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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老实人罢工了by满地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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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压根就没有什么深水井,平时还好,有井用水方便,可天一旱,井也跟着干,压根就不顶什么用。
至于深水井,造价太高,没几个人舍得,毕竟他们这里是南方,平时雨水多湖泊多,压根就不缺水,等到干旱时,大家一起走远路去打水,影响貌似不是很大,因为大家都一样。
“那还等什么,赶紧再去取水啊!这次我跟秦溪也一起去,哪怕只是拿个盆装少量水带回来,也是好的。”唐颖紧接着说道。
这人缺了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水。
她和何远,跟知青点那些人关系不太好,直接就带着他们之前买的水桶,来投奔秦溪秦江两兄妹了。
之前买的粮食,跟之后分的粮食,两人怕有人心生嫉妒,搞破坏,也全都搬到了秦溪这里,平时吃饭做饭都在秦溪这里进行,俨然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现在没有下雨,她跟何远在外面松树底下,随便垒个灶台,做饭,完全没问题,比在知青点排着队做饭,忍受别人的冷言冷语,要方便舒心得多。
要知道,陈月这个没人要的变态老女人,可是会故意拖延时间的,虽然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实际上的伤害,但是癞蛤蟆搁脚面,它不咬人,但是隔应人啊!
“知道这个消息的不只是我们,之前去的人,早就把消息传回了村里,一个个的,全都带着家伙事去了,那个不大的山洞,里面挤了十几个人,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有的人一着急,直接就光着脚下水,去打水去了,有的人纯粹是被挤下去的,现在那里乱作一团,那水混的,相信你们绝对不会想要喝那样的水。”何远给唐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还好他跟秦江两个运气好,刚打完水走出山洞没多久,就有人带着家伙事冲来了,他们刚好就避开了纷争,不然现在水桶里的那点水,肯定是没了。
毕竟真要跟村里那些婶子大娘挤起来争起来,他跟秦江,还真不一定会是对手。
光是听到何远的描述,唐颖就已经放弃了之前的念头。
村里那些大娘们的老汗脚一下水,整个山洞都得被污染了,更别说有人还下去滚了滚,山洞里的水,这不直接成了某些人的洗脚水洗澡水了吗?
哪怕走很远的路,去山的里面里面取水,或者是去隔壁村打水,她都不想要这样的水。
秦溪的想法跟唐颖差不多,反正银盆镇的溶洞多,出地下水的山洞绝对不止这一个,哪怕是多走一些路,都行。
再说,那个山洞里的水,也快要没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谁都说不准。

第376章 缺水危机
四人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经验有限,预感到缺水危机的逼近,直接就麻爪了。
在这个时候,跟村里大娘关系还不错的唐颖就派上大用场了,由她去跟大娘们打听消息,最好得知下一个取水点在哪儿。
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消息,村里人都知道,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
“好,我现在就去,你们在这里等我,少则个把小时,多则两个小时。”
秦江这个时候,已经把水提到了大水缸边上,直接往水缸里倒水了。
两兄妹跟唐颖何远的关系好,性格也合得来,所以,是很少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的,他们很多东西搅和在一起,比如说水柴火之类的,他们从来没有因为这种小事,发生过什么争端。
用水用的多的话,那挑水就勤快点,柴火用的多,进林子勤快点,至于说死占小便宜隔应人那种,没有的,真要是有,也融不进一个圈子。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不过三人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熬的,秦溪之前挖回来,洗干净晒干的凉茶,用滚水冲烫过后,别有一番滋味。
什么紫苏金银花,都是能用来当凉茶泡水喝的,就更不用说秋天时候采的野菊花了。
野菊花晒干后,用滚水冲一遍,水倒掉,再加滚水,泡一会儿,香味就出来了。
而且野菊花,摘好洗干净后,还可以直接就上蒸屉,蒸好后晒干,味道更淡雅一些,秦溪最喜欢泡的是这种。
唐颖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对着秦溪说道:“给我一杯水,嗓子都快跟她们说哑了。”
明明只是在那儿跟大娘们聊了会儿天,然后走回来,等走到秦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外面实在是太热了!太阳这个大火炉,正在四处散发高温,试图烘烤大地,给上面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秦溪把之前倒好的,现在温温的那碗凉茶,放到了空余的桌位上:“给,坐下慢慢喝,不着急。”
虽然茶已经不烫了,但是喝急了,嗓子眼堵的难受,也不好。
唐颖接过水,直接就一饮而尽,动作那叫一个豪迈,喝完后,一抹嘴,直接一屁股就坐下了。
另外三个人,分别处于她面前那张桌子的不同方位,全都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怎么样?”何远一点不跟她客气的说道。
都在这待了好几年了,谁不知道谁啊!假客气这种话,就不用说了。
“放心,有水,水不会停的,只是取水比较麻烦,得穿过林子又进山,来回得五六个小时,而且,路途崎岖,如果不是实在没水,实在没办法,不会去那里的。”
“现在就已经差不多到那个时候了,今天下午,会有人去隔壁几个村子的取水点看看,如果有,那是最好的,如果没有,只能进山了。”
唐颖打听到的情况,就是这样子的,总体来说,情况还算是乐观,他们应该是不需要担心被渴死这个问题的。
陈惠村周边的地形,多山多林,地下溶洞数不胜数,水还是不缺的,只是取水的难易程度罢了。
要真想在村子周边打深井,倒不是件难事,不过一时间找不到专业的人,而且这件事费时费力,还费钱,村里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花钱。
再说,这深水井也用不了多久,村民宁愿在干旱的时间里,费劲去山上挑水,这种程度的大旱,十年都难遇到一次。
真到了形势特别严峻的时候,那深水井也不顶用,该干照样会干。
下午的时候,秦江何远带上装备,就跟村民一起去隔壁村子找水源去了,临近傍晚才回来,还带回来一担水。
消息并不容乐观,不只是陈惠村的水源出了问题,附近几个村子都是这样的,取水点里的水,撑不了几天了,再远些的,他们就不清楚了。
要说最惨的还得是镇上的居民,半个月前,镇上的水井就陆续干涸了,他们早就过上了,每天走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去打水的生活,之后,走的可能会更远。
现在不少人身上都有一股子汗臭味,别的不说,缺水对洗澡洗衣服这两件事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花费那么长时间,耗时又耗力打回来的水,要是都用来洗澡洗衣服,可就太浪费了,哪怕是累死挑水的人,也很难彻底打理好某些人的个人卫生,也没人舍得用珍贵的、能直接喝的水,来做这种事。
秦溪他们还好点,水库里还有水,这水用来吃喝可能够呛,毕竟不够干净,但是用来洗澡洗衣服,是完全没问题的。
水库离村子也近,取用水的时候,也还算是方便。
他们四个人拉帮结派,打算一起共渡难关,日子都过的这么狼狈了,就更别说别人了。
这段时间,方正跟秦河的日子都不太好过,他们都是知青,还是没有家人能在村里帮衬的知青,别的不说,光是每天去山洞打水这件事,就足以耗费他们不少的精力了,每天吃吃不饱,睡睡不好,人瞧着都消瘦憔悴了不少。
“村里明天会有人去深山里取水,我们要不要一起跟着去?”刘梅看向了秦河,问道。
这事是曾柔告诉她的,不然他们两口子现在肯定还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他是一家之主,刘梅只需要照顾好肚子,乖乖在家等着他回来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自认为不比任何人差的秦河,这点信心还是有的,这么些年,他在村里,也有一些相熟的朋友,跟他们一起去取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安全问题肯定能得到保障。
“分寸,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大,未来的事谁能说的准,多个朋友多条路,跟秦江他们一起去取水,别的不说,他们肯定不会害你的。”
要知道,取水的路上,也可能会有人故意使坏,毕竟水这种东西,可太容易做手脚了,只要因为争执把水桶打落在地,洒地上的水,是绝对收不起来的。
这一来一回就是五六个小时,期间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两口子会起争执,还是因为第二天取水的事。
刘梅想让秦河去跟秦江秦溪认个错,低个头,这样,三兄妹也能互相有个照料。
现在她挺着个大肚子,想帮秦河都帮不了,只能寄希望于秦江秦溪看在血缘关系上,多照顾一下秦河,毕竟秦河现在那狗样,实在是让她觉得不太稳。
秦河的那帮朋友,她是知道的,是狐朋狗友来着,吹牛打屁,喝酒聊天的时候,秦河就是他们最好的兄弟朋友,真有什么事,这些人,保准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刘梅的直觉是很准的,她一直都觉得秦河的那群狐朋狗友,对他可能没安什么好心,虽然他们自觉日子过的挺苦的,可在村民眼中,那条件真的是数一数二了,秦河又是个爱显摆的,也许他不知不觉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取水可是要穿过林子,翻山越岭的,期间可做的小动作可太多了。
不过,刘梅的担心完全是白费了,秦河是一点不觉得他的朋友有什么问题,虽然那些人都是乡下的,可他不嫌弃他们。
当然,他会选择一群乡下泥腿子当朋友的原因之一,就是那点子优越感在作祟。
当初秦江秦溪用那么恶劣的态度对他,他的自尊心受挫,自从是要从别的地方找补一二的。
对于秦江秦溪,他之前就发过誓,除非这两人亲自上门来给他道歉,不然,他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更不用说,自己上门去给他们道歉了,这是要把他的脸扔到地上去踩啊!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自始自终,他始终都认为错的是别人,自己一点都没错,自己全都占着理,其中就包括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刘梅。
“我是不可能去看那对无情无义兄妹的脸色的,我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伙伴,你就不要担心这种小事了。”
“现在你挺着个大肚子,吃的喝的,全都是我费尽心思弄回家的,我也不求你别的地方怎么样了,至少对我的态度得好点吧!”秦河一直都觉得刘梅会这么想,就是闲的。
咸吃萝卜淡操心的那种,很烦人的。
早知道结婚后,是这样的,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选择结婚。
那时候,刘媒婆说的多好啊!
什么长的好看,成家了后,家里就有人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一起把这个家撑起来,现在一看,全都是屁话废话,刘科明明懒的很,果然,媒人的嘴,骗人的鬼。
刘梅大声叫出了秦河的名字:“秦河,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你要是不想听我的,就自己去折腾吧!反正我是不管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到头来,落不下一句好,我图什么啊!”
最佳建议已经给出,他自己没选,也怪不到她这个无辜之人的身上去。
秦河就是这样的,贴心的时候是真贴心,刘梅只觉得自己没嫁错人,堵心闹心的时候,也是真的,恨的她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从当事人身上,咬下一口肉来。
“这样最好了,说到做到啊!”
夫妻两人不欢而散,秦河出去找好兄弟吹牛打屁去了,至于刘梅,则是去找好姐妹诉苦埋怨去了。
这是曾柔、云晴和刘梅的聚会,主要内容就是抱怨家庭生活中的不如意,主打的就是一个负能量输出。
“你家那口子还好,对你的心是没话说的,家里家外一把手,全都帮着你,你要是再抱怨,我们两个可怎么活啊!”曾柔隐晦的打量了一下云晴说道。
在她看来,方正是一个再理想不过的结婚对象了,对云晴一心一意,又肯干活,家里也肯定会给他们寄钱,云晴还在这里跟她们抱怨方正,明显就是不知足,就这种女人,压根就不配拥有那么好的男人。
偏偏当初她眼瞎,看上了陈良宇他爸村支书的身份,原本以为能倚仗这个身份给自己谋福利,谁知道,公公是个铁面无私的,上面双重婆婆,别人是十几年的媳妇熬成婆,她还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我也有我的难处好不好,方正不就是洗会儿衣服,做一两顿饭嘛!这种事情,他做的很少的,更多的,还是得靠我。”
“没有婆婆帮衬,很难的,我连月子都没怎么坐过,那段时间,方正在地里忙的不行,回来吃完饭倒头就睡,所有的一切,都得我自己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会有腰疼的毛病,还不是月子没做好,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坐月子,对一个女人来说,可太重要了,可她没人帮衬心疼,自打孩子生了下来,就没坐过一天的安心月子。
虽然方正的父母会给他寄包裹,但是那点东西,跟他们的实际支出比起来,杯水车薪,压根就不够啊!
再说,方正在城里还有一对龙凤胎弟妹,以后家里的好东西,肯定是他弟弟的,现在他们得到的那三瓜两枣,简直是方家人的九牛一毛,在她看来,压根就没有什么好说道的。
“我现在还没生,不过等我生了,情况应该跟你差不多了,甚至还要糟糕,秦河他妈只偏心那对双胞胎,剩下的,就跟捡来的一样,秦河他妈是肯定不会过来帮我坐月子的,只能看我妈有没有时间了。”
要是她妈没时间,那当然是自己硬扛,这时候的女人,大多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想认命也得认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你能咋办!
虽然说,秦河还有一个奶奶,可那老太太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了,这种神仙,她哪敢往家请,就怕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她可经不起那老太太几次折腾。
上次她去县城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村,陈惠村的人都知道秦河他奶是啥人了,甚至有那不长脑子的问到了秦河这个当事人的面前,因为这事,两口子吵的那叫一个厉害,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刘梅轻易不会在外人面前说起秦河奶奶的事,免得秦河觉得自己在外面丢了面子,回去又跟她吵。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组就跟上了村里的大部队,一起进山了。
昨天山洞里的那点水,被人一抢而空,今天,连个一指深都没有了,也没人指望那里的水了。
上山的队伍,并没有那么紧凑,三三两两,隔个五六七八米,只要确保自己不掉队就好了,队形啥的,还是不要指望为好。
一大早起来,吃完饭,做好要带上山的干粮,时间就来到了六点半,这就是他们出发的时间。
唐颖做的是玉米面窝窝头,她两个,何远三个,一个有小儿拳头那么大,吃饱是不可能的,这时候的人都是大肚汉,哪怕是她,吃下两大碗饭也不是问题,更别说何远这个青壮年了。
这些窝头,能让他们撑着走回去,别的,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秦溪带的是加了一点白面和起来的红薯粉窝头,她两个,她哥三个,份量也不多,多了,就招人眼了。
在队伍里,还穿插着七八个半大的孩子,跟沉闷不语的大人相比,小孩子就显得活泼多了,一路上,跑来跳去,稀奇的东西多了去了,三不五时,就要脱离队伍,去看看那些他们觉得稀奇的玩意儿。
有的喜欢花草,有的喜欢路上光滑圆润的石头,有的则更喜欢脱离队伍,去找野果子。
现在的时间已经来到了八月中旬,以往这个时候,山林里长的果树,正是硕果累累的时候,往里一搜寻,总能找到些许意外收获。
但是今年太旱了,果子都没怎么结,孩子们的收获不是没有,不过很少就是了。
一行人一走就是三个小时,直接一口气走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幽深的山谷,里面装着一汪翠绿的潭水,四周的树木遮天蔽日,不知道经过多少年岁月的洗礼,才长到如今这般高度。
到了目的地后,村民都放松下来了,四散开来,席地而坐,现在他们需要休息,恢复体力。
秦溪他们找了个空旷阴凉的地方,坐下喝水休息,至于干粮,还不着急,因为吃了早饭的原因,现在他们还不是很饿。
这次村里来了有四五十人,队伍还是十分庞大的,所以,哪怕身处深山的内围,现场的气氛也是比较轻松的,人多势众这句话,不是说笑的。
相信就算这附近有动物,听到他们这的动静,也是会跑开了。
休息了十几分钟,就陆续有人下水潭打水,离开了,秦溪他们紧随其后,他们对这里不熟,自然是不能落后的,处在中不溜的位置,是最好的。
回的路上,他们的速度慢了很多,因为肩膀上挑着水桶,虽然里面只有大半桶水,可要特别小心,动作幅度不能太大,稍不注意,水就撒了,都走到这地方了,要是水撒了,就代表之前的努力,全都成了空气,风都不用吹,直接就散了。
等到了平地上,秦溪跟唐颖也会跟秦江何远换一下,接过担子,帮着挑一段路,帮他们分担一点儿。
走走停停间,路程已经过半,到这时候,只自己一个人来的人,体力已经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第二个聚集点。
会把位置选在这里,主要是这地方位置还不错,前后三里路,只有这里有一片松树林子,很多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休息。
秦溪他们刚在这里停了一会儿,脸上的汗还在往下淌,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似乎是争执声。
“怎么了?怎么了?”唐颖直接站了起来,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在吃瓜这件事上,她有无限的精力以及热情。
另外三个人都没有动,秦江何远是大男人,不好那么八卦,秦溪纯粹就是累的,不想动了,实际上,她对于那边传来的动静,是很好奇的。
不一会儿,唐颖就跑回来了:“秦溪,你猜我在那边看到了谁?”
“陈月?”
“袁萍?”
“刘明?”
“秦河?”
听到最后一个名字,唐颖终于不再是摇头了,而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示意她猜对了。
“那边在闹什么?”秦溪有些好奇,这段时间她根本就没有关注隔壁的两口子,所以,对他们的事,是一无所知。
这次来打水,她虽然在路上看到了秦河,可双方压根就没有打招呼,更没有交集。
“秦河跟一个叫陈良医的人在吵架,都快打起来了,以前两人玩的还挺好的,可这次陈良医把秦河辛苦挑到这里来的水,给弄撒了,两人就翻脸了。”
“而且,我听说,那人好像还是故意的,不然把人的水给弄撒了,别的不说,道歉总归得有吧!那陈良医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不然,两人还吵不起来。”
秦河对外的形象,还挺软和的,就是很好说话,还爱面子,讲义气的那种。
这种是最好欺负糊弄的,因为人家捏的准你,小事你自个都不会跟人计较,大事,你也玩不过别人,人家有把握压得住你。
一听这话,秦江跟何远两个毫不犹豫的站起身,过去看是什么情况了。
秦溪也一样,不过她的动作慢了一步,直接就落在了最后面。
等四个人走到事发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由言语冲突,上升到了肢体冲突了,这会子,两人都吵上头了,动作幅度不由得更为激烈一些了。
真要是算体力,其实两人都不算是很好,他们才刚刚走到这里来没多久,早就精疲力竭了,如果不是那口气撑着,两人早就倒下大喘气了。
只见秦河一挥拳,直接打在了对方的脑袋上,但是对方也不甘示弱,手里的拳头朝着秦河的肚子甩了过去,两人的身高体型都是差不多的,直接打了个旗鼓相当。
看只是两人在打,无论是秦江还是秦溪,都没有要插手的想法。
两人的打斗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胜负就已经能看出个大概了,秦河还是要比对方多点体力,对方体力不支,眼瞅着就要落败了。
看到这,陈良医的兄弟看不下去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只要他在现场,就不能袖手旁观。

第379章 支书裁判
陈良医的弟弟是陈良术,个子长的并不如陈良医那般高大,但是眼睛有神,身体看起来,倒是精瘦精瘦的,这种应当是有几分力气在身上的。
秦江看有人要上场插手,一个快步滑过去,直接就站在了他的对面:“这是他们男人间的战斗,我们不应该插手。”
陈良术知道这是秦河的亲哥,一看这人高大健壮的身体,说实话,有点打怵,他肯定是不够人摆弄的,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他也没面子啊!
“我哥他不是故意的,秦河因为这事不依不饶的,还对我哥动手,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吃亏。”
听到这话,秦江笑了:“他们在用男人的方法解决问题,你要是想插手,就先过我这一关。”
“再说,秦河的水被你哥弄撒了,打他一顿出气是应该的,谁让他眼睛不看事。”
至于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但是对方错是一定错了,这种时候,挨打要立正,这才是正确态度。
秦河也是时刻关注着那边的事,听到陈良术跟秦江旧事重提,又看了看身后的那滩湿泥,恨意涌上心头,一个错手,故意卖了一个故障给对方。
很快,陈良医就重掁旗鼓,信心满满的再度加入战斗,两人又重新对打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偏离了之前打斗的地方,现在正朝着陈良医家的水桶走去,毕竟两人是边打边走动,秦河假装不敌,正朝着那个方位退去。
在场的其他人,生怕自家的水受到这几个的牵连,在两人开始吵架的时候,就已经把水桶挑的离几人远远的,这样最安全。
可陈良医跟秦河在吵架,陈良术时刻注意着那边的打架情况,后面又被秦江缠住了,就导致他家的桶压根就没挪动位置,这会子,直接就成了靶子。
围观的人也不想多事,看到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笑都来不及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啪嗒”一声,秦河被陈良医猛的用力一推,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压倒一个水桶不说,扬起的手,还顺带把另外一个桶给推翻了。
时间仿佛在此刻按下了暂停键,之前越发勇猛,一直追着秦河打的陈良医,现在已经傻眼了,手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气的。
“我的水啊!”
两兄弟轮流着来,才挑了这么一担水,走到了这里,谁知道,全撒了。
这个时候,他倒是跟之前秦河的情绪对上了,毫无违和感的那种。
如果这时候,他能理智一些,自然是能对秦河之前的感觉,感同身受的,不过,很显然,他没法理智。
“秦河,你个小瘪犊子,老子弄死你。”放完狠话,陈良医就气势汹汹的朝着人冲了过去,不过半路上,被人一巴掌扇回来了,是村支书陈宗泽干的。
“你在这吵吵闹闹的干什么?”
“我就掉了一会儿的队伍,你就在这给我闹事,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好过。”
他年纪大了,体力比不得年轻人,走着走着,不自觉就走到了最后面,险些落队,还好有几个儿子陪着帮衬着,不然这日子可咋过啊!
走到这里,都快要他半条命了,谁知道,竟然还有人不想让他好过,吵吵嚷嚷的,实在是烦人,可偏偏职责所在,他是干部,又不能不管。
他之前就跟陈爱国商量好了,一人一天轮流着来,就怕路上村民火气大,生了什么事,他们来不及阻止,到时候,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就不好了。
可谁知道,这个家伙,第一天就不安生,给他找事做。
至于为什么会认定是陈良医的错,会认定是陈良医先挑的事,那当然是因为这小子平时就没个正型,太跳了啊!
相较之下,秦河在村里的名声可比他好多了,先入为主之下,那当然是训斥陈良医,当然,也没错就是了。
一听这话,陈良医委屈的都快哭了:“叔,冤枉啊!”
“真不是我找他的茬,是他把我的水桶给弄翻了,水全都撒出来了,我老娘还等着我带水回去给她喝呢!”
就算是故意的,他也绝对绝对不能承认。
陈良医的母亲,是个寡妇,含辛茹苦的把两兄弟带大,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并没有来这里打水。
因为没有父亲的原因,这个家是真的穷的叮当响,三间屋子,一家三口吃穿住行,全都发生在这三间墙体隐隐有些许开裂的泥砖草房子里,拥挤是一定的。
这三间破烂泥砖房,只够他们一家三口住的,再多来一个人,都会显得无比拥挤,这兄弟俩找媳妇的事,自然成了个大难题。
至于为什么会跟秦河过不去,还不是因为这人太“装了”,谁让秦河跟他们待一起的时候,经常装模作样的说些挖苦的话,他已经忍他很久了。
要知道,现在秦河拥有的,可是他梦想中,想要拥有的一切,现在秦河却在他面前抱怨这样的生活,真不敢人过的,那他算什么?他的憧憬以及梦想算什么。
宽敞的房间,边上坐着的是妻子孩子,手里还有一些余钱,这种神仙日子,秦河竟然还在抱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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