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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六零怀了大佬的崽儿by清春是金色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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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江见许来说,他清楚地知道韩兴昌这种人,不能打压太过,随时会翻脸狗急跳墙,好在他还有一子一女,那就好办了,他只要将这一子一女的前程捏在手里,就不怕韩兴昌兴风作浪。
毕竟他只有一个儿子,拿着当宝一样宠爱,不舍得他受一点伤,说是心尖尖不为过,这是他韩兴昌唯一的香火,重视得很。
重视好啊!重视就会有弱点。
“对了。”江见许故意道:“你儿子呢,我还没见过他……”
韩兴昌不是傻子,他苍白的脸望着面前年轻人,再也没有刚才咆哮的样子,像一只惊慌失措满地跑的獐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呵呵,我能干什么。”江见许从凳子上起身,“姐夫照顾小舅子不是应该的吗,只要你这个养父守好本分,不乱说话,你儿子肯定什么事也没有……否则……我知道,他是你韩家老二唯一的香火……”说完他笑了笑,给他留下想象的空间。
“我和韩舒樱还有事,先走了。”他拍了拍韩兴昌的肩膀,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抖动,江见许看了他一眼,收敛脸上的笑容,走了出去。
韩舒樱去了左手边的房间,找了个凳子坐下,这房间她刚来韩家时,住过,韩香娣望着她姐,优雅地往凳子上一坐,就像那城里人一样,羡慕的口水都要流下来,围着坐着的韩舒樱打转,嘴像抹了蜜一样甜。
“这是列宁装!姐,我见别人穿过!都没有你穿起来好看。”她一会儿摸摸韩舒樱上衣领子,一会摸摸她裤子,一会还惊呼地要摸她里面那件浅粉色羊驼绒做的小衫。
韩舒樱被摸烦了,挡开她,“一边去。”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当然,她身上的好料子一般人还真没怎么见过。
剧本出品,必是精品。
那几块羊驼仙绒拿去裁缝铺,老裁缝都说料子顶级好,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老裁缝加班加点给她做了一套浅灰色羊驼绒列宁装,依着她身形作的,做完还手工修修改改,穿起来舒适又合身,非常漂亮。
里面的浅粉色绒衫用粉色羊驼仙绒制成,好看得不得了,颜色粉嫩,又轻软又保暖,世面上都没有这种好布料。
手感绝佳,拿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穿在身上那触感,那板型绝了,这个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路上的人都穿上棉衣了,她只穿两件羊驼仙绒就足够御寒了,甚至多走一会还有点热呢。
难怪韩香娣围着她团团转,摸这又摸那儿,她哪里见过这么好的东西,韩舒樱问她:“家里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你说说。”韩兴昌为什么突然发疯,称自己病危也要让她回来,回来就相亲,这是闹得哪一出?
韩香娣馋完姐姐的衣服,开始馋姐姐包里的东西,韩舒樱知道不拿点东西出来,她是不会老实说的,就从包里取了江见许在火车上给她买的一包香酥油炸小麻花,用油纸包着,油汪汪的,十来根,是油里炸出来的油果子,一打开香得很,对这个年代缺油少肉的人们来说,油炸物有莫大的吸引力,韩舒樱只吃了几根,剩下的递给她,“快点说。”
韩香娣乐的,还没接过来,就往嘴里塞了一根,边“咔嚓咔嚓”咬着,边痛快道:“爸身体不好了,一个月前吐了口血,后来又吐了一次,去医院,医生检查说没事,但爸怕死,天天在铺上躺着,也不干活,说是休养……”
“还有呢?”
“还有……”韩香娣咬着麻花道:“还有就是,爸他前两天做了个恶梦,妈说他起来时,衣服都是湿的,吓的,说他做了亏心事,呵呵,没过几天就给你发电报了。”
“梦?亏心事?”韩舒樱想了想,不得其解,因为一个梦就把她叫回来相亲,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姐,你带我去鹿城吧,我也想去鹿城工作。”
“去什么鹿城?上个学都费劲……”韩舒樱没好气道。
“我要去……”
“一边去!”韩舒樱挥开她。
还没等韩舒樱问出什么,江见许就从对面出来了,她立刻起身走过去,他没说什么,一个眼神,两个人就出去了,也没在韩家多待,既然韩兴昌没病危,两人连留在韩家吃饭的兴趣都没有,很快离开了。
李绢眼看着两人一声不吭走了,她赶紧进屋里看老头子,发现韩兴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无血色瘫在那里,几天工夫就老得眼睛有点浑黄的韩兴昌,怔怔地盯着地面,眼神发直,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老头子,韩兴昌!”李绢在旁边叫了好几声,韩兴昌才回神。
“他们俩怎么走了?大闺女的事儿……”不是都说好了吗?她药粉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定下来,马上成亲,把人送过去,生米煮成熟饭,她还等着收一笔彩礼呢,结果现在全给搅和了。
都是那个姓江的,人看着体面,一毛不拔,第一次登门竟然空着手,什么礼都没拿,他要真和大闺女结亲了,估计连彩礼都不会给,坚决不同意。
韩兴昌却在想另一个事儿,心里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手开始不自觉地抖起来。
他早年听那摸骨乞丐的话,抱走了女娃,后来问过乞丐,乞丐说,他命里无子嗣,属于断子绝孙的命格,抱走女孩,等于借这女孩一子一女,以后韩兴昌就有了香火,儿子开枝散叶,生下来的子子孙孙,都会在女孩那一脉里继续借,也就是说韩家越兴旺,女孩家族一脉反而人丁稀少。
直到借光为止。
韩兴昌当时听着贼邪门,还有这种邪术,杀人不眨啊,能借别人子女运,还能一直借下去,把家族数代借光,真可怕。
但当得益人是他的时候,他就闭紧了嘴。
那年冬天,乞丐让他抱走女孩不久,他就突然吐血,一口一口,最后眼看着吐了半个月,人就没了。
死的时候韩兴昌就在他身边,看着老乞床上的血,就像他之前吐血一样……
人不能联想,一理联想起来,就会恐惧,他为什么会和跟老乞丐一样吐血,这些天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直到前几天晚上做了个梦。
他又梦到了老乞丐。
那双浑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嘴里含着鲜红的血块,他道:“……兴昌,我活不了多久了,我是遭了报应啊,但你救过我的命,我再最后救你一次,你一定带着孩子离开鹿城,离开……不要回来,记着,从谁手里夺走的,就一定不能让他,让他……”们相遇,改变命运……
一旦女孩家族命运改变,反噬,就要开始了……
话没有说完,老乞丐咽气了。
一定不要什么!一定不要什么!该死的,把话说完再死啊!
当韩兴昌从梦里一身汗惊醒过来,他不知道老乞丐最后要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一定不要让他……找到?不要让他……活着?不要让他……
他思来想去,觉得他的吐血症状,是从韩舒樱户口转走后开始的。
难道那句话的意思是,不能让大闺女回鹿城?
疑神疑鬼,怕死要命的韩兴昌,第二天就发出了父病危的电报……
可没想到,事情没办成,大闺女没拿捏住,反而被大闺女的对象拿捏住了,一拿一个准,因为韩兴昌知道自己绝子绝孙的命格,他最恐惧的事就是没有后代。
唯一的儿子是他的香火,他的命……
当天晚上,韩兴昌又咳出一口血。
江见许拎着青色行李包,拉着韩舒樱离开了韩家。
一直走到返回车站的那条小路上,周围没什么人,他才神情严肃的停下脚步,郑重地对韩舒樱道:“你听着,韩兴昌这个人很危险,在没有我陪同下,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回来,你听没?”
他望着阳光下,韩舒樱光洁莹亮的小脸,如珍珠一样,大眼睛乌溜溜看着他,惹人怜爱,他声音瞬间软下来,补充道:“……你一个人回来,一旦发生什么事,恐怕应付不来,他们如果强行把你扣下怎么办?只要一点迷药你就中招了,到时任人摆布……你想离开樱桃大队都很难了,你懂吗?”
韩舒樱:……
“嗯。”
人心险恶啊,韩舒樱也不是傻子,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她可不回来了,本来她就不想回来……是江见许非得把电报拿给她,他要不拿给她,她根本就不用回来的。
她没有任何负担的把负责甩给了江见许。
不过这一路上,她想的是别的事儿,她学着江见许,眯着眼打量他,觉得不对劲儿。
总觉得刚才这个六十年前的杨家“宿敌”,在演她。
但心里又暗暗否决,这个时代男女感情很单纯,还不懂“演”这种手段吧……
可韩舒樱直觉就觉得他,哪里不对,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演吧?
如果他知道的话,那江见许这个人可太可怕了,“演技”精湛绝伦啊。
作为一个演员,被一个什么戏都不懂的人给演了,她还上当了,憋屈啊。
她越想越不甘心,这次那么痛快又答应他处对象了,不行!
在他转身时,她一下子扑到他后背上,问他:“你刚才是不是演我了?”
“演你?”什么演?
“你故意的,就是骗我答应做你对象,是不是!”韩舒樱揪着他耳朵,一下子把江见许耳朵揪红了。
“咝,你轻点。”江见许到这个时候才“腹黑”地嘴角微翘了一下,但很快落下来,将她软绵小手握手里,把自己耳朵救出来,要说故意的,多少也有点成分,要说伤心,也是真伤心的。
哪个男人被自己对象这么对待,不伤心啊。
不过现在两人和好了,他就觉得一切都是值的,只有失去过才倍加珍惜,现在他就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了,就格外珍惜,不想和她生气吵架。
他温声道:“好了别闹,我还拿着包呢,你快下来,别摔着。”他一只手向后扶着她,然后弯腰将趴在他肩膀上的人稳稳地放到地上。
然后转身,目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轻声说:“我这段时间,为了你的事,为了你三哥的事,为你家里的事,跑断了腿操碎了心,你看看,这些天我瘦了多少斤,你还气我,又是跟男同志压马路,又跟老同学相看……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病了……韩舒樱,你以后要乖一点,知道吗?江见许可就只有一个……”再折腾就不够用了。
韩舒樱听着话,心里多少有点内疚,但很快又想问,她什么时候时候跟男同志压马路了?她怎么不知道?甚至忘记和文科员顺路走了段路的事,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不过听到江见许可怜巴巴的话,再看向他的脸,确实瘦了,列车上他就瘦了很多,现在更瘦了,虽然他越瘦削越英俊,但是瘦得脸上都没肉了,肉眼可见的疲惫……
韩舒樱心头一软,垫脚亲近地亲了他一下,“好,我知道了……”她只能尽量,但不保证。
“真是个磨人精。”江见许从没有为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忙前忙后,殚精竭虑,为了她,他几乎做了所有的准备,事情全部一手包办,付出不知多少心血,他是绝不会让这个一直在他羽翼下生活的女同志,转头嫁给别人,想都别想,不择手段,抢也得抢过来,她本来就是自己的……
这时还年轻气盛的江见许,手段频出后,终于再次赢得了心上人的主动亲吻,这段时间他受尽佳人忽冷忽热的为难,总算熬到雨过天晴,两情相悦,一切定下来后,他心里松了口气,感觉人生终于有了归处,他的幸福就在这个女同志手里了。
加上他年轻,许久没和心上人亲热,被她这样一撩,他就忍不住了,低头追着她樱唇亲过去。
两人在无人的叉路小树林边,树木枯草遮挡着身影,紧紧地搂在一起,亲得激烈极了,时不时发出急切水搅声。
亲吻刚投入不久,还没深入几下,韩舒樱就突然收回来,吻一下子中断,江见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激烈中回神,神情恍惚,目光朦胧地望向怀里人,低头又想追过去,寻找粉鱼儿继续拨搅,就见怀里韩舒樱咽了下口水,低下头瞄了眼。
“江公安……”
“嗯?”他碰着她唇,还想继续亲,喉咙里发出喑哑的声音回应她。
“你怎么……”支棱起来了……

江见许二十四岁,但在感情与男女之事上他还很单纯.
韩舒樱说完那句话,他没听懂,还一直懵神地看着她,她说他抢支棱起来了,什么抢?他回家探亲,没带抢啊……
直到见到她目光望向下面。
江见许低头看了一眼才明白过来,耳朵一下子红了,虽然两人在一起,有两次,但第一次情难自禁,慌慌张张,囫囵吞枣,第二次又喝了酒,迷迷糊糊全凭体力,全凭本能。
实际上他还很纯情,男女事上只要韩舒樱不让他碰,不高兴了,他就不敢碰那种,不敢惹她那种,当然他如果生气了,那就另说。
江见许立即掩饰似地拽了拽了衣摆挡住帐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在小树林里很不高兴的批评起韩舒樱。
她怎么能用抢来形容呢……虽然多少有点贴切,尤其知道抢字指得是他那里……这让他下边帐篷更激动了支棱老高,可上边脑子还有理智,一本正经地让她以后不可以这么形容,也不知道是侮辱了抢还是侮辱了他……
韩舒樱:……
那她要不要给他科普下雕是什么,菊花又是什么……
估计他会破防。
两人斗着嘴,亲亲热热在小树林呆了会儿,但毕竟在外面,路上会有人经过,江见许收拾好自己,拉着韩舒樱出从小路走出来,顺着大路往车站方向走。
路上没人的时候,韩舒樱就蹦蹦跳跳围着江见许转,时不时还给他秀段恰恰舞,有时候忘记动作,有时候忘记动作,手不知道是举还是放,出了点洋相,他嘴角噙着笑,心情飞扬,看她的目光里全是包容欣赏。
如果没有外部那些纠结的事,两个人本身感情本来就很好,性子契合,谁也不觉得谁不好,韩舒樱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江见许安心地望着她,任她一路欢声笑语,有时候闹得也有点过份,她一会趴在他背上要他背,背了一段路,又嫌他太瘦了,后背脊梁骨咯疼她胸了,然后跳下来,又要他追她。
韩舒樱在前面,边跑边回头,撩骚地夹起声音冲他道:“……你来追我啊,江见许,你来追我啊,追上了我就给你亲亲亲……”
开始江同志还不屑玩这个游戏,你追我跑太幼稚了,他七岁以后就不玩了,但架不住要他追的人是个小妖精儿,看着她跑动起来,回眸微笑的动人的劲儿,那长腿小细腰,跑起来胸前还一颤一颤,看得他眸子幽深,在她抛个媚眼左右晃完一蹦一跳地勾他,走在后面的江见许终于认真起来。
他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抬腿,几步就追过去,见他真的跑起来,吓得她当即花容失色,哇哇大叫,迈开腿就开始跑。
没几下就被后面的人追上来给捉住了,一下子圈住了腰,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江见许抱她,那就像伸手抓了个鸡仔一样轻松,无论是正面抱,背面抱,还是公主抱,小孩子撒尿抱他都轻而易举,轻松就把她挂在手臂上,逗着她转圈。
这姿势能看吗?韩舒樱当场惊叫起来,“客官,不可以……”小声音妖娆。
“还让我追你不?”他从后面抱起她,听到求饶声一阵燥热,当即恶狠狠在她耳边道。就会浪,天天这么浪起来谁能受得了。
“不追了,不追了……”
但江见许却没放下她,抱上了就不想撒手了,也舍不得撒手。
难得两人有这么肆无忌惮亲密的时候,抱多久都不够。
江见许开始各种逗她,将她各种姿势抱抱,然后还往空中抛,还吓她要松手,韩舒樱惊叫一声一声的,她越叫身后的人爱逗她。
直到把主动撩人的韩舒樱给弄脸红了,全身红,简直羞得要死,尤其他从身后分开抓腿抱起来,她连声不要不要急促叫出来,小腿一个劲儿地在空中晃荡,“不要这样抱我,快下来,放我下来!”
最后逗完了人,见她耳朵都叫得粉嫩了,这才将她放到地上,韩舒樱被抱得腰都软了,脸色一时间艳若桃花,身上都羞得粉红了,江见许听着她叫声,一声一声的也一阵口干舌燥,看着她的眼神都要拉丝了。
远处一辆牛车赶过来,这会有了外人,江见许立即收敛目光,抬手挡着她,不让她乱跑,正经的提醒她看路,两人一前一后,隔了段距离安静地走了会儿。
等到牛车过去了,没人了,两人立马又甜蜜地贴在一起,将手牵着,往车站走去。
到了车站,江见许又把手松开了,他说,一切亲密举止都只能在两个人单独相处时才行,大庭广众之下还是要注意影响,多少要拉开点距离,见江见许一本正经与她隔着半人距离,站在那里的样子。
韩舒樱撇了撇嘴,小声道了一句,“假正经。”
“你说什么?”江见许耳朵尖,疑似听到了,不善地看向她。
她立即扬起笑脸,冲他笑得像个向日葵一样:“我说,你很行。”
江见许闻言见周围等车的人少,没人注意他们,他唇角一扬低声问:“哪行?”
“哪都行……”行了吧?
江见许笑容惬意,视线看了眼远处,他温柔对她道:“知道就好,车来了,快上车。”说着也不顾旁人眼风了,伸手扶着韩舒樱胳膊将她送上车,哪还有半人距离!
韩舒樱心道,男人果然好哄啊,夸他们行,他们就会暗戳戳高兴,无论是六十年后的男人,还是六十年前的……
“我们去哪儿?”韩舒樱上了车后才想起来问。
“带你去省城转转。”江见许语气温和,几乎算得上宠溺了,是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那种宠溺,车里人多,他硬是靠身高和肌肉力量,给她撑出一个相对舒适的空间,让她在他怀里好好的自在地站着,车里人多距离就没办法保持,这时候谁也不会说什么了。
谁要是说,江见许就会让她起身让个座,谁也不想起来,于是嘴都闭上了。
韩舒樱站在他身边眼睛乌溜溜转了转,她突然记起江见许说过,他家里是省城的,省城……带她到省城转转?她立马警觉,赶紧问道:“我们去省城干嘛?”
“去逛逛。”江见许神色如常耐心哄道。
“那我要事先跟你说好,我不去你家里……”韩舒樱紧张地小声说,仰头盯着他的神色道、见家长这种事她才不要去,虽然她现在发现了江见许的好,觉得有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使她生活舒适,安逸,心情美妙,处处有人帮,事事有帮手,这当然很舒服,两人感情也好,是伴侣,是情人,哪里都合适,但是,她还是有点抗拒结婚的……她还想要再多考虑一下,多处一段时间。
如果能一直处对象,这婚能不结,就不结,她觉得还是处对象好。
可一旦去了对象家里,见了对方家长,意味着两人处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要谈亲事,商量结婚……那她就没理由再拖着了。
江见许轻轻咳了一声,一口答应下来,温声道:“好,不去。”
韩舒樱这才松口气,倚在江见许旁边。
江见许嘴角轻轻牵起望向别处,手轻护着她,免得她受颠簸摔倒,这女同志蹦蹦跳跳倒退看他,有时候都能没踩稳摔一下。
两人坐了两个小时汽车,才到了省城,江见许果然说话算话!
他没带她回家,而是说带她去吃饭,韩舒樱警惕心慢慢放下来,高兴的一跑一跳地跟着江见许身后,毕竟省城他比自己熟,他去哪她就跟去哪儿。
他看了眼手上的表,快一点了,当即找了家省城本地口碑不错老字号涮羊肉饭店,入冬了,喝点羊汤吃点羊肉很是滋补。
进店里,韩舒樱把外套脱了,之前在路上和江见许疯闹,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动作太大,本来合身的衣服,扣子掉了一颗,她站着还好,一坐下来衣服少颗扣子就挺明显,于是她把列宁装外套脱下来,只穿着里面浅粉色毛衫和浅灰色合身直筒长裤,一时间吸引了饭店里客人所有目光,实在太过青春靓丽,好在这时候过了吃饭高峰期,店里没多少人。
两人在列车上饿了好几天,出来吃饭肯定要带她吃点好的,江见许在省城时最爱羊肉这一口,这家店他是常客,摘了帽了撸起袖子,江见许求坐在桌前,让韩舒樱坐旁边,他一边照顾着韩舒樱,给她涮羊肉放到碗里,一边自己淋漓尽致的大吃特吃,羊肉处理的特别鲜香,没有多少膻腥味。
店里来吃羊汤火锅的客人里,有人认得江见许,远远看着,心想这不是江局的儿子吗?
竟然回省城了?那人目光落在江见许旁边漂亮姑娘身上,一时惊为天人,她刚进店里,所有人就被她吸引住了,身上一件浅粉上衣,将小腰掐得细细的,下身一条同款布料浅灰长裤,显得整个人粉粉嫩嫩,亭亭玉立,是这个年代很少见的美人。
关键是越看越漂亮,一眼又一眼,停下来,真是雪肤白嫩,面若桃花,唇色樱红,眼波流转,整个人都散放着娇美甜蜜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被男人宠爱的女人,一颦一笑仿佛有光。
他吃完了离开时,还特意跟江见许打了声招呼,近距离看了那女同志一眼,更美了,皮肤白嫩细腻到泛着莹光,从头到尾的嫩。
江见许吃了一口肉,见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抬头看了眼,目光在对方脸上打量了下,见到来人一直盯着他旁边看,最后心中不悦地咳了声,但很快和煦地对他笑了笑,省委大院住了那么些人,有很多人都眼熟,但叫不上名字,这个他记得:“小许?你也来吃羊肉啊?”
“呵呵,我吃完了,正准备回去呢。”他忍不住又看了眼江见许对面坐着的女同志,“这位是你的……”
“哦。”江见许擦了擦后,正式介绍道:“这是我对象。”
“哦。”
韩舒樱也是场面人,见到江见许介绍她,她放下手里的芝麻白饼,立马微笑地向人点头,就像面对记者一样,露出对着镜子练了许久最完美的笑容(假笑):“你好。”通常都能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
果然对方见她笑了,对她笑得更是热络,“哎哎,你好。”
那人流连了会才走。
江见许放下勺子,正色地看了眼旁边女同志,有心想把外套给她穿上,省得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她,但两人好不容易吃顿饭,他不想因为衣服的事闹得不开心,毕竟小时候许女士也爱美,平时抹抹擦擦,做喜欢的衣服穿,他爸也从来不管,反而很欣赏,有事没事会夸。
大概受这一点影响,江见许把话咽下去,觉得只要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他就不怕女人穿得漂亮。
韩舒樱不是很喜欢吃羊肉,有味儿,但她知道江见许爱吃这个,就陪他吃了点。
江见许说这家羊肉店在省城很有名,还特意要了全羊汤,全羊汤就是里面每个部位的肉都有,羊血软嫩滑爽,羊肝不腥且香,有嚼劲,羊肉不膻,肥瘦适中,肉的量也很大!食材新鲜,还带脆骨,咬起来特别好吃,每年冬天是他必来的店。
今天特意带她来,主要是想给她补一补,看看她瘦的,虽然该有肉的地方确实不小,但小肚子瘦得像他饿着她了一样,所以就带她来吃,但没想到她不太喜欢。
韩舒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也吃过,但这次闻着羊肉味她有点不舒服,只吃了两口就停了筷子,江见许频频看她,见她好像不爱这一口,也没有勉强,给她要了配羊肉的芝麻白饼,油酥烧饼,以及几个小凉菜,韩舒樱这才后拿着饼就着酸溜溜的小菜,多吃了两口。
江见许把她剩下的舀到自己碗里都给吃了。
小许在城建局工作,跟市委熟识的人一说,小江有对象这个事一个传一个,没多久就传开了,作为学校工会宣传室辅导员许琳芳,听说的时候,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了。
“你儿子带了对象回省城了。”有人过来告诉她。
“什么?”许琳芳刚回办公室,还没坐下就听到这个消息。
“城建局小许,他在羊肉馆见到你儿子带对象回来了,你还不知道啊?晚上下班赶紧回去吧……可别让小江带人扑个空。”
许琳芳惊讶完,镇定下来,这事她有心理准备,老江跟她通过气,她念头一转,才笑着说:“不着急,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呢。”
她得给儿子留些余地,可不能咬死了,万一……又不是只能处一个……
还不知道带回来的人什么样呢,她愁,如果不像样,往市委家属院带都觉得丢人。
“怎么没一撇呢?人都来了,这一撇不就来了吗?”来人知道许琳芳着急儿子亲事,这下好了,人都带回来了。
许琳芳笑了笑,心道无论怎么样,对象有了,还带回家,她总得张罗张罗,不给他对象面子,也得给儿子面子,还没到四点,她就下班买菜回去了。
直到她家老江下班,儿子和对象影儿都没见着,她不由发起愁,跟老江嘀咕:“这孩子带着人去哪儿了,不会回鹿城了吧?”
“你就瞎想,他肯定回来,安心。”江文泊淡定地拿起报纸。
江见许和韩舒樱两人吃完饭出来。
韩舒樱也没穿那件扯掉扣子的外套,外套江见许帮她拿着。
她刚才坐下来时,总觉得自己是不是丰满了,丰满当然是委婉说法,就是胖了,可其实她看起来还是很瘦,身材也很好,但作为一个明星,对自己的身体,甚至体重,腰围,胸围,哪怕涨了一丝一毫,都会有所警觉,这关乎上镜效果,体重涨幅紧卡在三斤以内,再多就立刻减,否则镜头里她脸就圆了,本来脸就小,一有肉就看得贼清楚。
还是这次衣服扣子崩开她才开始警觉,不过想想,最近确实也没有称,江见许又经常给她带吃的,总是说:“多吃点,多吃点。”这么一口又多一口,稍微体重增加了一点也正常,大不了之后再少吃些,韩舒樱随即又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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