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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by与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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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朝见他此时精神尚好,也不由安心了一些,耐下性子,等着他给自己解答。
“朝儿。”皇帝伸手握住陆云朝的手,“宁州之事,你做的很好,朕看了你传回来的书信,知晓此行让你成长了不少。”
陆云朝有些惊讶地看着皇帝,想起此行出发前他与皇帝的争执,如今已经知道是他误会了皇帝,他心里一阵难受,又掉下眼泪。
“父皇,儿臣之前所中的毒已经解了,那凭霄神树的传闻是真的,儿臣不孝,竟曲解了父皇,让父皇伤心了。”
那时,他从皇帝口中得知凭霄神树的事,偏执地认为皇帝是想复活早已亡故的母亲,便和皇帝争吵起来,如今看来,皇帝或许也只是抱了一点神树能化解他所中之毒的希望罢了,皇帝并不是一个荒唐的人,他早该想明白的。
皇帝看着陆云朝自责、不安的眼神,伸手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好了,不怪你,一会儿回去了让太医再替你看看。”
“是,谢父皇。”
皇帝叹了口气,眼见着陆云朝的表情又惶恐起来,“这段日子以来,朕仔细想了想你母亲的事,还和你舅舅吵一架,他说的没错,是朕没有保护好她,却迁怒于你。”
“父皇……”
“朕这些年一直无法释怀、忧思甚重,身体的确大不如前了。”
“朝儿,朕想将皇位传于你。”
陆云朝心中一惊,急道:“父皇,您的病?”
皇帝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病是假的,朕是想借此试探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若他们以为朕已病入膏肓,储君之位却仍然空悬,必然会有所动作,朕要将那些人一网打尽,才放心把这个位子交给你。”
原来是这样……“既然父皇身体无恙,为何要退位?”陆云朝不解地问道。
“朕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十数年,也坐够了,从前,你母亲一直希望能与朕一同游历各地风光,她在时,未能如愿,往后,朕想代她去看一看这山河天下。”
皇帝眼中尽是惋惜之色,世事无常,有些愿望注定不能实现了,但还是想尽力不再留下遗憾。
“朝儿,朕如此做法,你可怪朕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不负责任?”
陆云朝突然扑进皇帝怀中,哭道:“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皇帝终于放下心结,也不再怨恨他。
皇帝抱着怀中哭得伤心的人,轻轻叹息一声,心疼地拍了拍他。
陆云朝哭了好一会儿,皇帝一直由着他,最后是他自己不好意思地从皇帝身上起来,收了眼泪,低着头有些羞愧地喊道:“父皇……”
“还委屈吗?”皇帝问道。
陆云朝摇了摇头,没说话。
“朝儿,朕方才想了想,你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待眼下之事了结,朕替你寻一门好亲事,看着你成了家,朕才好放心离去。”
陆云朝没想到皇帝此时会说这件事,他当然是不愿意的,只好推脱道:“儿臣还不想成亲。”
“不想,还是另有打算?”皇帝的声音冷了下来。
方才,皇帝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现下这般,又令陆云朝想起了他往日的严厉,不由有些不敢说出真相。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帝,好半晌才小声道:“儿臣心属阿七,不愿另娶。”
“胡闹!”皇帝呵斥一声,指着他,面色不悦地训斥道:“朕可以不管你和他的事,但你能为了他不娶妻不生子吗?怎可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
陆云朝知道皇帝能说出“不管他和阿七之间的事”这样的话,已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但他所求远不止于此。
陆云朝在皇帝面前跪下,恳求道:“儿臣心中只有他一人,只愿与他相伴一生,求父皇成全。”
皇帝见了他决然的目光,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曾经,他对沈翊梅也是如此……但那可是一个男人。
“朕看你是鬼迷心窍了,感情上的事,朕本不想多管你,如今看来,唯有赐他一死,方能让你断了念想。”皇帝威胁道,也并非真的想要杀了江寒酥,只是想让陆云朝知难而退。
陆云朝抬头惊恐地看着皇帝,“不要,就算他死了,儿臣也只爱他一人。”
他想要皇帝相信他,又道:“母亲故去多年,父皇的感情可有变过一分?”
皇帝脸色一变,猛然扇了他一耳光,“放肆!他也配和你母亲相提并论?”
皇帝看陆云朝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脸上一片通红,久久未动,不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恐怕他又要哭了。
陆云朝看向皇帝,红着眼睛,颤声道:“父皇又打了儿臣。”
这难得一见的控诉,让皇帝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没想到陆云朝一反往日事事顺从于他的姿态,强硬道:“或许在父皇眼中,阿七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生与死没有分别,可在儿臣心中,他是这世上唯一将身心都毫无保留地交付于儿臣的人,永远都将儿臣的一切放在第一位,他在儿臣身边,儿臣才知道何谓心安。”
“他既愿事事为儿臣着想,生死荣辱皆置之度外,儿臣绝不能负他。”
“儿臣希望父皇成全,可父皇若是执意不准,儿臣只好违抗父皇的命令了。”
“父皇若要杀他,就先杀了儿臣。”
“你……”皇帝暴怒到了极点,几乎说不出话来,陆云朝何时这样违逆过他?竟然还说出这种拿性命威胁他的话来。
他愤怒地走下床,将寝殿内的一应摆件全都推倒在地,地上瞬间一片狼藉。
陆云朝吓了一跳,没想到他激动至此,看向他的眼中不由有些惶恐。
皇帝冷冷地看着他,冬日里,陆云朝竟然出了一身冷汗,皇帝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许久之后,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他,无奈道:“起来吧。”
陆云朝却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敢动。
皇帝见此,终于露出点笑意,“怎么?跪上瘾了,不愿意起来?”
“父皇……不生气了吗?”陆云朝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自己想想你说的话,朕能不生气吗?你越是如此,朕越是想要杀了他。”
“只是,朕既然决定将皇位传给你,总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更改,你长大了,总有自己的想法,若强逼你娶一位你不喜欢的妻子,朕也不会高兴。”
若是皇帝一直不允,他会抗争打底,可皇帝说了这样一番软话,陆云朝心中又觉得很是愧疚,他站起身,走到皇帝面前,低着头踌躇一阵,终是大着胆子抱住皇帝,脸枕在皇帝的肩膀上,撒娇道:“儿臣谢父皇成全,儿臣知错了,求父皇不要生儿臣的气,儿臣再也不说让父皇伤心的话了。”
皇帝哼笑一声,回抱住他,打趣道:“这会儿倒是会装乖了。”
“儿臣是真心的。”
“行了,与你闹了这一阵,朕也乏了,你回去吧。”
陆云朝抬头,仔细看了皇帝的表情,确定他没在生气了,才道:“儿臣服侍您歇下。”
“不用,朕知道你这几日日夜奔波很是辛苦,你回去歇着吧,记得宣太医替你看看。”皇帝嘱咐道。
陆云朝心里很是感动,应道:“是,那儿臣叫人进来将这地上收拾起来,父皇当心些。”
“就这么走吧,让那些等着打听消息的人知道你我的争端,他们才会斗得更起劲。”
陆云朝从甘露殿里出来,江寒酥一眼就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以及显然是哭过的泛红的眼睛,他心里一惊,连忙上前去扶住他,“殿下……”
陆云朝却没有理他,脸色十分阴沉。
他此时也不好问什么,只得满心担忧地跟着陆云朝回了东宫。
悬玲早便带着一众仆从在宫门口等着迎接他了。
却见到他这番模样,众人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哎呦,我的殿下呀,这是怎么了?快进屋,让我瞧瞧。”悬玲一把揽住他,心疼道。
也只有她敢如此了。
她心里清楚,这又是和皇帝闹上了,不由得心里直叹气。
陆云朝一言不发地进了屋便趴在桌子上直流泪。
悬玲拦住跟在后面进来的江寒酥,小声问道:“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江寒酥是站在悬玲侧面的,因此并不能看清悬玲说了什么,但他猜想她应该是问他陆云朝的事,于是只摇了摇头。
悬玲走过去,正想哄一哄陆云朝,就见他自己直起身子,抹了眼泪,吩咐道:“悬玲,去请太医来。”
悬玲迟疑道:“殿下是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陆云朝却看向了江寒酥,道:“不是,你去吧,之后再与你说。”
悬玲看了看两人,应下了,“是。”
待屋子里只剩了他和陆云朝两人,江寒酥才走到陆云朝跟前,低着头,一只手捧起陆云朝的脸,心疼道:“殿下,疼吗?”
这不说还好,陆云朝仰着头见江寒酥皱着眉一脸担忧地模样,手上又如此温柔,便觉得忽然多出满心的委屈,眼泪又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往头发里淌,他哽咽道:“疼……”
他伸手搂住江寒酥的腰,“阿七,父皇不准我和你在一起。”他泪眼涟涟,委屈地看着江寒酥。
江寒酥一怔,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想了想,问道:“殿下是因这事挨了打?”
“自然是如此,你怎么这般冷静,你就不着急、不心疼我吗?”陆云朝抓紧了他背后的衣物,不满道。
江寒酥为难地看着他,终是说:“属下见殿下挨了打,自然心疼,可陛下病重,独留您一人在病榻前侍奉,想来说的应当都是要紧事,就算陛下提及了您与属下之事,您也不会在陛下病中惹怒陛下吧,因而此事……”
陆云朝放开抓着他衣物的手,在他腰上拍了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埋怨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聪明。”而后不由分说地将他仰面压倒在桌子上。
江寒酥见他此时脸上已没有了半点悲伤之色,知道自己猜对了,也终于放下心来。
可光天化日之下,门还没关,面对陆云朝突然而猛烈的亲吻,他羞红了脸,下意识地避让挣扎起来,“殿下,那……那究竟是……怎么……”
陆云朝狡黠一笑,“谁让你拆穿我的,就不告诉你,别动。”
陆云朝捧住江寒酥的脸,温柔道:“好凉,在外面等得久了吧。”
他舔了舔江寒酥泛红的鼻尖,江寒酥羞臊地闭上眼睛,只觉得脸上一下就烧起来似的变得滚烫,身上也燥热难耐起来,他伸手抱住了陆云朝的肩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就如皇帝所言,各方势力皆抓住了最后的机会,相互斗争起来,朝堂内外皆是风云诡橘、人心惶惶。
甚至有人想行刺皇帝,以假诏篡夺皇位。
待奸邪被肃清之后,竟已过了春节,皇帝本可以直接下退位诏书,但他却先恢复了陆云朝的太子之位。
无论皇帝有没有这样做,最终继承皇位的人都是陆云朝,没有分别。
但陆云朝却非常感动,想起当初被褫夺储君身份的缘由,他知道皇帝虽未明说,此举却就是向他道歉之意。
晚间,江寒酥见陆云朝还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不由走上前去,劝道:“殿下,怎么还在看书,明日是登基大典,还是早些歇息吧。”
不想,陆云朝却根本动都没动一下,江寒酥绕到他身后,想看看他在看什么,看得这样入神,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那分明就是春……宫图,还是男男版的。
这是什么意思?江寒酥心里不由十分别扭,难道陆云朝是嫌他在那事上无趣吗?
江寒酥鬼使神差地直接伸手将那书按倒在书案上,不让陆云朝再看。
“殿下,明日……”
陆云朝顺势松了手,靠在椅背上,一双美目颇有风情地扫过江寒酥,“坐下。”
江寒酥被那眼神看得脸红心跳起来,随即又有些疑惑,坐……哪?
这书案前就一张椅子,陆云朝大咧咧地坐在正中间,左右都坐不下人。
难道是他看错了,陆云朝并不是这个意思。
在他犹豫之际,陆云朝又张了张嘴,这次他确信自己看得很清楚,陆云朝就是让他坐下。
他本想推脱,但忽然想到书案上的那本书,心一横,就跨坐到了陆云朝腿上。
但陆云朝这玉似的人,他心里总是不舍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因此并没有完全坐实。
陆云朝见他乖乖坐下了,心情很好,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裸露的脖子,手指蹭了蹭。
江寒酥感觉脖子上有些痒,让了让,小声问道:“殿下为何要看那书,可是嫌属下伺候的不好?”
他明明羞臊得紧,但是为了看清陆云朝说的话,他又不能侧脸躲避,他只觉得陆云朝戏谑的目光直直地盯在他脸上,将他每一分羞愧燥动都看得分明。
没想到陆云朝并未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在他脖子上写起了字。
江寒酥喘息着仰起头,伸手捉住了陆云朝在他脖子上作乱的手,“别……”
陆云朝反手就握住了他两只手腕不让他动,虽然以江寒酥的力气完全可以挣脱开,但陆云朝知道他必然会顺从。
陆云朝继续用另一只手在他喉结上轻柔地划动。
江寒酥早已被他撩拨得动情,哪里经受得住,加之本就没有坐实,挣扎之时重心不稳,忽地重重仰倒在书案上。
压在背下的不就是那本书,江寒酥想起来,陆云朝却已跟着俯身过来,一头青丝垂落在他脸侧。
想想自己的处境,双腿架在他身体两侧,身子又被他压住,真是半点动弹不得,江寒酥此刻真后悔招惹了他。
见他不肯放过自己,只得红着脸服软道:“殿下,放我起来吧。”
陆云朝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舔允起来。
江寒酥身子一颤,只得闭上眼睛,任他施为,脸上的表情又似难耐又似欢愉。
陆云朝突然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江寒酥惊叫一声,得亏他此时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然恐怕更要觉得无地自容了,他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地挂在陆云朝身上。
他慌乱地看着陆云朝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上此刻也是绯红一片。
陆云朝抱着他往床榻边走,丰润的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江寒酥却知道,他说的是,“阿七,陪我实践一番,可好?”
次日,登基大典,春和景明,一碧万顷。
江寒酥站在人群之中,抬首仰望着高阶之上那个头戴冕冠身穿衮服无上尊贵之人。
他眼前浮现出自遇见他以来,与他经历的种种坎坷与甜蜜。
他知自己生在这世上便就是如蝼蚁一般的人,在他人的轻视或同情之中浑浑噩噩地任生命流逝。
可命运竟让他遇到了那样一个人。
他是天之骄子,只远远看着便觉他生得灿若晨晖,世间一切在他身后都失尽色彩。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他珍之爱之,即便已身登九五,天下权势尽执于他手,却要许诺他此生此世只与他一人相守。
典礼顺利进行,礼乐响彻云霄,众人跪拜山呼之声回荡在他耳边。
许久之后,他才怔怔想起自己竟然听见了。
典礼过后,他看着陆云朝略显疲惫的俊美脸庞,告诉他,自己能听见了。
陆云朝瞬间展露笑颜,激动地一把抱住他,颤声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恐怕他又哭了。
几日之后,陆云朝在朝堂上论功封赏朝臣,向来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该是如此。
可江寒酥没想到,陆云朝竟然以在宁州之时助他平定叛乱之由,封他为殿前司都指挥使,赐名江寒酥,执掌禁军,守卫皇城,并赐下距离宫廷不远处繁华之地的一处豪宅,及良田、珍宝无数,可谓荣宠万千。
当晚,江寒酥待在奢华却陌生的宅邸内,神情落寞的看着皇宫的方向,其实比起这番令人称羡的荣宠,他更愿意默默地待在陆云朝身边。
“陛下驾到——”
江寒酥一惊,匆忙跑出去,看着那人千尊万贵地被众人簇拥着进了院子,忽地止住脚步,有些生疏、惶恐地给他行礼。
却被他拦住,“阿七,私底下不必如此,还像以前一样就好。”听见他还如往常一样温柔的声音,江寒酥才安心了一些。
他被陆云朝拥着进了屋。
“阿七似乎不太高兴,可是嫌我给的不够好?”陆云朝见江寒酥不说话,便先自开口道。
江寒酥猛一抬头,“不是,陛下怎会不知属下所求。”
“我知道你不是贪慕权势之辈,可我也不想你被人指摘,你跟我在一起,只有站的足够高,让别人看到你的能力、功绩,他们才不会轻视于你。”陆云朝搂着他柔声解释道,神色十分认真。
其实他也不在乎会不会被人看不起,可陆云朝这样替他着想,他心里还是很感动,“是属下没能理解陛下的用心,谢过陛下。”
陆云朝却不满意,“那你为何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你在想什么?”
江寒酥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没什么。”
陆云朝伸手掰过他的脸,手上用了些力气,“演技这么差,分明是要我追问。”
“属下没有……”江寒酥惶恐地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压不住情绪,生怕陆云朝以为他耍心计。
“说。”
江寒酥心慌意乱地犹豫了半晌,终是如实道:“属下近几日听闻,有好几位朝臣都向您谏言,要您选妃封后,为皇室延绵子嗣。”
“原来是这事,你不必理会他们。”
“可是……您一日不娶妻,他们就一日不会罢休,属下也不想让您娶别的女子,可这却要让您为难了。”
陆云朝看他简直是愁肠百转千回的模样,怜爱地抱起他,朝寝室走,“如此,朕就娶了你吧。”
江寒酥被他压在榻上,几下扒了衣服,狂亲乱啃起来。
江寒酥挣扎道:“陛下,天色晚了,您不回宫去吗?”
“不回。”陆云朝喘息着,声音低沉,已然是动情至一发不可收拾了,“我知道你不愿与我分开,以后也还像从前一样,你与我同食同寝。”
罗帐翻飞,良夜如斯。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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