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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太准,全网跪求我出山by前后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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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怎么可能捐出全部的家产吗?
先不说林有福的家里人会不会同意这一种近乎疯狂的举动.....
单说哪怕是林有福后来看淡钱财,执意捐了家产......可学校运行总是需要钱的!
学校,读书,应当是林有福顺遂人生中唯一的执念。
按道理来说,林有福此人只要不死,应当就会一直做自己认为的好事.......
为何会突然将家产全部都捐了呢?
游梦之心中震动,不愿意想,也不愿意猜测一种最差的可能性——
佘衾,她走后的佘衾,为了她从前的一句话,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誓守云青观千年基业’......
不管手段如何,就说是不是守了吧!
游梦之现在满脑子都只能翻涌出这一句话来。
游梦之急急的朝着自家师父招手:
“师父,师父!”
“还有什么碑吗?”
“不,也不一定要是碑,有什么能承载文字的东西也行。”
“有没有葛道长,贡嘎,九节龙,无名,晓阳.......”
游梦之报出一连串的名字:
“有没有关于这些名字的消息?”
云陸道人把胡须挠了又挠,拔了又拔,才在游梦之的期待中缓缓开口道:
“没有。”
没有......?!
游梦之震撼不已,云陸道人说道:
“要不找你师弟们将这片碑林翻找一圈?”
“我从前虽然擦东西,但也没有都擦过......”
游梦之拔腿就走,压着自己五个师弟们将碑林通通翻找了一遍,碑林里没有,那就掘地三尺的挖!
她是真的不相信同为道观的元老,会留不下关于他们踪迹的悼碑!
一群人打着灯足足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往常最细心的三师弟才在碑林的边缘处找到一个和游梦之报出的名字有关,且碑面倒扣的残破石碑。
游梦之抬起袖口,擦去碑上的泥土,入目的第一眼,便是一句告诫之语:
“.......观主,你要是回来的话,快跑......”
“佘衾疯了......”
第309章 大结局-相逢年少,甚喜甚憾
佘衾,疯了?
这块石碑,给游梦之的震撼,比原先在此世无故‘死去’,去往另一个世间,又在那一世糊里糊涂又穿越回来的震撼更大。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佘衾是‘观主’,是‘祖师爷’。
他们不会称呼佘衾的原名,至于阿赞坤这个名字,更是离他更远。
在游梦之短暂停留的一年时间里,只有道观里面剩下的那些人,会这么叫她。
而且是,只称呼游梦之。
游梦之一时间有些不敢从碑文最前方的文字看起,或者说,不敢看他们在自己离开之后的境地。
但.......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这不可能不看。
游梦之的目光就如同磁铁一般,被碑文的内容而吸引,缓缓念出了碑文上的内容——
【我不知道谁能看到我拿骨头刻就的这篇碑文。
我希望是观主......
从前,最早的那位观主。
会高高兴兴骑着我的背,摸我头的观主。
但我也知道,观主恐怕不会回来了。
两百年的时间过去,哪怕观主在那日郊游失踪后没有死,应该也活不下来了。
人是会被一种名为岁月的无形之物束缚的存在。
不,应该说,不只是人。
所有生物都一样。
葛道长和贡嘎早在观主消失后,身体便每况愈下,最终还是没有抵御时间的侵蚀,就此故去。
这是好事。
对后面发生的一切来说,是很好的事情。
我们从未如此羡慕过短命种。
我也从来不知道,作为长生种的存在,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我们本该快乐的。
但,我们架不住那个疯子想要长生。
他疯了,他早在观主走后就疯了。
他如此坚信观主会回来,以至于他想要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存在,想要掠夺‘我们’的时间。
不,不是我们,是‘妖魔鬼怪’。
疯子以血肉堆砌,吸食万物精气,来维持自己不老不死.......
一直到无名忍无可忍发动那场针对疯子的围攻之前,道观中还没有那么大的裂痕。
他不曾与我们说话,不曾与我们交谈,甚至一个眼神也不曾给过我们。
从头到尾,只对我们说过一句话:‘如从前那样,以便观主回来之后,能继续从前的生活......’
从前......
真是美好的字眼。
我也想回到过去。
可我也毫不怀疑,过去已经消逝。
而如今执掌云青观的那个疯子,如果不是因为他找不到神仙,他也会尝试用神仙进行‘永生’。
他疯了,这个世界也疯了。
或者说,我们早该疯了。
这样的话,我们也不必承受这样奔波的痛苦。
奔波......
我似乎忘记写,我,小九,无名,现如今在流浪。
原先的围攻,当然没有成功。
白龙王那年已经九十五岁,还是举世无敌。
大家都说天赋决定一切,但......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天赋永远比不上老辣。
‘真龙’也得避其锋芒......
有白龙王的帮助,有暹罗那么多黑衣阿赞,以及降头师的帮助。
佘衾几乎神挡杀神。
而在白龙王一百四十一岁逝世之后,佘衾已经成长到了永远不可能有对手的程度。
从前葛道长睡觉的时候说梦话,老会提到白龙王,摩拳擦掌的喊白龙王的不好。
如今想起来,葛道长说的话,未必就是没有依据的。
佘家人都是一群疯子。
疯老爹又怎么能生出正常儿子呢?
我好累,我好想停留在这里。
这里有我喜欢的味道,是我生活过最长一段时间的敕勒川......
但刚刚无名和我说不行。
佘衾在找我们,他还是想要维持云青观。
他会想尽办法把我们找回去,就为了让观主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切都照旧。
如果我们不愿意,大概率也会被佘衾做成葛道长和贡嘎一样的法尸。
是的,葛道长和贡嘎死亡的时候,佘衾自己也还没探寻到长生,以及终极的秘密,所以只能将他们做成了法尸。
又是让一切照旧,让大家一起等待的话语......
他疯了.....
无名在旁边提醒我,说我写了很多遍这句话。
但我还是想写。
因为我真的,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明明那天,那天天朗气清,一切都如此的好。
大家团团圆圆的说着话,葛道长在尝试捞鱼,贡嘎在烧烤,九节龙在帮倒忙,无名在巡山,而我在偷吃.......
一切都好。
都那么好。
我差点都以为我们大家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
观主骑着我上山的时候,还问我,我这种羊骨衍生出来的小妖怪有没有毛,想要织一条毛毯......
观主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无声无息离开的模样。
但观主就是走了,我们无数次的翻遍整座山,却再也没能找到她。
九节龙也问过我,如果观主不表现出和大家其乐融融的模样,佘衾会不会不会那么不甘心.....
可我怎么知道呢?
我只是一只羊。
只是一只开了一点点灵智的羊。
虽然某段时间表现的聪明,还喜欢说些惹人生气的话,来逗逗人。
但我真的智商不高。
如果我真智商高的话,我也不会帮倒忙,最终导致小九和无名在一起了。
想想这件事就是委屈。
他们俩体型小,我将他们藏在毛囊里面,躲避那群降头师的追杀,结果这两人偷偷摸摸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谈恋爱。
真是可恶!
不过,算了,算了,还是祝福他们吧。
毕竟,这也算是这么久以来......唯一的好事。
我们大概会再往北走一段,听说北方冰寒,降头也无法飞这么远,说不定能躲开。
如果躲不开的话,我们大概还是会回到云青观。
我会将这个碑藏在自己的骸骨里面,用以躲避佘衾,如果他把我制作成法尸,我也还是有机会将碑文流传下去。
只是不知道有多少功效,我还是希望后面能有人看到这个小碑。
当然,最好还是观主。
如果,我是说如果......
观主,你要是回来的话,快跑吧。
佘衾疯了。
他会永无止境的等你。
而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了。】
.......
无数的星斗在倒悬。
游梦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身边的师父师弟们喊了数次,游梦之才勉强从炸裂般的头疼中回神。
是了,是了。
游梦之尚且都不甘心,佘衾又凭什么甘心呢?
凭什么呢?
良久,游梦之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
“为什么要保留林有福的碑呢?”
为什么呢?
明明以佘衾和她朝夕相处的时间,他一定会知道,游梦之看到林有福的碑文,一定会起疑心。
起疑心会怎么样呢?
到处翻找。
那晓阳刻下的这个碑为何会在这里呢?
难道就这么巧,没有被发现吗?
佘衾居然用那样子的方式,突破了天道的封锁,实现了在轮回中转化,得到了别样的永生。
在数之不清的时间里面,他一定会将道观里所拥有的一切反复观摩......
这个告诫游梦之的石碑,佘衾未必无法发现。
那么,石碑为何会在这里呢?
那自然是因为,故意被人放在了这里。
晓阳想要告诉她,让她快些跑。
而那个将之放在这里的人,想要让她知道他们的结局,想要让她看到最后一句话。
或者换个方法来说——
在无尽的时间里,佘衾不可能永远盯着道观。
肉体或者可以永生,但人类的灵魂,注定经不起漫长的磨损。
这应该也是为何后来云青观有了新观主的原因。
但无论换多少人,只要她回来,只要游梦之回到这里,第一时间就会看到佘衾的立碑,看到林有福的功德碑,猜测林有福的事情......
毕竟,只有从前的人,才会在意这些事情。
也只有游梦之,才找到这块晓阳所刻的石碑,并且在碑上停留......
周遭是师父师弟们的喊叫,游梦之下意识的顺着他们惊恐之处看去。
石碑下的地里,赫然漏出了一幅薄棺的一角。
有声音从内里传来——
“笃笃笃——”
第310章 番外 我叫阿赞坤(1/5)
我在想一件事情。
今天早上出门之前,我有没有往狗笼放狗粮。
这不是一件小事。
对我而言,甚至算是个有些棘手的困扰。
因为宠物有些挑食,而母亲本就不太喜欢我养宠物。
如果因为宠物挑食的原因,让母亲心烦,母亲可能会连我也一起讨厌。
我不喜欢这样。
所以,我一直非常小心。
前段时间,咨询恰当的人后,我初步制定了训练计划——
前两天只给少量的清水,第三天再给予一定量的食物,规定时间进食,时间一到就撤走食物。
如果不吃,那就直接撤走食物,再饿三天。
要么吃,要么饿死。
这个计划实行到今天,刚好是7轮,成效初显。
按道理来说,再坚持一周或者两周,应该就可以彻底改变宠物挑食这个状况。
但,今天这场训练失败了。
电话,因为一个电话。
电话里,有一个我见过一面的人......我记得应该是父亲的师兄的某个徒弟,好像是叫缇查?
我也不太清楚。
总之,他希望我能去一趟佤邦,那里有需要我的人在等我。
他提到了那个人认识我的母亲,我有些着急,所以出来之时,没有注意喂狗粮这件事。
这种超乎预料之外的事情并不常有。
但仅需要一次,便会打乱我后续的所有计划,导致我一直不可控的努力回想这件事情。
佤邦离暹罗首都有些距离,哪怕现在动身回去,回到家中的时候,肯定也过了午夜零点。
今天的训练计划一定是赶不上了。
赶不上......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头,令我有些呼吸不上来。
而后,我又做了一个错误的事情。
我没有控制住力道,有温热的血溅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脸脏掉了,我的衣服也脏掉了。
母亲肯定会知道我又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
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或许,我本不应该出门。
我试图脱离这种令我难受的情绪,所以一时间没有说话。
缇查,还有周围好多不认识的人却表现出很紧张的模样。
他们在相互推搡,最终缇查来到了我的面前,他躬着身尽量将身体拉到同一水平线,一边观察我的神色,一边似乎在斟酌用词:
“阿...帕阿赞......请消消气。”
“这个女人虽然出轨两个男人,但不值得您如此动怒......”
他的话语提醒了我。
我想起来了,不小心划开面前女人的手臂并不是我今日做错的第二件错事,而是第三件。
第一件错事,是在最早的时候答应了面前这个人,来到佤邦。
这个人欺骗了我。
而且还是好几个谎言。
他在电话里面同我说,有一个女人在等我。
女人是我母亲的妹妹,而这位妹妹嫁给了佤邦一个有钱的男人,现在男人不再爱她,所以需要有一个绝对有能力的人,帮她挽回男人的心。
但我过来之后,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母亲的妹妹,血蛊没有任何的反应,她们俩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第一个谎言。
第二个谎言,是事情完全不是我来之前的模样。
我愿意帮助这个女人的前提,是彼此定下海誓山盟之后,女人被男人舍弃。
如此的话,我愿意帮帮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女人并不只是被舍弃这么简单。
她今年47岁,丈夫66岁,她还有个情人,今年22岁。
前日,她丈夫在外地出差,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通,丈夫觉得情况不对,所以驱车赶回了家,刚好将她和名为干儿子,实为情人的男人捉奸在床。
丈夫想要同她离婚,她却贪图丈夫的财产,还有情人年轻的肉体,所以想要同时抓住两个男人的心。
.......
我为什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当这个女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读心蛊早就将她内心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不喜欢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也不喜欢她内心里说的话。
我也不想给她我做的蛊。
况且.......况且我今天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我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往狗笼子里放狗粮。
到底有没有?
到底有没有?
我太难受了。
所以,当她向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划开了她的手臂。
缇查似乎非常紧张,所以才会在她躺在地上尖叫的时候,在一众形如鹌鹑的阿赞里面挺身而出。
可他不知道。
他和这个女人,我都很讨厌。
我试图同他讲道理,分享此刻的心情:
“你知道我今天有没有往狗笼里面放狗粮吗?”
缇查原本正在絮絮叨叨的说些让我别动怒之类的话,听到我说话之后,似乎很是吃惊。
几乎是瞬间,缇查的额头就有汗珠渗了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佤邦地处暹逻之北,算是凉爽的地界。
缇查的声音有些时断时续,言语也有些颠三倒四:
“这个女人很有钱,帕阿赞。”
“她的丈夫是商人,她自己是z客,她的情人也是寺庙里面的龙婆和尚,她不相信我们,指名要了您,并且给了相当丰厚的报酬,那是普通人从未见过的数目,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将您喊了过来........”
“我的意思是,除了那件寺庙,所有一切都是您的。”
“无论是她的丈夫,还是她,还是那座寺庙,我们原本就没有打算放过。”
“我们想着让您来一趟,也是为了将一切完好的收尾,”
“我本来想等您到了,再和您说这件事情的........”
缇查说道最后,身形越来越低,一直给我磕头:
“我们这一脉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我们想要转化那座寺庙作为根基,就得找个合适的靠山。”
“帕阿赞,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他又在说谎。
他们就是故意的,把我骗来这里,就是为了借着女人求助的名义,用蛊虫蚕食掉他们的一切。
我还听到那群阿赞里面有人在说我是毛头小子,如果不是需要我的力量,不会让我在这里放肆。
我讨厌这样。
我讨厌有人同我说谎。
可我还是给了缇查一个新的机会,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该怎么知道我今日有没有往狗笼里面放狗粮?”
缇查在痛哭流涕。
他最后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吧,家里有人会告诉我这件事,并且帮我把狗粮添加上的。”
太好了。
是一个好方法。
我太笨了,居然没有想到这件事。
缇查回答了正确的答案,无论电话的结果如何,都已经足以抵消我的疑惑。
所以我宽恕了他对我的欺骗,并且带走了一只没有主人的宠物准备离开佤邦。
我将电话打给了父亲,父亲似乎是听到了我这边哭声,他十分沉静的告诉我:
“狗笼里有狗粮。”
“你不用如此的疑神疑鬼。”
“只是你不能再将宠物带回来了,阿坤。”
“我要告诉你另一个常识,真正的狗,是不会叫救命的。”
第311章 番外 我叫阿赞坤(2/5)
我在想另一件事情。
脑海中无法抑制的回想。
“四肢着地,嗅觉灵敏,有项圈,不需要很大的活动空间,能长期生活在室内陪伴主人,与主人同喜同悲.......”
我一条条数着父亲同我说过的狗狗特性。
父亲从我说过很多‘名称’的特性,我一直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我所豢养的宠物,都有这些特性。”
“可如果您现在要加上一条的话,它们都不符合条件。”
“那他们究竟是什么?”
“假的宠物吗?”
电话那头的父亲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见。
因为新的宠物没有进过训练,于是在疯狂叫喊,它在龇牙咧嘴的喊我的父亲‘shibo’。
有点太吵了。
我抓着它脖子上的项圈,扼住了它的喉咙。
它在哭。
有很多人手脚并用爬到了我的面前,阻拦住我的去路,他们也在哭。
好吵闹的世界。
果然,今天就是很不顺的一天。
解决了狗粮的事情,也总会有烦恼存在。
我叹了口气,又看到了有些人的项圈从脖子处的衣服里露了出来.......
哦,原来它们也是狗。
不,可能也不是。
刚刚父亲不是说了吗?
真正的狗是不会叫救命的。
我用拿手机的手,放在唇前轻声嘘了一声,身边那些凄厉的嚎叫声变成了闷声的哭泣。
我终于听见了父亲的声音。
父亲说:
“阿坤,首先——你需要分辨项链,还有项圈的区别。”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项链项圈的定义吗?”
“并不是所有脖子上佩戴着东西的生物,都是宠物,这点,你明白吗?”
我想起来了。
似乎项链通常都是细长的金属制品,而项圈,都是宽厚的皮革制品。
金属......
皮革......
我似乎又得想想关于他们的定义,金属是具有光泽、有延展性、容易导电、导热等性质的东西。
而皮革......
生物,任何生物的皮,或毛。
我明白了。
他们真的不是无主的宠物。
原来是我误会了。
我松开了手上的项链,那个新的宠物往后一跌,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了缇查的模样。
“他们带着项链,还四肢着地......是他们的错。”
我同父亲描述事实:
“如果他们站着,或者不带项链和项圈,我是认得出来的。”
“这太容易令人混淆了。”
耳边似乎传来金属制品被撕扯之后接连落地的声响,但我没有理会,因为父亲还在说话。
父亲认可了我的话:
“不怪你,快些回来吧。”
“我已经替你处理了那些放在地下室的东西,你母亲不会责怪你的。”
“你永远是最好的孩子。”
“对了,回来的时候先洗个澡,换一身衣服.......如果让你母亲生气,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最后一句。
这也是一个常识。
做所爱之人不喜欢的事情,不能被所爱之人知晓。
至于杀我,这也是一个常识。
父亲同我说过一个词,叫做爱屋及乌。
意思是爱一个人,连带着她的所有都要包容。
我不是‘屋’,我是‘乌’。
所以,如果我做错了事情,杀我是应该的。
“我明白,我很快就会回家。”
我回答了父亲,可父亲没有回答我。
挂断的电话在嘟嘟作响,缇查顶着一张极为丑陋的脸,想要同我说话,但是又不敢靠近我。
缇查说,暹罗今日会有雷雨,他来送我回去的话,会比较安全。
可他刚刚变成了狗,有点奇怪和吓人,我不希望和他同路。
况且,他也不是真的要送我走。
他和那些人,只是想要亲眼看着我离开而已。
我拒绝了他的提议,他果然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缇查是个蠢货,但他说准了一点,那就是果然有雷雨。
明明早上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开始飞沙走石,漫天皆暗。
今日很古怪,连天气也一样。
如果能重新开始这天就好了。
不会遇见那么多的烦心事。
但我做不到这种事情。
我有些想知道在暹罗民众心中几乎无所不能的父亲能不能做到,但我,没有问。
因为我推开门走进家门的瞬间,我便得到了答案——
一个留不住自己妻子的男人,不会有这样的本事。
“为什么没有控制好蛊虫?”
我第一次没有喊他父亲。
他抱着浑身湿透,双目紧闭的母亲,没有回话。
外面滂沱的大雨,和轰隆的雷声,早就已经述说了万遍答案。
但我还是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没有控制好蛊虫?”
他的眼皮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
而另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拖着膝盖抱住了我前进的脚步:
“帕阿赞,帕阿赞,冷静一点,我求求您,算我求求您,不要再激怒白龙王了。”
“今天,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雷暴天,您母亲出门不小心掉到河里了....就这么简单,别问了,别问了.......”
“我不想听这些,我不听你们父子吵架.......给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那个男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拖缓了我的步伐。
我讨厌他。
他拖缓了我的步伐,让我没有办法靠近母亲。
但我又清楚的知道,是他救了我的母亲。
自那天起,母亲无死,亦无生。
而我,明白了另一个常识.....不,准则——
没有人是真正的无所不能。
哪怕是暹罗最最有名的白龙王也是一样的。
他的道路,武运昌隆。
但也仅仅只能给仇敌肉体上的疼痛。
我不能按照他的道路走下去。
如果走他的路,我可能在遥远的将来,也会因为自己的无能,失去所爱的人。
我,需要选择。
很多的选择。
我选择我将要前行的道路,选择给他人的道路。
而那些被我提问的人,需要做出他们的答案......
就此湮为尘土,或者......迎来一次新生。
........
“对,我放你们走。”
我朝着那些鼓动我母亲离开的异人术士们伸出手。
他们的眼底有轻蔑,我明白,但我还是伸出手:
“如果你们愿意离开,我愿意应许你们想要的一切。”
“金钱,名利,美人......”
“只要你们开口......所有的一切。”
第312章 番外 我叫阿赞坤(3/5)
我叫阿赞坤。
我在想一件事情——
体液学说,似乎不对。
此学说主张将人体内的体液分为胆液、血液、粘液和黑胆液四种。
四种体液之间的关系是平衡,且微妙的。
体液平衡之时,人就能够获得完美的状态。
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精神状态,甚至是永生,也有办法做到。
对,没错,永生。
他提出了一种我从未想过的观点,并且说人的短寿,就是因为四种体液并不平衡的缘故。
而相反,四种体液之间的平衡一旦有所偏差,就会生病,短寿,就得想办法‘重塑’‘健康’。
我前些天拜访一位曾在暹罗生活数十年,颇有名声的白眉老术士,他告诉我——
只要是杀过人的人,都会知道,四种体液之间,血液是最多的体液,没有之一。
血液是体液的主宰,是万般骨肉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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