和他们告别，便离开了。
“未来……”
走过转角处，横沟绫子突然扑了过来，疯狂蹭你：“你这家伙也太好运了吧？竟然一次性可以和三个帅哥共进晚餐！”
尤其是那对外貌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兄弟，哥哥清俊又一身书卷气，弟弟看上去温柔又无害，再加上浅发深肤的那位，真的很辣哎。
你扒拉了她一下没拔动，所以任由她动作了：“什么啊，那是高明的弟弟和他的幼驯染。”
“……怎么又是幼驯染这种设定？这个世界真是够了！我也想要幼驯染啊！”
横沟绫子嘀嘀咕咕的抱怨着，你无奈的拖着这个大号挂件回房间了。
254.
等待哥哥去开车的间隙里，诸伏景光突然开口。
“未来很可爱呢。”
降谷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以后，顿时扭过头来看着诸伏景光。
“zero怎么了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幼驯染对帮助解决了父母那件事的星见未来有好感和好奇心是很正常的，就连降谷零他自己也感觉很不可思议，困扰了诸伏景光许多年的梦魇就这样被他们兄弟亲手解决了，简直像童话故事里的结局。
“我是真的很好奇，能让哥哥露出那种表情的女孩子是怎么样的人，而且……”诸伏景光说着说着，表情就变得有些无奈起来，“就算说了让哥哥说话的方式更普通一点，他也不听我的，所以未来可以和哥哥聊得来的话……”
降谷零心有戚戚。
诸伏高明真的很喜欢说谚语，他第一次和这个人见面的时候还真的非常紧张，生怕听不懂。
只是……就算hiro对未来抱有好感，但对方显然更喜欢高明哥吧？
因为表现的太明显了。
总是下意识地去看某个人，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这是非常感兴趣的信号，他不信hiro看不出来。
更何况……高明哥好像也对未来不一般。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幼驯染，眼睛里盈满温柔的笑意：“总觉得zero心里，好像在想着什么失礼的事情呢。”
降谷零果断摇头。
“咳，是hiro你的错觉。”
255.
“——是你的错觉吧？”
你叉着腰瞪住她，感到匪夷所思，因为太过震惊，声线都变得有些不稳：“绫子为什么会有高明喜欢我的想法？这可是人生三大错觉之一！”
“那未来你说嘛，诸伏前辈为什么要约你出去？还把家人介绍给你认识，这也太微妙了。”
“因为案件的关系，帮了一点小忙嘛。”你回答的毫不犹豫。
横沟绫子一边把削好的苹果往嘴里塞，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看不怎么像。”
你思忖了片刻，回忆起诸伏高明平静从容的微笑，果断认为是好友想多了。
“怎么可能，他之前可是很有礼貌的说无意恋情，不过我觉得他就是认为我年纪小。年长者顾虑的确实很周全，也没有让我难堪。”
倒不如说，如果诸伏高明用暧昧不清的态度让你误会，那样才奇怪呢。
“啊，那看来确实是没有这个意思呢……”横沟绫子有些失望，她觉得外冷内热的年上和率真赤诚的年下可般配了，但结果半点不由人。
这就是冷酷无情的现实世界吗，简直就像是在这个充斥着幼驯染的世界里却没有幼驯染一样，可恶！
横沟绫子双手合十：“对不起啊，未来，如果再让你生有希望就不好了。”
你也不甚在意，得意地扬起头，有一种自己没有看错人的骄傲感。
年上温柔又坚定地拒绝未成年的年下，确实是符合世俗观点的正确选择。
“又没有关系，本来也就没有自作多情的觉得他会喜欢我，年龄差距是比较大，高明看待我应该就像是看待他弟弟那样吧。唔，如果是同龄人的话，哪怕差个两三岁，说不定还有可能——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先去洗漱，明天还要早起呢。”
结束了女子夜间茶话会，你把雪景照片给幼驯染们发过去，得到了他们的一致称赞。
当然是发送到三人小群里面了，不然这两个家伙还得闹上一阵。
“我就知道小未来最狡猾了，明明说好了先发给我的！”萩原研二不满地在聊天软件里打字，还配了一个委屈巴巴的颜文字。
松田阵平挑起眉：“hagi，我可没听说过那种事。”
两个人又你来我往的吵了一会。
你趴在床上，晃着双腿，对着手机忍俊不禁。
松田阵平这家伙打字是真的快，很快满屏幕都是他一个人的信息。
你回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呢，可是最公平了。”
啧，讨厌的公平。
群聊里的另外两个人，有志一同的在心里抱怨。

“未来,我发现了一个关于我哥的秘密！”
在昏暗的夜灯照耀里，躺在隔壁床上的横沟绫子神秘兮兮的，一脸凝重中透露着窃喜。
你不以为然地拿过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能有什么秘密啊？”
“千速学姐今年不是也到东京念书了吗？”
“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